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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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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
作者:鸩毒入骨


文案

他和姐姐的婚礼,她该以什么身份出席?
小姨?前女友?哦,后面这个她还不够格!
没想到大醉一场醒来,她竟然睡了不该谁的人?!
清早起来,手还搭在男人平坦的小腹上,只要再往下几寸,就是禁地!
“浅浅,男人清早的感觉是最强烈的,你还把手放在我这里,嗯?”
她慌得口不择言,“姐夫!冷静点!不好意思嫖了你,我给钱!”
哪曾想他不要钱,只要人!
她怒:“别以为你把我睡了,我就得一辈子在你这课树上吊死!这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我去找个不嫌弃的嫁了还不行吗?!”
夏默澄淡定自若,“有我在,他们不敢。”
……………………………………………
一场阴谋,她成了贿赂的工具。
万里高空,他反锁机舱,情绪失控,“我要你,瞒着你姐姐,和我在一起。”
她是名门弃女,他用尽了一生去宠,却不能爱她。
他是权贵新星,夜里温暖她身心,白天却和她隔着一声“姐夫”。
那一场旷世奢华的新婚夜宴,她在梦里寻觅虚假的温暖。
他却在梦外,吻着她,直到泪流。
………………………………………………
“我要去客房睡!”
“客房的床还没买回来呢!”
“那就睡地板!”
冷不防被拽进温暖的怀抱,顿时衣袂纷飞,贴身肉搏。
“老婆,别睡地板,天凉,我怀里暖。”  

作者标签: 总裁 豪门 专情 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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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你长得可真好看

广川市,夜幕初落,繁华的都市中心酒吧街霓虹闪烁,笙歌燕舞,一副纸醉金迷之象。
    夜琉璃会所。宁浅端着高脚杯窝在红色沙发里,米色针织背心裙已经被雨水打湿,脚边的24寸红色行李箱上还贴着半张托运条,显然刚从机场归来。
    身边不时有人经过,看见她一身和夜场风格大相径庭的着装,露出惊讶的神色。她恍若未闻,只是低头闷闷地喝酒,原本水润透亮的眸子,此刻也染上一层朦胧的醉意。
    十五小时前,她收到姐姐的微信。
    照片上,夏默澄一身Borrelli黑色西服剪裁得体,眉眼含笑,清隽的面容即便隔着屏幕依旧英气逼人。在他身边,宁梓欣一身雪白婚纱,巧笑嫣然,甜甜地挽着他的手。
    好一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
    她慌得手一抖,差点把刚买的热拿铁洒出来,鬼使神差赶回宿舍,就订下了最近一趟美国飞往广川市的航班。
    她想着,那可是她最爱的男人的订婚宴!他一定会极尽各种奢华,铺张浪费,排场浩大,好叫全世界的女人目睹之后,都嫉妒得恨不能将那唯一一个能被他称为老婆的女人给杀了!
    可是他的订婚宴,她该以什么角色出席?未来小姨?还是前女友……哦,后面这个称呼,她恐怕还不够格。
    宁浅苦笑摇摇头,又灌下一杯红酒,醉意更浓,白析的脸颊上渐渐泛起红晕,宛如蜜 桃般水润可口,当真诱 人得很!
    “Alone?”一个金发碧眼的混血帅哥晃着手里的半杯酒,笑着走过来,紧挨她坐下。
    她抛了个媚眼,纠正道:“Lonely。”
    对方显然是夜场常客,立即会意,微笑地拿过她手里的酒杯,放在鼻翼下轻嗅,仿佛在感受她嘴唇的温度,神色专注而迷恋。
    真是个一/夜情的好对象!宁浅勾唇一笑,主动搭上两只手臂,圈住对方的肩膀,醉眼迷/离,欲迎还拒,更添了几分勾人的性/感。
    对方正欲将这投怀送抱的佳人揽入怀中,冷不防身后,一道沉猛的力量突然袭来——
    “滚!!”一声低吼。
    他当即被扯开,一群高大的男人立刻围上来,清一色的黑衣黑裤,姿态冷酷而漠然。
    这广川市,除了那个人,还有谁能摆出这样的阵势?!
    他再不敢看,灰溜溜爬起来冲出夜琉璃。
    宁浅很是不满温暖突然被抽空,站起来一把勾住黑暗中那人的领带,“你凭什么管我!”
    眼前的男人一双墨黑眸子,高蜓的鼻梁,清隽儒雅的面容自有一派浑然天成的优雅气质。
    他皱眉看着她,眼里带着责备和心疼。
    宁浅忽然眨眨眼,轻佻地笑了,“你长得可真好看,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他肯定拥着娇美的未婚妻,腻歪在温柔乡……
    对方神色微动,别开视线,“把衣服穿好,我送你回家。”

