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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修仙(王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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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岳父王衍,也绝不能轻饶了他!
  “这人一定是假的!愍怀太子当日下葬,我们都是亲眼看见其尸体盖入棺中,人死岂能复生!”贾谧那些狗腿子看到主人已经发话,也跟着邀功道。
  “这人不仅是相貌和言行举止和太子是一模一样,对大内皇宫之事也是无一不知无一不晓,还有太子贴身信物为证据,莫以为本王真是老眼昏花了吗!”司马干又是一声暴喝,打断了那些狗腿子的雀噪。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先礼后兵(上)
  
  林易却是毫不慌乱,听到这平原王司马干要自己拿出信物,连忙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道:“父皇,可认得此块玉佩,是孩儿刚出生之时,当年皇爷爷所赐,上面有孩儿的出生时辰和姓名字号!这可是宛城独山特有的水白玉,京城内最好的玉匠所打磨,任何人可模仿不了!这么多年来,孩儿可是寸步不离身,带在身上就能感到皇爷爷的关怀!”
  宛城独玉就是现在中国四大名玉河南南阳玉的前身,也是开采最早的名玉,早在殷商时期就有开采的历史,在汉朝以后宛城更是因为炼铁、采玉而成为天下著名的城市。
  林易双手掏出玉佩,放入太监托盘中。却见那贾南风突然是快人一步,从那太监的托盘中抢先拿走了玉佩,口中厥词道:“放肆,岂是什么东西都能轻易随便送给圣上,若万一有毒该如何?”
  这玉佩上怎可能有毒?真是闻所未闻,这贾南风不过是强词夺理,但是就是这一刹那间,就抢先出手拿下了这玉佩。不过既然惠帝没有开口,众大臣也不好说什么。
  只见那贾南风把玉佩刚拿入手中,只是一息之间,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端倪,就装作好像是非常痛苦的样子,一个失手,玉佩已经化为一条直线掉入地上。
  “哎呀,不好,本宫一时心肌痛发作,竟然是失手了!”大庭广众,如此多的元勋老臣面前,这贾南风就这样找个理由就搪塞过去。只是这司马衷不开口责问贾南风,众大臣却无法为了这点小事上奏。那司马衷依然是毫无动静,不动声地也玩起了玉佩,正是从其怀中掏出白独玉,和那林易手中一模一样的一块。这白独玉作为皇家信物,自然是每个皇室子弟皆有。
  这白独玉虽是世间罕见,价值连城,只有皇亲国戚之间才有流传。只是这白独玉再好,也不过是个易碎品,况且那贾南风此时却是故意站着,如此高的距离,落地之后只怕是早已碎成了数段。殿中无数大臣早已是惊讶地长大了嘴,司马干等老臣更是气的要骂了起来,“她分明就是故意!”那贾谧及其狗腿子却是一脸奸笑,“这下没有了这最重要的物证,看你还能拿出什么信物,真的非要把你说出假的!”
  林易依然是面色不动。即使那玉佩落下那一刻。他好像是早已料到这贾南风会出此下招。只是众人却没有发现。就在那贾南风失手的一瞬间,林易双指已经是轻轻一弹,一道无声气流已经飞出,直奔那玉佩而去。
  这下果真是见证奇迹的时刻。那玉佩好像是如同羽毛一般缓缓落下,更好像是被一双无形之手捧着放在地上,甚至是落地那一刻,连一声清脆的声音都没有,这玉佩是当然完好无损。
  “神迹啊,果真是神迹啊!这玉佩是常年沾染了龙子龙孙的精气,此刻也是有了灵性!”殿中不少大臣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老夫看见那玉佩中突然是飞出一条白龙,拖着了他下坠的速度!”甚至有的大臣是十分夸张地道。这个时代。无论是朝野内外的大臣还是普通黎民百姓,自然都是十分相信神灵,亲眼所见这玉佩竟然是如此,自然是毫无疑问地就往这真龙天子的上联想。因此这还没有鉴定这块玉佩的真假,那些本来是中立的大臣就已经从内心深处认定。眼前这人就必定是那司马遹无疑。
  “宗正寺的人呢!快鉴定一下这玉佩的真假!”贾南风又是一声暴喝道,黑青的色面孔越发浓郁,甚至和那眉骨上方的那一块大的黑色胎记都成了一样的颜色,面目越发狰狞如鬼婆。
  贾谧本是一副十分轻松的面容,此刻也是忍不住表情凝重起来:“这是真是事发突然,还是早有预谋?若是有了时间周旋,威逼利诱,那宗人寺定可把这真的鉴定为假!”
