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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遮天(小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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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冷火!”

陈归海身为内门弟子,见多识广,已将紫极苍炎火认了出来。竟对牛大黑那等辱骂的话语充耳不闻,只闪身往一边退去。

嘣!

紫极苍炎火被陈归海躲开,砸在地上,冒出三丈光焰,熊熊燃烧。

一击不成,南冥烈驱动胸中浩然之气,挥手写出一个“收”字,将紫极苍炎火从十几丈之外收起,却惹得陈归海一阵勃然冷笑。

“哈哈哈哈哈……”

陈归海手持断剑,满脸不屑盯着南冥烈,“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竟敢用冷火来打杀我。未曾料想到你竟然连御火的术法妙诀都不曾学会,只懂得像丢石头一般用冷火砸我,倒是我陈归海高看了你!”

在陈归海看来,俨然南冥烈手中宝剑,掌中冷火,都已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他却不曾察觉到,在他刚刚说话之时,空中有不少碧绿色雾气,顺着他的呼吸,灌入了五脏六腑之间。直到陈归海准备再度出手之时,才猛然发现五脏六腑当中,生出一阵阵酥麻的痛感,更觉得舌头发苦,双眼发晕,四肢麻木乏力。

☆、第一百零七章:松纹古剑,五雷火车(3)

当下咬牙切齿伸出手来,指着南冥烈:“你这无耻之徒,竟敢下毒害我!”

毒雾顺风飞扬,弥散四方。

牛大黑亦是吸入了不少毒雾,嘴唇发青、脸色发白,脚步虚浮,竟有些站不稳了。他本就有伤在身,踉踉跄跄走至一株树木旁边,凭着双手扶住树干,这才站稳。

南冥烈自储物手镯中掏出解毒丹药,走到牛大黑身边给了他一颗,这才转身看向陈归海,满脸嘲讽,“你想要打杀我,我为何不能毒杀你?你陈归海好歹也是一个内门弟子,理当知晓我至圣宗弟子争斗,历来都是你死我活,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而今你却斥责我下毒害你,莫非是想要凭着此话,来证明你的愚蠢?”

闻言,陈归海气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从衣袖中掏出一个蓝色小包裹,再从包裹中拿出一颗青色丹药,往口中服去。

南冥烈脸色一冷,疾步走上前去,趁着陈归海四肢麻木行动不便之时,急速挥动地缺古剑,将陈归海手筋脚筋挑断。

噗通!

陈归海脚筋被断,足下乏力,四脚朝天摔倒在地。而今虽服下了解毒的丹药,暂且保得他不会毒发身亡,可手筋脚筋被断,他已无再战之力,只得呼天抢地喊道:“今日我陈归海来此,是奉了古横断师兄之令,让南冥烈你二月十八前去贺寿。今日向你动手,也只是想和你切磋切磋罢了,并无杀你之意,南冥师弟又何必置我于死地?”

“哼!”

南冥烈手持五尺长剑,将剑锋抵住陈归海下颚,“前不久我杀你表弟李大凯,今日又断了你手筋脚筋,你我之间已有大仇,今日若不杀你,难道还等到日后你来杀我么?”

“师弟饶命……”

陈归海大口喘着气,争辩道:“师弟若逞一时之快杀了我,也得不到多少好处。若不杀我,我陈归海愿助师弟将天邪殿矿石堂中七条灵石矿脉,全都收入手中。”

“哈哈哈哈!”

南冥烈勃然大笑,剑锋从陈归海咽喉处扫过,划开一条浅显伤痕,“此乃我天邪殿矿石堂,你本是长空殿弟子,如何能助我将七条灵石矿脉收入手中?”

“这……”

陈归海沉吟一声,躺在地上,满脸犹豫,“我若将此事告知南冥师弟,南冥师弟可否对心魔发誓,不将此事传出去?”

“而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居然要我对心魔发誓,实在可笑!”

南冥烈按着剑锋,刺入陈归海皮肉当中。此刻间心念狂转,已是对陈归海所言之事,隐隐猜到了几分,当下也不再多问,只凛然言道:“今日我暂且饶你不死,你若能助我一日之间收服七条灵石矿脉,我就放了你。”

闻言,陈归海满脸惊喜,“此话当真?”

南冥烈挥手收回剑锋,“一言九鼎!”

