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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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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萧铭熙没有否认,“你爸跟我说了,关于庭审的事。”
他指的是宁梓欣母女企图逼迫她败诉的事。
“但是我今天来,是我自己有话要跟你说,和你父亲无关。”萧铭熙生怕她不愿听,匆忙补了一句,顺势就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你还记得你父亲是怎么说你母亲的吗?走私?”
宁浅点点头,垂眸不愿继续这个话题。
萧铭熙却全然忽略她的感受,进一步续道:“他可有说,你母亲是怎么在美国出事的?”
宁浅颇有些无奈,“铭熙,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讨论这个话题!”一说起这个,她就想起母亲的骨灰,被孤零零排斥在宁家的家族墓园之外。
萧铭熙的神色却异常坚定,“不可以。今天必须谈!而且……这事和夏默澄有关。”
他顿了顿,神色有几分犹豫,似乎不太情愿开口说出接下的话,最后还是叹气道:“浅浅,你恐怕对夏默澄有所误解。我不希望看到你和他变成这样。”
“误解?”宁浅失笑,“是啊!确实有误解。”
她又想起庭审那天,夏默澄搂着宁梓欣的画面,语气饱含嘲讽,“庭审对他来说,不过是和宁梓欣增进感情的一个互动小游戏而已!我却误会了,还以为他是真心想帮我!”
“浅浅!”出乎意料,萧铭熙却在这时严肃地打断她,“就是这一点,你误会他了。他这么做,其实是受了你父亲所托。你父亲,希望你胜诉,同时又不希望你姐姐难堪,所以才拜托夏默澄,想出了这个两全其美的对策。”
两全其美吗?对他来说,好像是的。
宁浅撇撇嘴,没有开口。
萧铭熙顿了顿,才续道:“接着方才的话题,关于你母亲在美国出事前后的过程,你父亲恐怕没有告诉你。说实话,这件事,恐怕也只有我才能告诉你真相。”
“你的母亲,曾在美国帮助你父亲走私。当时夏默澄的爸爸,还是一名国际刑警,奉命前往美国追查环宁集团走私一案。”
眼见宁浅皱起眉,对话题引起了关注,萧铭熙却突然叹一口气,“我直接说吧,浅浅,你母亲是被夏育霖抓获,逮捕入狱的途中,自杀身亡的。为此,夏默澄一直觉得很愧疚,所以始终没有跟你说,也没有提及你母亲的事。他并不是有心骗你。”
萧铭熙等了片刻,见宁浅始终低头没有说话,心中有些担忧,“浅浅,你还好吧?”
宁浅这才抬头一笑,神色间尽是嘲讽,“他不告诉我是应该的。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原谅他。”
闻言,萧铭熙一愣,“浅浅,我只是不想你对他产生误会。”
“是啊,误会解除了。”宁浅眸中光彩复杂难明,笑着开口,“所以我现在更恨他了。如果这就是你今天找我的目的,那么铭熙,恭喜你成功了!”
萧铭熙想不到她竟然是这种反应,颇有些苦恼地皱起眉,“浅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两之间彼此心生仇恨。”
“此外,如果说我今天来确实怀有某种目的,那么让你明白,为什么夏默澄会受制于宁梓欣,才是我最终的目的。”他神色再次变得严肃,“宁梓欣知道你母亲去世的真相,而夏默澄为了封住她的口,不让她告诉你,才不得已受制于她。这是她威胁夏默澄的手段之一。”
“所以,这也是他们联姻的理由?”宁浅不禁失笑,“萧铭熙,你编的故事也太狗血了吧。”
萧铭熙不为所动,“我说的都是实话。”
临走前,他留下一个盒子,低声交待,“盒子里有窃听器,你要是不信我,尽可以将窃听器装在你姐姐的房间里。你自己去了解真相吧!”
