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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嫂有人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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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虎子和廖群珍愣在原地,看几人的人影不见了,何虎子心里一紧,“妈。”他看了廖群珍一样,“那婆娘居然说要离婚!”

    廖群珍闻声,咧嘴道,“她哪次不是这么说的,结果呢!还不是没过几天就乖乖回来了!”廖群珍拉了拉何虎子,“管他们呢?你以为方海妮离了婚还能嫁的出去呀!”她翻了个白眼,“她那破鞋!”

    隔的很远,方海妮都能听见廖群珍的谩骂声。

    一路上陆母跟方海妮说了几句话,没带着什么抱怨,就只是说了说,顺便还提到了方家奶奶的事。

    方海妮只是应声,面色冷淡,不说什么话,一路上小何超仿佛是看出来了什么似的,表现得非常识相,几乎是不说什么话来吵着大人。

    一到方家了方海妮就直接进了一个房间,还没等方母和方刚进来她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方奶奶此刻去了山上呼吸新鲜空气。顺便看看坡上的农作物,方清清跟在方奶奶屁股后头。

    小何超眼睛有些肿,眼神茫然的盯着桌上的苹果,也不说吃也不说别的什么,就只是看着。

    方刚见状,拿了最大的一个苹果给他,何超有些胆怯,畏畏缩缩的将苹果拿在了手里,两眼发直的盯着方刚。

    “吃啊。”方刚说道。

    “舅舅……”

    “嗯?”方刚蹲了下来,摸了摸何超的小脑袋,“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告诉舅舅。”

    “舅舅……”小何超座了下来,就喊着方刚,却没在说什么话。

    方母拍打着门,“海妮,开门,我有话要对你讲!”门砰砰的轻响,“海妮!”

    方海妮两只手抱着头,眼皮耷拉着皮肤松弛着,两边腰上的肉垮在两旁,抬头看着对面柜子上的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自己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很多小小的斑点,自己得眼睛很早以前明明是双眼皮,长时间处于紧张疲惫的状态中眼皮松弛直接的成了单眼皮,现在一看,眼前的这个自己,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心里满是崩溃,究竟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呀。

    手指在头发丛中穿梭,方海妮站了起来,迅速将门打开,眼泪止不住的掉。“我要离婚!”这是她打开门后说的第一句话。

    她目光炯炯的看着方母。“妈!”她嘴唇发抖。

    方母面色焦灼,方海妮突然的开门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啊?”下一秒方海妮就拉住了方母的手,“妈,我错了,我错了。”

    方母连连点头,“离吧,离。”方母一字一句的说道。“不怕名声不好,在方家继续呆下去,你这辈子都完了,超超那么小,别连孩子也一起耽误了,只是想着孩子,还是可怜!”方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方默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屁股了,昨晚姨妈折腾很晚,半夜还去弄了一下,伸了伸懒腰突然发现下面湿湿的,特么的居然漏了……

    方默欲哭无泪连忙跑去厕所里弄了一下,陆母座在院子里织毛衣,天暖了爱织毛衣,冷天了冻手不想动手,所以这个季节恰到好处。

    再过两天就清明了,这两天隔壁邻居还是村里的都早出晚归的,正应了那句谚语,清明前后种瓜点豆。

    陆母时不时也得去看看玉米,踩踩窝,补补玉米苗啥的。

    三月花落在了泥土里,许多的花儿掉了瓣,剩了个绿色的头儿立在那儿,孤单的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温暖的日光下,此番暴露也让它们与露水更加接近,清晨的春露可以无所畏惧的与头儿开始肌肤之亲,毫无阻挡的进行激烈的缠绵。

    方默慢慢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妈!”方默喊着陆母。

    陆母闻声,放下手里的毛线,抬头看去,“怎么才起来呀?!”她问道,“锅里闷着饭,为了等你起来吃灶里的火都没灭全乎。”陆母说着便往屋里去,准备去厨房里弄饭出来给方默吃。

