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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嫂有人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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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耻辱,丢人!好吃懒做的,成天不知道跑哪去偷了汉子!”
方母闻声,脸色大变,充其量她就是过来找方海妮的,顺便问个清楚。
因为儿子方刚说道,方海妮这些年日子过得不怎么好,所以脾气比以前更加火辣辣。
方海妮做错了事害的方默流产了,她将责任推在自己的身上,责怪自己是管教不严,所以导致这种局面出现。
哪有母亲不爱孩子的,此刻听到了何母廖群珍说这种话,方母顿时瞪大了眼睛,当着她一个亲家的面都能说出这种话出来,足以想象方海妮在的时候何母会是如何的尖酸刻薄。
“蹬蹬蹬,有什么好瞪的,我看你两个女儿都一样没什么教养,说道方海妮,等她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你去找吧,别来这里找,挨家挨户看看,指不定在那个男人屋里睡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当年虎子找了她回来,我一看就不是个姑娘家,浪的很!”何母廖群珍露出大黄牙,“你赶紧回去,别在这儿挨眼睛。”
方母一连好多天了,天天来报道,前几天她不说什么,心里也是不高兴的,今天总算是憋不住了。
方母闻声,直接冲进了何家院坝里。
“干什么?干什么?”廖群珍瞪着她。“这是何家,不是你方家,滚出去!”
“奶奶……”小何超虽然还不懂事,但看着廖群珍关门也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
嘎吱一下,小何超啊呜一声哭了起来,哭的很是大声“啊,啊!”小何超疼得往后面一缩,眼泪吧唧一下掉了下来。
“短命的哟!你个短命的!”廖群珍将小何超揪了起来,啪啪的打在他的背上,小何超哭的更加大声了。
方母走了上前。“廖群珍,我警告你,你有什么气别冲着孩子撒!”她顺势推了何母一把。
“哎哟,跑我家里来打人了?!好啊好啊!周红霞,我看你是发了羊癫了!”廖群珍皱着眉,脸上的雀斑在太阳下更加清晰可见,她个子比方母要矮上一些,比方母也要瘦一些,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方母,目测自己可能打不过,此刻何虎子他爹上山钏草去了,她转过身抄起竹叶编的扫把。“你来啊,你来啊!我看看倒是不是这么回事,你还要打人了你,你还要打人了!还有有没有王法了?你敢打我你就要养我一辈子,跑都跑不脱!”
方母冷冷的白了她一眼,来这儿跟廖群珍动起手来不是她的本意。她把小何超拉了过来。“超超,告诉外婆,你妈呢?”
“你敢说就打死你!”何母大吼。“你敢,你倒是敢!”
第52章 啊打
方母一把将廖群珍推开,“我提醒你,有点素质。”方母微微蹙眉,此刻心里满是后悔,当初就算是方海妮再怎么闹。她也不应该将方海妮嫁给何虎子。“咋们的事归咋们的事,别想把孩子扯进去!”
廖群珍瞪大了眼睛,拿着扫把的手不由得发抖,犹豫片刻,一扫把打在方母脸上。
因为方默的事,方母整天焦头烂额的本就身子不好,竹子编的扫把几分重量是有的,就这么当头一棒,木头杆子打在了脸上,方母牵着小何超的手,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倒在了地上。
何母吓了个半死,小何超座在地上嚎啕大哭。
明明知道何虎子是什么人,当年竟然还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将方海妮嫁了过来。
方母悔不当初。
就算是让她留在家把孩子生下来,也好过嫁到何家。
刚刚正午,阳光温柔的撒在四处,方默睡的身子有些软乎乎的,恨坐月子,以前以为是过好日子了,此刻才晓得有多么折腾人,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感觉已经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日夜混淆。
转念一想,自己简直过上了猪的生活了,除了吃,就是睡,睡醒了再吃,吃饱了再睡……如此循环,如此循环……
好在还是可以出门走走的,方母方母上山摘菜去了,方默穿了件厚外套便走了出门,也不怕被别人看见了说她宝器,小镇上就这么大,这么几口村子,谁家丢了只鸡,谁家丢了只鸭都得传个一片让其他人引以为鉴,更何况是她这种事了。