“谢南冥师弟不杀之恩!”

陈归海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强忍住浑身痛感,“还请师弟先将我一身毒素解开,免得师弟在收服七条灵石矿脉之前,我已毒发身亡。”

那等碧绿毒雾,是南冥烈按照魔芋老祖的药方炼制而成,剧毒无比。陈归海修为远不及赤无须,赤无须能凭着一颗宝珠,解掉陆不四身上三草三虫化骨散之毒。而今陈归海虽服下了解毒丹药,可这等剧毒,又岂是寻常解毒丹药能够完全化解?

☆、第一百零八章:一统七脉,以为根基

第一百零八章:一统七脉,以为根基

陈归海刚来此处之时,猖狂不已,在南冥烈面前叫嚣呼喊,自称为本座。可而今身中剧毒,手筋脚筋被断,却再也猖獗不起来,只唉声叹气像死狗一般。

可南冥烈并未给他解毒丹药,抬手捡起陈归海那个装丹药的蓝色小包裹,掏出其中一颗疗伤丹药,捏碎了洒在陈归海手脚伤口处,“你已服食了解毒丹,虽没有将身上毒素完全解除,却能保住你一日的性命,等你今日助我将七座灵石矿脉收入手中,到时我自会替你解毒,放你离去。”

言罢,便不再理会陈归海。

嘎……嘎……

一声声悠长的苍鹰呼喊,从木屋废墟后边传来。

南冥烈转身朝拴着黑羽苍鹰之处走去,只见那只黄级下品灵兽黑羽苍鹰已然中毒已深,横躺在地上,不断扑腾着羽翅,显然极为痛苦。

见南冥烈走上前来,苍鹰竟朝他不断点头,用鸟喙在地上一下下啄着。

“这只苍鹰资质虽低,倒也颇有灵性。”

见到这番景象,南冥烈已是动了恻隐之心,掏出一颗疗伤丹,喂到了苍鹰嘴中,“黑羽苍鹰本是猛禽,理当和那灵鹤一般,喜欢以毒蛇为食,最是不惧毒药。你这苍鹰却连区区毒物都经受不住,唉……”

长长叹息一声,南冥烈正准备转身离去,却蓦然见到黑羽苍鹰眼角之上,竟滑落几滴泪珠,顺着漆黑羽毛往下滴落。

“贬低你一句,你便觉得受了委屈?”

南冥烈随口道出一句,又伸手去摸了摸苍鹰脖子。

这苍鹰倒是乖巧,竟轻轻摇着脑袋,舒展着漆黑羽翅……

陈归海蓝色小包裹中那些疗伤丹药的药效,倒是十分不错,区区片刻时间,他已是能将半截松纹古剑当做拐杖,拄着站起身来。

黑羽苍鹰却十分记仇,它似是记得刚刚那锅子毒药,是被陈归海施展五雷火车术法打翻,才使得毒雾弥漫,竟扑上前去张开鸟喙,朝陈归海瘸腿上狠狠啄了一下,啄得他再度摔倒在地,在碎裂的山石间打了几个滚。

这一下子,啄得陈归海满心恨意。

可他又不敢在南冥烈面前叫嚣,只得咬着牙缓缓从地上爬起,心中怨恨无比,暗骂道:“没想到我陈归海今日竟阴沟里翻船,栽在区区一个下门弟子手中。就连黑羽苍鹰这等扁毛畜生,也敢欺负我!”

……………………

陈归海手中,有一支遮天峰古横断炼制的令牌。

牛大黑今日拿着这支令牌,骑着黑羽苍鹰,去其余六座灵石矿脉通传了一番,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后,各个灵石矿脉的管事之人,带着一些手下弟子,齐齐来到卧虎矿脉。

当他们见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陈归海,竟浑身是血、一身是伤恭恭敬敬站在南冥烈身边之时,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老大!”

