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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沫沫,总裁要结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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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呢,对,她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这样最好,我也不想怀上了麻烦,再多一个拖油瓶。”
  她明确的表示过她也怕麻烦,所以他知道她不会耍手段怀上孩子。
  可是……
  万一是意外呢?
  万一黄忠没有骗他,她是真的有了……他的孩子呢?
  想到这里容承慎一颗心竟然有了七分的紧张,原本放松靠在椅子上的姿态变了,脊背也有三分绷直:“乔沫,你怀了我的孩子?”
  他隔着电话问,声音有些暗哑。
  因为开的是免提,所以乔沫能清晰的听到他的问话。
  眼一闭,乔沫硬撑到底:“是,我怀了!”
  电话里又沉寂下来。
  乔沫心里直打鼓,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愤怒?暴躁?还是面无表情?
  良久之后,电话里又有了他的声音。
  “半个小时之内我要看到乔沫安全无恙的出现在我容氏的办公楼,否则你怎么动她一下,你上小学的儿子黄棋我就让人怎么动他!黄忠,我一向不是什么好人,这些话说的出做的到!”
  竟然连他儿子的事都查到了?!
  黄忠又恨又怕,他不甘心,盯着乔沫那张脸他恶从胆边起,“我要是玩了你,立刻出国去,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抓不到我,更何况是容承慎!”
  乔沫心里一惊:“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
  “姓黄的,我警告你,别过来!”
  “闭嘴,践人!”撕扯衣服的声音。
  “黄忠你住手!”
  “闭嘴!”
  “啊——”
  “乔沫!”听到清脆的巴掌声,容承慎心里一紧,推开椅子就站了起来,扭头吩咐:“老于,去查!查出乔沫在哪里?还有这手机信号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话刚刚交代完,电话里‘砰’的一声巨响。
  像是门被人踹开了,紧接着有脚步声响起,还有黄忠惊慌失措的声音:“你们……你们是谁?”
  “炎之,老头子给你解决,留口气就行,别弄死了,否则就便宜他了。”一个男人阴冷的声音。
  “你放心,赶紧带你的心肝你的至爱去医院。”秦炎之摆摆手,一进来就看到乔沫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上,衣衫有些凌乱,椅子和裤子上还有鲜红的血液,这景象让人不得不想歪,秦炎之一把抓起那老头的衣领,眯着眼睛问:“你碰那姑娘了?”
  黄忠早就吓傻了,连连求饶:“没有没有,我没有碰她,她说她怀孕了,我只打了她两下她就摔倒了,那血……那血是她自己流产了,不关我的事,啊——!!!”
  陆嘉良一脚狠狠踹了过去,脸色阴沉的吓人,他还要动手,秦炎之将他拦下来:“送她去医院,这里我来善后。”
  陆嘉良抱着脸色惨白,晕过去的乔沫走了。
  秦炎之朝黄忠走过去,电话里随后传来一声一声惨叫……
  “容……容总?”
  老于忐忑的开口,容承慎样子太吓人,双目赤红,面上似罩了一层寒霜,薄唇紧抿如一把锋利的刀刃。
  

