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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往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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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是啊。这么暗,我怕走错门了。”。
  他转身,说:“进来吧!”带着我走进去,我终于看清楚了。其实,房子里面也是有灯光的。只是他把光线扭得很小,显得房间有点暗。
  我跟着走进去,说:“你吃饭了没有?”。他说:“吃了!”。
  我说:“你今天来的?晕不晕车?”。
  他说:“没有!不要以为你晕车,人家个个都晕车!其实。坐车对于我来说是一种享受!越坐越精神!”。他说着,走到了灯光旁边的床上坐下来。
  我也走到他的对面的床铺坐下来,这是双人房。我抬头四处看了一下,说:“这一截房子没有电啊?你怎么不叫电工来修一下呢?”。这时候。我看见窗帘拉上了,只露出一截的缝。我对着那一截缝发呆。我有预感,他这一次来北海的意思是想跟我确定关系,并且,是通过第一次亲密的接触来表达。
  望着我,什么也不说。黑暗中,就只看见他的眼睛很亮,我似乎听到了他狂乱的心跳声。
  他突然吃吃地笑起来,问我:“不是呀,是有电,我怕你害羞,照顾你!你一个人来?”。
  我说:“嗯,你不是说叫我一个人来吗?”。
  他说:“噢,是!”。
  我说:“对了,你昨天打电话时候,越说越小声,说什么啊?”。我的声音有点颤抖了,这么暗,这种环境……
  他说:“我说什么你没有听见是吗?是说……唉,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不注意听?到现在我也忘记我说什么了。”他说着,脚一缩,正想站起。
  我也猛地站起来,一转身,就去拿茶杯,说:“我口渴,我喝点水!”。
  他说:“你敢用这茶杯喝水啊?我都不敢用!怕有传染病!”。
  我说:“我拿去洗洗!”就走到有灯的走廊里假装洗茶杯,洗呀,洗呀,洗了好久。
  我在想:他刚才站起来是不是想拥抱我?
  故意洗那么久。
  洗完了,又拿茶杯进去放桌子上,倒了点开水进杯子,他看着我倒水,说:“你真的口很渴啊?你别喝这个水,很脏的,不要喝哦”。
  我说:“嗯,我不喝!哎,借用一下你的卫生间!”。又转身走出去,走进卫生间,关了门,在里面按冲水阀,又洗手,对着镜子发呆,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终于鼓起勇气走出来。
  我觉得,既然自己已经下决心跟黄初生好了,也得有点诚意吧?别老是回避他了。
  我来到原来的地方,在他对面坐下来,他真的“腾!”地站起来了,可是,不是过来拥抱我,而是向卫生间走去。他也进去卫生间半天不出来。
  我等了一会,不敢坐在那里了,来到有灯光的走廊那里站着,就是卫生间的门口外面站着等他。
  不一会,他出来了,看见我,他说:“你怕黑?不敢坐啊?那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说:“嗯嗯!我们去看电影!”。
  他说:“不是没有电吗?哪里会有电影给你看啊?”。
  走到街上,他看着我,偷偷笑了,说:“你好像松了一口气?”。
  我说:“才不是,是你松一口气吧?”。
  街上很暗,我们两个又恢复到以前,推着一辆单车,他脱下一件外套给我拿着,帮我推单车,我在他身边走,两个人说说笑笑,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都是说一些无意义的话,在树荫底下,在走呀走呀。我偶尔望一下天上,看看有没有月亮。他支撑出一只手,让我挽住他,我又挡开。
  走了一晚上,说了一晚上,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内容。
  我知道他想说的都不是现在说的话,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我也不敢说什么,他不断地叹气,我说:“怎么了?”。
  他说:“有些话,见了你的面,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可能我还不会表达,不知道有没有学校教说这个的,等我回南宁了,去问问,如果有,我就去参加学习,培训好了,再来跟你说,好不好?”。(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我无声地笑着,又同情地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猜测,黄初生不仅仅因为害羞说不出口,许是因为他预想的目标太高,他自己也难以做到,或者,他还下不了决心吧?
