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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相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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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u每人一次﹐打和。」孩子气的语调着实拂去了洛煌的介怀。
这个男人总是有办法安抚别人﹐他笑得轻松。「我很高兴你带我到那个聚会﹐认识了一群好人。」「人始终是人﹐经历久了﹐就不该凭对或错去判断一件事。在于别人的角度﹐他们全是些社会的人渣﹐运毒品﹑杀人对他们而言是一件不足挂齿的事﹔在于我跟你的角度﹐他们却是一群心地善良的人。」「对呢﹐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事情。」自己亦因此而逐渐了解永﹐一个比自己能干百倍﹑人缘广范得连黑道中人亦跟他十分友好的永。
凝视着洛煌的黑眸溢满笑意。「今天跟他们重聚﹐我也学到了一件事情。」「啥﹖你学到了什么﹖」这倒勾起他的好奇。
「我学到了……」俊容露出恶作剧的神情。「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什么跟什么嘛﹐我才不希罕﹗」洛煌嘟着嘴的下车﹐大力的关上车门﹐跑上楼梯。「还坐在那里干啥﹐快些上来啊﹗」永相随笑着望住洛煌的背影消失于楼梯间﹐他才收回笑脸﹐抬头看着那一片星星闪耀的夜空。
今天跟他们重聚﹐我也学到了一件事情。
啥﹖你学到了什么﹖我学到了……一年的时间原来很短暂……第二十二章~~~承诺在光的远方 ~~~(春梦加长版洛煌站在花洒下﹐温暖的水洒落在黑发﹐滑过俊雅瘦削的脸容﹐从脖子溜至宽阔的肩﹐热水像一只手般摸索着刚硬结实的胸膛与紧绷如弦的背脊﹐拂过粗幼适中的窄腰﹐旋绕两座紧俏如小山丘的穘臀﹐抚摸跨下傲人的地方﹐舔吻一双修长的腿﹐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在热水的蒸沸下逞现粉红﹐如一只烧热的锅子似的又棕又红。
他双手伸直地支在墙壁上﹐脸朝下﹐合上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你要多些为相随着想。」小何的嗓音在脑海内泛起波涛。
在聚会完了后﹐一大群男人在Sex Bar的门前扯着永依依不舍地道别时﹐小何趁机来到他身侧。
「你在说什么﹖我当然为他着想啊﹗」他皱着眉道。
「别急着否认﹐扪心自问﹐你从跟他相识到现在﹐真的有迁就过他吗﹖至少﹐明眼人一看便发现是相随处处迁就你﹐为你着想。你瞧﹐当他被一众兄弟扯去灌酒﹐他依然会怕你闷而转头对你一笑﹐可你呢﹖有为相随想过半分吗﹖」我有为他着想过吗﹖温热的水滑过腮颊﹐犹如晶滢的泪水涔涔流下﹐他张开大手盛着倾盆而下的热水﹐目光呆滞﹐只因﹐心已找到答案。
