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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绝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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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干啥冒出了个这样的女人来管我?

韩道将柳小子得来的资料好好的看了一回,很满意的走到了解勉道那间阁楼去。

楼有名,名是:勉强行天道楼!“好个解勉道,正是楼如名,名如人,义气磅天起。这位乾坤堂的堂主,负责天下三大帮之一的人物,到底是那付模样?韩道在后花园里看见解勉道正晒着太阳温热着,笑了。乾坤堂的堂主赫然是个胖胖、长得很和气的中年人。说年岁,是在四十左右,看脸容,堆着笑坦着肚子正照阳和暖咧。打第一眼看见的人难免会笑着以为是弥勒菩萨转世来了。尤其他那外袍襟衫就这一罩不系,偌大的肚子有如山丘高,加上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和气好一团。韩道到了堂主身旁,坐下道着:“堂主?,今天接到的消息是宣姑娘反擒了陆夫人,一路经大都去了……。”

解勉道静静的听完,眼睛犹望着天空的浮云,笑道:“不错。宣姑娘必然是一招出手便制禁了陆夫人?”

“是?”韩道不由得讶异问道:“堂主如何知道的?”

“因为帝王绝学向来是一击必中?”解勉道哈的一笑,接道:“而且,宣姑娘一遇上陆夫人必然会忍不住出手。”

所以,结论是宣雨情擒下了陆夫人。既然如此了,接下来的步骤就是继续往此进向大都九龙楼。

解勉道有着顽皮的神情,续道着:“依我想,大概那位柳公子胡扯了一阵唬住陆夫人,而宣姑娘大不满的出手。想来,目下柳公子的目的是想混入魔帮中……。”

韩道不得不佩服的道:“堂主真是料事如神。”

解勉道又是呵呵笑着,幌了幌脑袋道:“倒不是我未卜先知,而是看他们的关系以及性情下的结论?”

知人!

知人便是知彼,若再知己便是百战不怠!

乾坤堂能够成功,绝对不是没有道理。

韩道不由得钦佩的点点头,沈吟片刻后又道着:“据属下接到的报告分析,刻下武林中除了黑魔大帮外,似乎另有一股势力在运作?”

解勉道淡淡笑道:“迹象是什么?”

“洞庭湖主阮言成忽然让位给七十三寨第一寨主毕温庭?。两湖大旗门门主锺玉鼎也让了位给甘连天?”韩道皱眉道:“在两湖省上除了这两大门派之外,尚有七个小帮派也换了掌门派主,而且……。”

解勉道淡淡道:“而且原先他们没什么联系现下却往派结盟照应?”

韩道不得不佩服堂主的分析力,恭敬道:“是?”

这厢,解勉道缓缓撑起了身子,一笑:“是我的一个死对头老朋友想要来个大翻身所布下的势力网?”

“谁?”

“萧天地?!”

世外宫,一如往常十年,平静的没染上半丝毫尘世。

萧灵芝用了最少十八种方法和路线,却是半丝丁点儿没有胞弟萧游云的消息。

那日一离,萧游云竟似消失于人世间似的没任何踪影。她喟叹,叹自内心。

自己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到头来?

守着孤伶冰冷的世外宫,对的是不解人的山林鸟兽?

宫中的弟子并不少,但又有谁足以谈心?

她再叹,竟是忍禁不住的起身往这宫中的一个陲角而去。

那个角落,有两间木屋。

重要的,木屋有一个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夜,沈沈寂寂的静静抚盖着大地。

这一切,应该是很安详而平静。

萧灵芝却忽然有一股波动的感觉。这感觉,简单一点来说是,杀气!

“谁?”萧灵芝冷冷的站立在花园之前,再过前十五丈外,那两座木屋已隐然可见。

她妙目一转,四周忽然冒出了十六个老老少少的人来。一照眼,她立刻确定这里头没有本宫的弟子。

这是令她稍为安慰的一点。

只要这次的行动没有本宫的弟子参与,世外宫还是世外宫。她冷然站着,等待对方的行动。

“尊下便是世外宫的二宫主萧灵芝?”一名满身衣袍补缀的老头子桀桀笑着跨出那伙人来前两步,哼道:“老夫刘老鬼……。”

刘老鬼?萧灵芝淡淡一哼,道:“原来是刘家庄里的宙庄庄主?”

