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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人只有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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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嚓——”
玉器碎裂。
胡经理吓个半死; 他的面目表情都扭曲了; 磕磕巴巴的:“……我的……我的天呐……”
还好会客厅不是传统的大理石或是实木地板; 而是铺了一层又精致又高档的地毯,所以玉器和瓷器碎裂的声音并不震天响; 也不刺耳; 就算路人在走廊路过; 也不会引人注目。
砸完一个玉器; 李茗休又抱起一个古董花瓶; 刚要砸下去的时候却被胡经理紧紧抱住了胳膊; 他都快要哭出来了:“老板,这个不能砸啊……这个可是古董啊; 价值连城; 您不能砸……”
门外余霁丹叫着“茗休”的声音越来越近——
李茗休根本顾不得三七二十一。
不就是几个古董花瓶么; 即便是所谓的“价值连城”,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仅此而已”。而且这些破花瓶怎么能和他的老婆比呢?
一旦他的身份被揭穿; 他即将面临的可是失去老婆的重大婚姻危机啊啊啊!
李茗休用胳膊肘将胡经理推开; 从声音到气场都相当低气压:“听不懂我的话是吧?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在胡经理一脸懵逼的“……啊?”的同时; 那个古董花瓶应声落地——
那一瞬间,胡经理甚至都捂住了眼睛。
场面太过于血腥,他的心脏已经超负荷了……
李茗休又举起一个花瓶,毫无情绪地对胡经理说了五个字:“你被辞退了!”
说完,那个可怜的花瓶在地摊上变得四分五裂。
胡经理:“…………”
被辞退……?老板玩真的?
胡经理在职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对怎么讨老板的欢心还是非常拿手的。
而且他的求生欲非常强烈。
他冲到李茗休的旁边,抢过他手中的玉器,谄媚地笑了一下:“我来,让我来,您坐——”
虽然砸的时候胡经理的心都在滴血,但他下手干净利落、毫不含糊。
顷刻间他便将他费劲千辛万苦淘来的玉器和古董统统砸个稀碎,刚才还价值连城的玉器和古董,如今却成了一堆垃圾碎片。
“茗休?”
余霁丹的声音已经一墙之隔。
其实余霁丹会站在门外,是因为她看到了“会客厅”三个字,但她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敲门,前面她听到了从会客厅里传来的声音,万一她的突然到访打扰到了其他人的正常工作,那她就太不好意思了。
李茗休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下一秒他就觉得自己犯蠢了,他现在穿的衣服就是早晨余霁丹给他挑选的——十分普通的衬衫黑裤。
其实作为一个传说中的豪门大少爷,在上流社会里大起大落、流言蜚语、是是非非满天飞的“李大少”,在股市少年成名,以及这家公司的老总,余霁丹给他挑的衣服是完全不适合他出门的,更不适合出席商务会议和交际场所。
好在李茗休有颜值。
即便是在余家看起来“一文不值”的李茗休,也有一样是所有人都认可的,那就是与生俱来的颜值。
他的颜值足可以让他穿个麻袋出去都是光鲜亮丽、帅气逼人的,所以根本没有人觉得他身上不值钱的衣服有哪里不妥。
衣服肯定不会穿帮,接下来他还需要点其他的东西。
李茗休在会客厅飞快地转了一圈,却没有见到一个笤帚和拖把的影子。
他突然意识到……他自己公司的清洁工非常专业,肯定不会把清洁工具放在会客厅这样重要的地方。
余霁丹在门外轻声呼唤:“茗休……?”
李茗休赶忙走向身后的办公桌,随便扯过一个文件夹便打开来,再抽出十来张纸,随便往碎片的旁边丢了几张,再捡起几片放在手中的纸上,好像献宝一样呈放着。
李茗休去开门的途中对准胡经理的屁股踢了一脚,让他整个人栽倒在沙发上,并小声说:“不许再叫我老板,随机应变,机灵点儿,听到了吗?”
胡经理一脸懵逼。
李茗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门边,慢慢地打开了会客厅的门。
入眼便是世界上有且仅有一个的,让他喜欢到不行、心动到不行的女人。
他的老婆——余霁丹。
余霁丹一见到李茗休,便笑了起来,然后轻声嗔怪道:“你怎么才开门呀,我都等了好一会儿了……”
“嘘……”李茗休故弄玄虚地说,“我在忙呢。”
余霁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她便注意到李茗休手中捧着的纸上面似乎是……
玉!