他从来也没替永着想过﹗在分离前﹐他为了满足自己对永的强盛欲望﹐浑然不考虑永繁忙的时间表便对他予取予求﹐有时时候他甚至不理会永第二天能否起来工作﹐﹐一做便是几次﹐也不顾他要拍广告就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尽管他的心是不想让永太累﹐却一直放任自己霸道的行为。在二人终于都和好﹐他依旧不知悔改的让永迁就着自己。约会的时候亦然﹐心是想着要放弃约会﹐让永多作休息﹐可后来呢﹖他也不是自顾自的扯着重伤未愈的永四处走﹖纵使在分离的期间﹐他也把所有错推卸在永身上﹐怪恨永的无情狠心﹐但从来也没想过当初要离开永的人是他自己﹗根本﹐他害怕伤害永﹑增加永的负担而离开只是一个借口﹐实则他是害怕再受到伤害的人是自己﹐所以才懦弱地从永的身边逃开。
会导致如斯局面﹐自己是否应该负上责任﹐作一些补救﹖而不是享受着重新得回永的狂悦﹐然后又重滔覆彻自己的错误﹖「你要记着﹐」小何的声音再度响起。「别把你对待女人的一套用在他身上﹐你的情人不是一个女人﹐他是一个道道地地的男性﹗一个完美的男人﹗他不在意﹐只因他的心大得能包容你的所有﹐但这并不代表你能忽视身为一个情人该做的事情﹗」小何说的没错……以前和自己的未婚妻相处﹐他就是一副大男人的模样﹐什么事情也要由他来决定﹐什么事情也要征询过他才行。久而久之﹐对待永也是一样﹐永没有说什么﹐亦没有表示什么﹐他包容自己﹐只要自己开心﹐他怎么样也没所谓﹐这是小何想要表达的意思。
亦因此﹐二人之间便出现了鸿沟﹐一条隔开他和永的心的鸿沟﹐使他看不到永的真心。永一直在迁就着他﹐无时无刻都是﹐永无言的温柔却使自己总是怀疑那是否永的原意﹐或者永只是在勉强着自己咐和他﹐继然使他在揣测永跟他在一起会否开心﹖这并不代表你能忽视身为一个情人该做的事情﹗情人该做的事情是什么﹖情人该做的就是像永那样体贴自己的另一半﹐就像永那样无怨的为自己的另一半付出﹐就像永那样包容自己另一半的所有﹗爱情是需要相互迁就的﹗是时候让他来为永做些什么了……洛煌宛如下定了决心的深呼吸了几下﹐手指带着热水移至身后﹐停在两丘间的狭缝前﹐手指在颤抖﹐显露着主人的惴栗。他扭头望向面对着他的镜子﹐借着镜子的反映﹐他看到自己的穴口﹐手指却停在穴口前迟迟不进。
不能再犹豫了﹐如果放弃无聊的男性自尊便能换来心心相近的距离﹐那么……他双目一睁﹐手盛着不断洒下的水﹐让水滑至手尖﹐一举进入自己的后庭。
「唔……」脸颊贴着墙壁﹐手指进入干涩甬道的怪异感觉使他不禁低低地呻吟了声。
他微微喘着气﹐手指渐渐在自己的甬道中律动起来﹐热水在甬道中伴随着手指的律动进进出出﹐在润滑﹑亦在清洁那个今晚将会毫无保留地为爱人献出的地方。
永……他穿着一件丝质的日式睡袍踏出浴室﹐这是今天在广场买回来的﹐同时也买了同一件给永﹐一套情侣睡衣。
徐徐地从浴室连接着客厅的走廊祼足步出来﹐洛煌站在走廊与客厅之间的关口环视一下﹐霎时间﹐感触良多。
他已往在这个小窝中哭过笑过﹑气过也苦过……如今﹐再一次回到这里﹐蓦然发现这份爱情经过无数次喜怒哀乐及痛苦的交织﹐变得越陈越醇﹐变得浓烈深厚。
「煌﹐洗完了﹖」永相随穿着洛煌买给他的日式睡袍坐在餐桌前﹐桌上放着他那部新型手提电脑﹐如艺术家雕刻出来的十指在键盘上舞动﹐想当然尔﹐他又在工作了。
嗯﹐这条陆路因为甚少人发现﹐警备也显得松邂﹐如果让小何经这条陆路的话﹐再用方法分散那里的警备﹐那么小何便可以安全地把那批货运出去。
永相随凝视着屏幕显示出来的地图﹐倏地察觉没有声音的空间﹐他疑惑地望向站在旁却不吭一声的洛煌。
