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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万种风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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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祺的游戏公司最近新推出一款游戏上市,一经发行之后很快就在手游圈里掀起了一股热潮,这种抽卡式的恋爱游戏很快引起众多追捧,甚至多次因为男女主的角色设定上热搜,可以说是十分的成功。
他心情大好,招呼着一众好友在翰林吃饭,吃过饭后又来到DARKNESS包了个房喝酒唱K,包厢里气氛一时热烈非常。
傅川笑眯眯跟他碰了个杯:“最近很是春风得意嘛,这小脸嫩的,恋爱了?”
周祺笑意深深:“胡咧咧什么呢?”
傅川冷哼一声:“我可是听说,你最近在跟你们公司一小画师打得火热,人不就是一画画的么?说好听点,就是给你打工的,也不需要你直接负责,怎么到了周总这儿,就这么离不开,出差应酬不管去哪儿都带着呢?”
说到这个,周祺脸上的笑容明显更加荡漾了,完全遮掩不住的得意,余光瞥到角落里颓靡不振的某人,他清清嗓子,及时收住笑,踢了八卦精神永不灭的傅川一脚,眼神暗示他闭嘴。
两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坐到独自喝闷酒的宴柯旁边。
周祺问:“老哥,怎么了这是?不是礼物都送出去了吗,怎么还闷闷不乐的。没和好成功?”
宴柯低垂着视线,没有说话,嘴角微弯了一下,笑得有种自嘲意味。
傅川啧了声,夺过他酒瓶放在桌子上,“别喝了,有事说事,糟蹋自己算怎么回事?”
“说什么?”
“说你怎么了啊?是失恋了,还是吵架了,还是怎么了?你一句话不说,连着喝一个多星期闷酒,我们看着也难受,你身体也受不住啊。”
“没什么好说的。”
瞧着最好的朋友这副颓丧低迷的状态,周祺心里也不好受。
这一周多的时间里,他见证了宴柯的变化。
白天他把自己彻底的扔进工作里,忙的连饭都不记得吃,用最迅速的雷霆手段解决了宴长丰在位之际的遗留问题,他年轻,聪明,手段狠戾,跟宴长丰绝然不同。
一开始还对他抱有轻视心态的那群人,现在走的走,留的也是元气大伤,连降多级,手上没有实权。
这位花名在外的小太子爷,传闻中是个神童,早在十七岁就进了少年班修完了大学所有课程,之后在斯坦福修学多年,头顶上的光环,镀了厚厚一层金。
可再怎么聪慧出众,也只是纸上谈兵。
学位再高,学历再耀眼,得到的奖项再多,那都是虚的。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只要有钱有权,学历只是一纸书而已。
可直到宴柯开发的新项目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一开始他下达文件的时候,所有人都不同意,甚至许多人联合董事会施加压力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可谓创世之举,高收益,同时也代表着高风险,没有人看好这个项目。
直到,宴柯力排众议,为宴氏创造了这两年以来呈2。4倍的收益。
所有不相信的,不服气的,在宴柯接手宴氏的这一个月里,收回了所有不满的声音。
“你不就是喜欢性/感大姐姐么?”周祺拍了拍宴柯的肩头,指了指不远处坐在沙发角落里抽烟的长发女人,“这个怎么样?欸,我可是为了你特意让人按照你的喜好挑出来的,绝对对你胃口。”
傅川的视线也跟着投过去。
女人穿着黑色紧身短裙,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波浪长发在一侧垂落在胸前,妆容清淡,却生的妩媚,眼睛尤其勾人,夹着烟懒洋洋吐烟圈的时候,略微扬起了头,那个角度,看起来特别的像一个人。
见宴柯盯着女人失神,周祺暗道有戏,补充道:“是隔壁电影学院的大学生,叫佳佳,今年二十岁,年轻水嫩,气质却成熟妩媚,是不是,还挺符合你的标准?”
可以说,周祺是完全按照着梁浅的标准来找的,除了年龄之外,这个佳佳怎么看都有六七分像梁浅。
可傅川却觉得,这个佳佳身上没有梁浅那种独特的气质。
她长得艳丽,气质却南辕北辙的清冷,眼睛勾人,眼神却并没有那份粘连的腻。
可这个佳佳明显就是在刻意模仿,放大自己的媚。
这间包房外墙是一层玻璃,里面看得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的光景。
宴柯坐着的位置,正好对着大厅,从他二楼的视角,可以看得到整个一楼的所有。
他怔怔地看着正对的那个卡座里的画面,失神的忘记了收回视线。
傅川脑子灵光,基本上立刻就看出了问题,顺着宴柯看的方向看过去,意味不明的低笑了声,拍拍正絮絮叨叨的周祺,让他把人清出去。
周祺不解,压低声音说:“做什么呢你?没看到我正拯救失足少年呢么?你不帮忙也就算了,怎么还帮倒忙?”
