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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满园-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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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心理准备的王冬梅顿时给摔了个四仰八叉,围观的邻居中顿时发出一阵低低的,急促的笑声。其中尤其以二娃娘笑的最大声,最过分。

王冬至见王冬梅被人给推下了驴车,顿时气的眼都红了,跟那些人推搡起来:“你们干啥呢,凭什么打我小妹?”

那四五个人也不让,也去推搡王冬至,双方眼见着就要打了起来,这时候村长才姗姗来迟,大声喝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都给我住手!”

村长一脸严肃的走过来,背着双手盯着那四五个哭丧的人:“你们是什么人哪,凭什么欺负我们村的人?你们还真当我这个村长是摆设不成?”

那四五个哭丧的人中为首的那个中年人见村长来了,连忙给他作揖:“村长,你得给我们做主啊”说着就巴巴的把前因后果跟村长说了一遍,“你说我们但凡能有点办法也不能大老远的跑来叔这里借钱吧,可是你看看他们,仗着自己有点钱就随便欺负人,这还让我们这些穷人有活路吗?”

村长听了你中年人的话后脸上现出一丝为难来,他转过脸去看着王冬至,低声道:“人家也挺不容易的,要不就把钱借给他们吧,毕竟死人为大,也算是给王家积阴德了。”

149 搬家

村长的话让王冬至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心里忍不住腹诽: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到底不是自己的钱,说的这么轻松大方。

那四五个人见此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彼此使了个眼色,其中两个中年女人突然大声嚎哭起来:“哎呦,这真是作孽哟,爹啊,你怎么就这么突然的走了啊,你都还没来得及享福啊。都怪我们这些当儿女的不中用,连给你安葬的钱都凑不出来啊”

这两个中年女人大声嚎哭的同时,那名为首的也开始打悲情牌,他“噗通”一声跪在了王冬至脚跟前,匍匐着身子用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脚,不断的哀求:“这位是二弟是吧,算老哥哥求你了,你看在我爹可怜的份儿上借点钱给我们吧,求求你了。”

王冬梅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眼前这一出闹剧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嗤,这世道,为了那么几个钱居然拿死人说事,还能认个死人给自己当爹,可真是太有能耐了。”说着便对王冬至说道,“二哥,他们不是说这死的人是他们爹吗,你去镇上找几个衙役跟他们一起回去确定一下,要是这死人真是他们亲爹那么这笔安葬费咱们出了,不就是帮忙安葬吗,就像村长说的,也算是给咱们家积阴德了。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这人不是,嘿,那也别怪咱们不客气!”

王冬至听到小丫头的话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而那五个接着死人来借钱闹事的人神情则是有些退缩,在听到小丫头语气中透着的森寒之意后犹豫之色就更加的明显了。几个人再次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长的微胖,有一双三角眼的女人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立即眼冒凶光的盯着王冬梅,大声嚷道:“臭丫头。你凭什么污蔑俺们!我今天就代替你父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不可!”说着就想动手去打王冬梅。

村长可是知道王冬梅的厉害,说实话他心里头还真有点怵小丫头,所以眼看着又要闹起来。立即大声喝道:“干什么干什么,你当着我的面儿还想欺负我们村里人不成?你今天敢动这丫头一根手指头试试,还真以为老子不发威就以为我们村的人都好欺负怎么的?”

村长发话了,那名刚才还想要教训王冬梅的女人顿时就退缩了,她咧着嘴朝村长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连说不敢,不过趁着村长不注意的时候还是拿凶狠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王冬梅。眼中的警告之意深浓。

王冬梅心里不由得警戒起来,知道这群人不是善茬,如果处理不当指不定哪天就会给自己或者家人招来麻烦。

村长见那女人不闹了,心里稍稍满意了一分,然后又转脸训斥王冬梅:“小孩子家家的。大人说话谈事以后少插嘴,你爹都没教过你这个道理吗,怎么那么不懂事呢。”

王冬梅被村长训了,面儿上没表现,但是心里却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村长今天的表现很不对劲啊,平时哪次见到她不是慈眉善目的,今天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这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某种目的没达到所以想要借着这件事来公报私仇。

王冬至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目光闪了闪,然后一个闪身便把小丫头给护在了自己的身后。态度有些冷淡的开口道:“我妹妹怎么样该由我家大人来说,就算是村长你是一村之长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说我妹妹,我妹妹要是不懂事那您刚才的行为又算什么?”

