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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主凶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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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慧萍滞了一下,才转而恍然大悟道:“哎哟,老奴这回懂了,懂了。”
太后看着她们三个说起来,也就直接道:“现在哀家在宫里的势力虽然还算够用,但是等过了年大选,新人一入宫开始争宠,哀家的势力就会受到一些影响。哀家不愿过多插手皇上的事情,但是那些入宫的新人底细必定不够清楚,总要培养一些稳重的人送到宫女司,按照哀家的意图分到那些人的身边。不过你们也知道,当年哀家保存下来的势力,都是些年纪大的或者是过几年就该放出宫去的大宫女。 ”
太后为之叹息一声,惆怅道:“当年的势力已经到了该挑选新苗的时候,不容马虎。现在哀家身边就你们几个完全能信任的,若是你们审查了觉得好的,不如就先带进宫送到宫女司教导一番。若是出众拔尖,再暗地里好好培养。哀家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也清楚,定是不会亏待了你们各家的子孙的。”
慧文会讨巧,当即便千恩万谢的模样,感激道:“太后娘娘的话,老奴们可不敢当。能入宫做事,可是老奴宗族盼都盼不来的好事呢。”
太后笑着摇了摇头,只是心情倒确实好了不少。。。。。。。
正文、第八十六章 双姝合体
乔珺云再次入梦了,这次的梦依旧不太美妙。她先是追逐着忽而出现在前方的彩香,跑了许久许久,却哪怕连她的衣角也没有触到。接着,彩香消失,彩果出现于她的面前,让她惊喜交加的是:不等她上前去追撵,彩果就主动的走过来牵起了她的右手。也是借此,乔珺云才倒出时间低头看到自己的左手臂还被吊着。募的,她竟然搞不懂这是梦境还是真实的经历。
这种苦恼并没有伴随乔珺云太久,彩果只牵着她走了一小段路,便主动松开了手,接着转身离去。乔珺云想要发声去喊、却发不出声音,想要抬脚去追、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被定住。
就在乔珺云心中的烦躁与愤怒即将爆发出来的时候,她突地发现脚下一空,她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等到她睁开双眼之后,入眼的一切奢华景象都犹如噩梦一般,再次席卷而来。。。。。。
乔珺云觉着她好像与清澄公主共享了感知,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清澄心中微微羞恼,但却难掩欣喜。她有些不解,上次清澄见到候诚之时,不还是满心不喜甚至厌恶的吗?她弄不清楚,只能猜测应该是在她未见到的什么地方,清澄与候诚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促进感情的大事。
接着,万事都不能做的乔珺云便静静等待着,亲眼看着清澄略微激动的接受了温太祖的指婚。清澄满心欢喜的眼中只有候诚一个人,却没有发现候诚嘴角的笑意不够真诚,眼中更是毫无些许欢喜之色。莫名的,乔珺云便觉得清澄的堕落定然与候诚有诺大的关联!
瞬间,一股无名之火无法抑制的从心头燃起,她双眼充血的怒瞪着候诚,却对这里的任何人都造不成影响。哪怕是跟她来此可能有关的清澄。也是毫无所觉、一脸娇羞的欢度着盛宴。可正是因为这种激怒的情绪,让乔珺云忽视了来自一旁的恶意眼神。。。。。。
距离那日宴会已经过去月余,温太祖指婚的旨意已下,满宫都在为了清澄半年后的出嫁准备着。秉着温太祖的谕旨,让清澄出嫁后带的东西都务必是世间最好的。清澄公主的风头一时无两,而清澄似乎也懂得自己不可再在宫中嬉闹。这些时日,清澄便一直呆在皇后的宫殿学习女红,除了时不时的去为太后请安之外。可以说,清澄乖巧极了,人人看之欣慰。人人看到都要赞赏几句。可是,事情真的就如表面一样,人人都是真心为了清澄欢喜的吗?
