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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黄的第六感爱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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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毁掉他,谁就该死!
宋清北挥刀要砍下去,眼前突然闪现一个白色身影,铺在了韩伊琳身上。
韩伊琳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熟悉的脸,刀几乎在同时落在了他背上,他倒抽一口冷气,眉宇皱了一下,抓着她肩膀的上,突然用力,几乎掐入她的肉里面。
片刻之后,宋清南睁开眼睛,给了她一个一惯邪魅的笑,很快又收敛笑容,转身,大骂,“宋清北你这只猪!我今天一定剁了你!”
这一刻,宋清南既高兴,又悲伤。高兴的是,她在最危险的时刻,想到了她,他也在最危机的关头赶到了;悲伤的是,他好像已经来晚。
他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宋清北身上,一边骂,一边抓住宋清北拿刀的手,推着他迅速往后退。抬腿往宋清北身上踹。
韩伊琳看着他的背,红色的血,瞬间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我是猪,你猪狗不如!”宋清北也开始反辱相讥。
他们这两个外人眼中的亲兄弟,从小到大,没有一天和睦过,他们都很清楚,他们其实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都姓宋。
这二十多年,他们每天都在想着,怎么除掉对方,霸占宋家的一切。
现在,谁输谁赢,马上就能见分晓了。
宋清北手中的刀被宋清南踢到了一边,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
他们身高差不多,但显然,宋清北练过拳脚功夫,也比宋清南壮实一些,宋清南被他拳□□加一番打下来,身上已经挂彩,嘴角渗着血丝。但每次被打趴下去,看一眼韩伊琳,很快就会爬起来,再扑上去。
韩伊琳看着宋清南被打得浑身是血,眼泪像洪水泛滥一样飙个不停。
她仍然不敢相信,他在这个时候会突然出现。他没死吗?昨晚她明明看到宋清北把刀插‘在了床‘上。
她昨晚也是去杀他的啊!
韩伊琳想到这一点,胸口闷痛得厉害。
宋清南明显已经力不从心,又倒在了地上,一次被宋清北长腿劈下来,耳边传来韩伊琳哽咽的声音,“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他会死的……”
宋清南听到这个悲伤的声音,愣住,抬头看向韩伊琳,她同样抬头看着他。
她的眼神,同样那么凄惘,悲痛欲绝,仿佛他死了,她真的会难过。
她不是希望他死吗?他死了,她会难过吗?
宋清南失神了片刻,吃力地爬起来,他刚站稳,一股疾劲的拳风,突然冲过来。宋清北的拳,跟锤一样,又重又冷,他想躲,却已经来不及。
“啊——”韩伊琳突然一声尖叫,宋清北反手出拳,打在了宋清南唇上,鲜血四溅,宋清南整个人往后倒下去。
她的这一声尖叫,把祸端再次引到她自己身上来。
宋清北晃了晃头,十指交叉,紧握,骨骼发出咯吱咯吱清脆的响声,似乎在预告,接下来,就轮到她了。
韩伊琳看着宋清北一步步走向她,仿佛掀起一阵冷风,冷风先他的人吹向她,把她整个人团团包围住。
冷,很冷。
韩伊琳打了个寒战。
她想要逃,可不管她怎么挣扎,手脚都牢牢地被固定死,最后,她索性不动了,安静地躺在冰冷的铁板上,耳边却突然传来宋清南的吼声,“韩伊琳,你不能死,快走!”
韩伊琳循声望去,宋清南双手抱住了宋清北的双腿,对着她大吼,他随脚一踢,把一把刀提到了铁板床底下。
宋清北双脚突然动不了,蹲下来,手肘用力推下去,撞在宋清南的脊背上,一下,两下……宋清南抱着他双腿的手臂,渐渐无力。
韩伊琳看看铁板床‘旁边,近在眼前的刀,她却怎么也够不着,再看向宋清南。
他却在笑。
他们第一次在时光荏苒遇见,他就是这样的笑,仿佛在跟她说,韩伊琳,我叫宋清南,很高兴认识你。
事实上,这句话,是他笑了无数次,她冷眼回绝了无数次,他才有机会说出口。
他的笑容突然僵住,随着宋清北手肘一下一下落下来,渐渐消失。最后,他的嘴动了,动了三下,动得很慢。
我……爱……你。
没有声音,只有嘴型。
韩伊琳胸口被什么死死地堵住,喘不了气,她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
“去死吧,野种!”宋清北突然大吼一声,最后一肘落下去,宋清南抱着他腿的双臂,终于像被解开结的绳索,松弛下来。
宋清北的脚终于能动了,他抬脚踩在宋清南侧躺在地面上的头上,使劲地碾压。
韩伊琳不停地哭喊着,让他不要踩,放了宋清南,却招致了宋清北更狠地脚力,恨不得一口气踩死这个像蟑螂一样的小杂种。
宋清南始终看着韩伊琳,眼睛渐渐合上。
“嘭!”
