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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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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的话要说三次!
    ————————————————————
    》》》我是剧透《《《
    免费文更了那么久,女主和男主的感情似乎依旧模糊。。
    然而!上架后,女主就要开始反击了!和男主的感情也会彻底做个了断,到底是在一起,还是无奈放手?夏默澄究竟有怎样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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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6下套让她跳(求首订一更)

“啊!!”苏芷兰一声尖叫,脚下一不稳,整个人面朝地板就一头栽了下去!总算她反应快,两手撑在地上,只有一点擦伤。
    年货七零八落地散在她身边,给宁致远买的两件衬衣也滚到地上,很快就被雨水染脏。
    宁浅直看得皱了眉。她不是后悔把苏芷兰砸伤,而是心疼这两件衬衣。这一年来,第一次想要给父亲买点什么,修补一下父女间的情感,没想到演变成这样。
    苏芷兰狼狈地坐在地上,老半天起不来,大呼小叫,尖锐的声音刺得人耳鼓生鸣,“你疯了!!死野丫头!!你那个妈妈就没教过你要怎么做人吗?真不知道她生你出来是为了什么!”
    如果不是手里还抓着一把伞,提着小手袋,宁浅真想两手捂着耳朵,“你闭嘴!!”
    苏芷兰依旧迭声骂着:“哼,我看她压根就不想生你出来,生了也不好好带,生出来平白丢人现眼!丢宁家的脸……”
    宁浅一张小脸青白僵冷,冲过去死死捂住她的嘴!
    苏芷兰惨叫声更加犀利,两手胡乱地去抓她的脸,直抓出两道血口子。
    两个人完全没有形象地扭打在一起,在被雨水冲刷得都是泥土的地上到处滚!
    刚进屋的夏默澄和宁梓欣马上跑过来将他们拉开——
    “妈!”待看清苏芷兰手上擦伤,头发凌乱,宁梓欣不禁恼怒:“宁浅你怎么这样,连自己的妈妈也打?!”
    “她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早就死了!”宁浅倔强地抹去脸上的雨水,狠声反驳!
    夏默澄一手紧紧抓着她的胳膊,眼睛死死盯着她脸上的两道血口子,目光越发冷冽。
    “那你也不能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跟个地痞*有什么区别?!”
    “是吗?”宁浅冷笑,“那你怎么不看看你妈妈,她现在跟个地痞*,又有什么区别?!”
    “你先砸我的!!”苏芷兰气得两眼泛红:“什么妈妈?!我才不要当这种践人的妈妈!她就是个野种!有妈生没妈教的野种……”
    “够了!!”
    夏默澄沉声一吼,脸色是从所未有的阴郁,震得在场三个女人都是一愣!
    他拽着宁浅就大步往屋里走,“都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再说!”
    上了楼,他直接将宁浅丢进卧室的洗手间,顺手就打开浴霸,眼睛只盯着那两道血口,眉宇皱成了一条线。
    “你到底怎么了?”他气得一手拍在盥洗台上,拿着紫药水的手也轻微颤抖,“苏姨向来如此,你从前不都忍下来了吗?今天乱发什么火!把自己搞成这样,值得吗?!”
    宁浅打开水龙头,默默用温水冲洗伤口。
    看着被洗下来的污水,夏默澄眼角跳得更加厉害:“浅浅,你忍一忍,就当她发疯,不行吗?!苏姨毕竟是长辈,你干嘛要这么冲动去砸她!若是生气,你告诉我,我帮你……”
    宁浅“啪”的一下关掉水龙头:“夏默澄,你是我谁啊?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一句话,吼得夏默澄语气一顿,原本心里的情绪就无处发泄,被这话一撩拨,他脸色更加难看,心里像压着几吨重的石头,堵得他快要窒息了!
    凭什么要告诉他?!她居然问凭什么?!