一个女人流了产,算是比较轰动的新闻了。所以座个月子出去也不会有人说自己宝器。
方默刚走出院子,只见方刚迎面而来,看到方刚这位二哥,方默眼神顿时亮了起来。“二哥!”她喊了一声,伸手将外套裹得很紧。
方刚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汗水,几乎都要从脸上流下来了,“小妹,陆姨呢?”方刚迫切的问道。
二哥方刚一向是个老实人,做事也特别的有分分寸,无论什么事讲究慢慢来,性子并不急躁,但现在的他,立刻形成了反比了。
他站在门口莫名的让人觉得毛燥,方默走了过去。“怎么了二哥?”她打了打方刚的肩膀,当过兵的肩膀就是硬,像一陀铁似的。
陆策阳也是一样的,硬邦邦的,绷得超级紧实,脱了衣服那一身的肌肉壮的吓人。
“穿的挺厚的啊。”方刚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这就好,这就好,快跟我走,上车!”方刚大声道。
他认为自己就是说一说罢了,但在方默听来,他说的那一声上车让方默有些愣住了,语气很重。
重的像是命令。
方默连忙跟着上了自行车,座在了后面的位置上,方刚她知道的,这个二哥向来关心她,从小到大对她非常照顾,今天状态如此的异常,想必是出了什么事。
她没有多问,抓着自行车坐垫下面的位置。
“小妹,坐稳。”方刚说道。
方默应了一声,将车坐垫下的铁栏杆抓得很紧。
小的时候蒸饭,自己拿错了同学的饭盒,同学教训她,方刚比她大两个年纪,属于别人眼中的高年级同学,他是老实人,但听到方默被欺负了,将书本裹成一个卷筒冲到了方默班上。不问三七二十一的,揪着那个欺负方默的男人就是一顿胖揍。
这件事方默一直都记得,后来上了初三了,长大了,出落得漂亮了,村里许多男生都爱帮她的忙,但是**她的人也不少,少不了一些不务正业的蛀虫,二哥方刚为了防止别人骚扰她,跟好几个男人打了架,经常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但擦了擦鼻血就将方默载在自行车上回了家。
十八岁了,方家陆家要成亲家,她被迫不得不嫁给陆策阳,二哥帮她出头,跟爸妈好说歹说了几天,虽然并没有起到什么用,但之后也是经常让人在学校关照她。
自行车开的不算快,但三月份的风是无处不在的,已经到了月底了,即将步入四月,树上的嫩芽有的已经成了一片又一片嫩绿的叶子,桑树叶子高高的挂在枝头,嫩的像是黄瓜一样,一咬下去,嘎嘣一声脆。
手一掐,绿色的汁液似乎都能冒出来。
“小妹,把衣服裹紧点,别受了冷。”方刚提醒道。
“好。”方默应声。
方刚的车经过了村上的小学,此刻快正午了,恰好是小学放学的时间,一个个小娃娃个头不大,背上却背着被人还大的书包。
男孩子来来往往的打闹着,仿佛背上的书包根本就不存在似的,女娃娃文静着哩,当然也不乏调皮的,静的如同石雕,好动的像是疯兔一样,手里拿着一个缝的并不精致的沙包,里面装着的是谷子壳儿,也就是人们俗称的糠。
你把沙包扔给我,我把沙包扔给你。这年头沙包里很少有米,一般都是糠,有的里面装着尿珠子。
尿珠子这种植物是类似于水稻一般的绿色叶子。外表看起来跟茅草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比茅草要挺拔许多,一挺拔起来,就显得高了。所结的是坚硬的小米形黑色珠子。
这种植物一向生长在田边,有水的地方,土壤潮湿的地方,有的时候山上也有一些,不过并不多。
小女娃娃喜欢把尿珠子摘下来,将里面的植物芯抽出来,然后用毛线绳穿进抽出植物芯的孔里,这种黑色小珠子一般会当做一个装饰品,做成长长的项链,做成短短的手链,然后戴在手上。
不过有人说这种尿珠子会吃血,什么是吃血,植物怎么会吃血,无从得知。
就像没有人知道,韭菜为什么可以造血一样。
但尿珠子缝在沙包里,用来玩的时候打到人,相对于米和糠的话,是比较疼得。
方默笑了笑,怪不得人们常说,出来走走心情会好一点,思绪在活动呀。
所以才会有出门散散心之类的话,可有的时候,并不全是这样。
小自行车慢慢的向前开着,怕方默受冷,方刚挺直了背,试图用身体挡住风,特意减慢速度。
带着红色布绒花得小女娃娃从自行车边上跑过去,转眼间方默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人……
第53章 看望
方默赶紧收回目光,宋晓东就直勾勾的看着她,神色一亮,“方默!”他喊了一声。
方默将衣服往上拉了拉,方刚侧头看了一眼。
“二哥,骑快点!”方默说道,抓紧座椅垫子。
“方默!”宋晓东见状迈开脚步,方刚骑着车飞一般的开走,宋晓东走了几步路,随即停住了脚步。
一路带着她到了池镇卫生院,方母就躺在其中一张床上,面色肌黄,上面带着点细细的血痕。
方默走了几步看清楚方母的脸,“妈,你这是怎么了?”