枪声突然响起,宋清北踩在宋清南头上的脚,突然蹦出血来,跪在了地上。
“警‘察!”林啸波双手举着枪,大步跑向宋清北,“把手举起来!”
宋清北转过头来,环视四周一圈,脸上的表情僵住,似乎不敢相信,他们会找到这里来,视线最后撞上了门口两道锐利的眼神,最终,缓缓地把手举起来,脸上却是一抹鄙夷的笑。
陆尨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跪在地面上的男人,视线落在浑身是伤的宋清南身上,毫不留情地再次用刀刃般的目光剜向宋清北,“宋清北,你的心一定被狗吃了。”
宁澄在门口停顿片刻,便随刑警跑向韩伊琳,近到床边,她整个人愣住。
韩伊琳像死人一样躺在铁板床‘上,一动不动,连眼珠子仿佛都被冻结了,任旁人一一解开她的手脚。
宁澄感觉胸口猛然一阵刺痛,立刻脱下身上的风衣,盖在她身上,扶着她坐起来。
韩伊琳呆坐了片刻,突然推开她,跳下床,大步跑向宋清南,远远地看着躺在血泊中男人,她几乎是直接扑了过去。
韩伊琳瞬间跌坐在宋清南旁边的地板上,颤抖着双手把他抱起来,低头看着双眼紧闭的男人,不停地摇头,嘴里重复着,“不要,不要死,不要死……”
宋清南身上的血,转眼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染红了,他像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一样,垂落的双臂,缓缓抱住了她的腰。
她的眼泪滴落在他脸上,他终于感觉到了她身上的热度,吃力地睁开眼睛,看着她的眼睛。她也看着他,没有再像从前那样,躲开他的直视。
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深情款款地对视。
宁澄看到这一幕,脑海里突然闪过她很熟悉的那个画面,宋清南浑身是血,抱着韩伊琳,不停地说,“伊琳……不要死……我爱你……”
惊人的相似,却又完全不同。
她回过神来,跑过去,想要给宋清南止血,刚要蹲下去,陆尨拉住了她的手,“没用。我们先出去。”
她也知道没用,宋清南身上没有被刀刺伤,都是徒手暴打所致,尤其头部。看着宋清北被林啸波带走,她浑身冰冷。
房间内,最终只剩下了韩伊琳和宋清南两个人。
宋清南没有再开口说话,应该是已经无力说出口,但他脸上始终保持一惯的笑容。
韩伊琳看着他眼睛里充满期待的目光,似乎在等待她说出什么话来。
她紧要着唇,拼命摇头,不,她不能说,不能让他知道,她昨晚想要杀了他。
她心脏疼痛难忍,仿佛已经被撕裂。
她应该说什么?
我爱你?