“放肆!”村长气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怒声道,“你小子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怎么。还真以为手里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王冬至,你要是不想在这个村里住了趁早滚蛋,我们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王冬至听到这话也冷笑起来,他要是再看不出村长这是故意要来找他们家麻烦的话那他就真是蠢透了。更何况他一不是两年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王冬至了,这一年里他经营着粮记,几乎可以说这一带黑白道儿上的人都接触过,他还真不怕这么一个小小的村长。

所以听到村长这么说,当即就冷声道:“不想让我们在这儿住,我们还不稀罕呢!”

正好王杨氏他们听到外头的动静,知道是两个孩子回来了,赶紧开门出来,正好听到了刚才村长跟王冬至的那一段对话。就连老好人王翠松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村长这是达不到自己的目的就明着来威胁他们啊。要不是他从小是在这个村里长大的,根儿在这里他早走了,谁还会留在这儿受这份窝囊气!

王翠竹的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听到村长跟侄子的对话,也不由得冷笑起来:“村长,你这是在威胁我们?还是你觉得欺负两个孩子脸上很有光?你说你至于吗,不就是我们没有答应跟你签订高于市面上三倍的粮食价格收购你们家粮食的契约吗,你至于这么公报私仇的吗?”

王翠竹可不是王翠松,是老好人,还特别眷恋这个村子,他早年学手艺的时候也是离家住在师傅那里,后来手艺学成了之后就随着师傅走东村串西村的找需要打制家具或者农具的活儿干,所以对于这个村子的感情说深厚也深厚,说舍下也能舍下。唯一麻烦的就是自家祖坟在这儿,他们要是真离开的话迁坟的时候麻烦点。

不过王翠竹却是并不后悔说出这些话,作为一个护短的父亲,要是能容忍别人在自家门前欺负自己的宝贝闺女而不出面的话那连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王翠竹呛完了村长,又将目光落到了那五个来借钱的人身上,脸上的神色更加的阴沉了:“还有你们,打哪儿来的给我回哪儿去,我们又不该你们的,凭什么给你们钱?我就是拿这钱打发叫花子还能听个吉利话呢,给你们能得什么?我就不相信你们五个人还凑不出一副棺材钱。”

“爹,我怀疑他们是骗子!”王冬梅见大娘他们出来了,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气,毕竟自己还只是个孩子,可没法儿对付那几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人。估计要真闹起来,就他们其中的一个一只手就能把她打翻在地上。所以王冬梅连忙蹿了过来,跑到王翠竹身后猫着,然后才指着那五个人大声道,“你看他们,自己亲爹都死了居然连一滴眼泪都没有,而且他们那脸色红润润的根本就是不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能有的!”

王冬梅经过刚才的细心观察,发现这几个人虽然穿着满是补丁的破烂衣服,但是脸色却红润的很,显然日子过的非常的滋润,要是真像他们说的吃一顿就要饿好几顿的话,肯定都是面黄肌瘦的,说话也不能这么中气十足。尤其是那个长的微胖的三角眼女人,那身形一看就不符合她自己说的那种生活。试问哪个三餐不继的人还能长出这么一身肉来的?反正她是没见过。

经过王冬梅的提醒,大家也都注意到了这些疑点,于是大家看向那五个人的目光便有些不善起来。这些邻居虽然刚才也在看热闹,但是不代表他们就没有原则 ,你要是真没钱来王家借钱人家不借那就是王家不仁义,但是你要是个骗子,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要知道大家伙过的都不容易,平时最最痛恨的就是骗子,尤其还是借着死人的名义,那样就更不行了。

那五个人在众人的怒视中终于开始慌张起来,几个人警惕的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然后拔腿就往圈子外冲,结果愤怒的众人哪里会给他们逃跑的机会,都一拥而上,很快便将这五个人给擒住了。

“果然是骗子!哼!”王冬梅忍不住在心里冷哼了一句,不过这几个人的心理素质还真是差,她只不过是稍稍的吓唬了他们一下而已这么快就露出马脚慌神了。没那个骗人的能耐偏偏还贪心不足的跑来他们头上来行骗,活该倒霉!

最后那五个人被大家五花大绑的给捆成了粽子,然后让王冬至他们送到了镇上的衙门。一问才知道这五个不过是临近村的普通村民,因为眼热王家的钱,再加上村里正好有一位老人去世,所以因为一时贪心才想了这么个恶心的行骗方式,想从王家骗点钱用。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眼下这五个是制服了,可是村长还因为王翠竹刚才的一番话铁青着脸,众人心里也是惦记着这件事。原来村长居然背着大家想要跟王家签约三倍收购粮食的契约却没有他们的份儿,还说什么有钱大家一起赚,全都是屁话!

