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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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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那边的重点根本不在于此,甩来一句,“你不是十点的飞机吗?”
他怎么知道她要坐飞机,还把时间查得这么清楚?
“是啊,启明正开车送我去呢!”宁浅嘴上说着,心里却在冷哼,小样,你不是看不起他吗?他也是有车一族,你不送我,还有他送我!
额,等等!夏默澄凭什么要送她?她还没回过味儿来,那边已经挂掉了电话,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被她气到了。
被夏默澄这么一打断,江启明也不好接刚才的话题。
两人静默了片刻,机场就到了。
“下了飞机给我打电话。”江启明送她过安检时,又叮嘱了一遍。
她心里暖暖的,一边跟他挥手,一边忍着眼泪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钻进了接驳通道。
飞机是大型客机,她的座位在头等舱靠窗的位置,最后一排。
宁浅放好行李,就顺手戴上眼罩,准备接下来两个半小时好好补一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空姐提示飞机起飞,有人帮她系好了安全带,又扣上小桌板。
然后机身一阵颠簸,伴随着强烈的失重感,她在眼罩的遮掩下睁开了眼睛,入目是一片虚无的黑暗。
突然想,如果这架飞机失事了,会不会有人替她难过,然后第一时间赶到事发现场,将她烧得面目全非的遗体带回家?
爸爸和苏姨她不指望了,姐姐怕是不敢来,她最好也别来,免得吓着她!
“夏默澄……”宁浅不自禁地低吟出这个名字,一笔一划那么复杂,和他这个人一样!
冷不防身边谁应了一声,然后是熟悉得让她直叫见鬼的清亮声音,“浅浅,你叫我?”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不过是在夏默澄的车上睡着了,这二十四小时的记忆全都是梦而已!
可是当她扯下眼罩,打量了一遍头顶的白色飞机舱板,顿时愣住。
头等舱一切都很好,问题是,旁边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生生扭过头,就看到了那张笑意洋溢的年轻面容,阳光在他脸上跳跃成一层层金粉,有翩翩云中仙的不实感。
“夏默澄??”她瞪大眼睛,诧异得只差掉下巴了,一心祈祷是自己认错人。
他怎么能如此阴魂不散??
该死!这不是坑爹呢么!她宁浅就是为了躲他才跑去北京的!他跟过来做什么?而且,他怎么知道她换了飞机?!!
那人却不懂她的心思,微微点了点头,勾唇吐出好听的声音,“嗯,是我。”
宁浅迷茫地看着夏默澄一脸平静地帮她松开安全带,放下小餐板,拿出座位前的英文报刊随意地翻了几页……
一切都有条不紊,可是一切又如此诡异!!
***
求收藏啊求收藏!这么*妞的夏默澄难道就没让你们心动吗……
☆、048我怕你付不起(求收藏)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终于按捺不住爆发了,低声咒骂起来,却被他一指压在唇上。
这人,连手指都是淡淡的烟草味。偏生她一直迷恋这种味道。烟的名字她不太记得了,只记得从前姐姐和她说过,这种烟加了迷迭香,对需要大量记忆的人很有帮助。
而迷迭香的花语是,永远被记忆的爱情。
为此,大三那一年,她曾偷偷送过一小株迷迭香盆栽给夏默澄,却在第二天发现它躺在课室的垃圾桶里。
那一年后,她再也没有送过礼物给他。
也是在那一年,硕士毕业的他在楼下跟姐姐表白,让宁浅彻底明白,他心里所认定的女人是谁。
她的短暂失神被夏默澄理解为恼怒又不便发作。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压在她唇上的手指并没有松开的意思,随即慢悠悠道:“有个自称是你闺蜜的女人给我发了一封邮件,说让我坐这趟航班的头等舱……”
他说到这里,好看的眉微折了一下,似对接下来的话有些迷惑。
“然后?”宁浅按着太阳穴,丫混蛋啊,这个时候还要卖关子!
夏默澄缓缓松开了眉头,染上意味不明的笑意,随即吐出一句意料之外,却又是情理之中的话,“你的好闺蜜还说,你昨晚嫖了我,今天来付费。”
宁浅瞬间愕然!待反应过来,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只比薛宇煌更祸害人间的妖孽!真是一朝交友不慎,岁岁流年不利!
“我不认识这个人!”她一摊手,果断撇清关系,“你搞错了。”
夏默澄不为所动,依旧浅笑盈盈,非常欠扁!
