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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清风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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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余风清,王剑僮就立马想起了一个人,眉头也是不禁一皱。
“在下余风清,见过这位大哥了。”余风清笑着说道。
“原来是余兄,请吧!”抬起手中的长剑,江贺虎说道。
余风清见状,也是不得不拔出手里的剑,身后恰好背了一个包袱,还有那柄轮回剑。随手将剑鞘插在擂台的边缘,提剑走了上去。
原本这拿剑在手是很正常的,可是余风清却是发现,自己不自觉中已经运起了烈焰剑诀。想到自己的那位老师傅,余风清心里忽地一颤!是啊,自己拜了陆伯霆为师,这次与人激斗,怎么能弱了他老人家的名声呢。势必要赢了对手!可是这次到景州时间紧迫,容不得再生是非,只能故意落败。可是自己这一出手,明眼人就认出自己的身份了。到时候传了出去,岂不是非常的不妙!
但是这次绝对不能与他人有过多的纠缠,无奈之下,只得放弃烈焰剑诀,也不敢用梅竹诀的内力,那便是做回原来的自己吧。
想到这一点,余风清不再犹豫,先攻了过去。但是事情往往是那么地不尽人意,就在余风清东起身来的时候,台上一直紧皱眉头的那个道士迅速站立起来,欺身上前,来到了余风清的面前。
江贺虎突然发现身前多了一个人,怎么能不吃惊,作为对手的余风清,就更加不明所以了。认出了眼前的这位道长的身份,江贺虎也是无奈住手。余风清也是不想再斗,一来对这道士一无所知,而来不知道他此举何意,也不敢随意出手。
可是这位王道长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剑未出鞘,快速朝着余风清点了过去,竟是对着那谭中穴。余风清心中本就对这个道士多有忌惮,见此自是毫不犹豫向后退去,挥剑撩向王道长伸出的剑柄。
王道长见此略一变招,右手一阵,长剑就这样出了鞘,依旧是剑柄,飞向余风清。余风清顺势用剑格挡过去,心中大骇,这飞来的长剑上带着极大的力道,自己竟不能撼动许多。无奈之下,只得让长剑略微上偏,自己则是向后弯折腰躯。
只得到呼地一声风响,剑锋贴着余风清的脸颊划了过去!
此时那王道长则是已经到了余风清的身后,速度极尽‘迅速’二字,接过自己的长剑,再次入鞘。等余风清站直身来,早已不见了面前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掌向后击打过去。等着余风清的自然是早就准备好的一掌,双掌相对,结结实实!
似乎没了先前的那一丝犹豫之色,王道长再次送出手中的长剑,速度更增!受了内伤的余风清早已失了躲避的手段,只得任由那尚未完全出鞘的长剑击中自己的胸前。
长剑还入背上,站立在台子之上,颇有仙风道骨之意。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余风清已经被擒住了。虽然不知道王道长此举何意,但是大家也都没有吱声,清虚观首席大弟子,自然不会胡作非为的。
缓缓走到余风清身前,两人距离半丈不到,余风清没有说话,王道长也是没有说话。倒是一同前来的任子华问了起来:“这位大哥,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正是询问走到这里的江贺虎。江贺虎只是摇了摇头,却是没有说话。任子华也不知道他是不愿意说,还是不知道,只是人家武艺如此厉害,自己是得罪不起的。心中虽有不爽快,倒也没有显露出来。
“王道长果然本事惊天,我不比就是,麻烦您放我下去吧。”满脸嬉笑之色,余风清说道。
王道长还是没有说话,似乎再等着自己的孩子主动认错一般。僵持了一小会,余风清收了嬉笑之色,说道:“好吧!”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我想王道长肯定是听了旁人之言,才对付起我这个无名小卒的。我也不像多说什么,那什么狗屁慧无仁本来就和我没有关系。我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若是与你一般内力之人,受了你先前的那一掌,是个什么后果?”王道长问道。
“天下武学虽各有千秋,但难免有同源之处。道长仅凭一招一式,就判了别人的生死,这恐怕有违你们道家的规矩吧。”余风清这次却是冷笑起来。
“怎么,以你小小年纪就敢与我谈论天下武学了?你那一招一式的功夫,莫非都是出自你自己之手?!你师父在江湖中做下一桩桩大案,实在为武林所不容。若是你现在说出他的下落,我倒是可以留你一个全尸!”王道长轻声说道,眼中的这个青年已然是死人一个。
“哈哈哈…”余风清却是大笑出来。这王道长竟是这样的一个人,难道所谓的武林正道就是这般善恶不分么?!
