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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神级捕快-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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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藉高大,英俊,武功高强,这些通通不是我爱他的理由,因为这样的男人世上千千万万,难道我会每个都爱吗?
  我对他感觉不同,没有别的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是项藉,所以你没必要吃那种干醋,也根本不需要和他比什么。”
  南小茹与其说是安慰王鑫,不如说在回味今日见到项藉的第一眼,皮囊只是第一印象,更重要的是那股气质,精神,让她心脏怦怦直跳。
  这么多年,虽然她和数不清的男人有过关系,却是第二次有这种感觉,她知道,自己爱上那个男人了。
  “哼,说这么多,难道和他成亲后,你会为他守身如玉?说到底,项藉和我也没有本质的区别。”
  王鑫冷哼一声,他就不相信南小茹嫁给项藉之后就会从良,爱?不过是一种心里滋生的情绪罢了。
  南小茹心里叹息一声,缓缓将面庞贴在王鑫的胸膛上,只是心里想的却是另两个男人,一个是她今生最爱的人,一个是她此时萌发爱意的人。
  因为一个她最爱的人,她从一个矜持的淑女变得放荡不堪,成为男人心中不洁的代名词,那么她会为了另一个爱的人而改变自己吗?
  接下来的几日,红月城大总管和项无缺时时会面,商谈婚事的具体事宜,除此之外,更多的是两家联盟,共同出兵郑城,瓜分郑城之事。
  自古以来,联姻就是最保险,最好的联盟方式,所以红月城也没想过项家会另有不轨心思。
  他们谈论正事,项央待在城主府继续练功,希望领悟举重若轻的运力境界,不过与过往不同的是,身边多了个女人,南小茹。
  在见过面的第二天,南小茹就换回女装,找上了在府上练功的项央,而且很是温顺。
  她也不做别的,就那么静悄悄的站在一旁看着项央枯燥的挥舞大锤,有时一站就是一个时辰,别说项央,就是偶尔来此的项雯也是纠结不解,这女人闲的没事干了吧?
  南小茹当然不是闲的没事干了,假如她想,也可以和红月城时一样,搜罗城内俊彦的信息,加以勾引,每天行乐,只是她想验证一件事,自己会不会为了项藉而改变,结果证实了这一点。
  陪伴项央练功的第一天,南小茹奇迹般的没有觉得枯燥,乏味,只是看着专注的项央,十分欢喜。
  那种喜悦从心内而发,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肉体的欢愉与此时的满足相比,太过低劣不堪。
  第二天,她不仅开始喜欢看项央,也喜欢项央练功的方法,每一锤都尽显力量的美感,挥舞几十斤重的锤子,却仿佛一柄轻巧的长刀,那种扭曲的怪异感实在让她沉醉。
  再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的心里几乎被项央填满,过去和她有过关系的人,在她脑海里渐渐变得模糊,不管是比项央英俊的多的男人,还是会讨她欢喜的男人,一切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项央的感觉则不一样,多了个女人看他练功,让他很不自在,尤其是一个看似会成为他的妻子,最后只会成为敌人的人。
  这日,项央以大锤砸下,劲力凝聚,一把将苍蝇砸死,而其身下的木板居然只是微微开裂,而没有如过往一般砸碎。
  这让项央极为欢喜,虽然只是一次巧合,劲力收敛还不完美,但到底是到了这一步了。
  “项藉,你是在练力吗?举重若轻,很厉害的武道。”
  南小茹见到这一幕,也露出笑脸,似乎在为项央开心,自上而下挥舞的巨锤,哪怕不用力,也会将薄薄的木板砸的粉碎,但项央居然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了不得了。
  “哦?南姑娘也懂武道?差点忘了,南城主也是接近先天的高手,南家绝学不知南姑娘练到了几成?”
