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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主凶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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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深蒂固,一时之间无法清除干净,所以只能耐着性子等待陈家的势力没有保护后慢慢被蚕食。因着太后娘娘现在只是冷待陈家,时常给好处并未转变其对陈家的态度。所以,郡主您对于陈家的态度理应冷淡些,但是却无需对其针锋相对,以免打草惊蛇,惹得太后娘娘迁怒于您。”

“我懂。”乔珺云轻蹙着眉头,看着慧芳欲言又止的吞吐道:“姑姑,你讲得这些事情应该都是属于皇祖母的机密,现在告诉了我没有问题吗?”

“呵呵。”慧芳的笑意又真诚了几分,道:“这里只有郡主您、大小姐以及老奴三人,既然如此自然不会传出去,惹得太后责备老奴。更何况,老奴是郡主您的人,自然要时时刻刻为您分忧,将自己能说的且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才算是尽职。”

乔珺云听了慧芳明晃晃的效忠投靠,嘴角就高高翘起,兴奋道:“本郡主自然不会让消息走漏出去的。姑姑你赶紧往下说,除了陈家和王家还有哪些人家与皇祖母有渊源?”

正文、第二百零二章 陈家入局

这厢乔珺云有意试探,慧芳又有意讨好,自然是得了不少有用的讯息。待得给乔梦妍使了个眼神,对方就回以表示明白,只待回府后专心打点几门关系,气氛倒也甚为和睦。

而另一边恒王的情况却没有这般乐观。在通报的小厮来往了三遍之后,恒王的脸色已经犹如锅底一般黑,整个人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场,惹得随身伺候的人都不敢随意靠近。

恒王再次扫视了一遍看似十分平常的账本,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儿,但却看不出任何不妥。

“咚咚。”陈芝兰敲了两下门,听到书房内传唤的声音,才敢推开门走了进去。她转身接过丫鬟手里端着的血参汤,径直走到愁眉苦脸坐着的恒王身前,柔声道:“王爷,喝些参汤吧。”

恒王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待得陈芝兰多唤了两声之后,才茫然回神道:“芝兰,你?”

陈芝兰担忧的看着恒王不过两日就明显消瘦下去的脸颊,将盛着血参汤的瓷盅盖子掀开,一股浓郁的参香味瞬间缭绕在恒王的鼻尖,引得本来颓废的像是要睡过去的恒王清醒了少许。

“唔。。。。。。这两日,芝兰你独自一人搭理王府,肯定是累到了吧。”恒王接过瓷盅,但却无视了喝汤用的白瓷勺,随便的吹了两下,觉得不烫了,直接一口将瓷盅内的血参汤都喝了下去。

要说这两百年的血参可是极为难得的大补之物,只消三五息的功夫。恒王本来泛黄的脸颊就红润了不少。看的陈芝兰直呼管用,庆幸于这血参送来的及时。

恒王用纯白的丝帕擦拭干净嘴角上的汤渍,恢复了些许底气,抬头看着陈芝兰沉声道:“本王记着这府里可是没有血参这等物件儿。芝兰是从哪里找出来为我熬了吃的?”

陈芝兰一听到这个问题就有些怂,讪笑了两声几不可闻道:“是霍丞相听闻王爷最近为了公务忙碌不停,已有几日几夜没睡。便不知从何处费了大劲儿才寻来血参这等好物,派了管家送上门来,想要尽一片心意的呢。”

恒王听了沉默不语,沉默的气氛弄得陈芝兰站立不安,脚尖不自觉的在地上轻轻地碾着。恒王一见,便挂上了无所谓的纨绔嘴脸,“王妃怎的如此紧张,霍丞相如此体贴本王的身体。心系着本王管制的小兵们。他派来的管家。王妃可有以上好的清茶招待?”