  ☆、002我也要找个男人结婚

“我不想回家。”宁浅酒意正酣,盯着他的脸,似笑非笑,“我也要找个男人结婚,做/爱,生孩子!就刚才那……唔!”
    唇上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狠狠压住她接下来的话!一个吻,急促而狂乱,伴随后续无穷无尽的欲/望,天雷地火!男人一手捧起她的脸,一手按住她的腰,将她深深锁进自己掌控之下,然后放肆地不管不顾地追逐起她的香甜。
    “做/爱?生孩子?!”他怒极反笑,粗糙的指腹划过她敏 感的肌肤,带来清晰的酥痒和战栗,同时越吻越深,恨不得将她的所有尽数纳入怀中。
    她在极度的窒息中,在对方带来的强烈战栗中,口中难以自抑地溢出了一声:“默澄……”
    两个字,却让他瞬间沉了眸,动作僵硬却迅速地将她扯开。
    “够了!”声音尽是沙哑疲惫。
    然而,早已醉得不省人事的宁浅哪里肯听,不依不饶又凑上去,淡淡的酒精味萦绕在她发间,几番拉扯,精致的锁骨已露出大半,只要再低几寸,xiong口那深邃的春/光便一览无遗。
    醉人,引人犯罪!
    “浅浅!……该死!”他低咒了一声,伸手想将她的衣服裹好。却被她轻轻一拨,手掌就不由自主地滑开,竟沿着她光洁的颈脖一路滑到xiong前!
    再往下滑,就是禁地!
    夏默澄猛地刹住车,眼睛死死盯着她露在外面的精致锁骨,仿佛一双翅膀恰好卡在颈脖两侧,那么秀美,那么引人入胜!
    那被她勾起的燥热迅速从小 腹窜起!手掌中传递而来她的柔 软,她的甜美,她身上所有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吸引!
    可是该死,他偏偏不能碰她!
    夏默澄面如死灰,死死克制着乱窜的yu火,一把将她连人带衣抱起,狠狠一关车门,“送她回去!”
    茶色的玻璃将他的身影隔绝在外,面容沉郁,冷漠无声。
    才回过神的宁浅,顿时惊慌不已,死死扒着门,门锁却怎么也拧不开!
    “让我出去!”她撕心裂肺地哭求,大力拍着玻璃门,手掌一片通红却浑然不觉,口中犹自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要结婚……”
    到了最后,却终究无力地颓了身子,手臂缓缓跌了下去。
    男人的身影融在夜色中,紧蹙的眉锁着一抹沉重的痛楚,在夜色里站成了一樽石像,只有眸中那抹深刻入骨的思念,还不时闪烁着,扎得他左xiong口一片生疼。
    直到车驶离视线,他张了张唇,僵硬的身子顿时一松,对着无尽的夜色,缓缓吐出一句话,“浅浅,我不能……”
    ***
    与此同时,三公里外的夏家。
    男人负手立在落地窗前,两鬓已染上点点斑白,语气中的威严却不减分毫,“告诉默澄,他要娶的人是宁梓欣!我不想再有人看见他和宁浅在一起!”

  ☆、003再见面,你就这副表情?

