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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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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姐不要这么大声。”那人示意她压低声音,“我替谁传话,你不需要知道。那人也不让我告诉你。你只需明白,你的丈夫夏默澄和阮湘宁之间,有着比你想象中还要肮脏的关系。你若是为了自己好,就赶紧离开他们,免得最后脏了自己。”
“你什么意思!”她听完,只觉得心惊不已。
什么叫比她想象中还要肮脏?!
“你把话说清楚!”她愤而抬头,却惊讶地发现,那人已经迅速钻入往来的人群中,失去了踪影。
她带着这闷闷不乐的心情,回到办公室。
办公室没人,夏默澄不在。他的外套还搭在椅子上。宁浅走过去,习惯性地替他挂起来,触手还是温热的。
他回来过??
不知怎的,突然她就想到了阮湘宁!夏默澄有事出去,阮湘宁是不是也有事出去??
她猛地几步走出去,去推阮湘宁办公室的门!
门锁着!
阮湘宁果然也不在。
她的手放在门把上,整个人陷入了一片沉寂中……夏默澄,又和她出去了吗?
他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肮脏的关系?
结果一直到了中午,杨芊芊陪她吃完饭,夏默澄和阮湘宁都没有回来。
“干嘛不打他电话?”
宁浅苦笑,看着手机,她不想承认,她是在害怕,害怕最后真的证实了夏默澄果然和阮湘宁在一起,更害怕夏默澄又搬出什么谎言来骗她!
“算了!我帮你问他好了!”
杨芊芊说罢,就拿出手机拨号。
电话竟然很快就被接听,那边夏默澄的声音,听上去并没有异样。
“夏总!不是我找你啊,我是替浅浅打的这个电话!”她睁眼说瞎话,道:“她手机坏了,打不出去,让我帮她问问你,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啊?要不要等你一起吃晚饭?”
夏默澄温润一笑,“嗯,告诉她,等我吃晚饭。”
听上去,是再正常不过的夫妻间对话。
可是宁浅,为什么总是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杨芊芊放下电话,取笑她,“瞧你疑神疑鬼的!浅浅,你知道吗?你这是被害妄想症的症状啊!这是病,得治!”
“滚你的被害妄想症!”
转眼下午又过去。
可是承诺了会回来的夏默澄,一直到夜幕降临,都没有回到公司。
宁浅终于忍不住,拨通了他的手机——却没有人接!
她突然想到北京那次!
他说服务生误会他喝醉酒……也许,其实并不是误会?而是他当时出事了,服务生拿他手机打的电话,他清醒过来,对她隐瞒了部分事实!
这次,他还想隐瞒什么??
宁浅有些急,可她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情急之下,她拨给了萧铭熙,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包括遇到那个神秘的男人,都一股脑告诉了他。
“你说什么?!那个男人这么跟你说?你确定夏默澄是和阮湘宁出去的?”
其实她也不确定,此刻却还是点了头,“确定!”
“你在公司楼下等我!我马上过去!”
宁浅立刻收拾东西下楼。
可是萧铭熙却一直没有出现!甚至诡异的,在他身上,也重复发生了和夏默澄同样的情况!
手机关机!彻底失联!
原来一个人要消失于世间是这么简单的事!
上一刻还在打电话,下一刻就不知所踪!
昨晚还同*共枕,今天就人间蒸发……
她自嘲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只有影子不会离开一个人。
“叮铃……”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突然的震动,把宁浅猛地震醒!
她急忙掏出手机;“铭熙?!”
“快来市医院,默澄出事了!”
☆、149默澄出事了(二更)
医院里,浓重的消毒水味让她窒息。
然而更让窒息的,是躺在病*上那个右手打了厚厚石膏的男人!
竟然还不知廉耻地朝她露出欠扁的笑容!
“老婆!”夏默澄苦笑唤了声,“你来了!”
她又急又气,折腾了大半夜,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
“夏太太!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错……”
一把细小的声音,从旁传入她耳中。
宁浅一愣,这才发现,阮湘宁竟然也在病房里,此刻正守在夏默澄的*边,手里端着一碗药汤,想用勺子喂他!
宁浅想都没想,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汤碗勺子,冷冷道:“他不喜欢和药汤!一会儿让医生开几帖中成药,直接对症下药!好得更快!”
