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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往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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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覃介绍我认识了在那里工作的很多老乡和朋友,还带我们去看博物馆、小连城,观看古炮台、铁索桥,还带我们去很远的边防地看跑马洞。
跟着去旅游的那两个男生酸溜溜的,但又装出很热情的样子,可给我们照的相片都只是照脚没有照头。
尽管如此,小覃还是十分高兴,因为他认识了我。(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听懂白话
小肖已经出差回来了,那天我和姜惠惠路过他的办公室,我们马上就要出发去基层单位了,他从窗口看到我就赶紧从办公室出来跟我打招呼:“小杨,现在要去基层单位上班是吗?今天要去哪里?我回来了,已经回来好几天了,我都找不到你,下班也找不见你呢,你在忙什么?”
这时候办公室里面有人叫他,他又要回办公室去处理事情,回头应了一声,又跟我说:“出差在外本来很想打电话给你,却不敢打,觉得打电话不怎么好……呵呵!其实,我很……”。
人家又叫他,他又回过头去应了一声,他急急地对我说:“星期天!等到星期天,请你去我家吃饭吧,叫你们同学一起去。记住啊”。
星期天那天,我和姜惠惠呆在宿舍里,小肖来了,他刚才路过男生宿舍,跟那两个男生说了,要请我们吃饭,又来到我们宿舍门口却没有进来,那时候刘大姐正好在门外,他在门外和刘大姐说话,他们一直以为我们不会听白话,就放肆地说。
其实,我是会讲白话的。因为我的家乡话本来有点像白话,收音机听得多,港片看多了,我早就已经会说白话了,只是没有和用白话人家对话,听肯定是能听得懂的。
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个秘密,当刘大姐知道小肖说请我们去吃饭时,她知道是什么意思,因为小肖打电话给她说过,刘大姐说:“你很喜欢她吗?”,
小肖大笑,过一会才说:“哈哈。不止是喜欢,是很喜欢!是非常喜欢”。
刘大姐说:“可是,你有把握吗?你知不知道她的态度怎么样呢?”。
小肖说:“我……你也帮我问问吧!帮帮我才行。”。
刘大姐说:“你先跟我说说,你喜欢她什么吧?”。
小肖说:“喜欢只是一个感觉,没有理由,和她在一起很开心,要说有理由。我觉得她很可爱、很温柔、很听话。将来很有可能就是一个贤妻良母吧。另外,我觉得她有点可怜,有一次她竟然问我‘你会打人吗?’。好可怜哦,哈哈!”。
我往外望去,只见小肖靠在走廊的栏杆上,面对着我们宿舍。他和刘大姐很开心也很大声地说这些,真以为我们真的是聋子。听不懂白话。其实,那两个男生也听得懂白话,别看我们平时都爱用普通话和人家说话,但在南宁呆那么久了。听懂白话是不奇怪的。
刘大姐说:“她有这样问过你吗?那说明她可能考虑你了吧?这个小女孩真的很斯文很清秀,你眼光不错,如果这样。你要先问问她愿不愿意在我们这里工作再说,先问问她的意见。看她怎么想,再和局长说把她留下来。或者,你先不要急,我要考察考察一下她,看看她的为人怎么样,放心包在我身上……”。
我在我住的里面那一间,姜惠惠在她外面那间坐着,姜惠惠是听到他们在说话了,可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在那里毫无表情地看书写东西。可是,我在那里听得很清楚,我猜想那两个男生也肯定听得很清晰,也应该知道是说谁,是说什么。
我在里面压低声音叫姜惠惠:“喂,姜惠惠!”。
姜惠惠看看我,我向她招招手,她还无动于衷,我跺跺脚,做出敲她脑袋的动作,招手让她快来,她才放下手中的书本,来到我身边,问我:“怎么了?什么事?”。
我说:“你现在快出去对他们说我听懂白话,我听懂他们说什么。”。
姜惠惠得到我的命令,就出去大声地对他们说:“哎,小肖,杨小雨说她听得懂白话”。
姜惠惠的一句话,好像“啪!”的一声枪响,把一群吱吱喳喳的小鸟吓了一跳,它们应声“噗”地飞走,外面顿时安静下来了。我们的耳朵也清净了。
我往外看去,也不知道小肖走哪里去了,看样子吃惊不小啊,天啊,可别晕倒哦。
总之,他是再也不会进来和我们说话了,过来很久,刘大姐来问我们:“小肖说请你们去他家吃饭,你们去不去?”。
我们摇摇头说不去,姜惠惠没有听懂白话,她不知道他们刚才是说什么,也这么说:“不想去人家家吃饭,去到人家家里作客,变成了私人性质的了,好像有点不好了!不去。”。
我猜那两个男生也肯定是不想去的。当知道是因为什么要去吃饭,姜惠惠又说:“人家杨小雨有男朋友了。”。
刘大姐说:“好吧,随便你们,不去也不勉强”。
过后,我一直不遇见小肖了。有可能他再也不好意思见到我们了吧?