  总之,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一个晚上就这么陪着他瞎走瞎逛,他总是心不在焉地说着,那些无边无际的话,看来和他心里想说的话都不沾边,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能扯?难道这么远搭车来就是跟我说这些?我附和着和他东拉西扯,瞎猜测他下一句会不会说有关我和他的事情,可是,什么也没有说,直到送我回来。
  第二天,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搭车回去,星期一早上,他打电话来,说他现在在单位上班了。
  我说:“你昨天什么时候回去了?也没有见你打电话来告别一声。”。
  他说:“告什么别啊?不要说那么不吉利的话,我们会有告别的时候吗?不会的!”。
  他又跟我说:“你想不想听那天你说听不到的内容?想知道我是说什么吗?”。
  我说:“想!”到底那天他唧唧歪歪是说些什么?现在终于打算告诉我了?还以为那些话是他鼻子的专利,只让他的鼻子听到,不想让给我听到呢。
  他犹豫了一下,说:“你……你听了不要害怕哦,其实,我这个人并不是很坏,不要把我列入坏人的行列。”。
  我说:“你说吧,我在听!”。
  他说:“我那天跟你说的是一个计划,这个计划是从量到质的飞跃,是一个转变的过程。”。
  我说:“你还可以具体一点,也可以幽默一点嘛”。
  他说:“具体一点。就是:我想让你当妈妈!”。
  我说:“啊?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难怪,他心里有这个目标,这么设计,弄得两个人都那么尴尬,都坐立不安。
  他说:“其实,我是回来到这里才敢说……”。
  我说:“行了,行了。量你也没有这个胆量。好多人等着我报账呢,还有什么话说?没话说我挂电话了?”。
  他说:“嗯,小雨。我想跟你说一下,刚才处里又开会了,给我布置了很多任务,以后。我工作会很忙,我要去的地方都是山区。打电话也不方便,出差回来之后,又要考试,可能都没有机会去看你了。以后,你自己多保重哦!”。
  “噢!”我的语气充满了失望,我跟他道别。默默地放下电话,走回来我自己的位置。坐下。
  刚才他肯定听到了我那声失望的“噢!”一声。可他并不安慰我。他是想要这个效果吗?
  也许他是真的忙,或者,是下不了决心,觉得再缓一缓,再考虑一下,或者是吊我胃口?谁知道他想干啥?
  我终于有了预感,终于感觉出来了:看来我和他,这辈子,只能做兄弟,很知心,但无法再往前进一步,难以逾越了!
  现在来回顾一下,我觉得能对我不离不弃的,最能相信的,最值得托付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小覃了。
  于是在那段时间,就天天给小覃写信,向他表白。
  可是,令人发悚的是,小覃并不回我的信,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我让他马上回信给我,又让他打电话给我,可一直没有音信。
  每当我给小覃寄出信,面对那个邮箱,感觉自己如临万丈的深渊,很有窒息感,生怕一不小心会失足跌入这个深渊,再也无法爬上来。
  一直到了第四十几天,终于收到了从龙州来的信,可不是小覃的信,是我认识的老乡杨哥写来的信,他说:“小覃出差了,还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你找他有什么事?反正我告诉你一声。”。
  我看着杨哥这封信,感觉到了什么,终于嗅到了一种令人不安的气味。
  我分析就这两种情况:要么是小覃已经谈恋爱了,我已经迟到了,他又不想放弃我,又抽身不得,就不和我联系。要么是小覃听信杨哥他们出的计谋,故意不理睬我,冷处理,放长线钓大鱼,钓我胃口。我预想着这两种情况,仿佛看到了真实的场面和情景。
  对于这两种情况,我都不愿意接受。
  在我心里,小覃就这么被我放弃了。
  我预想到,小覃他会过一段时间来找我,几个月,半年,或者,一年或者更久,因为我们既有缘份又没有缘份。他不会轻易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消失的,可在他找我的时候,我已经尘埃落定了,而他又迟到了。我们的缘份就是这样,充满悲哀。
  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预感呢?而最悲哀的是,有了预感也无可奈何。
  我们的宿舍现在又恢复热闹了,渐渐地又有人来往,有些人天天晚上来作客,来教我们跳舞,教我下棋,有的人特别会说笑话,有的人扭扭捏捏地学时装模特走路,把我和小黎逗得很开心。
  于勇又天天来我们这里作客,小黎找了一个喜欢斗嘴的男朋友,她心情很好,由于有了他们的相伴,我也渐渐地忘记了失恋的痛苦。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就有事情发生了。
  那一天,在上班中,突然接到了于勇的电话,他说:“小雨,你现在马上到汽车站来!”。他说的很严肃,有点像命令,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我说:“好啊,我马上去,你在那里等我,可是,是什么事呀?能不能告诉我?一会我请假都不知道怎么跟科长说啊?”。
  他犹豫了片刻,说:“算了,你不用来了。我自己回去吧。是这样,我接到我家里打电话来,说我父亲病重了,我要回去两天,我本来想跟你一起回去。你上班没有空,就算了,你不用去了。等我回到家,看是什么情况,我再打电话给你。”。我有点感动,想不到他好像把我当作亲人,他父亲病了也叫和他一起回去,那他在心里很看重我吧?
