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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大人请息怒!-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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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楼下大门被人摇晃,然后是顾绵里间的卧室窗户传出动静!
她们吓了一跳,跑进里间卧室,却看到季深行和凌枫,先后从升降的没有窗柩的窗户里进来……
顾绵走过去闻到浓烈酒气,这俩货不知道喝了多少,耍酒疯大概是,看到大门关了居然爬窗!
冬冬脸儿红红的站在那里,不敢与凌枫那道火热漆黑的目光对视。
“你们爬窗干嘛?”
两人齐齐答曰:“过来看看你们。”
顾绵脸热:“苏阿姨说了今晚不让见面,明天就进教堂了有什么好看的?爬下去!我和冬冬要睡了!”
两男目光灼灼,耍赖不肯走。
顾绵羞恼地推了季深行两下,第三下还没动手娇小身躯就被他窝在了坚硬怀里,顾绵抬头,只觉得他眼眸里深沉含雾,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是否还清醒。
季深行朝凌风散漫地吹了个口哨,凌枫走过去揽住冬冬的小腰,自觉地把冬冬往外间的带,顺带的关上了门。
冬冬脸超级红,什么状况啊,他今晚过来要跟她一张床?
凌风大概真的喝了不少,没醉,可是身体懒懒的没力气,长手长腿地瘫在床上,冬冬小媳妇模样给他脱了外套,脱了鞋,又给他去了毛巾擦脸,这才料理自己,之后关灯,从另一侧爬进被子里,小心翼翼也不敢靠他太近,免得他喝了酒更容易引火上身,憋着,真憋出病来。
但是很快的,凌枫和冬冬就没法淡定了。
因为里间很热闹,是那种非一般的夫妻要做某件事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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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臊的季大爷啊,隔壁是处-男-处-女您造吗?哈哈……
终曲61:她只怕一辈子不够长,和他不够缠绵【婚礼进行曲】
顾绵矛盾的不知道要不要赶他出去,西裤笔挺的男人已经喧宾夺主慵懒躺在了她的小床上,笔直长腿露在床位外面,看起来比较辛苦的躺姿。
他呼吸稍重,热热的男性气息伴随浓烈酒香。
顾绵只好小脸儿憋屈的关上窗户,这可不像国内北方,家家户户有暖气,实打实的寒冷鸹。
谁知道她前手刚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啪嗒一声,他倒随意点了根香烟在手。
俊朗的五官侧脸枕着枕头,身躯颀长,一手臂搁在窗外,漂亮指间烟雾缭绕,光线下他望过来的黑眸潋滟极了,星星点点,颠倒众生二。
顾绵脸上稍热,叫他不要看过来,受不了他眼神里沉默那股子风sao之情!
季深行一手枕在脑后,长腿交叠地摇晃。
她的傻样让他不禁笑了,薄唇莞尔姿态懒散,不知道究竟醉了几分,总之成熟男人媚态尽显,朝她勾勾好看的食指:“傻站着干什么,过来给老公宽衣。”
“宽什么宽,谁是你老婆还知道吗?喝喝喝,谁准你喝伏特加了?”
其实她也偷偷喝了一杯伏特加来着……
走近了给他把白衬衫从裤腰带里拽出来,他大手稍微一拨顾绵站不稳的跌入他怀里。
啊了一声,他灼烫干燥的薄唇就印在她光洁的额上,漫不经心,像是玩耍一样浅浅吻弄。
顾绵忍着心中那股痒劲儿随他闹个够,手指微颤的给他一颗一颗衬衫纽扣解开。
解皮带的时候无法忽略他腹下正常状态就隆起的一团,顾绵绷着红脸,辛苦的给他脱了皮鞋。
季深行眼眸半阖,看起来像是醉的睡了吧,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男士平角裤,紧实性感的皮肤,光线下冷冷的有质感的白皙。
顾绵拉起软软的被子盖住他腰线。
她要换睡衣,冷不防小腰被他长腿一勾,故技重施,整个人被撂倒在床,仰面躺下,正好嘴对嘴趴在了他结实的身上。
“不是睡了么?”她小拳头打他。
“你身上的香味飘来飘去,怎么睡得着?”他边缠绵索吻边说话,暗哑声音别有所指,大手穿过她身体间隙放入了被子下两人间的某个部位。
顾绵脸儿涨红,撑着身体起床,压低声音尴尬不已:“老不休的东西,外面凌枫和冬冬都在呢,你给我老实点!”