☆、她还是没能忘了他

  乔沫做了个梦,先是梦到了容承慎,梦里她溺水,容承慎冷眼看着她,也不伸手救她,她破口大骂,一张嘴,就有源源不断的水进入她嘴里,夺走她全部的呼吸,立刻将她呛醒。
  一睁开眼,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唇贴着唇。
  哪里来的浪荡子,趁她睡觉吃她豆腐!
  乔沫扬手一巴掌就甩了过去,手在半空中被人截住,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声带着笑意,传进她耳膜:“医生说要你好好休息,怎么一睁开眼就要动手打人?”
  这个声音……?
  乔沫像是被人点了定身穴,一动不动僵立在原地。
  陆嘉良起身,微笑看着她。
  真的是他!
  乔沫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他了,可命运就是这么的爱捉弄人。
  “陆……嘉良?”乔沫哑着嗓子问。
  “是我,小乔。”
  得到准确的回应,确定这不是在梦里之后,乔沫猛地从病chuang上坐起来,翻身下chuang就要出去,刚走出一步,带动手背上的针管,她‘啊’的一叫,跌回到chuang上。
  “小乔!”陆嘉良一把按住她,用力抿着嘴角,“你干什么?”
  乔沫推开他,起身还要走,陆嘉良来了气,一把将她按回chuang上,额上青筋暴起,怒喝:“你到底要干什么?!”
  乔沫哑着嗓子,从喉咙里一字一句的吐出来:“我不要跟你一个房间,也不想看到你,松开!”
  脸色悠地铁青,按着她肩头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乔沫吃痛,闷叫一声,陆嘉良手一抖,瞬间醒悟过来,松开了她。
  得到自由的乔沫起身就走。
  “你别动!”陆嘉良看着她透明白希的脸,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你休息,我……出去。”
  乔沫身体一僵,随后慢慢躺下来,把头扭向另一边不看他,面无表情。
  陆嘉良紧了紧拳头,最终还是出去了,不舍得看到她不爱惜自己,她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
  病房的门关上,乔沫绷直的身体像被放了气的球,慢慢瘪下来,她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几年了?四年五年还是六年?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以为在时间的长河里她已经忘记了陆嘉良,可是并没有,他一出现,就能轻而易举的挑起自己的情绪。
  她还是没能忘了他。
  身体慢慢蜷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眼尾一凉,有眼泪流了出来。
  病房的门传来轻微的响动,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乔沫像受惊的鸟,以为是去而复还的陆嘉良,随手抓起chuang头柜上的一个茶杯就扔了出去:“滚出去!”
  来人身子一偏,轻松躲过这个‘暗器’。
  “脾气越来越见涨了,是不是我太*你了,嗯?”
  乔沫吓得一哆嗦,‘唰’一下从chuang上坐了起来,都结巴了:“老……老公?”
  

☆、只是大姨妈来了而已

  乔沫吓得一哆嗦,‘唰’一下从chuang上坐了起来,都结巴了:“老……老公?”
  他怎么来了?
  还有自己叫他‘老公’好像不太妥当,都怪这张嘴,叫着叫着就习惯了,条件反射性的听到了他的声音就叫。
  “那什么我……”清了清嗓子,乔沫坐直身体,“一时嘴快,叫错了,你别生气啊。”
  容承慎脸色不太好看,目光盯在她身上。
  乔沫有些忐忑,双手不安的搭在一起。
  病房里沉默极了。
  半响,他终于开了口:“你肚子里……”
  “我没有怀孕,肚子里也没有你的孩子,你放心!”一直紧绷神经的乔沫一听他主动提起这件事立刻抢着答话,“在电话里那样说完全是骗那个黄老头的,我知道你有洁癖,被人碰了的东西一定不会要,所以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我才出此下策,骗姓黄的说我有了你的孩子,你看我多聪明……”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渐渐消失。
  容承慎脸色难看的厉害,乔沫不敢说下去了。
  “保证自己的清白?”他的声音至头顶响起,听不出什么情绪,“我记得第一次睡你的时候,你并不是个雏儿,我要是嫌弃,那时候就该嫌弃你了。”
  乔沫长这么大只犯过两次错,第一次错,就是五年前给人代孕,和那个不知道长相的男人发生了关系,把自己的初‘次交给了那个男人。第二次错,就是跟了这个毒舌男容承慎!
  她不知道他说这话,是在讽刺她,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垂下的睫毛颤了颤,乔沫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很快她又掩饰下去,仰起脸来,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眨了眨大眼睛,一脸真诚的保证:“我发誓,老公你绝对是我第一个男人!第一次流不流血其实跟处不处‘女没什么关系,我高中的时候爱体育,有一次上体育课不小心处‘女膜撕破,所以跟你那晚才没有流血的。”
  容承慎低眸看着她,小东西一脸诚恳,一双大眼睛里全是真切之意,仿佛他成了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拿话冤枉她。
  心里升起一丝烦躁,容承慎甩开她的手:“没有怀孕?流血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电话里听的一清二楚。
  乔沫一张脸红了红,尴尬的揉揉鼻子:“咳……只是大姨妈来了而已。”
  容承慎皱眉:“大姨妈?”
  天呐!
  这个纯直男!
  乔沫翻了个白眼:“就是月经!”
  非要她说的这么明白吗?
  容承慎脸色果然一滞,乔沫干脆解释到底:“我有痛经的毛病,每次来都疼的死去活来,一定要吃止痛药,姓黄的时机不对,绑架我正好我亲戚来访,我就顺势编了那么一个谎言。”
  她解释完后,容承慎良久都没有反应,只是眉头紧紧皱成,能夹死苍蝇。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应该是消化和接受了她并没有怀孕的事实。
  “那个男人呢,带你来医院的男人是谁?”
  乔沫知道他说的是谁,身体蓦地一僵。
  