台下众人都是不明所以,只是听到慧无仁三字,无不动容。只有方嘉德心中清楚事情的原委,也知道这恐怕就源自自己弟弟的丧命。
王道长见余风清不再理睬,知道是他嘴皮子硬。走到朱莫身边,轻声说了几句,朱莫脸色微便,接下来便走到擂台前面。“诸位兄弟,眼下王道长和这位小兄弟出了点事,就先回避一下。诸位就继续比武,稍后再请王道长出面。”
就在众人的纷纷议论声中,余风清被带了下去,到了一个偌大的府邸之中。江贺虎继续被请到台上,只是心中有着牵挂,也没了先前的气势,直接败了下来,与齐星寒等人一起消失在这里,同时也包括方嘉德。
到了一处屋室只中,让其他人出了房间,便只有余风清和他二人在这里。端坐下来,王道长闭上了双眼。
“怎么?没有直接严刑拷打么?这里环境不错,在这里受刑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余风清虽然身子动弹不了,嘴上却一点不落下风。
王道长只是紧闭双眼,没有理会这个乱吼的疯子。余风清知道再与自己接掌时这人肯定受了伤,甚至比自己身上的伤更重。眼见自己诸般言语都没能叫这个人开口i,就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也是不再说话,就势慢慢调息起来。
王道长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托大硬接了余风清一掌,倒是肯定了这人的身份,毕竟单凭一张画像是无法完全确认一个人的。可是体内的这股力道,着实叫他头疼不已,也只好先回到这里静坐修养一番。见识到余风清这一掌的厉害,他也是更加不愿意放过这个人。如此年纪就有这般手段,着实不易,再等个数十年,真是难以想象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二人依次睁开眼,王道长毕竟内力深厚,远非余风清可比,虽是受伤更重,但是也是好了过来。
“好了么?好了就快点动手吧!”心里虽然害怕这个王道长会做出什么狠辣的举动,嘴上却是丝毫不饶人。
“年轻人,我没有把你的事情说出来,就没打算要怎样折磨你,莫把我们当做你师父那样的人。”王道长站了起来,看着余风清。
听到师父两个字,余风清自然想到了几位叔叔,还有陆伯霆。便说道:“那是,你怎么能与我师父他老人家相比。”
“我王某做事向来言出必行,现在也不想与你多费口舌。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想好了,明天早上好走,想不好,就别怪我把你拉出去。”在余风清身上吃了点亏,这王道长也是心里不是滋味。原本就不是什么得道高人,虽说在名誉天下的清虚观里长大,但是也没有属于那里的修为。
虽说是首席弟子,十几个人的大师兄,更是几千人的师傅师伯,说起来,却是没有大师兄的心性。单凭那‘牛虎二道’之一的牛金,便更比他要受师傅喜欢。只是这王道长入门最早,年岁又最高,武艺更是最强,如此一来,自然是名声大过自己的那些师弟了。
看着王道长走了出去,余风清心里也是不知所措。要是他知道那个慧无仁在什么地方,保证第一时间就去把他给就出来了,还等别人来问么?!只是现在就算是知道也不敢说了,自己哪怕随便说一个地方,恐怕小命都会不保。
提起内力想要冲破穴道,可是怎么也无济于事,这更让余风清高估了那个老道士了。在他心中虽说比不上陆伯霆,但是绝对能比得过自己的老爹余思贤,以及大师兄陆叔仲的。其实他不知道,王道长之所以三招就能擒了他,一来是凭借着清虚观的奇特的身法,还有,自然就是趁敌不备了。
既然冲不开穴道,还不如继续化解身上的寒气。抱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心态,余风清运起了梅竹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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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莫须有尘埃落地
“贺虎兄,这次事情就有劳了。”快速地从一间茶馆里走出来,齐星寒对着江贺虎说道。
“哎,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凭咱俩的交情,这算什么。”江贺虎说道“只是任兄和吴兄就不必趟这趟浑水了。”
