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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万种风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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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宴柯意外与人露水夫妻一场,次日醒来人走床凉。
  再遇,宴柯食髓知味,不惜装成无业游民住进了人家里。
  直至梁浅赴一高层饭局,于众人簇拥处见到那昨晚还在她耳边计算暖床佣金的人,西装革履,矜贵傲然,言语间便有人殷勤附和。
  梁浅微微一笑,风情万种:“宴公子,好巧。”
  宴柯腿一软:“……巧啊浅浅。”宝贝,你听我解释啊!!
  宴氏小太子爷游戏人间二十余载,一朝,众人却见他跟在一冷艳美人身后,端茶倒水,殷勤伺候,全然另副模样。
  #为近水楼台先得老婆,我厚着脸皮住进了她家里#
  #狼狗变奶狗打脸式追妻#
  别爱我没结果×浪荡纨绔
  姐弟恋,年龄差三岁
  一句话简介:为你,甘之如饴。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甜文 姐弟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宴轲,梁浅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六月初的蓉城,艳阳高照,气温炎热。
  双合机场,梁浅步伐轻快的走出到达层出口,甫一露面,谭柒就眼尖的看见了她。
  “浅浅,这儿!”谭柒晃了晃她特意托人定制的接机牌。
  看见上头滑稽的卡通画像和颜文字,梁浅展露出一分笑颜,摘下了墨镜。
  在来往的人群之中,梁浅实在是过于亮眼的存在,裹在黑裙下的身体凹凸有致,简单的装束仍不减那份曼妙多姿。
  那张冷艳的面孔脂粉未施,朱红的唇却鲜艳欲滴,梁浅的长相凌厉张扬,极具攻击性。
  她五官深遂立体,眉睫浓黑,乍一看很有几分混血美女的味道,而那眼下一颗黑痣,更是锦上添花,给她添上几分魅惑味道。
  是那种能让人感到威胁的漂亮。
  周遭已经有人开始小声讨论这是否是某个小明星,谭柒见势头不对,立即上前接过梁浅的行李箱,并拉着梁浅往机场外走。
  放好行李,两人坐进车内,谭柒认真看梁浅许久,叹着气道:“瘦了。”
  梁浅笑笑说:“这半年去了不下十个国家,旅途奔波,消减些也是难免的。”
  见梁浅这样一副四两拨千斤的淡淡模样,谭柒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时红了眼眶,“浅浅,你受苦了。”
  梁浅最见不得人哭,当即打断好友,无奈道:“好啦,我真的没事,倒是肚子是真的饿的不行了,可不可以让我先喂饱了它再说?”
  无奈,谭柒只好咽下千言万语,发动车子带着梁浅去餐厅。
  七天前收到梁浅将要回国的消息,谭柒很是激动,早早的便预定好了蓉城最难订位的翰林小厨,只为给好友接风洗尘。
  两人由着服务生带往雅间,进门前,耳边忽然听到一道略显熟悉的低沉嗓音,梁浅下意识顺着声源看去,却只看见一抹黑色衣角拐进走廊尽头的包厢。
  约莫是这段时间没休息好出现了错觉,那个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蓉城?梁浅摇摇头,撇开纷乱思绪,随谭柒一道落了座。
  点完菜后,谭柒打开话匣子,问:“浅浅,这次回国,不走了吧?”
  梁浅摇摇头,一面喝茶一面回答:“嗯,之前托你帮我开的工作室,现在也渐渐的有了起色,我这次回国定下来,就不再去英国了。”
  谭柒试探着问:“浅浅……那你,还好吧?”