他笑,嬉皮赖脸:“我干什么了不老实?内-裤湿了,不让扯一扯?”
“……”顾绵不去追问他内-裤怎么就湿了,明显是他的套,脸热热的把他踢到一边,“你敢动我我从窗子跳下去。睡觉!”
关了灯就听见他凑到她耳边动情哀嚎:“硬了,没你也不会硬,怎么办?绵绵,宝贝老婆,怎么办?”
无奈。四十岁的人了能不像个赖皮小孩吗?!顾绵觉得他喝了酒真不像个人,禽shou,还是老会撒娇的禽shou!
她翻个身背对他,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生怕季深行再闹,让外面两个人连同她一起尴尬。
被子是鸭绒的,只有一床,很快他就巴巴地靠过来了,胳膊横在她腰上,开始还老实,后面就小狗找主人似的从顾绵的睡衣下摆钻了进去,蛇一样无比灵活迅速,顾绵只觉得一凉,左胸小馒头尖尖已经被他手指夹住,他在揉搓,坏透了,顾绵当即绷紧了身体并拢双腿,颤了颤,死忍着咬牙才抑制住那声破嗓而出的低吟。
“老公,求你了……别闹,乖一点好吗?”
她小手拽不下他的修长爪子,很担心外面听见,要知道这是木屋结构,哪有隔音的什么效果,急得,声儿也在颤抖。
可是他太坏了,油盐不进得自顾自继续给她按摩,惹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季深行!”
他在她耳畔吐息,呼吸中烟酒味道迷人清冽:“谁让你穿白色的宫廷睡衣给我看?你刚才给我弯腰解扣子时,你的两团就在那里荡啊荡,睡衣领口那么大,我当时就想撕了你衣服一嘴含上去。”
顾绵把脑袋埋进枕头里,胸前的樱桃已经被他折磨得硬硬绽放,不稳的声音骂他:“不要脸……”
“可你爱死了我不要脸。”
“……明天晚上行吗?多少次我都给你,房间外
tang面睡着两个人啊,你清醒点别赖好不好?”
顾绵软着声儿都求他了。
他稍微放开她那颗硬的可怜小樱桃,黑暗中低哑沉吟:“明天晚上给我用嘴?”
顾绵摇头甩他一脸卷发,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
他躺平,闹情绪:“没有期待,那我今天晚上忍不住的。”
顾绵火了,烦他喝了酒胡搅蛮缠,小脚揣上他的老腰,:“滚一边儿自己撸去!别烦我。”
可能是这一声咆哮大声了点,顾绵明显听到外面有动静,捂着脸埋进被子里,尼玛的她这张从来正面形象的脸面就此没了!
其实外头凌枫和冬冬听见的绝不止这一句。
从季深行慢条斯理说顾绵穿宫廷睡衣时,冬冬整个人就绷住了。
能体会和已经领证却还没捅破最后那一层窗户纸暗恋明恋七八年的男神躺在一张床上,本来就是***,还要听隔壁现场直播的心情吗?
好吧,她得承认姐和姐夫的X生活真他妈和谐到令她嫉妒发狂!商量ML时两个人也萌到爆表!
可是姐姐,姐夫,激情ok,不要激情到她和凌枫这里行吗?
身旁的木头似乎也很不正常,直挺挺的躺着一动不动,隔着老远,冬冬都感觉到他胸膛起伏剧烈明显,呼吸更是粗重不已。
她不敢说话,屏息,呼吸都快要不敢。
脑袋发间在这寒冷入骨的苏黎世冬天里竟然出了薄薄一层汗。
里面吵闹声断续传来,大概是姐夫非要那个那个,姐姐非不让那个那个,姐夫就扑,姐姐就躲,是木床,咯吱咯吱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无比大的传过来……
冬冬要被这种情况折磨死了。
身旁木头依旧一动不动,入定了一般,只是呼吸越来越重,沉到冬冬觉得凌枫可能下一秒就会喷出火!