“要是不知道打不过你,我可非得跟你斗上三百回合不可。我们武艺稀松平常,可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再说了,此去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多我们二人,也多点士气吗。怎么样,任兄,我说的没错吧。”吴楠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任子华闻言自是要不犹豫地点点头。
连同那方嘉德和方三在内,总共七个人,那一开始在擂台上占尽风头的小少年也是跟在江贺虎身后。
很快就到了那朱莫的王府门口,通报之后,便被人引了进去。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几人又是出了这个大门。客气了很长时间,可是还没有把余风清给带出来,这也让这几个年轻人重新估计了一下他们的地位,同时也是自身的分量。
至于方嘉德那一份薄不可见的微词,就更没有入王道长的耳朵了。除了任子华与吴楠没有太多的意外之外,其余的几个人都是有点垂头丧气的感觉。
而端坐的王道长更是皱起了眉头,那什么方家的少爷的话自己可以完全忽略,可是还有另外三个大公子摆在眼前啊!无论是青州的黄家,泰州的江家,还是恒州的韩家,都是自己惹不起的。
如果说少林和清虚观是当今武林的泰山北斗,那闻名江湖已久的韩,江,陆,李,黄五大家就是盘踞在这九州的五条蛟龙,任何三家拿出来,都足以媲美这少林和清虚观了。更不要说那些小的家族,紧紧依附在这五大家之上。
他是怎么也想不通,一个臭小子,也就是武功厉害了一点,怎么就和这三大家搅合在一起。如果说自己今天那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真的是有点底气的话,也就是来自未来的三天内,肯定要放了这个臭小子。
王道长也未曾不想让这景州城内所有的武林人士知道这件事,可是一想到余风清和这三大家的不寻常关系,对他与慧无仁之间的那点肯定,也是渐渐消散。谁敢说这些家子里面就肯定没有这样的绝技!待到真的与他们产生了冲突,也就只有被师傅罚面壁了。
幸得今天的那几人都是不敢肯定余风清就一定不是慧无仁的弟子,若是他们死咬这这个理不放,今天还真的就要放人。
方嘉德与方三直接到了原来的客栈之中,江贺虎与皇甫成也是没找到下住的地方,也就随了齐星寒,或者说是真的韩星麒,韩家的真正大公子,到了那个原来的小破院子之中。入眼的,除了那还在打着气的黑马之外,就是屋里那明显被翻过的地面。
“这小子不会是在这里刨坑方便吧?!”吴楠一句让人哭笑不得话,倒是叫大家都是忘了刚才的不快。他们自然都是猜到了,不久前余风清身后多出来的一个布包裹,恐怕就和这个有关。只不过这是别人的私事,倒也是轮不到他们多加猜测。
似乎看出来齐星寒和江贺虎等人有话要说,任子华与吴楠就拉着余风清留下的马儿,说是去城外遛马去了。
“星麒,你叫我试出那人的武功出自何处,到底是怎么回事?”江贺虎问道。
“我有七成的把握,那家伙会我们家的梅竹诀!”韩星麒笑声说道。
“莫不是你老爹他在外留下的儿子吧?”江贺虎瞎猜起来。
“江大哥就会瞎说。”一旁的皇甫成说道。
江贺虎一巴掌就打在他头上,“你小子敢教训我!”下手自然轻的很。
韩星麒没说答话,更没有理会大闹的二人,心中却是想起了那个很遥远的面庞,那是自己还是三岁,一个小娃娃被自己的大姑姑抱在怀里。多少年了,要不是那次一直很慈祥的爷爷突然怒气冲天,他也是想不起来。
坐在屋子里的余风清一睁开眼,就发现天色已经快黑下去了。从被带到这里,恐怕已经有三个多时辰了,体内的寒气,已经渐渐小到微不可见。但是他也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这最后的一星半点,就是那些寒气的源头,没有彻底吸纳他们,这心头的这块大石头永远也不会安稳落地。
感觉快到了吃饭的时间,余风清才从入定中清醒过来,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人过来伺候,难道这被囚禁后就没饭吃么?心里狠狠地骂了几句,只是还惦记着已经瘪了的肚皮,就准备再给这王府一次机会。
整个比武招亲很是顺利,惟独出了这么一个插曲。不过也是没有顺利结束,无奈之下,只得再次延时,明日继续。朱莫也是乐得如此,也能给无聊的生活增添几分乐趣。至于还关在他家中的那个出色的青年,心中自是有另外的打算。
天色终于完全黑了下来,可是等待中的哪怕简单之极的招待,也是没有现身,以至于余风清在心里恶劣地猜测是不是这个王爷为了把自己的爱女嫁出去,已经倾家荡产了。虽然急于劲将体内的寒气驱除尽了,可是他也是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想这这几天发生的一切,简直就像闹剧似地,偏偏自己的小命还被清虚观首席大弟子这样的人物看上了。此时的他,已经不是在考虑什么时候能与雷青芷等人会合了,当务之急,却是怎么从这里安全地走出去。