当然不是!可那又如何。清澄是温太祖最喜爱的女儿,人人都必须捧着她,让她尊享一切。
呵,乔珺云看着清澄小女儿般绣着手中帕子的娇羞样,不禁苦笑。她虽然不知道清澄与候诚之间经历过什么。但即便是冷眼旁观也明白清澄太过深陷于对候诚的感情。若候诚真是引起她堕落的导火索,那么。。。。。。。恐怕被历史洪流淹没的悲剧,清澄将在她的注视下再次痛苦的经历一次。乔珺云觉得不忍心,可是对于目前这种犹如魂魄般四处游荡的情况,她也无力改变。。。。
事情来的算不得突然,毕竟距离温太祖指婚已经过去将近半年。再不过月余,极受宠爱的清澄公主就要出嫁了。
自从这日太阳开始缓缓升起之时,一种极强的哀伤之感便缭绕在乔珺云的心头。虽然这种哀戚之情来的莫名其妙。但是她懂,想必悲剧就将在今日开始启程,将清澄一点点推入堕落的深渊。乔珺云觉得可笑,因为。。。。。。今日,正是清澄公主试穿嫁衣的日子。
乔珺云心中冰凉。却能感受到到清澄欢喜到极致的笑容所带来的温暖,在两相对比之下。一切都显得可笑极了。鲜红的嫁衣上用金线勾勒出凤凰的图样,嵌着各色宝石与硕大珍珠的凤冠就戴在清澄的头上,凤冠上用指甲般大小珍珠穿起的珠帘,被清澄调皮的用手拨拉开。
清澄兴奋的扯着裙角,在镜前转了一圈又一圈,鲜红的嫁衣裙角飞扬,在凤冠上宝石互相轻撞而发出的清脆声响的映衬之下,美得就犹如一面画卷,让人不忍去触碰。。。。。。。
可负责制衣的老嬷嬷显然没有那么识趣,虽然她也难掩赞赏的赞叹了好多声,却依旧在清澄兴奋之极的时刻,上前道:“公主,这嫁衣您穿着刚好,等到您出嫁那日,便可以再穿上。这嫁衣上的凤凰俱由金线描绘而成,十分俱刮,公主还是先褪下来,免得挂了碰了您也心疼。”
清澄听着嘟起了嘴,虽然不情愿却依旧磨磨蹭蹭的先将略显沉重的凤冠摘下,接着在贴身宫女的服侍下,小心翼翼的将嫁衣褪了下来,唯恐有一丝不妥。
清澄那副难掩欢喜却又害怕弄坏的神情,看在乔珺云,顿觉心酸。
可这种情绪刚刚泛起,她就忽觉眼前一阵模糊,脑中的思绪仿佛也渐渐停摆,沉沉陷入眠中。。。。。待到乔珺云心神与视线再度恢复清明之时,竟猛然发现自己竟漂浮在某个陌生的寝殿之内。这个寝殿略显陈旧,而且桌柜之上还有着不少的灰尘,而屋内除了床与必备的桌椅柜子等物之外,再无其他任何多余的摆设。虽然乔珺云没有进过冷宫,但她也觉得这里距离冷宫的环境也差不离。她将整座宫殿翻了个遍也未寻见清澄的身影,她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便试图飘离此处。可是,她每次即将到达殿门口时,却都会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弹回去。
时间匆匆流走,乔珺云试了不知多久,眼看着她心神疲惫无力再试的时候,陈旧的甚至悬挂着丝丝蜘蛛网的殿门,却‘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门被打开之后,殿外的强烈阳光便透了进来,一时间耀眼的险些让乔珺云睁不开双眼。可即便她并未合眼,门口的人因为阳光晕染的影影绰绰,仍旧让她看不清来人的模样。
温热的阳光一时让乔珺云觉得,心中的凉意仿佛因这暖人的阳光而渐渐升起暖意。但是。。。。。。
当一时间的晃神消退而去之后,当乔珺云看清站在门口的人时,心中忽然咯噔一声响!
站在门口的是太子,殿门口的地上有一只麻袋,从显出来的形状看,里面似乎装了一个人!
