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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沫沫,总裁要结婚-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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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子有些犹豫:“我……”
  “晚上在过来,正好还能带些吃的过来。”
  灰子只好点头同意:“那我先回去洗个澡什么的,晚餐的时候过来。”
  容承凛抬抬下巴:“走吧。”
  灰子离开了。
  容承凛靠在枕头上闭目养神,这几天几乎都没有休息好,所以才会一时扛不住进了医院。
  他闭着眼睛小憩,迷迷糊糊中,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睡着,因为职业的愿意,他对周围的环境特别敏感。
  只是轻微一响,容承凛就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
  从病房外面果然走进来一个人。
  陆嘉良。
  容承凛淡淡看着他,维持一个姿势时间长了些,身体有些吃不消,他动了动身体,调到一个最舒服的姿态。
  陆嘉良径直来到他面前,直接问:“怎么样,想好了吗?”
  他这几天都没有来找他,给了他时间,就是在让他做决定。
  容承凛面无表情:“乔沫爱的不是你,你让她跟你走,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就是我的事了,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
  “陆嘉良,你要是男人一点,就别干出死缠烂打的事。”
  “对于别人我不会死缠着不放,可那是小乔,我的至爱,我要是不为自己争取一把,我这一辈子都会有遗憾。”
  “所以你为了自己的私心,就不管乔沫的感受?她要是知道你这样做,她会恨你一辈子!”
  陆嘉良紧紧抿着嘴角,因为他的话额头青筋绷了起来,“别说我自私,你们也是自私的,知道我是当年救你的那个人之后,你母亲是怎么表态的?她为了不让你受到伤害,希望我尽快带走乔沫吧!”
  容承凛坐直身体:“这只是一个为人母想保护儿子的心态……”
  “所以小乔可以被你们放弃?”陆嘉良冷笑一声。
  “如果不是你,小乔在我们容家生活的会非常好。陆嘉良,我相相你是爱小乔的,如果你真的爱她,请放手,放手也是爱她的一种方式。”
  “放手?”陆嘉良阴阳怪气一笑,“如果我叫你放手,你会不会放手?”
  容承凛面色一凛,“你——”
  陆嘉良不在跟他废话,直接陶出口袋里的几张相片扔到了*铺上,容承凛只看了一眼发,脸色就大变,双手紧握成拳。
  “你自己拿主意吧?同样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你做不到放手,就别让我放手!”
  说完,陆嘉良转身出去。
  容承凛拿起那些他留下来的相片,目光死死盯着相片上的女孩子,拳头用力的捏着,针管在静脉里一突一突的刺着。
  ……
  四点。
  乔沫去接小孩,接到两个孩子她让小许回去,小许有些犹豫,乔沫笑笑说:“容承慎马上就到了,你不要担心。”
  小许松了口气:“那我等容先生来了我在走。”
  “……好吧。”
  五分钟没用,容承慎就过来了,他下车走过来,示意小许可以离开,然后又让两个孩子去后座坐好。
  上车后,他立刻离开。
  “我们去哪里?”
  “吃饭。”
  容言举手:“去吃肯德基啊。”
  容承慎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明显不赞同的眼神,容言撇了撇嘴,希望落空,很是不高兴的样子。
  乔沫看他那个贪吃的样子,觉得好笑。
  坐在容言旁边的乔慕看了一眼容言,安安静静的他,开口说:“妈妈,我想吃披萨,我们去吃吧。”
  乔沫去看容承慎,容承慎从后视镜里看了乔慕一眼,“真想吃?”
  乔慕有些心虚的避开眼,却点头:“嗯。”
  容承慎勾勾嘴角,“那好,想吃就去吃。”
  “喂,你们偏心!”
  容言小朋友不乐意了,“为什么我想吃肯德基你们就不让,乔慕这个小子想吃披萨,你们就让他去吃。”
  乔慕伸手拉了拉容言,小声说:“披萨比肯德基稍微好一点,至少不全是油炸出来的。你不是想吃这些东西,那就不要说话了。”
  容言不懂乔慕的一片苦心。
  乔沫和容承慎对视一眼,却明白他是向着容言的,两个大人摇头一笑,没有说什么。
  *
  吃饭的过程中,乔沫想了起来,说:“对了,今天晚上我不能跟你们回去了,薇薇说了,明天我们举行婚礼,今天不能在一起过夜。”
  容承慎果然皱眉:“这是什么规矩?”