陈芝兰与恒王相处了将近两年,自然摸出了对方的几分脾气。一听恒王的话音儿,就知道他心中正是不悦的时候。

故此。她将书房内的小厮丫鬟都挥退出去,独自一人面对着恒王道:“王爷还请放心,这血参的的确确是好物,没有掺杂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端来给您喝之前,我也已经事先尝过了味道,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恒王看着身前站得笔直,一脸认真地陈芝兰,没由来的突然叹了口气,“唉。。。。。。难不成你以为本王就是在想这件无关大小的事情?本王既然娶了你做王妃,自然早就开始信任你。何必。。。。”“臣妾明白!”陈芝兰有些不安的打断了恒王的话,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没忍耐住,低声问道:“臣妾见这几日王爷一直呆在书房内处理公务,心中与荣有焉的同时,也是担忧您操劳坏身子。而且,臣妾与王爷成亲将近两年,虽然不敢说是完全了解您。但也是清楚您心中藏着大事,无时无刻不在调动浑身的精力筹备此事。。。。。。”

陈芝兰说了许多,也没有听到恒王的呵斥,心中虽然稍缓,但还是不安的抬眼看了一眼。可这一眼却与恒王投注在她身上的视线在半空中交过。一时之间恍惚所见面色沉凝冰冷的恒王,使得她不由得心一颤。

但是待得一回神,却又发现恒王还是那番笑呵呵的模样。然,对方虽然看似毫无怒气,但陈芝兰心中却是一沉,明白她可能猜到了什么机密。

“呵呵,爱妃继续说,让本王好好听听本王的王妃有多么聪颖。”恒王笑眯眯道。

陈芝兰心中一滞,心中快速掠过是否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好以此来保全自身与家族的想法。可还未等这想法在心中扎下根,她的双眼就严肃了起来。

陈芝兰隐隐察觉出恒王所图不小,对于她一个内阁夫人来说,装作无知才是最明智的打算。但是,她也清楚现在家族被皇上打压的厉害,本来掌管国库财务大权的爹,显然虽然看似牢牢坐着户部尚书之位,但大权早已旁落。

若是不想办法改变局势,那保不定今日何时就会突然被掳去官职。自此官职身份降低还是小事,怕就怕有那心狠手辣之辈,在她家落难之际背后下黑手。若是事情已定的话,哪怕陈芝兰是恒王的正妃,那也没有本事将“落罪”的家人救出。

故此,现在恒王虽然看来最为危险,但却是陈芝兰唯一的依仗。

不过闪电之间,陈芝兰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话中坚决之意,行到恒王的身边,弯腰附耳过去,低声道:“王爷应该知晓臣妾家中现在的情况。虽然自知鲁莽甚至不可能,但臣妾还是希望王爷能够出手相助。”

恒王锋利的眉毛轻挑了一笑,看着陈芝兰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凉凉道:“本王听说岳父大人现在的权利被几个副尚书瓜分,加上皇上对其不喜,已是强弓之末。如若本王出手相助的话,恐怕不但无法给些帮助,反而要惹得皇兄对本王也产生不满乃至于忌惮呢。”

陈芝兰身子一僵,但不过瞬息时间就整理好心态,脊背挺得笔直的朗声道:“虽然臣妾的爹现在手中看似并无实权,但被瓜分出去的那些权利不过是一些碎末零头罢了。只要臣妾的爹任职一日这户部尚书之位,那份权利就无人敢动。再说了。。。。。。”

陈芝兰忽而往恒王的肩膀轻轻依靠着,娇声细语道:“臣妾既然入了恒王府的大门,那又怎么可能只带来了我一人呢?只要王爷此次肯出手相助,哪怕爹爹沦落为五品官员,臣妾也是会感激您的。只是不知道,王爷您是否愿意暗自相助一把呢?”

恒王侧头看着陈芝兰俏丽的脸庞,暮然间发现她的双眼十分冷静。即便是依靠着他,也没有丝毫的献媚之色。

虽说相处了将近两年之久,但乍一看到陈芝兰如此清冷模样,不自禁觉得十分新奇,早年的习惯在这一刻暴露无遗——恒王一把将陈芝兰扯到了怀里,用一只手臂紧紧环住对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是在抚摸着她的柔夷,调笑道:“爱妃如此严肃对待本王,可叫本王觉得好生难过。之前那日日夜夜的相处,难不成还是没有使得本王走入你心间吗?”