“可我还没说她是谁,你就急着否认,从犯罪心理学来看,是很明显的掩饰罪证的表现,通俗的叫法是,做贼心虚。而且,无论时间还是事件,都十分吻合……”
宁浅早在他长篇大论的分析下缴械投降了:“夏默澄你就饶了我吧!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整个法学院逻辑思维最渣的学生!”
“是么?”夏默澄若有所思,不以为然,至少在追他的过程中,这丫头很是亦步亦趋,循循善诱。
但他还是决定先放过她那让人捉急的智商,耸耸肩总结道:“总而言之,你昨晚确实嫖了我。”他顿了一顿,笑脸促狭,“难道现在流行女人嫖男人?是你们言情小说看太多,还是我对这个行业的了解不够深入?”
宁浅再次郁结。这个夏默澄!问题问得恁刁钻!无论她怎么回答,都是自取其辱好吗?
宁浅怒极,直接一句“不好意思啊嫖了你,我给钱!”甩了过去,成功地看到对方白了一张脸,心里顿时平衡不少。看来法学系的高材生也有词穷的时候!
夏默澄愕然了好半晌,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回答,只能无奈地挑眉一笑,道:“我怕你付不起,怎么办?”
“这你放心!绝对不会付不起!”宁浅毅然决定回到事件本身,“相反,我认为昨晚的帐我们已经算清了。你拒绝了我,我也拒绝了你,结果就是两不相欠!所以你不需要放下手上诸多工作专程陪我飞一趟北京,只为向我讨一/夜情的风 流债!”
“放心,我不着急。”他凑过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动作亲密得仿若情 人,“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还这笔债。而且,我是去北京开会的。”
☆、049她自作多情(求收藏)
他说这话时,笑得更加狡黠。敢情是宁浅她自作多情了?
宁浅扭过头,两手环胸,干脆不理他。
她记得,她怎么会不记得?自作多情的人,一直是她。所以这一次,她必须收起泛滥的情感,冷眼相对。
他却突然拉起她的手,飞快地在她小脸上啄了一下。
宁浅的脸颊瞬间红个透,一把推开他,“混蛋!你干嘛?!”
夏默澄答得很自然,“回味昨晚。”
回味他个头啊!一提到昨晚就来气,明明说好了要斩草除根!现在却演变成狗血的藕断丝连。
“我不想回味!”
“那就回味从前?这么长的旅途,总该找些共同话题。”
“我跟流 氓没话题!”
夏默澄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道:“还好我不是流 氓。”
这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丫有钱,有闲,有文化,压根就是一极品流 氓,还死不承认!调 戏完她就拉倒了是吧?
“好,那我问你。一个快要结婚的男人,却在结婚前夕背着未婚妻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这算不算流 氓?算不算背叛?”
“算。可是,如果他爱上了那个‘别的女人’呢?”夏默澄嘴角噙着笑意,回答自如。
可是宁浅思维却卡了,卡得厉害!他刚才说的那句拐弯抹角的话,是什么意思来着?为什么说来说去,被绕进去的人总是她?
“好吧!”她索性放弃,“那换一个问法。”
“好。”他翘起腿,两手交叠于膝盖,像个热情待客又风度翩翩的绅士。
“一个男人,在已经选定一个女人为自己的合法妻子时,是不是应该在私生活方面有所收敛?即使别的女人有意或无意中挑。逗引诱,投怀送抱,也应该有原则,懂得拒绝。”
“嗯。”他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欣赏,“不错,辩论思维提高了不少。但如果,他娶那个女子只是出于……”
夏默澄突然顿住,只是片刻的凝重后,马上又换上戏谑的笑意,“浅浅,你是在承认昨晚主动、有意地挑。逗引诱我吗?”
宁浅哀叹一声,永远不要跟法学高材生拼逻辑,下场会死得很惨!不是气死就是憋死,而如今,她两者皆具,无言以对,又憋又气!
夏默澄笑着抚过她额前碎发,“已经很不错了,可以和我辩两轮了。”
是啊,最初相识时,她在他面前紧张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更别提辩论了。他甚至笑说她适合当法官,只需要冷着一张脸装酷,间或敲敲锤子就可以蒙混过去。
那一年在实习法庭的十校联赛上,她第一次观看他出庭辩论,言辞犀利,举止干练,透着一股自在必得的优雅霸气。
她从前一直以为,开庭是严肃的对决,他却将其演绎成雷霆中又带着风趣的个人剧。
有时候她会想,如果夏默澄没有那么优秀就好了!