说不清出于什么理由,是对夏默澄还抱有期待,还是好奇……宁浅默默地接过了这个盒子。
×××
今天是个好日子。这一天,宁夏两家炒得沸沸扬扬的联姻,终于真正登上了台面。
夏家独子夏默澄,和宁家的长女宁梓欣,经过不久前荣世集团违法集资一案的法庭精彩对垒后,再一次携手走进公众视线。他们的婚礼,选在了两家曾经举办订婚仪式的夜琉璃举行。
当晚,国内上流人士纷纷前往,闪光灯下,盛装出席的男男女女言笑晏晏地走过红地毯。
宁浅在江记,喝着刚榨好的豆浆,看着电视上的直播。
环宁花重金买下了本市娱乐频道的黄金时段,对本次婚礼进行全方位的播报。电视上,宁梓欣的笑容宛如夜色下闪耀的钻石,而她身边的夏默澄,面容英俊出挑,举止优雅稳重。闪光灯下,人们纷纷为这对新人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没有人邀请宁浅前往。
宁致远不知是怕她难堪,还是怕她去了现场时,宁梓欣会难堪。
苏芷兰是压根忘了她这个人。
而宁梓欣,她知道电视会进行直播,她更愿意想象宁浅窝在电视机前闷闷不乐看着直播时那颓废的模样。
都没安好心。
她闷闷不乐地将喝空的杯子丢掉,小店的门开了,外出采买的杨芊芊和江启明一起走回来。他们还不知道今天是夏默澄和宁梓欣的婚礼。
宁浅不想多事,急忙找遥控器想将电视关掉。
眼尖的杨芊芊却一下就看见了,“浅浅,那是夏默澄吧?”
江启明一步迈过去,果断按下电视机开关,“准备吃饭了,看什么电视!”那语气间,是装出来的若无其事。他怕她越看越难过。
他的好意,宁浅心领了,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上去轻松自在,“今晚吃什么啊?江大厨师!”
“打火锅啊!”反应过来的杨芊芊,也绝口不再提夏默澄,炫耀似的举了举手里的一大袋龙虾,“庆祝我换了新工作!今晚姐请客!”
宁浅被荣世炒掉后不久,杨芊芊也提出了离职申请,据她的理由说是,“离职可以领两个月失业保险呢!不用上班,白拿两千多元,傻瓜才不干!我要周游世界去!”
为此她磨了好久,想打完官司后,让江启明陪她和宁浅去韩国。
“韩国机票我都买好了!”杨芊芊一边摆着筷子,一边故作严厉,“都给姐听好了!谁都不许放我飞机!不然我杨芊芊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
宁浅当时满口答应下来。却不料,当晚就发生了变故。
变故的源头,是夏默澄从婚宴上溜走。本欲进行采访的直播现场记者,因为找不到新郎官,而乱作一团。电视屏幕上,宁梓欣一张脸又气又尴尬,红红白白的一片。
杨芊芊刚刷了微博,就急忙打开电视,招呼宁浅过来看,“夏默澄居然敢逃婚?!”
江启明在一旁直言道:“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不存在逃婚的说法。”
说得宁浅心里一颤。知道他是故意说给自己听,让她不要再对夏默澄抱有念想,因此闭紧了嘴,不发一言。
岂料,就在三人守在电视机前等着看夏、宁两家的处理结果时,小店的门再一次被敲响。
江启明去开了门。
门外,三月春里带着细雨的陡峭寒风,就这么席卷进来。
宁浅冷得一哆嗦,再一抬眼时,看见了门外站着的那个人。
披着一身清朗月光,面容清冷,平阔的肩线,颀长的身形,将黑色的新郎服撑得挺拔而饱满。
夏默澄几步走进来,一句话还没说,就已经一把将宁浅拥入怀中。
因为没有打伞,他全身几乎湿透。可是他在她耳边微喘出的气息,却是火热一片。
在场的三人都愣了,一时间忘了去阻止他。
片刻,最先反应过来的江启明,上前猛地将他扯开,怒吼声旋即而出,“你干什么?!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他对夏默澄有着根深蒂固的恨。
从最开始认识宁浅,后来喜欢上宁浅,到后来默默守护着宁浅,这期间,间隔开他们两人的那道鸿沟,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因为有夏默澄在,所以宁浅始终不曾接受他的爱意。可是偏偏这个夏默澄,一点都不珍惜宁浅!