  “回禀皇后,老臣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叟已经是走出了阵列,正是宗正卿王高。宗正寺,为九卿之一,职责是掌管皇族宗人图谍,也就是后世宗人府的前身。因此这鉴定皇家信物之事,自然就是其份内事。却见王高仔细地擦了擦双手,单膝向前,十分恭敬地拿起太监托盘上的玉佩,瞻仰了片刻大声读道:“戊戌年己巳月癸未日,这正是故太子司马遹的出生时辰!”
  “玉质温润,触之如婴儿肌肤,瞬间引起人的共鸣;玉色和畅,观之如静雅美人,顿时令人血脉喷张;玉声悦耳,听之如天籁之音,立即让人浑身舒畅。此等天赐宝玉,与人竟是如此和谐合拍,让人把玩之余概叹其通灵神授。此玉果真就是独山白玉!”王高沉静片刻后又大声回奏道。
  贾南风依然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是高声叱呵道:“宗正寺还有人吗!快来鉴定看看!”
  “回禀陛下皇后,微臣是宗正寺少卿崔钮!”一个中年儒生走出,跪下行礼道。他的速度比王高还快,片刻后已经开口道:“启奏陛下,皇后,此玉是当年先帝所赐愍怀太子无疑!微臣原因以身家性命担保,当年此玉正是微臣前后派人所刻制,因此自是十分熟悉!”
  这王高是王戎的族弟,王衍的族兄,同样是出生琅琊王氏,这朝政虽然是一直未贾后所把持,因为这宗正寺一直是个闲差,无兵权、无财权,因此这贾后一党才没有看上这职位。这王高和崔钮皆是如实相报。有他们如此之说,这殿中大臣已经基本是认同这林易就是为愍怀太子之实。
  林易是眼见如此,连忙又上前高声把他这一年来的经历相报,是如何奋勇当先,一马杀敌,却不幸为齐万年妖法所伤落入悬崖深谷中,又是如何为高人所救,如何是思念父母,如何思念国家,为了早日出谷,是如何废寝忘食练习奇术。说道那动情之时,自然是声情并茂,听者无不落泪,闻者无不伤心!连那一向是毫无感情的司马衷都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殿下……夫君……!”大殿之外两个女子的哭声震天,撕心裂肺,让人肝肠寸断。原来正是愍怀太子妃王惠风和蒋俊二女子,他们自从被太子派人保护起来,已经知道了太子平安归来的事情,此时又恰好是朝廷派人叫他们两人前来认证这司马遹身份真假,因此她们自是一路飞奔地跑了过来。
  眼见这太子妃王惠风和蒋俊已经来了,贾南风又是眉头一紧,真不知道这董猛是如何干的,竟然连这两个弱女子都没有看好!
  “大殿之中,如此吵闹,成何体统!太子妃快快退后,这人的身份还没有确定就是愍怀太子!”不等贾南风开口,贾谧已经是对这二女呵斥道。这二女却是早已不顾这样,激动地扑到了林易的怀里。人海中,就是那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多少个日思夜想,魂牵梦絮的面容终于是又活生生地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熟悉的体温,熟悉的气味,那宽阔的胸膛,厚实的手掌,无论如何也错不了。
  新婚丈夫,为国出征,战死沙场,孤儿寡母……这一刻所有的委屈都一消而散!
  久别重逢,死而复活,如此感人的话面,真是让人忍不住流泪,就是这些早已是冷血的一群老政客,也不禁都是忍不住潸然泪下。
  林易也是紧紧地抱住这二女,这两女脸庞虽是比以前清瘦了许多,但是身材却是丰满了许多,大概是处于哺乳期的缘故。林易是早已知道,她们两人半年前就前后分别诞下一子,宗正寺是早已分别起名为司马臧,字敬文;司马尚,字敬仁。
  林易虽是未开口,心中的千言万语她们两人自然是明白,他为何回到洛阳城中,却是没有首先去看望她们儿女。
  那王惠风知书达理,自然是明白惠帝请她们儿女过来的意义,满朝文武并不是看他们夫妻团圆的感人画面。略一凝滞,就平息了波涛汹涌的心情。只见她缓缓几步前驱,带着蒋俊一起匍匐到大殿之中,跪诉道:“回禀父皇,母后,孩儿已经是鉴定完毕,这人千真万确就是夫君!当年太子入殓之时,朝廷以我们两人刚生下皇子,不让我们靠近,当时人又是极度伤心悲愤之中,万念俱灰,但是虽然只是远远一瞥,但也看出那尸体并不是太子,只是无奈人轻言微,无处哭诉!孩儿虽然和太子只做了半年的夫妻,但是对其身体却是十分熟悉,他右大腿肚上有一颗黑痣,脑后勺有三颗黑痣,背后腰身还有块胎记!”