傅川指向某个方向,又看了宴柯一眼,嘴角撇了撇。
周祺花了几分钟的时间用来消化,把人清走的时候,重重的发出叹息。
“这个痴汉……”
他看了看宴柯,又看了眼哪怕相隔甚远仍然能够看得到满面笑容的一男一女,冷笑一声:“你在这儿酸的脑袋冒绿烟,人家倒好,跟别的男人在酒吧约会,再靠近点儿都能亲一块去了,呵呵。”
宴柯侧首瞥他一眼,伸手去拿桌上的酒和杯子,一边倒一边问:“什么要开会?”
周祺对天翻了个白眼:“老子说!你女人在跟别的男人约会!你耳朵瞎啦?瞧你这心慌意乱六神无主的,心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亏得老子还好心好意给你介绍,你丫居然连看都不看一眼。”
“哦,我明天有事,就不去了。”宴柯倒着酒,眼前却像是自动循环播放似的,全部都是梁浅笑靥如花的脸,只是她的笑,给的确实另一个男人。
“……”简直牛头不对马嘴,周祺扯着嗓子喊:“那是不是你们家那谁?怎么跟别的男人在一块呢?什么情况啊小柯柯?”
宴柯继续倒酒,没有再搭理周祺,也不知是不是根本就没在听。
“操/你/妈。”周祺咬牙切齿,脚背忽然湿漉一片,他低头看了眼,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闭了闭眼,忍着怒火说:“宴狗,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给我的鞋子道歉,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
傅川闻言看过去,宴柯看似在一本正经的倒酒,实际上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酒杯都满了还在继续倒,最后溢的到处都是。
宴柯咳了两声掩饰尴尬,随手扯起一块布就往桌子上擦,周祺却忽然鬼叫起来:“我/操/你妈啊!那是老子的衣服!你他妈到底在想些什么!!!”
…
梁浅进洗手间补妆,闻着身上浓郁的来自于另一个人身上的香水气味,她嫌恶的皱起眉。
香奈儿五号。
甜的有些腻。
这个Jerry自来熟,说话的时候喜欢拉着她的手姐妹长姐妹短的叫,梁浅不适应跟人近距离接触,下意识抗拒,但他丝毫不介意,兴致勃勃地问她皮肤这么好,是在哪家美容院做的皮肤管理。
在梁浅婉拒了对方想要挖走她去瑞丽安之后,后面全程都在聊这之类的无趣内容。
她在想等会怎么扯掉这块牛皮糖,思绪岔开神,走路也没怎么注意看路,一不留神撞到了人,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在强硬的胸膛上,梁浅吃痛的捂着额头后退了半步,腰上一紧,又被人给拉了回去。
与此同时,她闻到了一股混杂着淡淡酒气的清冽男性气息,是她熟悉的松木香。
抬起头,正好撞进一双深邃的眼里。
宴柯一脸冷淡的看着她,两个人谁都没有先说话,就这也姿势别扭的抱在一起,他宽厚的手掌还温热的贴着她的后腰,漆黑的瞳仁里,倒影全部都是她。
最后他还是没有坚持住,率先破了功。
叹了声气,他另只手轻轻的贴在梁浅额头,柔声问她:“撞疼了没?”
梁浅想说不。
虽然挺疼的,但她早就习惯了咬牙挺住,再大的难受都可以默默忍下来。
可她看着少年眼里满满的疼惜在乎,嘴边的话下意识就变成了:“疼。”
宴柯轻叹,慢慢的给她揉额头。
梁浅微扬着脑袋,出神的看着他。
“好点了吗?”他低声问。
梁浅没说话,微微点了点头。
宴柯忽然用力在她额头上按了一下,“活该。”
梁浅不解的看着他,听见他咬牙切齿的骂了她一句“坏女人”。
她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好像他们忽然就回到了当初的相处模式,又似乎更亲近自然了,“我怎么就坏女人了?”
宴柯没看她,收回手的同时,也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的更远了些。
他站在两步开外,一手插在兜里,脸上冷淡,语气里莫名有种酸唧唧的味道:“你不是和别的男人发展的正火热,聊的这么开心。我这样是不是会耽误你们的约会进度?”