宁浅躲在家里哭了*,眼睛都是肿的,光脚站在试衣镜前,直勾勾看着那张短短数日便瘦削下来的脸。
    这副哀怨的模样提醒着她,昨晚她是如何在酒吧买醉,又如何被人冷漠地甩进车里。
    呵,就连陌生人也吝啬给予她*温情!
    “浅浅!你起来没?”楼下传来苏芷兰的叫唤,尖细中带着一股子滥于言表的自豪。
    女儿要结婚了,还是嫁给政商大家族夏家的长子,多风光呵!更别提,还能将她这个小三儿生的女儿趁机羞辱一番!瞧,有其母必有其女,小三儿终归是小三,都先后被人甩了!真是活该!
    她撇撇嘴,慢悠悠地穿上衣服,扑上薄薄的遮瑕粉,这才晃下楼去。
    苏芷兰塞给她一张购物清单,“还剩礼花,几袋品香苑的礼饼,你下班顺路买回来,记得,别买错了!礼花要火树银花,礼饼要最贵的那种!”
    宁梓欣一身浅蓝职业套装,长发盘起,露出秀美的颈窝,一颦一笑,优雅中自有一股灵气。
    她笑着拉过苏芷兰,“妈,瞧你说的,浅浅又没吃过最贵的礼饼,怎么知道该买哪种!我在礼单上写好名字了,浅浅你直接给店员看就行!”
    “好。”她闷闷地接过来,不计较宁梓欣看似温柔的话语中那股发自内心的轻蔑和嘲笑,也不吃早餐,转身就出了门。
    品香苑最贵的礼饼?她当然吃过!
    可是她不愿回想那个味道,只因请她吃礼饼的人,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
    等买好清单上的东西,已经快要迟到。宁浅挤上公交车,捂着被勾破的丝袜,狼狈不堪地赶回了公司。
    今天是她回国上班第一天,又是姐姐和夏默澄公布喜讯的第二天,不知有多少人正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她这个曾经的追求者被彻底踢出局的丑样!
    宁浅一路拽紧了手提包走进公司,抬头挺胸,目不斜视,心却是凉的,公司里一路上都能听见不少窃窃私语。
    “当年就是她一直对夏总死缠烂打,夏总碍于她是宁梓欣的亲妹妹,才耐着性子哄她……”
    “可不是!夏总那晚对她姐姐表了白,她大概觉得太丢脸,竟然一/夜之间溜去美国留学,哈哈,真搞笑!”
    “也不知道两人大婚当前,她主动申请调回国来上班是图的什么?难道还想和她姐姐抢老公?也不瞧瞧她那身份,说的难听,宁家都不愿承认有她这么一个女儿!”
    宁浅瞥一眼不远处的几个女人,对方扭头回以一抹嚣张的神色。
    恰好这时电梯到了一楼,几个女人一拥而上,隔着电梯门,目光更加嘲讽地看着她。
    宁浅站在电梯口,一时觉得双腿像灌铅,不知该如何迈出这一步。
    却在这时,身后盈盈走来一个身穿西服的高大男人,清雅的松木香味顿时在空中四散弥漫,往这暗潮汹涌的紧张气氛中注入了一丝微妙的暧/昧。
    宁浅的余光扫过他平阔挺拔的肩线,碍于身高差距,再也不能往上多看一眼。
    男人却略一停顿,站在她身旁,不再往电梯里走一步。