太子不甚精通武艺,平日里又疏于锻炼就像是个文弱书生。他将麻袋抱起来后,向殿内只走了几步,步子就开始不稳。但不知为什么,他却并未松手将麻袋丢在地上,而是踉踉跄跄抱着麻袋走进了寝殿。待得太子走到床边,便再也坚持不住,脚步一绊,与麻袋一起跌在了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可能是太子将麻袋摔得重了,只听麻袋内传出了一声闷呼——麻袋里面竟然真的藏了个人!
乔珺云震惊之下,觉得发出闷呼的声音很是耳熟,心中猛地浮现出一种猜测——清澄公主?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子,想不明白太子为何要将清澄公主绑到这里。这里几乎没有人,环境又如此恶劣,更别提。。。。。。。因为温尚武的关系,太子与清澄公主的关系算不上要好。清澄公主是个娇生惯养的性子,虽然明面上对太子的礼仪从来不错,但是从不会主动亲近太子,亦或是太子的妹妹——皇七女明心公主。
等等!乔珺云打探了一下周遭的环境,视线忽的定在已经紧闭的殿门口之上。她没有记错的话,刚刚太子根本就没有关门!难道外面有人看守?
乔珺云的心猛地一沉,明知男女七岁不同席的太子,却将一向心中不和的清澄绑到这个犹如斗笼般的冷清宫殿。太子的目的,仿若不言而喻。
就在这个时候,麻袋中的清澄公主似乎已经清醒,剧烈的挣扎起来。而太子也似乎缓过了力气,毫不客气的将麻袋口绑着的麻线扯开,一把抓着清澄的头发,就将清澄从麻袋之中拽了出来!只见清澄嘴被一块深蓝色的布塞住,双手双脚却自由的进行着反击。
见状,乔珺云心中一惊,顾不上自己无法触碰亦或是阻止太子的动作,猛地向床上扑去!
让她没想到的是,就在扑向床边之时,清澄公主身上忽然传来一股吸引力,将她似是魂魄的身体吸入了体内。。。。。。
乔珺云因为这荒唐的情况而有些愣神,因为她已与清澄公主暂居一体。而她这样一愣神,就导致清澄公主本来挣扎着太子束缚的动作一顿,直到眼看着太子捡起麻绳要将她手腕绑起来时,才顾不得当下的情况,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知道是否与两个灵魂同居一体有关系,清澄公主挣扎的动作明显剧烈起来,本就与清澄抗争的不相上下的太子,顿时就落了下风。
眼看着太子已经抓不住自己的手臂,乔珺云心中一喜,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将太子推开,顾不上衣衫凌乱,手忙脚乱的就要往床下跑。可是,还不等她的双脚落地,脖颈突然被太子圈住,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诡异的奇香。
乔珺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亦是清澄公主的身子,再也使不上力气,只能瘫软在床上,眼看着太子将玄色锦袍粗鲁的褪下。接着,抚上了让她再次感受到温度的身体。。。。。
正文、第八十七章 一夕被毁
乔珺云的衣衫被剥去,本面相清秀的太子看在她与清澄眼中却甚是狰狞。亲眼目睹太子俯下身渐渐逼近,她二人却觉得身子无力,连动下小指都困难。眼看着清澄与自己将被玷污,乔珺云仿佛未察觉到嘴中塞着的蓝布,双目炽烈的像是要冒火,喉咙中不断发出哀嚎之声。
乔珺云想到她与清澄公主接下来将要经历的一切,恨得想要咬舌自尽了去。可是却因为嘴中塞着蓝布,根本做不到。绝望无奈之下,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两滴浊泪顺着眼角渐渐滑落。。。。。。
乔珺云闭着双眼不去看,但太子的手触摸她身子的触觉,却无法阻挡的传到脑海中——恶心。
她的灵魂栖息在清澄公主的身体之中,两人共同承受着并非自己夫君的侵犯。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清澄心中的悲愤与绝望,而随着身上的动作渐渐停止,她忽的察觉到清澄的心中燃起了极大的恨意与恶意。
俯在她身上的太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乔珺云却依旧沉浸在清澄散发出的恨意与恶意之中。这一刻,乔珺云有些迷茫,就在她为清澄的未来、也为自己的未来迷茫之时。忽然有一股排斥力将她的灵魂,剥离出清澄的身体之中。
乔珺云,再次恢复了冷眼旁观的过客身份。只是,刚刚所遭受的一切,却犹如噩梦一般挥之不去。是啊,她重活一次又怎么样,她做过真正的女人又怎么样?现在,她以自己还未及笄的灵魂穿越而来,不但亲眼目睹了清澄的惨剧,还亲身体验了一番被强迫玷污的滋味。
须知,当她前世与温儒明渡过初夜时。即便那时她不知真相,自以为两厢情愿的与温儒明两相结合,即便有着温儒明伪装出来的温柔体贴,但那一夜却依旧让她觉得痛苦不已。
那么,即将嫁给心爱的人,却在出嫁之前被同父异母的哥哥掠走清白,却又无力抗争的清澄,该有多么痛苦难过呢?太子的所作所为不止是掠夺走清澄的清白,更是将她对未来一切美好的幻想,以及她这半年来的潜心练习女子淑德的辛劳都打破!