  “老规矩。”
  容承慎:“……”
  “明天我联系化妆师他们直接过来我家,画好妆后我给你打电话,然后你过来接我,到时候我们一起坐车去教堂。”顿了顿,又说:“我爸明天会直接在教堂那里等着我们,早人你过来接我肯定人多车多,那个时候我也照顾不好我爸,怕出什么意思,所以……”
  容承慎点头:“好。一切听你的。”
  乔沫咧嘴一笑。
  容承慎抬抬下巴:“快吃吧。”
  两个人很简单的就商量好了明天要准备的事情,他们心里都知道,婚礼啊宴会啊都只是一个行式而已,最重要的是两个人在一起。
  五点半左右,吃到一半的时候,容承慎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看来电显示,皱眉,到底是伸手接了:“喂。”
  电话那边不知道跟他说了一些什么,容承慎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
  明天高·潮哈~

☆、他爱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女人。

  看着容承慎越来越难看的表情,乔沫手里的筷子放下来,她坐在他对面,将他的表情尽数收尽眼底。
  “怎么了?”她有些紧张起来。
  容承慎收了电话,看了一眼她,又看了看两个孩子,说:“我有急事,要去一趟,你们……”
  乔沫一愣:“什么急事?”
  “现在不方便说,回来以后,我一定会跟你说清楚。”
  他说完,起身就要走。
  乔沫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容承慎侧头看她,他眼底的急切之情溢了出来,乔沫看了片刻,慢慢放开他的手,说:“那你快去快回。”
  容承慎“嗯”了一声,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转身出去。
  等他一走,容言几乎是立刻兴奋的说:“爸爸走了,我能喝可乐吗?”
  乔沫:“……”
  *
  七点半左右的时候他们到了家,乔薇看到两个小家伙的时候,吃了一惊:“他们也来了?”
  “嗯。”乔沫让两个孩子进去,“今天他们跟我们睡。”
  乔薇关上了门,“孩子他爸呢?”
  “有急事走了,所以我只好把他们带回来。”乔沫在沙发上坐下来,歇了一会儿,又起身,说:“乔慕以前的衣服还有吧,拿两套出来我去给他们洗澡。”
  乔薇应了一声,去卧室找了衣服出来,乔沫领着孩子们往浴室里走,乔薇突然说:“姐,明天婚礼应该不会什么问题吧?”
  乔沫一愣:“不会啊,怎么这么问?”
  “没有,就是顺便问一问而已。”
  乔沫也没放在心上,嗯了一声,带着两个小家伙去洗了个澡。
  一通忙活之后,乔沫彻底能休息下来已经快十点了,安静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容承慎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有给她打。
  他说很快回来,可是现在都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如果回家了,他应该会给她一条短信吧,可是没有。
  她把手机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真的没有容承慎的电话,短信也没有。
  皱了皱眉,她找出他的号码,想了想,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那边没接。
  乔沫一双眉头皱的更深。
  ……
  *
  容承慎来到酒吧的时候,容承凛已经喝的酩酊大醉,霍泽站在一边跟傻了一样,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容承凛,一时手足无措,只好给容承慎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怎么回事?”
  容承慎推开门进来,沉声问。
  霍泽指指沙发上的容承凛,声音都是颤抖的:“我……我不知道啊……喝了好多酒,还吐了,从来没有见过大哥像现在这样……哥,大哥他是不是中邪了?”
  容承慎皱眉来到沙发边坐下,夺过容承凛手上正要往嘴里送酒的杯子,酒杯被夺,容承凛抬头看过去,看到是他,怔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你喝成这样,我能不来?”容承慎“砰”一下把酒杯放到茶几上,表情不悦,“中午才进过医院,现在又来喝,真想把这条命交代在这里?”
  容承凛扯扯嘴角,没有说话。
  “喝成这样,为什么?”
  容承慎直接切中主题,问。
  容承凛仍旧没有说话,想去拿茶几上的酒瓶。
  “大哥!”
  容承慎被他这一举动惹怒,抬起一脚踢翻了茶几,茶几上的酒瓶酒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霍泽哪里见过他们俩兄弟这样的阵仗,吓得一哆嗦,大气也不敢出。
  容承凛径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被捏皱的相片,“安安在陆嘉良手上。”
  容承慎浑身一震,拿起相片一看,相片上的女孩子坐在一张椅子上,双眸里满是惊惶。
  安安?
