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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外:消失的八门-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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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齐的速度不紧不慢,走了差未几三个小时,街道面终于涌现了南沚小区的大门,这一路上他曾经消散又涌现过好几次。当他站在南沚小区的街对面时,那显得茫然的眼力渐渐又有了聚焦,仿佛从梦游中醒来。
  丁齐正打算过街,又忽然眉头一皱,转身走进了街巷。这一带的街巷丁齐至少有一年多时间未涉足了,显得既熟悉又陌生。
  生活在现代都市中的人们,不知有没有这样一种感到?就在你的居住或办公地点四周步行可达的处所,哪怕只是一个街区之外,你可能很少经过或者从未往过。丁齐就来到了这样一个处所,路边有一座现代化的大厦,人行道很宽,旁边还有一条小巷。
  巷口处有一个人背靠绿化带坐在地上,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破棉袄,头发留得很长,打着绺胡乱地披散着,一看就是个乞丐。丁齐为何忽然对一个乞丐感兴趣,由于在他的身上,丁齐看不到能从其他路人身上看到的那些。
  乞丐坐在那里,身前竖着一块硬纸壳,硬纸壳上写着几行字:“城市套路深,农村路更滑。做一天乞丐,要一天钱花。”
  这块牌子一立,他便可称为江湖要门中人了。假如只是放个碗,那就是普通的叫花子,但是立上这样一块牌子,字句还写得有些特点,仿佛立马就升格为街头行动艺术家,很能引起路人的注意,假如再给谁拍下来发到网上往,弄不好还成网红了。
  几个白领样子容貌的年轻人正与那乞丐合影,而乞丐面露微笑很配合。其中有一对男女应当是情侣,姑娘合完影后似乎是发了个朋友圈,然后对小伙说:“快掏钱啊!”
  小伙有些不甘心嘟囔:“合影还要收费吗?”
  乞丐没说什么,又拿起身边的另一块硬纸板,翻过来上面也有几行字:“女人在吐槽男人时,排在第一的永远是吝啬。”
  再一看,他身边还放着一摞硬纸板呢。小伙子摇头道:“不对不对,女人最常说的,不都是男人不懂爱护、不重情绪、不懂女人的心思吗?”
  乞丐又拿起另一块硬纸板翻过来,只见上面写着:“假如连温柔都吝啬,你还有什么可慷慨的?”
  姑娘惊喜道:“大师,你这真是至理名言呀!”
  丁齐闻声这句话差点没笑出声,这声大师叫的未免也太随便了,人家可是要饭的而不是算命的。那小伙没话说了,又嘟囔道:“也没带现金啊。”
  乞丐把立在地上的那块牌子翻过来,只见上面贴着二维码,他露齿笑道:“你可以扫码,微信、支付宝都行!”他的牙很白很整洁,与身上的棉袄和绒裤一点都不和谐。
  小伙子扫码不知付了多少钱,然后这伙人进了旁边的大厦,他们应当就是在大厦中的公司上班的员工,而大厦的楼群商展中还有一家甜品店。乞丐刚把那些硬纸板收好,甜品店里又走出来个姑娘,手里拿着一杯冰淇淋,冰淇淋呈粉红色的圆球状。
  大冷天吃冰淇淋如今也很常见了,姑娘走到乞丐眼前好奇地驻足张看,乞丐顺手又抽出一块硬纸板翻开,只见上面写道:“众生皆苦,而你是草莓味。”
  姑娘噗哧一声笑了,很开心肠扫码付钱,然后还特地蹲下来与乞丐并肩合影,然后心满足足地离开,也不忘边走边发朋友圈。
  丁齐就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那乞丐应当早就创造他了,但仍然不动声色地坐着。来往的行人不时被乞丐吸引,也总有人与他合影攀谈,丁齐已经闻声好几个人管那乞丐叫大师了。
  有一位三十出头的男子还很激动,交谈呃三言两语之后便不住地夸奖那乞丐,甚至还打开了手机直播,自称今天出门碰到了奇人,一位脱离了低级趣味、真正看破世情的大师。
  乞丐面对直播镜头面不改色,抽出一块硬纸板翻开,只见上面写道:“哪有什么高级趣味,不过是看谁更自负。”
  丁齐站了半个多小时,好不轻易等到乞丐身边终于安静下来,但他仍然没有走过往说话,就是这么冷眼旁观。倒是那乞丐先绷不住了,又取出一块牌子对着丁齐敲了敲,只见上面写着:“请吸收我的善意。”
  然后他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碗,碗里面放的居然是一摞红包,他拿出一个道:“年轻人,你已经看了半天了,来领一个红包吧。”
  见对方开了口,丁齐上前行了一礼道:“晚辈丁齐,见过南门妖王!”