颀长挺拔的身躯包裸在日式丝质睡袍下﹐结实的胸肌在启开的领口下表露无遗﹐显露出泛着性感红棕色的古铜肌肤﹔温度稍低的空气从启开的领口窜进睡袍内﹐胸前的两颗果实因冷空气的接触而变得尖挺娇艳﹐白色丝质睡袍禁不住两颗果实的引诱﹐亦随之突起﹐逞现出两抹撩人的粉红﹔腰间紧紧地缚着一条黑色带子﹐使窄瘦有劲的腰杆显出那姣好的曲线﹔睡袍的长度只来到大腿﹐隐隐遮掩男性的奥秘﹐肌肉弹性十足的长腿无可避免的映入男人的眼中。
如果说女人穿上中国旗袍能突显她们玲珑有致的胴体﹐那么男人穿上日本睡胞便能表露出他们性感的一面。
应该为眼前性感的一幕而被攫住目光的男人却不为所动﹐只是用手支着完美线型的下巴﹐温柔一笑。「怎么了﹖」男人的呼唤惊醒了兀自沉思的洛煌﹐洛煌只是闭着眼摇摇头﹐表示没什么。
「喔。」他的注意力又回到屏幕上。
「你又在工作吗﹖」低沉的嗓音有些吵哑。
「也不全是﹐只是帮小何找一条适合偷运毒品的路线。」毫不隐瞒地告诉洛煌﹐透露出对他的十足信任。


「虽然小何说过不想我碰这种事﹐但我不可能放下他不管。」洛煌静默下来。透过这次的聚会﹐他晓得永对朋友﹐或是对身边的人都是一个模样照顾有加﹐尽管他不太认同永做犯法的事情……或是间接犯法的事情﹐可他也不便多说。
「煌﹖你先睡罢。今天你也累了﹐不用等我的。」永相随迷人的声音乘着宁静的气氛飘进他的耳里。
彷佛听不到永相随的说话﹐洛煌眼帘垂下﹐半掩眼眸﹐手握着腰带的一端﹐轻轻一扯﹐腰带立即解下来﹐整件睡袍「缝」的一声松开。
「永……」就在眼前的俊美男人听见自己的叫唤而回过头的瞬间﹐双肩一垂﹐「挂」在身上的睡袍沿着两肩的曲线滑在地上﹐一副刚健均称的男性躯体宛如在艺术馆里的一具雕象似的赤裸裸地供人欣赏。
或许是因为自己将要被同性进入自己的关系﹐他首次在永的注视下感到羞赧。
「想要吗﹖」永相随关上手提电脑﹐站起来。倘若穿上日式睡袍的洛煌性感得像一具艺术雕象﹐那么穿上日式睡袍的永相随却散发着一股蛊惑的气息﹐他就如主宰七大罪中的「欲望」﹐不管男或女也会被他惹起疯狂的性欲﹐巴不得姿意蹂躏这具完美得无法挑惕的躯体。
洛煌亦不例外﹐纵使他已占据过这具躯体无数次。他跨开大步﹐大手一搂﹐把永相随揽进怀中﹐逼不及待地吻上那两片唇瓣。
最上一次触碰这两片令人上瘾的唇瓣﹐已经不知道是几世纪之前的事情了。依旧的柔软如绵花﹐依旧的清爽如薄荷﹐依旧的……令人欲罢不能﹗洛煌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毫不怜惜地辗转吮吻吸咬那两片柔软﹐灵活的舌头犹似蛇般缠绕着对方﹐不停地需索翻搅那口内每一片地方﹐最后更把对方的舌头强硬地拖进自己口腔内慢慢品尝。
「嗯……」分不清是谁的吟哦回荡着空间。
洛煌被勾起的火热肆无忌弹地顶着永相随结实的下腹﹐他的双手极具挑逗地上下磨蹭着永相随的背部﹐急切地抚上那紧瘦窄实的腰侧﹐再往上来回抚摸那流线型的背脊﹐吻却没有间断﹐陶醉在热吻的甜美滋味﹐直至自己几乎窒息﹐才稍微松开那怎么吻也不会感到足够的唇瓣。
永相随那双神秘的眼眸没有被欲望渲染半点﹐就连气也不喘一下﹐反之洛煌却已经气吁吁的。可洛煌并没有停止﹐碎吻蜿蜓而下﹐在那没有瑕疵的颈侧舔吻着﹐光裸的硕大隔着纤薄的睡袍磨擦着永相随的下腹﹐就在他的手情不自控地探进睡袍摸索那具使人疯狂的躯体时﹐他倏地一僵。
该死的﹗他竟然忘记了今夜的目的﹗永相随的俊眉一挑﹐像是在问他「怎么了﹖」。
