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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嫂有人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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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为所动,像是一座冰山,他不说话,只是抱着她,方默咬的很狠,恨不得把那块肉都揪下来,可男人一点不在乎,仿佛她咬到的只是他身上的某件衣服希望无关痛痒。
出了那间房方默才看清男人的脸,那一刻她松了口,陆策阳……
她不知道,从她出陆家家门开始陆策阳一直默默跟着她,不敢让她知道自己跟着她,所以只能隔的很远怕被她发现怕她发脾气将自己气着。
方默站在这家宾馆门口他就知道方默一定是没带什么钱,心里晓得媳妇儿爱干净住不惯条件差的,所以方默前脚一走他后脚就付了好房间的钱让老板娘去找媳妇儿,他想都不用想如果让媳妇儿住那儿今晚定是个不眠夜。
方默瞪大了眼睛,自己方才咬着的手臂此刻已经满是血印,血都渗在了他军绿的制服上黏糊糊一片。
可是他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血,显然不是自己咬出来的。
“媳妇儿,不怕。”陆策阳心疼得手都在发抖,他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如果今天没跟着来,那自己岂不是罪无可恕。
他想低头吻吻她,可怕她生气,他不敢。
第5章 反转
方默将他的衣襟抓得很紧,就算是什么也不说陆策阳也知道她此刻定是恐惧的。伸手轻捻她的眼泪。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陆策阳愣在原地眼神凌厉,随即双手护着方默转身便是一脚。
陆策阳打个了车带她到了一个高档的酒店,方默躺在床上,虽然脱离了那群流氓的魔爪,可是此刻身子还是有些软趴趴的使不上劲,只得躺着。
陆策阳打着电话报出了刚才那帮流氓所在的地址。“去查,必须查个究竟。”
要不是担心媳妇儿的安全,他早将那帮流氓手脚废了,想到自己没有将她保护好,陆策阳心里五味陈杂很不是滋味。
“陆策阳。”方默撑着手腕努力座了起来。
“那嫂子……”
陆策阳没来得及回答对方就将电话挂断,箭步座在了床边将她扶了起来,“媳妇儿,慢点……”声音有几分沙哑。
方默给他的时间是明天,此刻已经天色很晚了,借着今天的事他也算想明白了,只要她过的好,怎么都行。
如果离了婚她也能够回到娘家被老丈母和丈母娘照顾得好好的,至于孩子,他证求方默的意见。
“陆策阳,我有事要跟你谈谈。”方默盯着他,犹豫着要不要改变决定。
“我想好了,只要你平平安安,怎么都行。你想离婚我同意。”陆策阳心里一酸,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过于勉强,只得浅浅笑。“至于孩子,我希望你……”他是希望能生下来,但也知道方默是个倔脾气。
既然想和他离婚,又怎么会留下他的孩子。
方默侧头看向一边,就在刚才差点被那些流氓侮辱的时候她还在想着其实跟陆策阳在一起这么多年陆策阳对她的真心实意她也挺感动,对她的那些好她心里没数也是不可能的,以前是为了不耽误自己今后的生活她不得不视而不见,但在方才的某一刻,其实她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就这么跟陆策阳好好过日子其实也挺好。
她躺在他的怀里,心里升腾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暖意,从见到陆策阳开始他便是一副死板正义凛然的姿态,但突然发现刚才的陆策阳跟自己以前所认识的那个糙男人有点不太一样了。
五年了,陆策阳从来没有送过她一个让她喜欢的礼物,哪怕是一支玫瑰花。
每年结婚纪念日他都回来,从津洲带回家一堆特产,有的时候买上一件毫不时髦的衣服送给她……当然那些衣服最后都被她压了箱底。
此刻陆策阳自己提到了要离婚,她有些动摇了。
这不就是自己一直以来都想要的吗,以前是方家陆家都不同意,可他们无论同意不同意都要看陆策阳的意思。
“好。”犹豫片刻方默应声。“我明天去把孩子打掉,等我好些了我们离婚。”她假装没明白陆策阳的意思。
方默的决断像是一把利剑深深地刺进他的心,过程虽短,留下的是挥之不去的痛楚。
陆策阳抬手将热水递了过来,方默伸手接过,杯子里的热气轻轻的扑在脸上,倒让她有些清醒了。
简单起身洗了个热水澡随即就躺在了床上,陆策阳出了门,不知道去了哪儿,方默没有过有等他,躺下就睡了。
