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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主凶猛-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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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孕?难道是闵夫人腹中的胎儿。。。。。。”齐嫔震惊的话说了一半就连忙捂住了嘴,神色冷凝。
乔珺云沉重地点头道:“没错。正因如此。我心里才觉得担心。”说完,见齐嫔与黄梓儿神色各异,乔珺云也没心思细猜她们俩心里怎么想的。只是祈祷着孙良玉能够平安无恙。
与此同时,慧萍满脑瓜子都是汗。与红穗合力将没了气息的如花从浴桶中拖了出来。
慧萍一边为如花擦身子套衣服,一边头也不回的对惶恐中的红穗嘱咐道:“你也别多想,如花她胆敢冒犯太后娘娘,又意图拿些不知所谓的事情来威胁太后娘娘,得了这个下场也算是她轻松。还有,之前咱们从如花口中套出来的话,你可万万不能与其他人说。知道了没有!”
没听到红穗的回答。慧萍就转过身子直视着红穗显得呆滞的眼睛,郑重道:“太后娘娘这是看重你,才会让你我合力处理如花。若是你能过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日后在太后娘娘身边的地位自然不能同往日而语。再者说。你之前也为太后娘娘办了不少差事,与这次想必也不过是直接下手和间接下手的差别罢了。姑姑也很看好你,希望你能想明白。”
红穗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看着慧萍一如既往和善的表情,艰涩道:“红穗明白。定不辜负太后娘娘与您的期望。”说着,又往慧萍身前的如花尸体上瞄了一眼,犹带着惊惧。
慧萍见红穗的情绪有所改变,虽然还没散去恐惧,但好歹能够上前帮忙搭把手整理如花的遗容。因此。倒还算是满意。
慧萍心里想着,回去后可以与太后说,红穗果真是个可以培养的。
等慧萍手脚麻利的将浴桶及其周围倒了一地的东西收拾好后,就对红穗说道:“你现在这里看着点儿如花,姑姑出去叫人来。你别害怕,她已然没了气息,很快就能处置干净了。”
红穗僵硬的点了点头,等慧萍快速的闪身出了正殿,一回头却正好对上了被放在椅子上如花死不瞑目的双眼!红穗紧咬着唇才没有惊叫出来,看着如花已经涣散张开的瞳孔,跌跌撞撞的退后了两步——她明明记着,之前慧萍亲手将如花的双眼合上来的。可现在。。。。。。
就在红穗颤抖的想着要不要赶紧离开这里的时候,就见到如花的眼皮忽的又合了起来!
“呼。。。。。。”红穗长出了一口气,心中默念着之前不过是她记错了而已,不要害怕云云。
可就在红穗略微有些放松的时候,如花的眼睛再次睁开,可这次如花眼中的瞳孔却不如之前那样涣散。而是,犹如重新唤活了生命一般,黑黝黝的让人见之就寒栗不已。
接着,还不待红穗反应过来的时候,如花忽然动了。如花用之前因剧烈挣扎而满是淤痕的双手撑着椅子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犹如最健康的活人一样,走近了红穗。
“嘶!”红穗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惧怕到了极点,反而壮起了胆子。她一把抓住身边的木盆,高举着放在身前,放低的声音中却不乏厉意:“别过来!慧萍姑姑马上就回来了!”
虽然不知道明明被慧萍姑姑用手捂死的如花,为什么能够死而复生。但是红穗却明白现在不能大喊大叫,若是让人闯了进来,哪怕这里是太后的宫殿,如花现在又没有死。
但是只凭着之前来传话的宫女所言,就知道太后不想让如花再活着说出那些‘虚假’的秘密。
因此,若是红穗害怕的大喊大叫死而复生,那不管如花会不会被再弄死一次,她也绝落不了什么好下场。这个时候,红穗心中不由得庆幸当初主子对她的‘另类栽培’终于派上了用场。
如花一听到慧萍的名字,就突兀的停下继续向红穗身边前进的脚步。一双美眸中的瞳孔快速的扩散收缩,四五息时间之后,终于再次恢复了常人般灵动但却黝黑的渗人的样子。
“我不是如花,但我有几句话想要让你帮忙带给你的主子。”如花张开了口,第一句就是让红穗摸不着头脑的话。
“什、什么话?”虽然没少听过类似故事,甚至亲眼看到的不是人的东西也不少,但红穗还是紧张的有些颤音。她挥了一下手中的木盆,强硬:“不管你是谁,赶紧给我往后退几步!”
