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阐教有金仙(守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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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太乙真人一听,大喜,赶紧让哪吒再次拜谢。等哪吒起身,太乙真人将乾坤圈,混天绫,金砖,风火轮放一豹皮炼制的囊中交予哪吒。
    寻道子对哪吒吩咐道:“与你师父回去好生修习,等你师叔姜尚拜了相,领了兵,你去与他当个先行官!”
    哪吒躬身答应,太乙真人随即领哪吒告辞离去。
    数月后,刘聆传讯,封神台建好,只是未寻到姜子牙踪迹。商纣又发兵讨伐冀州,听说领兵的是一个叫法戒的头陀。
    随后抱石道人传讯,西伯侯姬昌于渭水访得姜尚,以为大贤,亲自驾车将姜尚请回西岐,选了吉日率西岐文武拜姜尚为西岐宰相。
    寻道子听报后,沉默了,姜子牙还是跑西岐去了,可以现在情形,要让西岐起兵反商似乎不太可能,只要姬昌还在,反商就得等。姜子牙在西岐,西岐不反,商纣不发兵讨伐,很难将那三山五岳的入劫修士引来,如何能顺利进行封神?
    数日后,抱石道人再次传讯,朝歌来使,召姬昌入朝歌,不知怎的,姬昌抗旨不去。
    姬昌抗旨?怎么回事?
    寻道子想不通了,这姬昌竟也会抗旨,如此有可能还真能就势发动封神之劫。而且冀州既已再次开战,也可运作一番,让那法戒头陀帮忙邀约三山五岳的散修前来入劫。只是不知这法戒有没有此等人脉。
    如此一想,寻道子当即与刘聆,袁洪二人传讯做了一番吩咐。想了想又将三眼雪狮兽召来,把‘封神榜’交予它,让它前往冀州,把‘封神榜’挂于建好的封神台上,并暂时守护好封神台,不可任人破坏了。
    这里三眼雪狮兽刚走,抱石道人再次传讯,申公豹出现在西岐,到相府拜会了姜子牙,可不知为何,离去时怒气冲冲,极为愤怒。
    听得这则讯息,寻道子反而安心了,申公豹这位封神大功臣出现了,好事啊!越怒越好。
    不久,姜子牙回返昆仑山拜见元始天尊,元始天尊将他打发来寻道山找寻道子。
    姜子牙的到来,让寻道子知道封神大劫正式开启了,由于对姬昌为何抗旨不去朝歌有些好奇,寻道子向姜子牙问及此事。
    姜子牙听寻道子问起,回答只因姬昌得传召圣旨,自己以先天八卦演算,得知若离西岐,性命不保,故抗旨不遵。
    寻道子这才恍然,看来姬昌这家伙也是惜命之人啊!《封神演义》里姬昌虽领命亲往朝歌,也是卦象上显示虽有囹圄之灾,却无性命之忧,才前往朝歌的,若当时卦象显示性命不保,这家伙只怕也不会前往朝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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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O九、冀州战起
    寻道子将姜子牙送走,走时把‘打神鞭’交予他,略作一想又将‘先天五行旗’中‘戊己杏黄旗’交予他护身。
    姜子牙走后,寻道子给众位须入劫师弟传了讯,让众人放门下弟子下山,投往西岐姜子牙帐下,或往冀州寻刘聆听后吩咐。
    又思索一会后,想到前世《封神演义》里姜子牙那让人无语的领兵能力,临战就怯的心理素质,遭人多次算计,葬送士卒动则数十万。若这些都是真的,这家伙还真不知贤在何处,也不知为何成了应劫封神之人。想了想,实在有些不放心,玄门三代弟子此时下山应劫,不要被姜子牙一个不留意全给葬送了。这一想,寻道子当即给南极仙翁发了讯息,让他前往西岐坐镇。