明天就要离婚了,断就要断的彻底。
她如果在犹犹豫豫就是对自己的不公平,原主等了五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陆策阳回来的时候方默已经睡熟了,裹着白净的被子,小脸贴在被子边上,呼吸平稳,眼眶有些红。
方默是方家最小的一个,上头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大姐,方刚耿直正义,但人品好的没话说,在池镇上办事处上班,离得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经常给方默带来,至于方默的大姐方海妮,他没见过几回,不过听人对她的评价并不怎么样。
方默呢?都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但方家父母也将她供了大学毕业,平时一回娘家老丈母娘就巴心巴肝的疼着,虽然有些内向,但小媳妇有的时候也很可爱,尤其是睡着了之后。
以前他在家的时候方默再睡前就将他赶下了床,他经常趁着方默睡着了偷偷的去看看她。
有的时候天黑了,他就座在床边,幻想她熟睡的样子,心窝子都是暖的。
有的时候回家老丈人训斥方默在陆家这不对那不对的,但一边训斥也在一边给她夹菜,怕她不习惯陆家的口味。
他有的时候也在旁边借敬酒给方默打圆场,不过方默这冷冰冰熟视无睹的样子,从来不会多看他一眼。
许是晓得他要回来,所以睡前方默并没有关灯,此刻她睡着了,借着灯光倒能看看她熟睡的脸,一张小巧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被光拉出一道影子,一张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一下的嘟嘟唇。
方默漂亮,他一直都知道。
“如果你喜欢我那该有多好。”想到明天方默就要去打掉他们的孩子,不久后还要离婚,以后或许再无机会跟小媳妇离得这么近,以他对方默的了解,若是离了婚她只怕会躲得更远。
现在之所以在镇上教书是因为她是陆家的媳妇,要想出远门别说陆家不同意,连他也不会同意的,方默涉世未深哪里知道世间险恶,出门被人骗了几乎是意料之中。
但如果跟他离了婚,那她就是自由的了,一个二十三岁的成年人,方家哪里能管得住,何况那个时候方家也拿不出正当理由去阻止她了。
陆策阳轻轻的摸了摸方默的脸蛋,起了身座在了沙发上。
方默动了动眼眸,她闻到了屋子里一股牛肉面的味道,肚子固然是很饿,可自己现在起来的话又怎么面对陆策阳,丢人。
牛肉面就放在那儿,这么大晚上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买到的牛肉面。
方默很快的便再次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她又听到陆策阳在说话,至于他说什么已经听不见了,因为屋子里有陆策阳的存在,所以睡的很安稳。
明亮的光,笔直的身影就在那儿座了一夜,满脑子想的都是方默离开后她会过的怎么样。
这年代离婚是很稀奇的,一般来说嫁人了就是一生,娶妻就是一辈子。离了婚估计周边几个镇都得传开。
他是男人无所谓,可小媳妇以后还怎么嫁人,还怎么找个真正爱她能够保护她的男人,陆策阳像是如临大敌不知如何应对。
自认为自己是个做事利索的人,恐怕这辈子所有的犹犹豫豫所有耐心都给了方默。
抬头的时候已经天亮了,陆策阳昨天回来的时候就穿的这件军装,匆匆忙忙的衣服也没换,一身脏兮兮的。
第6章 受宠若精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有些自私,生生的将她耽误了。
如果他早知道方默不喜欢自己或者讨厌自己,也许他不会娶她,他从不强迫别人,却强迫了他最爱的女人。
天一亮陆策阳就下楼随便的买了几件衣服换上,又在街边买了些早饭拿了上楼,借了老街里的一个公用电话打给了在崇江警察局的堂弟问问昨天案子的情况。
那头的堂弟说人已经抓到了,陆策阳这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挂了电话上楼。
世界上人与人之间有两种终极处理方式,武力解决,法律解决。
方默此刻还没醒,因为怀着孩子所以瞌睡特别多,这一点陆母在电话里就跟他讲过了。
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洗了个脸随后座在沙发上,陆策阳吸了一口气,外面的飘散着些许薄雾,冬天的崇江,江面布着一层冰块散发着冷气,远远看去像是仙境。
陆策阳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握在自己手里,竟发现她的手烫的如此厉害。
