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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深处终遇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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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知他意图在此,可她也不挡,反而为他大开方便之门,任由他肆意侵占她的美好。
他的唇间净是红酒的甘甜,好像光是被他吻着,她都该醉了。
江年锦将她抱起来,一路倒退,客厅的中央是一块整圆的雪尼尔地毯,软的好似云端,他抬脚将地毯上的几个抱枕给踢开,然后将她放倒在地毯上。
听溪忽然着地,刚觉得不安,他就已经欺身而上。他的吻开始不那么汹涌,而是缓缓的循诱着她。
“怕么?”他问她。
怕么?她也问自己。
说不怕那是假的吧,可是她想要他,心和身子,都要他。
她没答话,只是翘起身子,勾住了江年锦的脖子将他往自己的身上带,主动将唇送上去。
他的吻开始变得绵密,像是得了特许一样的肆无忌惮。
也不知道这个吻进行了多久,直到唇舌开始发麻,直到对彼此的渴求再不仅限于这样一个吻……
听溪衣服上的扣子在江年锦的指尖一枚一枚的脱落,他似乎耐心很好,听溪拥着他的背,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此刻就像是迷失在海上的一页小孤舟,他是她的领航人,是她的舵,是她的方向,哪怕下一刻他会将她引向粉身碎骨,她也不会有一丝的犹豫,她会跟着他。
听溪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身上好像有一部分不再完整,她急需他来让她变得完整。
“年锦……”她嘤咛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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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这浅浅的一声,几乎让他发狂。
他的听溪……她清清楚楚的知道,即将拥有她的那个人是他江年锦,这就够了。
“准备好了么?”他轻咬着她的耳垂,留下一阵酥麻。
她点头的刹那疼痛就撕裂了她。
她咬住了他的肩头,嘴里漫开一股子的血腥。
江年锦只是皱了皱眉,放柔了他的动作。
她的痛,他愿意感同身受。
无论如何,他都要她。
“苏听溪……你是我的了!”
?
江年锦与苏听溪公开恋情这件事,无疑是给加安的模特儿圈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有人笑着祝福,也有人哭着神伤。沈庭欢因为这件事情,也倍受关注。她多次在公开场合被问到这件事,她都选择不回应。
的确,对她而言,既然不能笑着祝福,不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了。
听溪更是一夜之间知名度大大提升,各种活动接到手软,每天的工作行程排的满满当当的。
江年锦也很忙,他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那段每天相拥入睡的日子恍若有了一去不复返的趋势。
一色真的给听溪安排了一个助理,名叫叶子,是个和静竹一样直爽的姑娘,服装设计专业刚毕业,想进这个圈子体验生活,本该是去陈尔冬那里的,陈尔冬坚持不要,她现在凡事都亲力亲为的,听说连静竹都不常使唤。
听溪化完妆,正在候场。
叶子从屋内进来,提醒她今天晚上要和江先生一起用餐。
听溪想起来,昨天江年锦和她打电、话的时候酸溜溜的说“苏小姐,我现在安排行程都得跟着你这个大忙人的时间表来。你是不是得补偿我?”
听溪问他“你很想我么?”
他那头沉默了一下,才说“想到干不动活儿。”
听溪笑“那怎么办?”
他答“我打算辞工了,以后你主外,我主内。”
“……”
听溪赶到餐厅的时候,江年锦已经到了。他坐在餐桌边办公,听到她推门进来,他还是专注的盯着屏幕,头都没有抬,只是说“这么快。”
听溪放了包走到他的身后,按了按他的肩膀,“你是不是做好了我迟到的准备?”
