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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你上瘾:强吻男神99次-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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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眠目光一动,“什么不好?”
  荀深远沉默了半秒,最终还是说了,“他有杀人犯的嫌疑。”其实不光是这样,可惜没有证据证实这一点。
  慕眠哈哈笑道:“外公,老师对我很好,你放心好了。”
  荀深远只当慕眠不相信他说的这个话,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也怪不了慕眠。毕竟两者的相处时间真比起来,他这个外公,还没有一个外人照顾慕眠照顾的时间多。
  慕眠并没有和荀深远多呆,又去和童宁他们见面了,听童宁他们一番讲述才知道黎明军校里的英雄社是怎么回事。
  原来黎明军校里是允许且鼓励学生组团的,包括两个团体之间的争斗,只要不出现真正的伤亡就行。
  去年童宁他们按照慕眠给的方法来报考黎明军校,没想到真的进来很多人,恰好大家出于一个地方,又是互相熟悉的,就在黎明军校里重组了英雄社,主要的社员还是C省的一批人。除了一中的人,还有实验高中以及天蓝学校的人等。
  一开始只是想把认识的人组合起来,没想到渐渐的名气给打出去了,尤其是发现黎明军校里允许并鼓励社团行动后,就有更多的同学加入英雄社。这让英雄社在黎明军校也有一席之地。
  如今的黎明军校主要社团一共有三个,一个是英雄社,一个是帝都本土高干子弟们组建的兄弟会,还有一个聚集各地人员的星火盟。
  英雄社和兄弟会的主要恩怨来自于内部资料被泄密,原因是英雄社的主要成员叛变到兄弟会,把资料给偷到兄弟会。而兄弟会的人用这资料去欺骗和利诱新生,做出一系列的事。
  事实上,兄弟会的本土主要成员是不屑干这些事的,他们个个出身不凡,本身就比别人知道的更多。可控制不住下面的小兵小将做了这些事,然后被英雄社的人发现,再互相之间从小小的口角争执,再到动手,最终演变成了互相敌视。
  星火盟自然乐得看他们两者之间打来打去,独善其身的发展。
  慕眠越听越觉得有意思,这黎明军校里的生活,真的比以前传统学校的有意思多了,里面的教育方针也完全不同。
  童宁注意到了,忍不住道:“今年,首席你会回来吗?”
  这句话一出,其他人都殷切的看过来。
  这一双双明亮期待的眼睛,似乎和往日没有任何的区别,哪怕他们已经在黎明军校里受训了一年多。
  慕眠微笑道:“大概会吧,听你们说得很有意思。”她一直都有亲自来黎明军校见识见识的念头,尤其是听完童宁说的这些,发现黎明军校的教育方式,依旧和莉莉丝芯片所带的知识内容相似。

☆、114 我已经爱过

  “叶巧巧没考进来么?”慕眠扫了一眼人群,随口问了一句。
  回答她的是田甜,“嗯,她没成功,就跟她爸一起学做生意去了,不过我们之间都有联系,她现在算是我们英雄社的赞助商呢,要用钱的事还得拜托她。”
  慕眠闻言,心想这一年多的时间,无论是谁都在成长啊。
  *
  画展完美落幕,可想而知在今天之后,慕眠的名字会再一次登上各大报纸版面,网络上也出现关于她的照片和真实信息。
  画展结束,又在后面的应酬以及宴会后,慕眠和亚当斯没有回酒店休息,而是去了独栋小楼。
  “去洗澡吧。”亚当斯摸摸慕眠的头发,伸手扯掉了她脖子上的红色丝绸绑带的脖饰,“衣服给你准备好了。”
  “好。”慕眠伸了个懒腰,走向浴室。
  十几分钟后,慕眠擦干了身体,看见外面篮子里放着的衣服竟然是一件纯白色的长裙。
  慕眠诧异的挑眉,没有多想就把衣服套上,走了出去。
  外面没有开灯,让猝然从光明进入黑暗中的慕眠,目光有短暂的失明。
  失明中,其他的感官反而清晰了。她听见古典的音乐在奏响,有人速度很快的来到自己的身后,本能的身体有瞬间紧绷,然后在想到这房子里的另一人后,又不动声色的放松。
  一只手抱住了慕眠的腰身,轻松用单臂就把慕眠拦腰抱起,双脚离开地面。
  “嘻嘻。”慕眠忍不住笑出声,被人抱着在半空飞了一圈后,再落地她光着的脚就踩在亚当斯的鞋面上。
  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亚当斯,“老师,这回你又在玩什么?”