夏默澄只当做没听出她口中的咬牙切齿,淡淡一笑,配合道:“还是浅浅懂我。”
阮湘宁直接无话可说。
宁浅把碗一搁,冷着一张脸,“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默澄轻咳一声,“不是什么大事,我这手,看着严重,其实并不疼。”
“还骗我!”她怒了,“你是要全身都被打上石膏,才觉得严重是吗?上次额头的伤疤才刚褪!夏默澄,你就算再不想举办婚礼,也用不着这样吧!”
夏默澄只剩下苦笑了。
“夏太太!”阮湘宁生怕这两人忽略掉自己似的,急急在一旁开口道:“都是我不好!方才和默澄在路上走着,突然遇到几个抢劫的!我不给钱,他们竟然拿出了刀子!幸好默澄替我挡了一下!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好啊!竟然是给阮湘宁挡刀子?!
“夏默澄,你越发出息了!”她恨不得现在就上前把他从*上拽起来,“竟然懂得舍身救美了呢!”
夏默澄一张脸,想笑笑不出,无奈道:“浅浅,只是本能反应,相信那个时候,任何男士只要在场,都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还本能?!
宁浅越想越气!
转身,冷着脸对阮湘宁,干笑道:“你今晚受到惊吓,想必也累了!夏默澄这里,有我来守,你就回去休息几天吧!”
她特别强调了休息几天,“记住,多休息!明天后天都不用来了!”
阮湘宁脸色白了几分,并没有接话,却偷眼去打量夏默澄。
夏默澄躺在病*上,紧紧凝视着宁浅的背影,并不看她。
阮湘宁见夏默澄并不看自己,当即颓了。此刻就算她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留下,淡淡应了声,就起身告辞。
宁浅等她出了门,把门狠狠一甩。
望向萧铭熙,“铭熙,你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萧铭熙苦笑朝夏默澄摊开手,意思是你老婆太猛了,我不得不屈服于她的淫威,旋即开了口,“恐怕是骆嘉驰的人。”
又是骆嘉驰!
这个人,真的很久没有出现在他们视野中了。
然而就在今天一天内,她遇到了陌生的男人,夏默澄和阮湘宁遇到了劫匪……会是巧合吗?
“骆嘉驰潜伏了这么久,也该有所行动了。”萧铭熙和夏默澄交换了一个眼神,“不过,我们已经有防备。”
宁浅愕然,“什么防备?”
萧铭熙却不说话了,抬抬眼皮,朝夏默澄看去。
宁浅便也回头,看向夏默澄。
然而这一看,差点把她吓得半死!
夏默澄竟然自己拆掉了石膏,已经坐了起来,双脚踩在了地面上!
“你你干什么?!”宁浅慌忙去扶他。
夏默澄忍俊不禁,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浅浅,你看我手,根本就没有受伤!是假的!”
她这才看向他的手,果然完好无损!连快皮都没蹭掉!
“到底怎么回事?”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夏默澄淡然一笑,“不过是场戏。骆嘉驰是来抢东西的,我假装被刺伤,失手,让他们抢走了那份所谓的资料……”
“他要什么资料?”宁浅打断他。
萧铭熙在身后笑了,“浅浅,这可不能告诉你!这涉及到我的工作机密!”
又是工作机密!
她烦躁不已,“你们这些替国家卖命的,就是多秘密!”
萧铭熙耸耸肩,“总之,你亲爱的夏先生还是好好的。对了,这事记得对阮湘宁保密,她还不知道……”
一想到阮湘宁还不知道这事,而是她和夏默澄的秘密,宁浅就觉得很解气,当即点头,“那是!”
于是接下来几天,阮湘宁都被她以各种理由赶了出去。
“夏太太,我是来给默澄送汤的!”
“不好意思,他刚喝了我给他煮的老鸡汤,这会儿估计什么都喝不下了。”
“不怕不怕,这是保温杯,你可以放到下午让他喝……”
“他说他不喜欢喝除了我以外的人煮的汤。”
第二天,阮湘宁买了水果,在病房外笑得讽刺,“夏太太,默澄总不会连水果都只吃你买的吧?”
宁浅淡定道:“当然不是。夏默澄他不吃任何水果。”
阮湘宁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宁浅!有本事你就一直站在门口堵着我,不让我进去!”
宁浅很是意外看她一眼,“我为什么要堵着你?”她直接合上门口的那条小缝,锁上门,干脆利落。
回到病房,摇头直笑,“真是的,我锁门不就得了!”