陈芝兰此时就跟吃了只苍蝇似得,梗着脖子想要吐却吐不出来。她看着近在咫尺之间的那张俊脸,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着冷静道:“臣妾听不懂王爷说的那些话语是什么意思。还请王爷现在就给臣妾一个准确的答复,免得臣妾离开后心不在焉,连琐事都无心处理。”

“啧,虽然你现在这幅模样有趣,但一直绷着反而让人觉得有些无趣。”恒王松开了环着陈芝兰柔软腰肢的手臂,任由她起身,不雅的抻了抻腰肢,答复道:“既然爱妃难得有所求,本王又怎么舍得回拒呢。事情本王应了下来,但是却不想让岳父大人掉位。本王希望帮忙岳父大人铲除那些烦人的跳蚤后,能一窥国库以及那里的珍藏。只是不知道,爱妃能否做主?”

陈芝兰听着耳熟的问句,只是略一沉吟便点头道:“爹爹现在忙于保全我的家族,想是倒不出空隙与王爷商谈。好在臣妾之前已与爹爹商量过,只要王爷的要求不过分,便可应承下来。”

听闻陈芝兰说他的要求不过分,恒王的嘴角就浮现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眼睛不停的扫视着陈芝兰的神情,似乎是在想她究竟是否听懂了他所言之中的深刻含义。

对于恒王肆无忌惮的打量眼神,陈芝兰虽然觉得不适,但好在对方是同床共枕将近两年的夫君,倒也并不十分难过。只是思及她之前对于恒王所作所为的猜测,心中不免泛紧。她很清楚爹爹是个什么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对于恒王的所作所为一无所觉。

因此,陈芝兰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个念头:莫非爹爹已经知道王爷的打算,才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借由她为中介,联系上恒王的势力,以保家族平安?

陈芝兰也不傻,她一旦想起恒王可能是在惦记着那天下间最尊贵的位置,就觉得身子发凉。恨不得痴傻一些,对这些能让九族覆灭的叛逆想法毫无察觉。也许,这样就能够装作顺其自然的过完这一辈子了吧?

也不对。陈芝兰心中苦笑一声,明白如果恒王事败,那家族将要落得的下场说不得要比现在能获得的最差结局更为残忍。

她不明白,爹爹为何要堵上如此大的筹码,又究竟在打些什么主意。。。。。。

正文、第二百零三章 谁人挑拨

宣明历六年四月十五日。

“郡主,霍思琪小姐下了帖子,明日是她的生辰,您看?”慧芳拿着一张烫金请帖,恭问道。

乔珺云随意的扫视了一眼,却并未从贵妃榻上起身,漫不经心道:“皇祖母不喜欢我出府以免受了刺激,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赴宴,姑姑准备一份厚礼送过去就行。”

慧芳表情有些为难,虽然她意欲纵容乔珺云的行为,但是太后永远是压在了她头顶的一座大山,一旦乔珺云与太后之间的意见不同,那自然还是不得不要倾向与太后那边的。

乔珺云眯眼睛躺了会儿,被彩香揉捏手臂的动作舒服的哼哼了两声,察觉到身前站着的人还没有离开,就将眼睛掀开一条缝,困惑的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要与我说吗?”

慧芳犹豫了一下,见乔珺云心情还算不错,一咬牙道:“太后娘娘特意嘱咐,让您参加霍思琪小姐的生日宴。而且还说了,让您结交几个同龄的闺秀。”

乔珺云不悦的皱起了眉毛,轻轻拂开彩香为她按摩的手,生冷道:“皇祖母知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是姑姑应该知道现在我与霍思琪不对付了吧?能送上贺礼已经是我给皇祖母的面子,但是我平素都在府里带着,凭什么的她过生日,我就得屁颠屁颠的赶去贺寿呢?哼!”