  亚当斯弯下腰,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什么话都没有说。
  慕眠察觉到亚当斯的不对劲,疑惑的朝他看去,却被亚当斯带动身体,跟着空气中音乐的节拍,跳起了一支随性的舞。
  她的身体完全受亚当斯的控制,踩着他的鞋面,腰身在他的弯臂中,每一个旋转,每一个弯腰,每一个抬手,都和他融合在一块。
  亚当斯的声音轻缓的响起,“亲爱的,为我唱一首歌吧。”
  “老师,想听什么歌?”慕眠问。
  亚当斯道:“你为蜘蛛唱的歌。”
  “嗯?”
  “不是安眠曲。”
  “……”
  慕眠有短暂的沉默,静静看着亚当斯,然后轻哼唱起了《生之证》的歌调。
  这一年多的时间,慕眠从没有放弃过训练自己的精神力,以前不能唱完的《生之证》,现在已经能够做到。
  少女轻灵的嗓音混合着古典的音乐,又轻易盖过了这些声音,仿佛少女的嗓音才是真理,其余的一切都变成了杂音。
  “你曾经反驳我,我不是蜘蛛,无法得知他的真实想法,不能代替他来对你说那些话。”
  “那时候我没有告诉你,因为我可以得知他的想法,从很细微的,再到更真实的。”
  “不止是蜘蛛的,还有一些人的。”
  “你没有说错,我的画,只有一种情绪,那是迷茫。”
  “我在茫然,我到底是谁?”
  从亚当斯说的第一句话开始,慕眠就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要让歌声停止。
  这时候慕眠已经知道,亚当斯要说的话很重要,很可怕,很关键。
  这是一个陷阱!这可能是个陷阱!又是一个圈套,慕眠你要小心!——这样告诫着自己,慕眠内心却在快速跳动着,不断跳动着。
  自从认识亚当斯后,亚当斯和其他目标都不一样,和他相处很轻松很痛快很无忧,让慕眠随着时间过去,对待他的态度也越来越自然,几乎已经恢复了最自我的状态。
  如果非要说有相同点的话,那就是亚当斯有点像荀澈,对她很温柔很贴心,却又不会有荀澈那么强的占有欲,小到私人物件都要为她准备,为她操作。亚当斯会给她空间,一个很适当的空间,他的温柔更宽容。
  一支舞结束了,亚当斯把慕眠抱起来,再次放在了工作台上,坐在那儿。
  两人在黑暗中对视着,彼此之间只有彼此。
  “我爱你,尚未见到之前,我已经爱上了你。”
  “这份感情是否属于我?我需要确认。”
  慕眠眼睛一眨,亚当斯道:“不要停下,继续唱,听我说。”
  “你说的没错,我是个虚伪懦弱的男人,该隐是自我保护和逃避的另一个我,他嫉妒受所有人爱戴的我,也及时保护着我,会毁掉所有有可能会伤害到我的东西。知道什么最令人受伤又最令人满足吗?我的所爱。”
  “在你的眼里,我看到了真实,看到了统一的我们,该隐会怀疑,会嫉妒,会想占有,这些念头会伤害你。而我也在害怕,害怕失去,害怕伤害,会想把你定格保留下来。”
  “你明白了吗?‘我’快无法忍耐了,想将你摧毁。”
  是的,我明白,你的眼睛在闪烁着,那光芒是我熟悉的痴狂。
  可是你为什么要说这些?为什么要努力的克制,为什么还露出这种悲伤的表情。
  慕眠捏紧了手掌。
  亚当斯在她面前脱掉了外套,然后是内衬,一件件的衣服被脱下,露出胸膛,皮肤在黑暗中迷人炫目。
  她的手被他握着,放在他的心脏处。
  砰、砰砰砰——
  手心之下的心跳,鲜活、快活、充满了生机,让人想到了生命的激情。
  “今天给你上最后一课,亲手制作你的第一份染料。”
  亚当斯的语气很温柔,就好像以前每一次教她画画一样。
  他把桌子上的削笔刀送进慕眠的手里,再往自己的胸膛送的时候,也和以前握着她的手拿着画笔,带着她画画一样。
  刀尖即将送入亚当斯的胸膛时,慕眠捏紧了,停在半途。
  她的歌声也在这时候停下,脸色是精神力消耗后的苍白。
  亚当斯看着她,微笑道:“聪明的孩子,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如果你不能完成我的课程就会受到惩罚。”
  这次的惩罚,你会承受不住。
  滴答、滴答——
  亚当斯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倾身上前,那一刻,刀尖刺入了什么之内,然后慕眠的手感觉到了温热。