    “就凭我喜欢你,在意你!就凭你也喜欢我!”他一手将她扯入怀,嘴唇沿着两道伤口,急切吻上去——
    细腻的吻,油走在她脸颊,轻柔地抚平她的痛楚。
    她起初有些挣扎,渐渐地也平静下来,垂着肩,无力地窝在他臂弯下。
    他便一寸一寸,小心翼翼地将她收紧在自己怀中。直到她的心跳,一声声敲在他心头,和他的心跳交相辉映;直到她的呼吸,也一缕缕扑在他颈窝,和他的呼吸缠绕融汇。
    他埋首于她发间,贪婪地怀抱住她的娇躯,声色嘶哑:“浅浅……你知不知道,我快心疼死了!!”
    她怎么知道?她只看到他搂着未婚妻,她只看到自己被丢在雨中!
    被夏默澄两手环着腰身,宁浅推不开他。
    浴霸的水笼罩下来,两人的衣服都已湿透。
    她抬头看迷蒙的水帘中,他焦急的神色,心里一酸,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回应她的,是他更加心疼的拥抱,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将她拥进自己所能给予的温暖的世界。
    良久,他嘶哑着声音:“把伤口处理一下,我去看看苏姨。”
    再不出去,她们就要起疑了。
    宁浅自然也想到这点,苦涩一笑,放开他。
    “先用棉签沾点酒精,然后再擦碘酒。”他拉开门,不忘叮嘱着。
    她亦点头。
    ……先用酒精消毒,再用碘酒消炎。此刻她多么想,也能给心上的口子擦点药。再将她和夏默澄这段奇葩的关系,也一并消毒杀菌处理掉……
    清理好一切,换上衣服,已经到了晚餐时间。
    她走下楼时,苏芷兰气鼓鼓地用鸡蛋敷着脸,夏默澄和宁梓欣坐在旁边低声说话。
    宁浅看一眼她挽着夏默澄的手,什么也没说,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下。
    苏芷兰朝她翻个白眼,阴阳怪调地哼了一声,“瞧那德性!”
    眼见她又要开骂,夏默澄连忙递上去一叠礼单,笑道:“还请伯母看看,婚礼所需物品是否都备齐了,若还有缺的,我让家人尽快准备。”
    苏芷兰这才消了气,看向眼前这位卓然的女婿,脸上顿时浮起笑容,“还叫什么伯母!该该称呼叫“妈”了!”
    一旁的宁梓欣忍不住嗔怪了一声,“妈!你急什么……”
    苏芷兰一笑,“不急不急!也就是十几天的事,妈不急!”又转向自己的女儿:“欣儿,下月初就是婚礼,你的婚假都请好了?”
    “请好了!”宁梓欣掩嘴一笑,“就差新郎了!”
    “默澄啊,单位的事就先请个假。这人生大事,领导总要照顾的不是!”
    “妈!瞧你说的!默澄就是事务所最大的领导,哪需要请假!只不过手头上还有几个案子没清查完。”
    夏默澄温雅陪笑,“是,近期还有个年终评审,所以这两周都会很忙。”
    “这快过年了,单位都不让人休息?总不能一年忙到头啊……”苏芷兰不满道:“那蜜月怎么办?欣儿那时还跟我说,想去欧洲,那不得十天半月?默澄,你可得提前请好假……”
    宁梓欣脸一红:“妈!快别说了!一切还是以默澄的事业为重!”
    一个体贴,一个迁就。
    宁浅冷冷地坐在一旁,像看戏一样看着他们。
    终于宁梓欣良心发现,将话题转到她身上:“浅浅,你这次去北京,也不说一声,一去去个十来天,我们都担心死了!”
    “是么?”宁浅撇撇嘴,“走得太急了,没顾上说。”
    “那也不能大晚上的不回家!一个女孩子,总爱往外跑,像什么样?!性子太野了!”