“媳妇儿。”陆策阳小声的叫了一声,方默迟早都要跟他离婚的,如果自己不尽快适应过来,或许今后对她会有影响。
但除了叫媳妇儿以外他不晓得如何称呼。
第一次双方父母安排正式见面的时候,方默是第一次见到他,但他不是第一次见到方默。
结婚前基本上是没说过什么话。
偶尔能够回忆起来的几句便是方家父母带着方默到陆家做客,方默跑去楼上看电视看的咯咯的笑。
“吃饭了。”
“嗯。”
都只是这么几句礼貌性的话。
“方……”他伸手摸着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触感下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告诉他的确是发烧了。
“媳妇儿!”陆策阳将她抱了起来,用自己换下来的军大衣将她裹着。“媳妇儿你先将就将就。”
醒来后方默如果看见陆策阳用这么脏并且还是他穿过的大衣来盖在自己身上,陆策阳猜测媳妇儿又得跟她闹,不过眼下退烧最重要。
离婚后的事离了婚再说,她一天没离婚她就一天是他老婆,既然是他老婆他就应该好好照顾她。
陆策阳抱着方默一路狂奔到了附近的医院,住的宾馆恰巧离市医院挺近,就是跑过去的中途陆策阳怕方默凉着,雾正大着,一路上陆策阳忐忑不安,直到送进了病房一颗心才稍稍放下些。
“谁是病人家属?”医生戴着厚厚的棉口罩甩了甩手里的温度计。
“是我,我是她丈夫。”陆策阳眉头紧蹙,“她怎么样?”
“看你这行头也不像什么穷人,家里穷孕妇也得吃饱!”医生眼睛镜片上沾着几分薄雾。“是个男人就算再怎么样也不能委屈孕妇,这贫血是会导致流产的,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些年轻人……”
医生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说,陆策阳愣在原地连连点头,医生说什么他倒没太在意,不过方默的确是两顿没吃饭了,贫血实属正常。
昨晚大半夜露水那样重又带她走了一遭,陆策阳心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
医生说什么他也没在听,转身便跑到下了楼,倒不是不想赶紧去看看她,而是要趁着她还没醒赶紧下楼买着吃的。
一份紫薯粥,几只小笼包,陆策阳又买了几个茶叶蛋,想买鸡汤找了半天硬是没看见卖鸡汤的,在这年代杀鸡算是比较奢侈的,卖鸡汤就相当于卖奢侈品,要在大上午就喝鸡汤就更奢侈了。
陆策阳没买到鸡汤心里有些不悦,无意中看见街边的公用电话,本想过去向爸妈报个平安,可只是看了一眼便爬上了医院的楼梯。
昨天方默前脚刚走他后脚也走了,匆匆忙忙的就跟妹妹陆娆云说了两句就走了,也没多交代,一会儿等媳妇儿吃饱了非的打个电话给家里,否则就太不像话了。
世界上有许多种清醒的方法,被外界吵醒,被噩梦惊醒,自然苏醒,难受而醒,都不是,她是闻到了一股肉包子的味道。
方默睁开了眼睛,脑袋晕乎乎的,抬头朦胧中只见陆策阳正小心翼翼的将纸拆开,正好看见又白又大香喷喷的肉包子。
方默咽了咽口水,“陆策阳……”
他转身,见她醒了他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但那苍白的脸却让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陆策阳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严肃,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火似的,总给人阴晴不定的感觉,严厉,死板。
陆策阳没应声,顺手将手边的热水递了过去,轻轻扶着方默起来。
方默接过正在冒烟的热水,这才感觉到自己另一个手有些不太松活,“别动。”陆策阳微微蹙眉,生怕她将架子打翻。
方默这才看见自己手腕上正扎着输液针头,旁边绑着医用纱布,这液体看样子是刚输不久,还有大半瓶挂在那儿呢。
她没怎么在意,就是有点好奇她还没说让陆策阳给她递杯水陆策阳怎么就知道给她递水。
方默谨防的看着他,难道陆策阳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你早上起来不喝水吃不下东西,这水凉了一会儿了,刚好可以喝。”陆策阳说道。
方默感觉有些诡异,怎么来的医院她不清楚,她还没说要水陆策阳平白无故给她递水也就算了,这倒不是什么,陆策阳这么多年每回回来也没少给她递水,更奇怪的是还知道她早上起来不喝水吃不下饭,听着陆策阳说的一席话,方默像是做梦一样。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只是隔着杯子摸了一下,没喝过,你放心。”陆策阳见方默迟迟不喝神情复杂的模样心里有些失望,她提防的眼神足以看出有多讨厌自己,陆策阳视而不见。“我去帮你再打一杯,一会儿喝完水就吃点东西。”