“有见识?”刘老鬼嗤笑道:“今晚刘家宇、宙、洪、荒四庄的代表到贵宫来想见一个人……。”

“谁?”

“柳帝王!”刘老鬼嘿、嘿笑道:“就是十年前名震江湖的『帝王』柳梦狂?。”

萧灵芝看了眼前这些人一眼,淡淡道:“你们怎么看也走不出我十招之下。不过,如果谁想活命的话,只要说出是谁告诉你们的,本座倒是可以给他一条生路?。”

“呸!鬼个头?”一个年近六旬的老妇拄着杖上前啐道:“老身倒想看看你这乳臭未乾的小娃娃凭什么说这大风闪了舌头的大话?”

萧灵芝微微一笑,双掌一拍,喝道:“飞尘双使何在?”

随喝声,蔡书刚、林果证双双淡笑抚剑而出。

甚至,连火嬷嬷亦桀桀哼着走了出来,朝刘家四庄那位老妇啐叫道:“卖什么老?小女娃,让嬷嬷来教你做人的道理?”

“哈……。”刘老鬼忽的仰天长笑,哼道:“萧灵芝?,你这个可大大的错了?”

他说着,猛可里自袖中打出一道烟火冲向了半天空。

但是,好一片光华亮起,彻照着一片天亮。

萧灵芝心中一震,冷肃着道:“看来,各位这次的行动是想袭据本宫的大规模杀劫了?”

“小女娃娃,你总算变得聪明了?”刘老鬼冷沈沈的笑道:“柳梦狂那瞎子就住在那两间木屋里是不是?”

刘老鬼伸了一指十来丈外的木屋,哈哈大笑着:“柳帝王啊,柳帝王?,今天就较你吃火药成了灰……。”

萧灵芝脸色一变,这时,身后的世外宫内已传来杀伐兵响之声。

她怒目,斥喝道:“飞尘双使?,杀无赦!”

随喝声,两道剑光挑飞,翦杀破风似雷!

杀的人是,火嬷嬷。

萧灵芝脸色大变,颤声道:“原来是你们两个内贼,放了这些人进来?”

“不错!”蔡书刚冷冷以靴底拭着剑身血迹,沈沈道:“萧灵芝,你现在知道已经太晚了……。”

萧灵芝沈沈的稳住心中湃涌震怒,脸容则一复平常的望了望木屋那边。只见七、八道人影闪身围着木屋。

刘老鬼满意着那边的布置,笑道:“唐门『火神』雷子炮的威力不知如何?哈……,想来应该精彩的很?”

萧灵芝双眉挑动着,咬牙道:“本座不信凭着刘家四庄敢发动这次攻击。嘿,想来你们都是在黑魔大帮的麾下?”

“聪明!”刘老鬼皮笑肉不笑的道:“可惜,死人是怎么聪明也是没用的?。”

萧灵芝倏的转身向后,朝黑暗处冷冷道:““阁下出来吧!凭这些老老少少奈何不了本座……。“果然,黑暗的廊道回转处,有一道变声尖钜阴冷道着:“萧二宫主思绪果然大非凡同,老夫佩服的很……。”

随这刺耳怪声,但见一名全身黑袍黑罩覆住头身,手提一柄玉雕白鲜的剑鞘连柄的走了出来。

黑,墨深深的一身,正如死亡。

白色的剑鞘、白色的剑柄,里面是什么颜色的剑身?

而剑身又代表着什么涵意?

萧灵芝的瞳孔在收缩,猛的朝飞尘双使冷笑道:“是这个人让你们背叛世外宫?”

“不错?”林果证漫不经心的道:“你又猜对了。”

一个人,在接近成功的时候往往掉以轻心。

因为他认为,既然已经费了这么多的心血,那么在成功之前一步的时候就可以准备好好享受。

而往往,世间成败在此!

萧灵芝看着眼前这名蒙面剑客,淡淡一句:“童问叶!『浣情』名剑童问叶竟然是黑魔组织中的人!”

