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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神级捕快-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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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宁珂见男人虽然咬牙切齿,痛的呜呜乱叫去,却始终耐着性子温柔的看着自己,不曾反抗,气便消了一大半,白了眼项央,冰山美人别有一番小妩媚,随即轻轻抚弄自己肩上的马尾长发,小眼神嗖嗖如刀。
  “再问你一遍,你和她到底怎么回事?要是现在不说,今后都不用说了。”
  得,美人发怒,动了真格,项央一看瞒不住了,暗暗运功将身上的淤青化去,重新握紧宁珂柔软温暖又略带一丝粗糙的小手,从自己前往东阳道闭关开始说起。
  他是真的毫无保留,连南小茹的事都润色一番说了出来,好在宁珂维持了原先的表情,被握紧的小手也没有抽出,显然心情还不错,令项央心中稍稍慰藉。
  “我就知道,你这么好,不可能没人喜欢,还好你说了实话。”
  宁珂终于恢复笑容,另一只空着的小手缓缓抚摸着项央刚毅的脸庞,摩挲间真实的触感传来,颇为满意道。
  对于南凤兰的存在她并不在意,对于死去的南小茹也不在意,她没将这些人当成对手,她真正在意的是项央不能骗她,这是她的底线。
  儿时生存在一片黑暗光景当中,悲惨的身世让她虽然较常人更加坚强,却也更加敏感,敏感的人,也更容易受到在乎之人的伤害。
  项央心中也是一动,倒不是觉得小女友无理取闹,反而倍加开心,如此不正证明了宁珂对他的在乎吗?
  如果一个男人有了女友,这个女友除了向他索取物质财富,对他漠不关心,毫无占有欲望,那么很大程度山不曾动真格的,只是利用。
  “那你呢?易国辛有没有伤到你?你在家族的生活还好吗?”
  躲过一劫的项央终于开始了自己的关心,提到易国辛这三个字,不知不觉当中,还是蕴含了一抹浓郁的杀机,周围的绿草似乎都被吓的瑟瑟发抖。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恨另一个人,只会因为对方做了自己无法原谅的错事,易国辛所做的事情,更是弥天大罪,死不足惜,至少在项央的眼中是这样的。
  “易国辛武功虽高,但想要伤我,非得三百招开外不可,在仁怀城内,他绝无可能对我连出三百招,所以你不用担心。
  不过连我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想出那种下三滥的招数,实在可恨。
  至于家族生活,还是老样子,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凭我的实力,就算没了家族,一样能生活的很好,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种一味依靠家族的蠢货吗?”
  聆听爱人的关心与关怀,宁珂硬在嘴上,甜在心里,不服输的性格还是有些傲娇,秀气的琼鼻轻轻一哼,显得可爱又俏皮。
  任谁看来,都会认为面前这女人和冷若冰霜,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天下第一女捕快是两个人,除了一样的皮囊。
  不过这也正是女人的可爱与可怕之处,因为你永远也摸不透一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性格,究竟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一言,我一语,彼此目光交融,你侬我侬,再也容不下其他。
  两人慢慢的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道出,淡化分隔又重逢的疏远,重新变得火热起来。
  最后,项央还是问了第五家族以及第五醉容对于他的看法。
  反对是不可能反对的,项央也不是柿子捏的,他担心的也不是第五家族,而是第五醉容,谁让宁珂在乎自己那命途多舛的母亲,而他项央又在乎宁珂呢?