  “那脑后三颗黑痣,朕也是知道,当年沙门一出生就有,父皇曾经告诉,那是大富大贵之相!”司马衷也是看口道,算是认同了王惠风的说法。
  蒋俊也是大胆哭诉道:“贱妾十二岁入东宫,幸蒙太子宠爱,和太子已经是做了六年的夫妻,他的音容笑貌是早已就刻在了脑海深处,贱妾以项上人头作保,此人就是愍怀太子无疑!”
  片刻后,那数个检查林易身体的宫娥和太监已经完毕,“回禀殿下,如太子妃娘娘所述,此人身上右大腿上果真是有一颗黑痣,脑后勺有三颗黑痣,背后腰身还有块胎记!”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请陛下下旨,恢复殿下东宫太子之位!”那司礼太监话音一落,司马干就带着张华、王戎、何劭等一般老臣高声跪诉道。
  
  第一百五十二章 先礼后兵(中)
  
  贾谧那些死党,也见如此,这司马遹一旦是恢复了东宫之位,他们必然又要落入下方。这政治斗争毕竟是你死我活的事情,自然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连忙也是上前请奏,绝不能是如此草率就认定此人就是已故的愍怀太子,更不能轻易地更换太子。
  顿时朝堂之中又是如菜市场一般吵闹,那惠帝司马衷本就是痴傻而又无主见之人,此时见那皇后贾南风没有发话,自然是到了嘴边改立司马遹为太子的话又回了肚子里去!
  贾谧眼见如此,知道这林易完全是有备而来,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这人就是故太子,不然那司马慰祖的太子之位是迟早落入此人手中。一来经过那平定关中战乱之后,此人威望已经是朝野皆知,况且司马慰祖不过是不多十岁的小儿,哪里有此人年富力强。最重要的是现在朝廷内外现在已经是有人质疑司马慰祖的真实身份,现在只是一时凭着贾南风的强势压了下去,他日一旦失势,立即就会树倒猕猴散。
  贾谧是眉头一皱,已经是计上心来,上前奏道:“微臣启奏陛下、皇后,愍怀太子入殓之日,那块皇家玉佩就没有带在身上,已经是早已丢失了民间,定是被这居芯悱恻之人所捡!况且这皇家认祖归宗之事,岂可如此草率!若是仅凭他一面之词,还有这区区一块玉佩和这两妇人之言,岂不是有损皇家威严!微臣和愍怀太子是多年同窗好友,微臣愿意拷问他三个问题,他若是能一一回答,自然就是证明了其身份!”
  刚刚那些东宫大臣陪侍林易多年,一年前虽然是树倒猕猴散,但毕竟都是其心腹,现在就是旧情复燃,问林易皆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林易虽然是对答如流。但是贾谧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地就让他过关!
  殿中大臣皆是大惊,这贾谧分别就是无事生非,连陛下都没有了质疑,如此多事实和人证物证在,这贾谧还是一口就否认林易是假冒的太子,只是这贾谧丈着贾后之威,平日是在朝廷上作威作福已经是习以为常,甚至若是不高兴,连宫中的黄门侍郎都敢当场杖责,群臣都是怕其淫威。而不敢开口。但是司马干、张华等老臣。怎会怕这贾谧。自然是当场力争。
  “两个人的相貌和口音,行为和习惯怎么可能是完全一样,这分明就是故意刁难,无事生非!”
  “你若问的都是太子和你之间的私事。别人哪里知道这其中答案,对错与否还不是在于你的一张嘴!”
  虽然有贾南风在背后力撑,但是贾谧还是迫于压力,开口道:“诸位王爷、大人,本公保证提问,绝对不涉及我们俩人私事,不用本公明示,各位公卿必然会知道这三道问题的答案结果!”