  霍泽挑眉,那个容承凛命中的劫,叫宋安安的女孩子?
  难怪大哥一反常态,把自己灌成这样。
  霍泽一下子就能理解了。
  容承慎盯着手上的相片,恨不得盯出几个窟窿出来,嗓子眼里迸出几个字,嘶哑干涩:“确定了吗?”
  他当然知道宋安安,宋安安是容承凛的劫,是容承凛的命。
  “一个星期前,安安跟同学去旅游,然后下落不明……之后陆嘉良给了我这样的相片……承慎,要是在国内,大哥兴许有本事找到她,可是她在国外……”
  容承凛说的断断续续,可见他的情绪俨然已经失控。
  拳头收紧,掌心里的相片被捏成一团。
  容承慎缓缓的,一字一句说:“他想干什么?”
  容承凛一脸痛苦:“他要乔沫跟他五年,五年之后若是乔沫还没有爱上他,他就彻底放手。”
  “如果我不答应呢?”
  “安安在日本,生死就由不得我了。”
  包厢里死一样的安静,静得霍泽觉得可怕。
  良久之后,霍泽听到容承慎一字一句的说:“让他过来,叫陆嘉良过来。”
  ……
  ……
  乔沫等的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觉得好像有什么动静,眼皮太沉,她睁不开眼,过了一会儿她又听不到动静了。
  *边陷下去,有人尚了*,她身体瞬间投入一具温暖的怀抱。
  来人的气味熟悉好闻。
  像是容承慎身上的味道。
  “你回来了?”乔沫嘟哝了一句,自动往他怀里钻了钻,然后放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越收越紧,紧紧抱着她,勒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怎么去了那么久?”乔沫喃喃自语,“我等你好久,还给你打了电话,你也不接……”
  耳边有轻柔的声音钻进来,“抱歉。”
  听到他的声音,乔沫伸手抱住他的腰,“几点了?”
  容承慎在她脸上亲了亲,说:“睡吧。”
  乔沫困的睁不开眼,听了他的话,闻言点点头,脖子上却痒痒的,她伸手推推她身边的人:“不要……”
  容承慎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细细的吻。
  乔沫往后躲:“不要,我要睡觉。”
  “乖,让我亲亲。”
  他紧紧抱着她往后缩的身体,声音在这安静的夜色里,格外的沉,格外的低。
  乔沫觉得自己肯定是听出了,因为她在他的声音听出了某种叫悲伤的情绪,他的吻也不像往常那样。
  那吻带着不舍与怜爱。
  “我爱你……”
  他细细的吻,细细的说,“乔沫,我爱你。”
  乔沫睁开双眸,夜色太黑,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的声音,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似化不开。
  “我知道啊。”
  乔沫觉得好笑,觉得他今天晚上格外的反常。
  “不,你不知道。”他捧着她的脸,“你要永远记得,我爱你。”
  乔沫愣愣点头:“好。”
  容承慎看着她一张困的掀不开眼皮的脸,心抽一阵一阵的抽疼,连呼吸也似断开了一样。
  他爱她,这辈子从来没爱过这么一个女人。
  可是,他却要亲手把他爱的女人交给另外一男人。
  ……
  ……
  市容家二公子,容氏集团的容大总裁今天要举行婚礼像一颗炸弹一样,一时激起千层浪。
  消息早在前几天就传了出来,婚礼将要在今天举行,并在市最大的酒店举行,天刚亮,各家媒体记着就如风浪般席卷到酒店门口蹲点。
  因为不知道新娘子的家在哪里,记者才能退一步死死守着酒店门口。
  话说容家把这新娘子保护的也够好,没有相片,没有声明,就连姓名也保护的密不透风。
  让那些八卦的记者们无从扒起,无迹可寻。
  要不是容氏总裁爱惨了这个女人,怕外界的伤害这个新娘子,就是容氏总裁借这次婚礼来掩饰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
  容承慎这些年跟女人的绯闻少之又少,媒体几乎没有拍到他跟女人亲热的画面,所以有小道八卦曾经怀疑过容承慎是不是同性恋。
  记者们啃着面包当早餐守在酒店门口,另一边的化妆师造型师等等都齐齐往乔沫家里杀过去。
  这样的安排早就是提前安排好了,今天来乔沫家里,十二点前给她打扮好,容家的婚车十二点准过来接新娘子。
  当化妆师他们过来的时候,此时也不过七点,他们以为今天是新娘子的大好日子,按理说应该早就醒了,可来到目的地的时候,大门紧闭,连个接他们的人都没有。
  化妆师只好给安排这件事的霍泽打了个电话,霍泽被吵醒了很不爽,一肚子起*气:“你不会按门铃啊?501!对,就是501!你就死劲按门铃,一定会有人来给你开门!别在打电话过来了,小爷要睡觉!”