胡乱地猜想了一下,忽地听到屋外一阵阵的吵闹声,还夹杂这兵器相交的声音。
“难道这比武都到这王府里面了?”余风清随意嘀咕了一声。
可是渐渐地,他还是发现了一丝不寻常,那声音不是始终那么大,反倒是越来越吵,不知是动静真的变大了,还是这帮人在向着自己靠近。
反观王府里面,早就已经乱作了一团,虽然没有火光冲天,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怀疑,这帮贸然闯进来的人会不会烧上一把。府内的丫鬟老妪,早就乱作一团,尖叫声不绝于耳。
也幸得这朱莫好武,这府里的家丁也是个个好手,死死挡住了这帮黑衣人的强攻。奈何此时王爷早已经在这景州城里最大的茶楼,翠满楼,摆上了大席,和那段正南,王老道,以及那个西域狂刀崔达,在一起品着上好的银毫。
看着杯中的茶水,着实让人精神为之一振,那茶叶方府就似一柄长剑,飘在茶水里面。
据朱莫介绍,这茶叶取之于东方黄龙山间的初春早茶,不仅颜色鲜艳,更加这这蓄养了一个冬天的香气,不似那夏天的茶叶,涂有其表。仅仅取那茶树上最顶处的嫩芽,更是极品中的极品。没有寻常的旁叶陪衬,更显得锋芒毕露。茶水按照个人口味的不同,用不一样的水来温煮,若是遇到口味重的别放汉子,再加上一些苦丁草浸泡出来的汁水,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段正南虽说是对着茶水再熟悉不过,可是每次来饮这东西,都是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原本整天拿着锻锤的汉子,自然不会知道这么些东西,现在听这朱莫一说,又是觉得更不一样了。
可惜这些人品着茶水,怎么也想不到堂堂王府大院已经乱作了一锅粥了。就像是愈发冷静沉着的野兽,司机等待自己的猎物,一旦爆发出来,将有着不可思议的潜力。这朱莫的王府虽说高手云集,可是就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情,这次一来,哪一个家丁都是拼得如发了疯了野兽。
可是偏偏那帮黑衣人也是骁勇异常,个个都是最简单不过的劈砍撩刺,手上的持着黝黑不见光的重剑。没有花哨的招数,尽是拼了命的打法。如此一来,双方倒也是势均力敌。
没有多长时间,两边就都已经是伤敌颇多了,十几个汉子倒在地上,但是没有一个人哀嚎出声,彰显着那作为练武之人的铮铮傲骨。
王府的侍卫打得虽然带劲,但是都是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朱莫王爷请来的王剑僮道长,已经带了一个人在府中,更是不知道这帮黑衣人虽然在前院与他们势均力敌,但是后院某个不起眼的墙角处,已经有四个身影悄无声息的翻越到这王府的深处。
就在余风清侧着耳朵,倾听着外面的动静的时候,所在房屋的大门,瞬间被人破开。趁着那微弱的月色,余风清还是看清了这些人是穿着黑色的衣裳。大惊之下,硬是忍着没有叫喊出来。是福不是祸,反正那牛鼻子已经放下了要他命的话,跟着这些黑衣人出去,说不定就能活命。
原本余风清也是担心这些人是不是苗族白衣曲时的东瀛人,来寻自己报仇,可是看到这些人都是背负着长剑,也就放下了心。
大家都好像是心有灵犀一般,谁也没有说话。最终还是那帮人先动手,毕竟被点住穴道的他是动弹不得的。那些人做事也是颇为谨慎,他们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青年为什么没有大声喊叫出来,但是它们不敢掉以轻心,其中一人还是随手点上了他的哑穴。
它们不知道为什么主上会耗费这么大的代价来要这个人,但是看到这个人的冷静,倒是也对余风清颇为敬佩。它们若是知道余风清心里的想法,也许就不会这样想了。
死马当做活马医!
四个人简单动了一下,就轻松之极的将余风清带了出去,等到走远了,一个冲天的火焰弹,直接向着景州城内的一个破院里奔去。
正在与王府家丁死斗的黑衣人听到天上的响动,个个展开了他们的绝技,身影连闪,直接逃了出去,只有二人实在伤得太重,没有走掉。其中一人更是拼死拉上一个垫背的,才被人杀死。至于另外一个,则是被生擒了。
王府的管家则是在众人放松之际,悄无声息的跟在那帮黑衣人后面,轻功也是上上之乘。
那些黑衣人也是谨慎异常,出了王府之后,就是没人一条道,分开去了。那管家也只是嘴角上带着一丝冷笑,在刚才的打斗中,他早就看出来谁是这群人的头了,跟上他,怎么会有错?!
