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锦年往事-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残阳,一如我悲苦又失落的心情。
本以为纯真的爱情,多了一些担待,多了一些宽容,就会牢固,就会长久,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我现在听到那些汽笛声,好像听到一个个有声的大大的惊叹号,又好像听到了一个个大大的休止符或者一个个有声的句号。(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媒人来了
这段情,终于又从起点走到了终点,又从终点走到起点,现在,又从起点走到了终点,走到头了。
我终于还是下不了决心是不是给黄朝宇郑重地写一封信,说明我想和他断绝关系的想法,这个想法,虽然是黄朝宇提出来的,可他那是客气的说法?只要我同意,我就是对他不忠心。
我知道黄朝宇收到我的信,他会给我回一封信,说他很痛苦,说因为我不相信他,他永远不结婚了,他这个傻子他会说到做到,他要履行自己的诺言。自从这次从南宁回来,我终于知道了黄朝宇是一个还没有成熟又喜欢意气用事的家伙,根本就不讲道理。
我觉得不能写,写了我也会不忍心寄出去,我这一封信,会不会成为寄不出去的信呢?一直在拖延着。
不管怎么样,日子还必须得过着。
那天回来到北海,我最关心的是打听有没有人来找我?
我的邻居们一个个都摇头说没有看到。
过了一段时间,我收到陈师长的信,他淡淡地说,他“五一”节没有来北海,叫我放心好了。
他说既然我那么害怕,那么固执己见,他就不跟我争了,不再逼我了。
他说:其实,他急于见到我,想把我调动到广东去工作,不仅仅是考虑个人婚姻事情,而是他觉得我在改革开放地区工作,会对我的事业有很大的帮助和促进作用,有发挥才能的余地。
他说他现在已经完成转业手续了,现在在广东一个城市当一个不大不小的官,他前一段时间确实急需一个贴心人帮他做事情,做会计或者秘书。他觉得我是最合适的人选,所以,才迫切地想见到我,想把我带过去,要我无论如何支持他,这是有关事业的大事。
他说他现在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了,以后他的工作会很忙。他就不再给我写信了。让我自己保重,在这边好好地生活。等以后,如果有机会再见吧。他说希望我在这边。多学点功夫,还要养得肥肥的胖胖的,因为我太腼腆、太苗条了。
也不知道他说找到合适的人是找到了工作上会计或者秘书,还是个人的伴侣。
陈师长的信让我感动。为什么每一个人明确和我“分手”之后。都会对我有教诲呢?
这一天夜晚,夜色正浓。高温一直不会因为夜晚的到来而退缩或者收敛。仍然那么让人热得心烦。
灯光下,我正在给黄朝宇写那封信。写着写着,有点难过。我知道,话虽然是他说。一切都是他设计,是他整合的计划书,可我写下这封信。这话就像我说的一样了。
他的家人不会轻易饶恕我的。我跟黄艳和黄聘很好,也跟黄艳的父母很好。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黄艳父母他们还给予过我一些关心和资助,黄艳说,如果我和黄朝宇分手,她们一个个都会恨我,这是上次我去南宁,在黄朝宇的抽屉,看到了她给黄朝宇写的有关的我们事情的信。总之,我写下这封信,一寄出去,我就是罪人,也不知道人家怎么样说我。如果能不写就尽量不写好了,可是,还是得写,没得商量,总有了断的时候。
“笃、笃、笃”有人敲门,我把门打开一看,原来是小孙,她说今晚没事干,过来我们宿舍坐坐,跟我聊聊天,好久不来了,我们也好久不聊了。
我说:“天啊,欢迎大驾光临!!你那么忙,都不来,我和谁聊啊?今晚你怎么会有空来啊?”。
她又大笑,笑得擦眼泪飚了。
也不知道她干啥,我发现她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她看了我一会,说:“哦,你好像哭过了?”。
我说:“没有呀!”。一边说一边赶紧收拾并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和表情。
她看着我,又大笑,说:“什么没有?就是哭了,我看见了!你刚才哭过了!”。好像我哭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大喜事一样,莫名其妙!好在我从来没有得罪过她,用不着这么幸灾乐祸吧?