「 永……」他的脸枕在永相随的肩窝﹐努力压抑欲一把推倒永然后享受那完美男色的冲动。「永……今晚……你来……抱我……」天晓得他费了多少气力才能把这句话挤出口﹐他不是不愿意﹐只是局促不安。然而﹐只要幻想到永进入他的身体﹐在凉凉的空气中好象又肿大多几分﹐他已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害怕还是在期待。
确实﹐一向在性事上拥有主导权的他﹐要和永倒转位置﹐成为下方﹐虽然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他的心仍隐隐不安与怯懦。但另一方面﹐他又期待着……在他们的情事中﹐永会怎样对他﹖响应他的是默然﹐他不知道那如神只般俊美的脸容上是怎么样的表情﹔亦看不出那深沉又莫测高深的神秘眸子底下﹐蕴藏着怎么样的情感﹔更猜不透你那如迷宫般复杂绕道的脑袋在想什么。可是﹐这些全部都不重要﹐只因他明白不管永对他做了些什么﹐也是为他着想﹐让他得到幸福……或许假如他早一点弄懂永的用意﹐他们之间便不会经历这么多伤痛欲绝的事……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他知道永会给他幸福……而他的幸福﹐便是能永远和永在一起。
永相随沉默了几秒﹐像是惊愣于他突如其来的提议。
「煌﹐你在颤抖。」他逸出那像醇酒般使人陶醉不已的男音。
「我只是冷而已。」他打死也不承认。
神秘的眸子在闪亮着。「你想清楚了﹖我不介意在你的身下。」「可是我介意﹗」不﹐更正一点﹐他不介意永在他的身下﹐甚至可以说乐意之至﹐求之不得﹐但既然永不介意在他身下﹐那为何自己要介意在永的身下﹖他爱他﹐抛弃这点自尊﹐他尚可以做到。
永相随没有问为什么﹐对他而言﹐洛煌想﹐他便去做﹔洛煌不想﹐他就不会去做。或者不知情的人得知他这种想法﹐会认为他很委屈﹐但事实却相反﹐他没有怀着一丝委屈﹐因为他很喜欢……很喜欢看到煌那抹心满意足的笑容……还有其它人……洛煌躺在床上﹐巍震的昂扬还达不到高潮﹐他握住自己的宝贝﹐可又不想在永相随面前自慰。这么羞人的事﹐教他怎么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做﹖「永﹐快点啊﹗」被欲望渲染的声音催促着永相随。拜托﹗他再不快点﹐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反过来扑向永﹐到时什么抛弃自尊的体贴便成了狗屁。
永相随慢慢上床﹐两手支在洛煌的身侧﹐覆上洛煌的身躯﹐俯着头﹐柔软的发丝滑过线条优美的侧脸﹐洛煌的下体随之骚动﹐体温上升﹐呼吸也为他紊乱。四目凝视的同时﹐他的心犹如小鹿乱撞﹐看见永的笑容﹐他甚至乎有股冲动和永的偶象迷一样为他高呼狂喊。
告诉我﹐如何才能减少对你的爱﹖不可能吧﹖我也不认为自己对你的爱意会有减少的一天﹐反倒是会日溢增加﹐填满整个世界也说不定。
永相随定定地﹑深深地凝视住洛煌的黑眸。如果在这一双黑眸中找到丝毫的犹豫﹐代表煌根本没有决定清楚﹐他不会继续下去﹐毕竟他不想煌后悔。
然而﹐在那双灵魂之窗中﹐只有笃定与浓厚的爱意。