  “嗯,大舅他们是支持的,不过世家吗,肯定是算计来算计去,要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和好处,你不用理会太多。
  至于我母亲那里,她想要见见你,毕竟我从小到大都和母亲生活在一起,如果骤然离去,换做任何一个人心里恐怕都会有疙瘩。
  这一点你要多加体谅,无论如何不要惹我母亲生气,不然让你好看。
  哦,对了,你还得跟那个南凤兰暂时保持距离,我倒是对你有信心,我母亲却未必,若是让她知道这女人的存在,那乐子可就大了。”
  宁珂仔仔细细的对着项央叮嘱,眼神当中满是自信。
  当然自信,项央五官硬朗,身材高大,事业有为又武功高强,与她还是两情相悦,她相信自己的母亲一定会答应两人的关系的。
  说实在的,她对于项央也有一种迷妹一样的崇拜。


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见丈母娘
  项央苦笑,揉了揉宁珂柔软带着淡淡柠檬味道的秀发,心中也不知是何等滋味。
  一般来说,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满意,岳父才是挑剔的大户人选,他不该担心宁珂的母亲。
  可是宁珂家庭背景不是那么简单的。
  自己所爱之人乃是遗腹子,父亲又是那种出身于心术不正之人,童年悲戚,能有今日,第五醉容可以说是又当爹又当妈,功高劳苦,令人又敬又佩。
  且将宁珂抚养成人,这份感情复杂,又充满着保护的欲望,自己能令她满意吗?
  “项央啊项央,枉你证道天刀,自诩武功大成,天下无人可让你折腰,难道区区一个妇人就令你手足无措吗?我就不信这个邪。”
  项央先是患得患失,然后自嘲又自勉一番,收拾好心情,趁着宁珂爱沉浸在两人的温馨气氛当中,突兀探下脑袋,吧唧一声在宁珂白皙柔嫩的俏脸蛋上偷袭一口,接着紧紧搂住宁珂,仿佛要将这可人融化进自己的心里。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去拜访伯母吧,我也好见识一下是多么优秀的人,才能教出我家宁珂这样贴心的人儿。”
  脸上被突兀偷袭,宁珂勃然大怒,笑容消失,眼睛一眯,就要发作,冷不丁被项央接下来一句话撞击的七晕八素,诺诺的说不出反对的话,脸上又是红霞一片,延伸到耳根处才止,可爱极了。
  轻轻嗯了一声,清脆又带着软糯,清风吹拂的斜草坡上已经再不见两人的身影……
  凌月轩是仁怀城靠西北地区的一间琴轩,包括有七座琴楼,十多个姿容绝美的琴师,每天都有技艺高超的琴姬在抚弄风情,引得各路名流往来不息,在相州都是十分有名。
  相传,相州都督,都指挥使,神捕门苏总捕,第五世家的家主等等大人物,都曾经是凌月轩的座上宾,如此强大的关系网,令人惊叹。
  交游如此广阔,还有如此多的绝色丽人常驻琴轩得保不被伤害,有人猜测这琴轩背后的主人,一定是位手眼通天的人物,甚至直接猜测就是上述提到过的相州各个大人物。
  然而真正得到凌月轩认同的人,则会知道这家凌月轩的老板只不过是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绝色妇人罢了,纵然如此,谁也不敢轻视她半分,只因盖在她名字前面的那第五姓氏。
  项央与宁珂武道超凡,轻功卓绝,携手而来,正是蜜糖里的一对小情侣,时间也没过去多少。
  初入凌月轩的七座琴楼,项央便见每一座楼的一层中央圆玉台上,都有一名绝色琴姬按琴而动,都是玩琴的大行家,抛开美貌加成,也能吸引真正的琴艺爱好者前来。
  而四方楼台上的包厢内,则寂静无声,倒不是无人,而是都在静心聆听那洗涤人灵魂,足以绕梁三日不绝的惊人琴声。
  “当年我娘受到情伤,封闭自己,很少外出,养于深闺,对未来已经没什么希望。
  后来我渐渐长大,在下人讥讽中哭泣被母亲发现,便从第五家族搬了出去,更开了一间琴轩,就是这凌月轩。
  与我专心武道,打打杀杀不同,母亲是真正的大家小姐,琴棋书画,针织女红,样样精通,尤其以琴道的造诣最高。
  这些琴姬都是母亲亲手调教而成,能公开弹奏的,至少都是有了我母琴琴道的八成造诣,如何,厉害吧?”