天啊,竟然把玉给砸了吗?
“这……”余霁丹看着那些“玉片”惊了个呆,用气声问李茗休,“这是怎么回事?”
可别是李茗休擦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公司的玉器给砸了吧……
那他们是不是要赔钱了……?
李茗休给了余霁丹一个放心的眼神:“没事,你进来——”
等余霁丹跟着李茗休走进会客厅,看到那真正意义上的“一地狼藉”,她的下巴都快要掉地上了。
满地都是“玉器”和“瓷器”的碎片啊!
如果都是李茗休碰坏的,他们两个怕是倾家荡产卖肾卖血都赔不起的吧?
余霁丹有些急了:“茗休,这……这……”
“霁丹,给你介绍一下。”李茗休指着坐在沙发上半死不活、表情僵硬的胡经理,“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老板。”
然后李茗休凑到余霁丹的耳畔轻声说:“你不要害怕,我哪里敢砸公司的东西呢?我们老板火眼金睛,觉得这些是仿造品,所以都砸了,叫我来清理一下。”
胡经理:“…………”
这个锅甩的满分。
李茗休揽住了余霁丹的肩膀,给胡经理介绍:
“老板,这位是我的老婆。”
胡经理:“…………”
卧槽原来是老板娘来查岗,怪不得老板出了那么多骚操作……
余霁丹一听东西不是李茗休砸的,心就放回了肚子里,对李茗休的老板笑呵呵的,甚至还微微鞠了个躬:“老板,您好,我姓余,是城东派出所的警察,多谢您给我们家茗休工作机会。”
胡经理:笑容渐渐凝固。jpg
他慢慢地看向李茗休,果然李茗休眯了下眼角,直接甩给他一个眼刀。
胡经理:“…………”
让老板娘给他鞠躬,他何德何能啊,再这样下去,他明天真可以不用来上班了。
胡经理赶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上前去扶余霁丹的胳膊,等到她直起上身之后,说道:“李夫人……”
顿了一下,强行扭转称呼,“……余小姐您好,您坐啊——”
同时他对着沙发做了个“请坐”的姿势。
“您喜欢喝茶还是咖啡?或者果汁?白开水?运动饮料?我让秘书赶紧给您送过来——”
余霁丹不明所以地歪了下脑袋。
李茗休的老板怎么莫名其妙的……
“老板您太客气了,我什么都不喝。我就是路过来看看茗休,没打扰到您的工作就好了。”
“没有,没有!”
“…………”李茗休自己都觉得气氛尴尬到不行,他慢慢地蹲了下去,将地毯上的碎片一片又一片地往纸张上捡,假装在认真干活。
“我来帮你。”
余霁丹蹲在李茗休的身旁,认真地帮他捡着。
但是她刚捡了两片,便被李茗休给捉住了手,他声色严厉:“你不能捡这个,都是玉器和瓷器碎片,万一划破了手可怎么办?”
“…………”余霁丹有些心疼地看着李茗休,“那你就一个人捡这么多吗?我既然在这,肯定要帮你捡一捡啊。”
胡经理一听到这里,吓得肝都颤了。
让老板和老板娘捡碎片,他这个假老板却在旁边没什么表示,万一老板娘真划破了手,那明天他不只是不用来上班,大概可以送人间蒸发了吧……
想到这,他立刻撸了撸袖子,自告奋勇地蹲了下来:“我来吧,还是我来吧,你们……”
李茗休牌眼刀x1
胡经理:“…………”
他僵硬在原地。
“我……”胡经理尬笑道,“我才想起来我还有个会,先上楼了,你们……随便捡一捡就可以。”
李茗休牌眼刀x2
胡经理简直像逃命一样从会客厅里逃了出去。
一口气跑到大厅,他还捂着胸口,满头冒汗、心神不宁。
八卦的同事们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胡经理,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她说是老板的老婆,是真的还是假的?”
“说什么废话!”胡经理可算找到出气筒了,“不是真的还能是假的?是老板娘!懂了没?老板娘!”