    方默看了一眼外头,转身跟陆母进了屋,“妈,我来吧,看你在打毛线……”方默拿着勺子准备给自己盛饭。

    陆母将勺子拿到了手里,“没事,以后我老了你跟策阳也要照顾我的。”陆母抬头看着方默,婉然一笑,说得理所应当的一点也不寒颤。

    方默想了想有点道理,但想着,这么久了一直都是陆母在干活,以前是自己不懂事故意跟她犟着来,现在呢,偶尔想替她分担分担陆母还不让她干,这么好的婆婆上哪儿去找啊。

    “妈,我呆不了几天就要跟策阳去津洲了,能让我做的我就干一干。”方默说着将菜端了起来,准备往屋外走端去吃饭的桌上。

    陆母跟着端饭走了出去,听着方默这么说话,她心里多少还是欣慰的。

    方默座在桌子上吃饭,夹了个咸菜放在嘴里,方默目测了一圈,这屋子里似乎只有她和方母两人,一大早的陆策阳搞失踪了?

    神不知鬼不觉的,她睡得沉,都不晓得陆策阳什么时候走的。

    刚想问陆策阳哪儿去了,方母道,“锅里热着点红糖水,我去给你端出来,吃完了喝点。”

 第87章 百家被(求书评评论~)

    方默把饭吃完了喝了点红糖水,在锅里闷着还没凉,也谈不上热乎,只是喝着有点温度。

    “一大早的策阳去哪儿了呀?”方默问道,陆母纨着毛线,将毛线一圈一圈的纨在铁签上,慢慢的打,手熟练得很,如此循环,毛衣就这么织了起来。

    陆母可谓是心灵手巧,很会持家,而且脾气还属于比较好的那种。

    “不晓得,说是去跑步,吃了饭就出去了。”陆母抬头看了她一眼。“策阳是时时刻刻惦记着你。”

    话里话外陆母都在凑合她跟陆策阳两人,时时刻刻在她面前说陆策阳的好话,最喜欢有人夸她男人好了,比夸她自己还让她觉得高兴。

    这时候杨艳抱着孩子走了进来,“默姐!”杨艳喊了一声。

    方默遂侧头,杨艳穿着件黄色的外套,看上去格外刺眼,平日里她是很少穿这么鲜艳的衣裳。

    方默还没来得及应声,杨艳又转头看向陆母,“黄姨好呀!打毛线呢?!”

    陆母笑了笑,“晒晒太阳打打毛线,冬天冻手,再热了摸着就出汗。”陆母说道。

    “是呀,这时候最好打毛线了,我也买了毛线回来不过我懒,打到一半就没耐心了。”杨艳笑着说到,实际上并不是她没耐心,而是隔壁的刘大娘比强势,只要一下地干活,无论干什么都得带上杨艳一块儿。

    杨艳生的是个女娃娃,因为这个刘大娘一直都不太喜欢她,硬是让杨艳在生一个。

    可是杨艳也有杨艳的苦呀,男人长期在工地上班,每天早出晚归的,要说杨艳的男人,方默嫁过来五年了也没碰过几回面,男人回来得晚,累了一天躺下就歇了,天没亮又要出去,就为了养活一家人。

    用杨艳的话来说,一个月到头做都没几回,还要排除月经期,怀上哪儿那么容易,又不是猫啊狗啊的,一两回就准了。

    “要给娃娃打毛衣呀?”方默问道。

    杨艳摇头笑了笑,“先不打,长身体长的快,打了穿了今年明年就小了,到时候又得拆掉重新打,麻烦,我准备打围巾帽子,暖和。”杨艳声音带着几分娇弱,生了孩子后她身体一直以来不太好。

    这个年代,衣裳都要重复利用,一件衣服破了或者是小了都不是直接就扔掉的,毛线衣服坏了也得把线拆了重复利用,继续用拆下来的线打新的毛衣,拆的时候必须得小心,否则就会搅在一起,前面的功夫就白费了。