“何虎子他妈打的。”方刚呼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方默。“何家这家人,现在是蛮不讲理那伙儿。”
方默秀眉微蹙,心里自然有火,脑海里浮现出何家一副人的嘴角,摇了摇头赶紧裹紧了衣服座在了床上。
“妈呀,倒是还手啊,哪能就这么让人欺负了?”方默试图去碰方母的伤口。
“算了算了。”方母叹了一口气。“摊上这家人了,有什么办法,我这几天算是看明白了,海妮的确是不在何家,这么久了也没什么消息,把超超往院坝里一丢人就跑了。”
嫁出去的女儿顶多是在别人家里。无论如何还是知道她的存在,但现在,方海妮一跑就直接的不见人影了,婆家都找不着。
“也没准,可能去找何虎子去了,大姐糊涂了。”方刚抬头看了方默一眼。“小妹,都是一家人,大姐跟你闹是她不对,可一家人哪能有隔夜仇。”
方刚是个老好人,这才是他的作风。
“默啊。”方母拉着她的手。“说实在的,比你你大姐,我更疼你,更巴不得你好,陆家是大户,如果不是陆家老头子和你爷爷定的,我……”
果然,方母就算是到现在也没信她是真的喜欢上了陆策阳,难道方母以为她是故意丢了孩子,想和陆策阳离婚?
方母就是方母,只了解自己的女儿,可她殊不知,此刻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方默了。
以前的方默干的出来这种事,为了离婚无所不用其极,难怪,难怪。
“妈,我现在和陆策阳挺好的,我知道他是个好人,我喜欢他。真的,妈,别在为这个事担心了!”方默抓紧陆母的手。
“就是脸上划伤了,别的没什么,就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以后海妮,我也不找了,这事,默啊,你看能不能……”方母眼神中带着央求。
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什么都做的出来,方默是方母的孩子,方海妮亦然。
“好了好了,妈,我没打算追究,我跟策阳还会有孩子的,你就别自责了。”方默擦了擦方母的眼泪。
方母为自己操心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成天食不下咽寝不安席的,以前她故意视而不见,对方家陆家的好都故作冷漠状,一心只想远离陆策阳,现在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傻到家了。
“妈,以前我不懂事成天瞎让你操心,现在我会跟策阳好好过日子的,以前让你不高兴了,让你生气了,妈,我在这里跟你赔个不是。”方默说着说着心里有些难受。
方母眼泪汪汪的流在伤口上,女儿不懂事她哭,女儿懂事了她也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自己算是个比较大气的人,到了这儿眼泪就哗哗的流。“才二十三呀……”方母啜泣着,才二十三就丢了孩子,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的难过。
方默心里一紧,“妈,你哭什么呀!我跟策阳还会有孩子的。”她说着看了身后的方刚一眼。
方刚就座在那儿,面色冷峻。
“二哥结婚了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方默想着法子逗方母开心。
方母果然哭中带笑,“还没对象,哪能说有就有。”
“妈呀妈,你太小看二哥了。”方默朝着方刚眨了个眼睛。
方刚闻声,咧嘴,“我……”
“好了好了。”方母吸了吸气,理了理方默的衣服,“多穿点,受不得冷,你俩就别逗我开心了,就你二哥,又没什么眼力见,哪能容易讨女娃娃欢喜?”
“我看见了,妈,真的。”方默讪讪一笑故意不去看方刚。“长得可带劲了!”