那黑袍黑罩覆身的来人,似乎一震,凝结的沈默片刻后,暴然大笑里,顶上面罩飞挑碎起。

眼前这人,正是中原四大名剑之一的“浣情”童问叶!

萧灵芝轻轻一叹,道:“十年来称童叔,这是为何?”

童问叶淡淡一笑,朝刘老鬼道:“这里有我和双使便已足够。你带着人到那头去看顾着柳梦狂,千万别让他活下了……。”

“是?”刘老鬼恭敬一抱拳,旋即挥手招呼着身遭周一十五名人马,转身腾跃落向了那两间木屋前处。

童问叶见那厢布局已置,便冷冷提气好一长啸冲霄!

萧灵芝心中大震,耳里已听得惊天动地的火药暴响。她悲怒回头看着,只见两间木屋已翻飞无踪,更盛的是熊熊火海一丈方圆烧烘赤烫!

柳帝王,这位百年来武林第一高手便如此死于斯?

萧灵芝怒折身,面喷火于目中,怒道:“童问叶?,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嘿?,嘿?,当然是为了萧天地!”

“为了我爹?”

“不错?”童问叶淡淡道:“因为我们比你早知道明天萧天地便要返回世外宫。萧灵芝的心往下沈,不过她还有一个问题:“我爹和你已经是二十年的老朋友了,更何况彼此有恩惠存着。你……你这么做对得起良心?”

“哈……,小丫头!”童问叶双眸闪着,冷冷道:“要怨,只能怪你爹想重建昔年萧家堡的威风,将两湖地域上的门派全收了下来。嘿、嘿?,可惜他犯了本帮的大忌?”

萧灵芝双眉一挑,冷叱道:“嘿?,原来黑魔大帮的总坛就设在两湖的地域上!”

童问叶脸色一变,平举剑鞘,声冷:“你已经知道的太多了?”

剑鞘举,双剑先翻飞?

飞尘双使的那两把剑恍若已脱胎换骨。

使的,绝对不是世外宫的“日、月、星、山、林、风、雷、潭、天、地、水、火”中任何剑法。

这两片交织的剑光,绝对是又想又浓又厚又密的“浣情”剑法。

浣情剑出,愁煞了叹!

或许,他们的成就尚不及童问叶的十之三、四。但这厢两人联手起来,绝对可以逼得萧灵芝后退。

萧灵芝一退,童问叶必然出手。

而童问叶这一出手,萧灵芝必死,世外宫必灭!

这是“浣情”名剑童问叶的想法。为了这一击,他已然训练了蔡书刚和林果证足足有两年的时间。

他相信,自己右掌搭上剑柄离鞘的时候,也就是萧灵芝死亡的时候。他,非常的有信心!

错了,眼前躺下去倒在血泊中的竟然不是萧灵芝。

而是睁大了眼至死不信的飞尘双使。因为他们绝对没有想到,萧灵芝不但不退反进,而且用的还不是他们熟悉的萧家武学。是有那么一点熟悉,可惜叫变了另一层境界!这到底是那一门的武学?为什么可以融会的如此完美?

“这是我在这七天七夜教她的东西?”说话的,是那位人称百年来江湖第一人的“帝王”柳梦狂! 
 



 


  
第 五 章 风 火
 
柳梦狂缓缓的走了出来。虽然,他手上依旧有着一支杖。但,你绝对不会因为他是一个瞎子而轻视他。

“帝王”的威严,有时是学不来的。

更重要的是,柳梦狂本来就是个“帝王”。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童问叶的喉头一阵发苦,眸子瞳孔却不断凝结缩紧着。“柳梦狂—。好,好个柳梦狂!”童问叶只不过一稍转眼,便清楚看见刘家四庄一干人马的体躺在木屋前好一片地上,没半个动的。

他沉沉的吸住一口,剑已半离开。一双瞳孔缩紧着,跳动的眼皮恍若是在押注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场赌局。

本来,生死一向是人的一生中最重要的赌注。

童问叶双肩不动,倏忍由他的手掌间多了一道闪电!

闪电的光耀是,“浣情”白玉名剑!