    膝盖手肘破了,衣服缝缝补补,碎布重复利用。

    老人家或者一些别出心裁的年轻人爱把东一块西一块的被子用来缝成被子给小娃娃盖,这被子就叫万家被,陆母也做过一床给小孩子盖的百家被放在衣柜里,在方默怀孕的时候她还拿出来给方默看了,百家被像是为黑白的生活底色涂上缕缕色彩,方默看着很是欢喜,自从孩没了陆母就再也没把被子拿出来过,放在柜子的最底层垫底。

    百家被百家被,盖上消灾又防病。

    每家都有这么一床被子,方家也有,方默还记得,在方奶奶年轻的时候她就缝过这样的一床被子,后来大伯父接方奶奶去云州生活,方奶奶没有带走,就留在了方家,念大学的时候方母把百家被装在蛇皮口袋里让她带去大学宿舍盖,但方默嫌丑,就没带,后来回来的时候也在没有看见那床被子,不晓得去了哪里。

    一床百家被,满是奶奶的爱,脑海里依稀是三角的红色碎布,多边形的蓝色碎布,绿色碎布,黄色碎布。

    像是条五颜六色的彩虹。

    “是啊,线越来越贵,省着好。”陆母笑着应声。

    杨艳看向方默,道。“默姐,咋们出去走走吧,呼吸新鲜空气。”杨艳说道。

    方默点了点头,“妈,一路去吧。”

    “我打毛线,在这晒晒太阳,你们年轻人有的聊,别走远了。”陆母说道。

    方默点头,跟着杨艳一同走向院门,三月花啊三月花,此刻只见种子而不见花了,从开始到后来,把自己深埋。

    茂盛的藤蔓带着刺儿缠绕在篱笆上,只见藤蔓和叶子,而不见篱笆在何处,隐隐约约,若隐若现。

    方默吸了一口气,不同于上月,上月的时候满院子花香,蜜蜂老是来光顾采蜜,她最怕蜜蜂,出入都得躲着蜜蜂,而藤蔓却延伸的很开,几乎把口子都快堵了,出门进门她都得捂着鼻子。

    此刻看着花儿都凋零了,倒是尤其想念三月花的花香,如今的人间四月天已经少有花香了。

    宛如人间蒸发了。

    “巧了,默姐,那不是娆云吗?”杨艳眼睛尖,刚走出门便见陆娆云,陆娆云快速的往这边走来,她是一个人来的,手里什么也没拿,空着手。

    “果然是,你眼睛倒厉害!”方默看了杨艳一眼,正对上陆娆云的目光,她神色凝重,像是有什么事。

    陆娆云无事不登三宝殿是常态,今天显然不同于以往。

    “嫂子!嫂子!”陆娆云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嫂子呀!”

    “娆云,怎么了呀?”方默走了过去,杨艳也跟着一路。

    “嫂子,你可晓得今天方刚跟周姨去了何家呀?!”陆娆云眉开眼笑,难以掩饰的激动。“哎!早知道我也跟着去了,方刚好性子,要让我去了,我可没那么好的性子,我不信何家那帮人还敢动我!”陆娆云喘着气。

    方默一愣,随即笑了笑,“怎么回事,什么情况啊?我妈跟我二哥去何家怎么了?”

    陆娆云呼了一口气,“就是说要去见方海妮,但方海妮死活不出来,何家那帮人骂人也难听蛮不讲理的,方刚这么好的脾气也被惹火了,直接给何虎子来了个过肩摔!”陆娆云说的有模有样。

    方默听着陆娆云这么说,心里多少有点爽,何虎子纯粹活该。“那他有没有什么事呀?!”