  前方的亚当斯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依旧往前吻住了慕眠的眼睛,把她眼睛里面的泪水都温柔的轻吻干净,才慢慢的后退,注视着慕眠的眼睛,轻声喃喃道:“愿我的花开放得更加的鲜艳动人。”
  “如果……”
  他说,如果。
  后面的声音没有了。
  但是慕眠看得懂他眼神里的眷恋,看得懂他嘴唇挪动间,无声的唇语——
  如果可以的话,多想……多想再多陪伴你一会儿。
  对啊,如果可以的话……也就是说,真的不可以了,真的克制不住了。
  他是个病人啊,哪怕表面再正常也是个病人,是个怪物。
  他会忍不住摧毁自己的所爱,去定格自己的所爱,越爱就越忍不住。
  在成为她的养分,和剥夺她的生命之间,他只是选择了前者罢了。
  亚当斯的眼神在催促着她,复杂而冰冷,仿佛在晚一步,他就会演变成感情封闭的杀手该隐,毫不犹豫的反击。
  “噗——”伴随着慕眠的手腕一用力,有什么在耳边轻响,然后慕眠的脸庞被喷洒了一阵温热。
  慕眠看到亚当斯在微笑,迷恋的望着自己。这是他第一次,毫不克制的眼神,第一次流露出真实的痴迷。
  慕眠低头,看见自己纯白的衣服上被鲜血染得一片片血红,炸开的血花。
  “……老师,你教错了,这样很浪费啊,很浪费。”慕眠对他轻轻的笑,眼泪却怎么止不住。
  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天,也是在这里,她就坐在这里,亚当在她耳边低声念着的诗。
  爱是充实的生命,
  正如盛满了的酒杯。
  叶儿在恋爱时变成花,
  花儿在崇拜时变成果。
  「果实啊!你离我多远?」
  她想起来了,后面……
  “花啊!我就藏在你的心里呢……”
  爱情在有限与无限之间搭起了一座桥梁。
  即使爱只给你带来了哀愁,也信任它。
  不要把你的心关起来。
  当我死时,世界呀!
  请在你的沉默中替我留著:
  ‘我已经爱过了’这句话吧!
  ------题外话------
  ╮(╯▽╰)╭

☆、115 为我画一幅画吧

  亚当斯说这是给她上的最后一课,也是让她亲自制作染料的一堂课。
  既然是一堂课,那么作为老师就该在她的身边,认真的监督她,教导她,告诉她应该怎么做。
  这一刀,刺入的不是心脏,可是让鲜血继续这样流下去,不尽快做紧急救治措施的话,早晚会流血过多而死。
  慕眠看得明白,亚当斯的眼神在催促自己,让她尽快杀了他,这样他才无法伤害到她。
  然而,慕眠说完了那句话后,突然间用力,把刀子从亚当斯的伤口抽出来。
  亚当斯的身体本能的一震,金色的眼珠子更幽暗,那种暗金的色泽,在黑暗中既尊贵又野性。
  慕眠对亚当斯微笑不变,“老师,你收取染料的时候,从没有让猎物死去不是吗。”
  “我的猎物不会反噬。”不知道是因为受伤失血过多,还是别的原因,亚当斯的嗓音沙哑。
  慕眠微笑不语,那双被泪水湿润的眼睛,安静而柔软的望着亚当斯。
  在她的注视下,亚当斯嘴唇挪动,却也没发出任何的声音,仿佛无声的叹息。
  这种叹息是慕眠所熟悉的,他们相处的那一年多的时间里,亚当斯常常会叹气。只是相比别人忧郁或沮丧的叹息,亚当斯的叹息是温柔的,是包容的,让人感受到他的宠溺,他对你的纵容。
  在这份纵容下,惯大了人的胆子,让本来就任性的家伙,变得更加的任性,还任性得理所当然。
  谁让这个任性的家伙有人宠着呢。
  此时此刻,任性的依旧任性着,不愿意听话一次。
  慕眠从工作台上取来了工具,用于手枪染料的工具,是亚当斯一贯用的。
  她指尖颤抖的拿着工具,对亚当斯说:“老师,你说要教我。”
  “你不教的话,我可不会做哦。”她这样说。
  亚当斯和她对视了两秒,才伸出手,和慕眠颤抖的都完全相反,稳定的手掌,有力的握住她的手。
  手把手的,不容拒绝的控制她的手掌,把工具送进自己的伤口里,温热的鲜血顺着管子,流入容器里。
  这样的死亡是缓慢的,时间的流速也变得凝滞,仿佛只有从那透明管子里的血红液体流动中,才能感受到时间的过去。
  [滴!警告!警告!亚当斯正处在生命垂危状态,请主人立即救助。]
  [警告!警告!亚当斯作为目标雄性,主人无视目标雄性的安危,将受到惩戒。]
  [警告——!]
