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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胜佛之悟空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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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子闻言,暗想道,这镇元子何等人物?与释迦摩尼,三清都尚在尚在伯仲之间,凭你们也想胜了他?
还没说答应不答应,三个徒弟都横眉怒目地露出了当年做妖怪时的凶暴面貌,沙和尚舞着降妖宝杖,猪八戒举着上宝沁金钯,孙悟空拿着如意金箍棒,三人齐齐一声大喊,踏着云,飞到了半空里,把镇元子团团围在正中,三样宝兵乱打乱挖,恶斗在了一起。
这场恶斗,有诗为证,悟空不识镇元仙,与世同君妙更玄。
三件神兵施猛烈,一根尾自飘然。
左遮右挡随来往,后架前迎任转旋。
夜去朝来难脱体,淹留何日到西天!
他兄弟三众,各举神兵,一齐攻打,
镇元子拿着一把拂尘左右挥甩,轻巧如意,孙悟空三人竟然打不着他。才打了几个回合,又被镇元子一挥衣袖,把四人一马连带着行李都一袖子笼了去了。
镇元子回转云头返回观里,坐在大殿上,又像拿木偶一样地从袖子里把唐僧师徒四人一个一个的拿了出来。
这一回,不是绑在殿里柱子上了,镇元子吩咐把唐僧绑在大殿前台阶下的矮槐树上,把猪八戒、沙和尚两个绑在两边的树上,把孙悟空结结实实的捆绑放倒,却不绑在树上去。都捆绑完后,镇元子叫人去取十匹布来。
金蝉子依旧不见表情,任由镇元子折腾,二人之间,也别无交谈。
孙悟空不以为意地笑道:“八戒!这先生心好,拿布来要给我们做长袍僧衣呢!我说,你们也不用客气,省着点用布,就做一件一口钟就行了!”
一口钟,是一种形式像钟一样的僧衣,上窄下宽,没有衣袖,确实省些布料。但看这情形,五庄观里的神仙们没那么好心来给他们做衣服。
“把唐僧、猪八戒、沙和尚三个都给我用布好好裹起来!”镇元子吩咐着。
众道士神仙一齐上前,片刻间就把三人裹得严严实实。
“好!好!好!看来是要做寿衣,包裹好了就要大殓了!”孙悟空自顾自地笑道。
金蝉子三人无力挣扎,被缠裹得像是一个大棕子,手脚也丝毫不能动弹。
镇元子又叫人拿了生漆来,把金蝉子三人身上的布都涂上了漆,只留着头脸在外面没有涂。
金蝉子面无人色,默默念诵。
猪八戒看见孙悟空还在笑,他也不甘示弱,强打精神,故作轻松地道:“先生,包住了上头倒不打紧,只是下面还请留一个孔,我们也好解手啊!若是脏了先生的布料,就是我们罪过了!”
镇元子不理他,又叫人去抬了一口大铁锅出来。
“八戒,有口福了!抬出锅来了,要煮饭给我们吃呢!”孙悟空还在打趣。
哪里可能会是煮饭吃,分明是要把人活活煮了呀!
猪八戒已经有些怕了,强笑道:“也好,让我们吃饱饭,做个饱死的鬼也好!”
众道士把那口大锅抬到殿前的台阶下,用几块方石砌成了一个大灶,把大铁锅支了起来。
镇元子令人抱了干柴来,再倒满了一锅子的油,接着在锅子底下烧起熊熊烈火。
猪八戒心里叹气:原来还不是要煮,是要下油锅啊!
镇元子坐在椅子上,吩咐下面的道士神仙:“火烧旺一点,油倒满一点,烧滚一点,把孙悟空下到油锅里炸一炸,给人参果树报仇!”