梁浅好笑的歪了歪脑袋,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可爱,于是故意反问道:“是的话,你就会离开了么?”
宴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胸口剧烈的起伏,而后他扭头就准备走,气哼哼的。
梁浅立刻伸手拉住他,“走什么?”
“不走留着看你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暧昧来暧昧去的吗?”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化妆技术比我还要好的人约会?”梁浅无奈极了,拽着他面对着自己,“说起来正好,我有个事要问问你。”
宴柯不情不愿的转身面对她,心情却因为她这句似是而非的解释晴朗起来,“你问呗。”
梁浅笑了笑,纤细的指尖挑出藏在衣领下的那根项链,点了点上面的坠子,她问他:“这个,是你送的吧?”
宴柯看着她手上的东西,耳后根迅速涨红,撇开视线不看她眼睛,“什、什么?”
“今天我照镜子,看到我之前戴的项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么个东西,”梁浅憋着笑,点点头,自言自语似的,“哦,那看起来,应该也不是你的咯?那可能是我昨天去试衣服的时候戴错了别人的,我这就还回去。”
她说着就要走,宴柯立即破功,哎了一声,脸色不自然的把她拉了回来,“别。”
梁浅看着他,眨了眨大眼睛,无辜地问:“怎么啦?”
宴柯拧着眉,跟有人拿着枪口对着他脑袋逼他一样,视死如归道:“别去了,是我。我给你戴上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周祺二哈邪魅笑:你吃醋了
柯柯:嗯?什么?我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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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哦。”
哦?
哦是个什么意思?
宴柯挠挠后脑勺,烦躁的在原地转了两圈,脑容量变得完全不够用,一脸纠结的问她:“你,你不喜欢?”
梁浅摇摇头,笑吟吟地摘下项链挂在无名指上轻轻晃动,他的心也跟着一晃一晃的不得安宁。
“我就是想问问宴公子,你送我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呢?”
梁浅笑着往前走了两步,慢慢逼近他,宴柯不得不步步后退,直到被一个比自己矮了一个脑袋的女人壁咚在墙上,身体紧贴在一起。
心怦怦乱跳,宴柯又期待又紧张,红着耳根居高临下的反问她:“什么什么意思?”
“别装傻。”梁浅仰着头看他,“你喝的烂醉跑来我家,还趁我睡着之后把这么个东西挂在我脖子上,我就想问问你,你想干嘛?”
“我想做什么,你不清楚吗?”想起这十多天以来自己的颓废糜/烂,想起离开她这些日子里的痛苦折磨,他忽然有点茅塞顿开。
联想到昨晚种种,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至少在她眼里,他也不是那么可有可无。
不然,她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又为什么在他喝醉之后收留他?
以梁浅的性格,如果真的那么不喜欢,她怎么会容忍一个男人一直黏在她身边,住进她家里?
无论她生气也好,不够喜欢也罢,只要她不讨厌他,只要她没有喜欢上别人,他就是最有可能成为她男朋友的,只有还有一丝可能性,他就要一直缠在她身边。
想到这里,宴柯眼眸微深,周身气息逐渐危险起来,梁浅察觉到不对,没等她拉开距离就被人调转了方向,握着腰按到了墙壁上。
怕她被冰冷的壁面凉到,他的手还特意垫在了腰后。
“什么意思?”
“就是喜欢你,要追你,要厚着脸皮缠在你身边直到你消气并且接受我为止的意思。”宴柯笑着,又变成了那朝气蓬勃的小白杨模样,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后腰摩梭,姿态亲昵,语调带着委屈:“你生我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到你这么难过愤怒,怕你又想到不好的事,既自责,又有点手足无措……”
宴柯挠挠眉梢。
以前宴柯也交往过不少女朋友,他对待交往对象虽然出手大方也算不错,但那时候放浪不羁,完全没把恋爱当回事,仅仅只是荷尔蒙和多巴胺的刺激之下的冲动,冲动过后没了感觉,分手也只是走个形式。
之前周祺骂他渣,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用心的尝试着去喜欢一个人,在宴柯的世界里,这还是第一次。
他不会哄人。
所有的一切都是依照本能。
就好像,他看到梁浅的第一眼,就深深的被她吸引,追着她步步紧逼。
梁浅没有说话,耳边是少年清朗悦耳的声音,她听的认真。
“但这几天,我想明白了,我没办法离开你,我不想把我们之间的回忆就仅仅只是当作回忆留存在过去,我想和你拥有现在,拥有未来,拥有你。”顿了顿,说到动情之处他眼眶都泛起红,一字一句的向她承诺:“我知道你是在气我隐瞒身份一直骗你的事,这是我做的不好我道歉,我向你保证,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宴柯,绝对不会欺骗梁浅任何事情,如果我骗了你,那就让我五雷轰……”
话还没等说完,一只冰凉的手覆盖住他的嘴。
梁浅:“多大的人了,说话还带诅咒发誓。”
宴柯顺势握住梁浅手腕,拇指轻轻蹭了蹭,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口森白的牙,粲然俊朗,让人很难从他身上移开目光。
“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
梁浅哼笑一声:“幼稚。”
对这两个字,宴柯现在已经有了免疫力,“随便你怎么说好了,反正就算我再怎么幼稚,将来我也是要成为你孩子爸爸的人,你要是再说我一句,将来看我怎么欺负你儿子!”