    这里安排了,寻道子自认应暂无错漏,只待大劫演化,引三山五岳奇人异士入劫。
    可随即就接刘聆传讯,此来讨伐冀州大军主将为韩荣,有两子韩升,韩变;法戒头陀并非领兵主将,不知为何曾传授韩升,韩变二人奇术,此次韩荣奉命讨伐冀州,知冀州有异人相助,这韩升,韩变遂求得法戒出山相助;现已探知,这法戒为蓬莱修士,曾上金鳌岛欲拜于通天教主门下,因为通过通天教主考验,回蓬莱潜修,佛门为立之时,准提曾上蓬莱邀法戒前往西方,后不知为何仍在蓬莱修行,只是也常往西方论道,与佛门中人极为要好。自身也作头陀打扮。此次前来冀州助战,带有一个名为彭遵的弟子。
    第一场接战。法戒弟子彭遵讨战,苏全忠应战,彭遵武艺不敌,用一火龙镖将苏全忠打伤,随后郑伦以奇术将彭遵打落马下,却被法戒抢走。韩升,韩变两人领三千兵出战,此三千精兵各执一个风车。不知以何种异术炼制而成,在战场上催动,涌出烟火,飓风,更有万道刀光,普通士卒沾着就死,挨着就亡。称为‘万仞车’。当时是郑伦引兵接战,两万大军所剩无几,连其三千乌鸦亲兵也只余千余人,随行大将死了十余人。
    刘聆以寻道子所传慧眼观之,那死亡士卒将领,魂魄一离体就被大劫气息绞碎。未有能入‘封神榜’者。
    现在冀州城高挂免战牌,实因那风车难以抵敌,而袁洪,刘聆又不能违师命对普通人出手,故传讯询问寻道子该如何应对。
    寻道子听刘聆能以慧眼观看到大劫气息变化。心中甚是惊异,这可是连玉鼎真人。广成子这几位证得大罗散仙果位也不可察觉的情形,这刘聆怎么就能察觉到呢?想了一会,传讯刘聆,三千执风车的士卒允许袁洪出手打杀,那法戒弟子彭遵亦可打杀,法戒出战可将其打伤,注意尺度。
    冀州侯府,刘聆坐于苏护帅位左侧,旁边是袁洪,其余将领各自就坐,脸色都有些阴郁。
    苏护开口道:“诸位将军,如今韩荣领兵围困,战又不胜,城中粮草也不多,还请诸位将军拿出个主意,度此难关!”
    座中一众将领俱不说话,只是将眼光转向帅位旁边的刘聆和袁洪。
    刘聆见众人将目光转向自己和袁洪二人,当即道:“诸位所惧,万仞车耳!明日请君侯摘去免战牌,待吾破了其万仞车就是!”
    众人自知刘聆高明,不见那被众人视为仙神一般的袁洪道人也对刘聆极为尊重。故听刘聆愿出手破那万仞车,自是毫不怀疑,至于为何直至今日刘聆才愿出手,众人也忘记了,只要破了那万仞车,众人就能杀向韩荣大营,出了这口憋屈之气。
    第二日一早,苏护命人取走免战牌,调兵遣将,准备厮杀。苏护正于帅府调动兵马,忽有传令兵进来禀报:“禀大帅,门外来了数位道人,求见刘聆道长!”
    苏护回头看着坐在一旁的刘聆,眼中有询问之色。刘聆听传令兵禀报,心中一动,想来是各位师叔弟子来此助战来了,见苏护看向自己,当即起身稽首道:“待贫道出去看看!”随即往外走去,而袁洪也赶紧起身跟了出去。
    二人走出苏护帅府大门,就见数位道装打扮的道人站于门前,见一身道服的刘聆和袁洪出来,具都走了过来。
    刘聆当先稽首道:“吾即是刘聆,不知诸位道友何来?找吾作甚?”
    就听一个晴朗声音响起:“师兄莫非不记得师弟了?”
    刘聆抬眼望去,见一精悍道人正笑着看着自己,当即笑道:“你不就是太乙师叔门下石夷师弟吗?你怎么到这来啦?”
    那精悍道人先稽首行了一礼,开口道:“奉师尊之命,下山历劫,知师兄在此,故前来投靠,望师兄照料一二!”
    刘聆当即开口道:“你我同门师兄弟,何须如此客套,难道师弟忘了我玉虚阐教一脉规矩,‘同门友爱,不得相残;同门有难,倾力相助!’?你等来此,我身为师兄,定会尽力照应!”随即面向其余几位道人,开口道:“不知几位道友可是我诸位师叔门下?”