……
这段时间,姜惠惠心情很不好,老是和男朋友写信吵架,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吵什么?只见她风风火火,板着脸翘着嘴巴哗啦啦地狂草了一张又一张,觉得写错了,手一挥把纸撕下来,哗地卷成一团,随手往身边扔去。她很烦躁地说:“杨小雨,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我那个人写信来跟我说什么?”。
我说:“说什么了?”。
她哽咽地说:“他要和我分手!他说我不好,他说看上别人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其实,感情就是这样,很折磨人,人是有思想的,事情是变化的,如果在某些方面观念不一致,就算双方一再折衷让步,也还是会有别扭再现。
我说:“要坚强点,有话好好说,好好沟通。”。
她说:“你知道我们分手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分离,一辈子也见不到了……”。他这个男朋友够狠,要来真的了?可我也只能爱莫能助,我也没有办法驾驭爱情,除了开导她想开点,我没有什么能力帮助她解决问题。
……
经过这些天的煎熬,艰苦卓绝的实习终于快要结束了,再过几天,我们就要返回学校,等待宣布分配工作方案了。可没想到,这个时候却出了事情。
那天,我们又换了一个地方,去到一个工厂去实习,在我们去之前,某局已经给我们电话联系好,我们去到那里了,直接找指定的老师傅跟班。(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奇怪的师傅
去到那里,我们按照老师傅的安排,去做一些实际的操作。老师傅戴着一副眼镜,方正的脸,额头光滑,笑容和蔼慈祥,他这种相貌的人应该是睿智、豁达。
我们乖乖地坐在老师傅的身边,按照师傅的指点,认真去学习,严格去操作。老师傅很和气地给我们解说,很耐心地教我们。
最让我惊叹的是,老师傅写的字很好看哦,看他的字真的是一种享受,谁说阿拉伯数字是枯燥的字呢?老师傅写出来的这些字,简直就是会说话的数字。老师傅做的账本和报表如此工整,凭证装订得如此漂亮。让我叹为观止。
偶尔,休息一下,老师傅又给我们讲故事,讲边境人民怎么和越南人民交往,他说在以前,一到圩日,很多越南人过来我们这边赶圩,他们那边圩日,我们这边也有很多人去他们那边赶圩。两国之间像亲戚一样来往,他们的节日,他们邀请我们这边人过去喝酒,我们这边每到节日也邀请他们过来喝酒。其实越南人都没有什么的。只是现在上头说打仗不来往了,但时间都过了这么久,哪里还记得打仗那些事情呢?有的人家本来就是亲戚,有嫁过来的,有嫁过去的,血肉相连,血浓于水,本来就是一家人。
师傅又说到去苗山山寨探秘,他说苗山山寨那里的人十分好客,把陌生人当作亲戚。你要是走进那个地方,你就是他们的客人,他们肯定用最好的东西招待你,并且那种东西很好吃,你从来没见过。从来没吃过,什么腌野鸡、腌猪肉,吃一口保证你记住那种味道一辈子,香得不得了啊。他们那种村子,来了一个陌生人,全村人都来喝酒,像过节日一样。摆很多桌酒席。你就像一个皇帝一样,受他们尊敬,全村人轮流来敬你。喝完酒了又唱歌跳舞,一个个都非常开心。不过,那种地方如果没什么事,最好不要单独去。据说森林里面有蛊毒,如果没有向导是会迷路的。会有危险的。
老师傅的渊博知识让我们敬佩,他偶尔穿插的这些故事,让我们入迷,随着他的说话。我只觉得如有无形的手渐渐地把这个边远地区的苗寨神秘的外衣一层层地揭去,接着又再重新给它涂上一层层神秘的色彩。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师傅把这些故事说完。看着我们满足的笑的时候,他就变得很奇怪。好像是自言自语,突然自问自答,大声地辩论。我和姜惠惠面面相觑,那两个男生也睁大了眼睛。我听出来了,这里面的内容有正方有反方,他说是自己跟自己脑袋里的敌人吵架。脑袋里有敌人?我第一次听说。
我听着听着,视线和旁边一个师傅视线接触,他摇摇头,摆摆手,示意我说没事,不用在意。
那个老师傅也看见了我们惊讶的表情,便说:“习惯了,没有什么,我不辩论不行。有时候脑袋里的这个敌人很强势,半夜他也叫我起来辩论,我有点烦。”。
他说着又抬起头来,像注意听什么一样,眼睛空洞地大声地辩论:“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怕你了吗?”。
接着,他脑袋里面那里反方又让他这样说:“我跟你说,你要听我的才行,你不听我的,你会倒霉一辈子!”。他又说:“倒霉就倒霉,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认了!”可能是另一方又说:“我懒得管你!”。哇,这是干什么啊?够热闹的。真为他担心啊!