剑起,恍恍然之间有若尘外之物,飘渺根本不可测。是,“浣情”本来就是洗濯着心灵上的创痛的情感、情怀。

心唯心,心伤唯心愈,心伤的情悸唯心愈以空灵。

中原四大名剑,就以眼前出剑的浣情名剑最为人所少知。据说,二十年来童问叶在江湖中已知的决斗不过只有四次:他之所以成为四大名剑之,是因为这四次里他杀白人绝对是震霸一,统御门派的帮主、掌门人。

当然,天下对于“浣情”名剑剑术精髓亦少知晓。

童问叶一脸的平静,掌中四尺七寸长剑已划破天际、划破一生死递。

剑以空灵上乘,他童问叶绝对没有半丝意念好动。

柳梦狂不得不为身前来剑惊异。

童问叶,无疑是在四大名剑中太受忍略的一个。

单凭着现下的出手,名剑之首的宣玉星尚且难自断成就有所超高。

剑已至,柳梦狂没有眼睛,却是有着心。

心唯心,心剑唯心御,心剑空灵杀唯心御天地奔。

童问叶这一剑,令得在旁观看的萧灵芝亦不得不为之脸色皱变。

而柳梦狂的出手,却是促着她一颗心悬着。

这几天来,柳帝王有意无意向自己提及剑术武学中的“灵”、“精”、“气”、“神”

的问题。

话出有意无意,却是暗里配合萧字本家的武功心法推衍而成。果然,今日得以出手狙叛变的飞尘双使。

且观眼前,一剑一杖已然互近至一处之距。

旋即猛的暴裂波散出一股强大回力,缠结回绕着两人手上兵器,倏忽里已各自施展了八种变化。

每一变,俱以“灵”动为“神”,贯注以“精”御“气”击;果是,名剑对决大不凡于众。

招至第九变,“浣情”白玉剑化成一道匹练光华狂卷向对方的右腕而来。

彷是,出海神龙卷风云,几无可避。

笑的声音自柳梦狂喉里散出,便此将杖往前一探一挺,随性适意之至,绝无半丝点的变化。

便此,童问叶的一颗心垂下。

两相交手间俱奇妙着以为胜,孰知在最后胜负成败,柳梦狂竟然会弃下一切变化,反璞归真于无识境。

一声清脆裂骨之响,名剑“浣情”的古臂腕已叫“帝王”柳梦狂所碎。

童问叶大痛,双目暴睁两鼻孔和着口中血喷涌激。

他一纳气丹田,使着最后余力折身进入宫中。

萧灵芝双目一煞,怒斥道:“那里?”

正待要追着,身后的柳梦狂“哇”的一声,自口里喷激出一口浓血来。

萧灵芝大惊,回身一扶柳梦狂急问:“柳先生—,你怎么了?”

“逆血冲气,魔火攻心。”柳梦狂一叹,跌坐在地上淡淡道:“别理会我,先去照顾世外宫。”

萧灵芝一倏忽间忆起四年前初见柳梦狂之时,亦是这般子情景。

如今再犯,可见情景犹较上回为重。

正是,初创未愈,新伤又起。若不及时治疗着,眼前“帝王”柳梦狂只怕是凶多吉少。

正是念,自犹豫。

忽的,世外宫内一连串巨爆大响冲天而起。

她萧灵芝惊目回首,只见得世外宫已叫人用强力火药炸化成一片火海。而凄心者,是宫内传来凄厉惨嚎。

萧灵芝一颗心又痛又冰,双眸子里禁不住是两行热泪挂下。她挑眉,细眼瞧见火海中几道人影跃起。心念一动间,萧灵芝反手一抱一扬柳帝王,已是藉着夜色奔向另一隅的一颗巨木之前。

伸手按掀,但见得一道暗门自树干中身打开滑出一个入口。

萧灵芝再回头,听着四下叫嚷之声传来:“快搜—,别让柳梦狂和姓萧的丫头跑了。”

此起彼落声中,萧灵芝听得其中有天龙三老的声音。她咬牙冷啐,便是抱着柳梦狂潜入密室之内。

这个仇恨暂时留在外面,她冷冷咬牙,七日之后柳梦狂伤愈,便是复仇之时!