    几人皆行礼一一答道:“家师玉鼎真人,吾道号支离,见过师兄!”“家师广成子,吾道号毅彫,见过师兄!”“家师黄龙真人,吾道号堇砺,见过师兄!”“家师
    一番自我介绍,相互见礼,众人正要进门,空中传来风雷之声,众人抬头看时,见一人扇动两只翅膀,由空中飞来,翅膀上雷光闪动,速度极快。
    众人不知来者善恶,只见双翅扇动凶猛,暗自捏了法诀以备。
    转眼间来人已到众人上空,只见他双翅一收,落下地来,众人见他身高二丈,背负双翅,鹰鼻青面,口中飞出两颗獠牙,发似朱砂,一双扫帚赤眉,暴湛金睛,大门外站岗士卒,早骇得魂不附体,两股战战。
    来人也没理会那站立不稳的士卒,只对门前几位道人抱拳行礼道:“不知哪位是刘聆师兄?雷震子奉师尊云中子之命下山,前来听命!”声如闷雷。
    刘聆当即稽首回礼道:“吾即刘聆,多谢雷震子师弟来此相助!”
    雷震子开口道:“还请师兄照应,本来我是被师父所命前往西岐到姜师叔帐下听令的,只是听我师兄遥碧说冀州有大师伯弟子在此坐镇,有诸多师兄来此建功,故特向师尊请命来此,让我遥碧师兄到西岐相助姜师叔去了!”说完,一阵嘿嘿直笑,震得众人耳里嗡嗡直响。
    旁边袁洪开口道:“雷震子师弟,你怎不去姜师叔那,反跑这里来啦?”
    雷震子嘿嘿笑道:“我是先去了西岐见到姜师叔的,他那现在没事,听说这里开打啦。我就回山向师父请求来这啦!”说完又一阵得意的笑。
    刘聆笑了笑,将其余师弟介绍给雷震子认识,众人中,雷震子最小,满打满算也就十几岁,见了众人,都要行礼称师兄,把个雷震子郁闷够呛。
    这时候苏护领着众将出来探看,见到众道人,心中早已惊喜,在看到雷震子模样,更是对有此异人来此相助感到兴奋,只是他并不知道众人中就雷震子实力最差,只是那长相太过骇人。
    刘聆又将众人介绍与苏护。
    就在苏护一脸堆笑,请众人进门时,一传令兵奔来,在苏护面前单膝一跪,高声道:“禀大帅,韩升,韩变二人领三千风车兵在城下叫骂,讨战!”
    雷震子一听,当即一抱拳道:“让我去!让我去!”
    刘聆见雷震子一脸急切模样,一张青色面孔都涨成了红色,当即一笑道,转身向苏护道:“君侯,此阵就由吾诸位师弟出战即可,君侯只需准备兵马稍候厮杀即可!”
    苏护抱拳道:“有劳诸位道长!”
    刘聆向石夷等人道:“诸位师弟随我城楼一观!”众人应声答应。随后一起迈步往城楼走去。
    路上,刘聆将万仞车和法戒师徒与众人做了解说,众人听了万仞车之威,也略有凝重,不知自己是否抵敌得住那烟火风刀,不觉间已到了城楼上。
    城下,韩升,韩变兄弟正耀武扬威讨战,身后三千风车兵执万仞车肃立。
    刘聆对身旁正往下观望的雷震子道:“师弟若想去会会须得小心些,那烟火风刀极为歹毒,不知师弟可有把握应对?”
    雷震子把头一抬道:“没事,师弟我先去会会!”说完一抬手,手中出行一根长两丈余的棍子,比雷震子身高稍高一点,棍子上隐隐发出风雷之声。
    雷震子一抱拳,开口道:“我去也!”随即翅膀一展,腾身而起,城下飞去,刘聆则吩咐袁洪道:“师弟且留意,若雷震子师弟不支,赶紧救援,切不可让他伤了性命!”袁洪点头应下,暗自准备。
    雷震子飞到韩升,韩变前,微微扇动翅膀,半空悬立,闷雷一般的声音响起:“尔等有何能耐,敢来此耀武扬威,快快下马投降,饶尔等一命,否则一棍打死不管埋!”
    韩升,韩变正骂得欢,猛见冀州城上飞下一人,待得近前,却见是一身长两丈,鼻如鹰,青面獠牙,发似朱砂,赤眉如帚的怪物,一双翅膀身后扇动,风雷涌动,一根长棍手中提,电光霍霍。心中本有些惊惧,可一听雷震子话语,当即大怒,只听韩升大喝道:“你这怪物,有何本领,说此大话!?”