他看见我们这样的表情,又安慰我们说:“不要紧,习惯了,我这个不是病,不要把我列入疯子的范畴,我不会打人,也不会像疯子那样的,我只是辩论,不辩论理不顺,难以安心。”。
等他不辩论了,停止下来时候,我说:“师傅,这样会不会累啊?脑子不得休息吧?能不能去看看医生?看看能不能治疗好它呢?”。
他说:“没有办法治疗得好,一定要这样辩论下去。这是因为以前和老婆离婚,她不要我了,走了,却给我的脑子安放了一个敌人,哎呀,我真的是要谢谢他了,她让我不寂寞啊,总是要和我辩论。”。他说得好奇怪哦,但我知道这是一种病,但我不是医生,我不能解释这种事情。
我又将视线往旁边那个师傅转去,跟他的视线对视上,他知道我的意思,他又告诉我说:“你放心,他平时是喜欢这样,但业务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他是会计师,是我们这里的最高权威,所有的报表都是他做,从来没有什么错误。”。
那个老师傅也听到他同事这么说他,他也同意点点头,笑笑,说:“确实没有什么,只是喜欢和脑子的敌人辩论。”。
好奇怪哦,如果不是事实,真的难以置信,无法理解,也无法解释得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呢?
一坐几个小时,当到下班时间,老师傅好像从梦中醒来一样,看手表又看看挂钟,说:“噢,到时间了呀,我们是不是要下班去吃饭了?”。这个时候,他又是十分明智的,一点也看不到刚才他那种奇怪的痕迹。
我们也像刚从梦中醒来一样,抬起头来,整理一下东西,清点东西交给师傅,也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把自己从工作中自拔出来。
这时,有一个声音说:“哎,怪事了,怎么少了两张拾元?”。那是财务室传来的,是出纳自言自语的声音。看似无意,但对于我们来说无异于警报。按照他们的财务制度,下班前,必须清点核对,钱帐相符才可以下班。
“怎么会少钱了呢?”出纳人员在慢慢地回忆。
她说刚才忘记锁保险柜了,她出去回来,就不见了二十块钱。可我们一直是坐在这边学习,也没有注意有什么人走近那个保险柜。
这时候,姜惠惠马上像脱缰的马一样,马上跳起来跑去打电话,打给某局刘大姐。(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回校
姜惠惠大呼小叫地说:“你们这里环境太复杂了!太不安全了,你知道吗?这里刚才这里出纳不见了二十块钱,你们要采取一点措施,派人来保护我们,不然,我们会崩溃的。”。哎,这个小辣椒,怎么呢?什么事也没有弄清楚,就这样跟人家呱呱呱说这些,怎么行啊?她这算是抗议吧?会给人家造成什么影响呢?在场的人听了都不知人家怎么想,但都无法制止她了。
刘大姐一听到姜惠惠打去的电话,马上就赶来了,她一到,就去找保卫科科长谈话,开会研究怎么处理这个事情。
按照财务制度规定,库存现金短款,应该是出纳的事情,出纳要负全责。有规定出纳人员出入要锁上保险柜,人离章收。可是,不上锁,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这本身就违反了规定,应该追究出纳的责任。
但他们商量的结果,说这是有关他们的环境安全问题,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然的话,这里真的是太不安全了。
因为这个出纳经常不上锁,可以放心地离开,回来也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大有有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意思。突然出这样的事情了,一定要查一查是谁思想不纯洁了?要保持他们的环境的纯净性。
接下来,逐个把我们叫去谈话,姜惠惠第一个被叫去,她刚回来,还没有和我说什么,跟在她身后的刘大姐就叫我:“小杨,来一下!”