慧芳苦笑不已,看着乔珺云面上没有丝毫的动摇,心知这事再说下去保准讨不到好。

因此。只得强吞下苦水,暗示道:“虽然郡主您想亲自上门为霍思琪小姐贺寿,但现在您身子还太过虚弱,今日又受了凉。为了您的身子着想。还请您安心在府上修养吧。”

乔珺云眉尾一挑,虽诧异但嘴上却愉悦道:“既然姑姑如此为本郡主着想,那我也不好再拒绝。就按照姑姑说的办,送给霍小姐的贺礼记得要丰厚些才好。”

“老奴省的,郡主若是没有其他吩咐,那老奴就去库房挑东西了。”慧芳说完,见乔珺云没有反应,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半低着头退出了屋子。

感受到郡主的呼吸声渐渐平缓,彩香就再次摸上了她的手。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彩香。你说我不去这次宴会。皇祖母会怎么看?”乔珺云不避讳屋内其他丫鬟。轻声问道。彩香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才低声回道:“主子的事情奴婢不敢谬论。只是。。。。。。太后娘娘这次想让郡主出去散心是好意,若是知道您拒绝。那肯定是要不高兴的。”

“不高兴。。。。。。”乔珺云喃喃自语着,半躺着的身影在其他人看来有些落寞。只有坐在小凳子上能够看到她表情的彩香,发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期待与兴奋。

彩香低垂下头不再说话,只是微微抿着的嘴角,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开始的风卷云涌。。。。。。。

霍思琪的生辰在四月十六日,大摆筵席风光无限,来往贺寿的众多贵妇贵女带起一阵阵扑鼻的香粉气息,在日头下泛光的珠宝首饰让人看的眼花。

但是,唯独本应早早到来的乔珺云仍旧不见踪影。刚开始霍思琪还以为对方是有事耽搁,可是直等到宴席结束却仍旧没有看到她后。小脸早已阴沉无比,上面雕刻着的不悦仿佛深刻入骨,使得本来几个打算留下再喝上一旬的几个私交好友,都承受不住的纷纷告辞离去。

霍思琪不甘心之前对外宣称乔珺云会来,结果却被对方放了鸽子,一向心高气傲的她怎么可能忍受!

因此,她不顾霍夫人的阻拦,直接找到了被太后吩咐来撑场子的慧萍,气愤道:“慧萍姑姑!不是说云儿姐姐今日会来吗,怎么竟然到现在还没有见到影子!”

慧芳面露惊讶,犀利的视线在霍思琪身后的丫鬟身上一扫,反问道:“难道霍小姐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霍思琪不耐烦的问道,心里不住的想着要如何对太后渲染此事才能讨回面子。

慧萍见霍思琪这副不忿的模样,表情一沉,说道:“郡主昨日受了凉,早已经在昨日就退回了请柬,顺同送给大小姐的贺礼一并到了霍府。这事情霍夫人难道没有说?”

霍思琪一下子呆愣住,并没有追问乔珺云的身子如何,而是紧蹙眉头不相信的说道:“怎么可能。昨日送请柬的婆子回来之后,并没有提过云儿姐姐受凉这件事情。而且,姑姑所说的什么贺礼或者退回来的请柬,不光是我,就连娘亲和爹爹都没有见到过。”

“这怎么可能!”慧萍同样惊呼着,以表达她对此事的质疑。但是转瞬的,她就与霍思琪一同产生了一个疑惑——莫非这其中除了什么差错?

慧萍昨日是从太后那边听到关于乔珺云回复的事情,当时太后虽然恼怒着郡主,但却没有强硬要求必须要郡主今日赴宴。

因此,今日慧萍为了避免一时说错话,就一直没有提起乔珺云不会来这件事情。可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乌龙,竟然在这个时候将矛盾引爆了出来。她明白如果不将此事调查清楚,恐怕不光是郡主、就连她们这些负责办事传话的奴才也要被牵连。

一想到这儿,慧萍就有些冷静不下来,对着霍思琪道:“霍小姐,老奴还要回宫查证一些事情。可以确定的是郡主昨日就递了消息,但不知道为何出了差错。等老奴回宫禀告太后娘娘之后,再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一告知与您。可好?”

霍思琪也知道这其中可能有了什么问题,也不好再胡搅蛮缠,派人将慧萍送走之后,就连忙去了后院找娘亲。她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郡主,慧萍上门拜访,您现在见不见?”慧芳的呼吸有些急促,显然是急匆匆跑过来的。

乔珺云正在用燕窝粥,不着不忙的将汤匙放下,用帕子擦拭了嘴角才慢条斯理的问道:“慧萍姑姑怎地突然来了。如果是为了我受凉无法去霍家赴宴的事情的话,昨天不就早来了吗!”