    雷震子一听韩升称其怪物,无名火起,当即大喝一声:“看打!”举起手中风雷棍,扇动翅膀,直向韩升劈面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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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O、上榜第一人
    再说雷震子听韩升叫自己怪物,心中暴怒,抡起风雷棍当头就打,一时风雷大作。
    韩升没想雷震子说打就打,慌乱中勉强拔马避让不及,一个翻身滚落马下,那匹战马却被雷震子一棍打得四分五裂。
    滚落马下的韩升大骇,连滚地爬赶紧逃避,一旁韩变大喝道:“兀那怪物,慢来!”指挥身后风车兵催动‘万仞车’向空中雷震子攻去。
    三千士卒催动风车,顿时漫天烟火,风刀密如暴雨,那烟火显然有毒,风刀凌厉。
    雷震子虽听刘聆说了这万仞车的狠毒,可因未亲眼所见,又自以为习有神通秘法,并未真正将刘聆所说放在心上,这也是雷震子未曾历练过的缘故,而那支离,毅彫,堇砺,石夷等人却是一听刘聆说后,就已暗自小心做了准备,众人深知刘聆道行实力,可是比玉虚阐教诸多二代弟子要强上不少,比之在座众人师尊也是不弱多少;玉虚阐教三代弟子中可谓首屈一指,故众人对他甚是信服。
    此刻雷震子刚把韩升战马一棍打死,才升到半空,准备寻找目标,就见那漫天烟火,暴雨一般的风刀向自己卷来,一时大惊,赶紧将风雷棍在身前舞成一道棍幕,遮挡那烟火风刀,同时运转玄功,扇动背上风雷翅,一道道飓风反卷那浓烟毒火,一道道惊雷在那风刀中炸响。
    这万仞车本是阵战之宝,若是两军对阵。这万仞车一经催动,对付大军士卒确实有莫大威力。这时用来对付雷震子这样的人物。虽说威力不俗,可在雷震子全力抵御下,也暂无性命之忧。
    雷震子过了刚开始的慌乱,手上舞动风雷棍更为紧密,那密如暴雨的风刀被棍幕挡住,根本近不了雷震子身体,那烟火被风雷翅一扇,倒卷而回。怎能近前。
    城楼上刘聆等人刚开始见雷震子一阵手忙脚乱,还有些担心,甚至袁洪都要准备出手了,可随即见雷震子终稳住阵脚,轻松抵敌住了万仞车攻击,众人也就不在准备出手,毕竟这入劫也是一场历练。雷震子此时既无性命之忧,正好历练一番。而且雷震子神通宝物似乎正好克制这万仞车,让其正好建功。
    冷静下来的雷震子,一边挥动风雷棍挡住风刀,一边想那破解之法。雷震子这一冷静思索,眼里看到。那漫天烟火被风雷翅所发飓风倒卷回去,一道道惊雷在风刀密集处炸响,将那密集风刀炸得四处横飞,随即想起手中风雷棍也能发出风雷。遂将玄功注入风雷棍,就见棍生风雷。一道飓风冲出,比之风雷翅所发飓风大了数倍。飓风一出,猛向前方卷去,风刀,烟火俱卷入其中,绞得粉碎。顿时雷震子前面为之一空,现出前方不少风车兵,随后又一道惊雷落下,轰在那群风车兵中间,“轰!”“砰!”巨响震得山摇地动,同时那被雷霆轰击的地方,残肢断臂四处飞溅,方圆数十丈之地没有一个活人,只留下一个深可数尺的大坑。
    这道雷霆轰击,正轰在风车兵站得教密集的地方,当场炸死百余人,受波及的有数百人,顿时清出一大片空间,而雷震子更是得理不饶人,趁着烟火散开露出人影,玄功催动风雷棍发出飓风雷霆向人影密集处猛攻。
    一时残肢断臂满天飞,漫天的烟火逐渐消散,暴雨般的风刀也变得稀稀疏疏。
    雷震子兴起,背后风雷翅和手中风雷棍齐发,整个战场就是肆虐的飓风和狂暴的雷场。
    等到雷震子停住,那战场上再无一个站着的人,到处是残肢碎体,血肉与烂泥裹在一起,韩升,韩变此刻只怕也成为地上的一滩碎肉。
    韩荣,法戒在大军阵前观战,见此情形早已惊呆,韩荣更是想到自己两个儿子,心中一痛,一头栽下马来。法戒慌忙一番救治。观看的士卒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冀州有如此人物,还怎么打?