  “既然如此,就让你心服口服!”林易心中一声长啸道。林易是早已想好了最坏的打算。这贾谧无论如何都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他自然也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既然他是如此保证,又有如此多的公卿担保作证,却是不怕他能耍无赖到哪里去!
  “贾侍中,请提问吧!”
  “听好了。这第一个问题就是,故愍怀太子东宫洗马江统曾陈五事以谏太子,朝野内外皆知,既然你说自己就是已故愍怀太子,必然是更清楚这江大人的五谏,请以江大人原话而陈之!”贾谧开口道。江统所陈五谏之事,当时是朝野皆知,但是大多只知其意,若是以其原话陈述,除了那江统之位,外人能原话说出,只怕是寥寥无几。
  这贾谧果真是十分阴险狡猾,他知道这林易是疏于学问,当时对江统的《五谏》的劝告是抛于脑后,而江统那五谏是才华横溢,妙笔生花,如此文绉绉的话语,况且又是二年之久,林易无论如何也不会把那原话背诵一遍!
  此刻殿中那些支持林易的大臣,心已经是凉了半截。这人真是糊涂,为何要答应这贾谧的审问,有平原王和张华等几位大人保驾作证,即使今日不能当场认证身份,只怕要不了多少天,陛下自然就会下旨恢复其皇子身份。那江统此刻心中更是如同打翻了醋瓶,五味杂陈。那《五谏》是其得意之作,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太子殿下虽然后来是暗中纳了这五谏,可是他的学问,江统再熟悉不过,如何背诵这一篇长文。
  “臣闻古之为臣者,进思尽忠,退思补过,献可替否,拾遗补阙。是以人主得以举无失行,言无口过,德音发闻,扬名后世。臣等不逮,无能云补,思竭愚诚,谨陈五事如左,惟蒙一省再省,少垂察纳。
  一曰,六行之义,以孝为首,虞舜之德,以孝为称,故太子以朝夕视君膳为职,左右就养无方……《易》曰:‘君子终日乾乾。‘盖自勉强不息之谓也。
  其二曰,古之人君虽有聪明之姿,睿喆之质,必须辅弼之助,相导之功,故虞舜以五臣兴,周文以四友隆……
  其三曰,古之圣王莫不以俭为德,故尧称采椽茅茨,禹称卑宫恶服,汉文身衣弋绨,足履革舄,以身先物,政致太平,存为明王,没见宗祀……
  其四曰,以天下而供一人,以百里而供诸侯,故王侯食藉而衣税,公卿大夫受爵而资禄,莫有不赡者也……今西园卖葵菜、蓝子、鸡、面之属,亏败国体,贬损令问。
  其五曰,窃见禁土,令不得缮修墙壁,动正屋瓦。臣以为此既违典彝旧义,且以拘挛小忌而废弘廓大道……”殿中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大殿中已经是传来了朗朗书声,声音虽不大,却是如同铜鼓映入双耳之中,让人久久不忘!
  那林易说完这最后一字,江统心中那块巨石终于是落了下来,若是因此他的一篇文章而被这贾谧抓住了把柄,那些吗,愍怀太子的支持者无论如何不会饶了他!他已经是急不可耐地跑到了司马衷面前,大声诉道:“殿下所言一字不差,一字不多,正是微臣当年的!”