“好得很呀!老孙好久没有洗澡了,皮肤有点发痒,正想要洗个热水澡,多谢盛情啊!”太上老君的八封炉也奈何不了孙悟空,区区油锅他倒是不怕。
孙悟空脸上虽然笑嘻嘻地,但那是为了面子好看,心里还是担心镇元子的火和油里有仙术,当年在八封炉里他可是吃了不少苦头的,吃一堑长一智,还是小心为好。
孙悟空左顾右看,台阶西边有一个石狮子,他悄悄地滚了过去,叫一声变,把石狮子变作了他的模样躺在地上,捆绑得也是一模一样。真身使了个隐身法,飞到半空里去了,也不逃走,就站着云端里低头看着下方。
金蝉子远远瞧见,微微点头,那人参果果然有几分奇效,孙悟空的元神依旧能基本出窍。
那镇元子见孙悟空元神出窍,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金蝉子,金蝉子微微颔首,表示无妨。
不一会,油锅里翻滚了,烧火的小仙报告道:“师父,油锅滚透了。”
“把孙悟空扔下去!”镇元子下令。
四个道士过去拉住孙悟空的四肢要抬起来,觉得有些沉重,齐声发了一声喊,一齐用力,却是抬不起来,又叫了四个人来,也还是抬不动。
“这猴子瘦不拉叽的,倒也结实,有些重量!”
又叫了十二个人来,一共二十个道士,扛肩的,搬头的,拉手的,抬脚的,托腰的,抱腿的,每一处都有好几个人发力,嗬哟一声大喊,终于抬起来了。
道士们把孙悟空抬到油锅边,众人先约定好,领头的口里喊着:“一、二、三!”
三声数完,嗬哟一声大喊,一齐用力,把孙悟空往油锅里一扔。
!一声大响,滚油飞溅,抬人的和烧火的道士躲闪不及,身上溅到了滚油,痛得跳脚甩手!
“锅漏了!锅漏了!”
突然烧火的道士又大叫了起来!锅里的油漏得干干净净了,里面躺着一个大石狮子,锅底破了一个大洞,下面炉子里的火都窜了上来了!
镇元子一直神情洒脱,笑容满面,此刻也不禁怒了:“这个泼猴!太也无礼!被他当面做了手脚了!你跑了就跑了,怎么又来打了我的灶,砸了我的锅,漏了我的油?”
镇元子怒的并非孙悟空捣毁了灶台,而是自己弟子竟没一个如孙悟空,轻易中了计谋。
镇元子知道金蝉子三人还在这里,孙悟空一定没有逃远的,他把拂尘往唐僧方位一甩,冷笑着下令道:“泼猴子滑溜,抓不住他,就算是抓住了,也奈何不了他。好!好!好!就让他逃!给我把他师父抬过来,换一口新锅,倒上新油,加大火烧滚了,把唐僧炸一炸,徒弟跑了,让他来顶罪,给人参果树报仇!”
道士们分兵几路,有的去抬锅,有的去搬油,有的走到唐僧面前,动手要拆了唐僧的布漆,好放在油锅里去炸。
孙悟空在半空里看见了,心想:“师父要是放到了油锅里,滚一滚就死了,再一滚就焦了,到个三五滚,就成了个稀烂的和尚了!不行,我还是得去救他一救!”
孙悟空按落云头,收了隐身法,两手叉在胸前,做了个束手就擒的姿势,大叫道:“不要拆坏了布漆!老孙来下油锅!”
镇元子骂道:“你这猴子!为什么就砸破了我的锅灶?”
孙悟空笑道:“你遇着了我,就该倒霉破锅灶!锅是你们抬出来的,石狮子是你们扔进去的,关我什么事?我本来是想领你的盛情,在油锅里好好洗个热水澡的,只是突然间大小便急了,要是就在你的锅里开拉,恐怕弄脏了你的熟油,不好再调菜吃了,所以出去方便了一下。现在大小便通干净了,正好来下锅。你不要炸我师父,还是来炸我!”
第二百二十九章 《救树,问缘由》
镇元子站起身走过来,一把抓住了孙悟空的胳膊,呵呵冷笑道:“我也知道你的本事,我也听过你的英名,但这回错的是你,你本事再大,也逃不出我的手去。不要耍把戏,玩花招,就是和你到西天去见了你的佛祖,也是你理亏!也还是得还我人参果树!何况我也不惧西天。”
听这语气,镇元子对如来佛祖很是不屑,莫非这一场人参果的闹剧是他故意安排了,要给如来佛祖一个难堪的?