牛大黑虽身上有伤,浑身缠着绷带。可服用疗伤药物休养了几日之后,已能行动自如,而今站在诸多下门弟子面前,更是趾高气昂,“这些人就是那六座灵石矿脉的管事之人,现已全部来此。”

☆、第一百零八章:一统七脉,以为根基(2)

“嗯。”

南冥烈回应一声,轻轻点头,心底念想道:“当初若非我来到了卧虎矿脉,只怕李大凯等人早已抢了牛大黑的位置,将卧虎矿脉掌控在手。李大凯与陈归海是表兄弟,也算得上是古横断一系的弟子。而今这些灵石矿脉的管事之人,见了陈归海那块令牌,便统统来到此处,定然也是古横断一系……”

一念至此,南冥烈霍然转过身去,与陈归海道:“从今往后,这七座灵石矿脉,全都归我管辖。这些人既然对陈归海师兄你惟命是从,留在我这里也毫无用处,还请陈师兄将之尽数带走。”

陈归海知晓南冥烈虽对他口称师兄,实则心底没有半点敬意,若今日他再度惹怒南冥烈使之杀机一起,他陈归海性命难保。

故而他在南冥烈面前,不敢露出半点猖狂神态与语气,只敢商量着问道:“这些下门弟子,都是天邪殿之人。我本是长空殿弟子,若将他们带去长空殿,只怕会落人口实吧?”

南冥烈昂起头来,目光落在不远处那只熬毒药的铁锅之上,“我让你将他们带走,本是出于一片善心。你若不肯答应,我必将之杀得干干净净,再去我天邪殿其他堂口宣扬此事,不知陈归海意下如何?”

陈归海别无他法,只得将人带走。

而今他那柄松纹古剑被断,已是不能再御剑飞行,只得从怀中掏出一张楠木雕成的符箓,领着数十个下门弟子,离开灵石矿脉。

那些个下门弟子一个个噤若寒蝉,跟在陈归海身后。他们虽心有不甘,可陈归海都不敢在南冥烈面前叫嚣,他们又怎敢露出半点不满?

一日之内,统御七座灵石矿脉。

先前一座卧虎矿脉,每月能收入二千八百余个上品灵石。而今多了六座矿脉,南冥烈灵石收入暴增数倍……

牛大黑站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只想着飞黄腾达之日已然来临。

“七座灵石矿脉,是我发迹的根基之地!”

南冥烈眼神一亮,自储物手镯中掏出那杆千鬼阴魂幡,“大黑!”

“老牛在此!”

牛大黑双手抱拳,赶紧走至南冥烈身边,“老大有何吩咐?”

“我将驱动此幡的法诀传你,你拿着这杆千鬼阴魂幡,骑着黑羽苍鹰,前去六座灵石矿脉。若是谁敢不从,你就用这大幡收了他们魂魄。”

“遵令!”

傲然站立在山岗之上,南冥烈目送牛大黑远去,眼看着空中黑羽苍鹰越飞越远,南冥烈脸上神色也变得越发刚毅。

若陈归海真不肯带走那些下门弟子,他必会将之统统杀掉。

至圣宗中,容不得半点妇人之仁。

你若对人仁慈,旁人只会认为你软弱。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他若不奋起抗击,只怕昨日在赤柱峰上,已被陆不四狠狠欺辱了一番。

若不心狠手辣,今日怎能斗得过陈归海?

直到日落西山之时,牛大黑才骑着黑羽苍鹰,贴着地面缓缓飞行而来。

☆、第一百零八章:一统七脉,以为根基(3)

另有几十个下门弟子,扛着麻袋跟随在牛大黑后头。

“老大!”

牛大黑见南冥烈等在山上,伸手一拍黑羽苍鹰的脖子,苍鹰急速扇动羽翅,飞到南冥烈身边,神色极为兴奋,“那些个陈归海手下的狗腿子,这一月以来竟收取了每人二百个中品灵石的保护费,诸多下门弟子为了交齐保护费,只得日以继夜挖矿,一月以来竟累死数十个。好在那些狗腿子今天走得太急,并未有将灵石带走,老牛我就让他们把灵石统统搬来卧虎矿脉。”

“嘿嘿……”

说到此处,牛大黑尴尬一笑,将千鬼阴魂幡交还给南冥烈,“有些下门弟子居然还以为老牛我好欺负,被我用千鬼阴魂幡收走了几十个魂魄之后,他们才肯服我的管束。那六座灵石矿脉中,共有下门弟子一万八千余人,名册在此,请老大过目。”

说罢,牛大黑又将名册交给了南冥烈。

“这陈归海倒是有些手段,连名册也造了出来。你让他们将灵石放在此地,建造一座院落,统计七座矿脉人数名额,登记在册。再定下规矩,本月那六座灵石矿脉中,每人须得缴纳一百个中品灵石的保护费,违令者杀!这卧虎矿脉,则从今往后只需缴纳五十个中品灵石,违令者杀!”