乔珺云不明白身为灵魂之体的自己。为什么能够流出这么多的泪水,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清澄、看着她身子僵硬的躺在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遍布着灰尘的帷帐。时间就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静止在了。。。。。。。这个让清澄觉得耻辱,觉得自己一切都失去了的时刻。
乔珺云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沙漏倒流的声音,沙子微微摩擦凝聚成柱落下的声音,就仿佛成为了此时唯一提醒着,时间正在急速流走的证明。
可能与刚刚附过清澄的身体有关。乔珺云发现她竟能知晓清澄公主心中所思所想。可惜,她宁愿自己看不到。因为,清澄的想法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经历过这种龌龊事之后该有的反应。清澄想了许多许多,她想她该如何将此事告知父皇母后,或者说是否该告知父皇和母后。
虽说父皇母后确实宠爱她。定会帮她将事情掩盖下来。可母后与宸妃是多年的老对头,定是不会放任宸妃与太子的所作所为。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惹得父皇大怒的事情。何况。她若是说出来,她以残破之身自然无法再在下月婚嫁与候诚。。。。。。
而且,即便事情错在太子藐视常伦,但她已经不干净了。宸妃绝对不是好相与的,这次的事情也不知道有没有她的出谋划策。若是父皇暴怒处置太子。宸妃定会将事情袒露出来。说不定,宸妃还会诬陷是她‘勾引’太子。
那样。不但她会受到天下人的耻笑与指责,就连母后与皇兄都会受到她的牵连,再也抬不起头脸。有了她这样与兄长*的皇妹,哥哥这辈子都别想再登上那渴望已久的皇位。
说出来不行,但是不说出来也不行!清澄明白,若是她将事情一直隐瞒下来,在大婚之夜让候诚知晓她早非清白之身,那她与候诚之间会产生嫌隙不说,更是会影响候诚对皇兄的忠心。候宰相又是个刚正不阿的性子,若是在宸妃与太子的操作下,被候宰相知晓她的事情。候宰相可不会管是不是让皇家丢了脸,事情会闹大不说,她也定会被休弃。若是事情到了那种地步,不但哥哥好不容易在父皇面前树立起的功劳与能力会被忽视,就连哥哥在宫外建立起的势力也一定会受到影响。同样的,哥哥这辈子也无法问鼎皇位!
清澄在如此两难的境地之下觉得十分痛苦,她恨不得就这样吊死在这清冷宫殿之中,一了百了。但是,她依旧不能也不敢——死了,尸体总会发现的。即便那时看来她是被玷污了清白,一时悲愤而上吊而死,却依旧会对皇兄和母后造成影响。
这就像是一个死局,而这个死局也是一个把柄,线的那一头就牢牢的牵在宸妃与太子的手中。她就像是一个残破的棋子,无论走哪一步,都会被宸妃与太子合理运用,重重的将她的皇兄——四皇子温尚武拉下马去,再也构不成威胁。
清澄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想办法试图将事情对皇兄与母后造成的卑劣影响,降到最低的程度。
清澄太过懂事,即便是在这种自己的未来被毁的时刻,竟然也竭力的避免给温尚武与她的母后造成影响。清澄的想法,就像是被孝顺懂事逼得尖锐的刀一样,将乔珺云的心割得生疼。
就在这时,乔珺云忽然见到清澄的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清澄整个人像是醒了神一般,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似乎,她想到了一个勉强能够两全其美的办法?