她试探地说:“哎,我看得出来,你是有心事了,你是不是很痛苦?你家里出什么事了吧?能不能跟我说一下?”。
我有点没底气地说:“真的没有什么事啊。刚才打哈欠用力大了一点,哈出眼泪来了吧?我也没有注意。”其实,我们的事情和黄朝宇这个人乱七八糟的的思想,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一棵扎在心头的刺,碰不得,拔不掉,什么时候悲伤掉眼泪了自己也不知道。
她说:“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想问你那么多了。这个可能是你的*吧,如果是有关你的*,你还是不要和我说好了。我不方便听。”。
我说:“好啦,好啦,真的没有什么,你好像无事不登三宝殿呢,说吧,到底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
她马上瞪大眼睛,说:“还真被你猜中了,我真的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哦。看来你真的很有灵气,难怪那么多男孩子喜欢你!”。
我说:“废话少说,好消息在哪里呢?从实招来。”。
她又笑了笑,说:“你信不信?我今天是来给你做媒的!”。
“唉,你正经点行不行啊?”我忍不住抗议。
她说:“你不相信?是真的!小魏跟我说几天了,这几天我都没有空过来跟你说,小魏打了几次电话问了呢,今天打电话来给我,叫我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抽空来跟你说,他生怕是耽误了呢。”。
这时候,我看见她的眼睛划过一阵悲伤,很微妙的,我看见了。
我忍不住同情她,我还记得以前她来热热闹闹地跟我们说过小魏,说小魏怎么可笑,怎么带她去买米、买菜,跟她说了些什么?点点滴滴的日常小事,却对她来说是充满了幸福的回忆,珍藏在她的内心里,而我现在是不是抢夺了人家的幸福啊?惭愧啊!
我有点紧张,看着她说:“你觉得这个事情会怎么样呢?好还是不好?”。
她说:“什么好还是不好啊?你问得很奇怪,这是好事啊,是值得你开心高兴的事情啊,小魏真的很不错。”。(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我和他的缘份
第二天,上班中。
办公室里电话铃声、人声,和外面乱七八糟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吵吵闹闹的,和菜市没什么两样,这吵杂声真让人心神不宁。
科室里人来人往,有来借钱的,有来报销的,有来找人办手续签字的,她来办好了又出去了,又轮到他进来,有的进来了茫然不知道找谁又咨询一番。
接电话的人,接了个长途,看样子是对方讲话小声,差点听不到,接电话的反而以为是自己说话小声的缘故,嘶声力哑的叫喊,可办公室里吵吵闹闹的声音影响了他,他可怜地蹲下,躲在桌子底下,蒙住另一边耳朵,跟人家娓娓而谈……
我开始工作了,严肃认真,板着个脸孔。昨晚上睡不好,有些事情,确实让精神快崩溃了,不板着脸,好像精神不能集中,再加上我的工作性质这样,我不做这样的表情,就镇不住某些耍赖又想贪便宜的人。
现在我正在接待几个长期在外蹲点回来的供销员报账。他们几个在我身边坐着,在排队报账。给供销员报帐是最繁重又最讨厌的事情。他们的票据不规范,他们在外那么长的时间,积累了大量的票据全都拿来报销,连一张白纸都想拿来换成钱,这个时候我得加倍地认真了。
我仔细地审核,认真地核对,鉴别发票的真假和发票背后的签字,对于有些发票,看不清楚的,还得用放大镜验一下水印。
那些供销员在外面办事惯了,待人接物一般都是很低声下气的,生怕有什么关过不了。他们很会讨好人,但如果遇到有不能办的事情,他们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发现有的票据不合格,被我拒绝报销,有的人就马上凶相毕露,很恼火,恼火我也没有办法。我说服不了的。就推给科长,科长坐在我对面着。
刚好,现在有一张五毛钱的单据不合格。我说:“这个不能报!这不是真实的发票,并且背后没有领导签字。”。他马上收敛刚才和蔼的笑容,满脸堆上横肉,白了我一眼。好像要把我吞了,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他的意思是说:“你个姑娘家家的,你懂个屁,不给报销,小心老子吞了你!”。
我见他不服。马上推给科长,科长看了那张单子,他也学我说话:“这个不能报!”。科长比我老道。经验丰富,他都已经学我说话了。可见,那张单子是多么的不合格。
可是,那个报帐的供销员就是不服,面对科长发火,说:“马上给我报,就五毛钱你们也搞得那么严重,想大做文章是吗?五毛钱比天还大是不是?我还没有见过五毛钱啊?”。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接电话的人报说是我的电话,我赶忙放下笔,对等待报帐的人抱拳,笑笑说:“对不起啊,接个电话。麻烦你等一下啊!”。
我很少有电话,除了公事,谁会找我?