陆策阳准备起身,方默随即将他拉着,陆策阳愣在原地,他难道是在做梦,媳妇儿居然拉他的手。
“你们军人的手这么脏,陆策阳,你不要碰我!放开!”耳边出现她抗拒时的说话声,“陆策阳,混蛋,你混蛋!”除了那会儿以外他几乎没听到过方默骂人。
平常在外她就是一只兔子,在陆家虽然也是一样,却带着几分野性,跟陆母顶嘴,跟陆家人闹不快活,骂陆策阳混蛋,躲陆策阳,都是她方默干出来的事。
她嫌他手脏,今天却握着他的手。“我不是嫌弃怕你喝过,就算你喝过我也会喝。”方默将手松开,将温开水喝了下去。
陆策阳微微动唇,显然有些受宠若惊。
第7章 火鸡
方默自然是知道陆策阳此刻的惊讶,她也很惊讶原主居然冷漠的躲避着这个男人对她的一切好,一躲就是五年。
陆策阳带给她感动么,或许有,只是她从来不让自己去想他对自己的好罢了。
决定离开一个人的时候,就要忘记他带给自己的所有感动,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陆策阳哑口无言愣在原地看着方默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热水,一杯热水下肚方默竟有些出汗了。
随手将水杯放在了病床边的桌上,桌角有些磨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上面沉淀着岁月的痕迹让木头的纹理更加清晰可见,陆策阳有些出神。
“我饿了。”方默揉了揉眉头,老实说她是闻着味醒来的,饿了两顿没吃饭,早就饿的不行了。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虽然她没决定把这孩子生下来,可心底却也心疼,怕把这的孩子饿着了,就算不是自己的孩子,该疼还是得疼一疼,其实算不算的上是她的,她也不晓得。
陆策阳一边在心里抱怨一手将吃的送了过去,发什么呆啊,媳妇儿都饿了自己居然还有心情发呆。
方默吃着肉包子喝着紫薯粥,平淡的不能再平常的早饭。
一辈子或者会吃很多肉包子,喝很多回紫薯粥
可她却觉得现在吃的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估计是因为自己饿极了的缘故。
陆策阳见她吃的有滋有味的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平时一个肉包子就管饱了,今天她不但吃了一个肉包子,还喝了一碗粥,刚准备伸手去拿茶叶蛋,眼光一溜烟落到了陆策阳身上,“一起吃。”方默拿了个肉包子。
陆策阳伸手接过。
媳妇儿居然会给他递肉包子,媳妇儿居然也会担心他饿不饿。
陆策阳心里有些酸涩,脸色严肃得有些难看。
下午的时候方默稍微退了烧,陆策阳抱着她包了个车,两人回到了镇上。
方默一下车便不让陆策阳扶了,围着条大围巾站在风里,三月虽然是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的时节,但说不冷还是有些夸张,尤其是对一个刚输液有些发烧的人来说。
陆海涛的车停在不远处,一眼就看见了陆策阳,下车连连挥手。“大哥!嫂子!快过来!”
陆策阳刚犹豫着要不要将大衣披在方默身上就看见了堂弟,跟着来的还有李雪花,陆海涛的老婆。
方默放眼望去,眼神就被那咋咋呼呼招手的李雪花吸引了去。
从记忆里来看,之前李雪花仰慕陆策阳,一直想着法子给陆策阳示好来着,但陆策阳装做没看见。
后来方默嫁了过来李雪花还曾经来陆家冷嘲热讽说她不识好歹之类的话,反正不是特别好听。所以方默对这个李雪花是没什么好印象的,在她的印象里李雪花就是一个自命清高的女人。
有些事总让人觉得离谱,后来李雪花嫁给了陆海涛,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自然也没有人问,问来问去都是一家人,镇上邻居也不会明着议论陆家的事。
究竟什么原因方默就不知道了。
陆海涛和陆策阳一样是个耿直人,方默虽然对陆家人普遍没什么好脸色,但心里没数那是不可能的。
陆海涛长得不算好看,但至少靠谱,而这个李雪花从来都是一副洋气的打扮,走到哪里都瞧不起这儿瞧不起那个的,对陆家人态度却好的有些离谱。
所以在方默认知里,李雪花是配不上陆海涛的,但思来想去这是别人家的事跟她关系不大。
方默座在车里一个人椅在车窗边上微微蹙眉,脸色有些发白,陆策阳坐在旁边。
“嫂子,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李雪花笑得乐呵呵的,“陆大哥刚回来你就带着他去城里了,大伯母昨儿去镇上买了好多菜等着陆大哥回去吃呢,你这一来大伯母就白忙活了!”
