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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帝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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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的状况极差,以手中的血色长枪与周围人数众多的兵士对枪,自是讨不到便宜,甚至数次险些被刺中要害。

见她情况危急,我从身上撕下一段白布,遮住面容,而后从高处跃下,取出剑来冲杀过去。

围困单火儿的兵士越来越多,她也被逼的向我这边靠近过来。

虽说兵士手中也长枪阻挡我,但在柳剑之下,这些枪如破铜烂铁一般,挡不住我一剑。

一顿疯狂杀戮,在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兵士中杀出一条血路,我已很是接近单火儿。

“单火儿,往这边来!”

听到我的叫喊声,单火儿似乎怔一下,我刻意将声音压抑的沙哑,她没能认出我来。

不过我是来助她的,这一点她察觉到了,没有太多的犹豫便向我这边过来。

强行将包围打出一个缺口,我拉着单火儿向外头疯跑,后面的兵士亦是穷追不舍。

好在我们跑得快,再加上一番屠戮的震慑,被我们甩开距离后,这些兵士也就放弃追赶。

“你是何人,我们要到何处去?”

我心中稍稍判断这个问题,然后回答她,“流云城已非善地,出城去汾城!”

“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她这般问一声,我才知自己已经忘记控制自己的嗓音,即便是这样,单火儿也没有马上认出我的身份。

未回答她的问题,我拉着她往城墙那边过去,一路上还小心着可能突然出现的城主府兵士。

待到城墙下,看着这难以逾越的高墙,单火儿有些艰难地开口,“现在是夜间,城门已经封闭,我们如何出去?”

“闭眼!”

担忧久留生出事端,我对单火儿这般说一句,一手将她的红唇捂住,防止她叫喊出声,一手将她拦腰抱住,而后蹬地而起,跃上城墙。

似是被我的举动吓傻了,在成功出城后她都未曾说一句话,我捂她嘴的动作似乎是多余的。

我方将她放下,突然发觉她的手掌向我脸部甩过来,下意识地回避未曾起作用,被她将我脸上被鲜血染红不少的白布扯下。

身份暴露,我顿时生出一股怒意,猛地将柳剑取出,直指她的咽喉。

“你想死么!”

看到我的面目时,单火儿似是呆滞了,连我指着她咽喉的剑都未曾发觉。

怒意虽起,但尚未达到左右神志的地步,出剑之时我已恢复过来,这一剑自然不会刺下,但给她一个警告还是必要的。

我在外头使用源气的事情不能说出去,必须让她保证这一点,不然我定会遭到隐宗全力追杀。

若是她还似当初那般刁蛮,带在身边只会成为一个大麻烦,累赘。

“你是李龙辰!”

似惊诧,单火儿终于开口,嗓音微微颤抖,双眸中已是盈满泪花。

我点点头,故作冷冷口吻地回应道:“看来单火儿小姐还记得我。”

“岂止是记得,更是恨毒了你!”

此言方出,但见单火儿双目一凝,散出浓郁的仇恨杀意,竟是不理会我指在她咽喉上的剑,将手中的血色长枪刺向我的胸口。

“当初大哥求救于你,你既然如此厉害,为何不予理会?若不是你置我与大哥于不顾,血刀也就不会毁,大哥也就不会死!”

她的话听得我直皱眉头,其中夹杂的信息量让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后退一步躲开她不顾一切的刺枪,我起剑将她手中的长枪撩起,不想伤她。

而她似乎已被恨意冲击到失去理智,继续向我这边压枪,并将这血枪舞出一道枪花,招招直击我的要害。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见这女人依旧是这般蛮不讲理,我气不打一处来。

手中起剑点破枪花之中最为真实的一道,她的刺枪便已是无功而返。

在她企图再度变招时,我将柳剑贴在枪杆上一震,以柔劲将她的长枪挑出去。

失了长枪,她攻击我的举动马上停住,人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双目直勾勾地盯着我,其中流转着些许疯狂的光彩。

“你害死了大哥,现在我也杀不了你,不能为大哥报仇,你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这种疯言疯语听到我耳中,让我心中的怒意更胜,这个野蛮的女人看来已经不清醒了。

我手中指着她的柳剑尚未收回,就看到她朝我面前撞过来,竟是想碰死在我的剑上。

她有这种想法,我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将柳剑一收,我反手就给扑过来的她一个巴掌。

我这一巴掌可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结结实实打在她的脸上,更是将她打得倒在一边。

虽然心中不忍,但我也只能这般做了,不让她清醒过来,她就废在这里了。

“你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了你哥哥,你说过我如何害死了他!”