但是,如果不是这份优秀,她还会爱上他吗?
“还记得去年六月那一晚吗?”他突然问,握着她的手似不自觉般轻轻揉 捏了几下。
她因这份暧 昧的触感,答得有几分心不在焉,“嗯,记得。”
☆、050还记得那一晚吗?(求收藏)
其实那一晚,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或者说,没想到这辈子第一场暗恋,竟然会以如此惨烈的方式结束。
其实毕业前夕,夏默澄和姐姐之间已经可以看出暧 昧的端倪,她每次去送便当,宁梓欣都会将不喜欢吃的菜夹到夏默澄的便当里,而后者温润包容一切的笑意,是那么让人心醉。
那时候她总会狼狈地逃开,然后发誓第二天再不给他们准备午餐。
毕业前一晚,一群即将毕业的大四师兄簇拥着夏默澄来到女生宿舍楼下。
她躲在被子里,听他的舍友们起哄,扯着嗓门一遍遍喊“宁宁”,而夏默澄两手插在裤袋里看着他们,笑得温暖而包容,她甚至可以闻到他发间飘散的那股香醇酒味。
那时的他是如此年轻,穿着T恤牛仔裤,意气风发,干净而又肆意。
她悄悄从窗口探出半张脸,看着他的目光在这排宿舍流连忘返。而姐姐就住在隔壁。
一开始,她还有些期待,舍友们拉她的手,要把她推出门去。
宁浅扭捏着,心跳快得几欲从喉间跳出。可是门打开的瞬间,她听见隔壁传来同样的戏谑声。
“宁宁!哎哟!看人家叫得多亲热!”
“宁宁啊!快下去把你家男人领回来吧!”
宁浅的脚步便顿住了,她看着姐姐穿着漂亮的毕业礼裙,棕色的卷发铺洒下来,衬得她那张白析如雪的面容如玉般莹莹生辉,直比天上明月。
这样美若天仙的可人儿在面前,叫她这向来自卑的丑小鸭,如何迈得出这一步?
身后的舍友比她更有自知之明,竟然一把将她来回来,自顾自说:“宁浅,咱差点摆乌龙丢大脸了!原来他们叫的是你姐姐啊!”
是么?原来叫的不是她。
宁梓欣很快下了楼,一路上女生艳羡的祝贺声,和男生的起哄声此起彼伏。
她不敢去听,把脸埋进被窝里,哭得稀里糊涂。
可是所有人都忙着欣赏那对璧人羡煞旁人的爱情,没有人在意她的死活,没有人还记得,夏默澄身边曾有过那么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跟班。
从那一天起,夏默澄对姐姐的称呼就由“欣欣”变成了“宁宁”。
于是她便彻底懂了,有些爱情,注定是无果的,比如她和他。
宁浅想着想着,只觉得鼻尖微微发酸,忙扭过头对着窗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他把这件事搬出来,是想看她哭吗?
他捉弄了她三年,难道还不够?
宁浅握紧手掌,心想绝对不能让夏默澄这个混蛋看出来:逃了一年的她,竟然还对他如此在乎!
却忘了,他还握着她的手。
这一用力,直把他五根修长的手指都一并卷入了掌心。
夏默澄笑了,“握那么紧,怕我丢了?”
她立马烫手似的松开,不料夏默澄却像个粘人的小兽般,速度更快地再一次包住了她的小手,“就知道你又要逃!”
是吗?原来他一直知道,她已经逃过一次。逃得那么远,隔着太平洋,结果还是没能逃开。
夏默澄像是听到了她的心里话,凑过来,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质感细腻的薄唇几乎贴在她唇上,气息醇香如酒,语调缓慢而坚定。
离得太近,看不见他薄唇扬起的弧度,那句话却似一字一句都打在她心上,无比清晰,却又让人琢磨不透。
他说:“宁浅,不要逃,我找你找得很累。你可以装不懂,但这世界上,叫宁宁的女人并非只有一个。”
☆、051你干什么(求收藏)
宁浅还没反应过来,夏默澄突然朝空姐打了个响指,后者点头示意,将头等舱的门帘拉上。
瞬间,空间静谧得只剩下飞机引擎的轰鸣声。还有宁浅那极不争气的,惊讶得无以复加的心跳声。
“你干什么?”她慌了,忙解开安全带按钮,要去把门帘拉开,“空姐!麻烦你把门帘……”
“别叫了,这是我的私人飞机。”夏默澄好整以暇看着她,答得随意,仿佛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然后一手扣上她后脑,将两人距离拉近得不能再近,只要再过一寸,就能唇碰唇。
“怎么可能!怎么会变成你的飞机?”宁浅惊得往后一缩,要躲开。
夏默澄不答,笑着,目光却在她脸上游移。那是他熟悉的一张俏脸,一如梦中那般精致小巧,五官秀美,笑起来的时候虽然没有梨涡,每一丝笑意却直抵眼底,那般真诚善良。
他低头凝视她的唇,眸色随之一沉,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她的唇,唇线优美,饱满微翘,因为诧异,半启半阖,配上那柔嫩的色泽,很是诱 人!