  脑子里,小助的警告声不断的响起,慕眠觉得心脏仿佛被什么刺入般的疼痛。
  这种刺入感很细微,不至于让人致命,却又让人无法忽略。她甚至有点分不清,这到底是系统的惩戒,还是她本身面对亚当斯死亡的心疼。
  心疼吗?我会心疼吗?
  哪怕到了这一刻,我还在防备着他,怀疑着他,理智不断的告诉自己——
  这是目标啊,这是目标之一啊。
  他和霍昊、朱雉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玩弄自己的一员,他肯定是在玩弄我。
  面对这样的他,我怎么能心疼?怎么会心疼呢。
  想想看啊。
  这会儿,我还能冷静的被动接受这一切,让亚当斯自己伤害自己,而不是亲自动手,思想还在和惩戒系统斗智斗勇,让惩戒系统无法判定我违背了规则。
  这样的我,怎么会心疼亚当斯。
  慕眠想讽刺的笑一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她低头看着自己被亚当斯紧握的手,然后抬头再次看向亚当斯。
  她的眼神不需要伪装就能表达出内心,那份想要亚当斯反抗的意念。
  你不是说再拖下去,会忍不住伤害我吗?那就来伤害我啊,只要你伤害我了,我才能选择自卫,主动的攻击你。
  你一定以为我是爱你,才会这样渴望你的反抗,宁愿你反抗起来,把自己的生命奉献给你,也不愿意看着你克制忍耐着,为我去死吧。
  这份感情如果是真的,那么我们真的是非常相爱呢。
  在慕眠的注视下,亚当斯也站在她的面前没有动。如果不是他握着慕眠手掌的手,力气越来越大,让慕眠觉得自己的手骨都快要被捏碎的话,几乎发现不了他的任何的异常。
  两人就这样仿佛两座蜡像,对视着,互相都不动。
  最终,还是慕眠先落败了,她刚往前一步,想要把亚当斯伤口的工具取出来,想要给他处理伤口。
  亚当斯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膀,没有控制好力气,就把慕眠压倒在了工作台上,却也成功让慕眠无法动弹。
  “老师。”好一会没说话,这一开口,慕眠的声音有点干涩,“我的染料够了。”
  亚当斯没有说话,这份冰冷的沉默,让慕眠后知后觉的再次打量他,然后轻轻的喊道:“该隐……老师。”
  是该隐吗?如果真的是该隐出来了,按照亚当斯的说法。该隐不应该阻止她,应该杀了她才对。
  “你相信他说的话?”亚当斯……不,或者该说该隐,一说话就让慕眠知道。现在面对的人就是该隐,那个在一年间越来越冷酷的变态系列杀手人格。
  虽然该隐说的是疑问句,可是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就知道该隐不需要人的回答,他内心已经有答案。
  “虽然我们生于一体,不代表他了解我的一切。”该隐没有起伏的语调缓缓的响起,“哪怕他了解我的一切,也不代表他会能即时知道我的情绪变化。”
  “情绪会影响一个人的行动。”
  他说:“我不会伤害你。”
  这大概是慕眠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出这种承诺,说得这么没有感情,这么的平稳,仿佛这个承诺轻如鸿毛。然而,实际上却重若千钧。
  慕眠闻言后,沉默了大概两三秒,才苦笑一声,“我宁愿你伤害我。”
  这样,我就不用在理智和情感中挣扎,不用辛苦的自我欺骗,不用这么的被动的面对这一切。
  脑子里小助的警告提示再次响起,催促着慕眠去救援亚当斯。
  慕眠再次试图挣扎起身,再次被该隐镇压,她不是已经用尽全力,她还有精神力。只是不想用,她用意识对小助说:“目标主动寻死,我阻止不了的话,不算我的错吧。”
  小助:[……没有实例在前,无法判定。]
  父亲的隐藏第一指令是保护莉莉丝的生命,我相信这样的程度,不会让莉莉丝死亡的。
  “亚当斯欺骗了你。”
  该隐突然说的话,将慕眠的思绪吸引过去,她的反应太快太在意,让该隐眼神更深,看着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冷戾。
  “他说我会嫉妒、羡慕、杀掉一切可能会给他带来伤害的所爱,这些都没错。不过,他明明知道我不会伤害你。”
  “我们生于一体,如果我没有和他做出一样的决定,光靠那样凌弱的他是无法阻止我的。”
  “知道吗?你眼里温柔的老师,不光虚伪,还懦弱、自私。他连自己都要嫉妒,所以欺骗你说我会杀了你,让你到最后只记得他的好,只记得他一个人的好。”