慧芳想起慧萍三言两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心一梗,艰涩道:“似乎就是这件事情出了什么差错,昨日郡主退回去的请柬还有礼物都被人拦了下来,并没有送到霍府上。”

“啊?”乔珺云心生诧异,思来想去一番确定恒王不会做这种事情,当即紧张道:“赶紧把慧萍姑姑请过来。顺便再把昨日送贺礼的丫鬟们叫来,待得我好好询问一番,看看怎么回事。”

慧芳连忙应了,不多时就将神色紧张的慧萍,以及昨日送礼现如今一脸茫然的丫鬟都叫了来。

乔珺云直接制止了慧萍的行礼,直截了当的问道:“本郡主已经知晓姑姑所来为何。这六个丫鬟就是昨日上霍府送贺礼的,姑姑有任何不清楚的,但管问吧。”

“是,多谢郡主配合。”慧萍还是给乔珺云请了安,然后就将视线投在了因为乔珺云的话,而显得不安的丫鬟们身上。

慧萍沉吟了一下,才温声询问道:“昨日你们确定将东西送到了霍府上吗?你们在路上有没有遇到人拦截,或者说霍府接待你们的人是谁,你们可清楚?”

六个丫鬟互相推搡着往后退,僵持了半天,才有一个容长脸的丫鬟站了出来,胆怯道:“回姑姑的话。昨日奴婢几个是坐着马车一路到了霍府的,途中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等马车到了霍府偏门的时候,奴婢们才下车将请柬与贺礼都交给了接待的霍管家。再然后,奴婢们就老实的坐着马车回了郡主府,路上连车帘都没敢掀开,就怕乱了规矩,引得外人议论。”

慧萍听得深深皱起眉头,嘴角紧绷着不语,显然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就在这时,一直旁听的乔珺云突然愤怒的追问道:“你说中途和回来的路上都没有注意路上的情况吗?还有,你们是为本郡主上门送礼的,做什么要走偏门不走正门?难不成霍家就这么狗眼看人低,连本郡主派去的人都敢如此冷待!”

容长脸丫鬟被乔珺云的怒容吓了一跳,畏缩着肩膀诺诺道:“因为奴婢们不敢鲁莽行事,担心坏了郡主的名声,所以在马车里本本分分的不敢做多余的动作。至于走偏门送礼的事情。。。。。昨日奴婢们回府后本想禀告于您的,可听到您在午休就没敢吱声。等您醒了之后,奴婢们忙活来忙活去的,反而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奴婢没有任何隐瞒,还请郡主明察啊!”

这丫鬟对于现在的情况还有些迷茫,但是不碍于她求饶、展现出她的无辜与清白。

慧芳与慧萍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从对方眼中发现了那一丝郑重。

慧萍清了下嗓子,尽量放缓声音道:“昨日赶车的婆子是哪个?郡主可否将她召来,老奴有些问题要证实一下。”

正文、第二百零四章 打压黄家

乔珺云眼神一闪,凝视了慧萍两息时间,似乎证实了她的猜想,才吩咐道:“彩香,你去把那赶车的婆子召来,就说慧萍姑姑有话要问。”

彩香听了就要下去找人,可却没想到那容长脸的丫鬟突然抖了一下,结巴道:“那婆、婆子很是眼生,昨日奴婢与她闲聊了几句,发现她似乎是新来的。也不、不知道她还在不在。”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惊!无他,从这丫鬟的话中就能知道,那婆子很有可能是某些人特意安插在郡主府,伺机而动的。

只是现在让人想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会将乔珺云送给霍思琪的寿礼拦截下,毕竟除了惹得霍思琪与乔珺云的不满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他好处。

慧芳代替彩香暂时离开去找人,结果一刻钟后就带来了一个让人心沉得消息:“郡主容禀!老奴去了马车房询问了一番,得知昨日送丫鬟们去霍府的婆子,今日早些时候就离开了府上,说是家里有事,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过。老奴去了她住的屋子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留下。”

乔珺云面无表情,让人捉摸不定情绪的平静道:“这偌大的郡主府,竟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本郡主倒是长了见识,这才知道咱们郡主府看管的这么疏忽!”