  如果是谈风花雪月,男女之事,项央毫无兴趣,只是谈论武道,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见南小茹恍若普通人,一直以为此女不曾练过武,只是细细思考,又觉得不可能,哪怕原主项央都有浅薄的降龙伏象功,南小茹怎么可能一点武功都不会?
  “我父练有一门浩瀚无尽的鲸息功,真气变化随心所欲,发挥到极至,乘光照旷,心神聚散自如,散御飞龙,聚如枯木,凭陵风雨,无知无觉,极为强大。我却没有那份本事,这么多年,只练就了三四成,你且看。”
  说着,南小茹深深呼吸,柔弱的身体宛如蕴藏一个庞大无比的巨兽,周身气流涌动,项央目光之间,这女人真气之浑厚,居然还在自己之上,简直是不可思议。
  南小茹故意抛出南天月的武功,就是为了吸引项央的兴趣,这几日的相处,她已经大致了解项央的性子,对什么事都很淡薄,唯独喜好武功,所以投其所好。
  殊不知项央此时已经喜中带忧,喜的是这门武功他很清楚,很了解其威力,只是忧虑南天月若真修炼这门武功,项无缺未必是其敌手。


第三百四十二章 梁家绝学
  鲸息功,乃是西昆仑梁萧以紫府元宗为根基,结合自身惊绝才情,模拟巨鲸呼吸所创之内功,若与碧海惊涛掌结合,威力无穷。
  别的不需多说,这南小茹在他印象与了解中,并不是一个钻研武道之人,如今显露的真气修为还在他之上,足可见此功之玄妙高深。
  “好武功,精妙,绝妙,想不到南姑娘竟有如此的内功修为,实在令项某刮目相看,只是不知可否赐教一番?”
  项央随手挥出手中大锤,锤子在空中抛出一个弧线,落地后砸在院子中铺就的方砖上,却是只有微弱的碰撞声,运力之能,已经融入自身。
  头一次,项央不再小看南小茹这个女人,不论品性如何,这内力值得他看重,若是在交手中领会鲸息功的一二分精要,那更是一份收获。
  “哦,传闻你们项家的降龙伏象功也是雷音寺的嫡传,我也正好想看一看这门父亲称赞的武功究竟有多么厉害。”
  南小茹言笑晏晏,一身长裙无风自动,伸出右手朝着项央并指斩出,同一时间,一抹锋芒朝着项央袭来,气劲凝然,有断海裂潮之势。
  只这一门功夫,只南小茹出这一招,就让项央不得不赞叹一声厉害,南家女儿恐没有先前所想那般肤浅。
  不过项央自有傲气,对方武功厉害,他也不甘于人下,以神照经与飞仙经的内力为本,弹指神通为运力之法,弹指一击,同样有一抹刚猛凌厉的指劲射出。
  宛如真实有形的刀剑弹击,空中铮然一声,有气浪翻涌,波的一下,朝着四面八方扩散,项央微微退后一步,虽然未曾受伤,脸色却变得分外凝重。
  罕有的,他竟然在比拼指力的过程中被压了一头,对方的武学若他所料不错,应该是裂海斩,鲸息功配裂海斩,也是天作之合。
  “我的神照功与飞仙经浑然融一,论威力实不在对方鲸息功之下,只是少了紫霞神功的修为,我的内家真气弱了对方太多。不过如果刚刚那一指再加上紫霞神功,恐怕又会气机外露,被南小茹窥破破绽,异种真气,终归不如修炼一气纯粹。”
  项央心里闪过一丝念头,脚下踏着身形百变要贴近南小茹,以他料想,对方武功高,但未曾历经厮杀磨炼,只要贴身而战,无论用哪种武功,都不难解决对方。
  只是出乎他预料,南小茹同样施展出一门身法,在宽阔庭院中,如踏十方之地,来回奔纵,随心所欲,连他也奈何不得。
  “还是梁萧一脉的轻功,十方步,这南家好厉害,难不成得了所有梁家的传承?”