  梁浅语气低了下来:“我能有什么事。七七,你之前说的对,人都应该朝前看,我已经消沉了整整半年,在这件事上耗费的时间精力已经足够多了,现在我想给自己一个全新的开始,不再沉湎于过去,我想我应该要,放过自己了。”
  梁浅长得太漂亮,性格又有些冷淡,朋友并不是很多,而谭柒,就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中,最要好的一位。
  看着好友这半年多以来忍受的痛苦折磨,谭柒心里很不是滋味,最终只叹道::“你能看开就好。”
  好在现在梁浅终于想通,决定从那糜烂的过去中走出来,作为她最好的朋友,谭柒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等菜间隙,谭柒问起梁浅回国之后的打算,思索片刻,梁浅斟酌着答道:“走一步看一步吧,目前MS的运营情况还不错,我本身也是服设专业的,做擅长的事,总能让我轻松些。”
  MS是梁浅开创的一家工作室,起步刚刚一年,开办初期梁浅刚好拿了一个含金量很高的奖,作品参与出展,那个展定位还挺高,机缘巧合之下,MS的名气也就由此在一众名媛圈里打响了。
  “那以后呢?”谭柒问,“浅浅,你之前说是因为你妈妈你才选择的这个专业,可是你自己,是真的喜欢做这件事吗?你说走一步算一步,可是你喜欢吗?”
  梁浅眼神闪了闪,随意的撩了下额前的发丝,避重就轻道:“我都做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存在喜不喜欢这回事了。”
  谭柒看出梁浅的迷茫与回避,轻轻叹了声气。
  她知道梁浅选择设计行业的初衷,也知道她坚持下去的理由,可是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梁浅对于她那个冷清的妈会有如此深刻的执念。
  从她认识梁浅以来,见过她妈妈的次数屈指可数,可以说,这位闻名遐迩的周女士,的确是个好设计师,却并不是个负责的母亲。
  想到这里,看向梁浅的目光,不免更多了几分复杂味道,“这几天我事不多,你刚回国,工作室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招呼。”
  梁浅笑,左唇边有个很浅的梨涡,“谢谢七七。”
  翰林小厨的上菜速度跟他家的名声一样大牌,等了快十来分钟无果,梁浅起身去了卫生间。
  进门前和一妆容浓郁穿缀亮片绛紫长裙的女人迎面碰上,对方抬眼瞥见梁浅的长相,眉头浅浅的皱了起来,随后短短几秒时间将梁浅上上下下打量个遍,眼底掠过一丝女人之间才能察觉到的敌意。
  对于这种目光,梁浅早已见惯不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径直越过那妆容浓艳的女人往里间走去。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又碰上了,梁浅站在洗漱台前净手,那女人就探身对着镜子补口红,一张血盆大口十分不雅观的张开,表情夸张。
  余光瞟见梁浅的出现,女人立即合上嘴巴,脸色难看的在原地站了会儿,眼角的余光不停的在梁浅身上停留,似乎是想要打探出她这条设计简约却十分衬身材的裙子是出自那位设计师之手。
  只是很可惜,她看了约莫有一分钟都没能看出个结果来,直到梁浅整理好自己,起身往外走,也不知怎么想的,女人下意识跟着直起腰来,随机直挺挺的朝梁浅撞了过去。
  精致的磁扣包装砸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那只据说口红界王者的黑色柱体在地面上来回弹了几次之后,稳稳当当的四分五裂。
  两人的目光都被那惨状吸引了去,待一切风平浪静之后,两道视线浅浅的在半空中对了个正着。
  看着那双眼妆夸张的脸,梁浅默默移开视线,没什么情绪的道了个歉,“方便的话,可以给一下微信付款码么?我赔给你。”
  若不是对方表情太过于呆滞茫然,梁浅真的就要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故意来碰瓷的了。
  只是看她通身打扮也实在不像个会做得出这种事的人,再加上肚子空空实在也没心情跟人周旋,索性就直接选了个最快的解决方案。
  哪知道对方愣了两秒之后,紧皱起眉抱着手臂:“谁要你赔偿了,我看起来是那种需要金钱赔偿的人么?”
