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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刺客-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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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夫人我没必要对你的底子刨根究底,但是你如此不老实,我也就只好将你心里所想,一一猜出,再寻找原委了!”

    飞火沉定心神,不管他心中怎样的想法,都绝对不会对这各素未谋面的“鸢花夫人”透露半句。

    这个鸢花夫人,并非是个善类,个中缘由他并不清楚,但绝对不是闲得无聊才逼迫他的。如果要论缘由的话,恐怕和蜀中唐门和云梦唐门那隐晦的关系有关。

    “没什么原委,也没什么苦衷,请夫人去问别人吧!”飞火扫着周围的空当,寻找机会脱身。

    然而那鸢花夫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不由得止住了要逃跑的念头。

    “如果你不说,我想只好去问问那今天刚刚及笄的璇玑丫头了!”

    “你不要去打扰青雯!”飞火一时心急,竟然错口喊了出来,说出来之后才现自己已经失言。

    鸢花夫人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但是没有刨根究底。

    而是团扇如云,轻描淡写的那样说道:“适才的典礼之上,那唐归元的千金,表情枉然,即使是那高家公子递上了定情信物,也像是与她毫无干系一般!”

    “要我说,那唐门的千金无心,但那高家公子也无意,这一桩亲事结的,简直要人哀叹!”鸢花夫人毫不客气的说道,甚至丝毫不避讳甚至可能有人听见。

    或者说,以鸢花夫人的身份,根本不用害怕被谁听见,连这云梦唐门,也不得不将这夫人奉为上宾。

    飞火不由得一震,即使是他心中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也不敢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但是却借由这鸢花夫人之口,字字珠玑的说了出来。

    鸢花夫人见飞火一阵沉默,又是借着说道:“君子好成人之美,我若是那唐归元,必定给他的千金找个情投意合的夫君,可惜那唐归元,面上是个君子,骨子里却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呢!”

    她团扇指向了飞火,然后笑嘻嘻的问道:“少年,你说我说的可对?”

    飞虎哑口无言,在这些阅历十足,又工于心计的年长者面前,他简直就是一个孩童,心中所想,竟然被剖的一清二楚。

    从前,他以为自己还足够的机灵,起码在和高连城的交锋之中不至于完全被牵着鼻子走。

    然而今日见了了鸢花夫人,简直是被这鸢花夫人耍的团团转,没有丝毫的会还余地。

    明明是阳光温暖,但是那夫人的话语,却如同寒冬的风雪一样,将他心里的愤懑之火浇灭

    “在我鸢花夫人面前,最好不要耍你那点小聪明!”鸢花夫人收回团扇,轻轻的在胸口拂动,满意之色尽显言表,“不过呢,我不妨告诉你,我为什么偏偏找上你好了!”

贰拾壹 攻心伐谋

    “我看好你哟,少年人!”

    鸢花夫人说道,然后笑盈盈的看着飞火,当然鸢花夫人再肆无忌惮,也不可能说出她真实的目的。

    她也不过想要找一枚棋子而已,而这个飞火又恰好符合她的要求。

    “和两位唐门的千金,都有些暧昧不清的关系,本身又不是唐归元的心腹,不是唐门中人可以无所忌讳,最重要的,城府实在太弱,感情溢于言表,又有些方寸失控,几乎是最好控制的类型!”鸢花夫人心里这样对飞火下了评判,然而她却不是那种只知道利诱的的凡夫俗子,她懂得“攻心”之道。

    “飞火少侠,假如给你一个机会,代替那高远之,你是否愿意?”

    鸢花夫人直接了当的说了,然而这句话也是最有杀伤力的。

    “夫人说笑,简直妄语不可饶恕!”飞火虽然镇定心神,鸢花夫人这一句话却重重的击打在了他的心上,几乎要将他那受创的心神压垮。

    鸢花夫人自然知道飞火一定会这样回答,但是也知道了飞火的底线,一切以自以为是的以自己的“正义”自居。正是这种道德上的洁癖,最后会一点点的蚕食面前这个少年,让他走向毁灭。

    “心如明镜,有所自知!”鸢花夫人讨厌这样的个性,越是正义的人,越是会被自己束缚,就算如此浅显的挑拨,只要少年喊一声:“我是有所图,那又如何?”