在众人炯炯有神的目光盯视下,村长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再加上王家先去的不知好歹,一股怒火便直涌上心头,于是一时脑热做出了一个让他以后会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的决定,那就是将王家人驱逐出村子,连同王家的祖坟也要迁出去。

这事儿做的可够绝的,要是只是撵大伯他们以后说不定还有转圜的机会,但是居然连王家在这儿的祖坟都要迁出村子,饶是对村子感情异常深厚的王翠松都忍不住动了气:“走就走,我就不信出了这村子还找不到住的地方!二子,你现在就去找人,咱们今天就迁坟!”

王家一家终于可以搬到镇上去了,其实按照大伯的性格村长撵人的时候他应该求情的,不过俺打心底里不希望他们再在那个交通不发达,而风气又并不是很好的村子里住了,所以就这么让他们搬出来啦,撒花,庆祝~~~

150 熟人

不过这也不过是大伯的一时气话罢了,祖坟哪是说迁就迁的,得找人挑个吉利的日子再选个好地方,再一路吹吹打打的把祖坟迁出去,要不然就是犯了忌讳,是扰了先人休息不孝的行为。

不过也因为大伯的话,王家是不可能再在村子里住了,毕竟村长那一关就过不去。所以大伯他们也只能先把家具搬走,好在镇子上那处房子王冬梅已经让王冬至给买下来了,就算真从村里搬出来了也不怕没地方住。再加上年前给王冬天买的那三百亩地,等庄子盖好之后大娘他们要是在镇上住烦了还可以去庄子上住着,正好还可以种点菜什么的打发一下时间。

村长虽然也因为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迁怒王家人,巴不得王家人现在就把祖坟给迁出去,但是也不敢带着人现在就去刨了人家的坟,别说他不敢,就是村里也没人有那个胆子应他这个差事。

自从王家搬到镇上住之后,来借钱的亲戚倒是少了不少,不过也有那么几个想来占占便宜的被王冬至请了衙役毫不客气的给逮了起来,这样彻底把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所谓远亲们给吓坏了,都不用王家人开口,都纷纷自觉地消失了。不过还是有一些人心里不忿便在背后造谣中伤王家,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王杨氏他们听到这些风言风语之后被气的不轻,倒是王冬梅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反倒去安慰王杨氏:“你管他们说的什么,那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再说了,咱们关上门过咱们的小日子,跟他们有一个铜子儿的关系么?”

王冬梅他们也在镇上住了一年多了,他们什么品行这镇上的街坊四邻都清楚,孰是孰非大家都很清楚。再说了,嘴长在别人身上。你要是听到点什么就跟着动气,那还不得气死?有句话说的好,谣言止于智者,你要是跳出来为自己辩解反而会让别人觉得那些谣言说的都是真的了。

王杨氏一想觉得小丫头说的也对。于是也就想开了。

而将家人安置妥当后,王冬至开始忙碌起来。按照年前跟王冬梅商量好的,他在隔壁的六丰镇开了一家粮记的分店,因为这家分店王冬至整个人忙的脚不沾地,终于一切弄的妥当了,开张的日子都定好了,就等着店面开张了。结果麻烦却来了。

先是衙门找茬,后来把这群人打发了之后又来了一群小混混,一开始是要钱,美其名曰保护费,王冬至不给然后这些人就抄家伙砸店,幸好还没把粮食运到店里来,要不然指不定那些人能把那些粮食都给抢走了。

而且这群混混就跟苍蝇一样,就专盯着粮记不放。赶都赶不走,弄的王冬至焦头烂额,只两个晚上就急上火了。王冬梅眯着眼想了想。知道这是触动了六丰镇上某些人的利益了,或者就是哪路“大神”没拜到,招麻烦了。不过这一带不是都归张大掌柜管吗,怎么还会有混混来捣乱?