  写写在完本之前
  ( )前不久做了一次访谈,主持人问我是从什么时候开端构思天、地、人、鬼、神、灵、惊这自成系列的作品,是否在动笔之前脑海中就有了整体的构架?我揣摩了半天,答案应当是这样的,动笔之时,心中已有一个宏大世界的轮廓在向我招手。
  就像我在《惊门》开书之初,就说过本书十二部、每部八十一章、总计九百七十二章,将在今年三月完本。《惊门》如此,而这一系列创作时也如此,动笔时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整体框架。这一系列作品的构思,可以追溯到我的少年时,最早甚至是初中时代,在今天的互联网涌现之前。
  但那时互联网技巧已经涌现,最早利用于美方的信息互联,却可依托于民用电话线路,当年往往只能在某些内参中看见相干的先容。而网络最初向民用推广的时候,还曾有个应用时间很短暂的称呼——信息高速公路。
  感谢时代的进步,使我有机会实现这样的理想,在网络上创作了这一系列作品,结识了这么多朋友。
  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睁开眼睛往看四周的一切时,往往总会带着某种仿佛能穿越时空的奇思妙想,这恐怕是每个少年都曾经有过的经历。我们生活在怎样一个世界中,我们又曾经有过怎样的理想,这理想终极又如何映shè现实?
  我们身处的世界,并不是这间教室、这片校园、这座屋子、这个年代,还有这个时代承载的历史、这个世界从何而来、它是如何浮现出我们今天看见的样子?一时一地的事物,也包含着古今中外。
  假如这世上真的存在过那些传说,或者我们身边就存在着传说中的事物,他们或者说就是我们自己,又会怎样呢?想象是否仅仅只意味着想象,人们从古至今这种种想象的意义又何在,以此为缘起和发端,就是我创作这一系列的初衷。
  固然一直都有这样的愿看与想法、早在有意无意的构思之中,但我总感到没有足够的积累与沉淀能将这些思考描写清楚,直到三十岁时才开端动笔。
  我最早并不是在出发点开端创作的,来出发点开第一本书《神游》是二零零六年,但在二零零四年的时候,工作之余我就已经在网上创作,也算是在枯燥的工作中调剂与舒缓心情。
  那时候,我曾在《证券市场周刊》连载过一部短篇,讲的是一家上市公司在所谓的重组过程中产生的一些事情。然而它就是而不是报告文学,固然故事也有现实的模板,我也做了很多调查访问,但当然经过了的加工,虚构了其中的情节与人物。
  这部短篇后来又经过了修正再加工,其虚构的主线人物名字就成了白少流,这就是长篇《人欲》的前传故事。而当时,我在和讯专栏与**论坛上也开端创作一些中短篇故事,其中不少作品带有灵异sè彩,有点聊斋。由于兴趣,我甚至还在**论坛的玄异怪谭当过一段时间的版主。
  其中若干部中短篇,后来就收拾成了《鬼股》。《鬼股》的第一部“神欺鬼篇”是二零零四年开端创作的,最后一部“神女心”是二零零六年完成的,而当时我已在创作另一部长篇《神游》。
  《神游》是我的第一部长篇网络,而在它连载的同时完成的《鬼股》,是收集收拾若干中短篇的合集,其内容人物也与《神游》互相补充呼应。
  据别人说我小的时候很聪慧,因此除了做作业之外,还有很多时间jing力往胡思乱想,并自己往找各种东西看。可是我自己回想起来,那时候却很懵懂、很不懂事,不如很多同龄人成熟。仅从这一方面,倒有点中那个风君子的影子。
  看《神游》,感到风君子这个人物,曾经很聪慧却不太懂事。很多东西他知道,但有些事情他却不明确。这样一个人假如想走向真正的成熟,需要在人世间摸爬滚打。那么《鬼股》以风君子成年后的故事为主线,实在就是这个人物经历摸爬滚打、走向成熟的过程。
  反响时代、描写世界、刻画人物,假如缺了《鬼股》,这个人物仅仅在《神游》的故事中,便缺了很重要的一环,与后来的《人欲》、《惊门》也不能完整的连接。所以说这一系列作品讲述的虽是古今中外的故事,背景不同、各有表达的主题,甚至运用的笔法都不太一样,但终极构画了一个整体的世界与世界观系统。
  我生于一九七四年,开端创作这一系列作品时是二零零四年,而今天是二零一四年。天、地、人、鬼、神、灵、惊这一系列作品,从三十岁到四十岁,我用了十年。非常感谢有那么多书友,相伴走过永留青的美好岁月。
  这十年,感到非常开心,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爽!