  化妆师:“……”
  这是他这一辈子看过的,最不像要结婚的一家了。
  结婚的人比他们这些打工的都不上心,到底是谁要结婚啊!
  化妆师安抚了身后的一众人等,内流满面的按了门铃,按了半天,门一直没开,就在化妆师快要崩溃的时候,紧闭的大门这个突然开了。
  呃……
  可是没人。
  大门敞开,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是谁开的门?
  “这里。”
  一道童声童气的声音响起。
  化妆师顺着声音处低头看过去,一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小孩子穿着睡衣,正睡眼朦胧的看着他。
  “呃……”化妆师伸手挠挠了头,“难道走错了?”
  乔慕看了门外的人一眼,“你们是来给我妈妈化妆的?”
  化妆师问:“你妈妈叫什么?”
  “乔沫。”
  “……”
  儿子都有这么大了?化妆师瞪大了眼,“你确定你妈妈叫乔沫?”
  乔慕:“你确定是来给我妈妈化妆的?”
  “是啊。”
  “那我也确定我妈妈叫乔沫。”乔慕把门打到最开,然后指指客厅,“那你们先进来吧,我妈妈还没有起来,我去叫她。”
  俨然是一副小主人的模样。
  “……”
  化妆师一众人目光呆滞的跟着这个小点走了进去,两张沙发,更本坐不下来的人,几个人坐沙发,几个人站在沙发后面,局促的不行。
  乔慕看了看他们,“叔叔阿姨,你们要喝什么吗?”
  化妆师立刻摆摆手:“不用不用,我们很好。”
  “那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去叫我妈妈起*。”
  “好……好。”
  这么懂事的小孩,比大人靠谱多了,化妆师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
  乔慕来到主卧,踮起脚尖去拧卧室的门,结果门被反锁了,乔慕皱眉,他只好抬手敲门:“妈妈!”
  没过一会儿,门开了,不是乔沫。
  乔慕瞪大了眼,“怎么是你?”
  容承慎的黑眸看了一眼儿子,几乎是瞬间就注意到了客厅里的一群人。
  客厅里的那群人看到容承慎的时候,一个个嘴巴呈O字型,目瞪口呆看着容承慎,并且新郎还……光着上身!!!
  怎么新郎在这里?!
  结婚前的*新郎和新娘竟然同住一个房间里,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儿子来招待他们,造型师的内心已经不能用崩溃来形容了。
  “我妈妈呢?”乔慕探头往里看。
  容承慎想起*上“衣衫不整”的乔沫,身体动了动,挡住乔慕的视线,“你妈妈还没起来,乖,回去睡觉,我去叫你妈妈起*。”
  乔慕看了他一眼,不想走的样子。
  伸手按了按眉心,容承慎又说:“这样,你去叫言言和小姨起*,然后洗漱,嗯?”
  想了想,乔慕点头:“好。”然后转身去了次卧。
  “麻烦各位等等。”
  意识到容承慎是跟化妆师他们在说话,他立马点头:“好的好的,没事,容先生可以慢慢来……”
  说完这句,容承慎淡淡点了个头,然后就转身进了卧室,随手将门掩上。
  乔沫被容承慎叫醒,一睁开眼看到他的时候,乔沫以为自己在做梦,她怔了一下:“容承慎?”
  “是我。”
  乔沫从*上坐起来,身上一凉,低头一看,没穿衣服,她脸“唰”的一红,立马伸手拉住往下滑的被子。
  容承慎在衣柜里给她找出一件睡衣,乔沫接过来穿上。
  动作之间,雪白的肌肤在容承慎眼前晃来晃去,他眸子深了几分。
  穿好衣服的乔沫脑子逐渐清醒过来,她扭头四处看了看,然后皱眉:“容承慎,你怎么在这里?”