“当初开分店的时候不是跟张大掌柜说好了吗,怎么还会有混混来捣乱?”王冬梅皱了皱眉,“要不你暗中让人打听一下,是不是碍着谁了?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吧?也幸好当初是走的高端路线,搞了个限量出售,没运多少粮食去那个分店 ,要不然指不定就不是现在这样砸东西这么简单的事情了。”要真把粮食抢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你别管了。我一定会把那个躲在暗地里的小人给揪出来的!”王冬至摸了摸后牙槽,“我去把这事儿跟张大哥说说,黑道上的事儿都是他在管,他既然跟咱们签了合同,拿了粮记的三成干股,那就不能什么事儿都不干吧?再说了。这混混闹事算怎么个事儿啊,这不是等于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么?”

王冬至说着就抬脚往外头走。

“你等会儿跟人好好说,说清楚了。”王冬梅在后头叮嘱。

王冬至听罢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唉!”王冬梅目送着王冬至出了家门,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年头,无论哪个朝代没钱没势的想要做生意都那么的困难。



傍晚的时候王冬至满面怒容的回来了,一到家就嘭的将桌子拍的震天响,一脸愤愤的对王冬梅说道:“我说是哪个小人在跟我们过不去呢,原来就是那个姓陈的王八羔子!”

王冬梅听到这个姓,不由得眯了眯眼:“你是说两年前咱们去六丰镇卖东西的时候抢咱们钱的那个姓陈的大混混?”

“没错,就是他!”王冬至提起这个人就一肚子的火,虽然事情已经过了两年了,但是当时他们被抢了钱,还被打的那么狼狈的事情简直是记忆犹新,更何况当时那二三百文钱对于他们家来绝对能算的上是救命的钱,结果就这么被那个姓陈的混蛋给抢了。

虽然这两年王冬至一直没找到机会去收拾那个陈哥,但是不代表他就能咽下这口气,没想到他还没去找这人,姓陈的倒是先找上门来了。既然这样,那也别怪他不客气了,他可不是两年前那个小毛头了,现在要真想弄那姓陈的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张大掌柜怎么说?”王冬梅问道。

“他说这事儿让我别管了,说是既然那个姓陈的是混道儿上的就得按照道儿上的规矩来。”说道这里,王冬至幸灾乐祸起来,“估计张大掌柜要出手教训那个姓陈的王八羔子了。我可是暗中跟人打听了,那个姓陈的这两年做事越发猖狂了,有好几次都跟张大掌柜对着干,甚至还想染指洪兴赌坊的生意,本来就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再加上粮记的事情估计要彻底爆发出来了。”

王冬梅挑挑眉,没想到那个姓陈的手里的势力居然发展的这么快,都能跟这地方的老牌黑道大哥叫板了,看来这次两伙人免不得要火拼了。想到这里,王冬梅连忙对王冬至说:“既然张大掌柜这么说了,那你就别插手了,反正只要到时候能保证咱的粮记准时开张,能赚钱就行,至于其他的你就别管了。”

151 反击

王冬梅叮嘱王冬至的同时还不忘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那个陈哥的样貌,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不由得眯了一下:“对了,二哥,我想起来了。你再去跟张大掌柜说一下,就说你觉得那个陈哥的面相上好像有一股血腥气,记住了,你就只说这么一句就行了,至于剩下的那就是张大掌柜他们的事情了。”

王冬至闻言微微一愣,接着便嘎嘎的笑起来:“你要不说我还真给忘了,我这就去把这个重要的信息跟张大哥说说去。”之后就让张大掌柜他们狗咬狗去,他们做收渔翁之利。就算张大掌柜心里明白王冬至他们的做法是在利用他也必须得承情,谁让他现在是跟那个陈哥是对立的呢,还想要将对方置之死地而后快。

于是王冬至喜滋滋的去找到张大掌柜把王冬梅跟他说的这件事跟他说了,张大掌柜听后脸上也是现出了一丝笑容来,拍了拍王冬至的肩膀:“做的不错,哥哥承你这个情。走,咱去来客酒楼吃一顿,今天哥哥请客。”张大掌柜心里也明镜似的,明知道王冬至这是在借自己的手除去姓陈的混蛋,但是他却非常承这个情,要知道姓陈的这两年来可是发展了一批死忠于他的小弟,隐隐有了与他抗衡的能量。

说起来这姓陈的也是能隐忍的主儿,这几年在自己跟前伏低做小,直等到手上的势力发展起来了才彻底撕掉原先那层面具露出自己的獠牙来对张大掌柜他们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口可是不轻,差点连皮带肉的给撕剥下来。即使不会当场毙命。但是也要疼上好一阵子了。这样已经犯了张大掌柜的忌讳了,没想到这混蛋居然还将手伸向了洪兴赌坊,居然还妄想从中分一杯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居然还妄想取代他!