他点头,终于舍得把视线从满屏的数据中挪开,他抬起头来贫嘴,“不是还指望你赚钱养我吗,等你是应该的。”
她抬手想将拳头往他肩膀上落,他直接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下来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深吸一口气,将脑袋埋进听溪的臂弯里。
听溪抬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勺,他的板寸长长了些,不再那么扎手。
“怎么瘦了?”他的声音闷闷的。
“我么?”听溪捧住了他的脸问。
“嗯,抱着都硌手。”他眨巴着眼睛,松开了她“今天的菜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江年锦打了个电、话,菜整桌一下都给上齐了。
听溪看了一眼,一起吃大排档的那些日子好像还近在眼前,可是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之间已经经历那么多事,好在风雨之后是彩虹,他们此时此刻还能坐在一起吃饭,多幸运。
吃饭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说话,这样的氛围很好,像是老夫老妻一样没有什么压力,也不用顾忌吃相,他们之间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身份而变得彼此矜持做作起来。
“下周是Wylie成立七周年的庆典,听一色说你要飞巴黎。”江年锦搁落了筷子,抿了一口水。
听溪还含着筷尖儿,她点了点头。
Wylie每年的周年庆典,都是业界的大事。
每年能有幸参加Wylie周年庆典的,都是圈内当红的模特儿。今年Wylie却把Beauty唯一的一个名额给了她。
这有些奇怪。虽然她现在人气飞速的往上在升,可是比起沈庭欢、沐葵这些人,还是有些差距的。
听溪猜不透Wylie的用意,只当是权威的肯定。
“要走上国际的舞台了,怕么?”江年锦看着她。
“你忘了,在巴黎的时候,我替补上过。”
“那不一样。那次是替补,这次你是你。”
她是她……她除了是她,还会是谁呢?
听溪看着江年锦忽而认真的眼神,她笑了。
“江先生,原来今天找我吃饭是要谈公事吗?”她扯开了话题。
怕么,当然是怕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她不能在软弱了,那些女人,都在虎视眈眈着她的位置,虎视眈眈着她的男人,她凭什么再说害怕,她要自己保卫她在乎的一切。
“瞧你这样子,是不怕了。”他摸了一把下巴,似有些遗憾。
“你很希望我怕?”听溪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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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希望,只是你说怕,我才能接下文。”
“什么下文?”
“我下个礼拜休假,陪你去巴黎。”他的眸子在灯火下泛出暖光。
她反应过来的瞬间,就扑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
?
没想到还能和江年锦再一次坐上同一班飞往巴黎的飞机。
世事就是如此无常且瞬息万变,当时的听溪可能连做梦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那个高高在上的江年锦会成为她的男人。
头等舱里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工作人员都没有与他们同坐。
正巧是和当时同一个航空公司,登机的时候遇到当时的乘务长,没想到她还记得听溪。
记得江年锦不奇怪,可是记得听溪,多难得。
她悄悄对听溪说“苏小姐,我早看出你的特别来,江先生在坐飞机的时候多数时候都不搭理人,可是上一次和你一起的时候却是那样的细心又耐心的。”
乘务长说这些话的时候,江年锦已经走得远远的了。
听溪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笑意。
“这下好咯,我们飞机上的这些小空姐们,都该断了念想。”乘务长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说“你不知道,江先生是飞机上多少姑娘的理想型王子,要是这趟航班上有江先生,她们干活都得卖力些。”
听溪笑意更深,江年锦怕是从来不知道,他自己对别人的影响这般大。
乘务长将咖啡和柠檬水端进来的时候问听溪,窗弦边的那扇帘子要不要收掉,她说今天天气好,外面的云景定是很美的。
听溪下意识的去看江年锦,江年锦正对着电脑,感受到听溪的目光,他点了下头。
“摘掉吧。”他说。
听溪连忙挥手说不用。她知道了,江年锦为什么会执意要让人将那扇窗弦挡去,他恐高,这样的美景,定是也看不了的。
乘务长出去了,出去之前说有什么需要随时开口。
听溪看着那扇被帘子挡起来的窗弦,“你恐高是天生的吗?”
江年锦敲打键盘的声音顿了一下,这人,还说什么休假,哪有人带着笔记本边办公边休假的。
“不是。”
“那是后天的?你受过什么刺激么?”听溪眨巴着眼将目光投向他。
江年锦的脸色并不好看。
“在蹦极台上被人蹿下去过。”他说着,看样子也不像是撒谎。
听溪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个人是普云辉么?”