如花嘴角渐渐翘起,露出一个疑似赞赏的笑容,怪异的说道:“你主子果真了不起,一个小小的手下都有这么强大的神经和抵抗力。你也别怕我,我对你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说着,如花奇怪的举起双手向后退了两步,继续笑道:“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说几句话了吧?友情提示一句,如果你再耽误下去的话,慧萍可是就要回来了!”
红穗的心怦怦直跳,花了些时间平复好呼吸后,才咽了口唾沫道:“你怎么知道我有主子的?”
如花不答,自顾自的说道:“有机会的话,帮我跟你主子带句话。你放心,我跟她是老朋友了。呵呵。。。。。。你只需跟你主子说‘如花与你我都是一样的人,只不过脑子太蠢活了不到两天就被送下了地狱。希望你小心些,宫里虽然有我看着,但也保不准发生什么我也不清楚的意外。有些时候,我也是很忙的,可能会无暇顾及到她。你,切记要小心那个自大的男人。’”
“您说宫里有您看着是什么意思?如花究竟是什么人?”红穗在如花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隐隐压迫感之下,下意识用上了尊称。但即便如此,看着‘如花’也没有过多的畏惧。
‘如花’不再说话,莫测的看了红穗一眼之后,就转身走回到椅子前,摆弄了一下干净的新衣裙角,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身子微微调动了一下,就摆出了如花之前瘫在椅子上的样子,一双流转着奇诡光芒的双眼,也渐渐的完全闭合。
“喂,您还在吗?”红穗没有等到答案,目睹了‘如花’走回去后死了似地神态,有些不敢相信走了过去。询问了两声没有答案之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将手伸到了如花鼻间。。。。。
“这、这回是真的死了吗。。。。。。”红穗收回了没感受到任何气息的手指,没意义的喃喃自语道。
红穗话落不过两息时间,就听到外面响起四五个人沉重不一的脚步声,其中夹杂着的还有一向显得有些独特的慧萍的脚步声。
红穗立刻退后了几步,检查了一下身上确定没什么不同,就作出了畏缩的样子,一动不动。
当门被打开,红穗就仿佛受惊了一般,猛地抬起头看向门口。在看清为首站着的人是慧萍的时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你先出去吧,在外面等着,一会儿咱们就一起去回报太后娘娘。”慧萍将红穗撵了出去。
听着殿门在身后闭合所发出的细微响动,红穗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一点。但是,当她发现殿外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奴才或者侍卫值守的时候,便再次提起了心,略有所思。。。。。。
正文、第三百二十八章 当娘的怎能那般狠心
因为落胎的时候产生的痛楚太过强烈,所以本沉沉昏迷而不醒的孙良玉,终究还是被疼醒了。
她这一清醒,才发现嘴里正咬着干净的厚厚布巾,想是担心她咬到舌头而准备的。
正因为嘴巴被堵住了,所以即便下面传来一阵阵剧烈痛楚,孙良玉也发不出任何的痛呼。
在孙良玉睁开眼的第一瞬间,就被成医婆看见。成医婆带着鼓励的口气说道:“闵夫人还请再忍一忍。等一等就能干净了,您也别伤心,保住您健康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唔?唔。。。。。。”孙良玉感受着下边伴随着痛楚的阵阵热流,几乎立刻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可木已成舟,等成医婆在小半刻钟之后,从孙良玉的口中取出布巾,又将她被禁锢的双手解开,原本孙良玉腹中的孩子已经化成了一滩模糊的血肉与血水。
孙良玉大张着嘴无声地哭嚎着,似乎在哀悼那还未成形就被人害死的孩子,又似乎在埋怨上天的不公。她不明白昨日还请大夫诊过脉,为何却没有诊出腹中明明已有两月余的孩子!
回想起当时刚刚喝了两口的那杯茶水,孙良玉就倏地明白了什么,变得无比愤怒!