可什么是爱,她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心很痛很痛。
最终,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紧紧地抱着他,想用她的体温,温暖他,也许,她把她的体温分给他,他就不会死。
韩伊琳感觉到他抱着她腰的手突然掉落下去,他身上的温度,一点点消失。最终,没有了一丝温度。
他的眼睛,却始终凝望着她。
韩伊琳看着他漆黑的瞳孔,胸口像突然裂开了一条缝,怀里的男人,掉了进去,填满了这条缝,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仰头,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失声叫出来。
“啊——”
Chapter 76已替换更新
天空略显阴沉,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远处的山,水雾笼罩,像盖上了一层铅灰色的棉絮,看着便让人感觉到愈发寒冷。
宁澄站在阳台上,身上裹着一条毛毯,一手紧紧地拧着胸前毛毯的两端,一手拿着电话。她不时回头往房间里看一眼,确认韩伊琳还在床上睡着,才继续听电话。
“宋清北还没有松口吗?”她声音有些嘶哑。
这个星期,她一直留在宋清南的山中别墅,照顾韩伊琳,几乎没怎么休息。
从白云岛回来,韩伊琳只在医院里住了一晚,便要求回到这里来。除了宋清南入葬的那一天她去了一趟墓园,其他时间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偶尔醒来就哭,哭累了又睡,反反复复。现在刚刚睡着。
“他抗不了多久。”电话里,陆尨的声音听起来虽然疲惫,但仍富有穿透力,经过无线电的过滤,丝毫不减清醇质感。
他在电话里大概讲了这些天审问宋清北的情况。
一开始,宋清北不承认杀害宋清南,反过来指证韩伊琳是杀害宋清南的凶手,杀人动机,宋清南杀了她母亲尤小怜,她伺机报仇。
至于其他罪状,诱导无知消费者,操控媒体舆论,恶性竞争,攻击正虹百货,杀害尤小怜,威胁尤献平嫁祸宋清南,等等,几乎每一条,他都能找到反击的理由。
宋氏集团财大气粗,请了庞大的律师团为他辩护,刑‘警‘队、法‘院、检‘察‘院一度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宁澄也是第一次直接感受到,什么叫有钱能使鬼推磨,什么叫是非不分,黑白颠倒。这些词应该都是为宋清北这样一个变态伪君子量身定造的。
情势被扭转,是韩伊琳手中戒指里面的微型摄像头拍下的宋清北猥亵她的视频,整个过程,宋清北丧心病狂得令人发指。
宋清北大概认为,韩伊琳是那种胆小怕事的女人,更不知道她手上的戒指还有摄像的功能。他肯定以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她一定不敢公之于众。却没有想到,韩伊琳完全不在意名声这回事,公开了所有的一切。
宁澄听完陆尨长长的解释,立刻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没有其他更多确切的证据,宋清北最终是不是只会落一个强奸罪?这不是太便宜他了?!”
“确切的证据一定会有,他必须死。说服尤献平和曾萍出面作人证还需要一点时间。”陆尨此刻正坐在警局审讯室外面的房间内,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审讯室内,林啸波继续审问宋清北。
宋清北身旁身后坐着四个人,都是国内知名的大律师。
陆尨的声音依然笃定有力,但宁澄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疲惫,这一个星期,他们同样连轴转,和宋清北一派打擂台。
陆尨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了捏眉心,“韩伊琳现在情况怎么样?她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宋清北和宋清南之间的事情?宋清北那天去山中别墅,我怀疑不是特意去绑架韩伊琳,他肯定还有其他目的。他们那些人是不是还守在别墅附近?”
宁澄远远地看见别墅周围的树林又在窸窸窣窣地动,点头,“那些人确实一直没离开,不过不敢靠近,林队长安排了杨智等人全副武装,守着别墅。宋清北做的这么明显,是不是这栋别墅里面真的有什么秘密……”
“我,知道,秘密在哪。”身后突然传来韩伊琳虚弱的声音,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
宁澄迅速回头,韩伊琳只穿着薄薄的睡衣,身体单薄如纸,瘦削的脸,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只有那双眼睛,眼神笔直得仿佛要穿透弥漫在潮湿空气中的水雾。
宁澄匆匆挂了电话,把身上的薄毯披在韩伊琳身上,推着她进屋,“你怎么起来了?先进去。”
她把韩伊琳推入房间,推回到床前,安顿她重新躺下来,“我熬了白粥,现在应该好了,你要是睡不着,就先吃点粥好不好?”
宁澄转身欲走,手被韩伊琳紧紧抓住,“宁澄,我错了,我没有听你的话。为什么你不阻止我?如果我没有靠近他,他是不是就不会死?”
韩伊琳声音颤抖,眼泪又像开闸的洪水,瞬间布满了整张苍白素净的脸。
宁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不管她说什么,在残酷的死亡面前,似乎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一直害怕韩伊琳会因为和宋清南在一起而死,当时预见的情形就是这样,但最终,死的却是宋清南。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她预见的死亡,最后都会发生,能战胜死亡的,唯有奋不顾身的爱?
宋清南用自己的死救了韩伊琳;在伦敦,林啸波冒死为她挡枪,救了她和乔紫珊;画眉救了刘小童,自己却死无全尸。
可是,刘小童最终还是出了意外。韩伊琳呢?陆尨呢?那个死亡瀑布,应该怎么去扭转?
宁澄每次想到这些,就心烦意乱。她即刻驱散这些纷繁的思绪,抽了两抽纸巾,在床沿坐下来,把她脸上的眼泪擦掉。
“伊琳,我们现在不能这么想。他也一定不希望你再这样胡思乱想,去想那些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一直痛苦下去。我相信,他做这一切,一定是心甘情愿的,甚至,他会觉得幸福。因为有你,他才感受到真正的爱情。”
韩伊琳拉住她的手,把她手中的纸巾拿过来,自己把眼泪抹掉,“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我本来是要去杀他的。宁澄,我宁愿当时死的人是我。既然没死,我一定要亲手把宋清北那个恶魔送进监狱,要把宋氏集团改性韩!”