  宁珂手挽项央的粗壮的胳膊,整个人好像一只小白兔挂在大灰狼身上一般,满满的少女气息,在提到自己的母亲时,更是高扬如天鹅般修成的白嫩脖颈,表情充满骄傲与自豪,可以看出,她很崇拜自己的母亲。
  项央笑笑,没有答话,只是每路过一座琴楼,便仔细观察这正在弹奏的琴姬,听着那音调迥然,却又同样美妙,内心中不免升起一丝疑惑。
  且不论如多的美貌女子是不是第五醉容有意寻找,单单每个人都有第五醉容琴道的八成的造诣,这就显得不同寻常了。
  须知任何一个师傅,老师,对于自己的学生虽然有着很大的期许,却也深知不是大家资质禀赋有限,不是每个人都能得承自己的衣钵,也便有了差距。
  这又不是武功,能嗑药拔苗助长,单纯练琴,限于资质天赋,是很难达成现在的情况的。
  “或许,是我这位未曾蒙面的岳母精通一门精神秘法,能如同密宗灌顶大法一般将自己对于琴道的领悟灌顶给他人。
  不过就算如此,又为了什么呢?灌顶大法一般对于自身的元神有所损耗。
  岳母身为第五种奇的亲妹妹,既不缺钱,也不缺势,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总不会是吃饱了撑的吧?”
  心中腹诽,项央丝毫不敢在脸上表露,反而因为宁珂的关系越发显的严肃与郑重,一言一行都十分小心,生怕恶了自己在丈母娘心中的形象。
  最后,宁珂与项央来到凌月轩后一间孤芳自赏的小宅前。
  之所以说是孤芳自赏,是这宅子坐落在一片姹紫嫣红当中,围墙的左右各是接近半亩的花田,风一吹来,香飘十里。
  可是既无左邻,又无右舍,自前门通往小宅的只有第七座琴楼的后门,如此精致,雅致的小宅,隐于深巷无人知,不是孤芳自赏又是什么?
  哒哒,宁珂站在条纹分明的大理石台阶上,弯曲右手指骨轻轻敲击朱红的木门,不多时,小宅的大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
  宁珂嗖的一声窜过去,项央却不能冲动,先是看了眼,见到门的那一边并没有人,显然是有人以高深无比的内功真气隔空开门。
  然后才缓缓将只留下浅窄缝隙的大门彻底推开,见到了门后的风景。
  入眼处,是堆砌整齐的红色砖块罗成的地板,院子东方栽种了一颗焦黑的粗木,三人合抱,却是如被雷击,有碍观瞻,不甚美感,却别有一番奇妙的意境。
  院中的另有一些精巧的小布置,也都被项央一一发现,最后才将目光放到双膝盘坐,大腿上搁着一长条绿绮,位于院子正中央的绝美妇人。


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第五醉容
  妇人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发盘起,秀鬓如云,一袭大红的长裙拖到地上,恰似深秋的红枫,虽看不出身材如何,但风韵成熟的气质却是展现无疑。
  再细细望去,只见到一张和宁珂极为相似的面庞,俏丽不失精致,准确的说,美艳更胜宁珂,而清纯略有不及,若是外人不知内情乍一见到,还以为两人是亲生姐妹。
  不过宁珂父亲早亡,只有一母,这女人显然不可能是她的姐姐,只会是她的母亲,也就是当代第五家族家主第五种奇的嫡亲妹妹第五醉容。
  “娘,我回来了。”
  项央初见第五醉容,既在惊讶此女的风华绝代,也在暗忖第五醉容命途多舛。