  项央越发升起好胜心,此方天幻秘境不谈,那现实世界中,自己纵横捭阖,所遇强手不少,还真少有人给自己这般感觉,深不可测。
  “项藉,接本姑娘一招滴水劲。”
  说着,那恍如漫步中的南小茹挥手扑来,隐隐之中,浑身鲸息真气凝于一体,曲指为弓,凝气为弦,滴水之劲可穿金石,何况涛然无俦的鲸息真气?
  这一招,给项央的压力前所未有之大,那张广元出关一击,也不及此次危险,真正遇到目下此生所见最强一击。
  心念间,项央奋起体内真气,先以飞絮劲卸力,自己脚下飞速后退,而后打出降龙掌法中的时乘六龙,左旋双掌交叉,合击南小茹的滴水劲。
  有所谓龙之为物,伸缩而已,此招时乘六龙,乃是收缩蓄力,避其锋芒,而后近身爆发,击其要害。
  滴水劲配合鲸息功,的确是凝力于一点,威力无穷,项央先以飞絮劲卸力,再暗中以斗转星移挪移气劲,纵然如此,仍难抵挡,最后施展降龙掌法中的时乘六龙,才堪堪抵御下来。
  这还不算完,时乘六龙乃是守后为攻的一招,项央掐准时机,内蕴掌力吞吐打向南小茹,这一掌只用五分力,不是项央修炼不到家,而是他生怕自己这一掌打死南小茹。
  不过这是项央自己想多了,南小茹见到来掌,不忧反喜,洁白的手掌印在项央的大手中。
  真气内吞,掌肌凹陷,项央可开山裂石的刚猛掌力尽数打在虚处,自己想撤掌,反而被一股强猛吸摄之力黏住,难以挣脱。
  项央心里一惊,脚下倏而炸裂,踏碎石砖,震入地下数寸,强猛之下,直接将南小茹甩了过来。
  刚要握拳打出一记七伤拳,却见对方不防不守,顺势而来,贴近自己的胸膛,一勾手,揽住脖颈,作亲昵状。
  项央蕴含七气一击消弭无形,眉头微皱,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南小茹放下。
  “南姑娘这是何意?刚刚千钧一发,要是我力不能收,你可知自己已经命丧黄泉了?”
  总的来说,他刚刚并不算败,但也没有胜,只是打的很不自在,一直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但即便如此,南小茹被自己七伤拳打中,也是不可能毫发无伤,这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南小茹轻笑一声,抚了下鬓角青丝,用一种项央看不懂的语气淡淡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看你挺可爱的,想逗一逗你罢了,只是想不到你那么粗鲁野蛮。当然,如果能死在你的手上,我也是很开心的,因为曾经有那么一个机会,我却没有把握住。”
  项央闻言,一阵沉默,不知该说些什么,这女人给他的第一印象,真的不好,很不好,不能说无感,可以说厌恶。
  只是这几日接触下来,他却发现也许南小茹并不是外界传闻的那样,放荡也许不是她的本性,只是一种排解痛苦的方式,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不管如何,我始终觉得,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不该那么轻视。还有,不论你的心里有多么苦,有多么绝望,这世上总有比你还苦,比你还绝望的人,他们仍在挣扎着生存,你又何必厌世求死呢?”