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说起来也是张大掌柜太大意,轻敌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让姓陈的发展到如今这样。换了以前估计早在他萌芽的时候就直接一巴掌把他给拍死了。

至于说王冬至跟张大掌柜说的那个陈哥面相泛着血腥气,这个他是绝对相信的,要说那个姓陈的手底下的势力发展到如今这般规模说他手里没有那么一两条人命案子,就是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的,只不过是藏的好与不好的问题罢了。别说那个陈哥了,就是他自己手里的人命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只不过他藏的够深。也懂分寸,没那么个能力之前对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绝对不会越雷池半步。因为他深知一件事,那就是贪心可以,但是太贪心却是会要了他的命。

也正是因为这个,才让他在这个地方如此滋润的活到现在。要不然早就被其他地方的势力联合起来把他剁了。

张大掌柜与王冬至喝了一顿酒之后,等把人送回去之后原先还笑着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抬手招来一个心腹在他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记住,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千万别打草惊蛇。”说着抬眼扫了心腹一眼,声音阴沉的警告道,“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我交代你的事情就只有我们两个知道,若是泄露出去别怪我不念及往日的兄弟之情。”

那心腹面容一肃。躬身道:“大掌柜的放心吧,我跟你保证这事儿一定会不会出半点差错,要不然就提头来见!”

张大掌柜闻言脸上总算是露出了点笑容来,知道警告一下就行了,也不能做的太过,要不然反而会让手底下的人心存怨恨。所谓打一棒子再给一个甜枣才是最最正确的御下手段。于是他亲切的拍了拍心腹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吧,只要完成了我交代给你的这件事情好处绝对少不了你的,对了,你不是看中了六丰镇上宜春楼的那个头牌红玉吗,只要你给我把这件事办成了,我就出钱帮你把她给赎出来,还给你在外头置办一个院子安置她。”

别看这地方闭塞,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赌馆、钱庄、妓院、酒楼这些可是一个都不少,而且也因为独一性,生意还相当的火爆。至于那个宜春院的头牌红玉则是那里的东家从县里弄来的,据说还是从县里头家妓院里调教好了送过来的,那女人绝对是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还弹的一首好琴,写的一手好字,虽然在大地方可能不算出彩,但是在这么个闭塞的小地方绝对算的上是头一份了。

所以,这么有才情,有样貌的头牌,那赎身银子自然也是不少,最少也得七八事两银子,不过现在这女人的身价又涨了,要一百两的赎身银子,那老鸨可是说了,少一两都不行,人家毕竟是宜春楼的摇钱树。所以张大掌柜那个心腹听到老大给自己的这个许诺,顿时喜笑颜开起来,连声道:“大掌柜的放心吧,我一定帮您把这事儿办的妥妥的。”

等那名心腹出去之后,张大掌柜才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真正的笑意来,心里想:姓陈的混蛋,你最好祈祷别栽在老子手里,要不然老子让你后悔活在这世上!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那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觉悟!

王冬至从酒楼回来直接就去找了王冬梅,把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啧啧,小妹,你这个法子好啊,既除了那个姓陈的混蛋又让张大掌柜承了我们一个人情,真是一举两得。”

王冬梅笑起来:“这有什么,我们不过是各有所需罢了。”

王冬至听罢笑着点头:“小妹说的没错,我们是各有所需而已,嘿嘿。”不过心里却把这个法子给记下了,想着等会儿睡觉的时候可得好好再琢磨琢磨,把这个法子给琢磨透了,说不准下回就能用到旁人身上了呢?王冬至就这一条不好,虽然他的出身未必有多好贵,起点也未必比别人高多少,但是他好学啊,而且经常会举一反三的把事情给琢磨透彻,这也是他后来能够成功的原因之一。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最近这几天六丰镇上有些不太平,因为每次深夜的时候深巷中都会隐隐的传来打骂和惨叫声,让原本夜里就不敢出来的那些小百姓更是关紧了门户,任谁来敲门都不开。

而白天的时候小混混街头闹事,打架斗殴的事件更是频繁的发生,倒是让两个镇上的医馆的生意着实红火了一把,因为伤病来就医的小年轻多出不少来。王冬至因为早知道了内部消息,猜到接下来张、陈两大黑势力会动手,所以早早的就把在六丰镇上粮记请来的伙计带回了粮记的总店来,又特地让人把前几个月就开始喂养的现在已经长的膘肥体壮的二十来只大狗给放了出来,就关在家里的小作坊里面,只要陈哥派人来捣乱,保证能够让他们有来无回。就算逃了,也得见点血,被咬下点皮肉不可。