我问出声,就看到长发散乱倒在地上的单火儿抖了抖身子,继而嗓音低沉地说:“若你未置那封求救信于不顾,血刀就不会毁在匪盟手中,大哥更不会死在血刀易主的一战中。”

见她这样说,我一时冷笑出声,“哈哈……单火儿,我凭什么出手救你们血刀,就凭你和你大哥心怀叵测,想要击杀我么!”

“我和你们血刀非亲非故,连半点交情都未曾有过,我为何要因为你们的一封求救信就与匪盟为敌,你给我个理由啊!”

我这般一说,趴在地上不动的单火儿长久地沉寂下去,貌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虽说我对单火儿冷言冷语,对她的话更似未曾上心,但从她口中说出的“匪盟”字眼让我的心中稍紧。

又是匪盟,原来在刚出清水镇的时候,我就已经和匪盟碰触上了,不过因为我将那封信舍弃了,再让真正的直面推移许久。

沉寂持续了许久,最终趴在地上的单火儿双臂将身体撑起,站起来直面我。

“当初那封求救信你看了没有?”

此时她抬起头来,我才看到她一侧的脸颊已经肿起,嘴角处更是流出来一道血迹。

虽说心中不忍,但我强行让自己硬起心肠,对她冷声道:“我为何要看,那封信送到我手中后,我就把它撕掉了,为了你们血刀给自己找麻烦,不值!”

她脸上随即流露出惨然的笑容,宛如即将凋谢的昙花,看得我心中怜意大起。

“你说得对,当初是大哥错了,不该对你心存歹意,我更是不该去招惹你,把你推到血刀的对立面!”

“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大哥已经死了,血刀也毁了,我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彻底嘶哑下去,双手捂着脸蹲下去失声痛哭,哭声中俱是哀伤、痛苦、无助一类的负面情绪。

虽然她在城墙下大声哭泣可能会引来流云城的兵士,但我也没有阻止她,她的情绪已经压抑太久了,不让她释放出来,她会疯掉的。

在这种时候,我也只能缓缓蹲到她身边,借她一个可以暂时依靠的肩膀。

哭了很久,她终于是心力憔悴地昏了过去,眉宇间的伤感之意倒是少了些许。

将她拦腰抱起,让她的螓首靠在我肩上,散乱的长发草草地弄到身前,玉腿垂在一侧,带上她的血色长枪,往汾城过去。

为了让她好好休息,我刻意放慢了行进速度,在将近第二天的时候我们才到了汾城。

这时候城门尚未打开,我就直接从城墙上翻越进去,朝着城中的汾水客栈过去。

进到汾城前,我心中稍稍犹豫了一下,现在的汾城不知是什么样子,但在当初我和舞尘离开这里的时候,这座城已被竹叶青夺权了。

之前,竹叶青是敌视我的,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竹家,让银发王他们都心生忌惮的竹家。

虽然我这么久都没再听过竹家的大名,但我对这种东西的忌惮可是一点也不会少。

像这种潜伏得很深的家族,就像一直潜藏的外宗,一出手那就是小成境界和凝实境界巅峰。

凝实境界巅峰虽然算不上稀奇,但也是不容小觑的力量,更不用说堪称是长老级别的小成境界境界。

考虑到单火儿需要休息,我也只能进到汾城,去的汾水客栈更是我当初和舞尘住的那家客栈。

等我进到客栈里,客栈里的伙计看到一身血污的我和单火儿,都是一副惊骇欲死的样子,没人敢过来接待我们。

等我把十两银子直接拍在桌面上,金钱的诱惑终于促使他们战胜了心中的恐惧。

一个跑堂伙计领我去房间的时候,目光还在我的脸上停留许久,而后说道:“这位爷,当初您是不是来过我们客栈?”

见这个跑堂伙计居然认得我,我也是大感有意思,便对他说道:“不错,我当初确实在你们客栈住过!”

伙计嗤嗤一笑,说道:“爷您真是好本事,上回带来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这回又抱来一个不遑多让的,真是厉害!”

听到这,我就明白伙计为什么会记得我,完全是因为跟我一起的舞尘太夺目了。

他的话也是有意思,说说舞尘也就罢了,单火儿这个刁蛮丫头还是算了吧。

我可受不起!