  虽是出身高贵,美艳无匹,艳盖群芳,足以令世上九成九的女人嫉妒,却没有一个幸福的人生,只能说天妒红颜。
  宁珂却没主意心上人心中所想,她和宁珂从小到大很少分离,作为女儿家,下意识的忽略了母亲的美貌。
  只是如同小雀归巢一般轻柔扑向第五醉容的身侧,极为亲昵的抓住母亲的衣角,半是撒娇,半是害羞道,说话间,还以凌厉的小眼神示意项央赶快行礼。
  “在下雍州项央,见过伯母,此次未曾通报便来打扰,还请恕罪。”
  项央紧随其后拱手恭敬道,当然,这纯粹是碍于宁珂以及第五醉容的长辈身份,不然天下能受他一礼之人,已经不多,且绝不包括一个修为不过先天的女人。
  “原来你就是项央,这些日子听阿珂提到过无数次了,的确是一表人才,请坐吧。”
  第五醉容先是宠溺的摸了摸宁珂的小脑袋,随即露出笑脸对着项央回道。
  手中绿绮一提一甩,掀起一阵清风,呼啦啦的便挂到院中那棵如遭雷击的焦木之上,宛如木中生长了一架木琴。
  再一信手挥摆,远在另一侧的两张木椅便被一道柔韧的力道摄来,刚刚好落到第五醉容的身前左右。
  宁珂顺势而起,和项央坐下,三人便在院子中央对座,项央和宁珂略显拘谨,第五醉容则在打量两人,不时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与神色。
  作为一个经历过男人欺骗,背叛,以及未婚生子等众多惨事的女人,还能活出自信,活出风采,第五醉容绝对是一个极为坚强的女子,宁珂性子坚强的这一点,应该也随了自己的母亲。
  性子坚强,对于某些事情,往往也会格外偏执,比如说对于女儿的未来夫婿的选择,绝对是第五醉容不会放手的大事。
  原本她属意的是相州另一个世家的晚辈,那人论起武功只是先天大成,现在自然是配不上宁珂的,但三年后应该就有了天人的实力,两人差距便也不是那般不可逾越。
  除了武功,家世,第五醉容最看重的还是那晚辈的性格,温温柔柔,正义又不乏机智,相貌也是有名的美男子,任何女人嫁给他,都会很幸福,这也是她最看重的地方。
  相比起来,第五醉容还未见过项央,就早已经听说过他的大名。
  主要就是有关武道上的成就,近年来唯一修成证道的年轻一代的武者,这样的成就已经不是普通人能企及的,还有一些是关于项央人生经历方面的,大多是厮杀,征战,结仇。
  所以第五醉容对于项央的最初印象是来自于传闻,道听途说,不免掺杂了些许的偏见,比如不解风情,重武重过一切。
  第五醉容认为,这样的男人是拿来崇拜的,无论男女,只要是练武之人,对于项央这样的成就,只能是崇拜,而生不起所谓的嫉妒,不满。
  但同时,如果一个女人嫁给这样的男人,恐怕就不会很幸福,因为这样的男人不解风情,对于女人不会很珍惜,到后来只怕妻子会沦为保姆一样的角色。
  第五醉容深知,女人最大的成就不是所谓的天下第一女捕快的虚名,也不是什么证道,那太虚无缥缈,有一个爱自己的丈夫,有一个可爱伶俐的孩子,家庭幸福,这就是最大的成就。
  所以她一开始是很不赞成项央与宁珂之间的感情,或许这感情很真,很纯,但当热恋的温度降低,往往就会爆发冲突与矛盾,留给两人的只会是痛苦与折磨。
  不过这次见到项央的真人,第五醉容倒是稍稍改观一些。
  项央作为证道,对于一个妇人如此的拘谨,礼貌,恭顺,侧面反映了他对自己女儿的感情是真实可信的,而不是所谓的玩玩而已。
  还有,第五醉容对于项央的形貌也别有一番好感。
  高大,挺拔,面容刚毅,端正,极容易给人安全感与好感,当然,这些只是表面的了解,具体方面还要再做观望。