  该隐抚摸着慕眠的眉眼,饶是说着这些话,他的面部都没有表情,语气依旧没有起伏,“知道吗?以前他所爱的那些花,是真正的花,只能被人呵护长大,再等着被人摘取,这样的花怎么可能伤害到他。真正能伤害我们的,只有生在心里的那一朵。”
  “摘了你,我的心会死。”
  “不如成为你的养分,让你盛开。”
  两人再次沉默,慕眠所看见的是该隐越来越苍白的脸,他的嘴唇也渐渐的褪色。
  这样的白,这样的冷,才更符合他的气质。这一刻,那张熟悉的脸变得模糊,仿佛变成了另一种模样,但属于该隐的模样。
  “既然爱只能给你带来哀愁,也信任它。”
  “不要把你的心关起来。”
  这两句诗句,从该隐苍白冰冷的嘴唇里轻吐出来,他就好像累极了,再也撑不住身躯,躺在了慕眠的身上。
  这么近的距离,慕眠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心跳,明明之前还跳跃得那么鲜活。
  砰、砰砰、砰——
  慕眠恍惚间,越是去感受,结果听到的却是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快得呼吸不畅,快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眠眠……”犹如梦呓一样小的声音,钻进慕眠的耳边里。
  慕眠身体一震,侧过头,看见闭着眼睛的男人,像是马上就要陷入甜美的梦境一般。
  “再为老师画一幅画吧。”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已经没有力气,随时都会睡过去,“慕眠,你再为我画一幅画吧。”
  “……好。”
  身上的男人再也没有声息了。

☆、116 黎明发飙

  昏暗的工作间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
  少女站在工作台边,缓慢却有序的操作着。明明是第一次亲手制作染料,慕眠却没有任何陌生的感觉,毕竟已经看过亚当斯做了那么多次。
  当染料完成,慕眠安静的坐在画布前,心如止水。
  “老师,每次你画画的时候都很安静,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
  “你总是说我太活跃了,从来没有静下心去画画,可是我每一幅画都画得挺好得不是吗,大家都这样说。”
  “这一次,你想我画一幅什么样的画呢?”
  慕眠轻轻的说道,并没有去看亚当斯尸体,只是看着画布自言自语。
  [主人?]小助担忧的声音在她脑海内响起。
  这里没有其他人,慕眠平静的回应道:“最强的人,怎么都这么容易死,你不觉得奇怪吗?所以说不定是你们评定错了,竟然是你们错了,我就不用受罚了吧。”
  [暂时无法分析出答案……]
  [主人,我觉得我好像流失了一些数据。]
  慕眠没有说出那天发生的事,以及小助提醒了自己的关键情报,“错觉吧。”
  [总觉得主人你在敷衍我。]
  “也许吧。”
  [……]担心主人难过的他,是不是想太多了。
  古典的音乐依旧在奏响着,空气中漂浮着血的味道,很安静。只有画笔在画布上移动的声音。
  这里仿佛和整个世界都隔离了起来,构成独属于她的世界。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不过对于繁华热闹的帝都来说,灯光通明,把目光所及的地方都点缀出不同于白天的靓丽。
  不同于普通人到了夜晚后,就属于自己的轻松时间。对于一些部门来说,哪怕在夜晚或者凌晨,他们都必须有人守着,有人换班。
  “嘀——”的一声轻响,守着电脑的警务人员,疑惑的点开电脑里的信息,紧接着脸色大变。
  下一秒,他就从座位上站起来,朝上司的办公室快速跑去。
  帝都科学院里,一声急促的蜂鸣声打破了这里的安静,然后各个部门的人员都行动起来。
  “出了什么事?”有人不明所以。
  一人神神秘秘的指着前方答道:“不是我们能接触的研究项目,是那些大人物们要忙了。”
  他们就看到几人匆匆忙忙的从身边经过,慕元驹就是其中的一员。
  经过一层层的安检后,黎明核心研究室的门一打开,众人一眼看到里面的情况,就被吓了一大跳。
  血红色的海洋,荡漾开的一朵朵血花。
  铺面而来的浓重血腥味,真实得让人闻之欲呕。
  有几个人都忍不住本能的后退,脸色吓得煞白。
  “这些都是假的。”一个白头发老博士冷静提醒道。
  只不过这句话的效果不强,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假的,可是浑身上下,包括五感都感受到真实,太真实了。