听到这个说法,既新鲜又好笑,梁浅一时间哑口无言,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有时候她觉得宴柯虽然年龄比她小,但在很多事情上所表现出来的临场反应还是很成熟的。
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和此刻一样,说话没头没脑不经思考,又幼稚又傻气,带着懵懂的天真,他身上有着一种一往无前的勇气,不管发生什么,好像都没办法打击到他的勃勃生机,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是朝气蓬勃,阳光活力的。
也许,她也正是被这样的他所吸引吧。
卡座里还有人在等着,无论合作与否,都不能让人等候的时间太久了,梁浅推了推眼前大山一样笼罩下来的身躯,“让让,没工夫跟你在这儿胡扯。”
“谁跟你胡扯了……”宴柯眉头紧紧皱起来,下颌线绷紧,两臂牢牢的罩在梁浅身侧,极具压迫气息的朝她靠近,“那个男的是谁?”
梁浅抬头看他,“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宴柯不悦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偷偷跟别人好上了?”
看着他这副醋劲大发的样子,恶作剧心理顿起,梁浅忽地妖里妖气的笑起来,抬腿在他小腿上轻轻磨蹭,眼神暧昧的落在他唇峰上,“你不是说,不管怎么样,都喜欢我吗?”
“你还想三人行?”手臂微一用力,人就被拉到了自己怀里,宴柯调转了方向,自己靠在墙壁上,双臂牢牢环住不盈一握的腰肢,软的像是稍微用力就能被掐断,“姐姐这么会玩,那我当然要无条件配合了。”
“……”梁浅立刻收了笑,语气不怎么好:“松开。”
“我不。”
“我说三下,一……”
“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放手的。”
梁浅被缠的烦躁起来,随手将头发撩开,厚重的长发在宴柯脸上一拍而过,很明显是故意的。
他也不介意,反倒很享受她这副耍小性子的模样,像个受虐狂似的笑容约扩越大,梁浅被这种肉麻兮兮的眼神看的浑身发麻,只好将这件事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宴柯终于满意,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不忘提醒道:“离他远一点儿,就算是个gay那也是个男的,只要是个男的,那就要保持安全距离。”
梁浅上上下下扫遍他全身,眼神露骨又讥讽,宴柯几乎是立刻就解答出她的意思。
清了清嗓子,他补充道:“我除外,毕竟是有过‘深入交流’的,我当然和其他人不一样了。”
深入交流四个字还刻意加重语气,一字一顿。
梁浅懒得跟小屁孩纠缠下去,高跟鞋噔噔噔的往外走。
宴柯突然又把她拉了回来,满脸笑意,语气带着哄诱意味:“姐姐好人做到底,继续收留我好不好?你看我这段时间,每天睡在外面,人都瘦了一圈呢。”
梁浅眯了眯眼,“是吗?宴公子在这一瓶酒最低三千起步的地方夜夜笙歌,难怪瘦了这么多呢。”
“好姐姐,你就收留我吧。”他说着,轻轻叹息,忽然拽起梁浅的手就往他衣服里面带,还继续满脸无辜的说:“没有你,我是真的睡不好,也吃不好,你摸,我的腹肌都少了一块呢!”
梁浅用力抽回手,被缠的实在没办法,只好妥协:“好好好,你先离我远一点!”