  我说:“那你要记得打电话给我啊!我等你的消息!”。
  过几天,他给我打电话了,说他父亲生病不轻,需要治疗很长一段时间,他请长假在家伺候他父亲。
  就这样,于勇又在我面前消失了一段时间,在此期间,他也常打电话给我,可我都听不清楚,他说是山村信号不好。我默默地为他担心,(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尘埃落定

  我自己都想不到我就这么快登记结婚了。
  有好多天,我和他在房子里面,也不开灯,一句话也不说,默默地看着窗子外面,看着树叶慢慢地飘落,看着街上的人骑着单车像飞来飞去,一直看到天慢慢变黑,之后,他就唱歌给我听。似乎,这就是我和他心与心的交流。他没有跟我接触多少,但他很懂我,十分了解我,知道我喜欢浪漫,知道我爱好文学,知道我不爱说话,还知道我喜欢唱歌,知道我是一个追星族。
  我暗自惊叹,暗自佩服,他平时说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但是唱歌竟然这么好听。他喜欢唱齐秦的歌,也喜欢唱费翔的歌,也喜欢唱邓丽君的歌,还喜欢唱韦唯的歌。他竟然说韦唯是他的老乡!
  我用双手支撑着下巴,像个傻子,听他唱歌,听他瞎吹,暗自惊叹:厉害啊!也不怕吓死人啊?这么能编,竟然把韦唯说是他老乡?韦唯是哪里人?凭我直感觉,我相信韦唯不会是他的老乡,但我那时也无法考证,我不会跟他争,很多时候,我就心甘情愿当一个傻子,受他蒙骗。
  我跟他接触一年多,平时他和于勇来我们宿舍玩,根本就不起眼,可好像就在忽然间,他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我的老公。整个过程的演变,前后就只是一个多月的时间。
  因为单位分房子,我们很快地领了结婚证,我很快就办工作调动手续,即将调到银行了。算命先生说我是在海边工作,是在银行上班,又应验了。真是神了!冥冥之中。难道真的有天上注定这回事吗?
  我想我是受了小时候算命的心理暗示吧?那时候我眼花缭乱,不知道怎么选择怎么分辨,他说帮我调动工作,调到银行,我觉得我可以离开那个单位,最重要的是这个结果是和算命说法吻合,我就有点相信这是天上注定的结果。就相信答应了。
  我们的事情还处在保密阶段。但再保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不久,我接到一个电话。对方不知道是学谁的声音又学得不像,他不男不女地说:“喂?你吃早餐了吗?”。我听这声音,怀疑他是不是捏着鼻子说的?
  我说:“吃了,你是哪位呀?”。
  他说:“你今晚上出来。我们去跳舞好吗?”比刚才说的更可气,不止是捏着鼻子说了。还像正在拉屎,简直是便秘在使劲中那种声音。
  我说:“你是谁呀?我听不出来!”
  他说:“你怎么笑得这么甜呀?”。
  他说他是某某银行的。说完就笑起来了。噢,原来是黄初生!
  看来是我在北海的那位同学前几天来我们宿舍玩,看见了我老公。之后,又告诉了黄初生吧?