  ☆、004冤家路窄

不知为何,电梯内的几个女人却不约而同禁了声,隐约还能听闻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似见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人物。
    宁浅正自感到诧异。
    男人忽然一伸手,将电梯的上行键牢牢按住,温润的嗓音对着电梯里的几人开了口,“抱歉,我赶时间,而且我不喜欢和那些背后说闲话的人同乘一个电梯,麻烦各位先出来,等下一部。”
    电梯外的几个女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目光死死盯着她被男人牵牢的手,再到她被男人搂紧的腰,一张早已灰败的脸,越发变得如死灰般黯沉。
    直到电梯门“叮”一声合上,将她们悉数关在了外面。
    夏默澄面对她站在电梯中,一手习惯性放在左边裤袋,神色悠闲地笑望着她那张惊慌失措的脸,顿觉好笑,“分开一年再见面,你就这副表情?”
    见她不答只是呆立在自己面前,他干脆伸手直接将她按在了电梯墙上。紧接着俯身低头,薄唇临近,温存的暧/昧气息呼之欲出,嘴边溢出的笑意更加深邃。
    宁浅狠狠咽了一下口水。近距离看这张几近完美的脸,简直让人怦然心动!
    她艰难地张口狡辩,“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嗯?!”夏默澄顿时微恼地折起眉,一指将她下巴勾起,更加贴近她微翘的双唇,有股焦灼的热度吸引着他缓缓吻下去。
    他戏谑一笑,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失落,“也许唯有这样……你才会想起我是谁。”说话间,双唇已压低,几乎可以碰触到她诱/人的双颊。
    宁浅猛地涨红了一张脸,用力将他推开,趁着电梯门打开的间隙,顾不上形象,就欲夺门而出——
    不料身后男人更快,展臂再次将她捞进怀中,滚烫的胸膛紧紧相贴。
    宁浅浑身一僵,听他低哑着声音喊了三个字,“别乱动!”
    感觉身后那人的气息已有些紊乱,她当即乖乖站直,一动也不敢动。
    夏默澄转瞬笑出声来,“还是这么调皮。”
    宁浅一口气差点呛死在喉咙里。
    调皮?!
    她不过是为了平复失恋的伤痛,远赴美国留学;而他呢,有女友,订了婚,却还在这里和另一个女人拉扯不休……说白了,到底谁更调皮?!
    她挣脱不开,试图装傻,“夏先生,我没见过你,你认错人了吧?”
    夏默澄笑得更肆意,“你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姓夏!”
    该死!她说溜嘴了!都怪他这名字在脑海里太根深蒂固,一出口就夏夏夏!
    恰好这时电梯到了顶楼,梯门缓缓打开,外面声音喧哗,显然正有不少人在等电梯。
    夏默澄微微一愣,缓缓将她松开,手掌带着一丝眷念抚过她的长发,几不可察一声叹。
    宁浅丝毫未察觉,见他终于放手,当即整整衣服,迈步就走,连一句道别不不愿回头说。
    或者是,她根本没有勇气回头面对他!
    她怎么会想到,回国上班第一天就遇见最不想遇见的人!还差点和他在公司电梯里干下那等偷鸡摸狗的事!
    宁浅苦着一张脸,喘着粗气一屁股跌坐在办公位上,还没来得及歇一口气,旁边的同事杨芊芊突然推了她一下,“宁浅!你猜我刚才看见了谁?”
    她默默地整理着一桌面的文件,道:“谁?”
    “夏默澄!”
    宁浅手上的动作一滞,却很快被她掩饰下去,继续有条不紊地工作,“然后?”