“……宝贝,跪着,我忍了太久,一会儿就好,给我十分钟,省掉亲亲摸摸……”
“嘘!季深行你小点声会死!再不听话我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喝了酒男人的身体异常敏感,顾绵,你不要这样冷酷无情,我动,舒服的是你,一直是这样不是吗?”
冬冬听见姐姐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就听到姐夫低沉的闷哼,咕咚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
“你谋杀亲夫啊!”
“季深行你再借酒装疯我把苏阿姨叫过来。”
“还没结婚呢就家暴,把我踢坏了以后谁管你舒服?顾绵,你不要仗着我宠你就无法无天!趴着跪好,老子要进去。”
“今晚别想!”
“我要进去。”
“别想!”
“小深深要进去。”
“……”
门外,凌枫终于熟客人婶不可忍!
冬冬只听见身旁哗啦一声,男人翻身而起,冬冬吓得脸儿红红的打开了灯,舔了舔唇才能说出话:“怎么了木头?”
“……”额,一不小心就把私自给他起得小名儿喊出来了……
凌枫倒没注意听,紧绷的凌厉轮廓显出微微遮不住的薄红,冷幽逼人的视线绕开冬冬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声音竟也沙哑无比:“手机呢?”
“我的吗?”冬冬一手捂着红红的脸,假装无异样地翻身起来,在衣服口袋里掏出来给他。
起身递过去的时候,真的不是故意往他下面看得,但是看到他牛仔裤皮带下面变化剧烈的隆起部位……
果然喝醉酒的男人异常敏感,听不得现场直播……
里面季深行还在撒泼,喝了酒像回到了十几岁无赖调皮的少年,顾绵被他折磨得快把屋子拆掉了。
在小木屋楼下大门传出吱呀声响时,凌枫脸色微不自然地问冬冬:“哪儿可以躲?”
冬冬一下子白痴:“谁要躲啊?”
凌枫俊脸黑了黑,冬冬反应过来恨不得要自己舌头,楼下苏云赶过来了,凌枫自然不能让她看见在这儿,她指了指旁边的
衣柜后面:“你去那里!”
刚躲好苏云就气势汹汹冲上来,身后跟着要给她披大衣的季伟霆。
苏云目光扫视一圈,眼中皱眉:“冬冬,你那不着调的姐夫呢?”
冬冬双手背在身后像做错事的孩子,指了指鸡飞蛋打的里面。
最后,季深行浑身上下一条四角内-裤裹着鸭绒大被子被季伟霆铁青着脸揪出顾绵房间。
季伟霆也是火大,迅速扫了眼被妻子护住的儿媳,指着四十岁儿子的峻挺鼻尖:“专给老子丢脸!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说了新婚前夜不能见面你爬窗这种事儿都干出来了?一晚上不抱着老婆睡能咋地你!给老子滚下去,今晚别睡了,跪在教堂里醒酒!”
等季伟霆揣着某个不着调的男人下楼,苏云安慰了尴尬不已的顾绵几句出来,冬冬笑着送她。
临到门口苏云摸摸头发,人老了想事儿慢,她拿出手机对冬冬皱眉说:“小冬儿,凌枫给我打的电话怎么用的你的号码?”
冬冬脸色一白:“阿、阿姨……”
顾绵无奈和冬冬对视一眼,然后,衣柜后的凌枫被苏云揪出来了。
大概从来没遭遇这种事儿,凌枫整张脸在长辈面前通红,一米八七的个儿在苏云这抬不起头。
苏云气笑,指着三个小辈儿,摇摇头:“一个一个的都不让人省心,忍一个晚上明天就能老公老婆抱抱入洞-房了,猴急干嘛呀?”
三只:“……”
……………………………………
乌龙平静下来后,顾绵也没脸面对冬冬,各自回房间倒在床上,已经深夜两点。
呜呼哀哉,明天的婚礼上注定是两个黑眼圈国宝级新娘了吧。
不知道季深行和凌枫是不是真被季伟霆罚去教堂醒酒了,顾绵觉得活该,尤其是季深行!