目光兴笑意是恁地温柔……是洛煌从未看过的温柔……就在他快要溶化在那片温柔海之际﹐永相随宠溺似的轻说﹕「有些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被你吃得死死的……自你的出现后﹐真的影响了我很多……」什……什么意思﹖洛煌的心快跳了几下。
「你随时都可以喊停。」他再一次提醒他﹐纵使到最后一刻他也可以停止﹐不过到那时停止不停止已变得没分别。
「来吧﹗」洛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揍近那张绝俊脸容﹐在彼此互相凝视中﹐吓然发现了一件事……「永﹐怎么你的右眼比左眼浅色﹖」原本骤眼一看没什么分别﹐不过在这么近的距离便能发现个中不同之处﹐只是……分离之前好象也察觉不到。
永相随没有惊慌失措﹐身躯没有禁不住的一抖﹐眼神甚至没有泄漏一点儿破绽﹐强大的自制力控制住身体表情的每一个反应。
「你现在才发现﹖煌都不留意我……」 他佯装失意怅惘﹐逼真的演技使人不由得信以为真。
「嗄﹖我……」洛煌的说话被两片柔软堵住。
永相随用唇瓣磨蹭着洛煌的﹐轻轻地﹑柔柔地﹐含吮洛煌丰厚的唇﹐像是要吸出甘甜的滋味。


「嗯……」只不过是唇瓣被舔吻﹐他便情不自禁地吟哦出声﹐心一恍﹐不禁怀疑以下的发展会不会出乎他意料之外。
趁着他走神的一刹间﹐永相随的舌尖潜入洛煌的檀口内﹐细细地描绘每一寸内壁﹑每一颗皓齿﹐剌激舌下的敏感﹐像吹拂着一股和煦的风般卷起洛煌的舌﹐缱绻地与之嬉戏。他一滴不留地吞掉檀口内的津液﹐使原本在沉醉当中的洛煌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圆眼睛﹐永相随嘴角向上微弯﹐把自己的身体向下压﹐让身下人的炽热紧贴住他的下腹﹐借着深吻的微颤来磨擦着洛煌的顶端。
「唔…呀……」下体传来能令人的心痒得疯狂的酥麻快感﹐洛煌立刻失守﹐调整不到自己渐渐紊乱的呼吸﹐胸膛在大幅度的起伏。然﹐永相随没有因此而放开他﹐反而一直向他逼进﹐洛煌的后脑不住的向后压住枕头﹐永相随却不住的紧逼住他﹐洛煌的头退后一点﹐他便逼进一点﹐灵巧湿润的舌尖不停地占领口内的空间。
「啊……放……」此刻的吻不像洛煌一开始强硬霸占﹐而是像台风般刮掉洛煌所有心神﹐夺走他能汲取的空气。挂在永相随背后的手拉扯着他的睡袍﹐似是想拉开他﹐又似是因心荡神迷的热吻而不自觉地索取着他的身体﹐最后﹐手一撕﹐永相随身上的睡袍就这样被撕毁﹐露出完美线型的身躯。
就在洛煌还以为自己成为史上首个因接吻太长而窒息死掉的伟人时﹐永相随才放开他的唇。
他赶紧大口大口地汲取空气﹐一双眼眸迷蒙没有焦距地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而永相随只是呼出一口气﹐像是用完一口气似的。
「永……」他想说什么﹐但急于吸取空气的嘴﹐却让句子变成暧味的喘息。
神秘漆黑的眸子在月色的衬托下更显扑朔迷离﹐他沉下目光﹐视线没有从洛煌的脸上离开过半分﹐右手的指尖却极具挑逗性地从洛煌的脖子溜至胸膛﹐再来是下腹﹐指尖所到之处带来阵阵微痒的感觉﹐使洛煌的身躯克制不住的哆嗦﹔指尖滑过敏感点的时候更使洛煌差点惊呼出来。永相随的手如火似的﹐所到之处皆引起炙热却又酥麻的奇异感觉﹐洛煌很想叫他停止﹐但是在永相随带给他的快感中﹐口中唯一能发出的就只有渴求的呻吟。