萧铭熙早就和主治医生打过招呼了,也知道夏默澄没有受伤,压根不会来病房看一眼。
会来病房的,就只有讨厌的阮湘宁了。
夏默澄在病*上躺着看书,见她又扬起奇怪的冷笑回来,便好奇问道:“你刚才出去干嘛了?”
宁浅笑道:“出去看了个笑话。”
“什么笑话?说给我听听,让我乐一乐。”
宁浅便道:“从前有只公猪病了,主人把它隔离在一个房间里。有一头母猪特别想见它,就去求主人,今天送汤,明天送水果。可主人就是不肯开门让他们见一面。”
“久而久之,着头母猪因为跑得特别勤快,肉长得比其他猪都结实!主人乐了,一刀把它宰了!临死前,主人打开了房门,房间里哪里还有公猪啊?!原来公猪早就病好了,和别的母猪下崽去了!”
夏默澄听了直皱眉,“浅浅,母猪不会煲汤。”
“可是公猪会生病啊!”她理直气壮。
夏默澄忽而低柔一笑,眼眸里温润如玉,“是啊,母猪也会下崽呢!”
宁浅这才想起自己最后说了什么!
竟然自己给自己下了套往里跳!她真没见过比自己更笨的人了!
夏默澄心情更好,一手揽过她的肩,下巴抵在她头顶,细细地磨。她额顶的碎发,非常柔软,触摸起来绒绒的,像小动物的胎发一样。
他的心,也随着这动作,一点点变得燥热起来。
最后终于忍不住,微微俯身,一口咬住了她的耳珠!
宁浅哪知道这人竟然如此阴险,还玩儿偷袭!
当即要抽身退开!
可是他的大掌,就如钳子一样,死死箍紧了她的腰身,一边牢牢禁锢着她,一边嘴下力度丝毫不松懈,反而越演愈烈!
“唔……”她禁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低吟。
刺激得身后那人,浑身就是猛地绷紧!
她大呼起来,“夏默澄!这是医院!你想干嘛?!拜托你有一点像病人的样子好吗?!”
“我病得这么厉害……你还看不出来?”夏默澄依旧细细碾磨她如玉的肌肤,轻哼道:“浅浅。我患了一种名叫宁浅的相思病。只要你在我面前,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宁浅气得捶胸剁足,“夏默澄你这不是病!你是色心不改……”
他当然不敢在医院里如此明目张胆,只是拥吻片刻,便放开了她。
但是两人都脸色绯红,气喘不定,显然都十分动情了。
这一刻,他甚至萌生了立刻出院,把某人抱回*上狠狠饱餐一顿的念头!
幸好,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想法。
“浅浅,开门,是我,铭熙。”
萧铭熙谨慎地看了看身后走廊,才快步进来,并带上了门。
“默澄以养病为由,离开公众视野几天,这举动果然是明智的!骆嘉驰前天拿到那份名单,今天就开始付诸行动了!甚至还扬言,要趁你养病,没有精力管理公司的期间,把所有股份统统吞掉!”
“等等!那份名单,是什么?”
夏默澄轻叹,“事到如今,也不需要隐瞒浅浅了。铭熙,她是我妻子,不是外人,告诉她也无妨。”
萧铭熙犹豫了片刻,道:“浅浅,名单上,是所有从环宁集团分出去的小股东。你可以把它们的性质,理解为当年的青照。骆嘉驰想通过吞噬这些股东的股权,一步步蚕食掉环宁集团。”
宁浅默了片刻,“你的意思是,现在的环宁集团,就是个用来钓骆嘉驰上钩的饵?”
萧铭熙笑了,望向夏默澄,“行啊!把浅浅*得不错,理解能力有了质的飞跃啊!”
夏默澄莞尔一笑,“我太太,自然是比谁都聪明。”
言辞间,大有一副爱妻成瘾的自豪感。
☆、150我不看牢你,哪里来的孩子?(一更)
宁浅又不解了,“骆嘉驰就这么容易上钩?”
印象中,这是个颇有些城府的男人。怎么会如此轻易相信他们给他设的套呢?
“这就是夏默澄要替阮湘宁挡刀子的真相了!”
萧铭熙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大大松了一口气,“浅浅。夏默澄那天和阮湘宁在一起,不为干别的,就是为了引骆嘉驰的人上钩!”
“阮湘宁算是骆嘉驰安排在夏默澄身边的一个眼线吧。如今她以为夏默澄真的受伤了,自然会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骆嘉驰,骆嘉驰对此就更多了几分信任。”
这期间,居然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这么看来,我真的错怪你了?”宁浅把目光投向一直不开口的夏默澄,“夏先生,你搞出这么大的计划,居然都不跟我汇报一声?!”