  ☆、005回来,起码有我在

杨芊芊不满了,“你就这点反应啊?”
    “那我该有什么反应?”
    “去找他啊!”杨芊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大学你不是暗恋人家四年了吗?”想当年她可是她的舍友,跟在她身后看足了四年的苦情戏。
    宁浅疲惫地晃晃手里的文件,“你自己去看新闻报道。我现在很忙,没空理你。”
    没想到才过去不久,主管又一个电话打来,“上周的项目黄了,你马上到我办公室一趟。”
    她长叹一声祸不单行,拖着疲惫的脚步往主管办公室走。
    里面亮着灯,却不见主管,再一细看,真是冤家路窄!
    里面坐着的那个西装革履,身姿挺拔的男人不是别人,竟然又是夏默澄!
    难不成这家伙竟然就在这里等着她?!她对他而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了?
    宁浅想都没想,直接掉头就走!
    却忘了他是个眼尖的,大学军训学枪时,没有一发不中靶心,连她这颗心都不放过。
    “浅浅!”夏默澄一出声就唤了她的小名。
    宁浅原本还顾着斯文,被他这一唤,当下撒开腿夺路而逃!
    男人一步跨过来就把她拽进办公室。
    “你干什么啊你!”宁浅积了一肚子的怒气,拼命去甩夏默澄的手。
    夏默澄将她甩脱的手又抓回来,抓得更牢,眷念地捏了一把,笑道:“一年前让你逃了,方才在电梯里又让你逃了,这会儿我可不敢再放手。”
    宁浅没辙,认命地在办公室里和他隔开几步距离,四下一望,“梁主管他人呢?”
    对面男人一脸坦然,“我说有要事,借用一下他的办公室,将他请出去了。”
    宁浅一下子噎住,一年不见,他是越发的无赖了!
    夏默澄笑着将她目光中的深意尽数接收,却并不反驳。转身缓缓带上门,就迈步过来,高大挺拔的身姿,将HugoBoss西服的贵气演绎得淋漓尽致,随意慵懒的动作却透着一股天生的优雅。
    他用方才喝过的杯子接了水,理所当然地递到她手上,“渴了就喝,不渴就暖暖手。”
    原来他还记得,一到入秋,她的手就会开始发凉。可是除了这些,他还记得什么?记得那晚他喝醉时,她对他说的话么?
    “当年为什么要走?”夏默澄问。
    “去美国留学啊!”她答得顺口,却见对方好看的眉折了一下,心也跟着颠了一下。
    那一年她走得突然,就在夏默澄毕业的第二天。宿舍的东西她一样没拿,托父亲好友的关系,直签美国一所二流大学,当晚就飞了过去。
    夏默澄听了这话,清隽的眉眼细细打量眼前瘦了一圈的人,兀自下结论,“过得不好。”
    宁浅有些恍惚,“是有那么一点不习惯。”
    “那还不早点回来?”说话间,语气里已经有了些怪责的味道。
    夏默澄站得离她很近,就在眼前。细碎的光线从后面勾勒出他俊朗的身姿,宽肩窄腰,双腿笔直,量身订做的黑色西装,硬是被他穿出了一股性感又禁yu的味道。
    没想到一年没见,他对她依然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宁浅别开视线,嘴上却依旧硬得很,“回来没有在那里过得好!”
    “别装了。”夏默澄轻笑着拆穿她,“回来,起码有我在。”
    宁浅感觉心都停了半拍,懵懵地抬起头去看他的脸。
    “怎么了?”他依旧是笑,温文儒雅风度翩翩,“不认识我了?”
    是谁说过,比“我爱你”更感人的话,就是“有我在”。可是,他真的还在吗?
    宁浅黯然地垂下头,“没什么。”
    突然沉滞的气氛,让夏默澄不自觉皱起眉,伸出手,却在一番思量后,压下了想要摸她头顶的冲动。
    两人无声地坐了一会儿,宁浅站起来就往门口走。
    夏默澄怔了一下,下意识拉住她,急道:“别走!”

  ☆、006晚上,总跑不掉了吧?