宴柯狂点头,眼睛亮晶晶的:“那你快说。”
梁浅双手环在胸前,深深睇他一眼,颇为无奈的说:“让你住可以,但你总得给我个理由?不能每次都被你这么缠的遂了你的意吧,你一方面说着要追求我,一方面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走后门,弟弟,够精明的呀。”
宴柯笑嘻嘻的说:“我给你做饭啊。你最喜欢我做的饭了不是吗?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私心,在你正式答应做我女朋友之前,我绝对乖乖的跟你保持安全距离,行吗?”
梁浅舒出一口气,最后还是被缠的步步后退,再次选择了妥协。
…
不过这次宴柯倒真的是说到做到,自从再度住进梁浅家里之后真的安分守己不少,每天早晚餐都丰富精致的摆在餐桌上,再没有半夜里爬上梁浅的床,更没有动不动就抱着她亲吻,怎么看都像是小泰迪精从良了。
梁浅坐在会议室里,出神地呆坐了十来分钟,直到被助理轻声提醒才回神。
“浅浅姐,浅浅姐?”
“啊,不好意思,你继续说。”她示意徐旋。
徐旋不满的皱了皱眉,“我是说,我们可以选择趁这次新品上市跟瑞丽安合作,昨天,他们设计师助理跟我联系,想要跟咱们工作室合作联名,相信大家都知道瑞丽安了,我就不多做介绍了,跟这样算得上是国内二线大品牌的工作室合作,我想,对我们的知名度拓宽也是个不小的帮助。”
Jerry想要挖走梁浅未遂,最后选择走曲线救国策略,徐徐图之,试图通过用作品说话的方式,合作共赢,也让梁浅见识见识瑞丽安的水准。
对于这个,梁浅这个工作室主理人兼设计师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徐旋再一次的感觉到被忽视。
她好歹也是名校毕业,在这种小地方工作理应都该是被讨好供奉的才是,可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不识好歹。
她气的浑身发抖,工作也无法继续下去。
最后她打开手机,回复了一条短信。
【你说的事情,我考虑清楚了。】
发送完毕后,她盯着办公室的方向,惴惴的心沉重的缓慢跳动。
…
第一版样衣成功出炉,梁浅心情大好,不仅亲自试穿,还让大炮拍了图,回家之后她给宴柯看照片,想要听听他的意见。
虽然图纸画的很成功,但样衣出来之后,总觉得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够到位。
但她说不出来具体是哪里的问题。
宴柯看了照片,又比对了样衣,发出一声重重地叹息。
梁浅对待工作的事情上向来认真投入,一下精神都被高高吊起来,她紧张的从沙发上站起来,问他:“有什么问题吗?”
宴柯点点头。
梁浅:“你说。”
宴柯眉头紧锁,“其实设计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这个材质和颜色,我觉得不够好。”
这条被梁浅命名为“曜日之蓝”的礼服裙,裙身由蓝色为主色调,但颜色从头至尾由深入淡,层层叠叠,裙尾用波光粼粼的珠片镶嵌,外面还罩着一层采用了镭射印花设计的裙摆,使得整件礼服裙错落有致,若虚若实,随着走动还会像海水一样波澜起伏。
画设计稿的时候,她花了几天的时间才润色完成,可以说,在用色这件事上,下足了功夫,最开始,梁浅甚至因为想不到该怎么上色而困扰许久,多日未眠,翻阅了所有的杂志看遍了今年所有的秀,只为找到灵感。
没想到最后成衣出来,还是败在了用色上。
梁浅跌坐在沙发上,茅塞顿开的同时,又再次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你说得对,我在挑选布料的时候,考虑了很久,不知道该用锻,还是丝?又或者……我,我没想到最后还是在这件事上出了岔子。”
面料的质感、色彩都对礼服的成品起到了至关重要甚至是决定性的作用。
再之,面料的厚薄、轻硬、珠光与否以及整体面料的立体感都能够在不同的方面展现出一件礼服的魅力。
梁浅复又苦恼起来。
她站起来,在原地没头没脑的转了两圈,往书房走去:“我再去改一下图……”
宴柯拉住她,把人按在沙发上,耐心的安抚她躁动的情绪,语调温柔:“不要着急,我看过你的设计图,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也没有修改的余地了,我认为已经很完美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更好,更适合的布料,怎么运色,怎么分布用料,都由你亲自督工,你不是要用它作为本季的主打品牌么?再修改也来不及了。”
悦耳的声音,有着奇妙的安抚能力,躁动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梁浅点点头,恢复冷静。
“嗯,你说得对,我不能乱。”
宴柯笑了笑,拂开黏在梁浅唇边的头发,另只手轻轻在她头顶拍了拍,“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不是周末吗?我陪你一起,现在先乖乖休息,不要熬夜,答应我,好吗?”