当然,明日爹果其自尘内回来之话,这个仇更可以早一起复着。萧灵芝不信的一件事是,不可能黑魔大帮知道了爹的行踪而自己不知道。

这种情况最有可能的是,萧天地故意安排了这个计谋,本想一擒挑尽前来狙击的黑魔中人。

未料,童问叶竟是魔帮之一,反而先下了杀手。

人间世,本是尔虞我诈,何处有净土?

她一叹,已抱着柳梦狂进入练丹房内。

从开州城过观城、朝城一路到阳谷城这一路近百里,那位宣雨情宣大姑良可真是不要命似的。

一天一夜,连番赶着路,她可知楼上在外头嘻嘻哈哈,全然不管我们柳大混混和陆夫人一身绑得死紧,坐之不稳,睡之不着的直骂。

打从一天一夜之前,这宣大小姐发威反擒了陆三君,同时那楼上亦顺手料理了查老三一干人回来后,便是一大早儿吊了马儿连早的往东北大都城而去。

本来,柳帝王和陆夫人被绑着“放”在车厢里,正是可以让大滑头表现一些温柔体贴的时候。

譬如,让陆夫人靠到身上来什么的。

偏偏,宣雨情可聪明的很,这儿系一条绳穿在车门上,那儿绑一条绳结在另一户门上。

就是这般距离算好了,让两人碰不到一起。

看车外,当真是赶了一天一夜又是卯时初至。

陆夫人睇着柳帝王,倾身向前轻道:“柳公—,是妾一时疏忽让你吃了这等苦:。”

“嘿—,别这么说。”柳帝王摇头,转了转痛的脖子,叹气道:“男人一生就是个『赌』字。这回赔了,不过—,哥哥我想你这方还有的是法子捞本?”

陆夫人朱唇轻启,婉媚一笑道:“柳公子果然是聪明人。不错—,看这情况他们是要在阳谷城里休息—。”

她淡淡一笑,又道着:“阳谷城里老问皮货店是乾坤堂在此处的分舵,想来必是停憩于斯。”

柳帝王可一脸望的叫道:“这个你都知道?那好极了,你说有啥法子教我们出去?”

陆夫人娇艳一笑,眼波流转的睇着柳大混混道:“我看,那位宣丫头和你之间还有点交情。你大可求她放了你,趁个机会帮我传递消息出去”“这法子不错。”柳帝王啾看了一下车厢前头的暗格,叹气道:“只怕她是狠着了心,不听我说上半句话来。”

陆夫人淡淡一笑,媚眼儿一转,道:“会嘛?”

“这我可不把握。”柳帝王叹气道:“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吃起醋来翻天都敢,更何况。”

陆三君脸颊稍红,嗔道:“你这个冤家,没半丁点儿长处,却是叫人打从心里儿喜欢起。也真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这话奇妙了。

柳大混混这厢听的心中一愕,难不成眼前这魔帮四夫人之一的陆夫人除了想利用自己争权夺势之外还真的看上了自己?有这种为门子桃花运?

陆夫人睨视了柳帝王一眼,见他半信半不信似的,淡淡一哼,道:“柳公子,前夜里你我所论是名是利,谈权谈势。不过。”

她展颜娇笑一解冰寒,笑道:“我陆三君虽然是黑魔大帮中以『夫人』之,身子可是清白的很。柳公子若有嫌弃。早些道白了咱们便只论事不论情!”

柳大混混这厢愕了又愕,呐呐道:“那儿的话?哥哥我只不过是有些儿受宠若惊罢了。”

陆夫人这厢耳里听得车的马蹄踏着青石板声,低声道:“已经入城,我先告诉你连络此处分舵的方法。”

宣雨情望着阳谷城,寻思了一回向身旁的楼上道:“我看咱们得另外找一处憩着,别到老何皮货店去。”

楼上笑道:“正有此意。不过。”他叹了一口气,续道着:“找上了客栈谁付钱来?”

宣雨情瞪眼道:“喂—,你这个人怎么这般小器?”

“小器?啥—。”楼上哼哼叫道:“前天晚上跟查老三本来想摸一笔盘缠,后来是看那位员外一家子人好便手软没下。少了一趟收获,不节流点怎成?”