我不安地跟着去,坐下来,只见刘大姐和气跟我点点头。
保卫科的人说:“刚才你同学姜惠惠给我提出建议,要我们保卫科派人值班。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才安全?”。
我不知道回答这个问题,我摇摇头。
刘大姐对保卫科的人说:“好了,我看人就看出来了,像杨小雨这样的人,我敢打保镖,她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然后又对我说:“你回去吧,我们商量一下!我们主要是看看是不是我们的人做的。我们确实要对我们单位的安全负责。如果不是属于我们的问题,我们就不再理会,我们是保证我们的自己内部的纯洁。”。
后来。也不知道最后结果是什么?到底是谁做?是出纳自盗还是怎么回事?也不见跟我们说结果。很有可能检查出的结果让他们觉得他们的人没有问题还保持着纯洁,或者是给他们思想不纯洁的人一个警告,表示已经在注意他了,让他害怕。以后不要这么做了,是这么回事吧?
我也觉得我们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主要是姜惠惠敏感,什么事情都抢先去叽里呱啦说,让人家怀疑她。
在我们走出社会之前,出了这样的事情。让我见识并敬畏了一下社会的复杂,脆弱的心和紧绷的神经有点经受不起这凄厉的警笛。我觉得要合理地处理这些事情,必须按照制度执行。在麻烦面前,制度是镜子也是尺子。不能置制度不顾,擅自按照自己的思维去处理,这样容易感情用事。
下午,我收到学校寄来的通知,要我马上回学校,办理一个手续,我就拿这个通知去找局长,说提前几天回学校了。
局长说发现我表现很好,局里的同事提出要求让我留下来工作,开始,我说:“我听从学校的分配。”,局长说:“那就留在这里吧,只要我们向学校提出要求,学校会同意的。”
我只得赶紧表态,明确地说不想在这里工作。我有男朋友,只要有可能,我都要争取机会和他在一起,就算争取不到,也不可能背道而驰。
第二天,我在出门的时候,见到了小肖,我跟他说我要回去了,他停下来,小声地问我局长跟我说什么了没有?是不是提出要求让你留下了?还有刘大姐说什么?
他清澈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让我无法保留,我把经过跟他说了,我说我有男朋友,要回去和他在一起,他露出失望的眼神,说:“啊,那这样子,我们真的是永别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坚持说要搭我去车站,我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叫三轮车就可以了。那两个男生来送我,看见我和小肖说话,便说:“行了行了,这样依依不舍,就干脆跟着去吧!”也不知道他们是说我还是说小肖。小肖听他们这样说,赶紧走开了,然后又回过头来跟我挥挥手,我说:“再见!”,他是不是说“永别了?”。
当车子开出龙州,我竟然掉了眼泪,我感觉自己喜欢上了这片土地,喜欢龙州,喜欢这里的山山水水,喜欢上了这里的人,我在这里认识的这些人,个个都是我的良师益友,我真的应该好好地向他们学习,他们淳朴憨厚待人诚恳热诚的榜样永远值得我学习,学习一辈子。
因为走得急忙,我也没来得及打电话跟我认识的那些人告别,但愿以后还有机会再见到吧。我在心里对他们说:“再见!”。
我回来后,办好手续,没几天,姜惠惠她们也回来了,姜惠惠告诉我,陈师长又来找我,当知道我已经回来学校,便详细地问清楚我的名字,还写给姜惠惠通讯地址和姓名,让她带回来给我,说不管以后分配去哪里工作,一定要写信告诉他,以后要保持通信。
还有小覃,阿鱼也同样给他们的通讯地址和姓名写给姜惠惠带回来给我,他们也是和陈师长一样的意思。他们说我狠心,说人是有感情的,怎么能说消失就消失了呢?小覃说朋友相遇不可能都能成为一家人,但应该交成朋友,在人生的道路上互相勉励。我觉得也对,俗话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老实说,如果是作为朋友相处,我也是十分愿意和他们交往的,因为他们懂得多。