……

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匪盟的爪牙

进到汾水客栈后,我上下打点不少银子,这才在客栈里安稳住下。

将身上的血污连带着疲倦洗去,换上干净的衣物,再看到不省人事的单火儿,我就有些头痛。

她身上的火色战甲已是创口颇多,血污一片,我的衣物之所以那么脏,相当一部分就是从她身上蹭过来的。

原本我想她身上的血污还是等她醒来自行处理,但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很多,在战裙稍上的位置更是破出一个大口子,伤到小腹了,而且伤的不轻。

她也是挺坚强,从头到尾,即便是我拉着她奔跑,她都没有因为身上的伤喊疼。

现在的她不只是睡过去,更有一定程度上是昏迷了,要是创伤不及时处理的话,她恐怕会睡到撒手人寰。

在心中纠结这个问题好一阵子,最后我决定替她将伤口处理一下。

要是因为这种事导致她出了意外,我怕我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因为现在是白天,我就让伙计给我弄来黑布将房间的窗户都盖起来,让房间里黑下来。

虽然不明白我这样做的理由,他们有钱赚,自然不会询问太多东西。

等这些东西很快做好了,我在房间里点起一盏油灯,借着油灯不亮的光芒,替她脱去铠甲,并处理伤口。

这样做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看到一些不该看的,单火儿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少女,我可不能坏了她的名节。

虽然我不太在意世人的眼光,不太在意这些东西,但她或许在乎。

她身上的创伤很多,小腹上的一处伤和后背的一处最为严重。

因为受伤时间不短,铠甲下的贴身衣物已经被鲜血粘在皮肉上。

处理这些伤口的时候,虽然我已经尽可能让自己的动作轻柔下来,但昏迷的她还是疼得低哼出声。

将她身上的伤处理完,我已经是满头大汗,做这种事情真是比和孙不慎打一场更让人紧张。

再帮她洗去脸上、脖颈处、双臂上的鲜血,我就给她套上托伙计买来的女子衣物。

为了处理伤口,她本身的衣物已经被我撕成一片片的破布,为了防止春光外泄,我也只有有些欲盖弥彰地给她再套上一件衣物,这样一来第一步就做完了。

之后,我尝试用自己的源气替她疗伤,她伤得太重,光靠郎中开出的补药是于事无补的,要是我不试试帮她,她铁定会元气大伤。

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将源气引导如她体内的时候格外小心,生怕一个失手就让她伤上加伤。

不知是剑心诀的缘故,还是源气的缘故,做这一切时从头到尾非常顺利,单火儿的伤恢复得很快。

这种结果让人欣喜自是不在话下,就是太消耗源气和精力,给她治疗不过半炷香的时间,我就感觉身体发虚,脑袋发昏。

休息一阵子恢复一下,我又继续给她治疗,大概足足重复五次,我才觉得做不多了。

也没有多余的气力让伙计把黑布撤掉,我靠在放着油灯的桌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一道彻骨的冷意让我从睡梦中惊醒。

惊醒的瞬间,我的第一反应不是睁眼,而是保持现在的姿势不动,因为我发觉一个类似于刀的东西正贴在我的脖子上。

心中闪过一些惊异,我就大概推测出前因后果了,想来是单火儿醒来后,正想着要不要杀我。

现在我已经醒来,单火儿可能做出的举动自然对我再没半点威胁,但我就是想看看她的态度,看她到底会不会对我出手。

这种情况下的等待总是漫长的,过了好一阵子,紧贴在我喉咙上的冰凉才缓缓移开。

我微微一笑,睁眼时就看到单火儿一脸纠结地站在我面前,手中还攥着不知从何处寻来的匕首,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中,匕首还闪着慑人的白光。

“你是醒着的!”

似乎是惊讶我突然睁眼,她攥着匕首的手还在出言询问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见她这副样子,我只觉一阵好笑,便问道:“怎么了,单火儿小姐怎么下不去手了?”

被我一问,她脸上貌似是流露出羞愤交加的神情,手中的匕首倒是朝我的咽喉用力刺过来。

此时我自然不会被她攻击到,抬手一下子就把她的手臂抓住,稍稍用力一捏就让她失掉匕首。

“方才不杀,现在可没机会了。”

我不过是在阐述一个事实,她却对此很是不以为然。

“李龙辰,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衣冠禽兽!”