陆海涛朝着李雪花使了个眼色,心想今天就不应该把她带出来。
“他不回来妈也照样买菜,怎么算是白忙活?”按照平时方默听着也就听着了,不会说什么话来反驳。今天可就有些不一样的,话里话外一是说她不该跟陆策阳吵架害陆策阳来追她,二是说陆母关心儿子从不关心她这个儿媳妇。
她才不信李雪花这个大嘴巴人物会不知道她昨天跟陆策阳吵了架,昨天陆娆云也在,估计早就跟李雪花讲了这事。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她还不晓得在旁人耳里听来会有点争风吃酷的意思。
可陆策阳听着却高兴得很。
方默不回应就说明她不在乎,媳妇儿在乎他了,陆策阳此刻比打了胜仗还高兴。
“嫂子别多心,我哪里是这个意思?”李雪花吃了个哽,随即便没有再说话了。
“是啊嫂子,她嘴没生好,有点歪,说错了什么别跟她计较。”陆海涛帮着打圆场。
李雪花尬笑,早在心里将陆海涛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胳膊肘往外拐,你才嘴歪,你全家都嘴歪。
李雪花两手交叉着,随即将车窗开了一条缝刚好能够将脸露出来。
小车开在泥巴路上,今天刚到赶集的日子,去镇上买东西凑热闹的人多的很,李雪花抬起了头靠在车坐上,看着外头闪过的一个个人影随后笑了笑。
一孕傻三年,怀了孕难道是人也傻了,居然敢跟她这样说话,实在有些可恶,李雪花座在车里生闷气。
陆海涛瞄了李雪花一眼,将车窗关上。“嫂子着凉了,吹不得风。”
陆策阳在电话里跟他说的话他记得很清楚,本来没想将李雪花带出来,可李雪花一听说要去接人便精神抖擞,上楼穿了件大红色的袄子就坐在车里,赶都赶不走……
李雪花一听心里更气了,笑容僵在脸上。
车轮胎卷上一层层泥土灰,汽车不像拖拉机那么颠簸,开在路上平坦得很,抵着石子石块也不会抖。
尽管如此方默还是有些难受,渐渐的脸有些红了起来,胃里有些难受,但也晓得吐不出什么来,只得憋着等到了家再歇歇。
陆策阳往她那头挪了挪,什么也没说直接将肩膀伸了过去。“你实在难受可以躺一躺。”
他不怕方默会嫌弃他,他怕方默把自己难受了。
方默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靠了上去。“到了叫我。”她说了一声就躺着闭上了眼睛。
第8章 归家
车子停在陆家门口,方默依然睡着,陆策阳有些舍不得叫醒她,刚准备动身将他抱回楼上去,方默迷迷糊糊的就醒了。
“嫂子,下车了!”李雪花尖着嗓子,话里带着笑。
陆策阳将车门打开,准备伸手去扶她。
“不用了,你先进去。”方默说道。
陆策阳当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跟在了方默身后,见媳妇步子有些沉重,估计是身子难受,陆策阳心一横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抱起。
陆母黄秋莲打来大院子的门,“怎么了,出去一天连路都走不了了?”她心里担忧着。
“妈,她身体不太好,一会儿熬点鸡汤。”陆策阳说着就上楼了。
熬鸡汤?看来陆娆云说的没错,果然是怀上了。陆母心里又急又乐,急是急媳妇儿和儿子刚回来就闹了不愉快,乐是乐自己总算能抱孙子了。
“大伯母,嫂子平时跟你闹几句就算了,大哥刚回来她又跟大哥闹。还没等你回来见上面,大哥又一路追到了城里,看他脸色有些不好,估计是被大嫂气坏了。”李雪花故意挑刺儿。
一旁的陆海涛将车停着,棱了李雪花一眼。“别听她瞎说,哪有的事儿!”