可在坐起来之后,清澄的身形不由得一滞。在乔珺云的注视下,清澄轻轻的抚摸上泛黄床单上的点点血迹。接着,她状似疯癫一般,将精致的唇角勾勒起,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太子留下了一套女式衣裳,从内衫到外衫一应俱全,就连颜色图样都与正狼狈的丢在地上,破破烂烂的那些一模一样。清澄颤抖着双手,平生第一次,亲手为自己穿戴好了衣裳。她穿好衣服后,坐在床边愣了会儿神,才光着脚下地,在那些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衣裳中,找到了那一双唯独完好的精致绣鞋。
穿上了鞋,清澄的心里就像是有了底,她再次挺起了脊背,端起了身为公主的骄傲。只是,她面上展露的笑容再也不复以前的活泼可爱,她此时背负起的笑容就像是一层面具,用高傲的神情,来掩盖着她心中的百般疮痍。
清澄根本没有回身,看也不看半旧的木床上的一片狼藉。她只是以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着殿外走去。你说她不害怕事情被发现,自己失去清白一事会闹得众人皆知吗?不,她当然害怕!但是。。。。。。
清澄再次勾勒出诡异的笑容,她明白,只要自己走出殿门,这屋子里的一切都会再次恢复如初。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就连她满是青紫的身体,也依旧是白皙无暇,清白无比的。。。。。。。
眼看着清澄已经站在殿门前,乔珺云不得不跟了上去,眼睁睁看着她用颤抖着的双手,将那道开启了一切悲剧的殿门,缓缓打开。
当门被打开一条缝隙时,一如刚刚温暖的阳光从缝隙中透了进来,刚好落在前后站着的清澄与乔珺云的脸上。清澄享受着那一刻身体被阳光照射的温暖的时刻,心中的慌乱害怕似乎都消失不见,她也只是享受了一瞬间,便毅然决绝的将殿门猛地拉开,使它大敞开来!
随之,清澄的面上伪装出一如试穿嫁衣时的灿烂笑容,抬起脚步,踏出了让她经历了人生永远无法抹去的噩梦的宫殿。清澄微微扬起脖颈,看了一眼时辰,发现距离她出宫游玩竟不过
半个时辰时,不禁冷嘲宸妃和太子好精细的打算!
清澄性子调皮总是会四处躲,再让宫女太监找自己,因为那些宫女太监为了逗她开心,她也确实藏得好。因此每次说不得都要在不少隐藏起来的护卫的注视下,‘消失’半个时辰。
想起事情的缘由,清澄不禁自嘲自作孽不可活。若是她以前乖巧些,那么这些宫女太监也就不会当做游戏一般的慢慢寻找自己,反而会慌乱的将事情禀告给父皇。那样,不但能让父皇看清太子的真面目,也能拯救她,让她免受、那种。。。。。。折辱。
清澄的眸色忽的一冷,想明白太子可能早就有此计划,竟然将一切算计妥当,趁着她试了嫁衣后心情欢喜玩闹时,再实施此次计划。
思及此,清澄再也顾不得周围是否有太子的人监视,忍耐着身子传来的痛楚,尽量正常的走动着。她需要找另一个隐蔽的地方,默默的独自等待她的贴身宫女翡翠带着人寻到她。。。。。
正文、第八十八章 翡翠的误解
翡翠在见到面露嬉笑躲在清昇殿的清澄时,心中便是咯噔一响,但她见清澄露出轻松面色,就并未露出丝毫不妥,而是松了口气般呼道:“公主可真会躲,奴婢带着人找了半个多时辰。”
翡翠自从清澄五岁时便跟在她身边,因此在翡翠面对她时,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一丝担心,自然落在了清澄的眼中。当即,她心中也不知是什么心情,只是强撑着笑容道:“本郡主在这里等了这么久,还想着再过一炷香的时间,你们找不来的话,我就自己先回去呢。”说着,她紧了紧衣襟,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催促道:“清昇殿怎么这么冷,冻得本郡主都头疼了。”