宁澄吓了一跳,威慑呢吗姓韩?
韩伊琳抹掉眼泪,吃力地坐起来,宁澄要阻止,她却一定要坐起来,宁澄只能拿枕头放在她背后垫上。
“你别误会,不是姓我这个韩,我当时只是随便改的,心寒的人,姓韩很合适。”韩伊琳抓着被子,看着窗外,“他跟我说过,这栋别墅一直很隐秘,是他父亲宋峥嵘送给他母亲韩思晴的。他母亲离开的时候,千叮万嘱,这个地方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宋清北一定是跟踪我才找到这里。”
韩伊琳详细讲述了宋氏集团一些不为外人知道的□□。
原来宋氏集团最开始不姓宋,而姓韩。韩家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韩渺云和韩思晴,宋峥嵘是韩家的上门女婿,一开始娶的是韩家的长女韩渺云。
在外人眼中,宋峥嵘与韩渺云夫妇俩伉俪情深,内情却是,韩渺云脾气暴躁,喜怒无常。
事实证明,宋峥嵘娶韩渺云真正的意图,只是为了韩家的庞大产业,最终也如愿把韩氏集团变成了现在的宋氏集团。
与韩渺云相反,宋清南的母亲韩思晴,性格温婉,属于不谙世事的千金小姐,年轻时曾在娱乐圈红极一时,最后却被曝出未婚生子的丑闻,形象一落千丈,很快退出了娱乐圈。
为了遮丑,在韩家老爷子的安排下,宋清南生下来便成了宋峥嵘和韩渺云名义上的儿子。而现在看来,外人眼中宋清北是宋峥嵘和韩渺云的长子,实际上却是宋峥嵘和尤小怜的儿子。
难怪宋清北和宋清南关系一直恶劣,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宋峥嵘和韩渺云死后,韩思晴和宋清南母子俩一直想把宋氏集团重新改回韩姓,无奈根本斗不过心思狠毒、手段狡诈的宋清北,最终双双毙命。
“他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一直当他是在编故事骗我,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韩伊琳讲到这里,又已经泣不成声。
韩伊琳,我们像不像两只小蝌蚪?小蝌蚪会变成青蛙,我就是你的青蛙王子。
她脑海里突然响起宋清南的声音,他一惯邪魅不羁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
她忽然明白了,原来宋清南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和尤小怜的关系。他知道,宋清北肯定也知道。
宋清北这么狠毒的人,一定担心她有朝一日会捅出尤小怜的事情,想方设法要除掉她。可她一直相安无事,是因为宋清南阴魂不散地守在她身边,在保护她。
她却从始至终,想的是怎么杀掉他!
“伊琳,不要再想了,躺下休息!”宁澄看着她脸色越来越差,双手用力地拧着被单,指关节泛白,担心她又会晕过去。
韩伊琳拼命摇头,“不,我不睡。我要进入宋氏集团,一定要亲手把宋清北从神坛上拽下来!”她突然看向宁澄,“他跟我说过,宋氏集团内部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掌握了这个把柄,一定可以扳倒宋清北。他没有做完的事情,我来做!”
宁澄大惊,“你疯了!宋清北现在就等着你羊入虎口,你怎么能自己送上门去?经侦科的人已经开始查宋氏集团,寻找犯罪证据,这是警‘察做的事情,不是你去送死。”
韩伊琳态度坚决,宁澄的阻止,根本无济于事。
她做出了一系列让所有人咋舌的举动,对外宣布和宋清南结婚,以宋清南妻子的名义,接管正虹百货,入主宋氏集团董事局。
仅仅三天的时间,事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宁澄还是从报纸上得知这些消息。
三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入房间内,春寒带着一丝料峭,从没有闭合的窗缝里吹进来。
宁澄坐在沙发上,反复地看着手中的报纸。
配图是韩伊琳穿着婚纱,捧着一枚戒指的照片。她左手无名指上同样有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她在牧师见证下和宋清南结婚,代表宋清南参加婚礼的,是一枚戒指。
原来我们花了那么长时间相遇相知,最后只是为了分离。
这是配文的标题。
底下的文字同样很忧伤,表达的主题,他们来不及相爱,更无可能有机会相守,韩伊琳却仍然要继续坚守他们的爱情。
世界上可有任何事物,比这样一个人的坚守更忧伤?