莫名其妙地被批一顿,我只能在心中高呼冤枉,这个小姑娘未免把我想的太坏了吧。

且不说我给她清理伤口、上药,还不惜大量耗费自己的源气给她疗伤,让她免于元气大伤。

谁想到她醒来之后,不是要给我发个好人卡什么的,而是把我当成乘人之危的衣冠禽兽。

好心当成驴肝肺呀,我善良的心灵一下子受到了难以治愈的伤害……

“单火儿小姐,你真的觉得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她脸上随即流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似乎也不确定我有没有对她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沉默稍许,她问道:“我的铠甲是谁脱的,我身上的创伤是谁给处理的,这件难看的衣服又是谁给我穿上的?”

前面的问题还真让我觉得有些不好应对,但最后面那一句话只让我心中的怒火烧起来,很想把这个没良心的姑娘教训一顿。

“这件衣服哪里难看啦?”

在我不爽地低声嘀咕时,单火儿脸色的嫌恶之色更加明显,大有一种将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的架势。

不就是一件衣服么,这个单火儿真是有些太过了。

“我只想要红色的衣服,你弄来一件白色的又是什么意思?”

她这么说的话,这一切就显得有些尴尬了,不是说姑娘们都喜欢白色么,至少舞尘、清玲、云儿都是喜欢白色的。

我没说话,她又继续说道:“李龙辰,不要避重就轻,我刚才问的问题你都还没回答我。”

从房间里出去,此时外面已经大亮,我抬手将之前盖在窗户上的黑布扯下来,把日光放到屋里。

等我再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她看着窗外有愣愣出神,眼中的情绪似乎变得格外复杂。

“怎么样,这下找到答案了吧!”

就见她深吸一口气,小脸上流露出坚定的神色,而后对我用力地点头。

“龙辰大哥,救命大恩容我日后再报,现在我愿意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你,你愿意帮我报仇吗?”

称谓突然变化让我不由得抖了抖眉头,虽说我很希望了解到这件事的内幕,但要不要帮血刀报仇,这话还真是两说。

但想到我已经答应祁连要帮他报灭门血仇,匪盟又是嫌疑最大的势力,协助调查匪盟说不定可以让我收获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

想到此处,我心中就已经接受了她的提议,但我不能直接表示出很愿意帮助她的意思。

“我不能马上答应能不能帮你,你先要把你知道的信息全部告诉我,我到时候再考虑要不要出手。”

脸上虽然流露出挣扎,她最后还是答应我的要求,毕竟她现在可以找到的帮手没几个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说说吧,最好是从求救信送出来之前开始。”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说话让她感觉不太好,就见她似乎是无力地靠坐在桌边,开始缓缓说道。

“在遇到你们之前的一个月,我们血刀收到了一份邀请信,它来自一个叫匪盟的组织。”

“在我们血刀建立这么久,都没有听说过匪盟,更别谈什么网络天下盗匪,将大秦的版图控制在掌中。”

“我和哥哥当时都以为这只是一场闹剧,但在那次事件之后,血刀每七天就会收到一封邀请信,而且每一封信出现的时候都会伴有一人死亡。”

听到此处,我就已经感觉到浓重的阴谋味道,心道,匪盟的爪牙也伸得太远啦,他们似乎还在推进网络天下盗匪的计划。

除此之外,匪盟表现出来的实力也是绝对不容小觑,如果说匪盟是只老虎的话,他的獠牙只是暂时隐藏起来了。

“再遇到你之后,大哥认为你的身份绝对非比寻常,又可能有帮助我们的能力,加上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就给你写了封信过去,看看你会有什么反应。”

说到这里,单火儿看我的目光中幽怨之意不由得多了起来,她心里虽然明白,但也不至于如此轻松地放下。

“这时候的血刀已经受到重创,五封信出现,让我们损失了五个中高层,下面也变得人心惶惶,不少人因为恐惧已经向匪盟表示妥协。”

“从一开始,大哥就没有要把好不容易打拼出来的血刀交给匪盟的打算,为了等你的答复,这件事就一直被压着。”

“向我们送出五封邀请信,匪盟的耐心也差不多耗完了,在第六封信被送来的那天,一下子死了十个人。”

“这时候你那边还完全没有动静,大家也就明白你是不会出手相助,这也就成为压倒一切的最后一根稻草。”

言至此处,单火儿的话话音已然呜咽,脸上满是泪水,哭成一个泪人儿。

“在三天之后,血刀中的一个元老联合数量众多的匪众发生叛乱,匪盟也派出来不少人助他对我哥出手,要扶植他成为新的血刀大当家!”