    陆娆云目瞪口呆,方默不是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会关心何虎子有没有伤着,实在是有些……有些那啥了。

 第88章 打毛线(下午还有两更)

    陆娆云微微蹙眉,尬笑,“嫂子啊,你怎么关心起他来了,他个杀千刀的死了都不足为怪!”陆娆云大声说道。

    陆母在院子里打毛线,隐隐约约仿佛听到了陆娆云的声音,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一句杀千刀的突然传到了耳朵里。

    陆母将毛线放在地上,走出了远门,“娆云!你说什么东西呀!”陆母不悦道。

    在她看来这些粗话女娃娃就不应该说。

    陆娆云见母亲来了,叹了叹气,遂拉着陆母的手跟她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个遍,方默跟杨艳也在旁边听着。

    得知陆策阳去了方家,方默心想一定要跟着去一趟。

    陆娆云跟着方默去了方家,由于杨艳要在家带孩子不方便走所以就留在那儿,陆母不太方便出面,陆娆云就说让母亲就在家里打毛线。

    陆家已经去了三个人了,再加上陆母一个实在有些不大合适。

    一路上方默脚底像是踩着筋斗云似的,飞也的射了出去。

    走到方家门口,黑狗朝着方默汪汪汪的大叫,拉着拴着脖子的铁链子手舞足蹈的,明明只是一只田园犬,却非要装出一副恶狼的模样,看来吓唬人不仅是人的自我防卫本性,连狗也是一样。

    陆娆云看着门前这条大狗,眼神暗了下来,“怎么这么大条狗,养的够肥的呀!”陆娆云说道。

    方默朝着屋里走了几步,还没走到堂屋,狗就扯着绳子汪汪汪的,方默不是怕被狗咬,而是听着声音觉得有些怕。

    屋子里此刻坐满了人,方奶奶座在最上头,“还晓得回来!”她愤愤道,“大丫头!你犯了错事了你,晓得改不晓得?!”方奶奶斥声道。

    方海妮跪在方奶奶脚边,哭丧着一张脸,挨过打的脸当时有些红印子,没过一会儿就肿了,青了,此刻脸肿得肥胖,上面带着些淤青,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像是逃难回来的一样,“奶奶呀,我晓得错,我去道歉,去给三妹家当牛做马怎么都行,我也是穷疯了,何家一家人天天逼我,孩子确实要上学啊!”方海妮虽然摆脱了何家,但回到方家心里也是怕的。

    “老陆当时就打了电话给我,若不是看在你爷爷的面上,你看看陆家怎么收拾你!”方奶奶呼了一口气,抬头看向方父和方母。

    方父本来是在工作的,临时被方奶奶让方刚去叫了回来,无论工作多忙,只要方奶奶一声令下,方家无论是谁也不敢怠慢。

    关于陆策阳爷爷和方奶奶因为方默和方海妮这个事通电话,两家人都晓得,之所以陆家没采取行动就是因为陆家爷爷一直压着。

    毕竟对面人是方家,受伤的也是方家,吃亏的是方家,犯错的人呢,也是方家。

    方海妮一直以为自己是侥幸,侥幸躲过了风口浪尖,倒没往自家奶奶为自己出头这方面想。

    方母见方奶奶语气冷沉的教训着方海妮,遂想起方海妮刚才在何家,何母毒骂她,何虎子毒打她,突然间心软了一下觉得自己大女儿甚是可怜,如果不是被何家逼得厉害,不至于落得这番天地,动了动嘴唇,方母道,“妈,海妮晓得错了,她……”话刚说到一半方父方永华就拉住了方母的手,方母一顿,他这是在提醒着自己不要乱讲话……

    方奶奶平静的抬头,目光深邃,“我还没说你!”她指了指方母。

    方母低着头,“妈,海妮这些年委屈。”

    “她再怎么委屈那也得给陆家交代,方默那傻丫头就不是人了?你前段时间电话哭着抱怨着自己命苦,眼泪莫不是白流了?!”方奶奶一声令下,谁也不敢在说话。

    陆策阳就站在边上,要不是爷爷打来了电话千叮咛万嘱咐,他早就开始行动了,但没办法,方默也说好话,方刚也说好话,他有气没地方撒。

    再看看方海妮跪在方奶奶面前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他固然知道方奶奶是念着和爷爷的交情上,想着给陆家一个交代,但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好交代的。