孙悟空知道跑不了,也不挣脱,双手还是叉着,嘴里笑道:“你这个先生,看着道貌岸然,怎么这样小家子气?要树活有什么难的!你要是早说这句话,就省了这一番争吵了!”
“我要是不追究,轻易饶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了你?”
“你放了我师父,我还你一颗活树如何?”
听孙悟空这样一说,镇元子松开了手道:“你要是有这样的本事,医得树活,我就和你八拜为交,结为兄弟!”
金蝉子听得此言,这是有心感谢孙悟空毁树之恩了,与镇元子解围兄弟,却不同孙悟空以往的那些兄弟。而远在天上的那人看的也是一清二楚。
“行!你放了他们,老孙保证还你一棵活树!”
孙悟空对结拜之事兴趣缺缺,花果山也曾结拜兄弟,临难之时,又有何人顾念情分?
镇元子知道孙悟空刚才没有跑,现在就更加不可能跑了,当即命人放了唐僧三人。
唐僧已经是站都站不稳了,猪八戒和沙和尚忙上去扶住他。
“师父啊,不知道大师兄捣得是什么鬼?”沙和尚问。
猪八戒接过话:“什么鬼!这叫做当面人情鬼!树都死了,又怎么医得活?他是场面话说得好听,借口求医治树,独自一人好脱身跑路,哪里还顾得你和我呢!”
“放心!他决不敢丢下我们的,我们去问问他去哪里求医!”金蝉子冲孙悟空喊,“悟空,你过来!”
“师父,什么事?”孙悟空走了过来。
“你怎么哄了仙长放了我们?”金蝉子轻声问。
“老孙说的是实话,怎么是哄他?”
“你到哪里去求药方?”
怎么把树救活,其实孙悟空也是没有底,见师傅问起,只得答道:“古人讲:方从海上来。我去找遍三岛十洲,四海五岳,访问各位仙翁圣老,总能求到一个起死回生的办法,一定救得活他的树!”
“什么时候回来?”
“只要三天。”
“好!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你回来了就好,要是没回来,我就念旧话经了!”
孙悟空道:“遵命,遵命。”
“放心吧!”孙悟空一边答,一边整了整虎皮裙,走过去对镇元子道,“先生放心,我快去快来,请你好好招待我师父,一天三餐饭六次茶,不可以少了,要是少了,老孙回来和你算帐,把你所有的锅灶都砸个稀烂!还有要是衣服脏了,也要给他洗洗,我回来看见他脸色黄了些,我就不干,要是瘦了点儿,我也不走!”
镇元子笑道:“你放心去吧,不会饿着了他的!”孙悟空走后,镇元子对金蝉子轻声问道:“孙悟空元神回复了。”
“不过是重新阴神、阳神合一罢了,要谈恢复,却还尚早。说起来,还要多谢人参果的功劳,和大仙的两次锤炼。”
“受人之托而已。”
镇元子见孙悟空已不见人影,便命弟子解开金蝉子师徒,请进客室饮茶。
金蝉子饮过茶之后,让猪八戒去放马,沙和尚去清点行李,将两个弟子支开。
客室之内,只剩下镇元子和自己,问道:“在不知大天尊元始天尊弥罗宫所说的是何道?”
镇元子笑道:“我那不过虚假之言,欺骗无知之人尚可,要骗你却难了去,在我面前,又如何装那懦弱的唐僧。”为金蝉子斟满茶,说道:“我去弥罗宫不过托词,将四十八个弟子全部带走,留下道行最次清风明月,要的就是五庄观空虚,好让孙悟空有机会毁灭蟠桃树,也让你兑现当年的承诺。”
金蝉子笑道:“你就不怕妖魔乘虚而入,毁了你五庄观?”
“我就在五庄观云霭之中,谁人敢来?五庄观屹立天地千百年万,不知多少神佛妖魔打过人参果的主意,又有几个得逞的?纵然那释迦牟尼如来胆大包天,当初想来硬抢人参果,不也被我赶了出去。。”
金蝉子笑道:“你又怎知毁树的是孙悟空,而不是猪八戒?”