那我会分配去哪里工作呢?一切还是未知数,这时候,我想起三岁时候,算命半仙说的话,我真的十分期待这个结果。我很想看看他说的灵不灵,但也害怕这个结果。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能和黄朝宇在一起了。(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等待杰克
这些天等待工作分配的日子,说难熬也轻松,因为不用上课也不用考试了。这段时间,同学们都在使劲地放松,使劲地聊天,说实习时候的见闻,她们一个比一个说得有趣,一个比一个说得精彩,有的人也有跟师傅出差的经历。说起自己的师傅,每一个人都可以说上三天三夜。
这几天我和黄朝宇见面的机会多一些,我这个人多愁善感,分配工作的去向对今后的影响都很大,不知道会怎么样。黄朝宇安慰我,说不管我去哪里工作,他们一家都会追随我,会去和我一起。这让我稍微得到宽心。
当我回来宿舍,姜惠惠和我们宿舍的同学就跟我说在我出去的时候,有谁来找过我,特别是姜惠惠像说故事一样,跟我说描声绘色地跟说,谁谁来找我的时候,人家说什么内容,什么表情,有什么动作,根据她们的描述,我猜测到是谁来过。
卢伟和黄初生都来找过我,韦一军和李南华都来找过我,还有跟我比较要好的女生,她们喜欢和我一起下棋,喜欢和我一起去别的地方听歌,实习回来,更多的是想说说实习时候的见闻,想把自己见到的认为最新奇的事情和好友分享。
我知道卢伟和黄初生来找我是想帮我,想办法让我分配在南宁工作,可我觉得无故受人之恩不好,怕以后没有办法还人家的情,便有意无意地躲开不见他们。
今天回来听姜惠惠跟我描述说有一个外国人来找我,我知道他是“杰克”,姜惠惠说:“他说明天晚上七点钟,还会再来,叫你七点钟一定在这里等他。”。我知道“杰克”肯定是因为我长得很像他的什么人。所以,一定要见再见我一面,免得以后我分配工作了,消失了,他再也找不到我,所以,他一定要珍惜并把握这个机会。
这一天晚上。我呆在宿舍里。哪里也不去,等待“杰克”的到来。
到了七点钟,却不见“杰克”来。我又到走廊外凭栏观望,人呢?说好要来的呢,不会不来吧?不会见不到了吧?
但在我感觉中,“杰克”是十分守信用的人。他是一个认真生活的人,他肯定很诚信。说来肯定是要来的。
可是,又等了十几分钟,还是不见人。咦?怎么回事啊?我习惯地摸摸后脑勺。
有几个好朋友来邀请我去玩,可我还是坚持在这里等待。杰克是守信的人,我要守信才对,“杰克”来了见不我。他会失望。
她们见拗不过我就走了,只有一个比较要好的留下来陪我。我们俩玩走跳棋,这种棋子不像中国象棋那么复杂要动脑子,只是单纯的简单的跳跃,可我还是输,因为我心不在焉,
等呀,等呀,等……
我的天啊,“杰克”怎么还不来啊?
我相信他是会来的,他是诚信的人,可是,这么久他还不来,他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我一边下棋,一边警觉地侧耳细听动静,噢,有脚步声,有人上楼啦!因为我们住在顶层,这个目标锁定范围不会太大,可惜,一会,脚步声又走往那边去了,一次又一次都这样,我伸长的脖子和竖立的耳朵终于失望了,扫兴地松垮下来,之后,只好又再振作一下,专心地下跳棋了。
“笃!笃!笃!”,啊,有人敲门!
抬头望去,却不是那个黑山铁塔一样的身材宽宽大大的“杰克”,而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奶油小生,看起来很像女生,他用白嫩的修长的手指在门板上轻轻敲击,敲击完了手还停留在门板上面还未放下来。
他脸带微笑,红着脸说:“请问……”?一切动作都是很缓慢的,好像脑子不够用,在想什么,在努力要记忆什么一样。天啊,我本来以为我是最慢的,他比我更慢啊。
我点点头,也微笑地望着他,期望他快点说下去,看他这个样子,我心里着急,差点说出声:哎呀,你找谁啊?是不是杰克派你来的啊?是不是找我啊?你快点说!
可是,他又花了点时间笑了笑,才说:“请问,你们两位,哪位是杨小雨?”。天啊,这够慢的,一分钟说一个字吗?好像是吧?如果有秒表,我就掐一下秒表看看具体要多少分钟说一个字,做好记录,拿去公正,让他去领最慢说话吉尼斯记录奖好了。
“我!”我赶紧站起来,说:“我就是杨小雨!你好!你好!”。
他看了我半天,又缓慢地笑,之后又慢吞吞地说:“是这样,杰克他来不了,他打球扭伤脚了,让我上来跟你说一下,他就在楼下,你要见他吗?你跟我一起下去吧。”啊哦,他说完这句话,我估计五分钟已经过去了!