  叹息一声,项央回身道,他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更多的,还是在回味刚刚南小茹惊鸿乍现的几门武功,鲸息功,裂海斩,十方步,滴水劲,陷空力等等,实在是精妙绝伦。
  “同样是武功多变,不是专精唯一,南小茹的武功自成一派,乃是梁萧自创,挥洒之间真真是无有挂碍,这是我需要借鉴的学习的地方,这也是项无缺点出我武学上的第二个破绽不足。”
  南小茹听到项央的话,却是噗嗤一声笑了,踏步跟上项央,弹指点在项央的后背上,没有真气力道,却让项央浑身僵硬,因为她说了一句令他怎么也无法拒绝的话。


第三百四十三章 故事
  夜晚的郢城有些城区一片黑暗,陷入安静,有些地方却是比白日更加热闹,人潮涌动,各种稀罕玩意数不胜数。
  一条街道,头尾都被左右悬挂的大灯笼照亮,映射出与日照截然不同的色彩,南小茹手里捧着一小袋糖炒栗子,游弋于人流中,快活的如久久未曾出笼的小鸟被放出一般。
  项央一身素衫跟在南小茹身后,面无表情,说来若不是南小茹白日那一句话,他才不会浪费宝贵的时间陪女人逛街。
  原来白日间,南小茹以指戳项央背脊,口中淡淡飘来一句,只要你让我开心,我南家鲸息一脉武学尽数传了你又如何?哪怕未来我们没有做夫妻的缘分,只是几天,只要几天,那也足够了。
  这一句话让项央又惊又喜,惊的是此女似乎对两人的婚事并不抱希望,只是恳求自己陪她欢乐几天,同游郢城,作普通青年恋人那般,不知是否得知什么内情。
  喜的是自己若是能让她欢喜,便可能得传在他眼里极为厉害的梁萧一脉武功,比起旁人三跪九叩也未必能得传神功,他的处境已经好太多了。
  只是说到底,他这番作为无异于被人收买,既不好说,也不好听,因此一路神情郁郁,颇为不顺。
  却不知自己这副样子,恰恰顺了南小茹的心,让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这么一个人,颇为不乐的陪伴着自己。
  “喂,项呆子,你过来,给我选一个玉簪,这几个哪一个好看?”
  项央被南小茹唤过去,无奈之下将目光放到摊子上排列整齐的佩饰,最后按自己心意挑了一个圆头螺旋状岫玉簪,开口道。
  “岫玉养人,此簪质朴内敛,与你颇为相合,就选这个吧。”
  只是他却不知这番话让南小茹心里骤然酸涩,看着项央的模样,有些意兴阑珊,摆摆手,玉簪也不要,施展十方步离去。
  项央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想了想,抛下银两带着玉簪以踏月逍遥远远吊在南小茹身后,两人于繁华夜街上化身长风,一路奔袭,最后来到一处三层楼高的茶楼上。
  “项藉,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本来我以为你是他,但刚刚你为我选玉簪,让我知道你们终究是两个人,不同的人,我再也不能欺骗自己。”
  南小茹踏着屋檐,人在月下长裙摆动,肌肤胜雪,飘飘若仙,若是不认识,不了解,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清丽女子会是为世人所不齿的淫荡之人。
  项央一手捏玉簪,一手负于身后,看了眼南小茹,心内忽而有些柔软,不是爱,不是喜欢,只是对这女人的一种怜惜,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这般出色的女人堕落至今日?
  是的,在项央眼中,武功这般高明的南小茹绝对称得上出色,武夫的眼中,衡量人的第一标准,永远是武力。
  “你说吧,我也想听一听,我总觉得,人是复杂的,没有纯粹的恶,也没有纯粹的善,你的故事我很感兴趣。”
  项央笑着坐在房檐上,收好玉簪,双手抱于脑后,面与天平行,看着星辰稀疏的夜空和越发明亮的圆月,心内出奇的平静。
  “谢谢你。
  我是红月城南天月的女儿,从一生下来,就有父亲和城内名门大户的宠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小时候很顽皮。
  待到大了一些,父亲传我武功,也就是你很期待的鲸息功一脉武学,因为资质不错,悟性也很好,修炼的很快。
  不过越大,父亲越没空陪我,他要处理城中事物,与包括郢城在内的诸多势力争斗,我渐渐赶到空虚,因为这样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
  直到那天,父亲带回来一个青年来当我的教书老师,一切都变了,我也从空虚重新变得生动活泼起来。
  我还记得那是六月飞花之时,我在府中后花园中,一眼,仅仅一眼,我知道自己不可自拔的爱上了那个那人……”
  南小茹抱着双膝坐在项央旁边,将自己和那个男人的往事娓娓道来,亲身经历,感情充沛,将项央带到了一个甜蜜的爱情故事中。
  月下漫步,花海拥吻,细雨撑伞,等等等等,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美好,只是这世界终归不是童话,幻想敌不过现实。
  南天月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和一个他找来的教书先生私订终身,他有雄心,他和项无缺没有本质区别,他的女儿,应该嫁给门当户对甚至更大势力的男人,为自己的霸业出一份力,而不是选择一个自己弃如敝履的凡人。
  于是悲剧发生了,男人离开,再也不曾出现在南小茹的生活中,是生,是死,还是变心,她都无从得知。
  初恋失败的南小茹从此如行尸走肉,游离于五光十色的男人之中,成了有名的交际花。
  这是报复,女儿对父亲的报复,因为这样的女儿,再也不是冰清玉洁,但凡有男儿志气之人,又有谁会娶这样的女人呢?