此刻面对着他的江启明,有种珍爱了多年的宝贝,就这么被他一把摔在地上的感觉,痛心疾首!
“你出去!”他拽着夏默澄不放,力道大得,夏默澄不由自主被他甩到了门口。
而江启明口中仍然在骂骂咧咧,“你他妈什么意思!电视上还结婚呢,手里牵着一个新娘子,还跑来这里抱宁浅!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这是不负责任!”
夏默澄默默承受着江启明的盛怒,目光只是锁着宁浅,一双深邃眸子,明灭不定,无声述说着他内心的担忧和眷念。
江启明赶不走他,宁浅却已经站了起来。他两天看了看,又急又恨又厌恶,索性用力一把推出门外,直接锁上了门。
“呯”的一声巨响,干净利落地将夏默澄隔绝在外。
门关上的同时,一直绷紧神色僵硬地站在原地的宁浅,猛地一阵松懈,瘫软在长椅上。
他们哪里知道,夏默澄竟然不肯走,他抱着势在必得的心情,大晚上,就这么赖在小店门口,将车停在路边,自己坐在车上。
黑暗中,只看见他手里的烟头明灭闪烁。
“要不让我出去跟他说几句吧?”杨芊芊毕竟心软,看见宁浅那明显骤然憔悴下来的神色,踌躇地开了口,“看他这架势,搞不好是打算了等一晚上都不走的……”
“谁都不准出去!”江启明还怒气未消地拦在门口,“他爱等多久等多久!就让他在外面等着去!”
☆、110让我透支这一晚(求订阅五更)
“可是……”杨芊芊犹豫地看了一眼宁浅。
宁浅已经站了起来,绕过江启明,神色平淡得近乎漠然,“我有些话想跟他说。”说话间,一手拉开门,自己走了出去。
“浅浅!”江启明在她身后,担忧地开口叫唤。
她当做未闻,脚步并不停顿,直径走向夏默澄的车。
看见她走出来的时候,夏默澄已经拉开了车门,迅速走下来。
“跟我走!”他不由分说牵起宁浅的手,要带她上车。
“混蛋你放开她!!”江启明抢过来,轮圆了胳膊就是一拳砸过去——
夏默澄不避不躲,神色坚忍地准备承受江启明的怒火。
反而是一旁的杨芊芊,难得反应快了一回,拉住了江启明的手,“让他们自个儿聊去!你瞎凑什么热闹!”
“这混蛋!我担心……”
“这事跟我们没关系!快回屋去啦!”