  笑完之后,我们就尴尬了停了一下。他也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之后,我说:“你好!”。
  他说:“我不好!”。
  我笑笑,说:“怎么啊?”。
  他说:“我不是告诉你,让你等我吗?我前一段时间真的工作很忙,你是不是以为我在骗你?哎,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祝福你吧!我听到你笑得这么甜,我也知道了:你现在很幸福!是吧?”。
  我说:“我没有认为你骗我啊,你误会了,我知道你那时候说的是真的,是真的忙,但是,真的是与这个无关,怎么说呢?缘份来了,谁也挡不住,是吧?”。老实说,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工作忙,还是差点做了亏心事他自己害怕、尴尬,心里承受不了,非要和我隔离一段时间?还是真的不懂表白?还是下不了决定要冷处理一下?谁知道呢?不管他真相是什么了,也没什么好问的,反正就是缘份啦,没有什么好赖的了,也只能赖这个吧。呵呵!
  他说:“嗯嗯,没什么啊,我会想得开,那你以后自己保重啊!”。
  ……
  于勇已经回来了,他回来了几天才打电话给我,他说话还是这么低声,有气无力的,也许是回老家照顾他父亲累的,听声音他精神很不好,他说:“我已经回来几天了!”。
  我听到他的声音,知道是他之后,便说:“噢!”,发了一会愣。
  于勇在回老家照顾他的那段时间,也久不久打电话给我,可是,我听到都是断断续续的,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他说什么,偶尔听到他说一句:“我这里听得很清楚啊!”。好几次,都是我自己先挂上电话了。我实在是听不到,不想浪费他的长途电话费。
  还没有等我问,他就说:“我父亲已经好了,开始回去的时候,病得很重,医治了这么久,吃了一个多月的中药,已经好了。”。
  我说:“噢,伯父已经恢复健康了是吗?那就好了,好人有好报。我也放心了,我一直在担心呢,那这次你回来是带他一起来北海呢?还是他继续自己在家里?”。
  他说:“我没有带来北海,带来北海没有地方给他住,还是让他自己在家里,他已经好了,可以自理了,我也请了一个人,在家里照顾他,让他来北海的事情,只能等以后我成家了再说了。”。
  聊了一下,他说:“我好久不见你了哦,我很想你,今晚出来坐坐好吗?”。然后,又说:“去我的同学那里坐坐!”他说的同学名字就是我老公的名字,他说:“听说最近你经常去他那里玩?噢,对了,我在回家时候,也跟你说过,如果你觉得闷,你可以去找我同学玩,这样也好,多认识一些人,对你有好处!”。我觉得他在默默地担心什么。
  我和他聊到这里,我预感到什么了。我默默地替他担心,也替自己担心着什么。
  尽管于勇以前什么也没有跟我表白过,他时而来邀请我们去看电影,时而打电话跟我联系很密切,时而又发神经似的莫名其妙地消失好久不来往,突然间又跟我说带我回他老家看望他父亲,在老家时候又老是打电话来说他父亲的事情让我放心,我听他现在的口气,觉得他现在就是把我当作最亲的人了。
  他说今晚约我出去坐坐,他是不是准备向我表白啊?他还不知道我和他的好同学结婚登记的事情吧?如果他向我表白,我怎么跟他解释啊?他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会怎么样呢?我有点害怕哦,担心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跳楼事件

  华灯初上,街上各种人影穿梭。
  一轮素月挂在空中,整个滨城空气散发着从大海吹来的咸醒的气味,今晚有点怪异,似乎这种咸醒气味搀和有浓重的血腥味,我有预感:一场悲剧即将上演。
  在我老公的宿舍,我见到了于勇。见到他,我大吃一惊!说:“啊!你瘦了!怎么瘦这么多?”有点像见到了鬼,太瘦了,可怕得无法形容。
  只见他脸上是一层薄薄的皮粘在骨上,双频骨高突,眼睛深陷。看来他这么长时间回家照顾他父亲真的是很辛苦,加上对老人病情的担心,现在整个人跟以前相比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了。
  他说:“是啊,操心!”。
  我说:“你瞎操心什么?好人长寿,老人不会有什么的!”。
  他把我带到一边,远离别的人,悄悄对我说:“实际上我是操心你!我总在担心,怕你被人家拐了!”。
  我马上知道他的意思,瞬间茫然不知所措,便故意说:“别这么瞎担心好吗?我这么大个人我怎么那么容易被人拐了呢?最近也不听见说北海有人贩子呀。”。总之,心里压力好大。
  他说:“哎,见到你,我开心多了,一会,我们去看电影。”,不一会,又说:“现在还没有到时间了,我们先在这里玩一下,过来坐坐吧”。