有人要害她和孩子,而最可恨的是,那个要害她的人并不是差遣紫灵、一向不算亲近的孙良敏,而是被孙良玉称为娘亲的女人——一直以来并不喜欢她的娘亲赵荷香!
别人可能没有看清楚,但与赵荷香比邻而坐的孙良玉,却是看清了紫灵刚刚为她打开茶杯盖子的同时,赵荷香貌似好奇的用帕子挥了挥手氤氲的水汽。
但却在一片模糊的时候,让某些不知名的粉末散落在了茶杯之中。
而在那之后,赵荷香又不住的催促着她喝下滚烫的茶水,仿佛即将入得她亲生女儿孙良玉口中的。并不是剧烈的毒药,只是代表着敏昭仪得到恩宠的象征罢了。
呵,皇上赏赐的极品金骏眉。又怎是她一个普通大臣夫人能够消受的起的呢!
孙良玉抬手捂住双眼,虽然极力克制。但还是让滚烫的泪珠落于枕上。四散着血腥气钻入她的鼻间,在她的心中渐渐渲染出浓浓的悲伤与恨意。
成医婆将沾染的全是血的棉布收起,起了身子退出了帷帐外,让紫珠进来为孙良玉打理狼狈的下面。
紫珠到底是还未出阁的姑娘,乍一看到如此血腥的场景,险些没有昏过去。
可因为这殿里除了紫珠与几个小宫女之外的奴才,全都被皇上召到殿前审问。没有那些婆子的帮忙。紫珠就是这一众宫女中最有地位的,她也不得不硬撑着头皮上。
紫珠刚将布巾浸在温热的水中,一抬眼就看到了孙良玉满是悲凉的双眼。她怔了一怔,只觉得眼眶有些湿润。强忍着伤心劝慰道:“大小姐您也别太难过,成医婆说您这次并没有伤到身子。只要好好调养的话,很快就能再次怀上小少爷的。您现在身子弱,可万万不能落泪啊。”
孙良玉无力的将头垂在枕头上,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并不想多说话。虽然面上平静,但她的心中不吝于正在经受着狂风暴雨。她搞不懂,未出嫁之前即便爹娘如何不宠爱她,与妹妹的关系又略显生疏,但是她从未有过任何一丝的抱怨或者埋怨。
本来出嫁的时候。比想象中丰厚至少五分的嫁妆,让孙良玉产生了爹娘还是疼爱她的错觉。再加上婚后回门,以及偶尔回府拜访爹娘时,爹娘较比以往要亲近不少的态度,都让她隐隐有些雀跃,认为这自小便渴望的亲情很有可能真正地感受到。
但是,这一次在神仙殿内的亲眼所见,却让孙良玉彻底的寒了心。
事实上,孙良玉是可以推却并不喝下那杯茶水的。但就是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怀了身孕,又因为并不敢相信她娘要在妹妹的地盘害死她。
所以。。。。。。这一次胆战心惊的尝试,不光是让孙良玉失去盼了两年的孩子,更是让她对于这所谓的血亲,产生了深可见骨的恨意!
紫珠并不知道孙良玉心中所想,她悉心的为孙良玉整理好下面,又帮她换上了干净的亵裤以及衣物。看事情都忙得差不多了,紫珠却踌躇的并不端着水盆和脏衣物离开。
刚开始孙良玉沉浸在悲痛与仇恨之中,还并没有察觉到紫珠的存在。但是等紫珠的视线炽热的简直可以灼伤她 的时候,她才微微动了一下脖子,看了过去沙哑道:“还有事情吗?”