  “那行吧。”听到对方这么说,梁浅淡淡收起手机,转身欲离开。
  那女人再次拦在她面前,语气焦灼又别扭:“但那也是因为你撞了我才会这样,我不要赔偿,我就想知道你身上这条裙子……是哪家的?从你进门我就注意到了,看起来像是C家的,可是C家的我连明年的高定都拿到了,也没见过你这条裙子啊,到底是什么呀,你快告诉我。”
  梁浅张了张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从自己进厕所门频频打量到现在居然是因为这么一件事,她有些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要配合这位无聊透顶的大小姐。
  就在她犹豫的这么会儿功夫,走廊的另一头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打断了梁浅即将出口的回答。
  “韩小姐,你是掉马桶了?”
  “宴公子。”女人提着裙子往走廊那边走了两步,想起自己还有问题没问完就又止住了脚步,为难道:“等一下,我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们先用餐吧,我会跟伯父和爸爸解释的。”
  她说着,急急忙忙转回去想要拉梁浅的手,却被不习惯跟陌生人亲密接触的梁浅躲了开来,她不觉尴尬,又追问了一遍:“你快告诉我呀,我也想要这条裙子,你就当赔我的口红,好心告诉我吧。”
  梁浅实在疲于应付这种小姐脾气,无奈退后半步,对她说:“这是我自己工作室做的,不是什么高定品牌,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你自己的?”女人眼底露出一丝惊讶,“那也没关系,可以告诉我吗,我真的很喜欢它。”
  梁浅思虑几秒,递给对方一张名片,女人接过名片仔细看了看,嘴里还念念有词:“原来是这个,我有很多朋友跟我提过……”
  话未说完,身后忽然站了一道高大的身影,铺天盖地袭来一股清冽的松香气味,隐隐之中又似乎带了一点熟悉的感觉,没等梁浅想明白这味道从何而来,便听见头顶落下一道极具磁性的嗓音。
  “无聊不无聊?”
  “宴公子,你是来找我的吗?”女人甜甜的笑着,一脸期待。
  男人轻嗤一声,话语里有种懒散的味道:“韩小姐多想了,里面太闷,我是来干这个的。”他晃了晃指间的香烟,骨节分明的指关分外好看。
  女人也不在意他呛声自己,要到了答案,便心满意足的提着裙子离开了。
  踢踢踏踏的高跟鞋声渐行渐远,没来由在原地站了这么久,梁浅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因这乌龙耽搁的时间太久,正准备回吃饭的雅间,手腕便被一道重力禁锢住。
  梁浅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那强有力的狠劲带着转了个身,被压在壁灯昏黄的走廊墙面上时,她也终于看清了那叫她失神的来源。
  她的手被人稳稳地攥在手心里,挣扎未果,只能以一种绝对被动的暧昧姿态被压制在对方怀抱和墙壁之间,因身高差距的缘故,不得不抬起头来看他。
  那是一张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脸蛋。
  五官英俊挺拔,轮廓精致,整张脸都带着一种蓬勃朝气的少年感,那眼角向上挑起一抹波光潋滟的弧度,专注地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很容易带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张扬恣意的气场,让人很难忽视。
  那双漆黑的眼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梁浅静静的看着,直看的她头皮发麻,浑身僵硬。
  好巧不巧,这张脸,哪怕时隔一个月之久,也足够令她永生难忘。


第2章 
  男人勾着笑,好整以暇地望着她,那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姿态,不断地激起她脑海深处的记忆,某些刻意被遗忘在最深层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现在眼前,再容不得忽视。
  走廊的灯光昏暗,男人高大颀长的身体将梁浅整个人完完全全的遮盖住,四下阒然无人。
  梁浅抬起头,目光落在面前男人俊秀面容上,看着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她认真审视这张脸,终于确定不是自己出现了错觉。
  两人之间距离很近,即使梁浅纹丝不动也能够感受到男人灼热的鼻息,混杂着淡淡的松木香,来回拉扯着她时刻会绷断的神经。
  梁浅下意识就想要避开,男人轻易挡在她面前。
  “躲什么?”
  “放开。”
  “如果我说我不放呢?”他语调带着逗弄意味。
  梁浅冷静下来:“你想干嘛?”