  成年后的我有时仍然很迟钝,有些事情在经历确当时甚至都不太明确。比如前不久我偶然读到了某团体组织人撰写的一本书,很“荣幸”的意外看见了自己的名字,这才明确多年前曾亲身经历过怎样的事情。
  曾有人邀集当时一批著名经济学家与各大权威媒体、联络国际著名机构,组织专门的班子,在短短30天的时间内,制定了49条方案,“监控或领导658篇消息报道、3683条相干信息”。这么大的阵仗,起因只是为了对付一个人的一支笔。而我当时不过是无意间写过几篇感叹,也根本不是为了研究那片泥潭中所谓的“学术”问题。
  像这样的事情,当然与创作网文的具体经历无关,可能只是素材而已。而我在出发点创作网络文学的这些年,尽管也经历过一些莫名的事端和bo折,但相对曾见识过的那些场面,早已bo澜不惊甚至难动于衷了。网文创作对于我来说,是既舒爽又开心的工作。
  我也经常书友们发的评论,有些人热衷于讨论书中各种人物的关系,这也算是一种趣味xing的探轶,由于这系列品做本就附属于一个世界观系统。但有的时候,感到某些讨论好似没有意义,讨论者得出的宿命xing的结论,也偏离了原意。比如在《惊门》连载期间,就不断有人问——成天乐是什么来历?
  我可以说成天乐就是成天乐吗?在这一系列作品中,无论是什么人物、有没有所谓的来历,但他们身上所产生的故事,只在于他们的行止以及所做出的选择。假如真有所谓的来历,那么这世上的所有人甚至所有生灵都是有来历的,它并不是特别属于谁的背景。
  在本书开篇不久,书中的白少流面对成天乐的提问时,实在就已经答复了这个问题——众生皆是再来人。
  当然了,书中有些人物的线索,确实贯穿了古今,比如有明确交代的青帝—清风—风君子,梅丹佐—七叶,加百列—阿芙忒娜,阿méng—白暨豚—白少流。但这种描写所表达的重点,并不是人物本身的直接关联,实在他们也完整可以没有任何关联。而是通过这样一种方法,尽量刻画文明传承的演变以及人世间沧海桑田的变迁,历史与当下的融合。
  白少流不是阿méng,也不再是那只白暨豚,讨论他的来历要看从什么角度往分析,而不是得出什么宿命xing的结论,否则那只白暨豚又怎会在长江中挣扎落进渔网呢?又比如怎样往看待阿méng这个人物呢,他就是一个矿工,他的经历就像人们自己往想象、刻画、创造出神灵的过程。
  在《惊门》中,通过一幅画卷也许表达了一种思考,人们怎样往看待世界,往往就决定了人们身处怎样一个世界中。成天乐开启了画卷中神奇的苏州世界,而小韶得以走出画卷来到真正的人间。就像书中描写的那些妖物,开启灵智看见了世界,又在造就着他们所处的世界。
  成于乐,闻箫韶。这便是惊门要描写的人物和故事,而不是一个叫成天乐的人无敌天上地下、称霸八荒的故事。
  很多书友关心新书的打算,完成《惊门》之后我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完善新书的构思。新书打算将在五月下旬动笔连载,内容可能是东方玄幻文体,产生在一片虚构的蛮荒大陆的故事,这是另一个系列的开端。
  书友们可能会在新书中看见某些熟悉的作风,带着熟悉的世界系统的某些影子,但不必也不要再套用“天、地、人、鬼、神、灵、惊”中的“设定”了。
  关于新书龙套,按照惯例,老书完本前我会在书评区专门开帖,大家自愿跟帖报名。而且还是老规矩,出场不保证正直反派、是人是妖、是逝世是活,也不能保证是男是女、用怎样的方法领盒饭。戏份概不负责,愿者跟帖上钩。
  至于惊门的最后一章大结局,将在本周六(三月二十九ri)晚间更新,多谢诸位书友长期以来的支撑与勉励,另外也借此机会说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过往章节中有一些疏漏和笔误,我在更新过程中也进行了修正,每章末尾那两个星点“**”,就是修正后留下的标记。在电脑pc端浏览的书友,重新打开页面看到的就是已修正的章节内容。
  至于应用手机客户真个读者,可以打开本书的目录,然后选择右上方的“编辑”,勾选相干章节重新下载,看见的便是修正后的内容。最好选择一个有无线网络的处所,由于重新下载章节虽不需要再订阅,却是需要用流量的。
  第二件事,作品完本之后,在很多榜单上就看不见了,但有两个榜单的数据对于作者与作品来说却是始终保持的,一个是作者的“大神之光”,另一个是作品的“满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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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赞人数,在完本之后仍然会显示在本书首页的右上角,表现的是对这本书所有章节(包含公众版章节)全部点赞的读者数。假如您感到本书的此项数据排名值得支撑,也多谢您在读完整本之后顺手批量全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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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0、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完本一大结局)
  ( )乞丐闻言站起身道:“你我素未谋面,怎知我的名号?”