    冀州城上,刘聆等人也是心中惊异,没想雷震子这风雷棍配合风雷翅施展开来竟有如此威力,劫营,阵战颇具威力。而城上士卒在震惊过后,早已欢声雷动,被万仞车压得喘不过气,此时手执万仞车的风车兵就在眼前灰飞烟灭,怎叫这些士卒不欢欣鼓舞。
    雷震子悬浮半空,高声向着韩荣大军阵营喊道:“可有敢战之人?出来一战!”声如闷雷,神色嚣张。
    法戒旁边一个骑着一只花斑豹,身着黄袍,腰系丝绦,斜背一柄宣花斧的年轻道者,听雷震子喊话,手一拍花斑豹,就要冲出,旁边法戒一把拉住道:“今日且收兵回营,明日再与他一战!”随即让人抬着刚醒过来的韩荣,将手一挥,鸣金收兵,退回营寨,闭了营门。不理叫喝的雷震子。
    雷震子叫骂一阵,见无人理会,只得回到城头,众人一阵祝贺,苏护自指挥军士打扫战场。
    当夜苏护侯府设宴为石夷等人接风,也为雷震子庆功。侯府一片欢快景象。
    韩荣大营里,众将跌坐,一个个闷头不语,韩荣一脸凄苦,斜躺榻上,左首坐了法戒头陀,旁边是一黄袍道装青年,正是白日乘坐花斑豹的道者。
    大营里一股悲凉的气息盘旋。
    好久,法戒才开口道:“大帅且节哀,明日吾亲自上阵,为二位公子报仇!”
    旁边那青年道者也道:“大帅,明日吾定斩那怪物!还望大帅振作精神,不可气恼伤身才是!”
    韩荣缓缓开口道:“没想冀州竟有如此奇人异士,可怜吾两个孩儿!”这一说又一阵悲痛,稍歇,才又开口道:“此次奉王命讨伐冀州,甚为艰难,今吾两儿新丧,心中悲痛,难以主持军务。还请法戒大师能代为操劳,不知大师可愿否?”
    法戒听了,沉吟一会,开口道:“既蒙大帅信任,法戒就为大帅执掌几日,待大帅好转,吾再将军务转交大帅即是!”
    韩荣一听法戒答应,当即让一旁侍卫将印信取来,挣扎着坐正身子,郑重的将帅印转交法戒。
    法戒接了帅印,安慰了一会韩荣,吩咐侍卫好生照料韩荣休息,随后领一众将官出了韩荣大帐,各回营帐歇息,只待明日厮杀。
    第二日一早,法戒整顿兵马,领诸将率大军一声炮响,冲出营门,摆开阵势,就待着人挑战,就见远处冀州城门大开,一彪人马杀出,在城外布下阵势,半空昨日那怪人扇着翅膀,提着风雷棍朝这边飞来。
    法戒旁边坐于花斑豹背上的年轻道人双手合十开口向法戒道:“师尊,让弟子前去会会他!”
    法戒开口道:“此人不可小觑,可要当心!”
    年轻道人恭敬答道:“谢师尊,弟子自会小心!”说完将花斑豹一拍,取下身后宣花斧冲向雷震子。
    两人在场中相遇,雷震子悬浮半空,年轻道人端坐花斑豹,雷震子将手中风雷棍一指,大喝道:“呔!你是何人,敢挡吾道?”
    年轻道人喝道:“吾乃蓬莱练气士法戒门下彭遵是也!尔又何人?”
    雷震子喝道:“吾乃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门下弟子雷震子是也,奉师命下山相助冀州苏护!尔等无故犯界,杀戮冀州军民,是何道理?你乃修行之士,何入这是非之地?快快离去,可保一命!”
    彭遵怒喝道:“冀州苏护不遵王命,忤逆造反,吾今奉天子之命讨伐,尔等乱臣贼子快快束手就擒,吾请大帅于天子面前求情,也可保得一命!”