同事们:“…………”
静默了几秒钟,才有个女同事挠着头:“老板竟然结婚了吗?我怎么从来都没听到过风声呢,不过那个女人长得是真漂亮,和老板蛮般配的,就是不知道家室怎么样?”
“恩?”有个同事满脸意外地问,“你们难道不知道老板已经结婚了吗?他从来没避讳过啊,昨天在办公室里打电话还甜滋滋地叫了好几声‘老婆’呢。”
“…………”同事们嚎了一嗓子,“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单身的钻石王老五啦,连老板都结婚了呜呜呜~”
“闭上嘴!”胡经理骂道,“让老板听到你们明天都不用来上班了!”
“那胡经理你淘的那些玉器和花瓶,老板点头了没啊?”
胡经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一提到玉器和花瓶,他的心就滴血!
“去去去,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否则我要向老板告状了!”
围在大厅中的人群四散而去。
***
胡经理走了之后,余霁丹还轻声对李茗休说:“你们老板看起来人挺好的呢,还要帮我们一起捡,我们局长和所长一天到晚都凶巴巴的,他那么成功又有钱的大老板竟然能如此平易近人,我真是想不到。”
李茗休:“…………”
老婆在我面前夸赞别的男人,生气!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整治胡经理的招数了。
他心里憋着一股气,飞快地往纸张上捡碎片。
余霁丹没有发现李茗休的不满,只当他专注干活,便想帮他一起捡。
李茗休再一次捉住她的手:“你不许捡!会划到手的!”
“…………”余霁丹瞪着李茗休,“干什么?你真当我是娇气的小公主啦?我连枪伤都受过,划个手又能怎么样?我就要捡!”
余霁丹有些赌气的性质,飞快地捡着碎片。
李茗休目光沉沉地看着余霁丹,他足足沉默了有一分钟,才第三次捉住余霁丹的手,轻叹了口气:“你划破个手确实不能怎么样,对你来说,最多不过流点血罢了,但是对于我来说,我的心会疼,你明白了吗?所以你不要再捡了,去沙发上坐着等我,好不好?”
余霁丹目不转睛地看着李茗休。
然后嘴巴一扁,伸手抱住了李茗休。
只要一个拥抱,李茗休所有的负面情绪都烟消云散了。
他笑着将余霁丹抱到沙发上坐好,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处理了地上的碎片。
把所有的碎片都捡到纸上不是一个复杂的动作,就是有些耗时。
余霁丹开始还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但最后她还是忍不住了。
地上的碎片也太多了吧!
“茗休,我保证会非常小心的,不会划破手,就让我帮你吧——”
说完她便蹲到李茗休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作为交换的条件——她甚至还主动亲了亲李茗休的脸颊。
李茗休:“…………”
她这个美人计、迷魂汤用得可妙极了。
一个点到即止的亲亲,简直快要让李茗休忘了自己姓什么——就是余霁丹让他为她去死,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对自己挥刀。
于是他迷迷糊糊地便答应了她。
余霁丹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帮李茗休捡碎片。
李茗休虽然怕她划到手,不停地担心着,但心里却甜甜的,好像被涂抹了一层蜜。
所谓幸福的滋味、爱情的滋味,不过如此了吧?
随着余霁丹哼着的小曲,李茗休的嘴角越来越上扬。
他捡满了一张纸,放到一旁,又从地上拿起新的纸,在地毯上摆好。
他一边捡自己的,一边时刻注意着余霁丹的情况。
然后他的好心情便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他直愣愣地盯着余霁丹面前的那张纸。
她还在哼着小曲,不停地往纸上捡碎片。
然而那张纸却不是白纸,上面可有着不少的字。
前面基本上可以忽略,只是在最后的位置上,赫然写着:
“总裁:李茗休”
而且李茗休三个字还是他手写的。
他瞪大了眼睛,慢慢地抬起视线——
余霁丹似乎并没有注意纸张上的内容。
他吞了下口水。
可是……只要余霁丹多注意一下,他就会被发现了吧……
现在怎么办才好呢?
李茗休张了张双唇,他刚想出声叫余霁丹,“哐当——”一声会客厅的门便被人从外撞开。
“老板,我已经把合同整都理好了,请您过目一下——”
第42章 chapter 42
“老板; 我已经把合同整都理好了; 请您过目一下——”
李茗休好像被按了暂停键; 一动不动。
见李茗休一声不吱,那个猪队友竟然还重复了一遍:“老板?”