  丁齐微微一笑:“您那些牌子上都写着呢,我认识您的笔迹。”
  《方外图志》是朱敬一所作,而朱敬一自号南门妖王,还在小境湖的门户内留下了一幅对联。丁齐认识他的字体与笔迹,看见那些硬纸壳就把他认了出来。
  朱敬一:“哦,丁盟主好细心啊!”
  丁齐又长揖及地道:“前辈既显行踪,晚辈特来道谢。”
  朱敬一笑眯眯地反问道:“那你打算怎么谢我呢?”
  丁齐站直身体道:“我方才已经谢过了!”
  朱敬上下打量着丁齐道:“你就这么谢我?”
  丁齐:“要不,我再请您吃顿饭、喝个酒?”
  朱敬一:“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的小境湖,如今被你搞成了方外联盟总部,你今日这一切缘法,亦源自于我留下的《方外图志》。做人得讲道理,我们的道理就是缘法,丁盟主未免太小气了吧?”
  丁齐:“我很感谢前辈。但小境湖并不是得自您的传承,方外联盟也不是您创建的。至于那卷《方外图志》更不是您给我的,我在图书馆拿到它时,就是一卷快要碎掉的纸炭而已,找高手好不容易才修复了残缺不全的内容。”
  朱敬一:“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们怎么就能得到《方外图志》,然后按图索骥又找到了小境湖?假如没有这第一步,后面很多事情恐怕就无从谈起,你也不会成为今日的丁盟主。”
  丁齐答非所问道:“范仰和叶行的确不是好东西,但他们的错自己负责,我不会责怪前辈的。”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要感谢圣人教化、感谢仓颉造字、感谢人类文明的创造者与传承者,感谢父母、感谢老师、感谢阿全、感谢朱书记……否则今日这一切皆无从谈起。”
  朱敬一:“我觉得丁盟主还是应该好好谈谈,换一种更有诚意的方式来表达感谢。”
  丁齐笑了,看着朱敬一的眼睛道:“前辈想重新拿回小境湖,加入方外联盟并成为太上盟主吗?”
  朱敬一笑得很开心:“哎呀,这叫我怎么好意思!但丁盟主实在要这么做,我也不好推辞……其实这些都无所谓,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或者你们是怎么办到的?”
  丁齐:“假如我按您的意思办,我和方外联盟都会有大麻烦,对不对?虽然您没有半句威胁,但您了解我和方外联盟的很多内情,还是古时的小镜湖之主,像您这种高人,就应该请到联盟里供起来才放心。”
  朱敬一搓着手道:“这话说得太客气了!就事论事而已,就算丁盟主不感谢我,我也不会做什么不利于方外联盟的事情。”
  丁齐:“前辈你至少活了五百年了吧,当然修为深厚神通广大,而我一声令下,方外联盟也能召集五百高手。我也没有威胁前辈的意思,就是实话实说。”
  朱敬一变色道:“你想吓唬我?”
  丁齐仍然在笑:“从古代等到今天,前辈很有耐心。您想求方外秘法,倒也不是不行,但得先想办法先拜入方外门。”
  朱敬一不悦道:“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懂尊老爱幼了!既然丁盟主这么大的口气,那就让我试试你的斤两!”
  丁齐似是调侃道:“您究竟是老还是幼啊?”