  他意味深长问:“不想干嘛,就想问问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丢在我这里了。”
  这话不怪梁浅浮想联翩,实在是他说的暧昧,且有明显的恶意诱导意味。
  不过她并不太想同他周旋。
  梁浅忽然轻笑着伸手在他下巴轻点了点,故作轻浮道:“小帅哥,你跑这么远来找我,该不会是想要我负责吧?”
  他笑了笑:“那你负责吗?”
  他这样问,梁浅忽然就没了旁的心思,环臂靠在墙壁上,故意激他:“你是什么纯情小处男吗,被人睡了还要特意追过来算账?玩不起就别出来玩啊,多没意思你说。”
  没意思?她倒是说的轻快,宴柯眯起眼冷笑,想起扔在床头那一叠钱,语气越冷:“那你倒是告诉我,什么才叫有意思,白嫖有意思吗。”
  梁浅脸色一僵:“谁白嫖了?我不是给你……”
  她当时兜里就剩那二百来块,一时心虚,想着不能白瞎了人小帅哥辛苦一晚上,就扔在人旁边了,谁成想还有再见的机会,而这人现在就堵在她面前……
  也是,这还不如白嫖呢,这不是侮辱人吗这?
  梁浅迎着对方凌凌的视线故作淡定: “总而言之,我想你一定也不想再回忆那晚,所以,揭过去吧,就让我们都忘掉那天。”
  “是吗?我有说我不想回忆?我觉得挺有趣的,你不如跟我一起回忆回忆?你那天晚上可是……”
  “停停停!”梁浅红着脸打断,“够了,你闭嘴。“
  宴柯没说话,看着她轻飘飘的姿态,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照理说他左右都应该感到轻松才是,可她这样姿态,他心里却越发的堵。
  宴柯哑着嗓子低笑起来,眼神里温度退却几分。
  他的气息拍打在她的脖颈,距离亲密过甚。
  他上下打量着梁浅,从头到脚,一寸一寸,极致认真投入,眼神中饱含轻佻意味。令人如芒在背。
  头发被人拂动的刹那,梁浅微一弯腰,从宴柯的禁锢之中脱离出来。
  宴柯手举在半空中,表情没有一丝浮动,顷刻后他收回手插进裤兜,略带玩味的讽刺:“是不是姐姐都这么会玩的?”
  “无聊。”
  梁浅要离开,宴柯倏的挡在她面前:“你叫什么?”
  试着拽回手未果,她无奈道:“没这个必要吧。”
  在她的认知里,那晚只是一场酒精上脑的错误,而面前这个男人就是错误的根源,但凡面对他,总能让她想起那晚不甚美好的回忆,所以她又怎么会告诉他她的名字。
  见她油盐不进,宴柯不介意的轻轻笑起来。
  “宴柯,我的名字。”
  宴柯深沉注视着她,一步步往后倒退着走,“我们还会再见的。”
  等宴柯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梁浅瞬间如一只泄了气的球,浑身都瘫软下来。
  她其实有些怕见到宴柯,露水情缘,过后即忘,可那晚记忆太过深刻,每每一人独处时,脑海中总会蹦出些许画面,叫她怎么也忘不了。
  梁浅只能安慰自己,大概是那时她心理防线太低,而这人又刚好出现,给了她及时的抚慰,再无其他特别。
  回到雅座,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菜品,梁浅却有些心不在焉的。
  谭柒一见她走进来就张罗着给她布菜,“怎么才回来呀,上个厕所这么久,菜都要凉了。”
  “哦,刚刚遇见个朋友,耽误了会儿。”
  谭柒犹疑地看了她两秒,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再问。
  梁浅在蓉城有没有朋友谭柒是最清楚不过的了,高中毕业之后就随梁父赴英国留学,而在此之前,她就是梁浅在国内唯一的朋友。
  梁浅性子冷,长得又漂亮,很多女生都不大愿意跟她玩到一块,只有谭柒,从一开始被梁浅吸引,主动找她做朋友,若非如此,梁浅的世界里,其实很难走进一个人。