江年锦点头。
那个人,还真是普云辉。
只是这件事情,并不是他真正恐高的源头,而是发生在他恐高之后。
普云辉那个家伙说,恐高也是要做脱敏治疗的,于是,他也不问问江年锦本人是不是同意,就把他骗去蹦极。
当然,他要能骗到江年锦,也得是江年锦有心被他骗。
因为江年锦他自己,也希望能够治好这个毛病。
可是一踏上蹦极台,他粗粗往下一看就觉得犯晕了就想要撤退,可是他普云辉那个狗腿子,二话不说就给他蹿了下去……
所谓的脱敏治疗根本没有成效,江年锦惨白着脸差点把心肝脾胃都吐出来,这架势,彻底把普云辉给吓坏了。他后来说看着江年锦这样,他真是恨不能剁了自己的腿。这家伙,总是觉悟的太晚。
那天之后,普云辉对他这毛病就彻底放弃了。他自己渐渐的也变成了无所谓的态度。
这就像是他身上的一个伤口,不碰的时候是不会痛的。可是一旦被触及,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心疼他的人,都会难受。
?
巴黎的夜色如画,繁灯似锦。听溪一路舟车劳顿,根本无暇欣赏这些美景。她一到酒店就洗澡躺床上休息了。
江年锦有饭局,听溪虽然没有问他是谁,可是猜也能猜到了,外界传言,他和Wylie的Baron孙关系一直不错。
听说江年锦和Baron的友谊,还是文森特太太给牵线搭桥的。
Baron孙和文森特一家的关系也非常的好。这些年安培培在巴黎的天下,就全是Baron帮着打下的。
Baron和安培培相差整整二十岁,可是那个时候,媒体还大肆的报道过他们两个人的忘年绯闻。
两位当事人从来没有出面澄清过,这段绯闻直到了安培培和莫向远订婚才算彻底的停止。可是Baron对安培培的照顾,却从来没有停止过。
上一次巴黎的秀,安培培不战而屈人之兵拿下Wylie的签约名额,明眼人都知道是Baron在背后捣的鬼。
只是他卖的是文森特太太的面子还是安培培本人的面子,就没有人知道了。
舞台越大,利益纠葛就越复杂。
听溪一人,的确是应付不来这些的,她还想打肿脸充胖子,幸亏江年锦主动说要陪她一起来。
想必他也知道,在明天的周年庆典上,听溪会遇到很多高深莫测的人物,也会遇到很多她压根不想见的人。
他总是这样周到,周到的让她莫名心安。
有他在身边,她才不怕什么Baron,什么安培培……
听溪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江年锦回来,他脱衣服走动的声音都是小心翼翼的,是浴室哗哗哗的水声把听溪给吵醒了。
他喝了酒,洗完澡之后浴液的香和酒香混作了一处,魅惑至极。
见她醒着,他翻身上、床的瞬间就将她扑在了身下,他将听溪的胳膊提起来按在枕头上,然后将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颈子里……
听溪被他吻得发痒,扭动着身子似想逃又似想要的更多。
可是她却怎么都吻不到他的唇。
“年锦,别这样。”
她的手终于从他的手下挣脱出来,按住了江年锦的肩膀。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不愿对上听溪的目光似的直接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胸前,她的身子又被他惹的发烫。
“你不累么?”她觉得奇怪。
“没有男人到了床上会喊累。”他笑。“我已经很节制了。”
他附在她耳边的低语又惹得她脸红。就这样逮着机会就要她,还算节制么?
听溪扭头不去看他,他这次却伸手将她的下巴扳回来,含住了她的唇。
隔着身上的浴袍,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她动了动,却被他钳住了腿……
***像是无形的网,将他们两个紧紧的拢住。
她开始回应他,深深地,以她自己的方式。
既然躲不掉,那就沉沦吧。
今晚,又将是个不眠夜……
?