紫珠看到孙良玉这个样子,反而没有了将为紫灵求情的话说出口的*。她勉强的笑了笑,摇头道:“无事。只是奴婢想着这殿内似乎有些凉气,想着为您生些炭火暖暖身子。”
孙良玉面无表情的抿了抿嘴,自嘲道:“现在不过刚要入秋,上哪里去领炭火呢。”
紫珠哽了一些,看着孙良玉嘴唇似乎要比脸色更加苍白,用力咬着嘴唇道:“之前主子说要为您准备的暖炉想来已经烧好了,奴婢这就去拿过来。我家主子正在外面请皇上为您主持公道,您别着急,想来主子很快会过来看望您的。”
说着,紫珠又为孙良玉压了压被角,确定没有漏风,这才屈膝一礼,端着木盆和衣物出去了。
等紫珠一走,孙良玉就无声叹了口气,颓然落泪。
她看了看为了遮挡着外面凉气而放下的重重帷帐,用冰凉的手摸了摸一片平坦的小腹,同样只觉得一片冰凉,好似没有丝毫生命存在过的痕迹。。。。。。
神仙殿院内,温儒明正坐在一张宽椅上,怒目瞪着院中一众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下的奴才们。他冰冷的声音响彻在所有人的耳边:“朕再问一次,你们谁曾看见有人对闵夫人用的茶水动过手脚?哪怕是茶杯或者是泡茶的水,你们可曾看到被人动过手脚?”
一片死寂,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冒头是一点。更重要的是,给闵夫人与孙夫人泡的茶水完全是由紫灵一人经受的。如果敏昭仪肯定紫灵没有动过手脚的话,那谁会倒霉也就不言而喻。
温儒明连问了两次,见仍旧没有人出声应答,脸色已经阴沉如水。他偏过头看了敏昭仪一眼,见她也是一脸的愤怒与难过,便又沉声道:“碰过冲茶的水的,以及碰过杯子与茶叶的,都给朕站出来!”
皇上话落,得到了明确指示的宫女太监们,再也无法龟缩着不站出来。等符合条件的奴才站出来,温儒明一数竟是足足有五人,其中三个宫女并两个太监!
不等温儒明再度询问,其中一个宫女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颤抖道:“奴婢、奴婢是看管精贵茶盏的宫女,敏昭仪今日说要招待孙夫人与嫡姐,便让奴婢将皇上赏赐以来最珍爱的描金瓷杯拿出来三只。奴婢先是用干净的水洗过,又用了干净的布巾擦拭干净。。。。。。奴婢以这条贱命担保,在那三只瓷杯经手期间,绝对没有出过任何问题。。。。。。至少,在奴婢手上时没有问题!”
温儒明听了沉默不语,就连旁听的太后与孙良敏也没有任何反应。
那宫女没听到主子的话,还以为是不被相信,竟是吓得软了腿趴在了地上。
有了那宫女率先澄清,剩下的两个宫女与两个太监也纷纷跪下来以人头担保没有动过手脚。
温儒明拨动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想着这五个奴才虽然都与最容易被下手的水与茶杯茶叶有直接关系。但是,她们每个人都有见过他们做事的证人,可以说很难下手。
再加上,这下毒之人只将毒药下在了其中之一的描金瓷杯中,另两杯茶水经过检查干干净净的,似乎想要害的只有孙良玉一个人。
但问题是,如果真是这五人之中的某人下毒的话,她们又是如何确定下毒的那杯茶水会被端给孙良玉的呢?总不可能是随便下的,只想着毒死哪个算哪个吧?
自从知道了孙良玉也不知道怀了身孕,温儒明就觉得这件事情发生的十分蹊跷。
更何况,孙良敏还说她曾询问过孙良玉最近身子如何,而孙良玉却回答昨日刚刚诊过脉,身子很健康。
明明两个月的身孕,为何会被在皇都中颇有盛名的医者诊脉后,却没有察觉到呢?
温儒明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莫非,是有人动了手脚,故意隐瞒了下来?
就在温儒明有了些思路的时候,成医婆走出来汇报已经为孙良玉落了胎。还不等温儒明说赏赐些什么东西的时候,偏殿突然又跑出来了一个年近四旬的妇人,衣着华贵正是赵荷香!