宁浅一反手,直接将他的手甩开,冷冷道:“姐夫有话不妨直说。”
    她神色中一闪而过的疏离和谨慎,比这一声“姐夫”更冷漠,让夏默澄猛地眯起了眼,好半晌矗立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
    宁浅忍着心里的痛,续道:“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夏默澄依旧沉着眸子,握紧了拳头,却没有再阻止。
    宁浅拉开门步出来时,正对上门外主管梁毅成探究的目光。
    她摇摇头,感觉脸上还有些烫,正要快步离开,夏默澄又拽住了她的手,语气有些无奈,“中午,一起吃饭?”
    “不了。”宁浅推开他,“我约了同事。”她踩着清脆的高跟鞋声汇入走廊上往来的员工队伍中。
    夏默澄看着她的身影拐个弯,消失不见,就像一年前一样。
    明明前一天还在你面前笑得像个孩子一样没心没肺,第二天,就能狠心地一走了之,再也没了音信。那一天她的离开,把他整个人都抽空了。很多解释的话,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
    梁毅成看在眼里,心中了然,又想着方才自己是不是打断了人家的好事,语气更是赔上三分小心,“夏先生,你看我们方才说的法务纠纷,能不能……?”
    夏默澄收回视线,打量了他一眼,嘴角缓缓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荣世想走个后门?”
    “是,是!”梁毅成忙点头哈腰,求人办事,不恭敬一点怎么行?
    没想到,这个担任广川市第一律师事务所总裁仅短短一年时间,就让整个政商界都闻风丧胆的男人,很是爽快地点头,勾唇轻笑道:“可以,但我要一个人。”
    他冷硬的语调中,带着一丝几不可寻的迫切。
    ***
    从洗手间出来时,夏默澄已经不在。梁毅成的办公室亮着灯,里面却没有人。想到方才两人在屋里不欢而散,她心里又是一酸,快步离开。
    中午的时候,前台传来消息:夏先生在楼下等你。她随手关掉,问杨芊芊,“中午订外卖吗?”
    没想到她躲过了中午,却没能躲过晚上。
    宁浅收拾好东西下楼时,夏默澄的法拉利已经停在公司门外,黑色的车身一如他这个人,简单干练,没有丝毫赘余。
    她假装没看见倚在车边的那道挺拔身影,挽着杨芊芊的手往前走。
    杨芊芊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依旧喋喋不休,“我今晚佳人有约,就不陪你了哟!”
    “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真是的!你肯定是故意的!”杨芊芊掐着她的腰,“我到启明家里蹭个饭而已,你不至于生气吧?你可是亲口跟我说,你不喜欢他,把他让给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宁浅收回余光,终于挤出一丝笑容,“好,替我问候他。”
    “那我先走了!”杨芊芊赶上公交车,车门关上前,冲她挥了挥手。
    宁浅再一次被抛下。她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既不想上车,也不想回去面对夏默澄。上车的人流将她冲撞得几个踉跄,几乎跌倒。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沉稳的力量,一下子扶住了她。
    “浅浅,别赌气了。”夏默澄将她拉得离自己近了几分,伸手整理好她被撞歪的围巾,声音很是轻柔,“我等了你一中午,结果你没有下来。晚上这顿饭,总跑不掉了吧?”

  ☆、007上车,就想叙叙旧

“我,约了人。”她想故技重施。
    夏默澄看向杨芊芊乘车离开的方向笑,“你约的人,刚丢下你跑了。”
    被揭穿的滋味真不好!偏偏他总是能将一切都看得很透彻。
    她稳了稳情绪,继续找借口,“我不想去外面吃。”
    “那我们就去家里吃。”
    “家里?”宁浅讶然,“你家还是我家?”
    “当然是我家。”
    宁浅默了一下,自嘲地笑了,他当然不会带她回宁家,他的未婚妻宁梓欣还在呢!
    不知怎的就有些气恼,她抽了一下,没能把手抽回,只能赌气道:“不去!我想回家。”
    “好。”夏默澄应了声。
    周围的人太多,夏默澄牢牢地护着她,拽着她的手更是不放,似怕她再一次消失。
    “这里人多,我们先上车。”他顺理成章地接过她手上的大袋礼花,拉着她就往停车的地方走。
    结果,她半推半就地被他带上了车。
    法拉利里的暖气有些足,按理说,广川市深秋的温度还没有冷到这个程度。随后她想起,这是夏默澄怕她手凉特意开的,仿佛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可是明明一切都不同了!
    他到底想怎样?一边和宁梓欣订婚,一边还试图挽回这个一年前从他身边溜走的爱慕者?
    “夏默澄。”她吸了吸鼻子,将沉重的情绪从嗓音中清理掉,冷冷开口,“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会好好听的,没必要搞得这么麻烦。”
    夏默澄正低头帮她系安全带,闻言手上动作一滞,半晌,苦笑着抬起头,“没什么,只是想叙叙旧。”
    他发动车子,脸上平静得看不出任何情绪。
    宁浅扭头看着他,细长的眉眼里有清润的光,原本冷峻立体的五官,被路边暖色的灯光一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粉,竟也柔和了下来,就连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如同象牙一般,瘦削修长,笔直的曲线堪称完美。
    他的每一寸都这样好,真让人感叹造物主的不公。
    “好看么?”他偏头看她,笑得轻佻。
    宁浅一时有些窘迫,她原本只是想望着他,逼他给出解释而已。却没想到,望一眼,就迷了心。
    “开好你的车。”她冷冷扭开视线,两手环肩,将所有多余的情绪统统锁起。
    夏默澄眸色随即一暗,温润的笑还停留在脸上,心里却空得有些发疼。
    车内的气氛迅速归于平静。本来说好要叙旧的,可是直到宁家的大院门口,两人却再也没有叙出半句“旧”来。
    宁浅推开车门,下了车,连一句告别都没给。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下车。比起回这个家,她更宁愿夏默澄带她走,无论去哪里。她没有说出口,可是夏默澄,他这么聪明,怎么会不懂?怕是他也不愿意吧。
    直到她走入院子,离开了他的视线,夏默澄依旧坐在法拉利里,手扶方向盘,看着这个方向。
    夜色很浓,四周静谧。而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神色低落,面无波澜,冷然得好比一尊石像,只有那双冰凉的眸子中,不时闪过一抹入骨的思念。