李茗休:“…………”
心中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去。
“…………”余霁丹抬起视线,看了看李茗休,又看了看站在门口的秘书,一脸不明所以地回答; “老板?你们老板刚才说上楼开会去了,具体情况我们不知道了,你去楼上找他。”
李茗休:“…………”
卧槽将他从水深火热中解脱出来的竟然是他的老婆?
“…………啊?”
秘书的目光从余霁丹挪到了李茗休的身上。
李茗休顺着余霁丹的话; 对秘书说:“是啊; 老板刚离开; 上楼开会去了。”
秘书一脸懵逼。
前面的这个男人不就是老板么?上楼去?什么上楼去?
余霁丹听说李茗休完,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收拾“一地狼藉”。
短时间内秘书回想了一下——刚才上楼的明明是胡经理,而且听到其他同事八卦说老板娘来了; 所以面前这个女人是老板娘?那老板玩的又是什么操作呢?
难道……
秘书晃了下脑袋,老板和老板娘不管玩什么操作和情趣都不是她能过问的,既然老板说“老板已经离开上楼开会去了”; 那她就顺其自然吧,总不能违抗老板的意愿和说法不是?
“哦……那既然‘老板’上楼开会了,那我去楼上找他吧; 打打打……扰二位啦!”
说完; 秘书便离开了会客厅。
于是; 第一个让李茗休忐忑不安的事情又回来了——
余霁丹正在往上捡碎片的那张纸。
那张足可以把他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的纸……
李茗休又吞了下口水,轻唤道:“霁丹。”
“恩?”余霁丹看向李茗休,“怎么了?”
李茗休拉住余霁丹的手,自己站起身的同时也把她拽了起来:“前几天我不是回家晚了么?就是帮我同事带班,今天我正好和他说好了,他帮我补班,所以我到下班时间了,不用再捡了,等接班的同事来了让他收拾残局吧。”
“…………”余霁丹皱了皱眉,“这可是会客厅,我们扔下这么一堆烂摊子不太好吧?万一你们公司的老板或者其他部门的领导要在会客厅接待重要来宾可怎么办?不得处罚你个办事不力?”
“不会的,真的不会的。”李茗休将余霁丹拉到一边,赶忙将地上的几张纸和上面的碎片都收拾到角落里,转身走到余霁丹的身旁,拉起她的手,打开会客厅的门就想直接走人。
余霁丹犹犹豫豫的:“茗休……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啊……而且你接班的同事现在还没来吧?我们两个人干的快,就干到他来了再说呢?到时候就算老板怪罪你,至少我们也竭尽全力去做了,你说呢?”
李茗休:“…………”
他真是日常后悔让余霁丹去做警察……她的敬业精神和奉献精神简直让他无语。
“如果我们就扔下烂摊子走了,来接班你的同事也会不舒服的吧……如果我同事案子处理到一半就丢下,我肯定会气死。”
“…………”李茗休抱住了余霁丹,笑了一声,“我的丹丹!你别气死我了行吗?你不要把清洁和保洁的工作和你们警察相提并论好不好?你故意的吗?折煞我?故意提醒我你是人民警察,我什么都不是?”
“没有啊!我没有!”余霁丹想了想,有些尴尬地笑了出来:“这是你的工作,既然你说无所谓,那么我们走吧——”
当李茗休关上会客厅的门的时候,他悬在半空中的心才慢慢地落回肚子里。
简直堪称是“大难不死”……
李茗休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他揽住余霁丹的肩膀,拥着她往外走。
余霁丹被李茗休搂着,她还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另一只手,问道:“茗休,我们晚上吃什么?”
李茗休笑了笑:“你想吃什么?”
“……我也不知道,随便吃点什么吧,最近一直在忙着办案,今天才结案,我好累,想早点休息……”
李茗休和余霁丹两个人边说变笑地走到了一楼的大厅。
然后余霁丹就陷入了“…………”中了。
这个公司的工作人员们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都围堵在大厅?而且每个人都一脸意味深长、用充满八卦意味的眼神看着她?而且一个个缩头缩脑的,似乎不敢正大光明的看,只敢暗搓搓的看。
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再不普通的人,而且她的老公也是一名普通员工……
好吧,就算他俩的颜值都不低,李茗休的颜值更是回头率高高,但是他的同事们难道不早就见怪不怪?为什么要像看老板娘一样看她啊?