因为不同的位置﹐感受到的快感也和往常不同﹐对陌生的感觉不知所措的洛煌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枝﹐犹似欲摆脱不能自控的快感。古铜色的肌肤浮现红晕﹐又棕又红的肤色在幽暗的空间中闪耀着不可异议的媚惑﹐光滑的双颊亦娇红不已。
「煌……」伴随着轻唤﹐纷纭的轻吻落着洛煌的脸﹐从他的眼眉﹑眼睑到鼻梁﹑鼻尖﹑脸颊﹐降落至被那被吻得红肿的唇。轻轻柔柔的﹐像是在抚慰一只担颤心惊的小猫﹐让他存在丝丝不安的心也被安抚。
永相随的指尖来到黑黑的丛林﹐化成五指轻盈地握着被丛林包围的硕大。
「哦﹗」一道异样的电流在背脊向上窜升﹐腰杆被窜升的电流而电得弓起﹐洛煌再也压抑不住的以低沉吵哑的嗓音发出撩人的吟哦。
早上他才幻想着这只漂高的手掌握着他的那里时会是怎么样的感觉﹐想不到当晚便立刻有机会尝试﹐不会太用力又不会太轻力﹐拿捏得恰当的力度使他有股冲动在永的手中冲剌。
「快……」情欲的汗水不住的冒出﹐已经不晓得是为了压抑快感而冒出﹐还是为了压抑住翻身把硕大直直挺进能给他舒解的甬道而冒出。
天啊﹗他快受不了﹗真想一个翻身将永压倒﹐然后占有性的挺身﹐把自己的欲望在那温热紧窒的体内抽送。
一抹令人心旌动摇的微笑在绝俊的脸容上掟放﹐永相随空出来的左手一把揽住比他略粗的腰杆入怀﹐那轻松容易的态度﹐让洛煌几近误会自己引以为傲的健美腰杆何时变成不盈一握的细瘦纤腰。永相随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俯下俊脸舔吻着那宛如刀削的洁净锁骨﹐右手也不闲着的抽动着那根粗大的男性象征。
「啊…啊……哦……永……唔……」他受不了一波又波的冲击﹐想借着腰杆的扭动来舒缓快要令他发疯的快感﹐可腰杆被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箝住﹐无处发泄的他在呻吟上越发高昂﹐双手青筋皆现地紧紧抓住床单。
温柔不带一丝霸道的吻落在那片宽硬的胸膛上的茱萸﹐唇瓣先是像在浅尝地轻碰已为他挺硬的乳首﹐那颗尖挺柔韧的乳首害羞地打颤﹐却又禁不住为至爱的人逞现出它最娇艳的一面。永相随没有拒绝乳首的邀约﹐把它含在两片完美唇瓣间﹐耳畔传来抽气声﹐口腔内的舌尖舔尝着乳首的顶端。
「呀~~~」冲口而出﹑由下至上再拖长的颤音﹐是恁地愉悦﹐强烈地散发着要求更多的意识。洛煌脸上的红晕添上一层煽情的艳红﹐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发出如斯淫媚的呻吟﹐就连永也不曾这么淫荡。
永的呻吟总是低低的﹐短促的﹐像是喘息声。而自己居然……洛煌羞得咬紧牙关﹐拒绝让那声将会增添在他人生败笔的淫叫再度响起。然而﹐永相随却像是要引发更多的﹐他用皓齿轻搔在他口中的乳首﹐舌尖如蛇般与之嬉戏﹐而原本抽动着昂扬的右手竟在洛煌快要到达极端时放弃玩弄﹐目标改变成另一颗孤单地立在空气中的乳首。
「永﹗你怎能……啊……」他想要﹑他想要啊﹗现在的他只想释放体内疯狂在横冲直撞的欲火﹐已经再也顾不得是否羞人了。
他一手握着自己已滴出泪珠的火热﹐另一手交替地搓揉着两道的球体﹐一蔟又一簇的火焰在体内爆发﹐自口中发出的音韵一声比一声媚人。
永相随趁着洛煌迷失在欲之际﹐右手离开乳首﹐借着滑不溜手的肌肤从肋骨游至腰侧﹐来到那一压便倏地弹回来大腿肌肉﹐再沿着大腿侧的曲线绕到又窄又圆﹐极富弹性的小丘﹐指尖从狭窄的缝间钻进后穴﹐碰了一下却顿时一怔。