    便可终结这无意义的纠缠,然而飞火却没有。

    “是不是妄语,少侠心里面不知道吗?”鸢花夫人并不打算就这样把飞火放过去,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要用言语这般利剑,将飞火的伪装消去。

    把这个少年人也变成一把利剑,在这云梦唐门搅个天翻地覆。

    然后完成那姥姥交代的另一项任务。

    “让唐归元心服口服的回到蜀中!”

    “就先从这少年人入手!”鸢花夫人越的对飞火感兴趣了,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寻找到这么一个目标,她不由得感叹自己的运气真是不错。

    原本她想从青雯的妹妹青菱下手,但是正寻思着如何去的时候,那飞火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面。

    那青菱对飞火有意她自然可以看出来,但是飞火的心思,则完全是她有所猜测。

    然后出来之后,没想到那小子提前离席,所以她才试探一番,未想到竟然完全和她猜想的类似。

    “不是!”飞火还在苦苦的强撑着,鸢花夫人几乎要一步步的将他的想法全盘托出,而且还意图让他像歪路上走。

    飞火感到莫名的压力,简直要把他的心神压垮,原本他已经不想再过问这别岛的一切,也不再去想自己究竟意欲何为,偏偏在那典礼之上,觉得血气上涌。

    换句话说叫做“嫉妒”,他也有常人的感情,不过只是一直尝试着压抑自己而已。

    才会被这个鸢花夫人逼上绝境。

    “怎么会不是呢,我替你说出来如何?我要是猜的没错,你不仅认识那唐门的千金,还对那位千金芳心暗许。不过碍于别人已经婚约在身,你只得借口自己心中没有所属,但是你那心思,可是埋在心中,却露在脸上呢!”鸢花夫人步步紧逼,那些话语如同针扎一样在飞火的心里面翻腾。

    飞火沉默了,这一刻他甚至有些在抖,然而他确实不知道,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究竟算不算“芳心暗许”。

    “假如你要是和我合作,我就毁了那门亲事,你觉得如何?”鸢花夫人给出了她的条件,她觉得是时候用“心计”让飞火乖乖的臣服了。

    然而她确实有能力做出那样的筹码,将那个筹码放到飞火理智的秤上,那杆秤一定会倾覆。

    “我承认,确实对青不,璇玑有些好感!”飞火娓娓的道出了心中的想法,但是他岂是这么容易就认输的人。

    他自然心如火焚,但他有着把所有情感都浇灭的理由,生生的将火焰亲手掐灭。

    “我注定要漂泊一生,血染长剑,一生孤零,这是我拿起刺客的匕刃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好的。”飞火那样想着,将过往的美丽图景,都生生的抛在脑后。

    “但绝对和你想的不同,对于你的提议,我拒绝,我也不会和你合作,如果我想的话,我会自己争取的!”飞火厉声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找我合作究竟意欲何为,但是鸢花夫人,你是不是觉得,煽动我,我就一定会遵从你的意愿呢!”

    鸢花夫人未曾料到,到了这个份上,飞火居然会拒绝,她原以为已经将飞火的意志击垮。

    但看起来没那么容易,不过这更激起了她的兴趣。

    一次不行,还可以有很多机会,她有很多时间来“调教”这个年轻人。

    “好一个自己争取,嘴上说的漂亮,不过没了我的帮助,你又有几分胜算从唐归元还有那个西域高家的公子手中获胜呢,你又打算靠什么取胜呢?”

    飞火只是摇摇头,他坚定了自己的心念不被这个妇人煽动,既然向前走,就绝不回头。

    “夫人可以让开了吗,你说了这么多,虽然一度让我有些失了方寸,但是呢,这些事,对现在的我,毫无意义!”飞火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沉声说道:“不管蜀中唐门和云梦唐门有什么瓜葛,你最好去寻别人完成这件事吧,但是,如果你现在要掀起风雨,就是与我为敌!”

    鸢花夫人从未见过这样人,那人在经受了巨大精神压力,甚至心中的想法都被全盘托出,那人竟然还能静下心来,对她进行反击。

    这个少年人不是强悍至极,就是愚蠢至极,然而鸢花夫人情愿相信是前者。

    否者不就是她识人失误,选了一个蠢材作为合作的对象。

    “好,小子,你今天这番话我记住了,我等着有一天你自己来求我,我倒要看看,你这焚心的烈火,你还能掩盖到几时!”鸢花夫人也从未收到过这样挑战,而她乐意至极,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少年人失魂落魄之色。

    “你不会等到那天的!”飞火厉声说道,然后大步流星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贰拾贰 须臾的争斗

    飞火远离了鸢花夫人许久,直到逃到思园这才将脚步慢慢的放慢。

    他都有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离那里的,几乎差点他就答应了鸢花夫人的要求。

    然而套在他头上的枷锁,才让他瞬间清醒,若不是想起自己的身份,险些要在这儿女情长之中溺死,酿出难以收场的祸端了。

    待他靠在那假山之上稍作歇息,平静心性的时候。

    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在看着他,然后轻声唤出了他的名字:“飞火哥哥!”