梁浅抬起头,撞入他深遂漆黑的眼底。
如深不见底的大海,又如闪闪发光的黑曜石,漂亮的令人心惊。
她感觉整个人都被吸附了进去,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两人靠的很近,呼吸缠绕在一起,难分彼此。
头顶的灯光在旋转。
魔怔了一般,都不由自主的朝着对方靠近、靠近、再靠近。
只有紧紧拥抱在一起,唇齿相依,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只有越近的距离,越能让人感受到安定的踏实感。
身体心照不宣的朝对方靠近,两片唇的距离也在逐渐拉近,宴柯眼前只看得到那片粉嫩饱满的唇,像是最诱人的水蜜桃,诱/惑着他不断靠近。
然而。
忽然铃声大作的手机惊醒了两人。
从意乱情迷中抽回神,梁浅迅速靠后,略显懊恼的攥紧手指。
而宴柯则是满脸悔恨,早知会被打断,刚才就不该顾忌什么气氛,机会难得,把人抱进怀里直接亲不就完事儿了?
他气的一脚蹬开茶几。
梁浅睇他一眼,宴柯又默默将茶几拉回原来的位置,乖乖的把她手机拿过来给她,小媳妇似的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十分明显,嘟囔着吐槽道:“大晚上的,谁这么没眼力劲儿。”
梁浅好笑的接过手机,笑意还未收起,在看清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嘴角的弧度瞬间僵硬。
第33章
周静回国了,想跟梁浅见一面。
看着短信,梁浅久久没有说话,保持着原始的动作,脸色僵硬,神情冷淡。
看出她的表情变化,宴柯拿过手机看了眼,锁了屏扔进沙发里,抓住她手腕强行把人拉到怀里,宽阔的怀抱温暖又让人安心。
他的手掌垫在她脑后,眼神温柔,倒影里只有她的存在,“要我陪你去吗?”
梁浅摇了摇头,“不用。”
宴柯说好,笑着刮了下梁浅的鼻梁:“那你现在乖乖的去睡一觉,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偷偷躲被窝里哭。”
后面这句话明显是为了调节气氛故意这么说的,但梁浅,还是被逗笑了。
“你才是好哭包。”
“我是吗?”宴柯皱起眉头,似是思索。
“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喝的烂醉跑来我家,还躲在我肩膀上哭哭啼啼的说胸口疼。”
“……”她居然知道。
宴柯满脸的怀疑人生,“你怎么看出来的?”
梁浅撇了撇嘴,离开的时候拍拍宴柯写满了悔不当初的脸,憋着笑说:“弟弟呀,还是道行太浅呐。”
外面夜色深沉,月光浅淡,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房间里,宴柯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此时已经是午夜一点多,他脑子里清醒的不得了,根本睡不下去。
翻来覆去的在想梁浅究竟是怎么发现他哭了的。
想不出个结果来,反倒快把自己弄自闭,宴柯拿着手机靠在床头上,明亮的蓝光打在他愁绪满面的脸上,英挺深刻的眉宇紧紧攒成一个川字。
搜索引擎里的记录不断地更新,从“如何更好的和比自己大的女生谈恋爱”到“怎么追求女孩子”,再到“被喜欢的人发现自己哭了很丢脸吗”。
最后这条宴柯偷偷跑论坛上去发了帖子,下面跟帖回复的人很多,都是些夜猫子。
他认认真真的一条条的翻看,甚至还打开了便签做笔记。
【兄弟,一看你就是个恋爱小雏鸡,这怎么能叫丢人呢?这种时候通常都是女孩子心理防线最低也是她们最心软的时候,你应该抓住这个时机做你想做的everything,懂?】
【不一定吧,看对方是什么表现啊。如果她也喜欢你,肯定会心疼心软,如果她不喜欢……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觉得如果是我,会觉得很感动啊,这样的男孩子不多了,且有且珍惜啊(●''●)】
【如果是个小姑娘,大概会母性情怀泛滥立马嘤嘤嘤的躲到你怀里,如果是个大姐姐……我觉得悬。】
看懂这条回复,宴柯心惊不已,摒住呼吸跟他聊了起来。
【什么意思?大姐姐不喜欢这样的?】
【你不废话?人谈恋爱当然是要找强大有力能保护好自己的男人,怎么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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