「怎么肿了﹖」他不解的问﹐却令洛煌一时闪神﹐一阵痉挛﹐把精液「嗖」的一声喷射在他的身上。
「永……」犹在高潮的余温中﹐突然望见那具完美躯体上全是自己的精液﹐他慌乱的撑起像是软绵绵的躯体﹐拿起被挤在一旁的被子﹐欲帮永相随抹掉又白又腥的液体﹐可当他看到那原本完美无瑕的躯体竟添加了两个月前意外做成的伤痕﹐心在抽搐﹐他伸出舌尖舔着那被自己的精液沾染的伤痕﹐口内填满自己的味道。
「别舔了。」悦耳的男声稍微粗嘎﹐他将洛煌压回床上﹐把枕头塞进洛煌的腰下﹐张开那两只长腿﹐一个红肿的穴口进入眼中。
「傻瓜。」两个字﹐足以表示他已猜到为何穴口会肿起来。洛煌羞赧得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因为被人知道自己的用意﹐亦因为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人猛瞅着。
「永……啊……」红肿的地方忽然被轻抚﹐原本那个地方便敏感不已﹐此时更是一碰便彷如电流直击﹐他不由自主地身抖﹐紧张地蠕动着后穴﹐一张一闭的频率急促得使永相随的手指差点一个不小心地被吸进去。
「你随时都可以喊停。」他温柔地重复一遍﹐换来的是洛煌春水荡漾的一瞪。眼如微丝﹐湿润又肿如樱红的潋滟双唇﹐微微张唇吐出让人骨酥的低沉却又不可思议地娇媚的喘息﹐棕红的身躯亢奋地抖震。
永相随抽了口气﹐火光从眼眸一掠而过。他弯下身在洛煌的唇上轻啄一下﹐接着又再度侵入他的口腔﹐恁地缱绻﹐没有任何压迫感﹐如流水似的﹑又宛如风般柔和贴心﹐恁地温柔。


在永的怀中﹐他再没有丝丝烦脑﹐只因他感受到了那如被永保护着的感觉﹐彷佛天塌下来也有永为他撑住的安全感。
「嗯……唔……」洛煌闭上眼享受着永相随的拥吻﹐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攀上他的背肌﹐犹似在大海般攀紧唯一的浮木。紧拥住他﹐跨下再度肿胀的欲望磨擦着你的腹部﹐将他引至情欲的色彩世界。
「煌……」他离开他丰厚的嘴唇﹐洛煌喘着气﹐但又感到不满足﹐难舍难离的用自己的唇瓣磨蹭着永相随。身上人笑脸不变﹐又再低头吻住他﹐可是这次很快便离开﹐只是轻舔着他嘴角的凹位﹐轻说﹕「煌……要听歌吗﹖」他困惑地望住他。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这个了﹖虽然猜不透﹐但甫想起自和永再次一起后﹐都没有听他在自己耳边唱歌﹐不禁想重温那种感觉。「我想听你唱歌。」永相随听罢﹐笑唱出他的歌。在静夜中﹐那悦耳迷人的歌声线纵使没有旋律的配衬﹐却丝毫无损那动声得弦犹在耳的歌声。
陪你活过一天﹐陪你坐过飞毡﹐陪你令我轻松也令我极度心思紊乱﹐乱唱的歌也觉悦耳乱怕的拖我也愿试﹐害怕这样会很留恋陪你渡过春天﹐陪你渡过秋天陪你直到冬天却怕与你没法一起脱变若然开始﹐怎样可免悲剧上演……完全进入了洛煌的体内﹐眼睛触及洛煌陶醉于他那风靡海内外的歌声及俊美脸庞的样子﹐完美的唇型略向上弯﹐宠溺地一笑﹐眼神柔情似水﹐心中却是黯然。
「煌﹐痛不痛﹖」永相随在他炽热的体内忍着不动。
「你何时进来的﹗﹖」在落地窗看到自己的倒影﹐从中反映自己那被情欲熏迷的眼睛如春水般荡漾着水波﹐快要滴出水似的﹔一张脸红得像个苹果﹔那身古铜泛起蔷薇的颜色……不﹐最要命的﹐竟是看到置身于他两腿间的永﹐早已不知何时埋进他的体内。