“老奴知罪,都是老奴一时疏忽没有看住那个婆子,还请郡主责罚!”慧芳倏地跪下,发出了一声闷响,听得乔珺云微微敛起眉头,隐忍着怒气道:“此事与姑姑无关。你毕竟要贴身照顾本郡主,难免有此疏忽。更何况,既然有人打定主意要算计本郡主。那无论如何防备,想必都是要被人得逞的。不过这次的事情虽然小,但牵一发动全身。本郡主不想让这唯一的栖身之所都任人出入,你可明白?”

慧芳的身子一抖,重重的磕了个头道:“多谢郡主谅解。老奴定将郡主府围管的滴水不漏。”

“姑姑赶紧起来吧!”敲打了一下而已。乔珺云就恢复了和声细语,“这事儿目前看来牵扯甚广。若是本郡主没有猜错的话,这次的乌龙就与那个婆子捣的鬼有关系。”

“郡主聪颖,依老奴来看也是这么回事。”慧萍任由慧芳站在身边,低声道:“若是按照这丫鬟的话来分析。那婆子很有可能是拉着她们到了某个陌生府邸,绝非霍家。而且这幕后筹划之人,本来可能是打算让丫鬟们回来禀报在偏门送礼一事,惹得您愤怒的同时。再摁住消息,等今日霍小姐为您没有去赴宴而觉得委屈时,从中在操作一番。惹得您与霍小姐闹僵。”

“说的倒是有些道理。”乔珺云微微颌首,但却一副摸不到头脑的模样。起身道:“这次的事情不像是普通家世能做出的手笔。对于我的郡主府来说,虽不能说没有任何钉子,但在皇祖母与慧芳姑姑的看顾下,也不是普通人就能混进来的!此事本郡主虽然想彻查到底,但无奈于没有那份能力,还是得倚靠两位姑姑帮忙才好。”

“郡主请放心。”“老奴定不负郡主重望。”慧芳与慧萍一同躬身应答着,恭送着乔珺云被彩香和彩果搀扶着走进内室。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无端升起了一丝沉重感。

二人先对视了一眼,沉住气之后,分别开始了对于丫鬟们的询问,以及对离开的婆子的追查。

到了晚饭的时候,慧萍就已经将事情脉络大概的捋顺。虽然事情顺利的有些过于诡异,但是黄家的那些小动作还是被明晃晃的摆在了眼前!

慧萍第一时间就将黄家的不安分举动上报给太后,在得到太后让她压下此事的命令后,就来到了乔珺云的屋子汇报:“启禀郡主。老奴查到那个婆子登记在册的消息,查到了她的家之后,就发现她一家子十多口人一夜之间都不见了踪影。线索就这样断掉,还请郡主下令要不要继续查下去。”

“查!当然要追查下去才能泄我心中的愤恨!”乔珺云想也不想的吼出声之后,就察觉到不妥,整理了一下情绪后,放稳声音说道:“既然姑姑查过去的线索断了,那此事的幕后人想也是有些本事的。还请姑姑禀告皇祖母之后,说清楚此事再暗地里追查下去吧。虽然事情递到皇祖母那里我就不好再插嘴,但还请姑姑查出来结果之后,将结果告知给我。可否?”

“自然如郡主所说。”慧萍干脆的应下,见乔珺云面露疲惫,就告退道:“宫门快要下钥,老奴不好再多留,这就告辞了。还请郡主放宽心,慧芳会帮您打点好郡主府上一切的。”

“这个不用姑姑说,本郡主自然晓得慧芳姑姑的能力与忠心。”乔珺云毫不掩饰对于慧芳的看重。自然,对于慧萍也是和声细语,“还请姑姑回宫后,将对皇祖母诉说我的思念之情。顺便的,再帮我提醒一下皇祖母,问问我何时能够入宫赴宴。。。。。。。我可是想入宫的紧呢!”