☆、很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

  “那个男人呢,带你来医院的男人是谁?”
  乔沫知道他说的是陆嘉良,身体蓦地一僵,脸上凝固的表情转瞬即逝,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你是说酒店的保安大哥么?是他送我来医院的哎,我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保安大哥真是目光如炬啊,看出姓黄的不是好人,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等我好了,我一定要给他颁个好人好报的锦旗!”
  乔沫不擅长撒谎,所以说这些话的时候,她都不敢直视容承慎的眼睛。
  “是么?”容承慎点点头,声音也淡淡的,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相信还是没有相信,“那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送锦旗。”
  乔沫被他吓得直咳嗽,正要说话,查房的医生来了。
  一系列的检查后,医生说道:“没什么大碍,晕倒只是因为受惊过度,身体上没有什么伤,只是脑袋撞击了一下,很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所以今天晚上需要留院观察。”
  送走大夫,乔沫想,容承慎也搞清楚了她的情况,他应该也不会久留,可左等右等,这厮就是不走,最后接了一个电话后,索性在病房的椅子上坐下等着了。
  乔沫伸手挠了挠头:“你……不回公司?”
  “嗯。”
  “决定留下来?”
  容承慎抬眸:“要赶我走?”
  “呵呵,没,没有。”
  “那就别一副‘你为什么还不走’的表情看着我。”
  “……”
  有这么明显吗?
  乔沫冏了冏。
  “今天微博上的事,你也知道啦?”病房里太安静,乔沫主动打破沉默找话,“我那条微博也是你转的?”
  “嗯。”
  “你为什么要帮我啊?”这一直是乔沫搞不懂的地方,他有那么繁忙的工作和一大堆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处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会处理这种娱乐圈的八卦小事情。
  一直低头看报纸的容承慎终于抬了头,似笑非笑:“想知道?”
  乔沫拼命点头:“嗯嗯嗯。”
  “因为我不信。”
  乔沫瞬间被感动了:“你也知道我不是网友们嘴里说的‘小婊砸’是不是?*人当小三破坏别人幸福的事我怎么可能做的出来?所以你坚信我不是那种女人,才出面帮我的是不是?”
  他原来是个大好人啊,果然是她一直误会他了,从今天起她要改观对他的认知。
  “不是。”
  嘎?
  乔沫瞪大了眼:“什么?”
  容承慎慢条斯理的翻了翻报纸,声音不急不徐的:“我不相信陈易庭的眼光有那么差能看上你,所以不相信那些八卦。”
  她!要!杀!人!
  乔沫咬牙切齿怒瞪着那厮,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就差能喷出火焰来!
  什么好人什么误会!他更本就是个混蛋加混蛋!
  她一张小脸气到通红,似乎随时都想扑过来咬死他,容承慎嘴角微勾,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荡过一抹笑。
  手机铃声在口袋里响起,容承慎放下手里的报纸,拿出来接了:“喂。”
  