“给皇上请安,给太后娘娘请安!”赵荷香急喘着气,砰地一声就跪在了天下最尊贵两位主的脚下,用帕子擦拭了下已经红肿不堪的眼角,悲怆的哭喊道:“还请皇上为臣妇的大女儿做主啊!良玉自小时候就听话懂事,嫔妾只觉得捧在心口都怕摔着。这本是她做姐姐的想入宫与敏昭仪联系一下姐妹感情,可谁能想到。。。。。。”
正文、第三百二十九章 突闻孕事疑私通
“良玉最是乖顺的性子,入宫探望敏昭仪本是好事,谁曾想被人如此谋害啊!还请皇上给她一个公道啊!还不足两月的腹中胎儿,是谁那般狠心哟!紫灵那个臭丫头,当初臣妇家好吃好喝的供着她,谁知道竟是养出了一只白眼狼呢!”赵荷香不停擦拭着眼角,痛哭着。
恼怒之色从温儒明的面上一闪而过,这次的事情他本就打算低调些处理的。只要他查出来幕后黑手,就能给闵昶琛与孙良玉夫妇一个交代。
可这个孙夫人突然窜了出来,哭叫了一通,巴不得整个皇宫都知道孙良玉在宫中被人毒害小产一事似地。他怎能不生气!
太后也很不悦,冷眼看着赵荷香毫无仪态的跌坐在地上,敏感察觉到她似乎并没有表现出来的这般伤心。
孙良敏在看到赵荷香突然窜出来的时候,只觉得之前一直憋着的火气都要冒出来了!之前她让紫珠带人制止她娘继续对紫灵进行审讯,是希望能够让她这个做娘的为女儿大事做主。
可结果呢?紫珠一脸慌乱的跑来跟她禀告,说是夫人在紫灵被人带去治伤之后,突然昏厥了!
对于自小宠爱自己几乎到了极致的娘亲,孙良敏是第一次看不懂了。
若说太后察觉赵荷香的不对劲儿,是凭靠着多年来的经验与直觉的话。那么孙良敏看出其并不真心为姐姐难过,就是依靠着多年来对其性格以及某些小动作的了解,从而才得出的结果。
只看着赵荷香不停的揉着眼角,哭诉时虽然满是悲愤但却没有伤心,孙良敏的心也有些凉了。
不管当娘的对于以前较为疏远的亲姐姐为何这般冷血,孙良敏都觉得地上正哭泣着的妇人很是陌生。明明是亲生骨肉,姐姐的孩子没了。应该做祖母的娘亲为何并不真心难过呢?
是天生冷血,还是只如此对待姐姐呢?孙良敏找不到答案,但却明白。她对于如此胡闹做戏,并不体贴她们姐妹的娘亲。产生了一丝嫌隙。
孙良敏自认不是能够善心大发的人,但对于目前正经受丧子之痛的姐姐,的的确确是既感到愧疚又为其真心难过的。更何况,她这次也被牵连了进来,若是洗脱不干净,恐怕失了皇上的宠爱还是轻的。若是背上了使得君臣发生矛盾这等罪名,那囚禁于冷宫一生就是她的下场。
之前行为就有些不对劲儿的赵荷香。在这个时候假心假意请皇上为孙良玉做主,却连孙良敏目前的情况一句都没有提的情况下,故意将本就无辜的紫灵给再次牵连进来,会有何居心?
太后冷眼旁观片刻。就看出了孙良敏对于赵荷香的不满。
但不等她多想,孙良敏就站了出来道:“还请皇上与太后娘娘恕罪,嫔妾娘亲一时受到刺激,难免有些捋不清思路。之前嫔妾曾与皇上说过紫灵绝不可能生出二心,被人收买对嫔妾的姐姐做出此等狠毒之事。”
赵荷香没想到孙良敏竟然跳出来跟自己唱反调。眼睛一瞪却在觑见孙良敏泛着丝丝寒光的双眼时快速收敛,只是仍不肯就放过这个让紫灵做替罪羊的机会。不知悔改的兀自道:“臣妇当年对敏昭仪极尽宠爱,却忘了教导她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懂得知恩图报的。敏昭仪心存善念分辨不出人心的好坏,还请皇上为敏昭仪做一回主,将紫灵提出来再次审问!”
孙良敏气得沉闷一口气。搞不清楚她娘怎么还在这个时候拖后腿。
即便她娘不相信紫灵真的无辜的话,也不该想不到她现在的处境——若是紫灵真的屈打成招,那她又怎能逃得干系!