    瞧,苏芷兰总是有办法揶揄她,不管她做什么,她都能挑出刺来。
    她也懒得去争辩。
    那天晚上去了哪里,夏默澄最清楚。其他的人想什么,她压根不在乎。
    “浅浅这次是去谈项目的,刚好和夏默澄同一班飞机。”宁梓欣进一步解释。
    不知道她葫芦里要卖什么药,宁浅索性不说话,呷了口茶,淡淡“嗯”一声。
    “那项目谈好了吗?”宁梓欣继续关心。
    “好了。
    宁梓欣听完像是很高兴,挽着夏默澄手歪在他肩上笑,“默澄,你知道么?我家浅浅从前不敢和陌生人说话,家里一来人,就躲房间里,要不就躲我身后,现在居然能去跑项目和人签署合同……”
    夏默澄点头饮着手里的茶,“我知道。”
    她的丑事,他当然记得。但他从不会把这些拿出来说。
    在他眼里,宁浅就好比一块质朴的玉石,而他是打磨的工匠。她的好与坏,她的潜力和价值,只有他最了解。
    “合同也签好了?”
    “嗯。”
    宁浅放下茶,对这样的对话有些腻烦了,“你们慢慢聊,我让王嫂把饭送上去。”
    不等他们发话,她起身便走。
    夏默澄在身后叮嘱,“把合同放好,别又搞不见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又”字是什么意思,身后两母女就笑起来。
    “浅浅把合同都搞不见过?还真像她性格,不放在心上的东西,她一点都不在乎。”
    苏芷兰啧一声,“说难听了,她那是缺心眼……
    宁浅握紧拳头,一言不发往房间走。
    没必要,不是么?
    就像夏默澄之前说的,当她们在发疯。
    上楼没多久,王巧珍就把饭菜送来了,只是一碗瓦锅汤面,“今天没预着夏家少爷过来,二小姐你凑合着吃,要是不饱,我再给你做一碗……”
    她自从来到宁家,就是王巧珍在张罗饭菜。她极讨厌吃面,王巧珍怎么会不知道?
    这会儿吃一碗她都觉得腻味,就算再不饱,也不会问她再要一碗。
    她索性摆摆手,“放那吧,我吃不下。”
    王姨倒是把她的脾性掌握得一清二楚。知道她不会怪她,所以看她摆摆手,也不客套,转身就走。
    宁浅看着那碗面苦笑。到底是没预着夏默澄,还是没预着她这个有名无实的二小姐?
    也不知是不是累了,才吃了大半碗,就猛打瞌睡。
    干脆叫王巧珍把碗筷收了,宁浅衣服都没换,和衣就钻进了被子。
    凉凉的,因为许久没人住了,还带着点潮湿的霉味。
    连梦里都是一阵阵奇怪的风,刮得她全身发冷,竟然梦到小时候,在光线总不足的老房子里,母亲手捧一大束百合,蹲在院子的小水池旁剪枝。
    黑色的大剪刀,一刀划过……
    枝叶分离。
    她还是步履蹒跚的幼童,摇摇摆摆走过去,想帮忙。
    母亲却突然挥舞着手里的大剪刀,朝她冲过来,边冲边喊:“你这个野种!我压根就不想把你生下来!即便生下来,我也不会养你!你跟着你那混账父亲走,别出现在我面前……”
    她猛然惊醒!
    ***
    再次睡去,已是半夜。楼下安安全静静的,显然该走的人都走了,该留的人兴许也留不住。
    再后来,她终于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极深,又极不安稳。
    第二天醒来时,心胸闷得不行,宁浅腻歪在被子里,半分不想去上班!
    夏默澄也不知是昨晚没走,还是一大早又过来了,竟然在门外喊她,“浅浅,喊你两回了,再不起来,上班就迟到了!”
    不是说这两周很忙吗?他这几天跑宁家怎么跑得那么勤快?!
    宁浅一边套着裤子一边皱眉,难道是因为,要和姐姐结婚了?
    哼!在机场甩了她,现在又来讨好她!