宣雨情摇头叹道:“总归一句,客栈要住馆却不花?”

楼上“嘿、嘿”乾笑两声,竟然会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急什么?反正也用不着你宣大小姐出银,乾坤堂有的是钱来付。”他们两个谈着,蓦底里前方有了异动。

只见一名小乞丐模样的娇健身影奔了过来。手上,还拿着馒头包子在吃咧。

后头,正有位头顶四方帽衣着布青衣的大汉追叫道:“好小子你别跑—。老子等了你三天今儿抓到了你打死。”

一前一后,两道人影已到了马车之前来。

楼上双眉一皱,将马头稍调一转,免得撞上了当前跑来的娇健身影。细眼看下,这小乞丐儿一脸污黑却是藏不住眉清目秀,尤其这厢跑着还笑着露出两排洁皓齿牙来,端得是可爱的很。

楼上这厢一愕着,那小乞丐儿竟是一蹲一钻窜进了马车之下,自另一头这厢出来。

后头那大汉想是已追了一段距离?气喘喘的看着这马车挡在面前,叫他学那小乞丐这般钻车底决计是不可能也不肯的了。

这下,气可冒向冲着车顶上的宣雨情和楼上啦。便是双手腰里一插,破口大骂道:“兀那贼子赶车不会瞧路,在这儿挡着爷爷抓贼。”

楼上哼了一哼,回道:“偌个胖,侬啥天吃错药误要来老子面前皮撒泼?警告着你这肥汉,若不识相点只怕难看着回去!”

他楼上说的激动起来似的竟以足尖点着马绳,飘在那儿朝下怒骂。

这厢,可看的那个汉子目瞪口呆,呐呐道:“英雄—,小的不知您大骂。请::请到小店用点早食。”

听人家这一说,楼上口气可和了。笑道:“皆系误会一场,就这么办吧──。”

说着,他落回座上朝那汉子笑道:“老兄请带路啦──。”这宣雨情在旁看着这一幕,不禁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楼上简直是要喜便喜,说怒就怒的家伙。

分明还跟人家吵的凶,一转眼却又是哥俩好啦!

她淡淡摇头一笑,忽的想起方才那个小乞丐来,宣雨情回头寻着,却猛然的看见后头这端的车门已经叫人打开。

这一惊非同小可,倏忍一个翻身落了过去。一落眼,车厢内早已是空空如也,那儿还有柳帝王和陆夫人的踪迹?

那一愿的楼上和那个大汉正要走着回头招叫宣雨情,见得是宣大小姐脸色很难看的由车尾跺了出来。

“怎么?”楼上发觉了此不对还不对的表情,小心的问道:“是怎么回事?”

宣雨情没有回答,只这般拉开了这头的车门,让楼上看清楚了里头空无一人。然后,用目光淡淡看着那位老板大汉个儿。

楼上当然也不笨,头也未回手已先动的反拍一翻。便是,久潜于江湖中不传的“十八翻天行”再度出世。

这套掌拳互变的武术,据传每一鸭五十年才现世于一个传人身上。果然,事隔楼上这回出手一百五十年后,才终又有“洛阳东龙”之称的龙成骠局龙小印再度使用,并且和当时的大侠苏佛儿、大舞之间有缠结叫绕不清的情结。

这厢楼上的出手,果然是震憾武林的绝技。

后头那大汉倏忽揉身要退已是不及,当见得眼前一花便承着丹田重重一击,时但觉得方这个年轻人以拳入腹旋化为掌。

抓扣间,这位身着布青衣的大汉已叫人捏拿抓个实。楼上闷不响的一点对方穴道扔进了车厢内。

便是,和宣雨情双双一策为齐齐直奔入了城西南处的老何皮货店内。

那皮货店子不小,还有个学门专门让送货的马车进出。这厢宣雨情和楼上奔入了,自是有人早接到了报告引着,便到了后头停车。

但见,这子当家,人称“公道何”的何老板已一个箭步跨了过来抱拳道:“两位辛苦了。”

楼上叹气一哼,道:“老何──,准备问秘室,有话要问着人啦──。”

说着,跳下了马一把抓出里头的那个大汉来冷笑着。

这老何一见着楼上手中的一汉,讶道:“包二锅?”