等到朱莫带着王道长和崔达保暖归来,院中早就没了打斗时留下的血迹,显然已经被清洗干净。但是那不一样的气氛,三人一进门就感觉到了。院中虽然已经没有受伤的人,但是那个生擒的黑衣人却是在那里。
“怎么回事?”朱莫很是平静地问道。看到自己这帮手下带着兴奋和愤怒的神色,朱莫怎么也难以说服自己家里没有出事,还有那个强行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回禀王爷,今晚一群黑衣人闯进来,我们小小的周旋一番,只是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撤退了。我们死了一个人,生擒了一个,还有十七个人受了点轻伤。”其中一人走上前一步,说道。
小小地周旋,轻伤?自己这帮手下他是最清楚不过了,这样说来,看来今晚的事情还是没有那么简单。
走到那个黑衣人面前,正要问话,谁知那人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先前回话的家丁将他拉起来,却是发现他已经口吐白沫,已经死了过去,只是脸上还带着笑容。
一旁的王剑僮和崔达无不动容,“死士!”两个字同时从二人口中吐出来,朱莫闻言也是皱起了眉头。
突然王剑僮惊道:“不好!肯定是为了那个小子。”
“你说今天你带回来的那个年轻人?”朱莫问道。
“嗯,肯定是这样。如果真是那个慧无仁的弟子,我们擒了他,这个做师傅的肯定会来相救的!”王剑僮说道。
“那道长快带我们去看看。”朱莫说道,言辞中丝毫没有敕令的意味。
崔达在一旁只知道今天这王道长带了一个人回来,只是不知为何,但是刚才听他们这么一说,也是猜到了什么。只是嘴角上一个微妙的弧度瞬间闪过,谁也是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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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雄鹰翱翔碧苍穹
西域高原之上,腿上张着强有力肌肉的羚羊,疾似风,奔若雷,扬起阵阵灰尘。冲着远处站在一起的一群雌羚羊嘶叫着,彰显着自己的魅力。
不速之客往往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另一只雄羚羊出现在这片属于他的领地上,一场撕斗在所难免,一触即发!
那长在头顶上长长的触角,就是他们最好的利剑,随时对准着对手的心脏。对于这个入侵者,它丝毫没有再让他前行一步之意,低着头,两只角横向前方,拦着他的必经之路上。
入侵者来到这里,自然不是想占领它的那微不足道的领地,倒是那一群雌性,引起了他的莫大兴趣。宛如蜜蜂遇到了甜美的花蜜,飞蛾遇到了那闪动的烛光,入侵者没有前者的必胜把握,也不是似后者没有丝毫的搏斗之力。
终于搏斗开始了!也是没有任何的花哨可言,就是来回的冲刺,和使尽全身力气的相互挤压,四肢死死地瞪着地面,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后腿的一方,无论是从真的真的实力上,还是自身的士气之上,都是有莫大的影响,更关键的是,一旁的许多异性眼中的自己,到底是战无不胜的英雄,还是落荒而逃的弱者。
无奈实力的悬殊摆在面前,入侵者最终败退而去,只留下后面一个追逐的身影。
胜利者带着永远只属于他的凯旋,矫健归来,很轻松地掩饰了身体上的疲惫。而失败者,却是要面对着他那最恐怖的劫难,胜则再为枭雄,败则身首异处。
没有胜利的喜悦,就很难掩饰那一份憔悴,虽然在这高原上练出了这一身强健的体魄。天上盘旋着的秃鹰,很轻易的发现了这个身影,苦等了许久的他们,怎么也不会乐意放弃这一次机会。
带着欢快之极的呼啸,俯冲而下,带起阵阵风声。若是这高原之上,有着一弯清水,定也要带着一片水波。羚羊在这处处危机的高原上生活至今,自有他的保命手段,这草原上原本没有丛林灌木,但是也能做到草木皆兵。
那一声风气,羚羊便已经知道天上来的危机。不再有丝毫的犹豫,抬起前蹄,便发了疯似地向着前方跑去。
许多人见过马儿奔驰,但是这草原上的羚羊,也是极尽了一个快字!风驰电掣,快若奔雷,若是身去再高大几分,定当取代了战马的身份,也是要在这战场上占据一份功名!