    昨天是被苏芷兰气到,受了伤,心里比较脆弱,才着了他的道,今天无论如何不能理会他!
    宁浅“呯”的打开门,压根没看他一眼,就闷头钻进浴室,再“呯”的一声用力关上。
    夏默澄贴着门,张嘴愣了半晌,才无奈苦笑。
    最终她还是没有坐夏默澄的车去公司。宁梓欣梳洗打扮出了门,看见他在,还以为他是来接她上班,高高兴兴上了他的车。
    夏默澄始终没有解释什么。
    宁浅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懒懒地梳着发,扯到一根杂发,脑袋疼得一歪,眼睛就看到了窗外。
    两人相依偎走向车门的画面那么美好和谐。他微微俯身,耐心地听宁梓欣说着什么,目光专注而温柔。
    眼睛狠狠一疼。宁浅烦躁地将梳子一丢,再次躺倒在*上。
    她想,回来广川市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
    “怎么才来啊!”刚到公司,杨芊芊就凑过来,“我让启明去找你,怎么没把你带回来?”
    宁浅哼一声,“还好意思说!也不知道帮我保密啊,典型的重色轻友!小心我把你这几年的丑事全告诉江启明!”
    杨芊芊连忙摆手,“别别别!我这不是心急嘛!有件事老早就想告诉你,偏偏你一直不回来!”
    她神秘兮兮地望了眼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她们,这才压低声音道:“我前几天在梁毅成办公室外听到的,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上次青照那个案子,对方不是撤诉了嘛?”
    宁浅点点头,她亲身经历了那个案子,当时青照起诉的理由,就是说她和巴黎一家公司签订英文协议时,没有以青照的中文版协议为标准,私自许诺了部分优惠条款。其实她只是参照往年的合作项目,给对方打了个内部折扣而已。就连青照请来的律师都私底下表示,他们的行为并没有违反合同法。真不知道青照当时抽了什么风,一心要和荣世对着干……
    原以为经过夏默澄的干涉,这个案子已经告一段落,没想到杨芊芊又翻了出来,似乎还有新的进展。
    毕竟关乎自身利益,宁浅忍不住追问了一句,“当时青照是撤诉了,然后呢?”
    杨芊芊声音压得更低,“你知道青照为什么会突然撤诉吗?是夏默澄暗中找到了青照的高层,声称可以将环宁集团旗下一间年收益过十亿的子公司,低价出售给对方!”
    宁浅惊讶地轻叫一声。
    环宁集团,那是宁家的产业!夏默澄他凭什么啊!就凭夏家持有3%的股权吗?
    杨芊芊连忙捂住她的嘴,“嘘!别大惊小怪的!更玄幻的还在后头呢!”
    她喝了口水,兴致勃勃续道:“你离开广川市当晚,青照就暗中收购了那家子公司。环宁集团那边,竟然一点风声都没传出!应该是你爸爸默许的。后来我听梁毅成说,青照的出价比市价整整低了三成!”
    三成!一家年收益过十亿的公司,竟然以低于市价三成的价格抛售!青照这是捡了个极大的便宜啊!难怪对方那么快就同意撤诉!
    但是夏默澄此举,真的是为了她吗?
    宁浅不信。
    更何况,夏默澄卖掉的可是宁家的产业!他真会做生意,卖了人情,自己却一点都没亏!
    那爸爸的默许,又说明了什么??
    宁浅这边一头雾水,杨芊芊已经双眸发亮,越说越急切,显然,高/潮就要来了!
    “两天前,就是我让江启明去找你的那天,我经过梁毅成的办公室,听到他和别人在打电话!你猜他们说了什么?”
    宁浅摇摇头,哭笑不得,“我的好芊芊,你赶紧别卖关子了!快把结果告诉我吧!”
    杨芊芊就是要她的这个反应,当即道:“青照收购了那个子公司不到一周时间,子公司涉嫌非法集资,被封了!因为已经签署了法人更换协议,环宁集团丝毫不受影响!反而是青照,花费的数亿元全部打了水漂!”