别说,一开始还真有那么几个小混混在小作坊附近凑头凑脑的,有一次有那几个小混混没耐住自己的性子拿着跟手腕粗的木棍吆五喝六的冲进来,结果便宜没占到反被王家养的那二十来条大狗给追的哭爹喊娘、狼狈而逃。从这次之后,那些人就知道王家养了许多的大狗,无法靠近。

陈哥听说这事儿之后也让人买了肉想给那些狗下药,结果那些狗从小就是被王冬至训练出来了,除了王家人喂的东西其他给的一概不吃,哪怕是生肉也不例外。陈哥的打算再一次打了水漂,气的他当时把手里吃饭的碗都给摔了。

王冬至和王冬梅听说这件事之后笑的直拍手,心说气死了才好呢,叫你来找茬,叫你来找麻烦!

半个月后,张、陈之间的斗争几乎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双方都有死伤,不过至于损失的话还是张大掌柜这边惨重一点,毕竟张大掌柜在这里开了两家洪兴赌馆,这段时间因为两股势力的明争暗斗,赌馆的生意受到了波及,因此损失了不少钱财。

不过张大掌柜毕竟是这一带的盘亘了许多年的人,手里的实力也不是陈哥这个外地人能比的,所以陈哥这一方的势力很快便落了下风。而且随着张大掌柜派出去的心腹回来之后,这种局面完全变成了一面倒的局势,陈哥的颓势立刻就显露了出来。

很快,小镇上就发生了一起震惊所有人的大案子。而这个大案的主角就是那个陈哥。原来是张大掌柜听了王冬至那天给他的提示,然后立即就让心腹去查了陈哥的底细,没想到这一查还真让他给查出不少的事情来。

原来这个陈哥以前是邻县的一个小地主家里在庄子上的一个二等管事,因为不服大管事的掌管,所以在一次口角中一时凶性大起竟是拔出刀将人给杀了。杀了人之后,这个陈哥也知道自己闯了祸,立即趁着没人发现把人给拖进了后山,又草草的收拾了一下现场,再回家一把火烧了自己的房子,造成失火而亡的假象,然后逃了出来。

而那个被杀害的大管事是那个小地主的小舅子,他一死可是捅了大篓子了,那小地主的妻子哭天抹泪不说,小地主也觉得是伤了自己的面子,便去官府报了案,只不过那个陈哥太狡猾,平时又会隐藏自己,所以才至今没有被发现。

152 临行

而陈哥的运气也不是一般的背,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那天痛死了主家的小舅子的时候正好有被同村的 一个佃户给看了个正着,只不过这个人平时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但小,当时就给吓坏了。后来陈家失火,他那个没给他生孩子的媳妇儿都被他给烧死在了家里就为了给他掩饰,可见这个人的心肠有多狠。

那个目击者就更加不敢把这件事说出来了,就这么闷在心里,还是有一次晚上睡觉做恶梦才把憋在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被他媳妇听了个正着,他媳妇图官府赏的那一两银子,就去官府把她男人给“卖了”,大家这才知道原来姓陈的还没有死,甚至还烧死了他媳妇。这一下子就是两条命案子,再加上那小地主在当地也有点身份,所以官府就下了悬赏通缉。

接下来的事情就一目了然了,陈哥碾转逃到了六丰镇来,先是为了混口饭吃在张大掌柜的一个心腹手里做事,因为做事够狠辣,心肠也够硬,得到了上头的赏识,并且把他介绍给了张大掌柜认识。张大掌柜也挺欣赏他,就让他在六丰镇山协助自己的那名心腹管理手底下的小弟。

哪知道是养虎为患,居然给养出了个白眼狼出来,之后便陈哥羽翼丰满便屡次跟张大掌柜挑衅,直到这次的暗斗爆发。然后陈哥以前做的那些缺德事都被翻了出来,连曾经去收高利贷时因为那家还不上钱,把人家两个才十三四岁的闺女给拉到了宜春楼卖掉的事和杀人抛尸的事情都给抖了出来。

这么重大的案子被抖出来,人人震惊,衙门对此自然是异常重视。而当天衙役去捉拿陈哥的时候因为反抗导致三名衙役轻伤,一名衙役重伤,强卖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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