他回眸望住眼前一脸柔情的俊容。曾几何时﹐那张俊容及迷人的微笑对着他时不再是束缚不住的洒脱﹐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忽然间﹐他明白了永为何突然唱歌给他听﹐原来是为了不让自己感到他进入时的痛楚﹐所以用歌声来使他分神。
就连这种状况﹐永也不想他受伤﹐永真是……唉﹐如果是他﹐一进入永的体内便已经自顾自地晃动了。
他抱紧永相随﹐收缩后穴的肌肉﹐把体内不属于自己的灼热紧紧箝住。「永﹐我要你……」像是为了让他适应似的微微律动﹐他立时倒抽一口气。
「痛吗﹖」永相随停下来﹐担忧的问。
「不…不是……我……」他咽了口唾沫。「 只是…感觉很…。。 」拜托﹐这教他如何说出来﹖难道告诉永当他在体内动的时候﹐自己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快感吗﹖永相随只是淡淡一笑﹐洛煌却羞得将脸埋进他的肩窝﹐耳边传来那好听又略微低沉的笑声﹐然后便感觉到自己的身躯随他摆动。
「 啊…啊 …嗯……啊……」 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永相随的侵入越发强烈﹐好热﹐被穿插的洞穴酥麻得使他几乎尖叫﹐奇异的快感冲上脑海﹐只想祈求更多。
汗湿的发丝伴随着每一下前而飘起﹐每一下后而散落在额前﹐这种随着永相随而前后摆动的动作竟顿觉淫秽﹐发现这个认知的洛煌﹐却居然为此而更加兴奋。狂乱的叫声﹑关不住的浪吟充斥着﹐挥不开噬人的热﹐双腿紧紧的缠住永相随的腰﹐狂浪地摆动着臀部迎合着他﹐当他进入时﹐他放松﹔退出时﹐他收紧﹐昂扬顶端关不住的淫液伴随着摆动而飞洒。
「啊…啊……永……」洛煌的身影竟恁地淫荡撩人﹐像是一朵娇红的花般为永相随掟放。
在他眼中看见这样子的自己﹐心里登时感到不是滋味。此时﹐永相随温柔地抱紧他﹐像是对他说﹕「在你身下的我也曾是这样。」温柔……洛煌觉得自己溶化在他的温柔里。他激动地攀紧那具完美的身躯﹐泪水自眼角滑下。「 别再离开我了…别再离开我了…… 」永相随停下摆动﹐静静地凝视住洛煌。
心一惊。他不要再失去永﹗洛煌哭丧着脸﹐颤动地喊着﹕ 「 我已经什么也给你了…别再离开我…求求你…别再离开我了…… 」我就连男性的自尊也给你了啊……永相随抬起手指﹐轻柔地抹拭掉洛煌的眼泪﹐有什么异样的东西在那双神秘如深渊的眸子一闪而过﹐洛煌还没猜到是什么﹐便听到他柔声却坚定地说﹕「我不会再离开你…到死也不会离开你…。。。 」低头﹐他再度吻住洛煌﹐在嘴边带着只有自己知道的悲哀﹐轻语﹕「直到时间的尽头……」凌晨与你细语详谈说起世间的感情幼嫩然而我却抬头看满天星宿沉默用心许愿流露伤感的眼只怕对望害怕有天我将会飞得很远难道在你孤单困恼寂寞时﹐我再飞返你身边陪你活过这天﹐无法坐上飞毡﹐情况令我心酸也令我极度思想错乱﹐乱了黑发似为了为了遮掩眼角泪湿了﹐结果证实我很留恋陪你渡过春天﹐陪你渡过秋天﹐难过度到冬天你我到最后说不出再见从头开始﹐假若知道悲剧要演﹐我就不应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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