“因为寡不敌众,大哥只能护着我冲出去,他自己就死在那位元老的偷袭下。”

说到这里,前前后后的事情单火儿也差不多交代清楚了,我心中也有了一些的定计。

“你要报仇,是想怎么报?”

被我一问,她声音很是愤恨地说道:“龙辰大哥,只要你愿意出手助我覆灭血刀,杀了害死我大哥的张吉重,我单火儿什么都可以做,哪怕是给龙辰大哥做牛做马!”

居然从她口中听到这种说法,我倒是有了想吐血的冲动,心道,这个姑娘倒也是敢说。

迟钝一下,我故意做出一副笑脸,目光在她娇躯上扫一圈,而后问道:“你真什么都可以做吗?”

她的脸顿时一红,和我对视的时候还咬了咬牙,回答道:“真的!”

“好,我答应你!”

……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千湖

和单火儿交谈一番,我才知道她针对的目标并不是匪盟,而是已经被匪盟掌控的血刀,以及杀死他哥哥单雄的张吉重。

即便是面对匪盟我也不曾畏惧,但真要帮助单火儿毁灭匪盟,那可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从长计议。

谁知现在目标斗转,直接变成的血刀,这就变得很简单了。

又在汾城休息几天,等单火儿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启程离开汾城。

她倒是很好奇自己的伤怎么好的这么快,我总不可能告诉她是我用源气救了她吧,我也就只能装糊涂表示不清楚。

这种情况也是没办法,注定我只能当个无名英雄!

关于她是怎么跑到流云城去的,我之后又找机会问了她,她回答我说是单雄让她北上,看看能不能找到我,让我给他们报仇。

她是这样回答我的,但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假话,看样子这个单火儿还有事情瞒着我。

既然她还不愿意说,我也就没有强迫她,就像她都没有问我把她救走的时候,是怎么直接飞上墙的。

这件事也给我敲了警钟,匪盟的势力相当恐怖,流云城城主府会无缘无故地对单火儿出手,足以说明匪盟已经可以影响到城主府的行动。

出汾城时,城门口居然出现了检查的兵士,好在我和单火儿都没有太古怪的地方,盘问一下他们就放我们过去。

不过,这都是我暗中给这些兵士塞银子的缘故,不然,单火儿手中缠着白布条的长枪就可以给我们带来不小的麻烦。

在往千湖城去时,我选择走水路,单火儿也未曾表示出反对的意思。

想当初我和舞尘从陆路离开千湖城,速度虽然快,但毕竟绕了路,三天在马背上的日子可当真是不好受。

有了教训,这一次我自然不会选择走陆路,即便是走水路要花上更多的时间。

在乘船的过程中,通过和船家交谈,我得知了一个比较惊人的消息。

不久之前,差不多是百武斗结束三个月后,三大湖匪帮派之一流水帮被林、赵、王、陈四大家族联合漕运帮、劫火帮灭掉了。

因为流水帮杀死了七大封国之一的楚国,楚王子的亲信,一个小小的湖匪帮派自然就被一击毁灭。

听船家这么说,我才知道我已经出来了这么久了,似乎这么久我一直在奔波,打打杀杀,连时间都忘却了。

他口中所说的楚王子亲信,应该就是那个倒霉催的楚梁兴。

当时他带夷人来截杀我的时候,让他跑了,没想到最后还是死在千湖郡了,真是活该!

说到楚梁兴,我想起来之前的那一次截杀还有陈家的份,为了让他们陈家的陈飞雁被选中,他们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

“老丈,当初是哪四人成为百武斗的胜利者?”

之前我询问舞尘的时候,只被告知百武斗已经结束了,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获得了优胜,

乘船的老人愣了一下,然后说道:“王家王启,陈家陈飞雁,赵家赵琳月,林家林城。”

见他说出来的是这个四个人,我倒是有点怪怪的感觉,追问道:“为什么赵家赵武双没被选上,难道说他不是陈飞雁或是王启的对手么?”

“不、不、不……”

老人一阵摇头,否定了我的猜测,说道:“我记得百武斗的时候,梁国出了个叫李龙辰的狠人,因为他的缘故,岚风剑派和归流剑派各自折损一名弟子,铩羽而归。”

“不仅是这两大剑派,更惨的还是城主府易家,城主易台莫连带他的两个儿子易修和易成都死在李龙辰手中,还有过来寻仇的八荒剑派外门长老和一个外门弟子也都死了!”