喝了酒真难对付,像块牛皮糖,502强力胶那种,整张老脸儿全不要了。哎,不知道冬冬和凌枫听见他胡搅蛮缠着让她跪下趴着他要进去那种露骨的话没有,要是听见了,顾绵今后真难在他们面前抬头做人……
……………………………………
清晨的鸟儿鸣唱中冬冬和顾绵先后醒来。
苏云大早的带着楼下姐妹团上来,季家堂叔里几个女孩儿都是化妆高手,省了造型师这块。
顾绵眯着眼睛从床上被拖起来,看到冬冬模特一样被摆着坐在硕大的落地镜前,身上的漂亮旗袍将她姣好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
“呜,冬冬,我没勇气穿旗袍了。”顾绵目测这丫头饱满的一对挺圆,哀嚎。
苏云难得俏皮翻个白眼,“绵绵,你快让小庄给你急救一下你那黑眼圈。叫你平日里少惯着深行吧,平时严厉点,他昨晚能胡闹?”
顾绵就笑,眨眨眼,“阿姨,我知道您管公公向来严厉,一定向您学习。”
“臭丫头。”
“对了,深行酒醒了,精神不太好,在庄园客厅里给孩子喂早餐,好像一点不记的昨晚自己出糗出大发了,你等会儿别提,婚礼仪式完你再取笑他,免得他情绪不好拉着个长脸和你宣誓。”
“OK,我放他一马,老不正经的老东西。”
苏云没说话,冬冬倒忍不住笑了,大概也觉得顾绵这话不对,姐夫昨晚那雄浑劲儿,哪里老了?
她们化妆完毕,姐妹团和苏云都惊讶住了,冬冬是灵动清纯的美,顾绵眉宇间依旧是那般干净温和,柔柔的带着已为人妇人母的稳重之美,妆容极淡,两颊阴影扫的不多,卷发全部挽起,她的苹果圆脸更为凸显,小小的,白皙粉红,好像一口能吃下去。
苏云仔细瞧着,儿媳长的真是不赖,越看越能美的那种,他们都在变老,儿媳没有,生了孩子没让她皮肤松弛各种问题,反而越活越清朗,笑时就会说话的眼睛,圆的可爱的鼻尖,哪里都是小小的,浓缩的,穿旗袍清瘦的模样,好像画里走出来的小姑娘,难怪深行这么多年对她热情不败。
顾绵身上证明了,女人不是越高挑身材越凹凸越能获得男人喜爱。碰上季深行这种口味独特喜清淡的,还就要顾绵这种飞机场。
反正无论飞机场成什么样,在他富含技巧温柔的身-下
照样盛放如花。
两个人云鬓轻挽,旗袍外面穿着厚厚的羽绒大衣下楼。
季伟霆和季家堂叔婶婶们笑着过来引路。
教堂在山脚下,红枫叶中,哥特式的建筑宛若天堂。
顾绵虔诚望着,眼眶渐渐湿润,神圣的成就婚姻的幸福地方,心脏抑制不住的为止热烈搏动。
这一天,终于叫她等到。
有首歌那么唱:
他将是你的新郎,一生的伴。
你会是他的新娘,永远的爱。
福祸同当,手搀扶,心相印,是为夫妻。她只怕一辈子不够长,和他不够缠、绵。
————————————————————
哦……下章要洞-房房啦。缠够绵够。
终曲62:受不了视线的折磨【六千加更】
山脚哥特式的中型教堂近在眼前。
顾绵和冬冬都没穿细高跟,一是冷,而是怕地面松软会陷进去的尴尬,等到了教堂外面再换。
一路唯独不见两位新郎臌。
季伟霆牵着妻子苏云在距离教堂一百米时停下掏。
顾绵眼神疑惑。
季伟霆面目严肃在打电话。
小双穿着冷艳性感的修身风衣踱步过来,悄悄告诉顾绵:“你们婚礼前,要接受一场酷毙了的考验!”
顾绵瞧了眼小双脚上的六公分高跟鞋,提心吊胆不敢明说,心想卫川怎么回事儿,老婆怀孕穿高跟也不管管?