这就是他们的爱情。
宁澄读完文字,倏地感觉到一种裹着寒意的暖。
背后突然贴上男人宽厚温暖的身躯,眼前随之多了一个红色绒布小盒子。
陆尨从身后环抱住她的腰,修长白皙的手,打开盒子,一道璀璨的光,从盒子中迸发出来,折射进她的眼睛。
宁澄伸手一挡,“这是什么?”她大脑反应的速度明显不及视线抵达盒中物品的速度。
陆尨没有说话,随手覆在她的脸上,把她的头掰过来,面对他,他微微低头,瞬间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
Chapter 77已替换更新
阳光和煦,明媚,照着沙发上热烈拥吻的男女。
男人手中的戒指,耀眼夺目,随着他的手不时晃动,金光仿佛被劈成一缕一缕,形成流动的河。
陆尨一边吻她,一边把戒指拿出来,盒子随手一扔,轻而易举地把戒指套在了她右手无名指上。
宁澄听到盒子掉落的声音,紧闭的眼睛,长睫毛上下扇动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手指上饶了一圈金属的质感,有点冰凉,带着一丝热度。
他的吻,越来越凶猛,霸道,明显有些惩罚她的味道,偶尔还会直接咬她,每咬一次,仿佛就在重复一次,谁让你这么久不会来?!
她陪伴韩伊琳期间,他几乎每次电话中都会随口问一句,什么时候回来?她都说快了,一直到今天下午才回来。
可他咬完以后,又会很温柔地厮磨一番,像是另外一个声音,戒指你都戴上了,所以你必须嫁给我。
嗯,这果然是属于他的求婚方式,直接,傲慢,用行动代替一切语言。
宁澄心喜,却渐渐感觉到嘴唇吃痛,柳眉微蹙了一下,趁他变化头的方向,与她的唇短暂离开的间隙,她问了他一句,“你是不是要跟我求婚?”
陆尨“嗯”了一声,用两个修长的手指夹住她戴着戒指的右手无名指上下晃了晃,又放开。他的意思应该是,都已经戴上了,还啰嗦什么?
宁澄指望他说点什么动听的话来,没有。当然,他想说什么,她都知道,笑了笑,张开五指,翻来覆去地看着戒指,很漂亮,大小跟她的手指完全契合。
她还在欣赏戒指,身体突然腾空,他已经起身,把她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卧室。
宁澄转头看向他的眼睛,眼神询问,这样就求婚了?
陆尨无视她的问题,进入卧室,用脚把门踢上,三步并作两步,把她放在床‘上,欺身压上来。
“陆尨……现在是白天!”宁澄看着他的眼神,迷离得仿佛蒙上了一层氤氲。
“我想你,不分白天黑夜。”
“……”宁澄看着窗外那么灿烂的阳光,有些难以接受,这怎么做啊?
陆尨一边吻她,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随着“嘀”的一声响,落地窗的窗帘慢慢聚拢,最终闭合。
房间里的光线,悉数被拦在了室外。只是,房间里仍然能感觉到阳光的味道。
这样,她勉强能接受。
男人却已经迫不及待,把遥控器往地上一扔,随手拉着她坐起来。
两个人唇舌纠缠了片刻,身上的温度迅速升高,他一边吻她,一边解开她腰间的睡袍腰带。
她下午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直接穿了家居睡衣,现在三下两下,就被他脱掉了。
宁澄身上只剩下了内‘衣,随手抓住被角,把被子拉过来,裹在身上。
他却掰开她的手,薄唇已经落在了她的耳边,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的身体猛然震‘颤了一下,浑身酥‘酥‘麻‘麻,仿佛有人在用轻盈的羽毛在她身上不停地挠着。
“把我的衣服脱掉。”他的声音低哑得像是吉他的低音和弦,说话喷出来的热气却比窗外的阳光还要烫。
“哦……”宁澄双手移到他胸腔,略微有些颤抖,把他身上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解到最后一刻,怎么也解不开,他直接双手一拉,把衬衫扯开了。
最后的那一颗纽扣,掉落在木地板上,发出来的声音不大,她却听得异常很清楚,心脏也随着在地上蹦跶的扣子一上一下剧烈地跳动。
宁澄微微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男人的脸,看看他有没有紧张。她其实有些紧张,感觉像是在偷偷地做坏事的小孩。
两个人交缠的唇瓣断开以后,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双手扶住她肩膀,“老婆,转过去好吗?”他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可他手中的力气很大,已经扭转了她的身体。
他双手拖着被子的两端,长臂伸开,从她身后抱住了她,用被子把两个人紧紧裹住,双臂覆在她的双臂上,炙热的唇,在她光滑细嫩的脖子上流连徘徊。
宁澄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正因为知道,就更紧张了,身体紧绷得厉害,双手把被子从他手中夺过来,紧紧地夹住,仿佛只要一掉下去,她整个人也会掉下去。
他的手腾空出来,移到她背后,解扣了她身上内‘衣的小‘勾‘扣,经过无数次的练习,这件事他现在已经相当熟练。
而后,他继续把她身上最后的那道阻拦,从她腰间,慢慢往下褪掉。
宁澄忽然感觉到她现在真的就像个被剥了皮的橘子,只剩下可以吃的肉了。她下意识地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身后的男人窸窸窣窣动了片刻,当他身体再次贴近她,两个人身体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障碍物。
相反,因为她很用力,手中的被子就像一道绳索,把两个人紧紧地绑在一起。
陆尨身上的被子越来越紧,贴着女人的身体自然也是越来越紧,身体里面像填充着烧得通红的炭火,从里到外,灼烧得难受,却动不了。
他嘴角一弯,在她耳边低语,“你绑那么紧,我还能动?”