    他冷眼看着方海妮在方奶奶面前又哭又闹,遂想起方默躺在他的怀里说的话,“我大姐从小是最苦的一个,也是书念的最少的一个,她从小调皮爸妈都不太喜欢她,他越是知道爸妈不喜欢她,她反而就越是调皮,爸妈不喜欢不听话的女孩子,男孩子倒好随他去吧,可大姐却是过了头,谁也管不了他,天不怕地不怕的,在何家也没人把她当回事,就当摇钱树了,没办法。”

    当时他只是听着,没有过多的感同深受。

    此刻也不见得有多动容,就随方奶奶去处理吧。

    方父紧紧的拉着方母的手,方母闻声便跪了下来,方父没能拦住,“妈,我没教好都是我的错,海妮这几年不晓得过得多难,她既然说了要跟何家撇清关系,那她一定可以撇清。”方母语气笃定。

    方海妮看了方母一眼,说跟何虎子离婚的话,她这些年不知道说了多少回,却每次都心软着没能这么做,几天又好了,几天又好了的,可能所有人都当她特别廉价。

    纵使这种话廉价得像是一堆发了烂的红薯,方母却如此笃定的在奶奶面前做出承诺,丝毫不怕她倘若反悔的话自己会被方奶奶训斥许久。

    “妈,海妮儿她……”

    “你跪着吧。”方奶奶语气平静,神色凝重,“你跪着,你也该跪。”

    方奶奶说着就不在看方母,方母低着头跪下,方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当年方海妮急着嫁人的时候方母一时冲动把她嫁了,后来何家一次一次要钱都是一次次冲动就给了,一时冲动跑去何家找人被何家当头一棒。

    方父悟出了个道理,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方奶奶继续教训着方海妮。“你个不懂事的!当年闹着嫁,赶着要嫁,如今这番模样究竟是自讨苦吃还是要怨天尤人?”方奶奶语气凌厉。

    方清清站在跟前,看着方海妮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跪在那儿她就心里不平,又被方奶奶这么训斥,不站出来劝劝心里总感觉很难受,可要是劝了,估计自己也得跟方母一样跟着挨骂。

    犹豫片刻还是先看看再说,这趟浑水她可不想淌。

 第89章 收拾(还有一更)

    陆娆云站在方默边上,“嫂子,姨家的狗真够吓人的!”陆娆云撇了撇嘴,“这身上得有多少跳蚤啊!”

    想到这儿她就不由得头皮发麻。

    “妈!妈!”方默站在外头,狗汪汪的直叫盖住了方奶奶的说话声。

    陆策阳一听就听出了是方默的声音,迈步就往屋外去,估摸着媳妇儿是怕狗不敢进来。

    果然,方默就站在门口,离狗大概两米远,陆娆云闪在边上,这个妹妹他是晓得的,从小就讨厌猫狗这些带毛的动物,觉得特别脏。

    “哥,你快过来!”陆娆云冲他招手。

    “策阳!”方默喊了一声。

    狗一见陆策阳出来了,立刻摇头尾巴晃的迎了上去。

    方默心想,这可是她的娘家……朝着陆策阳招手示意陆策阳过来。

    陆策阳摸了摸狗的狗头,用手把狗的前腿和爪子放了下来往方默那头走。

    “屋里什么情况啊哥?里头怎么样了?方家奶奶有没有好好收拾方海妮一番?!”方海妮迫切的问道。

    陆策阳没回应她,轻轻的拍了拍方默的肩膀,“怎么来了?”