顾绵不知道,惧内的男人到现在还不敢告诉迷糊老婆她已经身怀有孕。
“怎么不问我是什么考验啊?”小双兴头很足,光顾自己漂亮都不管身边儿子爬山艰辛。
顾绵笑:“不好奇,反正不会要我命吧。”
她回头轻喊季伟霆:“爸?”
季伟霆挂断电话温和冲两位美丽新娘开腔:“深行和凌枫在山顶等着你们。”
“不去教堂吗?”冬冬懵。
此时驶过来一辆纯白花朵装饰的马车,当地瑞士小镇富有情调的代步工具。
苏云在丈夫怀里笑,卖关子:“车载你们上山,深行他们挨饿受冻等了一早晨啦,快去。”
顾绵和冬冬云里雾里,不多问,结个婚还能把她们卖了不成?
两人上了马车,到处是耀眼纯白,活像中世纪古堡里走出来的公主,蓝双羡慕嫉妒恨的非要挤上去,恬不知耻连同两位新娘一起上了山顶。
抵达山顶才知道要干什么。
季深行和凌枫等在那里,两人一黑一白,都是高大英俊的衣架子类型,季深行身穿黑色正式西装,左胸口别着蓝色优雅口袋巾,一派成熟深沉。凌枫穿纯白西装,微带一点燕尾设计,在场三位女性包括顾绵这位准新郎就在眼前的也已不开眼睛,凌枫平时穿着单调,属于不会讲究的凌厉型男人,头回一身的白,竟是那般英俊儒雅丰神俊朗。
季深行微蹙眉宇地拽过目光流连在‘旧爱’身上的女人,搓了搓她冻红的小手,愠怒中遮掩不住的宠溺:“冷不冷?”
顾绵紧了紧身上的长款羽绒大衣,在他寒气凛冽的怀里蹭了蹭,笑得甜傻,“我觉得冷的是你吧。”
凌枫那边同样牵过冬冬,三十多岁才结婚的男人,内敛性格使然,依旧沉默寡语。
旁边有专业人员上前。
等顾绵和冬冬反应过来,已经被各自男人裹紧了,他们拥抱的姿势被绑在一起。
顾绵已经猜到要干什么。
冬冬被吓到,苍白的小脸上唇更显得娇艳嫣红,“……不是要跳伞吧,凌枫,我没有跳过伞……”
凌枫低头亲了亲她做好发型的头顶,笑着摇头:“蹦极。”
冬冬抽气!
季深行低头问怀里一派淡定的小女人,“你怎么不怕?”
顾绵生怕被他瞧不起,鼓着腮帮子,“以前在警校有跳伞的训练,蹦极和跳伞类似,而且抱紧你,就算摔也是两个人摔,扯平啦。而且而且,老公你在我心目中是万能滴,哪能让我摔了呢。”
这话季深行爱听。
视线慵懒眼眸扫一眼旁边还在安慰媳妇儿的凌枫,墨眉一挑:“主意是你的提的,居然不事先跟小姨子通气?你到底行不行?”
两对新人检查了安保措施,确定安全的情况下,专业教练冲山底下季伟霆那边通话:“OK!”
顾绵和冬冬尖叫声里抱紧自己老公一齐从巍峨山顶蹦下去时,蓝双在后面卫川怀里气哭,对老公拳脚相向:“这么刺激的浪漫,我也要我也要!王八卫川,胆小混蛋!丢我的脸!你倒是陪我一块儿上啊!”
卫川无奈极了,一边挨打一边哄母夜叉还要一边想方设法给她脱掉那双危险高跟鞋,“媳妇儿,哎哎,别打脸!你说大冷天的蹦什么极啊,好媳妇儿,咱们耍耍别的浪漫,不一定非要玩极限运动。”
蓝双气得重重踩了他一脚!探头一看,雪蓝天空气两
tang道抱紧在一起的黑影越空而下,非常的酷帅狂霸拽!
“你以前玩蹦极的!现在突然恐什么高啊!真扫兴!”
卫川有苦不能言明,个大肚婆玩什么蹦极嘛!肚子里极有可能是卫家时隔四代以来第一个女宝,公主好吗!万一给蹦没了找谁要去?