  小聚过后,谭柒驱车送梁浅回安景花园帮她安置行李,所幸一周之前收到消息谭柒就提前帮忙整理了部分,不然今天还不够忙的。大致收拾好之后,两人靠在沙发上刷手机,谭柒忽然收到公司领导的短信,不得不赶回公司一趟。
  谭柒懊恼不已:“本来说晚上一起吃饭的……”
  梁浅安慰她:“明天也可以,你先忙吧,今天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晚上我再整理一下就差不多了。”
  “那好吧。”
  谭柒走后,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梁浅一个人,她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闭着眼睛假寐,脑海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鬼使神差的,眼前竟然又浮现出那张年轻张扬的脸,那饱含深情的桃花眼,她就像是入了魔一般,努力想要撇清这一切,却始终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走出那困境。
  梁浅失神的坐起身,大口地喘气,额头上已经布满了薄薄一层汗。
  …
  “这什么东西?”桌上银灰色硬制卡片被人随意的捻起,夹在分明骨节间轻晃了晃。
  韩雪儿从手机上移开视线,看清是她从那卫生间美女哪儿好不容易要过来的名片后,急冲冲要夺过来,宴柯却轻易躲了过去。
  “宴公子?”
  宴柯似笑非笑的盯着名片上的名字,指腹无意识的轻轻磨蹭那凸起的烫金字体,“你大费周折,就为了这个?”
  韩雪儿早已习惯这人说话的腔调,见怪不怪的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两口,反问道:“宴公子,你懂女人吗?。”
  宴柯闻言嗤笑,卡片被扔回到韩雪儿桌前,“女人?走廊上那种或许还有点想懂的兴趣,你?不好意思,没空。”
  “我也不比她差好不好?!”想起梁浅,韩雪儿说的没什么底气,顿了顿又立刻拉下脸来,不大高兴的问:“你看上她了?”
  宴柯却只是笑而不语,兀自端起桌前的热茶慢饮起来,一派慵懒淡然模样,看的韩雪儿心头越发的不安定起来:“你不能喜欢别的女人,就算别的女人再漂亮,你最终也还是要和我结婚的,宴叔叔说了。”
  这话韩雪儿说的其实完全没什么底气,宴韩两家之间,若不是因为近期的合作,也不会有同桌吃饭的机会,韩家是这两年经宴家提携照顾才渐渐起来的,跟拥有百年基业的宴家根本无法同比。
  只不过宴柯现在到了年龄却总也不收心,为拉近父子之间的距离,也为了让自家儿子安定下来,宴父开始琢磨起宴柯的人生大事来。
  韩雪儿便是这茫茫人海中,被宴父相中的儿媳妇人选之一。
  这几日两家碰面多了,得了长辈的允许,韩雪儿飘飘然,自以为和宴柯就算是绑到了一起,却忘了,这桩事成与否,都得他宴公子一个点头。
  带了探究打量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自己身上,韩雪儿到底还是打心里畏惧宴柯这号人物的,被他这样看得久了,渐渐的没了旖旎的心思,略略紧张无措起来,担心自己是否说错了话,惹得他厌恶。
  宴柯却忽然轻笑出声,朝她靠近些微,与此同时,那道目光越发肆无忌惮的落在她身上,让韩雪儿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循着宴柯的方向,她大着胆子想要靠到他怀里去。
  宴柯却又倏忽偏开身体,躲开了她的动作,韩雪儿没预料到宴柯会躲开,猝不及防因惯性摔到地上,姿势狼狈,十分窘迫。
  她正欲发脾气,却听见宴柯冷淡嘲讽的说:“结婚?长的乏味可陈,想的倒挺美,你想跟谁结?宴长丰么?”