一般是私事吧?这个时候打来了,现在是几点呢?八点多,快九点,如果是私事一般不会一上班马上就打电话,怎么样也得捱一个多小时,这个时候,人家都已经吃完早餐了,投入做事情了,现在可是打电话说私事的黄金时间了。
会是谁打来的呢?我心里有感觉:肯定是小魏,因为昨晚小孙说……
果然,拿起电话筒就听到了一个我很想听到的声音,如天上的仙乐,让我全身麻醉了一下,他说:“小杨!你好!忙吗?”。
真的是他!是那个第一次见就盯我好久的人,我马上就慌乱了。
但这回我不会像以前那样,一听到是他,马上想到是公事,想到他是代表某某局打来的,就马上就放下电话筒去叫科长来听。
我心蹦蹦直跳,可是,默念着:深呼吸,不要慌乱!
我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他很有磁性的声音在说:“小杨,昨晚小孙跟你说了吗?”。
我说:“嗯,说了!”真的做到很平静了。
对方可能听不懂,他是不是在想:这也太平静了吧?并且没有下文了?
他等了半天,也不见我说话,忍不住问:“你觉得怎么样呢?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还是很平静地说:“我不会有意见,我没有什么意见啊,什么时候结婚呀?”。哎?我说的好像不是我自己?
他说:“哦,结婚?”他停了半天,可能想了一下,又说:“结婚,这个就扯得远了,起码要经过一年或者几年的互相了解、磨合、促进感情之后,才能说结婚这个事,你说是吗?你同不同意我的说法?”。
我说:“嗯,是,对!”其实,我是想告诉他,刚才我说的是小孙和他的事,是问他和小孙什么时候结婚?我想提醒他小孙很喜欢他,我跟小孙是好朋友,我不想伤害小孙。
对于小魏,我脑子一直都扎根了这么一个概念:他确实是我的偶像,我内心里的偶像就是像他这样,有这么的高个子,性格也是这么深沉内向,爱好文学,待人接物很大方,在单位里很吃得开,很会尊重长辈,工作认真,看起来很有前途。我确实很喜欢他啊,可是,我一直的直觉是:我跟他没有缘份,我要回避他。
我的说话是不是很平静又有点心不在焉呢?让他听起来好像猜不透我是怎么想?对于这个事我会有怎么样的反应?他可能很着急地想知道。
可是,好久,什么也没有说,我在等待他说话?还是他在等待我说话?
接着,两个人同时说:“我……”,一听到对方在说话,就马上停止下来,两个人又同时说:“噢,你先说……”。
“咳,咳……”我尴尬得假装咳嗽起来。
他听到了,又很柔声地说:“小杨,你感冒了?你要小心,要注意身体!”。
我说:“嗯!没什么,我不是感冒。”。
他说:“噢,那就好,我以为你感冒了呢,那这样,如果不是生病,我们今晚见见面行吗?我想约你去一个地方坐坐,聊聊天。”。(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他和我的缘份
我说:“不,我不去了,小魏,我要结婚了!”。
看样子,他吃惊不小啊,他不再是每一句都小心翼翼地很和气很客气地跟我说话,而是恢复了平常的口气,这种口气再也隐藏不了他的吃惊和气恼,他气急败坏地说:“你说什么?结婚?你要结婚了?你和谁结婚呀?”。
我说:“是我在学校时候好上的人,我们很早以前认识,是我同学的家人,是长辈让我们好上的。”我怎么又扯出这个事来呢?我们都已经考虑分手了,已经不可能了,我还拿这个来做挡箭牌,真不是急中生智,实在是想说明我跟他没有缘份才拿这个事来说的。
他沉默了一下,说:“噢,那我真的迟到了,真的被我想中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老是有预感,我老是在担心这个问题,所以,我让小孙快点去跟你说,催了她几天,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这么拖拉……”。他是不是伤心了?好像是啊。
我很怕他伤心,我不想面对人家的伤心,想开导开导他,索性跟他聊一下,我说:“什么迟到啊?看你说的,那么长的时间,我也不见你和我说什么?你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这么急急忙忙要和我说呢?我是不是可以猜测一下:你是在等待谁的答复吧?等那人回复你了,你知道你没有希望了,你才找我的啊?对不对啊?呵呵!”。我揭穿他这些,是想让他丢下这份他自己认为很重要的情感,正视现实,把问题看轻一点。
可能他十分惊讶,他大声地说:“啊。你怎么知道呀?你真的很聪明啊!”。
哼,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打电话给我同学,跟我同学说叫他以后不得来找我的事情呢,害得我同学怀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我说:“我是有感觉的!”。难道不是吗?那么长时间,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自从那次约不到我之后。就不和我联系了。他就是在等待一个比我漂亮比我好的女孩子回复他。人家拒绝他,让他失望了,他才找我的吧?