见机,翡翠便上前探了探清澄的体温,察觉并未发热才松了口气道:“还好公主没有发热,都是奴婢们太笨,没有及时找到您,险些让你着凉了。”
清澄挥了挥手,抽出帕子掩嘴打哈欠,缓了缓才略显疲惫道:“今天试了嫁衣和凤冠,又玩了这么久,本公主觉得困了,抬我回宫。”
“你们还不赶紧去把轿子抬来!”翡翠提高嗓门驱使走了大部分的太监宫女,等到只剩下两个小宫女站在一旁,看清澄要起身,连忙扶了上去,还趁着隐蔽的时候,将清澄的衣领弄整齐,与此同时说道:“奴婢为郡主整理一下衣襟吧,您坐了这么久衣服都皱了。”
清澄心中一抖,莫名觉得事情都被翡翠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无比心虚,她也只能虚张声势的应了一声,忍着身上的不适,在翡翠的搀扶下站起身,任由她为自己将不妥帖的地方弄整齐。
不多时。轿子便到了清昇殿,清澄将大半的力气施压在翡翠身上,借着她的搀扶,还算正常的上了小轿。等到轿帘被放下,清澄立即松了口气,嘴里却不满的说道:“我想坐属于我规制的轿辇,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轿算什么东西。”
轿子已经稳稳的被抬起,清澄坐在软垫上却依旧觉得有些不适。只听跟在轿子一侧的翡翠回话道:“禀告公主,您下个月便出嫁,不好抛头露面。这顶小轿可还是皇后娘娘知道您今日要出来玩。特意吩咐下面人临时弄出来的,舒适极了。您觉得如何?”
清澄只觉得鼻尖发酸,缓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母后备下的,自然是好的。”
乔珺云看着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又想起了与候诚已成两难局面的婚事,心中也是唏嘘不已。。。。。。
昨日,清澄一路无惊无险的回了与皇后一同居住的凤仪殿。届时。皇后正在处理公务,只是对着清澄问了几句玩的可开心,清澄就忍不住的落了眼泪。
皇后当时便慌了,摸着清澄的脑顶,轻声问可是受了委屈。清澄却只回了一句:清澄舍不得母后。这句话一出,乔珺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下。而皇后是一副既好笑又感动的神情,与清澄又聊了几句,见她疲惫就直接让她去歇息。
可以说。自从昨日回到凤仪殿,清澄便心神不宁,总觉得还有什么坏事会发生。可她提心吊胆的等到要沐浴时,便畏畏缩缩的想要推拒,但为了避免怀疑。只能让宫女们将水备好之后,就只留下翡翠伺候。其余的人都被撵出了清澄独有的温水浴房。
清澄看着升起袅绕水汽的白玉池,紧抱着双臂坐在床上,看在面露担忧神情的翡翠更是害怕。翡翠见清澄没有入浴的打算,便想着凑近问问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却没想到清澄反应激烈的挥起了手,面色畏惧的阻止她的靠近。
翡翠忍耐着心慌,尽量温和着语气,细声道:“公主,等下就该就寝,翡翠服侍您沐浴吧?皇后吩咐人新拿来好些牡丹香气的澡豆,您不是最喜欢牡丹了吗?”
清澄与无人能见的乔珺云,在听见牡丹香气时,俱是浑身一抖,记忆追溯到白天那让她失去抵抗能力的物什,散发出的正是一股浓浓的牡丹香气。
再说翡翠见清澄反应如此之大,明白自己说错话的同时,也明白清澄可能真的经历了些什么事情。翡翠想起今日晌午候诚入了宫,不知去了哪里,而公主也在那段时间不见,本以为二人是在宫中会面培养感情。而且翡翠本来在找到清澄公主,见到她颈间影影绰绰露出的一丁点淤痕时,还恼恨候诚不守规矩、做出这种事。
但是此番看到郡主害怕的表情,翡翠不禁暗想:难不成是候诚不顾公主的反抗,做了什么?