    飞火转头,青菱有些担忧神色看着他。

    青菱还是穿了那件素色的襦裙没有换下,依旧是那副天真少女的模样,但是此时的心境却大有不同了。

    飞火曾说服了她,让她心里面没有那么多的愤懑,不满,对青雯的嫉妒,只想安安心心的,等飞火放弃,然后记起她来的那么一天。

    然而,现在,看飞火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却不由得心里一阵苦楚。

    “我没事,我只是有点不习惯那种场合,所以自己一个人出来了!”飞火这样解释道,虽然这个理由他自己都不信。

    青菱摇了摇了头,即使再愚笨的人,都应该能够察觉这样拙劣的谎话。

    然而,没有人能够帮这个说谎的人,让他的心里稍稍好过一些。

    无论说了什么天崩地裂的豪言壮语,到头来,其实自己心里那关才是最难过的,只有时间才能将这个慢慢淡化。

    其实飞火也不知道,怎么才那么几天,竟然就会对那丫头生出别样的情感来,才把自己陷入如此别动的境地。

    但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表现出那么优柔寡断的一面,既然决定前行,就绝对不会被任何人看扁。

    “已经在别岛这里,被自己的优柔寡断浪费了许多时间,既然决定斩断那一切,就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就好了!”

    飞火站直了身子,然后笑着对青菱说道:“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现在的我可是轻松的很,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了,所以”

    “所以什么呢,就要出去龙城,这样话,很多事情就不用去想了,所以你也不要露出这种表情!”

    飞火有些语无伦次,并不能很好的说服青菱,让这个其实内心之中有着温柔一面的少女放心。

    “飞火哥哥,你不用对我说这些,有些话,牛市应该当面去说呢?”青菱的眼睛中有几许泪光在闪烁着,她虽然怀着私心,但是依旧希望飞火能够将自己的想法亲自说给“璇玑”,或者是他的“青雯”听。

    尽管到最后,什么也不能改变,至少,在今后的的岁月里面,都能够带着对方的祈愿活下去。

    “不用了!谢谢!”飞火轻描淡写的说,他的内心之中不再起波澜,也不允许自己再起波澜,今后道路,他要孜然一身的走下去,就不能带着别人的期望而活。

    “我先回房了!”飞火轻轻拍了一下青菱的肩膀,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

    “我只是你们生命中的过客而已,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飞火心里面默默的说道,然而这句话他最终还是没有再次说出口。

    然而,那娇俏少女,已经哭成了泪人,然而,她这泪水,又是为谁而流的呢?

    和典礼上的明争暗斗想比,朝廷鹰犬的赢泉大人的工作反而简单了许多,他趁典礼的时候,偷偷的接近了被视为禁地的之一的“菁园”。

    原本他就想去探查一番,不过昨夜被两个小子所阻止,所以未能成行。

    但是他刚摸到菁园附近,就感受到了菁园之中一股别样的气息,若不是那一声咳嗽,他险些认为菁园之内无人看管,只有些机关作为防卫之用。

    虽然他不认为园内之人的功夫会比他高出许多,但是在这样一个重要的地方设下关卡,那守关之人无力想必不弱。

    不过他可不是那么轻易退缩之人,还是决定到菁园之中一探究竟。

    等到赢泉一脚踏入竹林之中,只听得林中风声鹤唳,周遭的竹子呼哧作响,守林之人的声音在林中回响起来。

    “来者何人,可知这里乃我唐门禁地,外人不得擅自入内,强行进入者,死!”

    赢泉从那浑厚的声音中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守林之人的功夫确实如他所料,可能与他相当,但声音之中的气势则更深入的说明,那人的内功底子可能比他还要强盛。

    “林中的兄弟,能否现身相见,你就不问问我,为何要进这菁园吗?”赢泉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林中之人。

    然而守林之人裴刚,又岂是那么好试探的。

    “我不管你什么目的,今日是大小姐的及笄之日,你若是客人,不去参加典礼,跑到这禁地来,还能有什么好事不成?”