夏默澄失笑,“夏太太,我哪里敢汇报啊!万一把计划说出来,你觉得太危险,不给我实行怎么办?”
嗯……也有道理。如果一早知道他为了引骆嘉驰上钩,要冒险自己去挡刀子,她肯定是不允许的。
“这还是往你手臂扎的!万一人家一狠心,要扎你心口呢!”她板起脸,“以后此类计划,统统否决!如有再犯,跪两天洗衣板,不给吃饭!”
夏默澄顿时配合地苦了一张脸,“铭熙,婚姻是爱情坟墓,这句话真没错!”
萧铭熙揶揄道:“你丫起码有个墓呢!我连个墓都没有!”
……
四天后,骆嘉驰把外面的股收购得差不多了。
夏默澄这边,也大张旗鼓地出院了。
第一个赶到的人是阮湘宁。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横在门口,作势要去扶他,“默澄!你住院这四天,都养瘦了!”
睁眼说瞎话!宁浅在一旁看得真切,这货明明是养肥了!
昨儿被她逼迫着量了一吓体重,整整重了五斤!
夏默澄不动声色推掉她伸过来的手,转而去牵宁浅,笑道:“夏太太喜欢我瘦一点。说长胖了,肌肉都变肥肉了,不好看。”
阮湘宁脸色白了几分。
她还不死心,又把自己做好的什么乌鸡汤递上来,“你刚出院,该补补气血!这是我今早上刚煮好的汤,你尝尝!你不喜欢油腻的,我特意多放了红枣少放油,味道特别清甜!”
夏默澄看了一眼,“你喝过?不然怎么知道清甜?”
阮湘宁愕了一下,“我……试过一小口。”
夏默澄摆摆头推回去,“我不吃别人碰过的东西。”
阮湘宁脸色更白!明知道夏默澄是在找借口拒绝她,可她偏偏无法反驳!
“默澄……”她还想说什么。
宁浅从她身边挤过去,一边道:“抱歉啊,让一让!”故意把她推开老远。
阮湘宁气得瞪大眼睛看她。
她故作看不见,无视地扭头,转身就和夏默澄手牵手上了车。
等上了车,却当即把手抽了回来,怒道:“行了!这会儿没人看了,还不赶紧松手!”
夏默澄愣了愣,笑道:“我牵你手,又不是为了给别人看的……”
“那可不好意思了!我牵你手,就是为了给阮湘宁看的。”宁浅抖抖肩,很是痞里痞气地回了他一句。
夏默澄无奈,“浅浅,这才刚出院,你又和我生气……”
“话可不是这么说!出了院,回了公司,阮湘宁那只蝴蝶,势必又要围着你团团转!而我,看着势必会生气!反正迟早都要生气,我现在就先预习起来……”
“浅浅!”夏默澄微恼打断她,“我说了我和阮湘宁……”
“不是那种关系!我知道!”她扭头看着他,“可你一日不把她彻底甩掉,我就一日不会安心。你知道那种一脚踩着地雷的感觉吗?我觉得我现在就是,只要一松懈,阮湘宁就会立刻爬到我头上去,把我轰得四分五裂!”
夏默澄重重叹口气,“我这些天对她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对她是什么态度!”
“可是恐怕……她并没有看出来呢!”宁浅丢下这句话,冷冷地环肩而坐,再也不看他一眼,也不再听他说话。
夏默澄只好沉默下来。
惹一个人生气很容易,可是要哄回一个人,真的太难了。
第二天,宁浅起来依旧是气鼓鼓的,尤其当昨晚再一次逼问他,什么时候才会辞退阮湘宁,彻底地告诉她不要再来纠缠?
夏默澄没有给她确切的回答。
这之后,她就再也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今天一大早,赌气自己下楼坐公交去了。
“浅浅!”夏默澄追在她身后下了楼,眼睁睁看着她上了公交车,扬长而出,又急又恼地回屋拿了车钥匙,开车一直跟在公交后面。
公交无论走到哪里,夏默澄的车都会准时出现在宁浅所站的那一侧!
公交停,他也停。
最后谁都看出来了,敢情这辆车的司机,是在追妻呢!
众人当即发出窃窃私语,表示最爱看这种绯色八卦了!
宁浅面子上早就挂不住,置身人群,尤其人人都在看着她的反应时,这感觉,实在太尴尬了!