    雷震子听后一怒,喝道:“汝之小命尚且不保,还敢大言不惭,吃吾一棍!”抡起风雷棍就打。
    彭遵赶紧举斧架住,两人阵前一阵大战。
    雷震子飞在空中,风雷棍携风雷之威,棍棍不离彭遵头顶;彭遵一把宣花大斧盘旋护住头颅,却是只能苦苦招架,无有还手之力。
    雷震子一棍接一棍从半空猛砸,把个彭遵砸得郁闷不堪,失了先手,只能被动挨打,而雷震子棍子一棍重过一棍,不一会将彭遵砸得骨麻经酥,举斧无力。
    彭遵心中窝火,奋起余力一斧将雷震子风雷棍挡开,拔转花斑豹就走,手中却早将火龙镖扣在手里,念动咒语,暗自留神身后雷震子动静。
    雷震子见彭遵败走,怎愿放过,将翅膀一展,从后面追了上来。
    彭遵听得风雷声响,眼望后瞟,见雷震子追了上来,猛然一个翻身倒坐,手中火龙镖一甩,一道火光直奔雷震子面门而去。
    雷震子正提棍追赶,忽见一道火光奔面门而来,当即惊了一身冷汗,只来得及将手中风雷棍往面门前一挡,顿觉一股巨力涌来,身在空中不由自主向后翻去。
    彭遵见雷震子向后被火龙镖打中,身体翻滚,赶紧回转花斑豹,赶了上去。
    空中雷震子身体翻滚,其实并未受伤,只是受力一撞,不由自主翻滚,头脑却是清醒,待要发力稳住身形,就见彭遵赶了过来,于是就自主将身体控制了继续翻滚,实已早将风雷棍准备。
    彭遵赶到雷震子滚动的身前,提起宣花斧就欲劈砍,那翻滚的雷震子却猛地不在向后翻滚,反而迎面而起,手中风雷棍更是早就高举,在这一刻猛地劈了下来,风雷大作。
    可怜彭遵未及抵挡,头顶正着,仰身倒地,一道真灵冲出泥丸宫,不待大劫气息将那真灵裹住,一道金光出现,抢先将彭真真灵裹住,一闪,径往封神台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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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一、法戒搬兵
    被寻道子打发来守封神台,暗护‘封神榜’的三眼雪狮兽,隐藏了身迹,无聊郁闷的看着空无人迹的封神台,连个解闷说话的人都没有,又因寻道子慎重交代,不敢轻离。
    自将‘封神榜’挂上后就没见过有何动静,今日正百无聊奈,四处张望的三眼雪狮兽只感觉到那封神台上‘封神榜’闪过一道光芒,还以为眼花,不过正无聊的三眼雪狮兽还是跑到封神台上去看了看。
    这一看,还真看出不同了,那‘封神榜’再不是一副死气沉沉,无精打采模样,那上面泛起莹莹毫光,散发莫名气息,一道道玄妙道痕,神秘轨迹纠缠交织,环榜萦绕,光洁虚幻的榜单上现出扭曲玄妙如道痕般的文字,却是一个人名:彭遵。随名字闪动的还有一个人影,正是那彭遵模样。
    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眼一睁,精光一闪,口里自语了一声:“开启了!”