他说:“呵呵。你猜的很中,可是,你只猜中一半,我等待答复的那个人。是个男的。”。
“男的?”我一发愣。
他说:“对,我们是好朋友。你也认识他啊,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是见他很喜欢你,我才不再找你,但是。最近我确切地知道他和你没有什么,他亲口跟我说他和你无缘,我才着急找人跟你说的。”。
我在想:他的好朋友?不会是于勇吧?于勇以前总是跟我联系很密切。天天给我打电话,天天晚上来我们宿舍作客。有时候,我出去散步了,他来找不见我就回去了,如果有一两天不来,他又向我报告他的行踪。
我那时候都觉得他有点烦,我还想撮合他和小黎,说来也奇怪,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他好久不和我联系了。他们两个不会是像我和小孙一样吧?连处朋友都互相谦让、讲义气,生怕伤害到自己的好姐妹好兄弟。
我说:“小魏,我可不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呢?你知不知道?小孙她喜欢你!你跟她好可以吗?你对她好一点。”。
对方一直没有说话了,很安静,电话里也没有忙音,他怎么回事呢?晕倒不省人事了吗?还是不高兴了?
咦,他干啥了呢?我拿着话筒,又耐心地听了一下,还是没有声音。
这时,那边那个等待报销的供销员在不耐烦地催我:“喂,一个电话都说那么久?上班时间是拿来谈恋爱的吗?想谈恋爱下班再去谈!老子没有时间在这里等你!”。
我说:“喂?喂?……”。
对方还是不出声,不说话。
那个供销员又说:“你还喂什么喂?人家都挂电话了,你还舍不得放下电话,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工作的?”。
我马上挂上电话,走过来。我们科长已经出去了,我对那个供销员说:“请多担待一下,让你久等了,怎么样?刚才那个事是怎么解决?”。实际上我也是看见我们科长刚才跟他解释得很热闹才放心地说电话的。
习惯在外办事的人就是不一样,脑子特别转得快,情绪也变得快,他又笑着说:“噢,没事,没事,你继续审核吧,那个不合格就算了,又不是很多钱,我已经把单撕碎了。”。
我在专注地工作的同时,脑子里又不由自主地开溜,我猜到可能是总机的人偷听了?总机的人经常喜欢偷听人家的说话,她们喜欢拿偷听到的事情制造新闻,总机偷听的时候,对方是听不到声音的。
或者,小魏不同意我的说法,我拒绝了他,又不知道天高地厚地向他推荐他自己认识的人,他不高兴了,恼火中,没有办法回复我?
总之,在我的印象中,小魏就这么消失在电话的那一头了,我猜想,这辈子都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小魏了。
……
这几天,终于狠下决心,把写给黄朝宇的信写完,终于把信寄出去了。他不是说吗?不要马上答复他,让回来考虑一下,再答复他,好让他知道我是怎么样想的?
刚把信寄出去,没几天,就收到黄朝宇的来信,他好像也没有悲伤啊,还很开心的,我暗自惊诧,待我把信看完了,才知道他是去海南旅游了,据说是去两个星期,现在还在海南度假。他还没有收到我的信。
我又一次哀叹,他总是有那么多时间,平时可以连续休息几天,总是搭车去这边旅游又去那边旅游,可是从来就没有想到来看我。还说苦苦地思念着我?这不是出尔反尔吗?