杨芊芊把愤愤不平的江启明拉回屋内,大街上就只剩下宁浅和夏默澄。
天有小雨,淅淅沥沥,打落在两人发梢,很快就微湿。
夏默澄动了动,脱下外套,将宁浅裹在自己怀中。
只是这么一瞬间,宁浅听到一声细微的叹息,在耳边响起。
他说,“今晚本该是我和你的婚礼。”
声音很轻,稍不留意,就跟那一声叹息一样,从耳边溜走。
他说“本该”……而现实并非如此。
“浅浅,跟我走。”夏默澄抬起头,眼神再次变得坚定。
他深邃的目光始终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从很早以前开始,每次只要直视他的目光时,宁浅的脑海就会变得一片空白。后来她知道了,那是和醉酒后的微醺异曲同工的感觉。
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心里情绪如海波微澜荡漾。后来她知道了,这种复杂的情绪,饱含了隐隐的期待,和叛逆的放纵心理。
夏默澄把车开得很快。两人在市中心随便找了个一间酒店,相拥着跌跌撞撞走了进去。
房门一关,灯都来不及关,就双双倒在了*上。
紧接着天旋地转,夏默澄高大的身躯带着毁灭的力量,覆压而上,疯狂地占领了她的一切。
细密的吻,抚过她的颈窝,他嘶哑着声音笑道:“浅浅,让我先透支这一晚。”
这*,本该属于他和宁梓欣的洞房花烛夜,如今却由她来完成。
忽高忽低惊心动魄的海浪冲击着她,在那持续不断的漫长过程中,她头脑一片空白,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剩下所有的力量都用在嘶哑的低唤上,根本没法去思考……这么做,会带来什么后果。
天微明时,夏默澄才满足地放开她,躺倒在她身旁,侧身自然而然地将她拥入怀中,发出低低的喟叹,沉沉睡去。
第二天,宁浅忍着全身的酸痛,在浴室的镜中,看着那几乎遍布全身的放纵过后红肿的痕迹,不由得皱了皱眉。
昨晚两人是有多疯狂啊?早上起来的时候,衣服碎了一地,*上一片狼藉,地面上更是……她只敢低头飞快地扫了一眼*边地面上的白色物体,就满脸潮红地别开了视线。
所以其实直到最后,她也数不清,被用过后丢在地上的套套到底有多少个……
夏默澄只好一大早下去给她买来新衣服,顺带买了早餐,然后才匆匆赶去上班。
他这个工作狂,是不会为了举办婚宴而休婚假的。然而当她取笑他时,他却信誓旦旦说,“婚假一生只能请一次。我要留在必要的时候请。”
那时候她已经隐约有所感悟,他所说的必要的时候,难道是指跟她结婚的时候?
她双手捧着夏默澄买来的豆浆,脑海中想象着宁梓欣气炸的模样,不禁由衷扬起一抹笑意。
***
“我靠!你总算接电话了!可把姐吓死了!”杨芊芊的电话一被接通,就在那边开骂,“昨晚你和夏默澄干嘛去了?!两个人都不接电话!夏家和宁家的人都找来江记肠粉店了,我和江启明被吵得一晚上没睡好!”
“我也没睡好。”宁浅轻笑应了声,昨晚她和夏默澄几乎就没怎么睡,所以这不是谎话。
那边杨芊芊疲惫地打了个哈欠,“老娘不管了!你是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知道吗?!别老让身边的人担心!”
宁浅应了声,取笑道:“我看你说话是越来越像启明了。”
“鬼才像他!”杨芊芊嘴上虽是骂着,却禁不住笑出声,怒火消了不少,随后又叮嘱了几句,让她赶紧回来,路上小心避开,别让人认出来,就匆匆挂掉电话上班去。
宁浅一直等到中午,才趁着大街上人流多,匆匆忙忙回了江记,倒头就睡。
睡到傍晚的时候,被门外的叫嚣声吵醒了。
出乎人意料,亲自来此捉拿宁浅归案的不是宁致远,也不是宁梓欣,而是苏芷兰。带了司机、保姆等三四人,堵在小店,把吃客全部赶了出去。
苏芷兰那张保养得精致完美的面容,因为盛怒而变得扭曲狰狞,“好好的一场世纪婚礼,就这么被你给搞砸了!!你倒好,在这里睡大觉?!”
苏芷兰吵闹着高声叫骂,骂完后犹不解气,甩手就是一个瓷杯子砸在了宁浅面前,“她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贱女儿!!”
宁浅侧身避开,漠然地看着苏芷兰在那里撒泼。
半晌,她讽刺道:“姐姐看不住她的新郎,让新郎在结婚宴上跑了,这是她和姐夫的事……你跑到我这里来撒泼有什么用?”
苏芷兰愣了愣,大概没想到一贯逆来顺受的宁浅,如今也会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愣然过后,当即怒火更盛,几步上前扬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
她养尊处优这些年,倒是经常动手打罚下人,劲道大概是练出来了,就这么一下子,竟然打得宁浅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一旁。
听到声音的江启明,急忙从里屋赶出来,将宁浅护在身后,怒气腾腾回视眼前一众人,“你们!!干嘛打人?!”