“……”宁澄想笑,却笑不出声来,感觉到他突然往前用力,仿佛带来一股飓风,席卷着她身体突然往前倾倒。
宁澄跪倒在了床上,一手撑在枕头上,一手仍然死命地裹紧被子,仿佛这是最后的防线。
身后的男人,身体贴着她身体的弧度同样前倾倒下来,一手撑在床头靠背上,一手圈住她的小腹,把她的身体按向他。
宁澄脑海里突然出现两张弓紧贴在一起的情形,他们两个现在好像就是这样。
开弓没有回头箭,所有的一切拉开了序幕。
……
宁澄感觉自己像在草原上骑马,他在她背后,驾驭着骏马,策马奔腾,在广阔无垠的草原上驰骋。
房间里弥漫着阳光的味道,此前,他们每一次身体缠绵,要么是沐浴着月色,要么是迎着溟濛晨光。
这是第一次,他们在意识最缥缈的时刻,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只是,到后来,宁澄已经辨不清这是白天还是黑夜,因为刺‘激实在太大,她所有的意志都被他轮番掀起的飓风刮破,碎裂得一塌糊涂。
她依稀听他在耳边说,“宝贝……我爱你……嫁给我……必须嫁给我……”
他的声音,异常温柔,与他身体的强劲力度形成鲜明对比。
最汹涌的浪潮过去,宁澄趴在床‘上,气喘吁吁,大脑像是已经被清空,变成了空旷的山谷,里面仿佛不停地响起他的声音,一直重复着三个字。
嫁给我。
这男人,是这样求婚的吗?
这一刻,陆尨身体依然处于狂放热烈中,但看不到她的脸,他感觉心里难受。
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却是,双手抱着她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着他,像从前每一次事‘后一样,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
他贪婪地看着她的脸,把她被汗水浸透的乱发拨顺,看了许久,又吻住了她,吻着吻着,他身上的火又被点燃了,推着她平躺下来。
宁澄感觉到他仍然很激动,没有停歇的意思。不过,这样躺在床‘上,她也感觉很踏实。
窗外,午后的阳光,渐渐变成了火红的夕阳。夕阳下山,夜色簇拥着月亮,从初升,到最后消失。
最终迎来第二天的朝阳。
天色一直在变化,不变的是房间里的旖旎风光。
翌日,宁澄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帘已经打开,外面的太阳已经半人高。身旁仰躺着的男人,正举着她的手,在欣赏她手上的戒指。
他看到她醒来,才放下她的手,长眸微挑,“饿不饿?”
宁澄摇头,轻轻一动,立刻感觉浑身每一根骨头都是酸的,“不饿,就是累。”
不是累,是实在太累,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所以,建议你以后当日事,当日毕,不要累积,再一次性完成。我没问题,你要掂量一下你的承受力。”
“什么意思?”宁澄大脑反应不过来。
“我们要做满54000次,这是基本任务,按60年计算,除去你生理期,每天最少要3次。”
“……”宁澄瞬间抬头,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你是说你昨天晚上是在补前面十天落下的吗?”
“还差得多,以后你再慢慢补。”
宁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似乎完全不觉得他种想法又多奇葩,他刚才说的什么任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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