    赢泉小心翼翼的戒备着四周的状况,林中之人,显然不是什么容易对付之人。

    “昨天夜里,工坊区域的哨探皆被打晕,想必也是阁下的功劳,既然阁下来者不善,也就休怪我无情了!”

    只见林中寒光一闪,一个飞轮状的暗器急急的攻向了赢泉。

    那个暗器来势极为凶猛,又像长了眼睛一般,直直的向他的脖颈攻去,赢泉眼见躲避不及,抽出腰间的佩刀,只听“咣”的一声,强大的劲力几乎要将他的佩刀震断。

    但是赢泉聚集真气在刀上,又不断的后撤,才勉强挡住了来势汹汹的一击。

    那暗器又像长了眼睛一样,以一道诡异的弧线穿过竹林,然后消失不见。在竹林之后,传来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在石阶的尽头,身披蓑笠的病弱武者,走了出来屹立在石阶顶上,君临之势看着石阶下的赢泉。

    “想不到,你竟然有能力接住我这偃月轮的一击,看来真是来了个了不得的家伙!”裴刚手持偃月轮,然后咳嗽了两声,说道:

    “容我自报名号,因为我这偃月轮曾经一出手就是人命,曾经有人叫我‘白面修罗’,现在嘛,就叫我守林人裴刚好了!”

贰拾叁 败阵之犬

    “好一个白面修罗!”

    赢泉心里在盘算,要不要和这个“白面修罗”一战,虽然现在还未到摊牌的时候,但是想要把调查继续进行下去,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要想继续调查,先就要过这个裴刚这一关,今后未必还有这样的机会。

    “赢泉,朝廷护卫!”赢泉握稳了手中的直刀,也是高声喊道:“刚好不巧,我这佩刀皓月刀,可是不服你那偃月轮呢!”

    “既然你要争斗,那我就只好不客气了!”裴刚扬起手里面的偃月轮,只见那偃月轮突然红光四溢,显然是裴刚注入了内功真气在上面。

    赢泉不等裴刚出手,抢先向石阶之上冲去。

    裴刚居高临下,对这来犯之敌毫不在意,一出手便是杀势。

    那偃月轮,在灌注了裴刚的真气,其威力更胜,以必杀之势向赢泉袭击过来。

    赢泉跃动身形,使出了清水流的身法,然后稍稍用佩刀格住偃月轮,丝毫只差避了过去,然后直取台阶上的裴刚。

    裴刚自然非等闲之辈,那偃月轮被赢泉避过之后,裴刚斗转劲力,偃月轮返回的度更胜一筹,直直的攻向了赢泉的后背。

    赢泉也料到了这次攻击,他算准时机,然后一个翻转,让那偃月轮刚好从身前飞过。

    他又是一个转身,然后稳住身形,持刀一个瞬步,冲到了裴刚的身前。

    裴刚接住偃月轮,双手将偃月轮拆成两炳弯刀,格住了赢泉的快攻。

    然后他又集中劲力,将赢泉弹开,整个身子如同螺旋一样,接连挥出数刀,让赢泉只得持刀连连阻挡。

    赢泉见占不到什么便宜,连连后撤了几步,和裴刚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没想到,以暗器著称的唐门,也有这样多面的人才!”赢泉说道,他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裴刚手中的兵刃,如果距离稍远,裴刚就会使出那要命的投掷。