一股燥热的冲动登时从下半身飞窜而起!
他知道这里不会有旁人。他如此费尽心思让梁毅成安排飞机和酒店,也不过是为了能争取几天和她独处。
他甚至想过和她摊牌一切,刚才话到嘴边时,却又忍了回去。
这一切对她来说还是太危险,也许不知道比较好!
可是她呢?倒好!太不理解他的苦心!换班机,换酒店!
如果不是他逼问薛可卿,今天就没法和她同乘!如此宝贵的几天,他是一步都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夏默澄越想越怒其不争,抬高她的下巴,俯身就是深深一个吻,舌尖轻柔又优雅地探进了她唇齿间,肆意掠夺属于她的香甜。
宁浅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吻得晕头转向,偏偏这时候飞机还要大幅度转弯。
夏默澄便借着惯性,整个人压过来,将她的身子锁死在座椅靠背和他的臂弯下。
看她一脸明明有些陶醉,却又刻意隐忍的傻模样,顿时不气了,笑意深深,染着思念的墨色瞳眸润亮如星辉,主动表白,“浅浅,我怕你又逃,所以我决定,包下这架飞机亲自送你去。”
宁浅惊讶地瞪大眼睛!
他知道她换了飞机,知道她买了这个航班的机票,所以追过来了。
还说没有预谋!
……等等!什么1折头等舱?!那根本就是薛可卿和他串通好的吧?该死!早知道那个花痴妹不靠谱!一见到帅哥就把多年的好姐妹给卖了!
她左扭右扭,躲避他的气息,气愤道:“薛可卿还跟你说了什么?”
夏默澄直认不讳,“她把行程表也给了你,而你,托她改了下榻的酒店。”
宁浅顿时头更疼,叹气,“还有呢?”
“她还说,要我把你追回来。”他垂着眸子,一脸真诚,方才的霸道强势瞬间荡然无存。
宁浅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更气愤了,“这是你一贯的风格吗?讨女生欢心的方式?嗯?!”
夏默澄不解,“什么一贯的风格?”
宁浅更气,“当时你送花给姐姐,不也是这样吗?!用兰博基尼装了一车的玫瑰,送到她实习的司法局楼下!”
☆、052这多刺激
夏默澄不说话了,歪着头,神色忽然没了方才的情致,闷闷道,“浅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她寸步不让。
“其中的缘由,你以后会明白的。”
“为什么现在不能告诉我?!”她笑。不就是做戏给大家看,看他和姐姐多恩爱,“被我说中了是不是!人前抱一个,人后再养一个,夏默澄,你可真有能耐!还是亲姐妹呢,这乱。伦多刺激!”
“浅浅!不要说了!”他叹了口气,彻底放开她,坐回位置上,“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处理好我们的关系。”
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听了这话,猛抬起头,面有余愠,“什么意思?是处理和我的关系吧?”
把她变成死心塌地的情 妇,背着姐姐和他大玩地下情?当真相被揭穿那一天,再一脚把她踢开?
宁浅还真是搞不懂了,他为什么就是不放过她!
她“腾”的一下解开安全带扣子,从他的座位前挤出去,一把拉开门帘。
门外不远处站着的空姐讶然地看了她一眼。
飞机上果然一个乘客都没有!
她上飞机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这个问题?!还以为是自己登机太早了,乘客都没到呢!
宁浅你笨死了!竟然亲自将自己送上了贼船!