有一次我收拾他那些车票,跟他说:“喂,你那么多时间,去这去那的,你为什么都不到去北海看我呢?”
他做了一个表示拒绝臭味的动作,习惯地用手摸摸鼻子擦擦下巴,半开玩笑地说:“北海那么臭,太阳那么大,谁想去啊?”。他是想把我气死吧?
他的心里有我吗?我对他来说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我猜想,他度假回来,会看见我写的信,他会怎么样呢?下一步是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样,给我寄来一封信,说他以后再也不想结婚了,就这么完事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八章一切随风
北海夏天的天气是多风多雨,一年有几次浩大的台风,在最热的时候,一天可以来袭几场大暴雨,但风雨再大也冲刷不掉我心里的悲哀和阴影。
天空看似悠闲,但似乎总是在酝酿着什么,似有无形的大骨节的手,总在某一些时刻,出其不意地把一切都收走,当尘埃落定,一切都已随风而去了。
那一天,我又收到黄朝宇的一封信,他还在海南,他在海南给我写的第二封是这样说:“小雨,我在这里很好玩啊,每天吃喝玩乐,我已经全部花完了所有的积蓄了,花完就花完了,以后,我们再挣回来,我相信你会有这个能力的。没办法啊,谁让我天生喜欢旅游呢。我也不知道我发什么鬼颠,平时在家不舍得花钱,可一出门就喜欢大手大脚花钱,我昨天写给你的那封信是喝醉了写的,不知道写错了什么没有?今天下午大家都去玩了,就我没去玩,我还有任务要给你写信,给你写信对于我来说是一项又重大又艰巨的任务,但再艰巨我也要写,现在我眼睛已经看不清楚我写的字了,不知道我这个样子会不会引起你讨厌我呢?我写得不对,请你不要怪我……”。下面是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大半截空白,也没有签名,还有一些什么痕迹,我猜测不是鼻涕就是口水还是眼泪?看来他真的醉得不轻啊。可是,他醉成这样,怎么还能把信寄托出来呢?是交给别人拿到邮局寄的吧?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把他当作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大孩子了。他的世界观还没有成熟,我希望他给我写的最后一封信,不是喝醉才写的。
又过了几天,我终于又收到他的来信了。这是黄朝宇回到家看到我那封信给我回的信,果然不出所料,和我猜测的几乎一样,他说:“小雨,我收到你的信了,我知道你想法了,我同意你的说法。我们爱得确实太艰辛了。长痛不如短痛,我们以后再也不联系了,我以后也不再给你写信了。”。
还多了一些内容。又说:“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不会爱上别人,我一辈子都不结婚了,我相信时间是最能考验人也最能检验人的。几年以后我会叫我家人去找你!”。
这不是喝醉酒写的吧?老是这样一出又一出,都不知道他是想干什么?
我觉得不管怎么痛苦。我都要狠下心来,坚定自己的立场,不要让自己优柔寡断,不要再回头了。
……
我的工作量越来越大了。并且每天都是处理些麻烦事情,处理这些麻烦事挺容易造成和同事的矛盾的,处理不好。同事会有意见,真是越来越如履薄冰。
这段时间。供销科的老张在我们科室出入频繁,总是过来我们这边查账,查客户还有多少资金之后销货给客户。
这天,老张反复来向我查一个公司,说那个客户说已经汇款给我们单位了,今天一定要货,已经派车了,车子在等着。
我又查,说:“他们确实没有钱了!”。
最后,费尽周折,才查得出,款是到了,可我们科室的责任人忘记入账了才造成未达帐,难怪我总是查不到。
我直接把原因对供销科的老张说了,可这么解释也得罪了那个直接责任人,他瞪着我说一些不好听的话。看着他恼火的牛眼,我心里暗想:难道这样的事情,都会成为导火线?