方母哈哈笑,“二哥,啥时候时机成熟要带回家给咱爸咱妈看看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方默拽着文言文故意补刀。
方刚顿时无语,心想自家小妹为了讨好老母亲,撒这么大个慌该怎么圆,上哪儿去找个贼带劲的对象。此刻只想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样子谁能看得上她。
“前段时间我去了津洲,觉得那边挺好的,我想去跟着陆策阳,照顾照顾他,留在他的身边。”
“好啊好啊……”方母表示赞成,不愉快顿时烟消云散。
出来的时候,方刚眼神怪怪的盯着她。
方默吸了口鼻子。“二哥,照顾好咋妈。我出来的时候没说,估计陆家正找我呢。”方默说道。
方刚清了清嗓子。“就是带你来看看,让妈心里舒服些,你倒是啥时候学会的这么能哄人开心,嘴甜的像是读初中那会儿似的。”方刚调侃。
“只要妈高兴就行。”方默裹着衣服往自行车后头一座。“快点,二哥得送我回去了,我说一声再来也行。”要是她能够记住陆家的电话号码,打个电话也就完事了,关键是她记不得,方家也不能时时刻刻将陆家号码揣在身上,所以只能回去说一声。
没有手机真不方便。
“得了吧,妈让我别带你来了,受了凉她得骂我了。”方刚把自行车架子踢开,回头看着她。“小妹啊,你给我谎了个对象,今后要我咋说?!”
“二哥就加把劲吧,老大不小了,大姐儿子都念书了。”说道方海妮,方默突然一顿。“你也赶紧的,爸妈巴望着抱孙子那可是等的黄花菜都凉了。”
方刚心想提到这个方默心里肯定不好受,简单应了一声,不敢再多讲。
方默晓得方刚为什么会小心翼翼,她也就不多说了。
骑着自行车缓缓的向前,方默打斜着座,出了池镇窄街,就到了乡里的小路上。
第54章 乡村四月
地面有些碎石子,自行车细细的轮胎压在碎石子上头,嘎嘣嘎嘣的响着,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时间过得很快,也是在坐月子这段时间里方默才知道什么是转瞬即逝,陆策阳三天两头往家里打电话打的比以前勤得多,陆母将她照顾的好好的,养的脸胖了小小的一圈,巴望着她早点给陆策阳在生个孩子。
陆娆云三天两头给她找她聊天解闷,偶尔杨艳也来,只要挑在不干活的时间,她准是闲着必到。
一个月一过,转眼就四月中了,四月份天气,用春意盎然,草长莺飞来形容再合适不过。春雨潇潇,莺歌燕舞,春啊,来的更加生猛,四月的春恍若,春的高潮。
推开二楼的窗户一眼望去,芳草萋萋,远处的青山像是某种流动的液体。
早的三月花已经开过了,红扑扑的花瓣早已落下,此刻剩下的满是花骨架,嗯,种子快要诞生了。
隔壁刘大娘家里的梨花开了,白白嫩嫩的瓣,都说梨花惆怅,愁断肠,但绿中一点白,恰是一番好景色。
过了烟花三月,春光一泻千里。
让人不由得想起翁卷的《乡村四月》
绿遍山野白满川,子规夜里雨如烟。
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蚕桑又插田。
可不,陆母跟隔壁刘大娘一早就上山干活了,陆母是个闲不住的人,要是有一天真让她丢了农具在家呆着,怕是得闷出病来。
这时候,方默接到了陆策阳的电话,“喂。”
“明儿我回来接你。”果然是陆策阳,够直接。
方默心想,如果陆策阳直接到了池镇,可不算是给了她惊喜,这个男人怎么一点都不懂浪漫。
“媳妇儿,怎么不说话?”
都无语了,还说毛线。
方默笑了笑,“好啊,那我等你。”方默一般说道这儿来就是要挂电话了。
陆策阳心里一沉,才二十多天没见到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仿佛生命里少了些什么似的。
“就这样了,我下楼走走。”方默又说了一句。
“等等……”陆策阳有些不自在。“媳妇儿。”
“嗯,在呢。”方默似笑非笑。
“媳妇儿,你想我了没?”陆策阳娓娓的问道,这不是能够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是想了吧?”为缓解自己的尴尬,他又补了一句。
“没有啊。”方默丝毫不客气,男人就得越挫越勇。“倒是你,是你想我了吧?”她反问。
候钦在身后拍了陆策阳一下,故意不出声,不过脸上却满是笑容。
陆策阳虽红着脸,却也不由得被方默逗乐了。“是啊,是我想你了,媳妇儿,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我来接你。”
说着陆策阳便挂了电话,方默心里一阵好笑,随即又座在了二楼的窗户边上往下看,看那一朵朵桃花开满山的,粉嘟嘟的花瓣,这是第二波桃花了。
开的早的已经谢了。
想到陆策阳要来,方默自娱自乐的笑了笑。
津洲那头,陆策阳挂了电话候钦就开始叫嚣了。“你媳妇儿这招可是绝了。”他嗤笑。“还要我怎么说,在女人面前,还真不能要脸。”
陆策阳挂了电话,“大哥,咋们还是聊聊正事吧!”他呼了一口气,秒变正经样。
候钦清了清嗓子。“昨儿于政打电话,说咋们津洲有内奸,我问你,你信吗?”候钦问道,眉色黯然。
陆策阳倒了一杯水。“这事大哥跟军长说了没?”