  ☆、008姐姐的阴谋

宁浅提着一袋沉重的礼花出现在客厅时,苏芷兰正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上,皱着眉往她这瞟了一眼,“怎么又这么晚才回来,东西买了没?”
    “买了,这几天公司忙,总加班!”
    她在玄关换了鞋,把东西递到茶几上,苏芷兰的神色才缓和下来,语气还是不阴不阳的,“你姐姐在全国前十的事务所当律师,都没这么忙,你一个小集团的行政专员,一天到晚忙啥?”
    宁浅知道父母看不起这份工作,认为宁家出来的人,理应在社会上混得有头有脸,像她这种不思进取的人,用苏芷兰的话来说,简直是丢人。
    她表面也不恼,顺着话头呵呵一笑,有些无奈地解释,“苏姨,不是行政专员,是市场部高级主管。”
    一听“苏姨”两个字,苏芷兰就觉得没意思了。她自十年前被带回来,就一直不肯叫她妈,老是姨啊姨地唤,生怕人家不知道她不是苏芷兰亲生的。更何况,这样揶揄的话也说了几年,起初她会红着脸反驳几句,后来干脆像团棉花,骂一句就挨一下,挨完了屁都不放一个,跟没事人一样。
    苏芷兰不待见她,视线又收回到电视屏幕上,用下巴指了指二楼,“你姐要订婚,上去帮她挑挑首饰。”
    宁浅勉强应了一声,一想到准姐夫是夏默澄,心又开始揪疼。
    不知道他这会儿走了没?她刚才没跟他道别,因为她知道,她根本就逃不开。等他娶了姐姐,他们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家人,还需要道别吗?
    ***
    二楼宽敞的主卧被房间的水晶灯映照出璀璨的暖色光辉,映得姐姐那些铺满了一梳妆台的首饰都金光灿灿,贵气逼人。
    宁梓欣正对着镜子比对一条施华洛奇水晶项链,Burberry礼服的拉链开着,露出一片雪白光滑的背,侧身的线条优雅得仿若水中起舞的天鹅。
    她不怪姐姐,如果说这世上有谁能配得上夏默澄,那就非姐姐莫属,连报纸上都一致夸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所以呢,她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丑小鸭,还想争什么?
    宁浅强颜起微笑,走过去给宁梓欣拉上拉链,“姐,你今天真美。”毫不掩饰眼眸中的羡慕和嫉妒。
    宁梓欣转身时,恰恰看到她眼底那道还未及敛去的沉重,以为她又难过,担忧地握住她的手,“浅浅,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你对默澄的喜欢,这四年来我都看在眼里,可是默澄毕竟选择了我,以后他就是你的姐夫……”
    一扯到这个话题,宁浅只觉得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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