果然,他像一个嘴碎的老太太,越说越多,连去银行贷不到款也怪到我身上,说是我的责任,还马上直接找上级反映情况去了。真是乱成了一锅粥。
……
工作上的不快和对爱情的失望,让我身心疲惫,我只想马上有个依靠,想随随便便找了一个人了结终身算了。
可是,找谁呢?冥冥之中,到底是什么在主宰着自己的命运呢?天空中是否真的有一只大骨节的手,此刻又指向谁?
那天,下班之前,我接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的电话,问我还记得不得他是谁?我说:“记得!”。是黄初生!我也不知道他这次打电话给我为什么不愿意报他的名字,而是让我猜他的谁,而且,语言简洁,语气平静而神秘。他好像一直在生我的气才这样吧?
黄初生在过年以后,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老是星期六就搭车来北海了,他已经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久不和我来往了,电话也不打。
他说:“李南华已经跟我说了!”。很简洁,言下之意是指我最近发生的无言的大结局吧?
李南华毕业后被分配回了我们的家乡工作,他久不久打电话给我,就在快毕业那几天,我已经撮合了一个同乡的女同学给他做女朋友了,听说他准备结婚了,可是作为好朋友,他还经常给我打电话,问候一下,顺便了解一些有关我个人事情的近况,我也如实跟他说了一些。
我说:“他说了什么?”。
黄初生开始高兴地说:“呵呵,说了个好消息呀!”接着又补充说:“对于我来说是好消息,可对于你来说是坏消息吧?但最终都算是好消息!有些人和有些事情,不适合你,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迟早都是要了断的,长痛不如短痛,你说是不是?”。
我说:“你是不是想说恭喜我啊?”。
他说:“哎,你说对了,我是想搞一个庆祝的仪式,又怕你说我没良心给你落井下石,怎么样?你平静下来了吗?”。
我笑了笑,说:“现在,除了苦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说:“那看来,还是得给你庆祝一下,同意不?”。
我说:“庆祝你个大头鬼啊,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说:“哎呀,庆祝庆祝啊!知不知道?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
他说:“你想知道就来,来了就知道!”。接下来,越说越小声。
我一点也听不到了,我说:“喂,你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到了!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幽暗的灯光
可是,他还是小声小声地说,并且,都不停下来,我又不好挂电话。
我跟他说:“我听不到哦,我真的听不到!我挂电话了!”就挂电话了。
咦,也不知道是不是总机偷听让我听不到,还是他说的事情很神秘,他不方便说给我听见?既然不方便又说干啥?说了又不想给我听见,难道他说话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吗?
后来,他又打过来,他终于大声地说:“好了,刚才你听不到是吗?我刚才是说今天单位又派遣我去北海出差,明天晚上七点半我们见面,庆祝庆祝!决定!”说什么?决定?决定什么?
他又说:“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商量,跟你确认一下,如果晚上没有车回来,你要在外面过夜,你怎么办?你要考虑一下,想清楚,你明白了没有?”这个神经病,不是想搞什么阴谋吧?
我也不管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那天,我按照约定的时间,如期来到一家他说他入住的酒店。
那天我们单位又停电,从单位出来,一直来到街上都是停电的,天已经暗了,没有路灯,有点怕,直到市中心,路灯是不亮的,只有从有电的楼房里映射出的灯光勉强照亮了路。
我来到黄初生说的酒店房间门口外面,门是开的,可不知道怎么,房子里面很暗,又不像没有电呀,我反复核对门牌号,又问一个路过的服务员,确认之后,我敲了几下门,问“里面有人吗?”。里面应了一声:“有呀,请进!”。
这声音有点沙哑,是很熟悉的声音,里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黄初生。可听声音他有点胆怯。
走廊这里是亮灯的,房间里面很黑暗。
我说:“|喂!”。
他说:“哎!进来吧!”。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我说:“喂?是不是你呀?黄初生!”。我没敢走进去。又敲敲门:“笃!笃!笃!”。
他在里面走出来。他笑了起来。说:“是啊,是我啊!怎么了?不敢进来是吗?”。又说:“刚才我听见你问了人家,你不敢相信?是不是怕是我骗你?”。
我说:“不是啊。这么暗,我怕走错门了。”。
他转身,说:“进来吧!”带着我走进去,我终于看清楚了。其实,房子里面也是有灯光的。只是他把光线扭得很小,显得房间有点暗。
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