余霁丹缩了一下,抬脸看向李茗休,用非常小的声音问:“茗休?这些……你们公司的这些同事们是怎么回事?”
“…………”李茗休简直无语极了,他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他的这些猪队友们给害死,他面无表情地说:“没事,他们有病,你搭理他们,别放在心上。”
余霁丹:“…………”
听李茗休这么说完她更没法不放在心上啊!
余霁丹试探地问:“茗休,你的同事关系还好吗?”
李茗休没有回答她,赶紧拥着余霁丹离开公司。
远离了他的公司,他才终于真正意义上松了一口气。
***
余霁丹和李茗休一起去了趟农贸市场,买了一些新鲜的食物,两个人没有多逛,直接回家了。
正如余霁丹所说,最近她刚结了个案子,终于可以短暂的放松,回到家她立刻躺到床上。
李茗休帮余霁丹把外套脱了,亲了亲她的额角,轻柔地说:“你先休息一下,我做好了饭再叫你起来吃。”
余霁丹应着:“好。”
李茗休离开了卧室。
余霁丹静静地躺在床上,两分钟之后,她慢慢地翻了个身。
她眯了一小觉醒来,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去浴室里洗了把脸,再走近了厨房。
夕阳的余晖笼罩着厨房的每一砖每一瓦,烤箱和高压锅在认真工作着,李茗休围着牛仔色的围裙站在灶台前,不知道在专心致志地熬煮着什么东西,而最后的阳光就跳跃在他的发丝上、他拿着汤勺的手背上。
余霁丹往前走了一步。
也只有一步。
因为李茗休已经发现了她,“睡醒啦?”
李茗休笑了一下,紧接着关了火,地从汤锅里往外盛东西,两三下就盛满了一个小碗。
然后李茗休走到了余霁丹的面前,手中还端着那个碗:“你尝尝这个。”
话音将落,李茗休就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热气,将小勺递到了余霁丹的唇边。
余霁丹看着李茗休,微微张开嘴——鲜美清香的味道立刻扩散到他的唇齿间。
李茗休问:“怎么样?”
余霁丹点了点头。
李茗休笑了一下,又转回身继续做饭。
余霁丹环视了一圈——烤箱里的是法式烤鸡,高压锅里闻起来像是番茄牛腩的味道,菜板上是一些切好的食材,而汤锅里的……
余霁丹用汤勺搅合了一下,里面茶树菇、鸡腿菇、凤尾菇、滑子菇等等好多种菌类,还有些枸杞和红萝卜,甚至还有一些切碎的牛腱子肉。
看来是下了不少功夫——
李茗休做的所有美食佳肴,都是为了她。
全是她最喜欢的!
仔细想想,她似乎不知道李茗休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余霁丹看着李茗休忙碌的背影,便情不自禁地抱了上去,紧紧抱住他的腰肢,她的脸颊埋在他的背脊上蹭了蹭:“茗休,我是不是对你了解的太少了?对你的关系也太少了?”
李茗休:“…………”
他握住锅铲的手指都一紧。
老婆的这句话说的……也太内涵了吧?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了吗?
“……好端端的,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呢?”
“唉……”余霁丹的脸颊紧靠在李茗休的后背,“就是觉得你娶了我也挺惨的,你看我又不温柔,又不会做饭,也怎么不关心你,每天就知道让你伺候我……”
李茗休轻笑了一声,但是他的声音却有些哭笑不得:“你在说胡说什么呢,你是我老婆,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而且,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余霁丹啊,我的余霁丹~”
余霁丹闭了闭眼。
被幸福包围着的感觉可真好~
很快,李茗休便将丰盛的晚餐做好。
余霁丹早就坐在餐桌边敲完等待了。
自从李茗休也出去工作,他们两个的收入直线上升,每天吃的东西比之前还要更加丰盛。
两个人坐在一起甜甜蜜蜜地吃饭,李茗休不停地从番茄牛腩中给余霁丹往外挑牛腩。
正在吃着,余霁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满嘴食物,含糊地“喂?”了一声。
李茗休在给余霁丹撕鸡肉。
余霁丹冲李茗休做了个口型——“江月。”
她又做了个哭的表情。
意思是余江月正在哭。
余霁丹安静地听了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大喊道:“什么?你知道他妈在说什么呢么?!一夜情?OK!OK!反正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一夜情就一夜情,完全OK!可你一夜情了就要结婚吗?你他妈疯了吧?闪婚也没有你这种闪婚的方式!你还怨你爸爸妈妈骂你?不理解你?你就说说谁能理解你?我都想骂你了!你完全在胡来嘛!”