  “小项,如果你允许的话,我就这么叫你了。你和阿珂的事情,我已经听丫头说过了,我作为长辈,想要多了解你一些,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不妨说说吧,从你小时候开始说起也不错,就当消磨时间。”
  心中的想法如何,第五醉容从不会直接表现出来,依然是一副亲和的表情,打量项央的同时开始问道。
  这就是所谓的查户口了,简单点的就问些浅显的信息,难搞定的恨不得连你家祖坟都给刨出来。
  项央倒是早有准备,对于第五醉容喊自己小项只见欣喜,没有任何不耐。
  随即思忖一番,开始将自己的人生经历缓缓道出。
  他先是草草讲述了一遍自己的家庭背景,然后主要从十五岁那年的变化开始说起。
  而变化的缘由,当然不能说自己携带无字天书穿越夺舍而来,只是用一句奇遇表明,捏造了一个所谓的道家高人形象,作为自己人生转折的第一步。
  说实话,一般人的人生是很无趣,无聊的,庸庸碌碌,往来重复,没什么新意,也没什么可说的。
  但项央的人生经历堪称复杂多变,听起来就跌宕起伏,宛如一个徐徐展开的故事,令人不由自主的就沉浸其中,随着故事的发展而心潮起伏。
  第五醉容如此,宁珂也是如此。
  尤其是宁珂,头一次如此清晰的了解项央的人生经历,心中升起一股我懂他的怜惜之情。
  孤苦少年,寒微出身,虽有奇遇,但能达成今日之武林神话成就,当中究竟吃了多少苦,怕是只有自己能知晓。


第一千一百零三章 不速之客
  如此项央讲,第五醉容与宁珂母女俩听,倏然间一个时辰已经过去,却也不过只听到项央这十数年人生的小半部分。
  项央不但是在空洞的叙述,也同样在缅怀过去,甚至心神都有略微的提升,刀神也是蠢蠢欲动,等待一个破关的契机。
  就在这时,自小院墙外,忽的传来一声呜呜萧然之笛声,曲调高亢,又不乏婉转,似乎蕴含绵绵情意于其中,与之而来的,还有一道森然凌厉,如魔神降世一般的磅礴刀意。
  此道刀意一出,虽未靠近,但整个小院似乎都被扭曲,空间,光线,纠缠错落,灵气翻滚翻覆,若是修为稍弱,骤然遭逢此变,恐怕已经喷血而伤,心神枯竭而死。
  “醉容,醉容,你在吗?你听,今天我又学了一首曲子,咱们合奏一曲,一定是神仙佳话,你快出来啊。”
  伴随着笛声,刀意,还有一个男人急不可耐的催促声,这声音当中,除了催促,还有强烈的渴望。
  第五醉容闻之不动,只是轻轻一叹,眉宇间多了一丝愁容,宁珂先是勃然大怒,就要出声,突然瞥到静坐的项央,脸色一变,化作苦兮兮,可怜巴巴的小样子,以传音之法道。
  “项央,外面这人讨厌的很,一直打我母亲的主意,你去狠狠的教训他一顿,让他别再来了。”
  若是一般人,宁珂纵然拼死也不会去求,这是性格决定的。
  但项央既是她所爱,两人便是一体,无分彼此,她也没有所谓矜持,怕人看轻的心思,想说就说,想做就做,爽利的很。
  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对项央有一种铭刻进心底的崇拜与信心,她的男人,当然是最强,最无所不能的,区区一个天人,怕个卵。
  项央先是一愣,然后对于外面那人升起莫大的好奇,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来第五醉容的门前示爱,还逼得宁珂烦不胜烦却无可奈何?