  南天月愤怒过,咆哮过,但那又如何?这是他的女儿,唯一的女儿,不能杀,也不舍得打,只能听之任之。
  直到如今,南小茹见到项央,重新回忆起那一天,那一时的感觉,知道自己再次爱上一个男人。
  只是可悲的是,这样的爱不纯粹,因为她总是不知不觉间将项央代入那个男人的身影,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爱项央还是爱那个男人,又或者项央只是一个影子。
  听完,项央只能说很感动,质朴的爱情,纯粹的爱情,总是要经历波折的。
  但南小茹也太过偏激,以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的父亲,报复自己,殊不知只是两败俱伤,因为那个男人若是没死,听到南小茹成了这番模样,又该是如何的心碎。
  “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但因为那个男人,我不能全心全意的爱你,你会怪我吗?”
  项央无语,自己是很感动,但并不意味着短短一个故事,就会爱上这个女人。
  “呃,应该不会,你的故事很感人,我很理解。”
  项央再说,就涉及两人之间的关系了,他不想当一个感情骗子,只能沉默。
  “罢了,说完故事,我开心多了,你且听我细细道来,鲸息功乃是一门模拟深海巨鲸的歌声创出,共分十三段……”
  南小茹却是莞尔一笑,叹息一声,将鲸息功的要诀缓缓道出。


第三百四十四章 鲸息功
  鲸息功,乃是以道家真传紫府元宗为根基,巨鲸放歌十三段而成的高深内功,总的来说,仍脱离不了道家之意,对项央而言,修炼这门武功并无大碍。
  回到城主府,项央便以南小茹所言法门运功练气,一时间,浑身气劲激荡不休,神照飞仙巍然不动,紫霞却是一阵散乱,真气于体内东窜西钻,拥有了一种迥异于过往的生机,且越发浑厚。
  这鲸息功乃是梁萧以巨鲸长歌而悟,歌诀十三段,这运气之法,实则也有十三种变化,且周而复始,运转不休。
  待到项央将一身紫霞神功化为鲸息功,内息熔融,体内真气霎时间形成一个静态的统一,让项央心神俱动,万万想不到,会有这般变化。
  原本项央未曾想过将紫霞神功散去,只是从无到有修炼鲸息功,只是运功时,神照飞仙都不为这鲸息功的法门所动,只有紫霞,瞬间溃散,真气随鲸息而转,渐渐变化,最后成就鲸息功深厚的火候。
  “是了,那鲸息功也不是从无到有,而是梁萧以紫府元宗的真气契合巨鲸十三段歌诀而成,我这紫霞也许远不如紫府元宗的博大浩瀚,但也是道家正宗,有此变化,是福非祸。”
  项央眼中喜悦,直觉四肢百骸,都被混溶的鲸息真气所包裹,神照与飞仙同游之下,彼此交融相错,远飞过去紫霞神功所能比拟。
  此门内功实在是厉害非常,论起来,非但不在神照飞仙之下,甚至犹有过之。
  “神照得之纯,飞仙得之虚,鲸息得之厚,同时兼具变化,内功至此,可谓上乘。”
  项央飞掠起身,化为一道黑影撞开房门,落到院中的地上,脚下微微一点,地壳颤动,隔着十几米的巨大铁锤被一股劲力催发,抛掷而来,被项央一把抓住。
  来到一块薄薄木板前,项央手持巨锤,忽而奋起真气劲力砸下,于触及木板时,真气霎时间回流,往返而至,无匹的劲道催到毫厘之间,那木板上的苍蝇化为乌有,而木板却是纹丝不动,至此,举重若轻便算是成了。
  项央兴致所起,举锤如挥刀,在院中施展飞沙走石十三式,一时间,锤影重重,纷繁的气劲漫天而出,噼里啪啦的气爆不绝于耳。
  末了,项央演练拳脚,呼吸之间摇神撼魄,拳脚之下招数纷乱,无一重复,武学之繁复当真骇人听闻。
  良久,项央收功,随手一拂,刮起一阵劲风,将院中青砖上的灰尘木屑吹走,盘坐其上闭目沉思。