“还不确定的事。有什么好说的?”候钦微微蹙眉。“要是现在说了,岂不是打草惊蛇?我的意思是咋们先探探看,让于政再呆一段时间再说,看还能不能打听到别的什么消息,你放心,明天你能走的开的,不耽误你去接你媳妇儿。”候钦拍了拍陆策阳的肩膀,轻松的笑了笑,“廷芳天天说让她赶紧来,两人就能有个伴了。”
陆策阳点了点头,神色冷肃。“只能让于政再呆一段时间了,不然没法下手。”
“这就对了,走,下馆子吃饭去!”
陆策阳跟了上去。
候钦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策阳,方默这件事,最好不要让秦世芸知道了,她的心思,你不是不知道呀!”候钦提醒道。
“大哥还不放心我?”陆策阳话里带着几分调侃。
候钦摇了摇头,“要让方默逮着什么,我看你怎么交代。”
陆策阳的脸立刻拉了下来,这话说的像是他能干出什么似的。
说罢,两人就出去下馆子吃饭了。
两人关系好了,候钦心里也是替他高兴的,以前的时候,陆策阳打个电话回去绝对会纠结半天,就算是鼓起勇气打过去了,也不会明说是找方默的。
成天被方默嫌弃,被方默冷落,隔的天远地远,陆策阳也能感觉到陆策阳媳妇儿对他的嫌弃。
他是个自觉的人,至少不会在明知道方默讨厌她的情况下刻意去与她亲近,不过现在,从她上回闹着离婚之后,两人关系好了不少。
这对陆策阳来说,就是天大的幸福了。
有点口渴,方默想着下楼去喝点开水,本来刚才端了一杯上楼的,放了一会儿水就冷了,她不能喝冷的,医生说过。
刚从房间门出来,隔着楼梯就听见了李雪花的说话声,她的声音相对来说比较尖,又象征性,只要听见这个声音,那就是李雪花来了,李雪花要是来了的话,陆母应该就留在家里待客了。
麻猫一见方默开了门,瞄了一声就温顺的凑到了方默脚边,身体盘在方默的脚上,隔着拖着都能感受到猫毛的软乎。
“大伯母,要是不信你可以去见见宋晓东,我真的替策阳哥担心,两人之间见过面的,她就是去见宋晓东的,娆云也知道这事,不过最好别去问她。”李雪花苦口婆心的说道。
果然,陆母是在家没出门。
快一个月了,方默心里暗想,凭李雪花的大嘴巴性格,应该不止和陆母一个人说了这件事,搞不好还有陆家的其他人。
纸条是她帮宋晓东给到自己手上的,告状呢,也是她告的状,这个女人究竟怀的什么心思,捉鬼的放鬼的都是她。
难不成李雪花真拿她当猴耍耍惯了,记得以前李雪花也常常干这种事,还好她机灵。
这就是个典型的莫名其妙的疯子,非天下不乱那种类型的。
陆母思索着,“这是大事,我要去问问那个宋晓东,否则……”陆母一脸慌张,生怕方默给陆家呆了绿帽子。
而方默却心想,真是日了狗了……陆母耳根子怎么这么软了。
第55章 报应
李雪花点了点头,“大伯母,这事不用问了,宋晓东跟我讲过,说方默喜欢他。”她一本正经的。
“啊?还有这事?”陆母瞪大了眼睛,一脸慌张。“等策阳回来,我……”
方默冷笑,这个李雪花,三天两头往陆家蹿,又不是找她,成天跟在陆母边上,敢情是想祸害她呢。
“喵喵喵……”麻猫突然叫了起来,哧溜的冲到了楼下,打倒了楼梯边的盆子。
“哐当!”一下,盆子被摔了个底儿朝天。
陆母闻声,以为是方默听到了吓得不轻,看到一只麻猫呲溜射了过来,这才稍稍放松了些,不过这猫儿跑得真快,溜起来跟一道闪电似的。
“你这丑猫。”陆母微微蹙眉。“可别弄坏了东西。”她说着就走了过去将盆子扶了起来。
方默吸了一口气,还是下楼好。
“妈。”
陆母抬头,只见方默正往楼下走来,身上穿的厚厚实实的,一手扶着木梯,她神色一滞,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出来。
“妈,怎么了?这么大动静?!”她若无其事的问道。
陆母有些没缓过神来,“啊,这猫……”。
“雪花,你也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方默走了过去在藤椅上座下。