Wylie七周年庆典开始于一场时装秀。参加庆典的大牌模特儿们都将身穿Wylie各位设计师这些年的佳作上台走秀,以示对于经典的致敬。
因为每年流行的风向标不一样,所以T台上会出现各种不同风格的碰撞。
听溪第十一个上台,她穿的是Wylie前年流行的休闲款磨砂色连体工装,裤管裁成九分,头发扎的很干净,下配黑色高跟鞋,整个人都透着飒爽的英姿。
这是她自己也比较喜欢的一个风格。
在后台化妆的时候,她看到了安培培,安培培将压轴出场,她穿的,是Wylie今年很流行的晚装,深紫色的曳地长裙,将她曼妙的身段修饰的刚刚好。
她的目光捕捉到听溪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挪开了。
她们两个之间,并没有交情。甚至连正面交锋都不曾有,唯一一次的牵扯,就是安培培的流产事件。
那次事件,到底是谁比较冤,至今没人能说出来。
文森特太太说安培培耳根子软受了贱、人的蛊惑,听溪也相信,安培培不会是故意的,没有一个母亲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的。
工作人员提醒听溪准备了,听溪走到幕后的时候,忽然想起,安培培来了,那么莫向远,是不是也会在。
这个想法让她微微出了神,甚至没跟上节奏,好在她很快调整过来了。
这一路走过去,T台的周围坐满了嘉宾。
看到江年锦的时候,她也看到了莫向远。
两个男人坐的很近。甚至看着她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
她一同忽略了,只是专注着自己的脚下。
一圈走完之后,耳边尽是如雷的掌声,她不知道,这样的分贝里,有多少是来自那两个男人。
可是她心底终于有了一丝惬意的快感。
她终于让莫向远知道了,没有他,她一样可以活得很漂亮。
安培培走完之后,Baron就上台发言了,无非是一些感谢的话,这些年每一年都说同样的话,想必他自己也觉得无趣了,他的发言结束的很快,末了,他说今天秀结束之后,还有舞会等着大家,请大家尽情的enjoy!
听溪去换装间换了衣服,江年锦应该是知道接下来有舞会这个安排,他还特地给她准备裙装。
听溪不会跳舞,江年锦却能将华尔兹跳的有模有样。
很多名媛主动过来朝江年锦邀舞,听溪都大方的同意了。
她执着香槟,看着舞池里的江年锦,他的舞步如行云流水一般,一点看不出生硬。
整个舞池外女人的目光,几乎都在他的身上,这样的万众瞩目却没有让他多半点拘束。
这个男人,究竟还藏着多少魅力她不知道。
“听溪,可以和你跳个舞吗?”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
亲爱滴们,今天给大家小小滴加更~~~
内什么,不要嫌弃我内什么的技术~~
☆、凤箫声动2
听溪转头,看到莫向远站在她的身后,他一袭裁剪精致的浅色西装,绅士的将手往听溪的面前一递。
听溪下意识的去看舞池里的江年锦,舞池的光影跟在他的身上,在他步伐来去之间明灭不已。
江年锦似乎感受到了听溪的目光,他扭过了头,看到听溪身后的莫向远,他似乎明了了什么,只是他并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朝着他们两个挑了挑眉。
“听溪。”莫向远只看着听溪,他又唤了她一声翁。
听溪轻轻的握住了莫向远的手,他却是紧紧的反握回来。
终于又牵到她的手了,莫向远眨了眨眼,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他的心里汹涌出万千的感慨。
那糯净的小手,放在掌心里不过盈盈一握,可是他却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曾经是他的苏听溪,他的连。
心尖狠狠的颤了一下。
莫向远将听溪带进了舞池,离江年锦远远的地方,似乎是故意一般。
“你又有什么要说的?”听溪仰起头,看着他。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你干什么!”
这个动作彻底刺激到了听溪敏感的神经,她挣了一下,伸手去推他。
“别动!”他说,握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收进臂弯里,“这是跳舞的基本礼仪。你这样反而更加的引人注意。你想和我一起引人注意吗?”
听溪顺着他的话意,往四周看了一眼。周围的每一个人,神色都是放松的,音乐柔下来,他们的身体跟着音乐缓缓的扭动着,只有她,浑身是紧绷的,为何,站在他的身边,竟成了她的酷刑。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不再那么的咄咄逼人。
既然他要玩,那么她就好好的陪她玩儿吧。
“你真的和江年锦在一起了?”莫向远手上的力道微微用力。
“是。”听溪答的铿锵有力。
“你爱他?”他皱着眉。
听溪顿了一下,眼角泛出酸涩“我不会和不爱的人在一起。”
她的感情,从来不是游戏,也不会是交易。
莫向远听出她话里的深意,他别了一下头。
她的眸子水盈盈的,她怕自己忍不住就会把他按进怀里。
是啊,苏听溪对他,曾经也是爱的。是他亲手把那份爱给斩断了,现在他还想要弥补,来得及吗?
“江年锦不是一个好人。”莫向远斟酌着将这句话说出口。
听溪听罢,冷嗤一声“那么你就是好人?”