☆、也不看看你老公我是什么人

  手机铃声在口袋里响起,容承慎放下手里的报纸,拿出来接了:“喂。”
  老于:“容总,黄忠已经送进警察局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容承慎点点头,看了一眼乔沫,随口吩咐,“让律师去处理,证据都给警察送过去,故意杀人罪还有绑架罪以及*未遂罪,以这三大罪状告上去,然后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好狠!
  老于立即点头应下来:“是。”
  看他收了手机,乔沫试探道:“是处理黄忠的事吗?”
  “嗯。”
  “呃,你打算怎么办?”
  “你听到了。”
  她是听到了,可是……
  “同情他?”眯了眯眸,容承慎起身来到病chuang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似有三分恼怒,“想让我放他一马?不让他付出代价?”
  乔沫白了他一眼:“怎么可能,他那样害我我还放了他,我又不是圣母。我想问的是,你有十成的把握成整倒他吗?万一整不到,他又报复我怎么办?”
  这才是她唯一担心的好么。
  容承慎倒没料到她是这样想的。
  “有么有么,别告诉我没有?”不然她会天天睡不着的。
  收回手,容承慎斜睨了她一眼,“也不看看你老公我是什么人,他在我眼里就如一个蝼蚁,想整死他有一万个法子。”
  他这个自称有些不妥吧。
  她叫他‘老公’那是讨好他,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感觉有些怪,就好像两人关系真的有这样亲密。
  乔沫突然就脸红了,“……咳,老公?”
  容承慎顿了一顿,也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很快掩饰下来,挑眉看她:“害羞了?”
  真是登鼻子上脸,乔沫懒得理他,拉过被子蒙头睡觉,脸却忍不住越来越红。
  站在chuang边容承慎勾起嘴角。
  吃过晚饭后。
  “能把你的手机借给我用一下吗?”乔沫想起另外一件事,对站在窗口的男人说,“我手机不见了。”
  其实在落在那个酒店了,也不知道还找不找的回来。
  “干什么?”
  “给我妹妹打个电话。”
  容承慎是知道她有个妹妹的,只不过一面缘,她的事他并不想知道多少,而他也不想知道,他内心深处明白他跟她不会有未来,所以不想了解她所有的事。
  点了点头,手机递过去。
  乔沫打通乔薇的电话,只响了两下,那边就接了:“喂。”
  “薇薇,是我。”
  “姐!你到底在哪里?打你手机提示关机,微博上又出了那样的新闻,我还以为你想不开……”乔薇急的不行,声音里都有了哽咽之意,“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我没事,别担心。”乔沫立刻安慰她,“我今天可能回不去了,你跟……呃……嗯……”
  容承慎就站在旁边看着她,叫乔沫怎么也说不出小宝的名字。
  --
  你们不爱我了么,为什么都不出来,让我看到你们的身影好么,嘤~~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乔薇也是个人精,一听她含糊其辞的样子,立刻就明白了:“是不是姓容的在你旁边?”
  “嗯。”
  “好啦,你放心,我会跟小宝解释的,就说你被老板派去出差,可能过几天才能回来。”有时候乔沫在容承慎公寓里待晚了,不能回去,乔薇总是以这个借口去骗小宝。
  乔沫松了口气:“好。”
  两姐妹又说了些别的话,最后要挂电话的时候,乔薇有些欲言又止,“姐,嗯,你今天有见到什么意外的人吗?”
  乔沫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人?”
  乔薇今天早上见到陆嘉良了,她去接同学的机,结果在机场好像看到了陆嘉良的身影,她看的并不仔细,所以不能确定她看到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他。
  陆嘉良是乔沫以前的初恋,当年两个人如胶似漆,好的不得了,好到乔薇以为陆嘉良会跟乔沫结婚。
  他们两个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是很老套的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当年乔沫利用暑期的时间去给富家公子陆嘉良的弟弟补习功课,就这样认识了陆嘉良,两人天天粘在一起,一来二去,就这样产生了感情。
  陆嘉良长的又帅,家庭条件又好,却对乔沫一个人死心蹋地的好,惹得当时乔沫学校里的女生看到乔沫就挤兑她。
  可现实不是童话,美好的东西总有结束的一天。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让这一对人彻底的分开结束。
  乔沫为了躲着陆嘉良,和乔薇一起来了C市,她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他了。
  乔薇知道陆嘉良是来找乔沫的,所以就算她现在不说,总有一天乔沫也会知道。
  叹了口气,乔薇道:“姐,我今天早看到陆嘉良了。”
  与其让她手足无措的发现,还不如自己亲口说出来,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她说完后,电话那头沉默了。
  “姐……”乔薇有些忐忑了,是不是刺激到乔沫的心了。
  片刻后,乔沫的声音传过来:“嗯,我也看到了,你别担心,我没事。”
  乔薇松了口气:“真没事?”
  “真没事,他来了就来了,还能吃了我不成?”乔沫笑笑,“就这样,明天我就回去了。”
  “好。”
  收了电话乔沫抬头,脸上挂着笑:“谢谢,手机还给你。”
  容承慎站在chuang边没动,目光若有所思看着她,“乔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听到乔薇在电话里说什么了?
  乔沫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没有没有,你想太多了,哈哈。”
  她干笑着。
  容承慎却不为所动,依旧木着个脸,乔沫没被他这样盯着看过,他那眼神仿佛带着穿透人灵魂的力量,似乎能知道人内心深处想着什么,乔沫不敢看他,避开他的视线咬牙不承认。
  