想到这,翡翠再也按耐不住,但好在语气还算平和,追问道:“公主,是不是驸马今日对您做了逾矩的事情?若是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必须及时禀告皇后娘娘才行!”
清澄听到候诚的名字,本来停滞思考的大脑立即运转起来,她一把握住翡翠的手,有些失控的追问道:“候诚?你说诚哥今日入宫了?那他为何没有来找我、为什么。。。。。。”说着说着,她就想起与翡翠见面时,对方神色的不妥,当即明白翡翠定是误会了。
清澄张嘴欲说话,却突然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候诚在自己被欺凌的时候,就呆在宫中,却丝毫没有让她避免如今被破身的结局。一时间,心里既是恼又是恨,原本心中的愧疚也消散不少,心中所想的唯有:为何诚哥不来找我?若是诚哥来找我,那我定还能做他的娘子,与她成亲。那样母后和皇兄也不会因为我而受到牵连了啊!
清澄越想越觉得委屈,嘴唇不自觉的开启,弱声道:“诚哥,你为何不去找我?若是你找到了我,那我还能嫁给你,还能将自己的一切都托付于你。为何,为何你入了宫却不见我。。。。。。”
清澄的话语传入翡翠的耳中,就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好半晌都翻不过来神。她将清澄的话在心中翻来覆去了好多遍,才颤抖着嘴唇。不敢置信的问道:“郡主,难不成你、你。。。。。。”
清澄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只是自嘲道:“身子都脏了,还怎么嫁?若是我能一死百了该多好,可是我却连死都不能做主。若是我死了,太子和宸妃还不定会怎么抹黑我。。。。。。”
“太、太子?”翡翠被吓得连心都险些跳出来,联系起清澄公主所有的话,不由得猜测到那让人胆寒的真相!她一把捂住嘴,泪珠毫无预兆的从眼眶中滑落,想不懂为何会如此。
忽然。翡翠的视线落在仿若疯了一般自言自语的清澄身上,察觉到清澄似乎陷入了自怨自艾的情绪中无法自拔,连忙扑了上去。颤声唤道:“公主、公主,此事必须要讲予皇后娘娘听。只有皇后娘娘才能为你拿主意,帮你报仇啊!”
“母后?”清澄呆呆的重复道:“母后,母后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让她手中好不容易捏到的宸妃把柄。浪费在我身上呢?皇兄他对于那个位置。。。。。。”
翡翠顾不得尊卑,一把捂住了清澄的嘴巴,忍着心痛道:“公主,那种话可不能说。您是皇后娘娘和皇上最疼爱的公主,自然会有人为您做主的。这种事情,总归是瞒不住的啊!”
清澄自嘲一笑。心神回了大半,看着翡翠婆娑的泪眼,伸手抚了上去。嘱咐道:“翡翠,我现在也只有你能信的过。你听我的,先不要将此事告诉母后,我担心太子留了后手,还有其他的计划。不可贸然牵连到母后与皇兄。你若是为了我好,就先将此事隐瞒下来。待得明日看看情况再作打算。即便要说,此事也不能先说与母后听。母后最近本就疲惫着。。。。。。”
“公主!皇后是您的母后,唯有皇后才能为您做主啊!”翡翠只想着将此事隐瞒下来,劝着。
闻言,清澄立即严肃了表情,怒道:“难不成你连我的话也不听?既然宸妃身边有母后的人,难不成母后身边就没有宸妃安插的奸细了吗?你可懂我的意思?”
翡翠心中一怔,明白此事牵连重大,再不敢开口。这时,清澄见她默许,便再问:“对了,我明明记着诚哥和皇兄明天入宫才对。你说今日他们已经入过宫,那明日他们还会入宫吗?”
“会的、会的!”翡翠重重的点头,用力的抹擦掉脸上的泪水,低声答道:“今日,四皇子会与。。。。。会与他入宫,似乎是为了政事。皇上在宸妃那里,无人敢通报,四皇子才会亲自入宫。。。。。。”
清澄又听到了可笑的消息,轻嗤一声,摸上还隐隐作痛的肩膀,心冷道:“原来,父皇那时也在宸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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