“我也不是,但他……”
“他爱我,他在我需要的时候会在我的身边,这就够了,我不管他是不是好人。”听溪打断了莫向远的话。她的目光往二楼的栏杆上一望,推开了莫向远的手,“抱歉莫总,我觉得我们不适合站在一起跳舞。”
她话音一落,提着自己的裙摆侧身从人群中离开,她的周身泛着光,这样仓皇的背影,为何让他想起童话中穿上了水晶鞋的灰姑娘?
莫向远顺着听溪的目光往二楼看去,听溪刚刚看到的人,是安培培。安培培已经转了身,深紫色的礼服背部的岔开得很大,她背部那整片雪白的肌肤都露在外面。
他没看到她的表情,但猜也能猜到,那不会是什么愉快的表情。
安培培,她已经注意到听溪了……
他捏紧了拳心,心里升起莫名的不安。
…………………………………………………………………………………………………………………………
听溪从舞池里走出来的时候,发现江年锦早就已经脱身了。
看到她过来,他仰头喝尽了杯中的香槟,然后撂下了手中的空杯子。
“你真是让人不放心。”江年锦皱着眉,伸手揉了揉听溪的额头。
听溪抬手将他的手握住,“江先生,你还敢说我呢!”
江年锦笑着将她揽过来“我身边有再多你都可以放心,你身边有一个我都不放心。”
“油嘴滑舌不正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江年锦清咳一下“现在发现,来不及了。”
听溪看着他的眼睛“没关系,你多坏我都不会跑。”
没料到苏听溪会这样说,江年锦愣了一下,她眼里目光坚定,让他不由动容,他想伸手抱住她。
“哟,瞧我听到什么了?”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女声。
江年锦皱了皱眉将听溪揽的更紧,转身的时候却已经换上了笑颜“文森特太太,好久不见。”
“嗯,你最近都不来萨尔茨堡找我喝咖啡了。”文森特太太嗔了他一眼“也是,你现在是谈恋爱人,哪儿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理我。”
文森特太太说罢,看了听溪一眼“听溪,介意让我和年锦单独
tang聊会儿吗?”
听溪耸肩“当然不介意。你们聊。”
她正好,可以去外面透透气。
江年锦松了手,看着她绕过人群,往后园走去。那是Wylie的后花园。
“看来这次是动了真情了。”文森特太太看着江年锦柔软的目光,轻笑着。
“有什么事情,说吧。”江年锦收回了目光,收回目光的瞬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自从Ailey事件之后,他们之间,再也没有戴着面具说话的必要了。
“听说,那孩子生病了都没有人管她。”文森特太太的目光跳了一下。
那孩子……Ailey?
江年锦看着她,企图在她的眼神里看到深意,可是,他什么都看不到。
他索性不说话。
“沈庭欢在我看来,也不会是个好母亲,既然她只生不养,不如,把那个孩子给我……”
“你这样的想法,诺曼先生知道吗?”江年锦直击问题的关键。
“他……我现在得先从你这儿得到答案,只要你放手,我会想办法让他同意的。”
江年锦笑起来“对你而言,这样的办法,总能想到很多。”
文森特太太眯了眼“江年锦,你到底是谁?”
这个男人,最近给她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为什么他当初想法设法的靠近,而现在,却是毫遮掩的疏离,甚至,开始针锋相对。
“你终有一天会知道的。”江年锦拦住服务生从托盘上拿起一杯香槟,朝着文森特太太的杯壁轻轻的一敲“至于那个孩子,你放心,我会安排别人照顾好她的。”
“江年锦你!”
他扬了扬酒杯。
“失陪!”