  须知这相州地界,以第五家族为尊,连大周军政两界,神捕门与各大宗门也要避让三分,一般的天人,还真不敢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上门骚扰。
  这除了强大的势力为后盾,还要有惊人的武力,至少宁珂拿这人毫无办法。
  宁珂的武功项央也算是比较了解的,最开始相见时,在天人的实力上,算是中等,随着和他切磋对阵,小有提升,而经历一系列天刑台上的战斗,又回来经过数月的积淀,纯以战力而言,只怕已经晋升入天人的上层战力当中。
  同级当中,除了根基无匹的积年老怪,如项央这样的神话级别高手,能够击败宁珂的,只怕寥寥无几。
  纵然易国辛这等经过虎王灌顶气血的强者,也得在三百招开外才能击败宁珂,其如今的实力就可见一斑了。
  “小项,让你见笑了,外面这人是刀魔一脉的左尊者左离,我只与他见过一面,就此被他缠上,碍于他的武功和背后的魔门,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敬而远之。”
  第五醉容虽未曾听闻爱女与项央传音的内容,但只看两人神色,已经猜出七八分,苦涩一笑,眼神黯然,对着项央解释道。
  说来有些难为情,第五醉容虽然是风华绝代,看起来很是年轻,但毕竟已经是一个大姑娘的母亲,今天还是女儿带着女婿上门的日子,却闹出这般的笑话,传扬出去,只怕落不下什么好名声。
  “原来是他,我来时在神捕门已经听说左尊者行事嚣张跋扈,虽未有名,做事却是猖狂的很,现在看来的确不假。”
  项央一听,原来是刀魔一脉的左尊者,心中一动,这左尊者的行事的确有些无所顾忌,敢登堂入室的向第五醉容示爱,可见根本没将第五家族放在眼中。
  这也侧面说明了第五家族目前的处境,空有庞大的势力与关系,却没有与之相配的绝顶战力,不然左尊者纵然背靠魔门,也不敢如此行事。
  还不等项央回应,待在小院外边的左尊者似乎听到里面的动静,心中急切又愤怒,砰地一声炸响,直接催发一道刚猛真气,将宅门打碎,木屑飞溅,疾步走进,气势汹汹,杀意暴涨。
  “好一个左尊者,倒是长了一副好相貌,可惜目中肆虐之意太浓,可见性格跋扈,不知进退,纵然一时势大,早晚不得善终,第五醉容瞧不上他,也有几分道理。”
  项央只见到一个高大身影踩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一身纯黑色的锦袍衬着贴身的明黄色线纹绸缎衫,头发披散,发缕之间隐有霜白,相貌说不上多么英俊,但也不丑,在配合一身狂霸的气势,确实有一番独特的魅力。
  但凡武道修成天人之境,已经开始参悟天道,甭管肉身长相多么对不起观众,其气质都迥然高于普通人,无形中对于颜值也有一定程度的加持。
  “你是什么人?在醉容家里做什么?”
  左离甫一迈入小院,就见到中央围坐的两女一男,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又是嫉妒,又是愤怒,宛如自己的爱人背着自己偷会男人,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结果被他当场抓住。
  第五醉容不去说,倩影午夜梦回已经不知见过多少次。
  那年轻的女子,正是第五醉容的女儿,姿容肖似乃母,且修为高绝,是神捕门的紫衣总捕,他也是见过几次,甚至为了得到其认同,刻意讨好。
  母女二人坐在一起不算什么,甚至看到母女花端坐一处,别有一番美感。
  唯独那坐在两女中间位置,一副家主人模样的年轻小子,让他难以忍受。
  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进入这院子,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靠近她,醉容,你这是在刺激我吗?