“我打的就是她这个臭女表子!!*别人的老公!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啊!”苏芷兰疯了似的,两手要去扯着宁浅的头发。
宁浅捂着半年红肿的脸,一把反擒住苏芷兰,猛地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咬着牙恨声道:“当初你把我妈妈赶出宁家时,就没想过会有今天吗?!苏芷兰,曾经你也是个小三吧!你还有脸来打我?!你敢说我妈妈在美国出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苏芷兰抖了一下,面色瞬间变成一片死白。
到底姜是老的辣,不过是刹那间的惊愕过后,苏芷兰又恢复了那嚣张不可一世的嘴脸,冷哼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美国什么事,你妈妈又是谁,我压根就不认识她,怎么会跟她有关系呢?”
宁浅早料到她不会承认,不过,她今天也不需要得到苏芷兰的承认,因为证据已经捏在她手里。
她这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显然更加惹恼了苏芷兰,后者冷冷下令,“带把她带回宁家!非得让她给欣儿下跪道歉才行!不然我今天就不姓苏!”
几个大男人很快上前,一左一右将宁浅给押住。
江启明死死护着她,不让那人靠近。
宁浅宽心道:“放心,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相反,若是今天他们真把我给弄死了,那岂非坐实了新郎官婚宴当晚抛下新娘来找我这个小三的谣言?”
江启明哪里肯放心?仍旧将她牢牢护在怀里,直到那些人一拳挥过来,毫不客气将他打翻在地。
“住手!”
这一下,倒是让宁浅一贯漠然的表情出现了动容,她愤然道:“他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我跟你们回去,但你们要保证不伤他!不然,第二天报纸就会登出你们母女殴打无辜之人泄恨的报道!”
苏芷兰嗤之以鼻地扬起一抹冷笑,让众人住了手。她的目的已达到,今晚只要将宁浅带回宁家,关在家里,四面高墙,她怎么折磨她都不会有人知道!所以只管将宁浅带上车,扬长而去。
被重重砸了几拳的江启明,从地上艰难爬起,来不及抹脸上的血迹,掏出手机第一时间拨给了夏默澄,“宁浅被她后妈带回宁家了!你要是这次护不了她,如果她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他妈豁了这条命跟你同归于尽!!”
***
宁浅被带回宁家的当晚,宁致远从部队回来了。他和夏育霖一样,早已退役,如今只时不时去军区逗留几天,给新兵做一些简单的指导。
然而即便是早已退役下海,他身上那股属于军人的凌厉作风,已然分毫不减。
“你还有脸回来?!”他狠狠地丢下这句话,手里接过苏芷兰命人递上的铁棍,这是宁家的家法,据说上一次宁致远拿着它的时候,还是将宁浅的母亲赶出门的那一天。
那一年,他用棍子把她母亲打出门。如今,他又拿起棍子打女儿。而此刻,距离那一天他们在街上的咖啡店里谈话,仅仅过去了不到两周的时间。
“跪下!”宁致远怒吼道:“我好声好气地找你谈话,把所有事情毫无保留地跟你摊牌!你要离开宁家,我准了,官司也让你赢了!如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回报宁家的?!”
宁浅一阵冷笑,“爸,别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了,你直接打吧!反正我只有四个字可以跟你说,我不后悔!”
“你不后悔?!”宁致远怒极冷笑,“你当然不后悔!丢脸的不是你,而是你姐!现场直播,与会的两百多人,还有电视机前多少人,多少双眼睛,亲眼看到新婚宴会当晚,新郎抛下新娘离去!你让他们怎么去想,怎么看待你姐,怎么看待宁家!你让我们以后,在公众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
“所以你就打算牺牲我的一切去换取你们在公众面前的光鲜亮丽吗?”宁浅咳出一口血,就是惨然一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能把曾经给予宁梓欣的一切,分哪怕一点给我,兴许今天……我会做得比宁梓欣更好?同样是你女儿,你除了那天跟我谈话的时候表现出些许愧疚,平常的时候,你又何尝考虑过我的感受?”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承载着宁致远愤怒的一棍子,狠狠抽了下来,毫不留情打在她背上!