…………………
两对新人在天空里划出最璀璨耀眼的弧度!这一幕被季伟霆找来的专业拍摄团队无一遗漏地记录了下来。
婚礼的过程别出心裁,避免了千遍一律,以后回味无穷,录影带作为纪念,更可以拿给将来孩子们看看。
拆了装备,冬冬到底给吓得不适了一阵,尽管飞跃下来的过程很短,但还好她在凌风怀里蜷缩,被他包裹的严严实实,有自己男人在身旁就不会觉得至于那么恐怖。
顾绵的反应是很兴奋,嚷嚷着要再来一次,在季深行投来一记严肃的眼神下立刻乖乖噤声,蹦跶的跑过去看录像大哥有没有把她的脸拍的美美的。
十一点半,两对新人相继进入教堂。
婚礼如同顾绵预想的那样,很简单,没有过多渲染,甚至没有伴郎伴娘,家里四个孩子都作为花童,美哒哒帅哒哒地随着他们一齐走过红地毯。粉语和季逸是凌枫和冬冬的花童,皱皱和峥峥在自己这边,瞧她多会生,请花童的费用直接省了!
在神圣庄严的婚礼进行曲环绕下,牧师和亲朋好友见证了他们交换戒指,彼此宣誓。
不知道在凌枫亲吻下来时冬冬的感觉是怎样,顾绵是哭了的,化了这么美丽的妆却还是没忍住,眼眶微红地望着鼻尖与她轻贴的男人俊颜。
一辈子都在修,经历的磨难只有彼此心境知晓,这一刻终于修成了正果。
女孩你可以不够美丽,却要柔软的懂得等待,不是让你傻傻相信爱,是要你相信自己,运气没有那么差。
——我们结婚了,我们相爱如初。
……………………………………
以为教堂宣誓交换戒指完毕,婚礼就结束了?
凌枫头回当新郎,一直一直坚定认为是这样,交换戒指亲吻新娘,然后不就给抱入洞-房?自古书上都是这么写的。
可谁他妈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现实是——
从教堂回到别墅庄园,足可以作为宴会厅的一楼大客厅里早就被布置过。圆桌,白色套椅子,淡蓝色蝴蝶结,优雅而富有品味,隆重却又不失热闹。
聘请的法国风味大厨们协力合作,一顿婚宴就这样开始了。
顾绵和季深行有经验,还算有条不紊,两个人上楼换衣服时完全不顾造型师和苏云苏采采他们在场,忙得要命时还不忘偷偷来个法式热吻。
可是凌枫和冬冬就惨好多,宴会有宴会的妆,而且他俩不在一个新娘间。
可怜的凌风,就等着抱美娇娘入洞-房的凌风傻眼了!
从教堂回来后,中午的宴会持续到下午四点,还不断有从国内自己慕名而来的宾客纷沓而至,他忙得连自己的亲老婆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
两人有在楼梯那里一上一下擦肩而过,冬冬换了一袭微性感的鱼尾长裙,修腰贴臀那种,香-肩和锁骨以下大-片都是透明镂空的蕾-丝拼接,要死不死的她今天的乳贴贴的比较紧,两团似雪软柔被挤得相当凶猛的紧贴着黑色透明欧根纱蕾-丝,沟壑非常,走路走的快了更是一颠颠得像柔软撩人的海浪……
凌枫是下楼,冬冬是上楼,矮他几个台阶,那条沟壑在男人视线里无与伦比得明显!
蓝双看到的一点不夸张,那短短十几秒里,凌枫的灼黑的眼眸里真喷出了火,或许不是火是岩浆!总之视线看呆了差点一皮鞋踩空十几阶楼梯摔了下去!
听小双绘声绘色描述,顾绵摇头表示不信,身旁大手放在她肩上的季深行却眯着眼眸,风情万种笑了一下:“完全可信,你不想想凌枫憋了多少年就等这一天,结果这么近的距离,光看不能吃,最残酷莫过于此,偏偏你妹还穿的那么……引人犯罪。相信我,男人特别受不了视线里的折磨,要不到的感觉会要命!不是蚂蚁啃噬,而是烈火焚身,今晚他们的婚房安排在最僻静的地方吧,否则会严重扰民。凌枫的血气方刚,表现在他动不动就青筋暴起的肌肉线条里。”
顾绵脸红,要不要分析的这么透彻,不过刚才路过洗手间正面遇见凌枫,这家伙的确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拉着个脸,喝了酒铁青的五官绝对隐忍着五千担怒气!