    恶毒!宁浅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只有这两个字!
    爸爸和夏默澄应该是早就收到了风声,却全部掩盖下来,又借此联手挖了一个好坑,挖好了让青照往里跳,对方还跳得不亦乐乎!!
    说什么帮荣世、帮她避免这场官司,不过是随手拈来的一个理由……
    “怎么样!是不是很震惊!”杨芊芊献宝似的晃着她的胳膊,“是不是瞬间觉得你家夏默澄无比能干!”
    宁浅涩声苦笑,“是。”他们把她当成工具,真是用得无比顺手!
    “你的表情怎么不太对啊?”杨芊芊反应过来,张开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青照被狠狠摆了一道,可是帮你报了大仇,你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挺高兴的。”宁浅不想再多说什么,敷衍了一句。
    恰好这时梁毅成一个电话打来,杨芊芊也没有再问什么。
    梁毅成找她是为了说合同的事。
    宁浅在北京的时候,已经将复印件寄到公司,原件过于重要,所以才留在自己手上,随身携带。按理说,合作关系已经生效,她的任务也结束了。接下来项目运营的工作,自有运营部去开展,梁毅成不该这个时候还找她谈合同的事。除非合同出了问题。
    想起青照那单事故,宁浅就有些害怕。
    硬着头皮来到梁毅成面前,就见到他桌上果然放着一叠合同,是她上午回到公司时,递交给他的合同原件。最上面那一页,还有那一晚骆嘉驰愤怒之中留下的签名,狂草一般的字迹,压根就看不出是什么字,和这个人给她的印象一样。
    “主管?”宁浅望着那份合同,不自觉用上了询问的语气。
    梁毅成的脸色有些阴暗,“你确定这是原件?”
    宁浅不明所以,道:“是。我确定。”
    梁毅成长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是合同出了什么问题吗?”
    梁毅成拿出她早前寄回来的那份复印件,丢到她面前的,“你自己看!”
    当初合同一式三份,驰宇集团保留一份复印件,荣世作为甲方保留原件,而现在丢在她面前的这份,是给第三方承办单位的合同协议书,是第二份复印件。按理说,三份应该是一模一样的,但是——
    宁浅翻看了几个最关键的数据,前面都没有问题,唯独给第三方的承办资金,这份复印件比原件上的数额,多了近五十万……
    梁毅成的语气很是不满,“我原以为,你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宁浅心中一动,“这不可能!”

  ☆、107我的能力,你不信?(求首订二更)

无论是原件还是两份复印件,在北京刚签署的时候,她就反反复复检查了好几次!就是为了避免再出现数据不附的情况!为什么突然就……
    她急忙拿过桌上的原件,反复对比。
    梁毅成道:“别看了。我方才已经一字一句查过五遍,原件的数额是正确的。”
    “合同法规定,所有条款以原件为准,我这一份并不是原件,应该没关系……”
    宁浅还未说完,梁毅成摆手打断,“问题是,你给我的这份错误的复印件,我已经扫描给了第三方,对方也签署盖了章……”
    这意味着,这份合同,已经不仅仅是复印件了。它同时也是荣世集团和第三方合作的原件。
    宁浅顿时有些头大,“这……怎么办?”
    梁毅成抬起头看她,目光很是复杂,“驰宇集团决定起诉。刚才我已经接到仲裁委员会的通知,对方认为,荣世集团利用合同上资金的出入,为第三方提供便利,已经构成了非法集资罪……”
    又是非法集资!这会是巧合吗?
    宁浅心念猛地一动,下意识问道:“跟我们合作的第三方,和青照是什么关系?”