镇元子摇摇头,嘲笑道:“猪八戒不敢。”
金蝉子也不显意外:“为何?”
“猪八戒要想在你身边呆得久一点,就决计不会犯任何大错,他扮猪扮傻装痴,为的是不引人注意,所以,他能犯下无数小错,但绝不会冲动犯大错。”
“你好像很了解我的弟子?”
“我了解的不过表面,你洞悉的却是根源,金蝉子。你将孙悟空阴阳两神魄聚集一起,风险何等之大?他们的每一次结合每一次相聚都是天地之劫,能成就神佛的功德。也毁灭了无数苍生,这也许是助力,更可能是毒药,正如那人参果树。”镇元子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这东西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熟,短头一万年方得吃。似这万年,只结得三十个果子,果子的模样,就如三朝未满的小孩相似,四肢俱全。五官兼备。人若有缘得那果子闻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就活四万七千年。这是何等诱人?比之你的血肉,似乎也无太大差距。可偏偏,这人参果……”
金蝉子叹息了一声,不让他继续说下去,问道:“这人参果树。你从何处得来?”
“对外人,我只说乃天地生成的灵根,和你也非外人,就和你说真实的,这人参果树乃是得自西海,那年我云游三界,在西海之上,瞧见一方石,石上多树,干赤叶青,枝上总生小儿,长六七寸,见人皆笑,动其手足,头著树枝。使摘一枝,小儿便死。我以无上仙术,将此物带回此地栽种。”
“镇元大仙,在小僧面前,又何必说那虚妄之语?”
镇元子笑道:“到要问你了,我说的哪句话是假的?”
“据小僧所知,你口中之物出自西海不假,但并非你从西海直接带回来,而是将此处收藏在大食国皇宫之内,本来无什么事情,却不料皇宫之内,女人争宠,将一个初生的婴儿埋在此树之下,让此树初尝血肉,婴儿的纯元之力,让此树垂涎欲滴,从最开始的等待别人让婴儿埋葬到树下,到主动汲取婴儿的纯元之力。”
镇元子沉默了一下,问道:“你如何会知道这件事情?”
“此物,最开始也并非你发现的?而是昆仑西王母。”
镇元子闻言,似乎长舒了一口气,笑道:“王母娘娘如何……”
“镇元大仙,小僧说的是西王母,而非王母娘娘,个中区别,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清楚?天上的王母娘娘,可并非西昆仑的西王母。”
“你很可怕。”
金蝉子摇头“小僧不过知道了别人不知道的事情罢了,能有多可怕?要说可怕,做出这些事情的,才真真的可怕。”
“西王母之事,你何事知道的?”
金蝉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孙悟空,似乎也知道这件事情。”
镇元子闻言,眉头蹙起:“孙悟空如何知晓此等秘辛?”
“如果不知道,他往三岛十洲而去,访问仙翁圣老,求一个起死回生之法,当真只是巧合?要知道,南海观音佛法精湛,允诺相助,他才是第一人选,如何会舍近求远,去三岛十洲?”
镇元子再次沉默,然后问道:“孙悟空从何处知晓此事的?”
“不可说。”
而另一边孙悟空不再多说,出了五庄观,一个筋斗云直奔东洋大海,来到了蓬莱仙境,按下云头,来到白云洞外。
仔细观看,真个好去处!大地仙乡列圣曹,蓬莱分合镇波涛。瑶台影蘸天心冷,巨阙光浮海面高。五色烟霞含玉籁,九霄星月射金鳌。西池王母常来此,奉祝三仙几次桃。
松柏树荫下,有一块桌子大小的白玉大石头,上面刻着棋盘,桌旁的石凳上坐着三个老头正在下围棋。对局的是福星和禄星,看棋的是寿星。
孙悟空走上去,也没看棋下得如何,拱手就叫道:“老弟们,作揖了!”
三星一看是他,忙起身来相见:“哈哈哈!是大圣啊!从哪里来呀?”
孙悟空笑道:“特意来找你们玩的!”
寿星道:“我听说大圣弃道从释,脱了五行山,保护唐僧去西天取经,整天奔波山路,怎么会有空来耍?”