  没说完,周边的场景就变了,没有街巷也没有行人,大厦与市区皆消失不见。丁齐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虚无,只有朱敬一还站在对面。
  这位妖王的装束也变了,身上穿还是那件棉袄,但变得十分新潮,白底上黑色的纹路似是用墨迹绘上去的。他的头发也不乱糟糟地打绺披着了,而是梳得很整齐于脑后扎了根小辫,颌下留的小胡子也显得很神气。
  混沌虚空中又飞出无数块硬纸壳,朱敬一信手抓过一块向着丁齐展开,只见上面写着:“当一个人极度坦诚,他就已经无坚不摧。”
  丁齐刚刚看清字迹,上面的墨迹就飞了出来,虚空中有黑白二气盘旋而至,仿佛能无坚不摧、无物不化……
  但丁齐并没有惊慌之色,他抬起右手,掌心出现了一块石头,正是他祭炼到如今的那块景纹石。紧接着景纹石又变化成一根蜡烛,蜡烛随即点亮,光芒向四面八方罩去,仿佛能穿透一切,也穿透了丁齐的身体。
  以丁齐的立足地为中央,一个世界铺展而开,有花草凉亭还有水榭外的湖面,丁齐站在一道长堤尽头,看着两侧的水面以及中央的垂柳堤坝延伸向面前的朱敬一。
  朱敬一在后退,所有的硬纸壳都飞了过来拦在面前,上面的字迹也都飞了出来,各带神通威能去阻挡烛光。
  烛光无声无息,那些硬纸壳一片片接连在其照射下化为虚无,眼看就要照射到朱敬一的身上。朱敬一有种预感,一旦他的形神被烛光笼罩,就等于置身于丁齐所展开的世界中,而他将被打回原形,情急之中赶忙喊道:“打住,我刚才都是开玩笑的!”
  话音刚落,一切烟消云散,他们还站在街边。丁齐似笑非笑道:“原来前辈是在开玩笑啊!”
  朱敬一瞪着丁齐道:“如此手段,不愧是丁盟主!我能请教一个问题吗,你们得到《方外图志》之后,发生的事情出乎我的预料,是有心还是无意?”
  丁齐:“那您可问错人了,不是我拆了您的门槛。”
  朱敬一:“无论如何,丁盟主,我还知道你或者说你们的一个秘密。”
  丁齐又露出了笑容:“方外秘法吗?如今就算有人在方外联盟中公开,我也不在乎!就不妨碍前辈在这里搞行为艺术了,改天另约个时间,我请您好好喝一杯。”
  朱敬一当年离开小境湖的时候,将控界之宝金如意留在了天地秘境中,那么丁齐等人是怎么进去的?结合朱大福的传闻,他就可推断出很多事情了。
  假如当初这个秘密泄露出去,会给丁齐等人带来很大的麻烦,但是如今的丁齐却已经不必在乎。谁想打他的主意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连谋算了几百年的朱敬一今日都碰了个钉子。就算这个秘密公开了,恐怕也影响不了方外联盟的现状,反而更能增添丁齐的权威。
  说完话丁齐转身离去,朱敬一喊道:“别走啊,有话好好说呗,事情还没商量完呢!”
  丁齐头也不回地以神念道道:“您该找的人不是我,有人拿着棍子已经盯您半天了。”
  朱敬一向四周望去,却什么都没发现,等他再回过头来,丁齐已经不见了。这位妖王收起地上的那摞硬纸壳,钻进了旁边的那条小巷中。就在这时,巷子的另一端走来一人,提着一根长棍,正是庄梦周。
  庄梦周边走还边嘟囔道:“这小子的境界又有突破吗?真是个妖孽!”
  他迎着朱敬一走来,说到“妖孽”这两个字的时候,朱敬一的眼皮忍不住跳了跳,装做不认识的样子闪身企图擦肩绕过。一根棍子伸过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只听庄梦周喝道:“留步!”
  朱敬一后退一步,一脸错愕道:“你想干嘛,不会连叫花子都要打劫吧?”
  庄梦周收回长棍道:“朱敬一,你就别装了!”
  朱敬一:“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庄梦周:“你的作品上都签着名呢!当今南门妖王已是一位书法家和艺术家,失敬,失敬!”
  朱敬一一低头,发现手中抱的那一摞硬纸壳上,每一片字迹旁都出现了他的签名,正是他亲笔所书。这些签名平常人是看不见的,但此刻都莫名浮现。
  他赶紧抬头道:“请问您是何方高人?”
  庄梦周:“我叫庄梦周,你都暗中关注方外联盟和小境湖这么长时间了,不信你不认识我!”
  朱敬一:“哦,原来是庄先生啊,久仰,久仰!”
  庄梦周:“你都是明朝的妖了,久仰我什么?”