慧萍的眼皮一跳,弯下腰恭敬道:“老奴会为郡主向太后娘娘转达这些话的。太后娘娘也想郡主的紧,还请郡主好生安歇,太后娘娘想要看着您一直健健康康的。。。。。。在这府里。”

乔珺云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点头道:“本郡主记住了。慧芳,送客!”

说完,乔珺云就不再看屋内众人的脸色,转身就走进了内室,没有让任何人看到嘴角上的那一抹嘲讽。。。。。

宫中支持冷婉仪的那股势力一直以来行动都很隐蔽,因此并没有被牵扯进这次皇上对黄家打压的行动当中。当然了,碍于黄家学子满天下的庞大势力,以及家主黄博楷曾是先皇亲口赞誉过得清臣,所以温儒明暂时只敢动了些小动作。

在朝堂上连番贬斥了几位黄家子弟后,就偃旗息鼓,暂时放过了黄家——当然了,在知道黄家试图挑拨乔珺云与霍家的关系,可能图谋不轨的人们眼中,这只不过是皇室的一个小小的警告。

但是,在乔珺云看来,这却是温儒明要铲除黄家的开始——之前黄家要谋害温鸣的事情,做得十分干净不留手尾。可是对于早就知晓黄家所求,还被利用的乔珺云来说,经过恒王手下人的帮忙查证,确定此事与黄家有关系后,就在温儒明吩咐彻查此事的人面前留下了一个细微的纰漏。之前办事的那人可能根本没多想,不过在此次的事情过后,经过黄家露出的马脚自然能够顺藤摸瓜的查到天花的事情。

若说温儒明那个脾气能够忍受黄家挑拨太后母家与乔珺云的关系,或许说是毫不在意。但是一牵扯到现在宝贝的跟心肝似得温鸣和孙良敏,他会否做出愤怒举动不言而喻。。。。。。

日子在乔珺云的各种无趣打发中很快就过去了。

五月初三这一日,乔珺云打扮的俏丽,一身浅粉色荷叶裙裾配上点点珍珠首饰点缀,领着彩香彩果就入了宫。

因着绿儿和梓儿这些日子专门跟着慧芳学习打点府上事宜,再加上想要加深与慧芳之间的关系,所以也就顺势而为的带着慧芳一起入了宫。在看到慧芳发亮的眼神后,她自然付之一笑。

乔珺云这次是在宴会开始前一个时辰才入宫的,因为养性殿内有不少妃嫔与皇亲国戚家的夫人,所以她并没有被太后扯着手问长问短。

而趁着殿内众人都在恭维太后的时候,乔珺云就挤到了孙良敏和齐嫣儿的身边,看着她们两个之间散发出和乐融融的气氛,一时之间险些没有反应过来她是过来干嘛的。

好在齐嫣儿第一时间发现了她,起身扯着乔珺云道:“郡主快过来坐。之前嫔妾生产完之后,本想着让郡主看一看三公主的。可是没曾想到你竟然与敏昭仪一同被困住。之前嫔妾还在与敏昭仪说,等郡主入宫后,好好感谢你一下呢。”

乔珺云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她二人的身边,腆着脸笑道:“若说被我舒舒服服照顾了十二天的敏昭仪的话,已经感谢过我。可是不知道齐嫔娘娘现在为何也要感谢我了。”

齐嫣儿用帕子掩住嘴,俏生生的笑道:“嫔妾生产的时候,郡主一直在身边陪着,舒缓了我好大的压力。难不成,这么大的事情还不应该感谢郡主一番吗。”

一直未开口的孙良敏也跟着笑道:“齐嫔的这张小嘴就是巧。既然她想感激郡主你的帮助,那就看看齐嫔想要用何来谢好了。对了,要不咱们就去看看三公主可好?三公主长得白白嫩嫩的,嫔妾看了喜爱的极了,恨不得抱上逗弄一整天呢!”

齐嫔也回应的恭维着,“大皇子才是真真出众的,三公主一见到大皇子就笑开了花,想是知道大皇子是哥哥,咿咿呀呀的说咱们听不懂的悄悄话呐!”

乔珺云跟着呵呵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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