终于有热情的大妈带头喊了一声,“妹子,你就原谅他吧!这么个俊小伙,开着车跟了一路,挺不容易的!”
“是啊是啊!妹子,我看他对你真是好,哪像我家那口子,每次生气了,都是我去哄的……”
众人七嘴八舌,当即议论开了!
却不约而同指望她下车,原谅他。
宁浅脸红得不行!紧紧抓着扶手!
冷不防前面司机一个刹车!
她差点站不稳就朝车头飞了出去——
窗外,夏默澄只顾着看她,看她站不稳差点摔倒,早就心惊胆战了,竟然没顾上自己前方也有一辆车!
眼看着直直就要撞上去!
“啊!”宁浅惊慌地喊出来,脱口而出,“司机停车!!”
一直围观这追妻二人组的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纷纷帮她喊道:“司机快停车!人家妹子要下去看她老公啦!”
公交司机虽然专心开车,但还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即停了车,放宁浅下去。
宁浅一下车,当即朝夏默澄那里跑。
看到夏默澄好好地将车停在路边,倚着车门看着她时,顿时松了一口气。
松懈下来,又有气了,“你开车也不看路吗?!”
夏默澄很是无奈,“可是我要看着你啊!”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看!”
夏默澄却很是郑重道:“你是我妻子!我不看牢你,哪里来的孩子?”
宁浅愕然。
好吧,这么说也有道理……是她输了!然后,这心里怎么还有一丝突然窜出来的感动?
宁浅狠狠咬牙,才不要被他三言两语就哄得感动落泪!
……
回了公司,阮湘宁竟然不在!
难得耳边如此清静,她竟然还有点不习惯了。
一直到下午,阮湘宁才满脸疲惫地回来。
她刚好买了咖啡要送进夏默澄办公室,刚进门,就看到阮湘宁坐在里面。她愣了愣,旋即要退出来。
“浅浅!”夏默澄却叫住她,“进来!”
她疑惑不解地走进去。
只见阮湘宁一脸自嘲的神色,细看手臂上还有数条伤痕……惨不忍睹!
她不敢细想这是什么,和骆嘉驰有没有关系,把咖啡一放,就安静地坐在一旁。
夏默澄脸色肃然,“浅浅,有些事,阮湘宁要亲口和你解释清楚。”
阮湘宁震了震,不敢置信地看着夏默澄,“默澄,你的意思是?”
夏默澄语气坚定,“浅浅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从今以后所有的事情,她都要和我一起去经历。所以,她有权知道这一切。”
“好吧。”阮湘宁叹口气,不甘心地开口,“这事和骆嘉驰有关。宁浅,其实也和你有关。”
“我嫁给骆嘉驰这几年来,断断续续遭受了多次家暴……他这个人,稍有不顺他心意,就会动怒打骂,脾气根本捉摸不透!”
“我之所以逃到这里,找到夏默澄,就是想请他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帮我打一场针对骆嘉驰的官司!我们虽然离婚了,可是他并没有受到应有的制裁,我不甘心!”
“这么些天来,几次引起你误会,实在抱歉。”
这些话有几分真假,宁浅不想去细究,可是她刚才说,和她也有关?
“我看不出这些事,和我有多大关系!”
阮湘宁顿了顿,才续道:“这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骆嘉驰最近在暗中密谋,要把环宁集团整个吞并……他做这一切,似乎就是针对你们宁家。确切地说,是针对你。”
☆、151我宁愿这一生从未遇到你
“他派我来接近夏默澄,其实就是为了探取更多有关宁家和你的消息。我若不装出和夏默澄热络的一面,极容易引起他的误会。”
她抱恙一笑,“其实我这些天,三番五次纠缠默澄,只是演戏给骆嘉驰看而已,让他以为,我确实很想害你,把你从夏默澄身边挤走……”
只是戏?
宁浅皱眉望向夏默澄,眼神责怪他为什么不早跟她解释清楚!
阮湘宁轻笑,“对不起了!浅浅,不让夏默澄说出真相,是我极力要求的,怕万一你这边出了什么纰漏,让骆嘉驰看出端倪,他这个人很容易起疑。”
“我手里如今掌握了很多骆嘉驰走私的罪证,有些事,不能公开说,只能私下找夏默澄。所以有时候,我约他单独见面,又引起了你的误会。”
至此,阮湘宁已经把该说的说了。
旋即起身,再次对宁浅抱恙道:“夏太太,默澄对你用情很深!说真的,我很羡慕你,因为我直到现在,确实还爱着他!但我很明白,除了你之外,他心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人……总之,希望你们幸福!”