  “你……”
  这话实在难听,韩雪儿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为一片惨白,却反驳不得。
  宴柯,她开罪不起。
  眼睁睁看着宴柯说完这句话不留怀念的离开,她的双手渐渐在身侧紧攥成拳,最后却只是紧咬住唇,把所有话咽了回去。
  …
  锋线总经理办公室。
  宴柯支着大长腿在办公桌上,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支笔有一搭没一搭的转动,懒懒散散的听着总助汇报工作,精神懈怠,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
  “宴总,这就是您这半个月的行程安排,请问,还有什么要吩咐下去的吗?”
  宴柯摆摆手示意他下去,转瞬却又想起些什么,“等一下。”
  “去帮我查个人。”
  “您说。”
  “东西我发你邮箱,关于这个人,从过往情史到家庭状况,我全部都要知道,晚上下班前我的邮箱里要看到结果。”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带上,宴柯撑着下颌,视线牢牢的被电脑屏幕上的女人给吸引了去。
  在感情这件事上,宴柯崇尚自由,无拘无束,这几年在国外,交往过几个女朋友,时间不长,新鲜感一过,分手都是必然的。
  他不耽于爱情,如他常说的那样,爱情这种东西本就虚无缥缈,谁也不需要把谁当真,有了感觉就在一起,没了就分开,谈情可以,说爱不行。
  可他从没乱来过。
  那晚是个意外。
  酒精是一半,而另一半原因,只有他自己明了。
  二十三年来,他从来都是众星拱月被追着捧着的,偏就在梁浅这儿,不仅吃了个哑巴亏,再遇还对他避之不及。
  想到那女人一脸淡淡的跟他说的那些话宴柯就直磨后牙,很有种把人扔床上去狠狠再弄一次的冲动,看她还说不说得出这种话。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一些地方噢


第3章 
  梁浅对工作室并不算多么上心,她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窝在办公室里看剧打游戏,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懒懒散散的,没有目的,没有热情。
  回国两周,前一周每晚和谭柒约个晚饭,后来这一周时间,梁浅都宅在家里,索性连工作室都不去了。
  说是要重新开始,可她过的依然颓丧。
  不知道是工作室那个嘴碎的告诉给了谭柒,这天晚上,梁浅在家里画设计图,谭柒的电话打了过来,约她晚上去酒吧。
  一提到酒这个字眼,梁浅现在就跟条件反射似的,总忍不住联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她甩甩脑袋,暗啐自己魔怔过头了,还是应了下来,晚八点,两人约在Darkness见。
  晚上随便吃了个外卖,差不多到出门的时候,梁浅精心画了个妆,为了迎合晚上的主题,她还特意挑了条衬身材的深蓝吊带裙,出门前随意蹬了双黑色高跟就出了门。
  她长得漂亮,盘亮条顺,随随便便穿了条设计简单的裙子就足够扎眼,从昏暗走廊穿梭到卡座这一路,梁浅听了不少流氓哨。
  谭柒说路上堵车,十分钟后到,卡座已预订好,梁浅点了杯鸡尾酒,慵懒的陷在沙发里,看着舞台中央贴身热舞的男男女女,灯光明灭起伏打在他们身上,氛围暧昧又糜烂。
  梁浅窝在沙发里浅浅饮酒,她生了一张精致浓艳的脸,安安静静的坐着也美的像幅画儿。
  在场一大部分异性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二楼卡座。
  留着飞机头的男孩收起手机,脸色还通红着,恰巧被旁边的朋友眼尖瞧见,趁之不留神迅速夺走他的手机。
  “哟,我看看,咱们小四偷摸干什么呢这是?”
  飞机头窘迫的想要抢回手机,不料一群男人立刻围过来挡住他,联和抢手机的人一起去看手机上的照片。
  待看清照片上的人后,齐齐笑出声来,“原来小四喜欢姐姐型的啊?只可惜啊,美则美矣,就怕你吃不下啊。”
  一众人取笑自己,眼见着还愈演愈烈,飞机头气恼地夺回手机,“滚开,老子乐意,管你们什么事?”