    “能够避过我的‘偃月轮回’,你也不弱!”裴刚将双刀横在前面,也是小心的和赢泉对峙。

    虽然他这么说,不过还是因为长久没有使用,确实对偃月轮生疏了一些,否者以出场的那一击,即使不能将赢泉击杀,也会对赢泉造成伤害。

    赢泉抢先出手,占得先机的人获得胜利,全程占领先机的人就是压倒性胜利。

    他的刀不偏不倚,直接指向裴刚的脖子,他的刀法向来如此,一出手便是杀招。

    裴刚横刀在前,先是一刀把赢泉的刀格挡至一边,然后上前一步,准备一刀挥向赢泉的胸口。

    然而赢泉却突然收刀,在须臾之间连刺数刀,那眼花缭乱的刀法,逼得裴刚急急的回身去挡。

    赢泉再次使出了他杀招之一“刀锋惨惨一点红”。

    他的刀剑如同有一点红芒,稍作蓄力,就以肉眼难以追上的度直刺裴刚的心门。

    这样的杀招,简单而有效,如果因为之前的乱刀而慌了手脚,还想着如何再接乱刀的时候,这最后一刀就会直接结束对方的性命。

    然而裴刚的反应度也是世间罕有,他拖着病弱之躯,竟然点了一下脚步,几乎在赢泉出刀的同时侧过身子,让那一刀从他的胸口前擦过。

    赢泉的刀戳断了在空中飘舞的蓑笠,将裴刚的蓑笠斩成两截。

    裴刚躲过这杀招,双刀握在胸前,又挡住了赢泉杀招失败后的横刀挥击。

    他反手一刀,直取离他不过几尺的赢泉的脖颈,赢泉也是急的后撤,也是毫厘之差躲过了裴刚的反击。

    两个人相距不过半丈,之间裴刚突然后退数步,将距离拉至一丈之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双刀合一,然而他使出的却不是‘偃月轮回’,而是他那日击杀裴劲之时所用的‘偃月无间’!

    裴刚手中的偃月轮脱手而出,在如此的距离之内几乎是防无可防。

    而让赢泉胆寒的是,那偃月轮出手之后,竟然解体成两段,像两把巨镰,一左一右的向他攻了过来。

    赢泉赶紧催动功法,迅后撤,如果迎上去,就会被那防无可防的偃月双轮斩成两节。

    那偃月轮如同催命符一样,无论他后退的再快,几乎都会死死的咬着他不放,简直如跗骨之疽一样。

    赢泉一时心急,只得扬起手中的佩刀来阻挡这杀势蓬勃的一击。

    他扬起长刀,阻挡住了从左边来的偃月轮,但是巨大的劲力,即使他聚集内力,稳住身形,竟然也被击退数丈之远。

    然而接下来的一击,他再次扬起刀身阻挡,那劲力竟然比第一刀更强盛了数倍不止,原本精钢打造的刀身,竟然被强大的劲力压的成为一个弓形。

    只听“咣”的声音,赢泉手中的刀刃,竟然生生断成两截,赢泉也被强大力道震飞,在那菁园下面的墙上重重的一撞。

    赢泉血气上涌,一口沃血从他的口子涌了出来。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裴刚被称为“白面修罗”了,偃月轮那恐怖的杀伤力,也堪称人间的恶鬼。

    赢泉从未遭受这样的挫败,但是那马上冷静下来,从怀中掏出一枚烟雾弹,制造出障目,慌不择路的逃走。

    能进能退一直是他的原则之一,所以才活的那么长久,但是这么狼狈的一败,却是他从未遭受过。

    唐门别岛的危险程度,恐怕要在他的记录之中,提高一个等级了。

    裴刚并没有追出去,刚才使用“偃月无间”,耗费了他大量的内力,幸而将敌人击退。

    “没想到,这个功夫这么多年了,威力还是那么离谱!”

    裴刚既是庆幸,但又是担忧,当年击杀裴劲的那一幕他还历历在目,然而他再次将这杀人的兵器拾起,为的是能在龙城之局之中能够一展所长。

    “想不到,这朝廷之中,也有窥虚我云梦唐门的人在!”

    裴刚走下台阶,捡起了被他斩成两段的皓月刀,在刀身和刀柄之上,清楚的刻印着似鱼非鱼,似鸟非鸟的图案,他不禁低声的说道:“鲲鹏!”

贰拾肆 情剑心声

    喧嚣与他无关,欢悦也与他无关。?

    飞火认为自己作为一名天机刺客是不称职的,回想起当时被无双所救,也未曾想过时至今日会因为当时的无可奈何跟无双习武。

    而后又渐渐成为了“天机'刺客的一员,最后被那日,不知道无双用了怎么样的方法,永远将天机刺客的印记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飞火的心中没有愤恨,对他这样一个几乎没有过去的人来说,能活下来已经实属不易。

    更何况还算是衣食无忧,组织每月都会暗中按照排名赠送数量不等的全国通兑的银票,用来维持命使的生计。

    平日只需要接单杀人就好,所有一切几乎没有什么限制。

    不是他选择了刺客这个行当,也不是刺客这个行当选择了他。

    而是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从他被无双所救的那一刻起,这条充满血腥的道路都一直伴随着他。