她朝宁浅伸出手,“今天之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夏太太,如果从前的事,你愿意原谅我!那么,握个手,我们交个朋友吧!”
这一次,宁浅没有拒绝,缓缓握住了她的手。
从前的她绝没有想到,她和阮湘宁竟然会以这么平和的方式,分出胜负。
阮湘宁说完了她所有的话,告别离开。
临走前,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宁浅突然看不懂,这是真正的离别,还是新的开始。
正如她看不懂,夏默澄到底在演什么戏!
阮湘宁知趣地关上门。
紧闭的空间里,只剩下同样两个紧闭着嘴巴的人,面面相觑。
宁浅决定先开口,“夏先生,你的青梅竹马就这样走了,你不挽留?”
夏默澄眼底蕴着淡淡的笑,“夏太太,我的青梅明明就在眼前,从未离开,如何谈得上挽留呢?”
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青梅!他们明明十几岁才认识!
“有感情基础,才能算青梅竹马。没有感情基础的,那叫从小一块长大……”
她“噗嗤”一笑。心想如果阮湘宁此刻还在这里,听到他的话,非得吐血不成!
“走吧!”夏默澄伸手勾起外套,走过来牵起她,“我们之间,总算解开心结了,带你去庆祝一下!”
宁浅却不动了,“你不用装出和阮湘宁亲昵的一面了?”
“已经不需要了。”夏默澄温润一笑,“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他的笃定,让宁浅稍稍心安。便随着他下楼。
然而此刻,在诚宁公司楼下,阮湘宁却悄悄地上了一辆车。
“阮小姐,你迟到了三分钟。骆先生已经久等了。”
阮湘宁面色一凛,“我有事。他都等这么久了,不在乎多等这几分钟!”
车子很快载着拐入街边一条小路。
距离市中心不远的地方,却偏偏建了一座占地面积庞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葱绿树林的遮掩下,小桥回廊,一应俱全,别具韵味。
要知道,在这寸金如寸土的大都市中心,买一套别墅已属难得!这四合院主人的富贵,可真让人咂舌了!
阮湘宁一路轻车熟路,来到大院一栋三层高的古式建筑前。
门前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见了她,神色恭敬地弯腰,“夫人。”
她冷哼一声,直径走了进去。
二楼的小开间里,一个身穿灰色针织开衫的男人,正盘腿坐在乌木茶几旁,手里一个紫砂壶,像模像样地斟茶慢品。
侧头听见她的声音,并未抬头,只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阮湘宁直直站在他面前,神色冰冷,“还叫我夫人呢!你的那些狗腿子,脑子里都长直肠了,转不过弯来吗?”
骆嘉驰闷笑起来,“是我让他们叫的。怎么,你是觉得我脑子也长直肠了?要不要切开给你看看?”
他神色又狠戾起来。
阮湘宁厌恶地皱了眉,当即将手里一份厚厚的文件袋丢了过去,“骆嘉驰!从今以后,我再不欠你什么!东西我帮你拿到了,人也帮你骗了!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她说罢转身要走。
身后男人却突然猛地起身,一把扯住她。
他凉薄的声音压得非常低沉,“阮湘宁,我今天只想知道一件事!如果不是夏育霖让你接近我,取得我信任,你……还会嫁给我吗?”
阮湘宁愣了愣。
旋即,她冷笑摇了摇头,语气和神色都如初一撇的狠绝。
“不。骆嘉驰,如果不是因为任务……我宁愿这一生从未遇到你!”
话音刚落,气氛已猛然骤降至零点!
骆嘉驰的脸色,瞬间寒如冰霜。
“滚!”他狠狠吐出一个字,猛地将阮湘宁推开——同时手里的紫砂壶,就用力砸了下去!
“哐当”巨响!
价值难以衡量的乌木茶几,顿时被他一下砸出了几条手指粗细的裂缝。
阮湘宁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形,视线触及乌木茶几上的裂缝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在他彻底发怒前,她慌忙转身,抬脚就走!
一刻都不敢再多留!
这个男人,是恶魔!
直到阮湘宁离开许久后,一脸阴骘神色的骆嘉驰,突然爆发一阵疯狂的冷笑。
“夏默澄!几份虚假的文件,还想骗到我?!就凭阮湘宁,哈哈哈!你根本就不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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