  “哟,还生气了。”那人笑着,仗着身高优势直接从飞机头手里再次夺走手机,问陷在沙发里吞云吐雾的男人:“小宴总,你来看看你们家小四,偷拍性感美女,他这高中还没毕业呢,小小年纪不学好。”
  “我操|你妈,快把手机还给我!”
  宴柯交换着坐姿,英俊的脸上似笑非笑,瞧着面前两人的胡闹,他抖抖烟灰,低沉出声:“还给小四吧,再不给他得当场哭给你看。”
  “哈哈哈,小宴总说的是。”
  “表哥!”飞机头拿回手机,满脸不高兴的坐在男人身边,“你怎么也跟着取笑我?”
  宴柯但笑不语。
  飞机头坐在宴柯旁边,抱怨连连:“哥,你知不知道最近我爸停了我的卡,饭都要吃不起了,哥你还笑话我。”
  话已至此,宴柯如何听不懂这小混蛋的潜台词?他轻挑了眉梢,“有话直说。”
  飞机头立刻笑嘻嘻的端了杯酒递过去,忙声说:“表哥,借我点儿钱呗。”
  宴柯给了飞机头一张卡:“没有密码,拿去用吧。”
  飞机头喜上眉梢,立刻吹捧起来,“哥!从今以后,您就是我亲哥!”
  宴柯笑了笑:“想恋爱了?我怎么记得你今年还没成年?”
  “成年了!”飞机头梗着脖子,“再说了,我就是抱着欣赏的心态拍了一张,不代表什么……”
  “未经别人允许偷拍别人,也是一种性骚扰,懂吗?”男人复又点了烟,想到旁边有小孩在,又缓缓掐灭,“手机给我。”
  飞机头不情愿了:“表哥。”
  宴柯点亮没设密码的手机屏幕,手指滑动,照片上,光晕暧昧犹如薄纱笼罩在女人精致面容上。
  楚楚动人。
  宴柯眼底暗沉,将照片发到自己手机上便点了删除:“以后别什么人都瞎拍。”
  “啊?”飞机头还未反应过来,那颀长身影已大步走出卡座,背影看起来有点迫不及待的味道。
  …
  一个人喝酒没什么意思,心里又积压了太多事急需排遣,梁浅来到阳台上抽烟。
  这半年来,梁浅的烟瘾越来越大,几乎到了只要一闲下来,手里就必须拿着烟的地步。
  夜景繁华,整座城市尽收眼底,梁浅狠狠吸了一口烟,呛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呛得鼻腔酸涩。
  一轮弯月挂在天际,夜色渐浓,衬着长廊边单薄的背影越显孤寂。
  宴柯就那么静默无言的站在她身后看了会儿,积聚在胸口多日未散的郁气顷刻消散大半。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走过去,碰一碰她发顶,看看是否如想象中一般柔软。
  “来这种地方,一个人躲在这儿抽烟多没意思。”
  梁浅侧首,对上一双深沉的眼,掸掸烟灰,又转过头去,兴致缺缺,“怎么又是你?”
  “很失望?”
  “说失望也谈不上,只不过每次看到你,总能让我想起我那晚有多狼狈,我回国就是不想再碰到你,可谁能想到这世界这么小,居然三番五次遇到你。”话里不无自嘲。
  宴柯脸色冷下来:“狼狈?”
  “不说这个了,”梁浅按灭烟蒂,转头看向他:“问你个问题,你回国,是为了我?”
  “不全是。”
  “哦,是为了我。”梁浅直接这样理解,“不过可惜,我现阶段没有发展感情的想法,所以你,找错人了。”
  宴柯一时哑然无声。
  见他不说话,梁浅眼神闪了闪,“看吧,你心里有答案,我心里也有,意外就当成意外让它过去,以后再见面,就当不认识吧,对你我都好。”毕竟蓉城真的很小,碰上也不无可能。
  话已至此,梁浅欲离开阳台,手臂却被拉住,宴柯看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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