☆、害怕打雷下雨

  她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不能让他知道小宝的存在,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结束和她的关系,她现在还不能离开他,她还需要钱。
  好在容承慎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乔沫松了口气。
  总算走了。
  可下一秒,一颗心又开始七上八下了,他就这样走了?是生气了,还是生气了?说到底还是生气了吧?气她没有乖乖说实话,所以一声不吭的就走掉了。
  这完全是冷暴力啊。
  乔沫同学鄙视某人太不是男人了,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玩冷暴力这一套。
  人一走,病房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显得空荡荡,乔沫看了会儿电视,就有点昏昏欲睡了,她关了电视开始补觉,不一会儿就陷入梦香。
  梦里做了个梦,梦到了六年前的事,父亲骤然被查出肾衰竭,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用完了,就连她和乔薇上学都成了问题,她没有钱,她就开始四处找亲戚借钱,亲戚也不能解决所有的困难,接济一段时间后就闭门不见她了。
  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她想到了陆嘉良,她心里有一千万个不愿意去找他,他是她最后的骄傲,她不能在他面前把最后的一点骄傲都踩在脚底,可是骄傲与父亲没有可比性,她狠狠撕掉骄傲的外套,去了陆家,那天下着倾盆大雨,乔沫站在陆家的大门前整整站了三个小时,陆嘉良都没有出来见她。
  那夜的雷声很大,在她头顶轰隆隆响着,好像随时都能劈下来将她劈成两段,如此的清晰吓人……
  乔沫一下子从梦中醒过来,外面真的下起雨打雷了。
  从那天晚上以后,她就开始害怕打雷。
  现在她一个人待在病房里,阴森森,空荡荡,没人陪着她,病房像个吃人的野兽。
  乔沫第一次害怕的颤抖起来,伸手下意识去摸手机,结果想起手机掉在外面了,更本联系不到人。
  “容承慎你这个大混蛋,什么时候不走,偏偏打雷下雨了你才走!”
  乔沫缩在被子里,嘴里哆哆嗦嗦的骂,全身都僵硬着,一双眼睛也一眨不眨戒备的盯着黑暗。
  ……
  酒吧。
  容承慎从医院出来后,直接拉了霍泽出来喝酒,霍泽坐在吧台的椅子上打量他这个表哥,忍不住了:“我说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啊?”
  “没有。”
  “……”没有还一个劲儿的喝酒,鬼才信。
  他越是不说,霍泽越是心痒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一向波澜不惊的容承慎这么愁眉不展,甚至还借酒消愁,这简直不附和他强大的boss气场。
  霍泽眯着一双桃花眼,挑挑眉:“难不成是因为那天那个小乔妹妹?”
  往嘴里送酒的动作一顿,容承慎面无表情瞟了他一眼。
  霍泽乐了:“嘿,还真是她啊。”
  --
  继续呼唤小霸王们~
  