……………………………………………………………………………………………………………………………
Wylie除了它的主楼大厦,最特别的就是Wylie的后花园。
所谓Wylie的后花园,其实就是Wylie各个建筑围合而成的一个广场空间。
这个广场上有一个小型的喷水池,池边的玻璃灯会在黑夜里折射出颜色绚丽的光。水池周围的园地又规划出了玫瑰园,灌木林和高尔夫球场……每个建筑前都有一个半挑高的小露台,由木质甲板铺就,这个功能平台上摆放着优雅的藤椅,供员工观景休憩。
这样好的工作环境和人性化的设计,也难怪Wylie年年都出精品。
听溪在藤椅上坐了一会儿,虽是夜晚,可是眼前的景致在迷蒙的夜色里依旧美的独具匠心,她不禁想往更深处走,鼻尖那抹淡淡的林木香和花草香循诱着她。
刚刚走进灌木林,耳边就飘过一阵女子的娇喘。
她不再是那个不经人事的她,这声音她能辨别出来,是男女欢爱的声音。
听溪的脚步一顿,目光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灌木林间的那片草地上,一对交、缠的男女闯进了她的视线。
女子深紫色的裙摆已经十分凌乱……
是安培培和Baron孙。
听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立马抬起头来掩住了自己唇边那声即将溢出的尖叫。
“我说不要了……”女人的声音大了些,带着恼意。
“不要?”男人不依不饶着。
令人作呕的声音声声入耳。听溪掩着嘴不停的往后退,脚上的高跟鞋在草地上狠狠的一崴。
“啊!”她跌在了地上。
“谁!谁在那里!”
地上纠缠不清的那对男女同时警觉起来,男人飞快的从女人的身上抽离,他站起来系着自己的裤子,地上的女人翘起身子整合着自己的裙摆,狠狠的踹了男人一脚。
男人往林子深处的小径上跑去,直至消失。
“苏听溪!”
安培培翘起身子的那一刻就看清楚她了,她喊了一声,快速的朝着听溪走过来。
☆、凤箫声动3
听溪看着安培培一步一步的逼近她,她想站起来跑,可是脚踝的痛一阵阵钻心而来,她躲不掉了,而此时此刻,该躲的人,也不应该是她肇。
“苏听溪,你看到什么了?”安培培站定在听溪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听溪都不太愿意抬眸去看着她。
这个人前风光无限的女人,背后怎么可以如此这般的道德沦丧。
她可是莫向远的未婚妻啊。
“你做了什么,我就看到了什么。”听溪低着头,尽量让自己轻描淡写些,可是胸腔里的那股子情绪却压抑不住冲了出来“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轻声的质问着,却还是不去看着安培培。
“你会告诉莫向远吗?”安培培忽然激动起来,她俯下身来重重的按住了听溪的肩膀,“你一定会告诉莫向远对不对!”
“你放开我!”听溪被安培培摇的头晕目眩的。“放开!”
“你不要告诉莫向远好不好?不要告诉他。”安培培的声音起了浅浅的哭腔。
“既然你爱他,明知道这样对不起他,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听溪狠狠的拍掉了安培培的手魔。
“我爱他……我爱他,可是仅仅我爱他又有什么用?”安培培提高了声调。
听溪一怔,安培培眉目之间的哀伤像是要吞没了她一样。原来这个女人,并没有如外界所见的那样,拥有一切。
安培培瞪着苏听溪,这个女人,她分别跌坐在地上,可是莫名的,她的气势还是能压人。
她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难怪,莫向远,一直爱着她,他心里的那个位置,一直为这个女人空余着,任她如何努力,她都撬不进他的心里……
安培培永远记得自己第一次遇见莫向远。
那个时候,他不过只是一个眉头深锁的少年。
那是在加安,向临大哥的生日Party上,她陪着姑妈一起去参加,一走进喧闹的人群里,她就看到了那个黑衣少年。
她从没有见过能将黑色穿的这样好看的男生。
只是他皱着眉,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热闹。
而她正好相反,她喜欢这样的热闹,也喜欢不喜欢凑这样热闹的他。
有人说,那是莫总的弟弟。兄弟两个气质之所以不相像,是因为莫向临和莫向远的父母离异之后,莫向临跟了有钱的父亲,而莫向远,跟了较为贫困的母亲。兄弟两平时并不常常见面,只是这一次,正逢莫向远高考结束,所以思念弟弟心切的莫向临便趁着这个机会把弟弟接到身边照顾一段时间。
她是个主动的人,哪怕那个时候她的年纪也不大,可是姑妈教过她,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就要想法设法的去夺过来。
她手里端着一杯鸡尾酒走过去和他搭话,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并不搭理。
安培培不气馁,将当时所有能想到的话题都讲了个遍,可是眼前的这座冰山似乎还没有融化,她正没辙想撤的时候,身后的服务生推着推车横冲直撞的朝她奔过来……
“当心!”莫向远终于开口说了话,他伸手将她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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