我说:“杰克现在就在楼下吗?”。
他说:“是的,他在楼下,在他的车子里,你能不能跟我去见他?”。他说这句大概花去了两分钟。咳咳!
我说:“能!当然可以,我们走吧!”。
我收拾好东西,告别和我下棋的女生,就拉着这个慢动作慢镜头的一样“蜗牛”要走,我们暂时这样叫他吧,他确实很慢。我也不是很习惯去拉男生的手,可是他这个样子,让我有点大胆过头,并有怜香惜玉感。
和我下棋的女生,可能觉得我就这样跟着一个陌生人走,好像不是很好,她可能想警告我,想和我说什么。我也来不及理会她要说什么,我觉得无所谓,我不相信他会对我怎么样,我放心地拉着他的手就要走出来。
“蜗牛”挣扎一下,挣脱我的手,说:“慢着……”喂,拜托,你这样的人别说“慢”字好吗?有什么事?想干什么?赶紧说吧。
他说:“杰克说让你把上次送给你的礼物带上。”哦,我知道了,带上不就带上咯,我赶紧找出来,带上!“快走吧!”我和他“啪啪啪”地跑下楼。
他可能不习惯我拉他的手,也不习惯跑那么快,我也不管,拉着他跑到楼下,果然见一辆车停在那里,车灯开着,远远望见“杰克”坐在车子里面。(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谁娶亲?
我们来到车子旁边,“杰克”示意我上车,“杰克”应该是很热情的,按照他的性格,他应该下车迎接我,可他现在只能坐在车上不动,看来不仅是脚痛,心情也不好啊。
“杰克”的脚打球扭伤了脚,上不了楼,万般无奈才叫这个“蜗牛”代劳上楼叫我的。他还可以开车。
“杰克”跟我说,现在有点事情需要我去帮忙,说他朋友结婚,叫我跟他一起去参加他朋友婚礼,问我可不可以放心和他们一起去?他说大概要花我一个小时时间,我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他见我答应了,千谢万谢,才开车走。
“杰克”一边开车,一边一个劲地又向我道歉又道谢,他说:“小杨,真不好意思,本来想来找你聚聚,加深印象认识一下,可一来就让你去帮忙,太过意不去了,真的很感谢你!”。
我说:“没有什么,我们是朋友,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需要我帮忙我就帮忙。”。
“杰克”给我介绍说这个慢性子的兄弟叫“小韩”,“杰克”说“小韩”是他的好友。我很难想象这两个人一个性格这样另一个性格又这样的人,怎么会在一起呢?差异这么大的人能成为好朋友,好奇怪啊。足见“杰克”心胸宽广,要知道小韩不是一般的慢性子,脾气不好是很难忍容忍吧?
车子开出校门,往西乡塘这边的方向开去,怎么不是往市中心这边开去呢?“杰克”说:“不是去酒店吃喜酒,是去朋友的家,朋友是在自己家摆酒席。她家是在西乡塘。”现在什么年代了?谁结婚还在家里摆酒呢?总之很怪异。
车子开到西乡塘,来到一家私人楼房前面,“杰克”说:“小杨,到了!”。说着就停下车,他说他还可以自己走路,可走了几步,又露出很痛的样子。我和小韩赶紧搀扶住他。
他叮嘱我说:“一会到那里。你什么也不用说,看我的眼色行事就行,我怎么做你怎么做。千万不要说话。”。
“杰克”叫我把他送给我的金牌挂上脖子,他也同样挂上另外一个,金牌在我俩的胸前闪耀着,我和小韩搀扶着杰克。一起往那幢楼走去。
这时,天色已暗。但那幢楼张灯结彩,人来人往,充满了喜庆和忙碌。
可是,奇怪了。来到这里,并没有人欢迎我们。我发现已经有人看到我们了!可没有人有反应。
我心里不免十分纳闷,单就风俗而言。应该烧鞭炮啊。“杰克”是外国人,是贵宾。应该享受贵宾待遇。
可是,不管是新娘,还是闲杂人员等,都闭口不语。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因为我们的到来,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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