孙悟空道:“实不相瞒,老孙走到半路,遇到了个小小的麻烦,来找你们帮忙的,不知道能不能帮帮手?”
福星道:“是什么地方?有什么不顺?还请说清楚,才好商量。”
“因路过万寿山五庄观有阻。”
“五庄观是镇元大仙的仙宫,你是不是把他的人参果偷吃了?”福星吃了一惊。
孙悟空笑道:“偷吃几个果子算什么?”
第二百三十章 《求药》
寿星道:“你这猴子不知好歹!那果子闻一闻,就活三百六十岁,吃一个,能活四万七千年,叫做万寿草还丹。我们三人虽然人称福禄寿,和他比起来差远了!他的福比我们大,他的禄比我们多,他的寿也比我们长!单说这寿年,他有了人参果,轻轻松松就是与天地同寿,我们却还要养精、炼气、存神,调和龙虎,捉坎填离,不知道要费多少工夫。你怎么说吃他几个人参果算什么?人参果树比蟠桃树还珍稀,天下只有他有这一棵灵根哪!”
孙悟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灵根!灵根!我把他弄了个断根了!”
“断根”三星预感不妙,吃惊问道,“什么断根?”
“我们前日在他观里,那大仙不在家,只有两个小童,接待了我师父,却将两个人参果奉与我师。我师不认得,只说是三朝未满的孩童,再三不吃。那童子就拿去吃了,不曾让得我们。是老孙就去偷了他三个,我三兄弟吃了。那童子不知高低,贼前贼后的骂个不住。是老孙恼了,把他树打了一棍,推倒在地,树上果子全无,桠开叶落,根出枝伤,已枯死了。不想那童子关住我们,又被老孙扭开锁走了。次日清晨,那先生回家赶来,问答间,语言不和,遂与他赌斗,被他闪一闪,把袍袖展开,一袖子都笼去了。绳缠索绑,拷问鞭敲,就打了一日。是夜又逃了,他又赶上,依旧笼去。他身无寸铁,只是把个尾遮架,我兄弟这等三般兵器,莫想打得着他。这一番仍旧摆布,将布裹滚了我师父与两师弟,却将我下油锅。我又做了个脱身本事走了,把他锅都打破。他见拿我不住,尽有几分醋我。是我又与他好讲,教他放了我师父、师弟,我与他医树管活,两家才得安宁。我想着方从海上来,故此特游仙境,访三位老弟,有甚医树的方儿,传我一个,急救唐僧脱苦。”
三星闻言,心中也闷道:“你这猴子,闯祸也不看人!镇元子是地仙之祖,我们是神仙之宗,而你,虽然修成了仙,也还只是个太乙散仙,没有进真仙之流,哪里跑得出他的手?你要是打死了什么飞禽走兽虫鱼之类,我们随便用个什么丹药就可以救活了。人参果是仙木灵根,我们却医治不了,哪里能有什么药方?没方,没方。”
那孙悟空见说无方,却就眉峰双锁,额蹙千痕。
福星又道:“大圣,我们没办法,别的地方或许有办法,怎么就这样烦恼?”
“你们没药方,我就到别处去找也不是难事,就是寻遍海角天涯,找遍三十六天,也是个小事。只是唐僧只给了我三天期限,我要是三天不回去,他就要念呢。”
“什么紧箍咒?”三星一脸诧异。
孙悟空把观音菩萨送花帽子给唐僧的事情说了一遍。
三星笑道:“好!好!好!要不是有这个法子拘束你,你又要翻天了!”
寿星又说道:“大圣放心,不要烦恼。镇元子虽然辈份高,但向来为人随和,和我们也是老相识了。好久没去拜访他了,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我们三个一起去看望看望他,顺便给你转达下情况,请唐僧不要念,别说三天五天,多久都没关系,只要你没有回来,我们就不走!”
“感激!感激!就请三位老弟去走一趟,我先去了!”