  容承慎身上还穿着西裤,上半身光着,腹肌是标准的八块,身材健康,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衣穿上。
  “我昨晚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忘记了?”
  乔沫瞪着他:“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什么时候有的?”
  容承慎慢条斯理扣着衬衣扣子,“为了以防为一,我去配了一把。”
  “以防为一?以防什么万一!”
  “怕你跟我脾气,跑到这里来,不开门见我,所以找你妹妹拿了钥匙,去配了一把。”
  乔沫:“……”
  “快起来吧。”容承慎伸手拉她起*,“去洗漱。”
  乔沫猛地反应过来,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
  天!
  真的到这一天了!
  乔沫脑子晕晕的,明明刚刚都不紧张,现在竟然紧张的手都颤抖了起来,她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现在几点了?”
  容承慎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八点还差二十分钟。”
  化妆造型起码要花好几个小时,时间有些不够用了,乔沫急的不行,几乎是立刻就往门外冲。
  她要洗澡洗头洗脸,这些起码都要花一个小时。
  一边往门边跑,一边埋怨某个男人,“你怎么不早点把我叫起来,都怪你!”
  “慢点。”
  容承慎跟在她身后。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哪里还能慢下来!
  乔沫拉开门,直接冲进了浴室,头发和脸还有洗澡她一起解决,所以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她就利索的解决了。
  穿了薇薇的浴袍出来,她去找吹风机。
  一来到客厅,看到客厅里的一群人,乔沫结结实实的吓住。
  “你们……”
  这些人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化妆师一看到她现身,激动的快哭了:“乔小姐,你总算起来了……”
  乔沫很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啊。”
  “没事没事。”化妆师一挥手,直接指挥人活动起来,两个人给乔沫吹头发,两个人给乔沫化妆,另外几个人给乔薇还有两个孩子整理仪容,最后甚至人手不够,化妆师又打了几个电话,调来几个人伺候容承慎。
  瞬间房子里挤满了人,下脚都要找准地方,以防踩到别人的脚。
  ……
  十二点整。
  霍泽带领迎亲队伍过来,浩浩荡荡的豪车在小区里停着引得无数人侧目和讨论。
  十二点十分,乔沫和容承慎从楼上下来。
  西装革履的容承慎和一身洁白婚纱的乔沫走在一起登对极了,后面跟着两个小不点,霍泽立刻叫来摄影师全程跟拍。
  上车的时候乔沫问,“霍泽,我爸爸呢?”
  霍泽今天给他们当专车司机,闻言答:“我办事你放心,伯父已经在教堂等着了。”顿了顿,又道:“还有舅伯舅妈,也都在已经去了。”
  容承慎点点头,“大哥呢?”
  “也来了。”霍泽说句话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乔沫,在心里微微的叹气。
  乔沫正好看到他在看他,发现他眼神有些不对劲,好奇:“你看我干什么?”
  霍泽立刻收回视线,死命摇头:“没,看什么。”
  古里古怪的。
  乔沫因为紧张和忐忑,也没有把他的反常放在心上。
  不到一个小时,他们来到了教堂,乔沫以为会在这里看到各种各样的媒体,结果令她惊讶的是,竟然一个媒体都没有看到。
  看到的却是围在教堂外面的保安,他们仿佛在守着什么一样。
  乔沫看着窗外的保安,狐疑:“怎么来了这么多保安?”
  容承慎牵紧了手,说:“以防万一。”
  “……”
  又是以防万一。
  可这次又是防的什么?