李雪花脸色难看,本来白里透红的还打了点粉,顺便用口红抹了点晒红,此刻全白了,犹豫了半天。
方默望着她的脸,此刻心里笑得打结,这就是干了缺德事心虚的模样吧。
不过李雪花脸色难看就算了,怎么陆母脸色也那么难看,估计是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和宋晓东有一腿了。
人多嘴杂的力量有多么强大,她今儿总算稍稍见识了,乡下的人多嘴杂有的时候足以摧毁一个人。
一个已婚,流产了还在坐月子的妇女,在这个年代被人怀疑出轨,若不是她有分寸,估计换作其他女人早就开始大吵大闹搞的鸡犬不宁,这样做的后果就会让人更加以为是真的有这么回事。
跟李雪花无冤无仇的,她又是陆海涛的老婆,跟她算是妯娌关系……
“啊呀!”李雪花猛地站了起来,倒是把方默弄得一头雾水,麻猫喵喵一声叫,胡乱的冲到了院子里,李雪花撒开腿跟着跑了几步路,随后止住了步子。
“怎么了雪花?跟着猫怎么撵上了?!”陆母迫切的凑了过来。
方默座在藤椅上,任何人莫非都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对一个人产生怀疑,仅仅是几句话。
至少陆母这段时间内对自己的关心,她能够看的出来不是假的,陆母这样。那么陆策阳呢?
方默想的有些出了神。
“哎哟大伯母啊,你哪里弄回来的死猫,麻戈戈又丑,还抓人!”李雪花将宽腿的裤脚撩了起来,这个年代穿小脚裤是会被人说闲话的,脚踝处清楚的能看见两个小牙印。
猫一向都是爱抓人的,咬人还是头一回见。
陆母蹲了下来,“哎哟,怎么还破皮了?等等啊,我去给你拿点酒擦擦。”方母说着去屋里拿酒了。
李雪花手扶着墙。“狗日的死猫!逮着了猫全给你拔了,奶奶的……”李雪花因为疼到了一时乱了分寸,连“狗日的死猫”这种话都能够说出来了。
不过也是,因为虐待猫被猫抓了是常见的事,不明不白的被猫咬了一口,换作是谁心里都有些想不开,猫只是抓人,怎么会咬人呢。
她的这种心情方默多少能够理解一些。
可想到她刚才在陆母面前诋毁自己跟宋晓东有一腿,一副非天下不乱的丑相,方默不由得在心里替自己除了口气,活该。
李雪花气的脸儿一红,“哎哟嫂子,扶我一下,痛死我了。”她说道。
方默走了过去将她扶着,心里嗤笑,还扶你,脸皮真够厚的。
“哎哟,疼,疼呀!疼死我了!”李雪花座在了椅子上。“什么死猫啊,哪儿来的野鬼!大伯母啊,以后别养猫了!”
“来了来了,酒来了!”家里没有备什么酒精,陆母将陆父的高粱酒打了一小半杯出来,“擦点擦点!”陆母拿了点棉花沾着白酒往被猫咬的伤口上擦。从那边往这儿走了几步,此刻被猫咬的牙印上渗出一点点血丝。
“哟,大伯母勒轻点!”李雪花咬着牙,看上去就是一脸丑相,她的模样不怎么好看,不过是长得一张看似立体的鹅蛋脸罢了,单眼皮。
是那种一看过目就能够忘了的长相,并不鲜明,但是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长的挺好看的。
不晓得哪里来的勇气。
“这猫是从娆云家带回来的,她那儿有只白的,跟这个麻的是一胎的。”方默说道。
麻猫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在耳边回荡着。
李雪花一口气没憋住,“死猫,狗日的死猫!”她破口大骂。
陆母抬头看了她一眼。“雪花,女人家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她说罢继续低头擦酒。
往新鲜的伤口上擦酒过程肯定是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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