黄秋莲叹了一口气,无论如何李雪花的一句话倒把她拉回了现实,她怎么想不重要,她心里希望方默把孩子生下来和陆策阳踏踏实实过日子,但关键还是要看方默。
她不愿意怎么都没辙。
楼上,陆策阳将新棉花被盖在了方默身上,“我去给你倒杯水。”他说着就要起身。
“别对我那么好,我们是要离婚的。”方默将被子拉开。“我自己去倒,早晚都要一个人的。”
“你还有孩子,有爸妈,有我。”陆策阳轻轻将她推在了床上。“一天没离婚你就一天是我媳妇儿。”他捻了捻被角转身就关上了门下楼去了。
刚才上楼的时候陆娆云就在一边嘀咕,现在还在嘀咕。
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个陆娆云,一个李雪花,陆母座在一旁没说什么话,什么话都让年轻人说完了。
陆娆云和李雪花说的正热乎,陆策阳一听就是在聊方默的事,他一下楼,两人纷纷都闭嘴了。
陆策阳蹲了下来拿着暖水壶就往楼上走。
“哥,你过来,我问你点事!”陆娆云拍了拍藤椅,藤椅上铺着几层棉布,座在上头一点也感觉不到凉。
陆策阳提着水壶没有座下的意思,看桌上的杯子像是刚洗过,他一手打开木塞就往里倒水。
“方默到底怎么想的?”陆娆云憋不住话。“哥,我不是不喜欢她,我真的挺见不得她对你的态度。”
“策阳,你老实跟妈说说,方默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有人瞧着她跟一个镇上一个老师走的挺近……”陆母下意识的看了李雪花一眼。
李雪花仰起头,一脸认真的样子。
“妈,这件事到此为止。”杯子里的水腾腾的冒着热气,陆策阳将暖水壶放在了桌上。
方默不待见他归不待见他,但要说方默跟谁有什么瓜葛,他无论如何都不会信的。
“哎,大哥,这事我可是见证人。”李雪花拍了拍胸口。“我可是亲眼看见的,那天在那路口子上,大嫂跟那个教书戴眼镜的宋晓东走在一块儿,俩人还有说有笑……我要不去喊一声,差点就牵手了。”
“妈,没什么事我先上去了。”陆策阳跟陆母打了声招呼端着水杯走了。
李雪花有些气,她话才说道一半,说走就走的难道把她当空气了不成?
“妈……”陆娆云蹙着眉头。“你看看大哥,他……”
“小两口的事他们晓得怎么处。”陆母心里也是无奈,两人的事旁人想插手那也是插不上的,方默从来不把他们当回事,话很少,而陆策阳呢,全心偏袒她,都把她捧到天上去了谁也拉不下来,虽说方默这几天是没怎么闹了,不过一来就是要打掉孩子,想想她都担心。
“我去看看水烧的怎么样了。”陆母进了厨房看烫鸡的热水,心里不舒服归心里不舒服,该补的还是要给方默补一补,当年嫁过来的时候陆家就给方家打了保票无论如何不会委屈了方默,把她当做自家女儿一样看待。
“娆云,你信不信我?”李雪花不依不饶,“你说我像是撒谎的人不?”
“唉……够乱了,你也少说两句。”陆娆云叹了一口气。
“喂,亲家母啊,回来了回来了!没什么事,好着呢!”陆母一听到电话声就连忙奔了过来接。
“在楼上,那我上楼去让她接一下。”
“哎,你就放心吧,好,没什么事!”
陆母拍了拍胸口将电话挂了,转身又进了厨房,刚把鸡逮进去,还没来得及动刀电话就来了。
没过一会儿厨房里就传来了叽叽的叫声。
陆策阳在柜子里把从医院里带回来的西药拿了两片出来给方默吃,她吃了药喝了点热水觉得身子有些热,躺下的时候脑子隐约有些沉,真是造了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陆娆云和李雪花座在屋子里聊着,没过多久陆海涛送菜过来,顺带着把李雪花接走了。
李雪花心里虽然还想呆会儿,但陆海涛来都来了她也怕难堪,打了个招呼随后跟着走了。
平时的话陆母一定会让人留下来吃顿饭,但今天家里有点事,想想人多了也不好索性没留。
李雪花前脚刚走陆娆云转身就去了厨房帮忙。
看着灶台上放着生山药,陆娆云拿着刀就削了起来,山药是陆家院子里种的,新鲜得很。
“妈,你说大哥怎么这么傻呀!”陆娆云想不明白,手里干着活嘴上也不闲着。
“刚才是雪花在那儿,否则你看你大哥怎么收拾你。”陆母没好气的翻了翻锅,将铲子放下又去拉风箱。
“人家都有人看见了还有假不成?”陆娆云将刀上的山药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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