  鲸息功的确是厉害,让他武功更上一层楼,且运力也修成举重若轻,不过可惜除了此门武功,梁萧的其余神功,南小茹并未传给他。
  “鲸息功只是内功,若要发挥无穷威力,还是要配合碧海惊涛掌,可惜了。”
  不过人也要懂得知足,贪婪是原罪,被贪婪蒙蔽心智,做出违背原则信念之事,更是不容于人,不该强求。
  项央却不知道,同一片月空下,郢城的另一边,一个女人也在望月忧叹。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约莫半个月的时间,项无缺才和南家大总管许言敲定两家联姻与联盟一事。
  联盟一事是郢城的最高机密,项央不得而知,不过两人婚事却和他息息相关,倒是没有隐瞒他。
  由于项央先前所言要练功,所以南家要求在三个月后先行订婚,到时会在郢城邀请八方豪杰大富前来观礼,面子不但要做足,还要够威风。
  项央本以为自己还要苦逼的做一场大戏,却没想到项无缺早已安排好一切,就在项央与南小茹订婚的前半月,两家会联合出兵,一同攻伐郑城。
  换言之,在订婚前的半月,红月城会遭到郢城、郑城两家的重创,半个月后,红月城能否存在都未可知,更不用说两人之间的婚事了。
  密室中,听到项无缺的种种安排,几乎是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早已经筹谋多时,红月城万难躲过这一难。
  “藉儿,所以你大可放心,父亲是不会让你和那种女人订婚的,而且此次攻打红月城,你必须和我一起,我要你在这一战竖立威严,为今后继承大业铺路。”
  项无缺看着颇有些魂不守舍的项央,微微皱眉说道,这个孩子近段时间武功进步神速,让他很欢喜,也下定决心渐渐放权。
  “孩儿知道,那么南小茹会如何?灭了红月城,父亲你会放了南小茹吗?”
  项央不知该怎么面对那个一生悲苦的女人,不全是对方传授自己鲸息功有恩,还有怜悯,两城交战,实不该牵累无辜。
  “愚蠢,你太让我失望了,这样的话是你该说出来的吗?南小茹是南天月的独女,灭了红月城,务必要斩草除根,一个不留,这是为了灭绝后患。
  藉儿,为父知道这些日子你和南小茹一直相处,此女妖媚,难免会被迷惑,但千万不可因此而误了大事。
  与霸业相比,什么儿女情长,什么恩义两难,全都是屁话,我们要的是不择手段,为了最终的目标而努力。
  为父最后再教你一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有了红月城,我项家霸业可期,若是妇人之仁,纵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项无缺说这话的时候,眸子闪过一丝黑光,引得项央浑身汗毛炸起,如同山林之中的小白兔遇到百兽之王老虎,那种凶恶无忌的气息,实在让他心惊。
  “我知道了,一定不会让父亲失望的。”
  项央表面应和,心里却在叹息,他只是个好武之人,霸业他不懂,但他知道那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是这么理解的。
  总有人以为这句话是教你自私自利,一切只为自己,却完全理解错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为不是四声,而是二声,为也不是为了的意思,而是做的意思。
  这句话该理解为,人要是不修炼自己的德行,那么天理难容,又或者可以理解为,人要是不做自己,压制本性,那么就是天理难容。
  项央心里恰恰因为项无缺这一句话,而恍然悟到什么,隐隐下了一个决定,如果自己的想法意愿都难以实现,做主,还有什么意思呢?