三星笑着起身往西方去了,孙悟空又往东飞,来到了东海扶桑方丈山。
孙悟空走后,福星道:“论交请,我与禄星加起来不及你之一二,我等也就不去了,你一人足矣。”
寿星道:“如此也好,当年西昆仑一别,也是就不得见。正好去讨杯茶喝。”
却说这寿星驾起祥光,即往五庄观而来。
那观中合众人等。忽听得长天鹤唳,原来是寿星光临。
但见那盈空蔼蔼祥光簇,霄汉纷纷香馥郁。彩雾千条护羽衣,轻云一朵擎仙足。青鸾飞,丹凤,袖引香风满地扑。拄杖悬龙喜笑生,皓髯垂玉胸前拂。童颜欢悦更无忧,壮体雄威多有福。
执星筹。添海屋,腰挂葫芦并宝。万纪千旬福寿长,十洲三岛随缘宿。常来世上送千祥,每向人间增百福。概乾坤,荣福禄,福寿无疆今喜得。
寿星乘祥谒大仙,福堂和气皆无极。
那仙童看见。即忙报道:“师父,海上寿星来了。”
镇元子正与闲叙,说那西王母之事,闻说,金蝉子道:“寿星倒也来得巧,此事和他倒也有几分干系。”
“你可知。这人参果一事,还和谁有关系?”
“南海观世音菩萨。”
镇元子闻言,哈哈一笑,和金蝉子一起降阶奉迎。
那猪八戒见了寿星,近前扯住。笑道:“你这肉头老儿,许久不见。还是这般脱洒,帽儿也不带个来。”
遂把自家一个僧帽,扑的套在他头上,扑着手呵呵大笑道:“好!好!好!真是加冠进禄也!”
那寿星将帽子掼了骂道:“你这个夯货,老大不知高低!”
“我不是夯货,你等真是奴才!”你道猪八戒如何这般大胆?敢骂寿星奴才,只因他的师父是东木帝君,此君掌管三岛十洲,海上众仙都归其辖制,说是东木帝君的奴才,倒也不为过。
寿星闻言,心中不快,你现在不过一个呗罢黜的仙,在不似当年的风华,怎还这般肆无忌惮:“你倒是个夯货,反敢骂人是奴才!”
猪八戒又笑道:“既不是人家奴才,好道叫做添寿?”
那金蝉子喝退了八戒,与寿星见过礼。
那寿星以晚辈之礼见了镇元子大仙,方才叙坐。
坐定,寿星道:“我一向久阔尊颜,有失恭敬,今因孙大圣搅扰仙山,特来相见。”
镇元子大仙明知故问:“孙悟空到蓬莱去了?”
“是,因为伤了大仙的丹树,他来我处求方医治,我辈无方,他又到别处求访,但恐违了圣僧三日之限,要念。我辈一来奉拜,二来讨个宽限。”
金蝉子闻言,连声应道:“不敢念,不敢念。”
正说处,猪八戒又跑进来,扯住福星,要讨果子吃。他去袖里乱摸,腰里乱吞,不住的揭他衣服搜检。
金蝉子笑道:“那八戒是甚么规矩!”
“不是没规矩,此叫做番番是福。”
金蝉子又叱令出去,那呆子出门,瞅着寿星,眼不转睛的发狠,寿星道:“夯货!我那里恼了你来,你这等恨我?”
“不是恨你,这叫回头望寿。”
那呆子出得门来,只见一个小童,拿了四把茶匙,方去寻锤取果看茶,被他一把夺过,跑上殿,拿着小磬儿,用手乱敲乱打,两头玩耍。
镇元子大仙道:“这个和尚,越发不尊重了!”
猪八戒笑道:“不是不尊重,这叫做四时吉庆。”
金蝉子见此,知道是怕寿星说出些关于猪八戒在三岛十洲的事情,故意来提醒寿星慎言的,寿星理会的,金蝉子、镇元子自然也瞧得明白。
金蝉子偏偏有心揶揄猪八戒,道:“悟空在海上三星处不曾求到活树之法,可打算去何处相求?”