南冥烈一声令下,再从木屋废墟中将牛大黑买来的那些笔墨纸砚寻了出来,转身欲往山上走去。他要抄写那上百本无品的秘籍,将之贩卖一番。

“老大……”

牛大黑得令之后,有些茫然不解,问道:“为何卧虎矿脉的只需缴纳五十个中品灵石,而其余六座矿脉的弟子,却要缴纳一百个?”

“兵法有云:诱之以利,示之以威。”

南冥烈霍然转身,道出一句:“若不恩威并重,如何统御七脉?”

“老大英明!”

牛大黑想了片刻,才明白其中道理,赶紧追到南冥烈身边,又问了一句,“是不是过了这月之后,那六座灵石矿脉的下门弟子,也只需缴纳五十个中品灵石的保护费?”

“正是!”

南冥烈拿着笔墨纸砚,头也不回往前走去,“谁敢不从,定斩不饶!”

“老牛知道了。”

牛大黑自认为揣摩到了南冥烈的心意,他心中越发欢喜,转身回到木屋废墟之处,责令那些下门弟子将灵石放好,再砍树伐木,建筑房屋。

几十个下门弟子,是牛大黑在六座灵石矿脉中精挑细选之后,才带来此处。个个都有着肉身境七八重的修为,举手投足,都有数千斤力道。

不到半日时间,就将木屋梁柱搭了起来。

只需等到明日,就能将院落建设完毕。

南冥烈在山顶伐了一颗直径三四尺的树木,用地缺古剑将树干劈开,横在地上当成桌子,席地而坐,誊写秘籍。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月明星稀。

正当南冥烈将一本《白熊咆哮诀》誊写完毕之时,忽而一阵狂风□□,夹裹着浓烈剑意,落在南冥烈身边数丈之外。

“好字!”

陡然一声赞叹,从剑意中传出。

南冥烈停笔抬头,只见一个身材极为修长,高达六尺有余的修士,正脚踏一柄金色剑光,离地三尺,孤悬于夜色当中。剑光散华,隐隐有龙雀飞舞。

乍一看去,只觉此人身上,竟有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狂妄气度!

“在下古横断,南冥师弟有礼了!”

☆、第一百零九章:龙雀九口,敬酒罚酒!

第一百零九章:龙雀九口,敬酒罚酒!

南冥烈抬起眼眸,往此人身上扫视一眼,当见到那刻有“古”字的长剑之时,心底微微一动。深藏在胸膛中的书生意气,受到此人气势引动,竟自发运转,使得南冥烈写出的字迹笔锋,金钩铁划,越发的遒劲有力。

通过剑鞘上那一个“古”字,南冥烈已然猜到,这突然出现之人,理当就是长空殿真传弟子古横断!

陈归海依附于遮天峰,算是古横断的属下。今日南冥烈割断了陈归海手筋脚筋,古横断前来此处替陈归海出头,也在情理之中。

唰唰唰……

南冥烈运笔如飞,一行行字迹写在纸上。

字里行间中,浩然之气磅礴欲出,隐隐与古横断周身气度相抗衡。

“字是好字,可惜今夜过后,我至圣宗再无弟子,能写出这等气势雄浑之字!”

古横断轻轻摇头,口中道出一句,眼眸陡然睁开,无限杀机随着眼中精光一同放射。挂在他腰间的那一柄长剑,“锵”的一声飞出剑鞘,悬在半空,直指南冥烈心口。

轰!

蓦然一道雷光,从南冥烈笔下冲出,打在古横断身前长剑之上,使得剑锋竟颤了一颤。这雷光沾上剑身之后,又一连发出九声爆鸣。

轰隆隆……

雷声滚滚,引动这青山上空乌云聚合,俨然要落下一场大雨。

南冥烈端坐在横木做成的桌子之前,胸中浩然之气滚滚翻腾。刚刚那一道雷光,就是从他笔下,凭着浩然之气激荡而出。

桌上那些白纸,原本是用来誊写《白熊咆哮诀》之用。而今却被南冥烈写满了几十个金钩铁划的漆黑大字,风、火、雷、电……

方才一阵雷电,竟打得古横断身前那柄长剑,往后退了一尺有余。

古横断修为高深,虽只是长空殿真传弟子,可他一身修为,却并不在寻常至圣宗亲传弟子之下。

“身为我至圣宗弟子,竟修炼儒门妙法!”