    首阳山八景宫,老子白眉一扬,随即有闭了眼。
    金鳌岛碧游宫,通天教主一笑:“好小子!”随后独自喝茶,神情如看戏。
    灵山,阿弥陀佛,准提佛母菩萨面色有期待,又有些担忧,显见很是矛盾。
    寻道山,寻道子获三眼雪狮兽传讯,心情莫名其妙的一松,传讯各处,让各入劫师弟各做准备,自行寻找入劫时机。
    大劫气息翻涌,除去那少数几位大能。其余修士莫不感觉莫名躁动。
    给彭遵掠阵的法戒见彭遵发火龙镖打中雷震子,正暗自高兴。看彭遵返身追杀,也认为雷震子在劫难逃,可随即就猛喝一声:“不好!”欲上前救助,可哪还来得及,雷震子一棍将彭遵打死。法戒又悲又怒,提着一把剑腾身空中直向雷震子杀去,欲报彭遵之仇。
    雷震子将彭遵打死,又见一头陀提剑腾空而来。当即提着风雷棍迎面赶去,半空相遇,也不废话,剑棍相交,战成一团。
    雷震子手中风雷棍一经催动,顿时风雷激荡,飓风。雷霆直往法戒身上而去,法戒眼露不屑,手中法诀一抛,长剑一指,风雷俱寂。将雷震子吓了一跳,没想自己施展风雷棍神通竟被轻易破去。
    在雷震子神通被破的一愣之时。法戒长剑如游龙直刺雷震子胸膛,雷震子在长剑临体的刹那间将身一扭,让过胸膛,可左臂却被刺了个对穿,而法戒见只刺中雷震子手臂。眼中神色一冷,持剑手臂一旋。欲将雷震子一条手臂绞断。
    雷震子手臂剧痛,猛然间也被激起了一股狠劲,眼色一厉,抡起右手风雷棍往法戒头上砸去,欲以一条手臂换取砸上法戒一棍。
    法戒没想雷震子还能如此狠历,只等抽身让过,只将雷震子一只手臂切断一半,露出森森白骨。
    趁着法戒抽身的瞬间,雷震子咬牙扇动翅膀,往回就跑。
    法戒让过雷震子一棍,见雷震子逃跑,那里会放他逃走,提剑就追。
    雷震子左臂受伤颇重,影响翅膀扇动,呼吸之间就被法戒赶上,只得回身招架,可此刻那还招架得住,瞬息之间就险象环生,勉强支撑了几剑,回身又跑。
    雷震子再次逃窜,法戒却将手中长剑一抛,双手捏诀一引,那长剑如同游龙,一道光闪过,就已到了雷震子背后,眼看雷震子就要丧生剑下。
    空中一道剑光一闪,刹那间出现在雷震子身后,击在法戒长剑身上,将长剑击到一旁。
    就见一道人空中迈步而来,似慢实速,眨眼间就已来到法戒身前,一身青色道袍,剑眉入鬓,眼光冷厉,往那一站,就如一柄出鞘利剑。手一伸,空中那道击飞法戒长剑的青光回到手上,正是一柄光华熠熠的长剑,道人将长剑竖起,手指在长剑上抹过,一声龙吟般的轻响荡过虚空。
    雷震子已在此时回到冀州城楼,石夷将一粒丹药揉碎与他敷在伤处,另取了一粒让他服下,众人又抬头看向战场上空相对而立的法戒和那青袍道人。
    青袍道人是玉鼎真人弟子支离,是玉鼎真人大弟子,修习玉鼎真人剑道,颇有乃师风范,修行万余年,得证太乙散仙果位,今日被玉鼎真人派下山历劫,历练。
    法戒原本以为可将雷震子斩杀剑下,以报徒弟彭遵之仇,没想出来这么一个青袍道人将雷震子救下,此刻站于自己面前,那出鞘利剑般的气息让法戒隐隐感到一些威胁。
    法戒早将长剑收回,握在手中,将剑一指,喝道:“尔是何人?”
    支离冷冷道:“贫道支离,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门下弟子!”
    法戒厉声道:“尔不在玉泉山好生修行,为何来此阻我讨伐乱臣贼子?”
    支离眼神一历,冷声开口:“正如尔不好好呆在蓬莱一般,无须多说,要战便战!”说完已将手中长剑斜斜扬起,青袍随风摆动。
    法戒见支离如此,亦抬起手中长剑,身旁若有飓风卷动。
    一刹间,两人两剑战到一起,剑光飞动,剑气凌然。
    玉鼎真人一身本领大部在剑上,支离深得玉鼎真人真传,一柄长剑在手,剑气纵横,凌厉果决。法戒手中长剑与支离长剑相交,仅接了几剑,就只得左支右挡,唯余招架之功。
    法戒勉力挡住支离一剑,猛地抽身跃出圈外,手中出现一把小幡,口中念动咒语,捏诀一抛,将小幡一扬,往支离一照,一道莫名气息涌动,正提剑赶来的支离顿觉头晕目眩,一阵刺痛,空中立身不住,一头往地上栽去。
    法戒见支离栽下空中,收起小幡,提了长剑追了下去。
    城楼上刘聆喊了声:“不好!”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石夷,毅彫,堇砺几人也腾身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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