    梁毅成捏着眉心,脸色更加阴暗,“上一周,他们的法人刚刚更换成青照……”
    宁浅的大脑“轰”的一下成了一片空白,伸手扶住桌角,才勉强站稳。
    荣世合作的第三方,竟然就是低价出售给青照,后来又以非法集资罪名被查封的环宁集团的子公司!!
    她早该猜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这根本就是一环扣一环!
    为什么骆嘉驰那一晚表现得如此任性,仅仅是一杯下了药的酒,就能让他松口?因为他根本不是在谈合作,而是在耍她们!驰宇集团早就挖好一个更大的坑,等他们自以为捕获了青照时,再狠狠使出杀手锏,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而荣世为了自保,势必会将她丢出去顶罪……
    她颤了颤声,问:“仲裁,什么时候开庭?”
    “下周一,你还有三天的时间。”
    ***
    “什么?!!”杨芊芊惊讶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非法集资罪!那可是要判刑的啊!梁毅成什么意思,让你去当这个被告人?让你来顶罪??”
    宁浅苦笑,“不然呢?”
    杨芊芊长叹,“宁浅啊宁浅,你到底得罪谁了?先是青照的合同上被人坑了一笔,现在又是……就算夏默澄再厉害,都救不了你啊!”
    宁浅又想起那一晚,在电话那一边,夏默澄紧张的声音,和他疾走时带起的呼啸风声。
    他说:“告诉他们你是我夏默澄的人,谁都不能动!”
    而这一次,他还能救她吗?
    ***
    开庭前的这三天,她几乎没有休息过,每天都奔波在收集各种材料的路上。
    按照梁毅成的建议,她先要证明自己和这间公司只是第一次合作,对方以往的非法集资史和己方没有任何关系;其次,她必须将金额尽量压缩到最小,并尽量证明自己对复印件被篡改一事不知情,是对方篡改的。
    杨芊芊陪着她一起通宵达旦,整理各种资料。
    闻讯赶来的江启明,也每天抽空联系各色人脉,希望能侧面施压,逼得驰宇集团松口
    宁浅唯独没有联系夏默澄,也没有和宁致远说过一句话。她摸不清这两个始作俑者的态度,到底是帮她,还是将她当成了一个棋子?
    然而,宁浅怎么也没想到,做了万全的准备去到现场的她,竟然会看到宁梓欣,赫然站在驰宇集团的律师席上。
    原告律师不是别人,竟是她的亲姐姐!
    骆嘉驰经过被告席时,皮笑肉不笑地吐了一句,“真有趣啊!姐姐和妹妹打擂台,从情场斗到法场,啧啧!”
    一旁的杨芊芊气得眼眶发红,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你就是骆嘉驰?”江启明站在她身边,脸色绷紧,也是半分余地都不让!
    骆嘉驰挑了挑眉,“是我。怎么,宁浅你还找来你的*帮忙撑场子呵?”
    江启明冷冷“呸”了一声,转向宁浅,“别搭理这种人,恶心!”
    宁浅低着头,神色始终一派隐忍,只是沉默不语。
    “法官,各位仲裁员,你们好!我是原告驰宇集团聘请的律师,宁梓欣。”安静的法庭里传来宁梓欣清脆的嗓音,依旧和大学时一样,那么咄咄逼人,志在必得,偏偏又是那么的动听。
    “根据原告所提供的起诉材料,我方指控荣世集团市场部专员宁浅……”宁梓欣一条条提出控诉,条理清晰得就像一把磨好的刀,一下下捅向宁浅,捅得她哑口无言。
    梁毅成请来的律师根本不是宁梓欣的对手,不过三轮辩论,就被逼问得满头大汗,不得已向法官提出休庭30分钟。
    宁浅从被告席上走下来,才发现自己浑身僵硬冰冷。
    杨芊芊拉起她的手,低声道:“夏默澄也来了。我刚看到他坐在听审席……”
    她闻言抬头去寻,却始终没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也罢,如今这般狼狈的情形下,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先喝点热茶。”江启明递上一杯水,目光担忧地看着她。
    宁浅只好道:“我没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不想让身边的人担心,尤其当她自己也没底气的时候。
    江启明察觉到她的不安,走过来用力握紧她的手,“别怕,小浅!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杨芊芊的视线在两人相握的手上一晃,又飞快地移开。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古怪。
    宁浅借口去洗手间,赶紧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洗手间在法院后面,一路经过候审室和办公区。幸好路上人不多,宁浅低着头直往前走。快到的时候,她听到宁梓欣的声音从一间小会议室传出来,一下子顿住了脚步。
    “妈!不需要!这个官司我有很大的把握能胜诉!”