古横断神色乍变,眼中杀机闪烁,手中捏出一道指诀,身前长剑蓦然发出一阵阵嗡嗡嗡鸣响,一瞬间化作九口状若龙雀的剑气。

剑中金光勃发,隐隐有龙雀飞舞。

唰!

九剑齐飞,升上半空,从四面八方将南冥烈围住。

“好一个古横断,竟想要杀了我!”

南冥烈修为远不及此人,自知若凭着真人境第一重的修为,绝不是这古横断的对手,唯有施展儒门妙法,才有一线生机。

可即便加上他儒生的修为,也斗不过古横断。

好在南冥烈体内那一缕得自数百年前大儒王明阳的书生意气,受到古横断身上唯舞独尊的气势所影响,自行运转。使得南冥烈写出的风火雷电字迹,竟个个都释放出莫大的威能,仿佛是由大儒亲自施展出来。

而今九剑□□,南冥烈只得放手一搏。

啪!

手掌在桌上一拍,那些写了风火雷电字迹的白纸当空飞起。

白纸黑字,在周遭显化成风火雷电术法。

☆、第一百零九章:龙雀九口,敬酒罚酒!(2)

更有闪烁电光,从九道龙雀剑气中冲了过去,袭向古横断。

九道剑气被诸多术法阻挡,竟不能靠近南冥烈周遭三丈之内。倒是那些打向古横断的闪烁电光,在空中陡然化作一束雷光电火,冲向古横断头顶。

“莫非这南冥烈,竟是儒门大儒?”

古横断见雷光电火□□,脚下剑光猛地一沉,想要将之躲开。

啪!

雷电光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古横断头顶射过,将他头上束着的白玉高冠打得碎裂成粉,同时将他头上发髻烧焦。古横断原本一丝不乱的发型,变得披头散发,头顶更发出丝丝缕缕烧焦的气味。

风火雷电字迹之威,当真让古横断心头一惊。

就连南冥烈,亦是满脸惊诧。

若再能写出成百上千个这等字迹,南冥烈自问今夜能斗得过古横断,哪怕是要将古横断击杀在此,也为未可知。

可惜,写出此等几十个满蕴浩然之气的字迹,已是南冥烈的极限!

若非刚刚体内书生意气被古横断引动,只怕这些字迹的威力,至少要消减数十倍!而此等威力莫大的字迹,每一个都要耗费大量浩然之气,而今南冥烈胸中浩然之气已是人去楼空,不曾余留半分。

轰隆隆……

当周遭数十张白纸黑字,一张张暴烈开来之后,南冥烈再无其他办法,能阻挡九口龙雀剑气。

可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九剑飞来,打得自己身死魂灭?

南冥烈一身浩然之气消耗得干干净净,可丹田中犹有真元存在,能施展出修行之士的手段。当即手臂一震,自左手冲起一片高达三尺的紫色火焰,熊熊燃烧。

顷刻之间,火焰已是将南冥烈浑身罩住。

古横断见南冥烈浑身冒出冷火,竟不顾头发玉冠被打散,只咧嘴晒然一笑,不再施展其他手段去攻杀南冥烈,反倒挥手召回了九道剑气,又从衣袖间掏出一个酒壶,“南冥师弟果真实力不凡,难怪陈归海有着真人境巅峰修为,也被你割断了手筋脚筋。二月十八是我一百岁寿辰,而今我亲自来此请你,送来请柬,不知师弟可否愿意前去赴宴?”

言罢,手中一张金光闪闪的请柬飞出,落到南冥烈桌上。

若古横断今日只是为送请柬而来,何必与南冥烈兵刃相见?这世间哪有请人赴宴之前,先二话不说就打一架的道理?

南冥烈面色如冰,眼神从金色请柬上一扫而过,口中吐出二字,“不去!”