“这消息一传出来,整个千湖郡都是一片哗然,都是说这个李龙辰是一个杀戮成性的嗜血狂魔……”

“咳、咳、咳……”

听这个老丈越说越过分,越说越上瘾,我只能咳嗽打断他的话。

“老丈,你该讲讲重点的东西吧!”

我这样说也是没办法了,被人当着面数落自己,这种感觉真是有些奇妙。

只是没想到我在千湖郡的名声臭成居然这个样子,这种事情的发生的背后,肯定有幕后推手的存在。

与我敌对的千湖郡势力,除了已经毁灭的流水帮,应该只剩下一个陈家,看来不能对陈家手下留情……

老人对我尴尬地笑笑,才将话题引回正路,

“因为李龙辰大肆杀戮,导致原本很多热门人选都完蛋了,剩下来名气高的就都入围了。”

“王家王启本是输给赵家赵武双的,但是赵家似乎和王家达成了协定,赵武双就把自己的名额让给王启!”

“那赵武双没有北上吗?”

“他去了,跟着她姐姐一起去的,百武斗的第一可以携带一个随从,这是第一名的特权。”

听到这里我也大概听明白了,看样子赵家用一个可有可无的名额从万家那里捞到了一些东西,不然这个名额浪费也不能让出去。

问完了这些,我就没有打扰老丈撑船,回到船篷里看看单火儿。

她虽然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整个人表现地还是比较疲倦,这也是我选择走水路而不是走陆路的真正原因。

现在这个姑娘,经不起折腾!

“龙辰大哥,被人当面数落的感觉如何?”

看着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我顿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

被那不知情的老丈数落也就算了,现在还被这个姑娘拿出来嘲笑一番,真是流年不顺。

“你偷听我们说话?”

她对我嘟嘟小嘴,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对我说道:“龙辰大哥,是老丈他说话的声音太大了,不自觉就听到了,我总不至于把自己变成一个聋子吧!”

听她说到聋子,我故意冷笑一下,说道:“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确实可以考虑一下把你变成一个聋子,省得你给我做牛做马的时候,听到不该听的!”

这样一说,这个姑娘马上笑不出来了,而且闭口不提刚才听到我和老丈的对话和变成聋子的说法。

见她这样就怂了,我在心中不由得一笑,脸上依旧做出冷冷的表情,同时伸手在她的柔颊上捏了一下,说道:“等我帮了你的忙,你就是我的人了,要听话,明白了?”

就看见她那对漆黑的大眼睛转呀转,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不太好的东西。

我刻意装作不悦的样子,捏着她柔颊的手稍稍用力,让她从幻想中回过神来。

“听明白了吗?”

“嗯!”

任由我捏着她的脸颊,一直点头,看上去真像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可惜真是的像!

“好了,你好好休息,等到了千湖城还有事情要做!”

我满意一笑,松开手,在她的螓首上揉了揉,揉乱她的青丝,笑着从船篷里出去。

对单火儿我只能这样骗着她,我要是不答应她报答我的请求,她是绝对不会带我回去给单雄报仇的。

这个姑娘虽然有些刁蛮,但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她还是分得清楚的,也真是因为这个,她才会对我说出什么不管干什么都可以,来报答我。

即便当我假装对她的身体感兴趣的时候,她依旧没有拒绝,只想着报答我,让我给她的哥哥报仇。

什么做牛做马,什么都可以的话在我这里也就是说说罢了,我要她一个姑娘家做什么牛马。

等这件事情完结,我也想好把她安置在什么地方了!

对单火儿,我也就只有为数不多的好感,自然不能带她回清水镇,不然清玲那些姑娘们就要炸开锅了……

我才不会傻到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从陆路通过水桥绕到汾城去,要三天多的时间,而从水路由北往南到千湖城去,更是需要六七天的时间。

虽然现在距离舞尘订婚只有一个多月,好在时间上还来得及。

匪盟的问题是一定要解决的,既然现在有时间去解决,我就绝对不愿意拖到将来,迟则生变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只有尽快解开匪盟的面纱,在它做出下一次动作的时候,我才会更有把握去应对。

我在隐约间有一种预估,那就是我和匪盟、隐宗、八剑联盟绝对会走上敌对的一面,到后来就是二者存一的不死不休。

自从曹成殇莫名身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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