楼上啾了手上的人一眼,皱眉问道:“你认识他?”

老何沉重的点了点头,道:“是。这包二锅是本城里城南馒头店的店,不知怎的会。”

“他是黑魔大帮的份子──。”宣雨情跳下马车来,叹道:“柳帝王和陆夫人都叫他们截了回去。”

老何一愕,旋即笑道:“两位或许许误会了。这位包二兄并不是什么黑么大帮中人,而是和本堂、丐帮并称为天下三大之一七龙社的份子──。”

七龙社?一个传说已有三百年的组织七龙社?

据说,这个组织成立于宋神宗已酉,亦即熙宁二年,为西元—0六九年。那时,王安石入封,开便行新法求变,彼际,大儒司马光等大力上谏反对。

而是,当时江湖中人亦大有反对者,乃组成七龙社以对抗王安石的新法异变,承传至今已足足是三百年整。

此年,亦正是明太祖已酉洪武二,亦即西元一三六九年。明大将常遇春攻克开平,元帝托欢特穆尔在位第三十四年见大势已去,奔逃往和林。

此战役,据闻七龙社出了大力断绝元军后援,令使得常遇春得以率明军攻破开平大城。

听得老何这么一提包二锅是七龙社份子,宣雨情和楼上不由得错愕相顾。宣雨情稍一抬手解掉了包二锅的穴道,淡淡笑道:“包兄──,看来是场误会了?”这手“陵空虚渡”的解穴手法,令得那包二锅更惊震于方才楼上的“十八翻天印”出手。便是一句讶道:“原来你是『帝王』柳梦狂的传人?宣雨情含笑回道:“家师大能,宣小女子怎能望背?”她一顿,提出了疑惑:“不过,在下不明白的是,七龙社和乾坤堂皆是同道中人,为何下手劫走。”

包二锅这厢脸上一红,抱拳揖道:“这事纯属误会。”他朝楼上和老何看了一眼,道:

“两位兄弟,我们到里头说这段因由吧──。”

老何立即一竖手道:“当然,当然──,二位请!”

便是,由店里小二料理马车去了,他们一行则随着老何进入店号旁的厢院中。

三两轻回廊走,当前的老何推门进入了一间书房内,在里头抱拳道:“三位请进。”

便是,外头三人相互一揖互让中,宣雨情姑娘人家当先进入了寻个位子坐下。这厢楼上和包二锅两相交好似的互声大笑双双并入落座。

老何早已使人送上了菁茗,啜了一口这才朝包二锅道:“包二兄──,请说吧!”

包二锅点了点头,一张方脸上现露着一股严肃,道:“数十日来,江湖中传说有位年轻汉子四处游走,一切行事皆以自我意念,不理会是非黑白。”

包二锅冷重重一哼,道:“尤有盛者,凡见男女成双,尤是会武者俱将他们一对抓制,送往一个神秘的地点,便此消失。”

“有这回事?”宣雨情皱眉道:“就是他一个人嘛?”

“不,他的身旁还有一位,据闻是黑魔大帮的尹夫人在帮着──。”包二锅眉沉吟道:

“至于那位尹夫人是出于自愿,或者是利用这个年轻人惊人的武学成就,那就很难明白了──。”

楼上点点头,问道:“这事会惊动贵社,想来他所抓的人物里面,有不少是名门世家的子弟?”

包二锅叹气道:“江湖八大世家弟子中已有其四落入他的掌握中。另外,河西陈大乃、山西皮家、连天三十六寨总霸子爷的独子慕容金身和万兵门的三对男女亦皆遭擒。”

看所擒之人,个个都是一门一派中的好手。

依这情景看,那人的身手必是具有极上乘的武学造诣。否则,单单是包二锅所指的这些人,各种擅长的武功路数迳相大异,非具有“大师”风范何以伏之?

楼上听得双眉紧皱,望向老何道:“贵堂中可有有关此人的消息?”

“没有──。”老何讶异沉吟着:“本堂是有关于以上诸人失踪之事的消息,倒是在下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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