  ……
  下车,来到教堂,西方式的婚礼和电影里看到的一样,庄严隆重的教堂里牧师站在十字架前,两排坐着一排一排的嘉宾,目送他们走在红地毯上。
  今天乔沫是焦点。
  她紧张的手心都是汗,看到最前排的父亲坐在轮椅上,医护人员站在父亲身后,父亲目光慈柔的看着她。
  看着她今天出嫁,看着她今天嫁给她最爱的男人,看着她成为人妻、人母。
  乔沫渐渐的眼眶红了起来,导致牧师问她话的时候,她都没有立刻回答牧师的话。
  嘉宾以为出了什么状况,开始窃窃私语。
  “乔沫,你是否愿意嫁给容承慎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爱你自己一样爱他。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乔沫侧头看着容承慎,郑重的回答:“我愿意。”
  神父缓缓一笑,看着容承慎,同样的问题:
  “容承慎,你是否愿意娶给乔沫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爱你自己一样爱她。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
  明天*哈,还以为今天能写出来,明天见么么哒~

☆、我只要乔沫五年,五年之后她不爱我,我会放她走

  “容承慎,你是否愿意娶给乔沫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爱你自己一样爱她。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容承慎一直看着乔沫,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身上,神父话音一落地,他就连头回答:“我愿意。”
  愿意,从心底里愿意。
  愿意娶这个女人为妻子,希望她陪他走完余下这一生。
  神父缓缓一笑:“新郎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掀起她的头巾,容承慎捧起的小脸,深深一吻落下去。
  “让我们给这对新文送上最真诚的祝福。”
  在落下帷幕的时候,神父的声音继续响起。
  热烈的掌声响起,乔沫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能得到这么的祝福,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她都感谢这个男人为今天,为她做的一切。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容承慎感受到她掉下来的眼睛,失笑:“怎么了?”
  乔沫摇头,“没事,我……感动的……”
  “傻丫头。”
  不止是乔沫,坐在底下的乔薇眼眶也红了起来,乔父从在她身边,乔薇扭头去看父亲:“爸,姐姐出嫁了。”
  乔父喉头哽塞,消瘦而沧桑的脸上满脸红光,一双手颤抖着,很显然心情极度的激动。
  乔薇伸手握住乔父的手,乔父伸手拍拍小女儿的手,抹了抹眼泪,“嫁了好,嫁了好,以后有人替我照顾她了……”
  神父宣布他们成为夫妻的时候,霍泽一直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他看了看容承凛:“大哥,这关总算过了。”
  容承凛却眉头深皱:“我怎么觉得不对劲。”
  霍泽一怔:“怎么不对劲?”
  “陆嘉良没来。”
  “他来了也进不来啊,外面那么多保安守着,只要陆嘉良一出现,他就会被赶出这里。”
  容承凛没有说话,心里头仍旧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今天他酒醒,昨晚的事又渐渐浮上他的心头。
  昨晚容承慎叫来陆嘉良,陆嘉良出现在包厢,容承慎与陆嘉良谈判,容承慎说:“陆嘉良,宋安安在你手上?”
  陆嘉良实话实说:“她不在我手上,她在日本。”
  “是你让人在日本劫持的她?”
  陆嘉良好笑:“那个叫宋安安的自己跑去日本想要弄清楚她家人的死是怎么一回事,结果惹了不该惹的人,遭遇绑架,如果不是我跟日本人有些交情,宋安安说不定早就死了。”
  这么说,不是他劫持了宋安安。
  不是他,他却有手段保宋安安的安全,这是他跟容承凛说的话,也是他的目的。
  “容承凛,你想要宋安安,我想要乔沫,所以我们来做个交易。”陆嘉良看着容承凛,一字一句的说,说完之后,他又转头去看容承慎,“容承慎,这件事决定权在你手上,只要你一句话,你就可以救两个人。”
  “宋安安的命你能救,你大哥的命你也能救。”陆嘉良笑的诡异,“宋安安于你大哥来说,是个很重要的女人,如果宋安安死在日本了,你大哥是不是也会痛不欲生?或者从此一蹶不振,活着就如同死去一样?”
  容承慎面无表情看着他:“所以你想怎么办?”
  “我们做个交易,这个交易很公平,用乔沫换宋安安一命。”陆嘉良缓缓说,“你把乔沫给我,五年之内不许你找她,不许你打扰她,更加不许你见她一面!容承慎,只要这五年,五年过后,如果乔沫爱的你依旧是你,我放手,我心甘情愿的放手,并且会彻底死心,把乔沫亲手送到你面前。”
  五年,他找了她五年,想了她五年,爱了她五年,与她错过了五年。
  陆嘉良并不奢求多的,只要五年,他想把那失去的、错过的、遗失的,属于他和乔沫的五年重新找回来。
  他会用这五年好好的爱她,加倍的爱她,让她重新爱上他。
  霍泽一直站在角落里,听到陆嘉良说完这些,简直惊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陆嘉良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他竟然拿捏住了容承凛的命脉,以此要挟容承慎,让他做出选择。
  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霍泽想,如果这事发生在他身上,他该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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