寿星瞧了猪八戒一眼,道:“小仙猜测,多半是去了方丈岛,见那东华帝君,他手中颇多起死回生之法。”
“我师兄倒也知趣,晓得东华帝君有大能耐,比你们这些奴才好上千百倍。”
寿星闻言,怎敢反驳,金蝉子忙出言喝止。
话说这孙悟空好去处,方丈山又叫方诸山,住的不是别人,正是东王公。东王公本是住在山中的大石室里,后来又住在东华紫府里。他貌似童子,又叫青童君。他地位尊崇,是男仙之首,元始天尊封他为东华大帝君。安天大会之后,东华帝君知道了孙悟空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了孙悟空并没有修习他在水帘洞里留下的道术,只是从须菩提祖师那里学得了德术。没有修道术,就不能真正算是道家的人,加之孙悟空后来又被如来佛祖拿了去,皈依了佛门,也就与道家无关了。
孙悟空来到紫府门前,正看见东华帝君走出门来,他笑呵呵地迎了上去,拱手叫道:“帝君,有礼了。”
对于三星,孙悟空只叫老弟,对于东王公东华帝君可不敢那么叫。
东华帝君哈哈笑道:“孙大圣,从哪里来呀?快快里面请!”
果然是贝阙仙宫,看不尽瑶池琼阁。方坐待茶,只见翠屏后转出一个童儿。身穿道服飘霞烁,腰束丝绦光错落。头戴纶巾布斗星,足登芒履游仙岳。炼元真,脱本壳,功行成时遂意乐。识破原**气神,主人认得无虚错。逃名今喜寿无疆,甲子周天管不着。转回廊,登宝阁,天上蟠桃三度摸。
二人进到里面坐下,喝了口茶,孙悟空道:“有一件事,想请帝君帮忙!”
“是什么事,还请明说!”
“我保护唐僧,路过万寿山五庄观,因为观里的道士无礼,我一时火起,把他的人参果树推倒了。镇元子拿住我们师徒,唐僧现在还在他观里脱不了身,所以特意来尊处讨一个药方,去救活他的果树。”
第二百三十一章 《观音露长生》
“你这猴子,就知道到处闯祸!五庄观里的镇元子人称与世同君,是地仙之祖,你怎么跑去得罪他了?他的人参果树又叫草还丹,你偷吃了已经是有罪,还把他的树也毁了,他怎么能放过你去?”
“是呀,我们本来也跑了,又被他追上来,把我们捉小鸡一样一袖子都笼了去了,没办法,只有答应给他救活果树。帝君主掌天地阳气,化育万物,所以来讨个药方!”
“我有一粒九转太乙大还丹,能救活世间万物生灵,却不能医活他的人参果树。要是凡间的树木,还可以医治,万寿山是鸿朦初判时的先天福地,五庄观是西牛贺洲第一洞天,人参果树又是开天辟地的灵根,是混沌中生成的,集水土之灵,天滋地润,只有他那里才能生存,如何医治得了?没办法,没办法!”东华帝君摇着头。
“既然如此,老孙告辞了!”
东华帝君仍欲留奉玉液一杯,孙悟空道:“急救,事紧,不敢久滞。”
孙悟空不信东华帝君没有医治的办法,觉得他是不愿帮忙,也不道谢,驾起云就走了。
转眼又来到瀛洲海岛,岛上一处幽静地方,有几个童颜鹤发的神仙正在树荫里下棋喝酒。
只见珠树玲珑照紫烟,瀛洲宫阙接诸天。青山绿水琪花艳,玉液锟铁石坚。五色碧鸡啼海日,千年丹凤吸朱烟。世人罔究壶中景,象外春光亿万年。那大圣至瀛洲,只见那丹崖珠树之下,有几个皓发皤髯之辈,童颜鹤鬓之仙,在那里着棋饮酒,谈笑讴歌。真个是:祥云光满,瑞霭香浮。彩鸾鸣洞口,玄鹤舞山头。碧藕水桃为按酒,交梨火枣寿千秋。一个个丹诏无闻,仙符有籍;逍遥随浪荡,散淡任清幽。周天甲子难拘管,大地乾坤只自由,献果玄猿,对对参随多美爱;衔花白鹿,双双拱伏甚绸缪。
孙悟空认得正是瀛洲九老,跳下去哈哈笑道:“几位真是逍遥!也带我玩玩吧!”
瀛洲九老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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