她在后面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闷闷不乐地看着小窗外的蓝天白云。
过了一会,夏默澄稳稳地迈步过来,依旧寻着她旁边的位置坐下,笑容有些勉强,看着她,竟然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宁浅也没力发脾气了,颓然地靠着椅背,道:“默澄,我懂,你因为失去了一个爱慕者,心里不爽!从前被众星拱月惯了,有我在身边粘着粘习惯了,一下子没有,你觉得很不适应!可是夏默澄,拜托你别那么自私,你既然已经选择我和姐姐其中一个,就别还指望另一个会厚着脸皮没心没肺地对你好!有得必有失!如今我们的关系已经摆在那里,无论你怎么纠结,怎么缠着我,都没法改变!”
她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只想听他说一句,他明白了,从现在开始,放手,然后离开!
可这货,却突然垂眸笑了,丢过来一句,“我会改变的,浅浅。我一直都清楚地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伸手拉她,柔声道:“过来。”
见她不动,猛一用力竟将她拽到怀里,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拉住她的手。
“快放开我!”她竟然就这么直接坐到了他大腿上!在说完那番话之后,在她以为他的行为会有所收敛的时候!
老天爷啊!他怎么又对她动手动脚了?
夏默澄脸上浮现出戏谑轻/佻的笑,像压根没在意她方才气极说出的一番话,俯身用唇去蹭她的后颈窝,一下一下,猫一样,蹭得她浑身都痒,不自觉地想要躲闪。
他干脆一手将她两只手腕都抓得牢牢的!
夏默澄这回是用了力气去抓,她怎么扭都扭不开,两人反而越贴越近。
而且很明显地,她能感觉到他的那个地方,竟然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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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就不信你舍得我
宁浅立马乖乖不扭了!万一这人兽性大发,在飞机上又把她给办了……这可是飞机,万里高空,她想逃都没法逃!
蹭够了,夏默澄才抬起头,鼻尖依旧贴着她的脸,笑得像恶作剧的孩子,无赖又讨喜,“我就不信你舍得我!”
宁浅叹气,跟他发脾气没用,讲道理也没用!他就这么铁了心地要缠着她,别说舍得了,想走都走不了!
“你先放开我!”
夏默澄不舍地埋首在她胸前腻歪了一下,贪婪地深吸一口她的香气,才懒懒地松开手,看着她只是笑,“从前怎么没觉得你那么宝贝我?如今只是订个婚,就吃醋成这样子!”
“少来!我可没吃醋!是你紧巴巴贴上来的!”
“是啊,也不知昨晚,是谁一直抓着我的手求我……”
宁浅一张脸顿时红得通透,似要烧起来,赶紧打住他,“夏默澄你别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还分得清自己的立场,清楚地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嗯。”夏默澄已经不在意这个话题了,淡淡帮她补充道:“小姨和姐夫的关系。”
“对!所以我们本就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
“嗯,像这样。”
夏默澄浅笑着去看两人的姿势,贴得那么近,他的唇就贴在她后颈窝,只要偏过头,就能看见她衣领下那片美好的*。
太*了!让方才她说的那些话统统无攻自破!
她连忙用手去推桑,“走开,你这流/氓!”
“我认罪。”他终于松手诚恳道,又低笑着补充了一句,“不过,也只是对你才流/氓。”
宁浅觉得跟他实在说不通了,索性一动不动,就任由他那样抱着。
直到飞机传来失重的感觉,夏默澄才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她的发,将她放回座位,亲自帮她扣好安全带。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一张冷脸,夏默澄只是笑,“这会儿不说话了?你的尖牙利齿呢?”
她没好气一翻白眼,“跟你废话,我嫌磨牙!”
“也是。”他竟很认同地点了点头,戏谑地笑了,眼眸别样地亮,“有些事确实多说无益,要多做才行。”
下飞机前,他又捏着她的小手交待了一遍,“浅浅,记住,别想逃。无论你逃去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回来。”
宁浅不敢看身边那个男人,怕多看一眼,就想要再看一眼,没完没了。别说藕断丝连,藕断不断都成问题。
所以她抽掉自己的手,低着头,还是那句话,“你和我姐快要结婚了。”
“嗯。”他被松开手的瞬间,语气也淡了下来。
“而我累了。”她叠起自己的手,十指相扣,似要将手掌里他残留的温度一寸一缕地保护起来,却终究只握住了冰凉的空气。
累了,所以不敢去想,更不敢去做。昨晚借着酒意放纵一次,已经是她的底线。去勾/引姐夫?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情,抱歉她真做不来。
☆、054可笑,到底谁重要
飞机降落在北京机场时,她故意磨磨蹭蹭了半天,才跟着人群出了机舱。
夏默澄没有等她。
当她被排队等候接驳巴士的人群冲撞得七歪八扭时,他已经上了那辆专门开来接他的宾利欧陆,扬尘而去。
她透过车玻璃看过去,想知道他在车里有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却发现什么也看不清。
也好,那么他就不会知道,现在的她是多么狼狈。衣服都挤歪了,披头散发,手里抓着的行李包太重,只能用脚面垫着。
活脱脱一个北漂的苦逼*丝!