    “妈说你跑步去了,跑步怎么跑了这么久都还没回来,以为你跑国外去了,特意来看看。”方默心里有些不悦,这么大的事也不叫上她一起,说有多不愉快就有多不愉快。

    陆策阳轻描淡写的笑了笑,一脸轻松,“倒不至于,就是怕打扰你睡觉所以没喊你。”陆策阳搂着方默的腰。

    陆娆云就站在旁边,看着两人腻歪的样子,当事人倒是不以为然,她居然红了脸了。

    大哥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应该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硬汉子才对啊。

    也没去打扰两个人的清净,她就默默的跟在后头。

    陆策阳把狗链子收起来抓着,让方默和陆娆云先进去,紧接着他也跟着往里走。

    “奶奶,我真的知错了。真的真的……”方海妮哭的像是个泪人,眼睛一大一小,泪花闪闪,“我马上就跟何家离婚,孩子归我!”方海妮大声道,“我错了呀!”

    方奶奶闻声,一巴掌举了起来。

    方海妮吓得低头往旁边一闪,不过方奶奶的巴掌并没有掉下来,方母吓了一跳,拉着方奶奶的手,“妈……”

    “你也晓得她可怜。”方奶奶冷哼一声,随即看向方海妮。“那你晓不晓得小娃娃更可怜,我问你,海妮,我今天问你,别怪我这个老人家多嘴,是真要离婚还是假要离婚?!”方奶奶一本正经的问道。

    把小何超从何家一带回来何超就哭哭啼啼的,都八九岁的孩子了却廋得吓人,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抬头便看见了方默和陆策阳,身后还跟这个陆娆云,方奶奶浅浅的笑了笑,“正好,你三妹也来了,三妹夫也在,都是陆家人。”方奶奶一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方默吸了一口气,陆策阳拉着她往里走,见陆娆云来了方刚搬了个凳子放在陆娆云边上。

    陆娆云看看这一屋子人除了方奶奶以外几乎是没人座的,她就看了凳子一眼,没座。

    方海妮见方默和陆策阳来了,更是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自然是晓得自己做的过分了的,如果当时她不晓得自己做的有多么过分的话,那她也不会带着小何超马不停蹄的跑。

    像是打了败战的士兵丢盔弃甲一般。

    方奶奶没过多招呼,她相信大家都是在等着看方海妮的态度,此刻的这番样子并不能表明她心里真正所想。

    随即道,“今天我们就来问问你,可否真的是愿意和何家那帮人撇开关系,可否真的是愿意和何虎子离婚,我可告诉你了,答应过我的事就不带反悔了,你今日说了这种离婚的话,他日就不能在反悔!”方海妮字字铿锵,“孩子方家养的起,也能如你所愿,反正就算是再好的孩子,何家那帮人也不一定教的好!”方奶奶发了话。

    方母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正是大家都想要的结果,方默也曾跟方母说过,方海妮能有今天大多都是被何家那帮人逼得,不然也不会这样子狗急跳墙破罐子破摔。

    何家一家人纯属一家子无赖,方家从一开始不想跟这帮人搭亲家,可撞上了没办法。

    方海妮眼神茫然,犹豫片刻,“小时候跟奶奶拜佛,奶奶说一个人这辈子遇到的每个人都是来渡我的,您说是命中注定,是天意!”方海妮呜呜的哭了起来,“莫不是我这辈子注定是要离婚呀!”她抹着眼泪。

    “鞋子穿在你的脚上,合不合适只有你自己晓得,话是你自己说出来的,你想收回去也可以。”方奶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这条命也是你自己的,想怎么活没人能干涉你。”当奶奶一字一句的说道。

    看着眼前的场面,方清清心里更是有些恐婚了。

    以前方海妮跟方清清抱怨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结了婚就一定会变。

    结婚前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卧薪尝胆刀口舔血都行,总而言之就是捧在手心的待遇,太用力了怕搞坏,松了怕掉。

    结婚后视而不见冷若冰霜的,非打即骂满不在乎,就像是在看待自己最讨厌的人,真是越看越讨厌。

    一旦生了孩子就更加可怕了,看都不带看一眼的,嫌女人生了孩子身体变形,嫌女人腿粗了,腰粗了,**大了,各种嫌弃,跟这个好的比,跟那个好的比,告诉你这个女人标志,那个女人娇小,那边那个面小奶大,丰乳肥臀腰杆廋,从来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德行。