    “嘘,多一分准备就多一分胜算!何况,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宁浅即便败诉,罪名成立,判个两三年再罚个四五万就出来了!反而是我们梓欣,可以凭这一场官司,声明大起!致远,你就找宁浅谈谈,给她开个条件,看她要怎样才答应败诉?依我看,反正大家都知道她妈妈是那样的人,名声早就臭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什么意思?苏芷兰竟然想她假意败诉!什么大不了判刑三五年,什么名声早就臭了?!这么恶毒的话,她居然说得出口!!
    宁浅的手掌狠狠握紧,手心一片冰凉。她原以为,苏芷兰再恶毒,也不过是言语上的辱骂,如今,竟然付诸行动想让她判刑入狱!还在爸爸面前辱骂她妈妈,甚至还怂恿她爸爸再次抛弃她!
    宁浅猛地推开门,“苏芷兰!你说够了没!”
    房间里的三人脸色微讶,宁致远皱了皱眉,“浅浅,你……”
    “真是抱歉得很!一不小心就听到了你们的秘密!”她面色异常平静,是怒极之后反而麻木下来的平静,一字一句续道:“那么宁致远先生,你们如今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她连爸爸都不肯叫了!
    宁致远眉头皱得更深,“浅浅,你别激动。这事我不会答应的,你们都是我的女儿,我不会顾此失彼。”
    她还以为爸爸要说出什么话来安慰挽留,没想到,竟然吐出了一句“不会顾此失彼”
    好一个不会顾此失彼!说得好像这么多年来,他真的顾及过她这个女儿似的!
    宁浅冷笑,“是吗?那我妈妈呢?你对她也不曾顾此失彼吗?还是说,你觉得将她的骨灰带回来,埋在宁家家族墓地不远的地方,就已经是对她的恩赐?”
    宁致远脸色已白,“浅浅!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隐瞒一辈子?”宁浅冷冷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是觉得对不起我才不告诉我,还是觉得根本没必要告诉我?不过现在看来,也没必要问了。”
    她的目光扫过宁梓欣,后者一脸嘲笑的意味回望她。
    宁浅也不恼,和这种人争,真让她觉得恶心!在他们的世界里,除了自己的利益,其他一切人和事物都不重要。相较于能让宁梓欣打赢官司声名大起,她宁浅入狱判刑名声皆毁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亦一脸嘲讽地望过去,“你们千方百计防着我、陷害我,不就是怕我分走宁家的家产?我从前的确不屑于跟你们争!家产对我来说,原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附属品!我之所以会听妈妈的话回到这个家,是因为我想知道有爸爸在身边陪伴着是什么感觉。可是现在,我觉得……其实也没什么不同。”
    宁浅转向宁致远,后者似乎意料到她要说什么,屏住了呼吸,“浅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爸爸在你身边这么多年,难道对你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吗?!”
    “爸爸……”宁浅忍痛眯起眼,深吸了一口气,“从现在开始,爸爸对我来说也只有一个意义。我之所以还留在这里,还喊你一声爸爸,那是因为从今开始,以往我不屑于争的,家产,名声,如今我都要一一从宁梓欣手里争回来!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妈妈!我要让你们看看,小/三生的女儿也是宁家名正言顺的女儿!”
    她说罢转身出门,再不愿看他们一眼。
    宁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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