第三百四十五章 拔除内患
  郢城的实力有多强?项央原本是不知道的,不过在两个月后,他见到城中大军云集一处,旌旗招展,带甲两万,顿时被那股冲宵而起的血气煞气所震动。
  严格来说,这两万人,全都是身经百战,粗通武艺的武者,以他们为征伐之兵,纵然地方有二十万普通人组成的大军,也是难以匹敌,这是不同层次,不同力量,不同军种的较量。
  换言之,你可以把这两万人当成特种兵,全部都是以一当十甚至更多的强者。
  以如今项央的武功要闯入这两万人中斩将夺旗,只有一个结果,死。
  按照项无缺所言,这仅仅是项家的一部分实力,而红月城也是一般无二,这次出兵两万,两家合计四万攻打郑城。
  军旅生涯对项央来说也是一个新奇的体验,在半个月后,与南家军汇合,最后一同兵临郑城之下。
  郑城是郢城之南的一座城池,规模也不小,只是郑城之主郑家没落,自从郑太公过世以后,家中子嗣争权夺位,互相攻讦,由此城中乱成一团,也正因为此种状态,红月城才接受项家所言联盟瓜分郑城一事。
  城外,一片荒野高坡处,项央一身亮银甲胄,腰间悬挂项家库中珍藏宝刀,多了些肃杀之意,在他旁边还有八个郢城的后起之秀,领兵将才。
  兵围郑城十日,两家却是围而不攻,项央自是知道为什么,这次带着八人外出,也是应了项无缺之命,铲除郢城内患。
  “少城主,军中有命,将领外出,不得超过一个时辰,咱们出营来此荒无人烟之地,时间长了,恐有不妥。”
  这是一个三十岁许的年轻男人,英武不凡,浓眉厚重,带着雷厉风行的特质,项央在这凹造型,他们可没这个闲心围观。
  “说的也是,大战在即,红月城却在我郢城中埋下暗子,甚至窃取高位,实在卑鄙,所以我父已经决定与郑城反戈,临阵攻打红月城大军。”
  项央这话顿时引起八人的震惊,这简直是令人难以置信,军阵大事,岂可如此儿戏?唯一的解释,就是从头到尾,项家都是在蒙骗红月城。
  这八人中,有两人神色仓惶,惴惴不安,眼神更是不时隐晦瞥向项央,带着杀机。
  项央叹息一声,谁又能把谁当成傻子呢?这军中之人,能从底层爬起,渐渐攀升至如今位子,必定是数年打拼,苦熬资历。
  换言之,红月城,南天月,从很早之前也开始在打郢城的主意,派出暗子打入郢城。
  和项无缺相比,两者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就看两人谁技高一筹了。
  “徐全,姜乐,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话好说吗?战事一触即发,现在大营应该已经有所行动。父亲念在这几年你们两个功劳不少,不忍心让你们身败名裂,让我在这里处决你们,死后当你们为郢城战死,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项央的话音落下,距离荒野高坡不知多远处,厮杀声骤然响起,军鼓震动,血气漫天,数万人厮杀的场面,其血腥,残暴,难以入目,生命在此时不值一提。
  “原来如此,不过你最不该的就是以身犯险,拿下你,红月城依旧不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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