可恨就是森林之王,也是有受伤的时候,也有打瞌睡的时候。秃鹰也不是就那么一只,夹攻追击之下,羚羊已经是厄运难逃。若是再平时,就算再多的秃鹰,他也是可以轻松周旋,可是仅是不同往日,也只有含恨而终!
这,就是西域!
生存条件的残酷,恶劣,让西域狂刀有着不为人知的奇特心性。
几乎到了极限的忍,至于什么胯下之辱,吞碳涂漆,似乎根本就是不足为聚。当年在高原之上,尚未成名之时,曾经陷入险地的他,为了能一举取了那两个盘旋在头顶之上的秃鹰。他忍住让其中一个秃鹰在自己身上吃了好几口肉,最终在第二只秃鹰也是落下之时,才挥刀要人命!
如果说男人能有什么膝下黄金,在这位西域狂刀的眼中,在生存的面前,什么样的尊严都是不足为惧,什么样的金钱美女都是难撼其心。
如果那个死士能带给他一点惊讶,到了什么慧无仁身上,就是一点没有什么值得心惊了。再至于他的弟子,就更是不足挂齿了。这位清虚观高人的焦急之色,在他眼里,是那么的可笑,这也叫他打心底瞧不起这中土的英雄豪杰。还有那些心中一惊知晓或是猜测到的东西,就更叫他对今晚的事情提不起什么兴趣了。
但是毕竟现在跟随在朱莫这个王爷身边,而且打心底佩服这个男人,所以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到了那个房间之中,很显眼的,门开了,屋子里也是空空如也。
“真的别人就走了!”王剑僮额头上的皱纹也是愈加明显了,出了这么一件事,无论怎么说都是与他脱不了干系。要是余风清真的脱困也罢,偏偏还有几个二世祖在等着他交人,若是出了什么事,这可就麻烦了。
“王道长,你也无须担心。这人是在我们王府给人劫去,我这个王爷怎么也丢不起这个面子。趁着城门未开,今晚马上在全城搜查,定要查出个所以然来。”朱莫毫不推辞,接着又对崔达说道:“崔达,你通知下去,叫府上所有还能动的人,全城搜捕。还有景州府尹,也要全力出动。”
“是。”说着,崔达便转身消失在这里。王剑僮看着远走的崔达,焦急之色略缓。
“道长也是辛劳了一天,还当休息一晚才是。”
最后王剑僮便随着一个丫鬟到了一处客房中,虽然到了屋里,但是怎么也睡不着。一个连名字差点都可以忽略的臭小子,竟然给自己带来这么多的麻烦,这怎么叫他轻易睡着。
当夜的景州城,便是乱作一团,奈何这几日群雄会集在此,更是多添了几分乱子。这些人原本就是桀骜不驯,叫他们在房中任人搜查,怎么也是难以做到。倒是城里原来的居民很是配合,没有再天乱了。
当所查到余风清所在的地方时,那群黑衣人早就已经打扮成了叫花子的模样,而是将余风清放在一个地窖之中。县衙的官兵们搜查到此,自是懒得与这些不干净的人有多少接触,看到没有要找的人,也就立刻走开了。
只是这群乞丐眼里那份少有的犀利,他们是怎么也发现不了。若是有王剑僮亲自到这里来,估计还有点希望。
也没有换下衣服,还是那副叫花子的打扮,一群人坐着靠在破屋子的墙上,一个人也没有说话。余风清在地窖里闷得发慌,更是一天没有进食,早就饿得受不了了。奈何哑穴被点,怎么也喊叫不出声来。
终于,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这维持不久的平静。却是一个身穿官服的人,腰间还佩戴着刀子。
“把那个热带出来,我有事要问他。”将军模样的人发话了。
这些人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显然是一伙的。很快,余风清终于被带了出来。刚一解开哑穴,余风清就大喊起来:“快,给我点吃的东西。快饿死我了!”竟是有点鸿门宴的感觉,到不似汉高祖那般谨慎小心。
那将军脸上泛起不一样的笑容:“你小子真有种!我就问你几句话,大鱼大肉任你吃,漂亮的美人儿尽你玩。”
“那好吧,你快点问,我饿得快不行了,过一会恐怕就说不出话了。”余风清也懒得废话。要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叫他说什么都行,只要是他知道的。而现实中他也不知道什么重要的事情,自己初次出门,也就拜了个了不起的师傅,别的倒是没有什么秘密。可是这个对于别人来说很重要么?!
“够爽快!”那将军大笑几声“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这下余风清自己倒是奇怪自来了,难道他们也意味自己是什么慧无仁的弟子?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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