若说之前只是对自家娘亲产生了怀疑的话,此时此刻孙良敏已经开始怀疑其此事是否另有隐情了。如若不然的话,她娘为何偏偏要将紫灵拖下水,急切得仿佛晚一步就要承受大难似地?
温儒明看着孙良敏与其娘亲意见并不统一,便深深地皱起了眉毛。虽说他也觉得紫灵那个丫头不会背叛孙良敏,但既然受害的孙良玉的母亲如此要求,他也不能没有任何表示。
故此,温儒明便对钱江道:“你亲自去将紫灵带来,朕有话要问。”
孙良敏听了只觉得脑袋发晕,追究般的看向赵荷香,却将其嘴角噙着的那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收入眼中。电光火石之间,孙良敏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但是还不等细细回想,就突然觉得头晕的想要呕吐,身子微微晃了晃,就无意识的向温儒明的方向跌去。。。。。。
孙院首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热汗,一边忍不住的对温儒明笑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敏昭仪有喜了,从脉象上来看虽略有些虚弱,但只要好好调养并无问题。”
孙院首本想着好不容易发生了一件喜事,却没成想温儒明一听此话,顿时黑了脸,声音冷得仿佛能让人结冰似的:“哦?那孙院首可查出敏昭仪怀有身孕几个月了?”
“这。。。。。。”孙院首见情况不对劲儿,好不容易擦干净的额头又布满了冷汗。他连手都不敢抬,只是低头道:“据老臣把到的脉象来看,已有月余。若不是敏昭仪此番情绪过于激动的话,恐是还要再等上几日,脉象才能更明显些。”
这话,也算是为敏昭仪明明三天一诊脉,却一直没有被查出来已有一月身孕的情况开脱了。
“呵呵。”温儒明的脸渐渐回温,笑了一声却让人分不清喜怒,只是挥了挥手让孙院首下去。
孙院首觑见太后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心中咯噔一响隐约想起两月余前皇上独宠瑛嫔的风言风语。当即再不敢说话,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转出去,无声的快速退了出去。
因着正殿还躺着孙良玉,所以孙良敏在昏迷后就被送到了偏殿。
而赵荷香听说自家宝贝女儿又有了身孕,立刻就忘了之前她还亲手害死了大女儿尚在腹中并未成型的孩子。她喜不自禁凑到太后身边,并没有多在意太后与皇上显得冷酷的表情,恭维道:“诶哟喂,太后娘娘可真是有福之人啊。您这去了一趟青禅寺,回来之后敏昭仪就查出了身孕,这可真真是佛祖保佑哦!说来,大皇子都快一岁半了,也可该是让敏昭仪再为皇家孕育子嗣的时候了。臣妇这嘴笨,不过想着敏昭仪若是能为皇上添个灵慧的小公主,肯定是将得到万千宠爱的。您说。。。。。。”
“哀家担待不起!”太后可以说是怒到了极点,一甩袖子冷眼看着还犹不清楚情况的赵荷香。温儒明的眼底浮现着丝丝嘲弄之色,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下隐藏着的是即将爆发的怒火。
赵荷香被太后猛的打断话,这才发现太后的情绪似乎很是不悦。正当她尴尬的假笑着,想着哪里惹得太后不悦的时候,床上的孙良敏终于发出了一声嘤咛,解救了脑子不好使的赵荷香!