    方清清记性贼好,这么多年的书不算白念,什么话都记在脑子里的,想忘记都难。

    没有人说话,就等着方海妮说话,方海妮愣了许久,面色木然,自己也算是辛苦了快十年了,如今自己与奶奶边上的方清清一样的年纪,大也就大那么个把月,却是天壤之别。

    方清清镀金多年,她呢,像蜡烛一样默默无闻的付出多年。

    “离,我既然说了出来,奶奶,这婚我离定了!”方海妮眼神笃定,目不转睛的看着方奶奶。“我受够了奶奶,我真的受够了!”眼泪哗哗的下落,像是止不住的源泉。

 第90章 幕后主谋

    方母心里松了一口气,方奶奶悬着的心也总算落了下来,语气平静带着焦虑,“海妮啊,以前的事奶奶希望你能忘了,这一辈子这么长,人总会犯错,错不可怕,知道错不改那才可怕,伤心的事全忘了他,留个记性引以为鉴就好。”方奶奶抬头看了陆策阳一眼。

    方海妮哭的像个泪人,“我不是故意推倒三妹,我就是想钱想疯了,没钱呀,没办法呀!爸,妈,奶奶……”方海妮哭的撕心裂肺,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哭出来。“我顾及不到孩子,哪个妈不爱孩子呀!我怎么办呀?他们骂我打我,何虎子他妈不是人,他爸也不是人!何虎子更不是人!”方海妮又急的直掉泪,嗓子都快吼干了,“世界上每天那么多人死,他们一家怎么就不去死!怎么就不去死!”

    方母闻声,“海妮!”

    方奶奶更是变了脸,“造孽啊,屋里给睡着个娃,纵使多大恨你也小心让孩子听到!将来心里头不健康的呀?!”方奶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海妮,别哭了,我看小妹也没有怪你的意思。”方清清看了方默一眼。

    方默站在陆策阳边上,只见陆策阳直勾勾的盯着这一屋子人,脸色冷的就差结冰了。

    “大姐,过了也就过了,一家人好就行。”方默说道,反正都是一家人,想起方海妮以前的过分,心里再过意不去,她也不能拿方海妮怎么办。

    难不成让她偿命?或者打她一顿?已经发生了,做这些徒劳的事顶多松一口气,并不能改变什么。

    更何况看见方海妮此刻可怜巴巴的模样,她也不知道把气撒到哪里,一张脸已经全目全非,就是想打她出出气都找不到地方。

    没有比这更悲催的了。

    “策阳?”方奶奶看向陆策阳,询问他的意思。

    陆策阳平静道,“既然已经这样了,她没问题我也就没问题。”

    陆娆云撇了撇嘴,随即摇了摇头,心想坏人怎么能逍遥法外呢?一家人怎么了?天子犯法还得与庶民同罪呢!

    “奶奶,我还有问题。”方默突然说道。

    陆娆云心里一乐,就是,不能这么算了,得让她长长记性,一个孩子说没了就没了?哪有这么简单,陆家盼这个孩子盼了好几年,南灵寺的送子庙上都不晓得去了多少趟了。

    “大姐,你起来吧,妈,你也起来!”方默将方母扶了起来,随即看向方海妮,方海妮依然落泪,看她的眼神有些怕。“大姐,你也起来!”

    “不,我不起来!你铁定了恨我!”方海妮紧绷着嘴唇。

    “我是恨你,但恨你又有什么用?”方默心里不由得冷笑,如果恨可以变作一把刀插入对方的咽喉,那么一生中每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恨,无论长或短,哪怕一秒钟的闪现,那么一个人一生中用恨所杀的人怕是足以堆成一个凸形的小山了吧。

    所以恨这个东西,只会存在于心,是一种别人看不到摸不到的无形物,偶尔会看到某人的眼神中带着“恨”意,但……那只是一种“恨”的载体,并不是“恨”本身。不会有任何杀伤力的,恨没有任何作用,哪怕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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