  “黎明,发生了什么事吗?”说话的是慕元驹。
  在场的所有人里面,就他和黎明最契合,大家都知道。
  可能是慕元驹的声音起了作用,血海突然安静下来。在所有人以为这样就是平静了,谁知道这不过是暴风以前的宁静。下一刻,血海就汹涌的沸腾起来,就好像被烧开的水,冒着一个个泡泡,再破碎。
  “嗡——”一股巨浪冲众人打过来。
  “啊!”众人尖叫着,连那个白头发老博士也忍不住后退。
  他们一退,巨浪就落下了。可这不是结束,一只由血海形成的巨手,延生过来,朝一个研究员抓去。
  这个研究员就是白头发老博士的助手,他见到黎明的次数比文卿更少,对于黎明的存在,他既看不起又畏惧。
  现在看到这个巨大的血手,浑身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白头发老博士看着他脸色从白到青,似乎快要被吓晕过去,忍不住眉头一皱,呵斥道:“都说是假的了,你怕什么,这样胆子还做什么研究员。”
  男助手听到这话回神过来,本来还想后腿的,现在死咬着牙齿就站着不动了。还昂起头,用不屑的眼神直视着血手,心里不断暗示着自己,这就是个死物,是个试验品,连人都不是,只会用虚假的东西来吓唬人,完全就是个纸老虎,所以不用怕!没错,根本就不用怕,它根本就伤害不到我!
  慕元驹转头发现这男助手的表情,就知道要坏事了。
  黎明这些年来越来越人性化,可不是无害的智能,他一旦有祸心,危害性有多大,简直不容想象。
  现在男助手这个样子,绝对会激怒黎明。哪怕不会激怒他,也会让黎明做点什么。
  一切正如慕元驹想的那样,血手加速突然把男助手抓住。那么大的血红色手掌,把男助手包住后,其他人的视线再也看不见男助手的存在。
  只见血手握紧,然后他们就听见了男助手的惨叫声,真实的惨叫声。
  “假的!这些都是假的!”白头发老博士依旧这样说道。
  其他人也满头冷汗的这样暗示自己,相信着。
  慕元驹喊道:“黎明,够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血手并没有松开,里面传来的惨叫声越来越大,到最后已经撕心裂肺。
  “黎明!”慕元驹依旧维持着镇定的脸色,袖子里的手已经握紧。
  他关心的不是血手里的那个男助手,他心里担心的是慕眠。
  前两天他就听说慕眠回来了,之所以没有立刻去看慕眠,一来是因为到了他这个位置,要离开科学院的手续要做不少。二来就是因为黎明的异常,一直以来对慕眠的异常。
  之前慕元驹就发现黎明的波动有变化,变化的幅度不大,所以没想太多。谁知道波动异常的那天,听说就是慕眠回到帝都的时间。
  这就就让慕元驹不得不在意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几乎没有离开过黎明,一直到今天慕眠的画展结束。
  本来慕元驹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能出去和慕眠见面,可偏偏今天晚上又发生这样的事。
  “黎明!我们谈谈,或者你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的话,我们可以离开。”慕元驹继续劝说道。
  千万不要是因为眠眠。
  慕元驹心里这样祈祷着,可是理智又冷静的告诉他,这一切肯定和慕眠有关。
  光是一种到这点,慕元驹的心情就无法做到真正的平静。
  这时候,血手突然松开,露出了里面的男助手。
  男助手摔躺在地上,已经陷入昏迷中。
  众人都吓了一跳,一个人弯腰去检查男助手,然后给出答案,“没死,不过……”
  他的语气有点迟疑,哪怕极力克制着,神色间还是流露出了惊恐,“他身体多处骨头断裂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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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被通缉

  ——他多处骨头断裂粉碎。
  这句话响起,让在场的众人神色再次变换。尤其是白头发老博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之前是他说这一切都是假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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