  朱敬一讪讪道:“我也生活在当今嘛,一直在搞现代创作。”
  庄梦周:“刚才装大了吧?本以为亮出南门妖王的身份,丁小子便会纳头便拜……结果呢?我就纳闷了,当年这是谁教你的套路啊?”
  朱敬一心有余悸道:“各方外世界的秘法,向来不擅相斗亦不用于相斗啊。”
  各方外世界的秘法,首在感应与感悟一方天地,在相应的方外世界中催动控界之宝可借天地之力,但离开方外世界之后并没有太大神通,尤其是修为不算太高的时候更是如此,与很多仙侠修真中描写的神通道法有很大区别。
  庄梦周答道:“人家根本就没跟你动手,只是展示了一下境界,你摸不着的境界。你再大的力气,抡大锤也干不过人家机关枪。”
  朱敬一:“方才是什么手段,无量光吗?”
  庄梦周:“别听风就是雨,看见光就想到光头,你咋不想到上帝呢?丁老师就是丁老师。”
  朱敬一:“庄先生为何拦住我?”
  庄梦周晃着手中的棍子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是谁教你的套路?实话实说,我这根打妖棍很久没有打过妖了,它已经饥渴难耐!”
  朱敬一:“您可别吓唬我,我怎么可能这么没义气呢?再说了,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人了,您也找不到他呀。”
  庄梦周挥起一棍就打了出去,把朱敬一吓了一跳。只见啪的一声,这棍却没打在朱敬一的身上,而是打在了路边的一棵树上。又听两声咳嗽,一位老者从树后闪身而出,满脸尴尬地拱手道:“见过庄先生!”
  庄梦周:“吴老二,怎么是你?难道这一切都是你捣的鬼,也是你给朱妖王出的馊主意?”
  这位突然现身的老者,就是当年雨夜中曾指点过施良德的那位老先生吴申守,丁齐也曾在小赤山公园里见过他。
  吴申守:“怎么可能是我,我才多大年纪啊?当年是我的祖先给朱前辈出的主意,说是不舍不得、不破不立,以一人之才智不能尽解难题,但天下总有身怀机缘之人,当以妙手得之……”
  庄梦周:“行啦,别拽文了,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告诉你们一声,在白云洞里题诗的人就是我,拆门槛的人也是我。妙手得之?算盘打得真不错啊,如今果然已有方外秘法!但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好不好,这个故事我听一次笑一次。
  从前有个妖怪,修炼有成后下山游荡,见人间战乱不休、世人皆苦,于是发愿要令天下太平,还为此去请教高人。那位高人告诉他,总有人能扫平乱世,不要着急,或许等一等就能等到。
  于是他就回洞府睡觉了,睡了几百年之后一觉醒来,睁眼果然是太平盛世。他就感叹道,我这一觉把天下睡太平了!你们说说,难道世人都该感谢他吗,是不是要给他颁一个诺贝利和平奖啊?”
  朱敬一纠正道:“是诺贝尔。”
  吴申守:“庄先生说笑了。据我所知,其实朱前辈这几百年来也没闲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指引人去寻访小境湖,都是他寄予期望的江湖八门传人,如今终于有人成功了!”
  话刚说到这里,电话突然响了,庄梦周掏出手机道:“丁老师啊,你要找我?这周末到游怀界……呃,好吧!”
  揣起电话他又嘟囔道:“明明就在这里,却要约到那么远的地方见面。”
  吴申守:“那是丁盟主给您面子,他方才故意装做没发现您呢。”
  庄梦周瞪了他一眼:“是我上次约他去的游怀界,想起来了,他还没去过游怀界呢。”
  施良德、颜若都去过游怀界,鲜华和柳芬也去过,但丁齐的确还没有去过那里,在方外联盟挂名的天地秘境中,他如今还不算已全部涉足。
  朱敬一插话道:“我也没去过游怀界呢。”
  庄梦周:“不对吧,我记得《方外图志》中……”
  朱敬一赶紧解释道:“我认识宋家的祖先,听其谈起过游怀界的事情,但那时他们已经失去了天地秘境传承。”
  庄梦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们的控界之宝和秘法传承仍在,以你的修为假如肯帮忙,完全可以帮他们重新打开游怀界找回天地秘境。而游怀界的祖师肯把自家的秘密都告诉你,就是希望你能帮忙。你倒好,明明有善缘而不结,又让这伙人空守了好几百年!”
  朱敬一:“我如今帮忙还不行嘛,也跟您先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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