李茗休挑眉看向余霁丹。
一夜情?结婚?
他的小姨子余江月,一直是很生猛的,各种操作出其不意的,只是万万没想到,这次的操作也太生猛了吧!
余霁丹被李茗休拉住了手,他示意她坐下。
余霁丹看了李茗休一眼,气呼呼地坐了回去,叫道:“你别给我哭了!都说了你已经是成年了,二十好几岁了,你要对自己做过的事,和所有决定负责!光哭有什么用?如果哭能解决所有的事情,全世界的人都抱在一起哭!”
“…………”两分钟之后余霁丹又猛地站了起来,大声喊道:“不行!不许!你他妈疯了吧!遇到点事儿就寻死?!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你寻死?还两个人一起跳楼,你两能不能有点出息?你跳楼了让你父母怎么办?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身患绝症的人非常想活下去,你们这样健康的人却要寻死浪费生命?”
李茗休:“…………”
都上升到两个人一起寻死的地步了吗?
他轻声说:“别拿生命开玩笑,要不你让他们先到我们这来,大家聊聊,想想办法。”
余霁丹立马“哼!”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她气哼哼地说:“你姐夫说,让你先来我们这儿!……看你没出息的样子吧!你爱带就带。”
余霁丹挂了电话之后,便气得抱着胳膊不吃不喝。
李茗休一直看着余霁丹,想劝她继续吃饭,但他现在不敢惹她。
***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李茗休握了下余霁丹的手,轻声安慰着她:“别生气了,好歹她是你妹妹,好好谈谈。”
余霁丹:“哼!”
李茗休笑着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起身往门外走:“好,来了——”
李茗休一打开门,就听到他的小姨子余江月哭唧唧地叫他:“姐夫……”
他让了一步,“快进来吧。”
余江月的后面还跟着一个成年男人。
李茗休看向那个男人,对方一脸活见鬼的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李茗休:“…………???”
这个人……有点眼熟是怎么回事?
“…………”那男人动了动嘴唇,好几秒钟才呢喃出声音,“老老老……老板?”
第43章 chapter 43
老板……
李茗休简直无言以对。
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讨厌听到“老板”; 害怕听到“老板”这两个字……
难道他的员工已经这么多了吗?怎么能连他小姨子余江月的一夜情对象都是他的员工呢?
而那男人的一声磕磕巴巴、犹犹豫豫的“老板”; 不仅让李茗休受到冲击,更让余江月惊讶之极地“啊?”了一声。
余江月之前一路哭过来的; 眼睛都红肿了起来,她将红肿的眼睛瞪得更大,皱着眉回头,不满地冲那个男人说:“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他是我姐夫!我姐夫长得这么帅,这么过目难忘; 你还能认错人?”
余江月想都没想就否定了那男人的说法。
开玩笑,老板?
“我姐夫要是什么老板,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李茗休:“…………”
道不是余江月看不起李茗休,只是……她觉得自己对李茗休太知根知底了。
李茗休是个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 因为这个家里闹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更不要说后来因为他不出去工作; 遭到她父亲的强烈反对; 并也是在她父亲的强烈反对下,他才勉强出去上了个班。
“…………”那男人一脸委屈。
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确实是他的老板毋庸置疑啊!正如余江月所说,他的老板长得那么让人过目难忘,他怎么可能认错?!
李茗休笑了一下:“是啊,我要是什么老板; 那母猪岂不是都能上树了?”
那男人:“…………???”
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和记忆——难道真是他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呢!
但介于李茗休又是自己的老板; 更是余江月的姐夫;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对方; 便只能僵硬地笑了一下:“那……可能真是我认错人了吧……”
李茗休瞟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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