☆、你要是真喜欢那姑娘,就让她做你儿子的后妈

  霍泽乐了:“嘿,还真是她啊。”
  容承慎没理他。
  霍泽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快说说,她怎么招你惹你了,能把你气到出来喝闷酒?还是说那小丫头知道你是单身父亲的事了,所以一脚踹了你去找一个更年轻的小伙子去了?”
  想想那画面就乐得霍泽笑出声来,容承慎被誉为c市钻石级的王老五,排名连他都被比下去了,霍泽一度很不爽,那些女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眼光,怎么会喜欢容承慎这种冷冰冰没情调的男人!
  “想死吗?!”
  他犯贱的笑实在太欠抽,容承慎终于动了怒。
  霍泽缩缩脖子,单打独斗他可玩不过容承慎,他当过两年特种兵,身手令人发指,这圈子里的这一帮发小没一个能打过他。
  “哎,我这不是替你出意呢嘛,你要是真喜欢那小姑娘,改天我做东,把那姑娘请出来吃顿饭,然后跟人家坦白从宽,就说你有个儿子,想让她做后妈,把话撂明白了……哎哎哎,你往哪儿走呢!”
  他话只说了一半,容承慎突然起身,霍泽立马追过去:“你干什么去?”
  容承慎来到一个酒保面前,盯着他湿透的衣服问:“外面下雨了?”
  酒保刚从外面进来,闻言下意识的答:“是下了,下的很大。”
  “打雷了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跟过来的霍泽忍不住翻白眼,那酒保也是被他问的愣住,不明白客人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承慎眉间蹙起,隐约的不耐烦:“没听到我的话?”
  “听……听到了,打了,打很大的雷,怪吓人的。”后面一句话,也不知道是说这个面色不好看的客人吓人,还是说外面的雷声。
  问完这句,容承慎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
  “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霍泽在他身边坐下,递了一杯酒给他,容承慎推开,神情不爽。
  霍泽吐槽:“你这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
  “轰隆隆——”
  话音刚落,一道惊天巨雷响起,确实格外的吓人,霍泽手一抖,酒洒了半:“这么邪儿门!哎,我说哥,你不会是怕打雷等会儿不能回……”
  扭头一看,哪里还有容承慎的身影。
  霍泽眉毛一竖:“真是邪了门了!人呢!?”
  ……
  容承慎一路赶到医院,径直往病房里走,他今天确实是生了乔沫的气,他不傻,能看的出来乔沫明显有事瞒着他。
  这种枕边人有事瞒着自己的心情令他格外的不舒服和厌恶。
  所以他一声不吭的出了医院,直到现在,现在为什么又要回来?他不想去深究内心深处的想法。
  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护士站都清清冷冷的,走道上莫名有种渗人的阴森感,容承慎加快脚步,来到病房前推开门进去。
  chuang上竟然没人?
  

☆、别害怕,我在这里

  chuang上竟然没人?
  她去了哪里?
  容承慎皱眉,难道因为太害怕,所以一个人出院了?
  自己白来了?
  收回视线,转身就要走,一道小小的啜泣声在这静谧之中突然响起,容承慎身体一僵,回头顺着声音处寻过去。
  墙的角落里一团小小身影抱团缩在那里,黑漆漆的更本看不真切人。
  “乔……沫?”容承慎放轻声音唤。
  听到了动静,缩在墙角里的乔沫缓缓抬头,正好窗外一个闪电亮起,容承慎窥探到她的样子。
  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眼睛都哭红了,鼻子也红通通的,脸色却是惨白惨白。
  看到她这个样子,容承慎心里一紧,一种叫心疼的感情蔓延到五脏六腑。
  “你怎么才来?”她带着委屈惶恐的哭腔响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容承慎心里一松,还知道埋怨他,那就没吓傻。
  ‘轰——’
  响雷骤起。
  乔沫尖叫一声,跳起来就冲了过来,容承慎张开手一把将她抱住,这才发现她浑身都在颤抖,身上更是凉得吓人。
  知道她害怕打雷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有一次容言那小子惹他生了气,他心情不顺大半夜的给她打电话,让她一定要过来他公寓。
  那天晚上也打着雷,等她出现在他面前,整个人早就没了人色,像个幽魂一样跌进他怀里。
  他没想到她今天晚上吓成了这个样子。
  想想那天晚上,她是以怎样的心情赶来见他,一路上又是怎样的害怕和惶恐,那其中煎熬的滋味……
  不敢再想下去,容承慎抱住了她,轻声细语的哄:“好了,别害怕,我在这里。”
  乔沫整个人都粘在了他身上,两只细嫩的胳膊紧紧箍着他的脖子,一刻也不愿意松开的样子,抽噎不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着:“陆嘉良,你怎么……才来?呜呜,怎么才来!我讨厌死你了!我等了你那么久!你……为什么才来?”
  当年她站在他家门口淋了整整三个小时的雨,为的就是想见他一面,可是却一直没有等到他。
  她当时那么绝望和无助,能找的只有他,她把他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拽在手里,他却掐断那根草,让她跌进深渊。
  容承慎身体蓦地僵死,脸上的温柔之意也一寸一寸消失,最后只剩下彻骨的寒。
  她把他当成了谁?
  搂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识的收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直到怀里的乔沫倒抽一口气,叫了一声:“疼。”
  他松开她,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一双水淋淋的眼睛:“你还知道疼?”
  下巴上的骨头像是要被他给捏碎,疼痛猝然而来,乔沫瞬间从某种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回过神,眼前模糊的人渐渐清晰起来。
  “容……容承慎?”乔沫愣了愣,睫毛上的眼泪都凝住了,“你……你怎么来了?”
  --
  容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别潜水啦,都出来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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