  不止我一个人对于勇的消瘦感觉惊奇,有几个人刚打球回来,都来我老公的房间聚聚,所有人见到于勇都问:“你怎么瘦这么多了?”。
  之后,那帮人吵吵闹闹。说:“开台!开台!”。他们开台的意思就是:打牌。我不会打牌,便坐在一边看书,偶尔默默地看着他们。
  只见于勇刚才还有点精神不振,一说打牌,马上就情绪高涨,他打牌还是习惯和我老公配合,他们两人还是那么默契。
  他们两个打牌时候说的话很艺术。出什么牌。牌上的图案都成为他们的暗语,这些暗语是指现实生活中某一件事情,不跟他们来往密切的一般人听不懂。需要解释才知道。我坐在一边似乎偶尔听懂一句半句,大部分如同听天书,不知所云。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一来一往地说了些什么?于勇突然站起来,生气地说:“是不是真的?你说的是真的吗?”。不止我。在场的人都停止下来,你看我我看你,面带惧色。
  到底说了什么?他在问什么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我听不懂他们的暗语。但据他的表情。我猜测就是知道我们已经木已成舟,领结婚登记证的事情。
  我老公没心没肺地嘻笑,说:“你不相信?那张登记证我这里也有一张。要不要检验一下,如假包换!是小雨自己愿意和我结婚的哦。我没有强迫她。”。
  于勇把手里的牌高高地举了起来,我以为他会狠狠地往桌子砸下去,或者把桌子推翻,可他轻轻地往桌子上放下,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充满了怨恨,一转身,就走了出去。
  我吓出一身汗,心里暗暗惊呼:“事情终于发生了!”。
  那几个打牌的人,看着于勇走出去,又面面相觑,不一会,全都悄悄地走了。包括我老公,全都走了。
  房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缓缓地从凳子上站起来,一个人傻傻地呆着,不知道怎么办?
  不一会,就听到外面不远处人们的的高楼上有人高呼一声:“啊!啊!啊!”,接着有人惊叫声:“啊!啊!啊!……”,又有人惊叫:“有人要跳楼!”、“救命呀!”、“救命呀!”……,不一会,警车和救护车的汽笛声响起来,混乱一片。
  我有预感,是于勇!于勇要跳楼了!是他!是他!
  我奔走出去,来到人多的地方,看见于勇在楼顶边缘的地方站着,我看他的衣服的颜色,就知道是于勇,他站的地方正好是有灯光的地方。
  警车和救护车的灯光五颜六色地闪耀着,好多人在下面往上看,窃窃私语。
  我大着胆子去找警察,说:“那个人是我的朋友!他是因为我跳楼的,让我上去跟他谈谈!”。
  警察见我这么说,又惊又喜,说:“好!解铃还需系铃人,那我们一起走上去吧,你去劝劝他!你说好一点,就看你的了!”。
  警察说:“来,我走前面,你跟着我,上到楼顶,再由你慢慢走近他。”我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说着,一跃就飞上楼顶,来到于勇身边。
  于勇看着我,伤心地说:“你还来干什么?你不用来了,不要靠近我,你靠近我,我就跳下去!”。
  我说:“有话好好说,你别冲动!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他说:“我不听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刚回老家的时候,我就有预感了,我知道我走了,会有人来抢你,所以,我在上车之前,才打电话给你,想叫你跟我一起回家。我在老家的时候,我总是打电话给你,可你总是是说听不到,挂断我的电话,那时候,我就很担心!我这日夜操心,怕你会飞,想不到真被我估计中了!结果你真的会飞。你这个叛徒!”。随着他的话,我似乎看见他在旋窝挣扎。
  我向他伸出手,说:“我不是叛徒,你下来吧,听我的,我们一起去办理登记手续。好多人在下面看着啊,你要是死了,你父亲怎么办?他会很伤心的!他把你养大不容易,父母恩比天高,你还没有报答他吧?如果他知道你做这种蠢事他肯定会好伤心的,你不仅害了你自己的生命,还害了你父亲的生命,你不知道吗?”。
  可是,于勇就是不想听我说,他说:“我的决心已经下了,我一定要死,我不死不行!我的大限到了!”。
  我说:“别废话了,谁规定你要死啊?你走下来,过来我这边,你就不会死,你不信,你过来试试!”。
  我当场合起双手,向上天求:“天啊,你不能看着不管啊,你救救他吧!”。
  可是老天爷好像失灵了,他还是一心要死,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一点都劝不动他。
  他说:“行了,你别求了!你留一点力气,以后办酒席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是真的吗?