宁浅闷哼一声,歪倒在地,喉咙顿时就是一甜。
“爸!别打了!”宁梓欣适时开口,然而她远远地站在一旁,神色间却是漠然的,并没有想要上前劝阻的意思。
一旁的苏芷兰更是恶毒道:“欣儿!这一次,你别劝你爸了!这种人,不打疼一点,是不会吸取教训的!从前我看她跟夏默澄眉来眼去时,都一一忍了,没想到这次她竟然……唉!”
说罢就是重重一声叹息。
这一声叹息,让宁致远更加心烦意乱!举起了棍子,又想起宁浅的那席话,他心里不愧疚吗?当然是愧疚的,可是她昨天干出那样的事,让他如何不生气?!
然而就在这时,宁家的大门又一次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夏默澄高大的身影,风一样疾奔进来,旋即将地上的宁浅拥入怀中,牢牢护着,一脸心疼。
一旁的宁梓欣,面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苏芷兰护女心切,怎能容忍女婿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和别的女人秀恩爱?!当即尖叫一声,“姓夏的!你还护着她?她用尽手段*你,把你迷得神魂颠倒!这种人,你还不赶紧和她断绝关系?!”
夏默澄低着头,眼中的厌恶和盛怒一闪而过。
然而他眯了眯眼,却是极其克制地开口道:“婚礼上私自离场的人是我,宁叔叔,你若是心里有气,那就打我吧!我也说过了,那晚我只是喝醉,开车出去兜风醒酒,并没有如苏姨说那样,去找宁浅。所以宁浅,至始至终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这是在包庇宁浅。可是亏就亏在,在场的所有人,都只是口说无凭,拿不出一点证据。
苏芷兰自然是不甘心的,“不是去找宁浅?!呵!谁信啊?!夏默澄,她从一开始就*你,和你眉来眼去的,这些年,我们的欣儿受了她多少气!”她一摆手,“我不管!夏默澄,今ri你就当着我们的面,做个彻底的了断!你是选择欣儿,还是选择这个小三?!”
她尖锐的嗓子,就像剪刀刮过玻璃一样,磨擦着几人本就厌烦的心绪。
宁致远一张老脸,阴沉得让人不敢看。
夏默澄却是依旧护着宁浅,平静地开口,一字一句,全是对苏芷兰话语的有力反驳,“苏姨,有些事情的真相,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起的。有时候,与其将真相公之于众,不如编织一个谎话安抚人心,你说是吗?”
苏芷兰愣了愣,微眯的眼神,显示出她的迟钝。
然而宁梓欣却是懂了,死死咬着唇,眼眶瞬间泛红,低声拽了拽苏芷兰的袖子,“妈,别说了。夏默澄说他是去醒酒,那就当他是去醒酒吧。”
“这事怎么能当呢?!”苏芷兰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还怒气冲冲指向宁浅,“老爷子,你说这事,能就这么算了吗?!这个践人,应该让别人都看清楚她的真面目!让他们知道,是她*的我们欣儿的丈夫……”
“你闭嘴!”宁致远气得狠狠一把甩掉手里的棍子,“还嫌这事闹得不够大,宁家不够丢人!难不成,你还想把妹妹*姐夫的事,去外面到处跟别人说?!就说那晚的婚宴,新郎抛下我们家欣儿,去找小三幽会了,这个小三还是欣儿的亲妹妹?!你脑子被驴踢了吗?!”