她想了想,还是将行李包提起来,护在胸前。行李包里装着她提前打印好的合同,很重要,不能丢,所以她一路背着,从广川市背到了北京。
不就一份文件嘛?想想也真可笑!她连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丢了,还眼巴巴地守着一份工作文件做什么?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给妈妈打电话,她会不会接?十六年了,她从来不回她邮件,也不接听她的电话。其实妈妈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爱她吧?
有时候她真羡慕妈妈,可以走得那么洒脱决绝。或许有些事争取得太久,反而忘了当初执着的理由。
她不怪妈妈,真的。如果是她,也不会把一个象征着过去的旧物什带在身边,来时刻提醒自己曾如何痛彻心扉。
妈妈需要的是一个全新的开始。重新活一次。
宁浅这一刻多么希望,自己也有这样一个机会。
***
说好的联系人并没有来机场接她,而是给她发了一个地址,让她自己打车到公司,打车费用公司给予报销。
分公司在北四环,接待她的人叫雪如。
很温婉的名字,却是个作风极为干练的北方女子。盘着一丝不苟的发髻,一身黑色套裙,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雪如直接将她领到一间一看就是临时收拾出来的小房间,道:“宁小姐,这是你的办公室,上班时间为早九晚六,午休一小时。业务期间,除工作相关外的所有费用,请自行解决,北京分公司不予报销。”
宁浅点头,想开口应一声,不料北方气候太干,喉咙竟是噎到,咳了一声。
雪如冷冷地指了指走廊尽头的饮水机,话语不带丝毫温度,“要喝水自己去装。但是记得,享受公司给你提供的任何福利前,都要想一想自己是否也为公司付出了同等的努力。”
宁浅简直要蒙住了,这个工作狂女超人太奇葩了!就差没在头顶绑一条“公司是我家”的布条了。
她笑着道了声谢,也不多话。对付这种人,话比她少,态度尽量恭敬些就好了。话多了她会觉得你烦,态度稍迟钝些,她嫌你不尊重她。总之,每个公司都有这样的人,她宁浅没在怕的。
一整个下午,她都在整理核对合同,把谈合作时该带上的东西全部检查一遍,放入公文包里,又在附近找到薛可卿帮忙订好的那间酒店,确定了入住时间。
☆、055默澄和另一个女人
晚上随便点了一份外卖,吃完后,仔仔细细把合同再次校对一遍,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往酒店走。
她可没忘记,雪如说的“全程自费”。
彼时她想的是,同是一间公司的人,这做法也太让人心寒了!不行,回去得跟梁毅成提提意见!
宁浅一边拖着行李箱,一边用手去拢好围巾,趁夜晚温度降得更低前,快步走进酒店。
却在进玻璃门的一瞬,无意间看到隔壁那间五星酒店外,停着一辆宾利欧陆。
——心跳慢了半拍。
随即又自嘲地摇摇头,怎么可能那么巧?去哪都能见到他夏默澄!如果他俩缘分真心好成这样,今年嫁给他的,就不会是宁梓欣了。
为了不让自己多想,宁浅决定今晚做个牛奶spa放松一下!
没想到她选的这个商务酒店设施太不完善,不仅没有spa服务,连浴缸都没有!
宁浅只能下楼,刚看到对面有一间足疗馆,想说没有spa做个足疗也不错,就在这时看到了夏默澄。
他穿着一身军色双排扣风衣,高挑修长的身姿简直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像什么,飞机上还是个风度优雅的英伦绅士,这会儿便成了冷酷禁欲的制服军官。
宁浅站在原地没动,夏默澄来到她面前时,才注意到她,瞬间定住了脚步,面色有些不自然。
跟在他左侧的女子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往宁浅看了一眼,“认识?”
声音温柔婉约,不卑不吭,不似姐姐那般有股天生的骄傲味道,也不似她那般刻意伪装倔强。
夏默澄淡淡地“嗯”了一声,眸里沉着几分不虞,“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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