  左离恨欲发狂,滔滔杀机透体而出,体内真气翻涌,引发空间铮然鸣音不绝。
  这股子杀意甚至化作森然的魔刀刀气冲向项央,无影无形,千百道齐发,惨烈又决然。
  纵然先天大成的高手,面对如此狂霸的攻势,也要饮恨当场,死无全尸,可见左离修为之高,恨意之浓。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左离
  然而如此惨烈杀伐的魔刀刀气,在劈砍向项央身体的时候,竟然不可思议的停驻在距离项央两丈之外的位置,只激起一阵猛烈的风流,却连一寸一毫也突不进去,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隔。
  下一刻,项央轻哼一声,那无影无形的千百刀气好似风化一般,在半空中崩碎,化作纯粹的灵气消失无踪,令得左离神色大变,压下心中的狂怒与嫉恨,真真正正的打量了项央一眼。
  是的,先前左离不过将项央当做随手可杀的小白脸,此刻,却是真正警惕在心,当做可堪一战的对手。
  左离乃是刀魔一脉的左尊者,与右尊者并称,同为刀魔宗主麾下的顶尖高手,修行的是刀魔一脉的正阳魔刀心法。
  他自习武至今,已经有八十多年,一身修为浩荡精纯,底蕴根基深不可测,天人中足以称尊称王,乃是真正的天人绝顶。
  这也是前文提及过的,宁珂难以比拟的根基深厚的武者,不然宁珂也不必向项央求助。
  他刚刚以自身的杀意,真气,配合精神力量施展出正阳魔刀的叠刀式,主以铺天盖地的密集刀气杀敌,威力极强,令人无法抵挡。
  左离虽未尽全力,但威力也是极为强悍,等闲天人也无法完整无缺的接下,项央能如此游刃有余的将他的攻势化解于无形,已经引起他的重视。
  而这时被提起兴趣,仔细观察项央,左离的脸色便越发难看,眼神越发凝重。
  只因穷究他目力所及,竟然看不透这年轻人的底细虚实,只觉混沌一片,宛如元神出窍观摩这天地一般,甚至有一种面对天敌一般的慌乱之感,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项央才是多大的年龄?那浑身洋溢的充沛生命元力以及气血,都表明了并非是驻颜有术的老怪物,而是真正的年轻人,怎么能修成如此厉害的武功?
  这感觉,甚至已经不比魔门中所谓的圣子圣女要差多少。
  “不过纵然你是天才,靠近醉容就是你此生所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左离很快平静下来,心中发狠道。
  他虽然诧异于项央的天资与武学,却更坚定了将他斩杀的信念,这也与他的人生与性格有关。
  左离少年坎坷,双亲逝世后寄居在远方堂叔家里,寄人篱下者自然不会生活的多好,因此养成了沉默寡言,凡事都放在心中的性子,且心性也愈发偏激,往黑暗方向发展。
  直到一次偶然机会,左离被刀魔一脉的一尊长老看重,收为弟子,这才有了改变命运的能力和机会,就此开始了魔门生涯。
  他的天资还算不错,一身武功出类拔萃且青出于蓝,很快在魔门站稳脚跟,在这个过程当中,少年时养成的阴郁性子,也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且因为过去的沉默寡言,谨慎行为被他视作耻辱,在有了实力和能力后,做事便霸道猖狂许多,凡是他看重的,他想要的,便会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夺取。
  换言之,他要活的随心所欲,再不为旁人而委屈自己。
  要问他这一生最喜欢,最想得到的是什么,在前数十年的人生里,他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刀魔一脉的至高心法,魔刀十二恨,以及刀魔一脉的宗主之位。
  而现在,他同样会毫不犹豫的回答,只是答案已经变了,变成了一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第五醉容。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他有过太多的女人,但那无关情爱,只是如同兽类一般发泄精力和欲望,唯独面对第五醉容,方才心脏狂跳,如毛头小子一般不知所措。
  他一个魔门的天人,会为了第五醉容去和不通武功的凡人学习乐理,会为了第五醉容,不辞辛苦,不眠不休的赶往外地杀人夺乐谱。
  他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如能博得美人一笑,便是值得。
  但深爱的同时,左离又有一种强烈的独占欲望。
  他厌恶第五醉容和别的男人亲近,厌恶第五醉容身边还有别的男人的身影,哪怕是第五醉容的哥哥第五种奇也不例外。
  所以今日看到项央和第五醉容如此亲近,仿佛一家人的模样,便彻底引爆了左离心中难得的一片净土,让他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痛苦的折磨,要大开杀戒。
  有关左离的事情,项央是分毫不知,对于他的痴情与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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