    他的双手虽然未曾沾染无辜之人的鲜血,但是杀人者人恒杀之,总有一天他也会陈尸野外。

    他这样的矛盾和复杂,明明染血就应该无情,但是他偏偏有情。

    如果还是心中迷惘,那一定是染血不够多。

    如果说还在为这些儿女情长的琐碎所烦心,那一定是心念还不够坚定,还没有摆脱世俗的纠缠,还是一个黄毛小子。

    飞火自嘲道,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他依旧能记起那夜的一幕,青雯从窗户中跃下,无情的将他本来的那些娇柔做作踩了个粉碎,所以他才会和那个丫头推心置腹。

    但是,一切都是错的,在错误的时间,上了别岛,又在错误的时间和她相识又相知。

    人的情感总是为妙,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但是你想把它赶走,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再强的人,也不能让自己无情,只有达到了“非人”的境界,才不会被世间的情感纷扰,才能做到世间最强。

    才能成为史上最强的刺客。

    他曾经那样想过,在被无双地狱般的磨练的时候,他总想着要越无双,越天机中所有人,然而现在看来,他才刚刚不过下了点决心而已。

    下决心和能不能成功又是一码事。

    但是他必须要成功,不能被自己的心神牵绊住了双脚,被束缚了双手。

    他的双眼曾经被长久的黑暗笼罩,他学会了如何在黑暗中行走,学会了如何使用“帷幕”,即使无法看清外界,也能够找到方向。

    然而这一次,并不是别人束缚了他,而是故步自封。

    系铃的人是他自己,解铃铛的人自然也是他自己。

    飞火起身,取下了床头的霹雳剑,现在应该称作断钢剑,那十分沉重的长剑之前还让他有些愁,剑术飘零原本应该和他的身法相配。

    而现在,他则要想些法子,学学如何将重剑舞动的向轻剑一样了。

    世上有许多剑法都是无师自通的,有的灵动,有的沉钧,有的亦真亦幻,有的则杀势震天。

    但唯独有一种剑法,和上面的都有所不同,每个人的理解都不一样。

    那剑法,人称为情剑。

    “有情之人使有情之剑,无情之人舞无情之剑,秦兄,你说我这,若是舞起剑来,又该是有情还是无情呢!”

    飞火拿起断钢剑,走出了房门,走到了夕日苑的院中。

    即使之前就知晓了这剑的分量,但是飞火拔出长剑,想要单手持剑依然是件很难的事情,不是无法持握,而是无法长久的将剑稳定举起。

    剑术的技法有劈、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等,组合成各种各样的招式,但是如果连剑都拿不稳的话,那也就无从谈起。

    少年人凝神静气,虽然剑术和刺杀之术大相径庭,但总归是武器技艺的一种,真正的天才应该如同高连城那样,即使是非常用之兵,也能够将其活用。

    然而他并不是天才,他和高连城势完全不同的类型,或者更确切的一些,他不如高连城。

    以前或许没有觉得,但是现在每每想起那高连城,心中的无名之火就会上涌。

    他可以屈居任何人之下,可以忍受组织之中人无情的嘲讽,但是唯独不能忍受那高连城。

    那个几乎占尽了一切优势,居高临下的高家公子,在典礼之上意气风,而暗地里面却是个目空一切,高傲自大的人。

    飞火极力摆脱这种思想,他已经受到鸢花夫人的影响,将满腔的嫉妒转化成了怒火,他越是挣扎,就越是熊熊燃烧。

    只有不断提醒着自己的身份,才能将那火苗暂时扑灭,但是每次回想又会重新燃起。

    他以为自己是个意志坚定之人,有时候是的,但是更多时候,一直摇摆不定。

    也许离开别岛之后,这种情况会好很多。

    飞火扬起长剑,集中所有的内功真气于左手中,将真气慢慢覆盖在断钢剑上,想象着练刺杀之术的时候,心中将自己和匕刃融为一体那种感觉。

    他需要一个假想敌,需要将长剑重重刺出的理由,他的眼前,他的脑中,浮现出了高连城那意气风,目空一切的身影。

    愤怒也好,嫉妒也好,飞火的力量都贯穿在那一剑之上,几乎要将整个身形和那剑身融为一体,他大喝一声,将心中的不快全部倾泻而出。

    他刺了个空,在他的面前,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没看见,原本就是一场空。

    “我有何必呢,即使我想把高连城当作敌人,但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挑战他呢,是武艺,还是决心?”

    都不是,他现在既没有武艺,也没有决心,只有一些愤慨让他在这里不断的徘徊,那些事情终究会结束,这一剑虽然刺了个空,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他从未这样明确的给自己定下这样的目标,不管是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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