苏芷兰一下蒙住了。
宁致远骂得直白狠辣,却是终于将她彻底骂醒。
一张白了又青,青了又白,苏芷兰当即没忍住,捂着脸抽泣着跑上楼去了,一路还低声骂骂咧咧。
宁致远的脸色更难看,他阴冷的目光自相拥的夏默澄和宁浅二人身上一扫而过,冷冷开口,“昨晚的事,对外面人解释时,就照夏默澄方才说的,他是去兜风醒酒!不准提宁浅一个字!”
他话音刚落,宁浅就察觉到怀抱着自己的夏默澄,绷紧的双肩猛然就是一松。
她知道他在赌,赌宁家丢不起这个脸。
可是她并不知道,他同时更是在懊悔,后悔昨晚太过冲动,差点将宁浅至于死地。
他的目光从宁浅脸上红肿的巴掌印上一扫而过,心疼得瞳仁猛地就是一缩。
苏芷兰是被气走了,可是宁梓欣还在原地,此刻她亦是一双眼睛泛红,泪水隐忍地在眼眶里打转,欲言又止,神色看上去十分凄楚。
宁致远叹了口气,他向来是偏袒宁梓欣的,如今见她如此一番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难过,却只能劝她道:“你也别气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好好过就是。若是还有什么话,你便也趁着这个机会,一并说出来吧!爸爸在这里,会替你作主的!”
他本意是让她将这些年来受的委屈统统说出来,他好借机警告夏默澄,以后不许再犯!
不料宁梓欣却是摇摇头,那模样,显然是还顾及着夏默澄的面子,隐忍着不肯开口,打算将所有苦独自咽下。
宁致远更是心疼,不住叹气,“欣儿,他都这样对你,你何必折磨自己……”
宁梓欣神色是一派真诚,“爸,别说了,这些年我都忍下来了,何况这一次呢?”
眼见着她的苦肉戏是越演越真,宁致远不仅看不出来,还真得相信了!
宁浅厌恶地蹙眉。
夏默澄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轻笑一声,再抬头时,方才还温柔缱绻的眸色,已然变得冷厉,“梓欣没有话要对我说,可是我却有话要对她说。”
看着他那双眼中了然又坚定的神色,宁梓欣顿时就是一僵。
只听他无比肯定地开口续道:“在宁浅的合同上动手脚,导致她差点入狱的人……是你吧!”
宁梓欣神色一慌,强作苦笑道:“默澄,你说什么呢?浅浅的合同,和我有什么关系?”
“本来我不想当着宁叔叔的面说,毕竟这件事……”他顿了顿,神色间无比嘲讽,“说出来,只会让宁家更加丢脸。”
宁致远好不容易敛去的阴冷神色,瞬间又再次泛起,他转向夏默澄,狠狠拧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说下去!浅浅的合同,到底怎么出的问题?!”
夏默澄目光直视着眼前正禁不住开始发颤的宁梓欣,缓缓开口,“梓欣,你以为,这么些年来,替你和骆嘉驰传递消息的那个人,真的是在替你们卖命吗?”
宁梓欣瞬间绞紧了手指,“萧铭熙?!”
“不错,是他告诉我的。”
此刻的夏默澄,又换上了那副独属于他的漠然又优雅的姿态,仿佛回到了那天的法庭,他信步闲庭,游刃有余地狠狠反击。
“这一年,他潜伏在你和骆嘉驰身边,据说查到了不少东西,包括苏姨怎么将环宁在美国走私的消息传递给警方,导致宁浅的母亲被捕,也包括你……怎么在宁浅回家的那一晚,在她的合同上篡改数据!”
☆、111形势大逆转,宁浅上位1(六更)
“哐当”一下,却是宁致远一下子站立不稳,撞在了客厅茶几的一脚,带翻了两个瓷茶杯。
“是芷兰告的密?“他喃喃重复着夏默澄的话,“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查出来……竟然是芷兰害死了她……”那神色间,竟然仿佛瞬间衰老了好几十岁,如同一个行将朽木的老人。
“爸!不要相信他!”宁梓欣哭着上去扶起宁致远,“爸,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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