“哈哈哈哈……”

古横断勃然大笑,扬起手中酒壶,手臂一挥洒出浓烈光辉,金光如柱,显化出一支龙爪,朝南冥烈抓来,“师弟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哼!”

蓦然一声冷哼,从夜风中传来。但见一道身影当空落下,站在南冥烈身边,挥掌拍出一只七彩鸟爪,将古横断龙爪击散,冷然言道:“我倒要看看,古师弟如何能让人吃罚酒!”

邓长晨!

南冥烈转身一看,见着忽然出现之人,竟是这矿石堂首座,真传弟子邓长晨,当即剑眉一抖,朝邓长晨拱手道:“邓师兄有礼了。”

☆、第一百零九章:龙雀九口,敬酒罚酒!(3)

一场大战,爆发在即。

古横断咧嘴一笑,将壶中美酒咕噜噜喝得干干净净,挥袖一擦嘴巴,昂起头来,满脸傲气,“今日我遮天峰修士陈归海,在你天邪殿矿石堂被斩断手筋脚筋,又身中剧毒。邓长晨你身为矿石堂执事,难道就不想解释一番么?”

一语道出,九口龙雀剑气当空聚拢,悬浮在古横断身前,摇摇对准邓长晨。

“何须解释?”

邓长晨冷冷一哼,指着周遭山川河岳,“此乃我天邪殿地界,你等长空殿弟子竟敢来此撒野,我没有将那陈归海打得魂飞魄散,已算是给你古横断留了几分颜面。”

闻言,古横断满脸冰霜,眼中怒气昂然,“我也是长空殿弟子,莫非你邓长晨也想要将我打得魂飞魄散?”

邓长晨冷笑道:“我正有此意!”

一语道出,掌心翻动,显现出一座一尺来高,却整整有三十六层的漆黑宝塔。

南冥烈定睛一看,只见这宝塔之上,每一层中都似乎有诸多女子,在塔中轻歌曼舞。塔中更有呼啸连连,弧光层层……

随着邓长晨手臂一抖,宝塔当空飞起,见风即涨,越变越大,约莫有三丈多高。塔上弧光更是浓烈,似是要将人心神,吞入宝塔当中。

“至高魔塔!”

古横断暴喝一声,九口龙雀剑气当空飞起,朝着宝塔迸射而出,“未想到邓长晨你一声不响躲在矿石堂中,竟是得了《天魔秘卷》的真传!”

叮!

九口剑气,已是与宝塔战在一处,当空飞舞。

双方法宝撞击之时,爆闪出道道电光,打在周遭山石之上,引得碎石横飞,树木坍塌,发出阵阵山崩地裂之声。

“真传弟子,果真实力强大!”

南冥烈心中暗叹,伸手抓住身前树干做成的长桌,手掌上暴起十万斤力道,拽着横木长桌往远处一丢,也顾不得桌上那些誊写完毕的秘籍洒落遍地,当下只从储物手镯中掏出画鹊翡翠弓,弯弓搭箭将一抹三草三虫化骨散毒粉,与紫极苍炎火一同附着在雷电箭矢上。

弓弦一响,箭矢朝古横断爆射。

“南冥烈!”

古横断正与邓长晨大战,忽而觉得有箭矢射来,手臂一挥就将雷电箭矢抓在手中,暴喝道:“你区区一个下门弟子,也想与我古横断一战?”

南冥烈满脸冷嘲,“你莫要忘了,我也是天邪殿弟子!”

古横断闪身躲开邓长晨洒出的一串雷火,正要说话,却猛地发现有一串紫色火焰,竟顺着箭矢蔓延至他手臂之上,当下抓住衣袖奋力一扯,将半截袖子与紫火一并丢在地上。掌中雷电箭矢被他捏得碎裂,随着毒粉一同往地上散落。

至高魔塔撞开九口剑气,朝古横断砸去。

古横断再度往后爆闪,三丈黑塔嘣的一声砸在地上,将古横断身前陡峭的山壁砸得轰然坍塌。

这漆黑魔塔一砸之力,竟有雷霆万钧之力!

“南冥烈!”

古横断方才说话之时,便吸了不少毒粉入口,而今已觉体内毒性发作,浑身杀机昂然,“你竟敢用毒害我?”

“哼!”

南冥烈讥讽道:“你我是敌非友,我不害你,难道要和你相亲相爱?”