一直到晚八点,不知道从哪儿不断窜出来的国内各种经常联系的不经常联系的发小好哥们狐朋狗友,一连-发朝凌枫灌酒。
他为了早点结束一杯接过一杯。
冬冬在他身后看的无比心疼,可这群能闹事的宾客都是凌枫那一批的纨绔子弟,新郎不喝那就得新娘喝,暗暗威胁凌风不合格痛快过瘾今晚别想有曼妙的新婚之夜。
冬冬心疼死了,同时觉得丫真奇怪,为什么姐夫那边就没人簇拥着灌酒呢?姐夫英俊潇洒的搂着姐姐早就在那花前月下了,她家木头命怎么这么苦?
哪里知道根本是腹黑季深行使坏,怂恿那群纨绔子弟一个劲儿去激怒凌枫,和卫川合谋好了,一定要整一整三十多年不近女色的钢铁男人。
最好是喝的动不了吐不停,新婚夜泡汤!
但饶是季深行也低估了凌枫的酒量,他是越喝脸色越白俊的那种,眉目不动高深莫测,脸上难受的痕迹,找不到。
别墅庄园热闹的像刚采摘完葡萄的葡萄节,红酒满桌,美味佳肴,宾客满堂。
一直到快十点,凌枫上了第七回洗手间,躲在二楼长廊硕大的露台一脚,颀长身躯靠着墙壁微微喘息。
他听楼下动静,好像散了。
用纸巾饱了烟头,修长手指扯了扯领带,长腿往出走,步伐还算沉稳。
但他楼上楼下找遍,居然找不到他的新娘子了。
新婚的房间是苏云统一安排,凌枫头疼地绷着脸问过苏云,直奔三楼最北端的婚房而去。
急切不已地打开门,纯白长绒地毯上满地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清一色白的婚床上是女人的手机,刚才穿过的那套性-感透明的鱼尾长裙礼服,还有她沾着一根黑色长发的发带。
凌枫拿起来在手指间,放到鼻前,满鼻息她的馨香幽人,脑袋很沉,胃在抽-搐,他听见洗手间细细的水声,还有她温婉舒服的在吟哦的声音,大概是肌肤接触了比较热的水,她轻轻啊了一声:“烫!……嗯,舒服……”
站在床前高大的男人混沌中低头,一双幽深黑眸便是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白色西裤腰带下裤裆的部分是如何一点一点迅速隆-起。
浴室水雾氤氲,仿若仙境。
冬冬探了探水温,双手附到身后翘着臀解开文胸后扣,一条纤白长腿已经跨入-浴缸——
哐啷!
浴室门被男人长腿卯足劲儿蛮横踢开。
冬冬啊地惊呼,当下第一反应双臂护住被热气蒸的两颗小樱桃已经硬绽的乳白胸前!
吓了一跳,视线接触到五官熟悉入骨的英俊面孔,倾吐呼吸紧接着是脸爆红:“你怎么回来了?宴会结束了吗?”
眸底淬满浓墨的男人眼神不移,盯着她被纤细双臂挤得越发饱满的双-峰,视线怎么着傻傻的都移不开了。
他不说话,薄唇抿得好像发白,满身酒气里双手插着西裤口袋,高大峻挺一步一步朝她逼过来,白色皮鞋踩在瓷砖地板上,咕咚咕咚质感地响声。
门开着,冬冬觉得冷,可是身上脖子以下的肌肤却被他那两道漆黑灼人的视线烧的滚烫,皮肤上的小颗粒全部出来了。
她屏住呼吸紧张不已,喉咙干渴,嫣热脸儿火烧般被他逼得步步后退,小腿肚终于抵上浴缸,退无可退,她全身上下除了粉-白-肌肤只剩下一条苏云非要她穿的亮银色丁字小裤裤,黑色幽谧丛林无法完全遮住,冬冬觉得要死了,要命了,那些裹不住的毛毛都被他看见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啊……
她调整呼吸也镇定不了,轻-颤着声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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