  说着,他就闭上眼睛,就要往下跳了。
  “啊!!不能跳啊,你为什么不听我说啊?”、“呜呜呜……你为什么这样啊?你个傻子!呜呜呜”……惨不忍睹啊,我捂着脸,蒙上眼睛,大哭起来。
  不一会,我感觉到有人拥抱我,他把我抱得很紧,我以为是警察,睁开眼睛一看是于勇,原来,他见我哭,就放弃跳楼了。
  他安慰我,说:“小雨不哭,我不跳了!我只是试试你爱不爱我而已,小雨那么爱我,我怎么会跳楼呢?谁那么傻呢?谁跳?”。说着,又紧紧地拥抱我,说:“我知道了,小雨是爱我的,小雨不让我死!”。
  我死死抓住他,把他拖离危险的地方,拼命捶打他,放声痛哭:“呜呜呜……打你!打你!你个傻子,我叫你犟,我叫你犟!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呜呜呜……”。
  “杨小雨,杨小雨!喂!你怎么了?你醒醒,喂!你是不是做恶梦了?”是小黎在叫我,原来我刚才是做了一个恶梦啊!小黎平时睡着了很难醒过来,可我的哭喊声把她吵醒了。
  我醒过来,心里蹦蹦直跳,抹抹眼泪,擦擦汗,气喘呼呼,拍拍胸口,慢慢恢复理智,清醒了,暗自庆幸,好在只是一场梦而已啊!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啊,但愿不要出什么事为好!
  原来,那天上班时候,于勇打电话来说约我当天晚上出去见见面,后来又打电话来说他晚上没有空,他要去办公室,说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据说是加班,因为他回家那么久了,工作还是得由他回来了处理,没有人能帮得了他,他只能取消约会,叫我明天再去。因为担心他,我晚上睡觉就做了这么一个恶梦。唉!吓死人了。
  但愿。不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啊!好人一生平安啊!
  第二天。上班中。
  于勇没有打电话来,却是另一个人打电话来给我,他也不来个开场白。也不介绍他自己是谁,也不问候我,他一开口就说:“小杨,我听说你爆了一个冷门?”。
  我说:“啊?你是不是小魏?”我听到那有磁性的声音。我知道是小魏。
  他苦笑,说:“你怎么知道是我?好像刚才我没有报我的名字。看来你是在等电话!”。
  我说:“不是啊!我认得你的声音,我一听就听得出来了!”。
  他又笑着说:“你真的认得我的声音了吗?”。
  我说:“认得!你的声音那么好听,那么标准,我一听就知道是你了!”。
  他说:“是什么时候认得的?我真的想不到你会记住我。”。
  我说:“不可以吗?”。
  他说:“哎。说刚才的话题,你现在回答我是不是?”。
  我说:“我爆冷门?什么叫冷门啊?”。
  他说:“昨晚我听说了,我好难过。昨晚我哭了一夜!”。好像又有哽咽的声音。
  我笑起来:“嘘,你别那么夸张。你可以幽默一点哦,说那么夸张,会没有人信!”。
  他叫起来,很生气地喊大大声:“谁跟你笑呀?你还笑得起来?你觉得很好玩吗?你有爱情了是吗?”。
  我立即马上停止笑,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我还以为他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呢?谁知道他那么小气,以后再也不要跟他这样的人开玩笑了,好心没有得好报。
  他问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说:“上辈子就开始了,你怎么会知道?”。
  他说:“你是不是觉得是命中注定的?”。
  我说:“差不多!”。
  他说:“你不想和我说的,你不说,我也了解,我了解得差不多了,你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他说让我马上和我老公分手,他说他很爱我。他还说他知道有一个人也是很爱我,他是为了讲兄弟义气才那么久不和我来往。
  我说:“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他说:“你听没听到我的说话?我叫你马上和他分手!”。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着说着,又生气了,也不知道如何形容他的气愤,他说:“如果我说话你都不听,那以后你会被人家骂的哦!”。
  我觉得他说的也太过份了,我不跟他好,他会派人来刁难我,会派人来骂我?这种为人,也太小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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