“娘娘可得小心点儿,您现在可是双身子了。”赵荷香看到孙良敏没人搀扶就自己翻起了身,连忙上前去阻拦的同时,还不忘对一旁没反应的宫女怒喝道:“娘娘怀了身孕还不足一月,你们照顾的这般不经心,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娘。。。。。。”孙良敏捂着还有些浑噩的额头,突然就听到赵荷香说她有了身孕,还不足一月。。。。。。
此话不吝于晴天霹雳,瞬时间就吓得孙良敏清醒了过来。
这一清醒,看到太后与皇上两尊大佛正面色阴冷的盯着她,而她那个脑子又出了问题的娘亲,却在那里狐假虎威的教训着自己宫里的宫女。
“别胡说!什么有了身孕!”孙良敏虽然恨不得就这么昏死过去永远不醒才好,但又担心皇上跟太后误会。用力的挣扎开赵荷香阻拦的双手后,狼狈地爬下床,对着温儒明就跪了下去。
眼泪无需酝酿,就顺着孙良敏的脸颊滑落滴落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孙良敏嘴唇嚅动了两下,才组织好破碎的声音道:“嫔妾冤枉!嫔妾绝不可能怀有身孕啊!还请皇上与太后娘娘明鉴,嫔妾什么都没有做,这是有人要陷害嫔妾啊!”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思想与正常人总不处于同一条线上的赵荷香,在看到孙良敏此番作态也隐约察觉到事情大条了。她想的可能太美了。。。。。。
“说,与你私通之人究竟是谁!”温儒明一双阴翳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焰,短短一句话就打击孙良敏几乎再度昏厥过去。
“不、皇上!”一向仪态端庄的敏昭仪毫无形象的膝行到温儒明的身前,一把攥住温儒明的龙袍袍角,声泪俱下道:“嫔妾是清白的,还请皇上不要被坏人蒙蔽啊!自蛮夷挑起战争以来,您就极少在后宫留宿。嫔妾更是从未在这两个月之间服侍过您,怎么会怀孕了呢!”
温儒明并不为所动,眼神冰冷的险些让孙良敏失去了仅剩能够辩驳的勇气。。。。。。
正文、第三百三十章 陈年往事忆假孕
“这。。。。。。”赵荷香这才明白过来之前她的行为多么愚蠢,膝盖软了似地支撑不住跌在了地上。
温儒明不说话,但太后却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想起之前因为知晓皇上不行后,监督各宫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没听说敏昭仪这边有什么异动。
可是想起来无影去无踪的彦哥,太后就再次深深的怀疑起孙良敏来,神情之间可见忧虑之色。
一直关注着温儒明与太后的孙良敏,很准确的捕捉到了太后那一瞬间的困解,眼睛亮了亮松开了温儒明的龙袍,转抓住太后的裙角,激动道:“太后娘娘肯定能还给嫔妾一个清白!还请太后娘娘您彻查此事,虽不知是谁为嫔妾把的脉,但是说不定就是被什么误导了呢!”
太后神情莫测,只是无波无澜的说道:“是孙院首为你诊出的细脉,他从医数十载,已快告老还乡了。他肯定想着临走前为皇家诊出个喜脉,也算是种荣耀吧。可谁能想到你肚子里。。。。。。”
“也许、也许。。。。。。”孙良敏一听到为她诊脉的是一向德高望重的孙院首,就深觉这次算计她的人忒是阴狠。她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说道:“兴许,是谋害嫔妾的人用了什么东西,蒙蔽过了从不误诊的孙院首呢?太后娘娘!嫔妾冤枉极了,您可一定要明察啊!”
“去,将孙院首喊进来!”太后也隐约觉得此事蹊跷,虽然想到大皇子失去了敏昭仪这个后宫第一人的母妃,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利益。但太后还是不容许宫中发生祸乱宫闱的事情。
想了想,太后在传话宫女出去前又补充了一句:“顺便将成医婆也请过来,就说有要事!”
孙良敏一听太后果真要请其他人来重新为她诊脉,也顾不上成医婆的医术比不上那些一等御医。只知道磕头感激道:“多谢太后娘娘的信任,想来成医婆定能还给嫔妾一个清白的。”
虽是如此说,但内殿中的所有人心里都没有底。毕竟医术最为高深的孙院首都确定是喜脉。那么一个只为妃嫔们看点儿隐晦病症的医婆,又能够有什么本事推翻已下的定论呢。。。。。。
成医婆跪在地上。为同样跪地不敢起的敏昭仪诊脉。她经常出入后宫,自然清楚这几个月来后宫中几乎是瑛嫔独宠,而黄小仪若不是有太后做靠山,想来也是崛起不得的。
因此,在太后与温儒明冰冷视线之下,成医婆一诊出敏昭仪竟是喜脉的时候,就觉得心颤了颤。确定了一番。本就想收回手禀告太后的。
但在触及敏昭仪急切又绝望的眼神时,不由得放缓了动作,又搭脉几息时间,才用迟凝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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