☆、第一百一十章:快哉儒门,五行妙法

第一百一十章:快哉儒门,五行妙法

“我来天邪殿矿石堂,本是想向你南冥烈示好。可你却对我下毒,想要与邓长晨合力击杀我!今日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欺压后进弟子,要将你斩杀在此……”

古横断手中飞剑一抖,化作一条满是雷光的青色长龙,长达二十余丈,张口就朝邓长晨那座至高魔塔咬去,同时将双手摊开摆在身前,指尖捏出一道道指诀。

朝天一指!长空凝剑诀!锐金龙雀剑舞!苍龙风云诀!

一连四种妙法,被古横断施展出来。

滚滚狂风从古横断脚底升起,吹得他垂落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狂风顷刻间聚拢在一处,显化成一条苍龙,和他那柄古剑所化的青色长龙,遥相呼应。

空中双龙合并,显化成一道长达数十丈的剑锋。

另有一束乍然精光,从古横断摊开的双手中飞出,变作一只擎天大手,双指并拢,和数十丈剑锋叠加在一处,朝南冥烈罩来。

古横断竟是舍弃了邓长晨不管不顾,只要杀了南冥烈。

“好强横的实力!难怪他胆敢将自己的修行灵山,取名叫做遮天峰!”

南冥烈心头一惊,急速往后爆退。他虽认不得古横断同时施展而出的四种妙法叫做何名,也不知空中□□的剑锋威力如何,却知晓凭着而今实力,绝对抵挡不住古横断这一道剑气锋芒。

“休想在我邓长晨面前,击杀我天邪殿弟子!”

邓长晨爆喝一声,脸色沉静如水,伸出手来朝着南冥烈虚空一抓,七彩光辉爆闪飞射,在南冥烈身前显化成一只大手,掀起一股黑风,将南冥烈吹得往一旁爆退百丈,堪堪躲开古横断那一道剑锋。

“孔雀七彩幻手!”

古横断眉头一皱,转而操控着空中数十丈剑气朝邓长晨斩去,“你倒有些能耐,竟将《天魔秘卷》里头记载的孔雀七彩幻手都修炼成了,倒是我古横断小瞧了你。今夜就将你与南冥烈,一同斩杀,方能彰显我古横断之威!”

“哼!”

邓长晨霍然转身,驱动至高魔塔不断旋转,猛然间塔中弧光爆开,化作无限雷电,朝邓长晨打去,“我邓长晨修炼多年,多得是你不知道的玄通妙法……”

话虽如此,可此战的确是古横断占了上风。

而就在此刻,山下陡然飞来一张三尺长宽的白纸。

纸上重重叠叠,鬼画符一样密密麻麻写满了“剑”字。

南冥烈顺着白纸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赤柱峰赤无须座下书生诸葛生,踏着一张白纸当空飞至。

空中满载剑字的白纸轻轻一摇,纸上华光爆闪,当即就有数之不尽的剑气从纸上落下,似是大雨倾盆,将古横断罩住。

“诸葛生!”

古横断神色更怒,爆然高喝。

空中九剑凝成一束,将白纸斩得粉碎。

那柄长达数十丈的剑气,陡然间爆炸散开,化作漫天白色雷光,罩住周遭百丈山林,将南冥烈、邓长晨、诸葛生三人,一起笼入雷光当中。

☆、第一百一十章:快哉儒门,五行妙法(2)

“这又是何等妙法?”

南冥烈心头一惊,只觉得周遭空气猛地变得稠密如泥,浑身恍若被泥浆与雷光裹住,寸步难行,进不得退不得。

“爆!”

邓长晨神色乍然一变,手指朝着空中至高魔塔遥遥一点,只见漆黑宝塔顶端第三十六层轰然爆出无限弧光,将周遭白色雷光撞碎。

噗嗤!

一口鲜血,从邓长晨口中喷出。

他眉头微微皱起,挥手洒出一道七彩光辉,变作三支彩色羽毛,出现在三人脚下,载着三人急速往山下退去。

古横断见三人离去,当即踏着剑气往前急追。

可当他飞至邓长晨先前站立之处的时候,陡然一支漆黑利剑,泛着乌黑火焰拔地而起,切开古横断胸前衣襟,在他胸腹间撕开一道狭长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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