  殿中众人皆是满脸惊讶之色,特别是那贾谧更是难以想象,这人怎会是如此变得好学!只要这林易能列其五大要点而出,他就无话可说,就可以让他过关,而想不到竟然是一字不缺!他更就是无话可说了。
  “孩儿年少之时,顽劣不堪,疏于学问,江大人五谏字字玑珠,皆是明君之道,孩儿却是置若罔闻,不屑一顾。孩儿掉入谷中,每念之此事是痛哭流涕,后悔不已!幸而得世外高人传授奇术,学会了这过目不忘、一目十行的本领,因此学成之后,特意是找了江大人每篇文章牢记于心!”林易又是对上前跪诉道,他自然是早已想好了这搪塞过去,毫无破绽的对策。
  “过目不忘,一目十行?真是国之大幸!”殿下又有人窃窃私语。
  贾谧却是依然面色不改,紧接着又开口道,“如此才思敏学,若真是已故愍怀太子,可是国之大幸,下面第二题可要听好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先礼后兵(下)
  
  这贾谧果真是阴险异常,他故意是如此之说,让林易处于两难境界,林易若是没有回答上来,自然就怀疑其身份,但是若是回答上来,他就可以说这人和愍怀太子司马遹的性格不像,太子是从来没有如此聪明才智记忆,把这江统的《五谏》倒背如流。幸好是林易是早有准备,料到这贾谧的阴险手段,因此是早已想到了托词,把这一切都推脱到是因为其记忆力明显提高上,况且那得世外高人相救,传授奇术之说,此事太过飘渺虚幻,无从查证,贾谧之流自然是无法可说。
  “第二个问题就是,愍怀太子舍人杜锡,少有盛名,性亮直忠烈,屡谏愍怀太子,言辞恳切,当年太子是十分讨厌此人,曾经是置针于杜锡常坐毡中,杜锡不知此时,刺之流血。不知这当年究竟是置入多少长针于坐毡中?”贾谧接着又是十分轻蔑道。
  这贾谧果真是如此嚣张,刚刚那第一个问题,明是问江统《五谏》的内容,其实还带着一层深意,就是讽刺司马遹没有采纳那江统的《五谏》。刚刚那还是略带有一丝顾虑隐藏,而此时却是直接揭开了那司马遹曾经对忠臣的暴虐,这已经是明目张胆,**裸地再一次对林易进行羞辱。
  若是按照当年林易的性格,只怕当场就要发作,可是经过这么多年来,那岁月的沧桑早起棱角打磨光滑,他顿了顿后回道:“当年本王是年少无知,受东宫一群太监唆使,做出如此天怒人怨之事!不过此事当年我只是授意,具体当然是宫人太监所办,因此这到底放了多少针,却是不知道!不过杜大人是伤在了左臀上,我却是记得清清楚楚。第二日,我也曾问他此事,杜大人却是装作不知,只是借口他当时醉了,不知道此事!”
  杜锡眼见这大殿之中焦点都放在了他身上,连忙是走出阵列,跪诉道:“回禀陛下,当日微臣确实是伤在左臀上!不过此时以后,当时殿下也是十分后悔,不仅是给微臣赏赐了西域上好的金疮药。更是对微臣所进谏一一采纳,修德进善,礼贤下士,勤政爱民!”
  贾谧闻这杜锡之言,以知道是十分维护林易,从他身上是再找不出任何瑕疵。不过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是让这愍怀太子司马遹当年的荒唐之事,再一次全部都呈现在众人面前,而他又不得不承认!
  贾谧接着顿了顿。眼色却是一转,坏坏地落在王惠风身上,面带微笑地道:“这是最后一个问题!太子妃既然是对愍怀太子身体是如何熟悉,想那愍怀太子必然对太子妃身体也是非常熟悉。不知可有什么特征!”
  王惠风眼见那贾谧是有意无意间瞥向自己,只觉得是头皮一阵发麻,而此时这人竟是直接把这问题焦点都引向了她身上,竟然要太子在大庭广众之中说出她身上的**。真是可气又羞人!她心中更是暗自担心,太子殿下和她大婚后半年就离开了洛阳,因此真正在一起的日子不过半年长的时间。若是蒋俊或许还是非常熟悉,只是她就怕难了。况且他们每次恩爱相好之时,她因此是初破瓜之妇,面皮薄人害羞,因此皆是黑暗时,这殿下除非有心,短短半年时间,只怕是难以发现。看来这贾谧果真是故意如此,即使是林易能知道,也是对他和太子妃冠冕堂皇,大庭广众之下侮辱了一下!
  王衍眼见如此,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大女婿竟是在大厅之中,如此让自己二女儿难堪,连忙要开口为林易解开这难堪,却见林易已经是开口缓缓道:“我和太子妃虽是成婚短短半年时间就不得不分开,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夫唱妇随,比翼双飞,自然是对太子妃身上每寸肌肤都是十分熟悉,太子妃右臂上有一个浅色黑痣,胸前膻中穴上附近也有一处深色黑痣!”
  这膻中穴是位于两乳之间中线偏下方的位置,胸骨之上,自是非亲密爱人之间,是根本难以看见。
  王惠风一听如此真是满面羞容,不过心中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只是想不到,这太子司马遹竟是如此有心,连她身上印迹都记得十分清楚。林易话音刚落,数个宫女太监已经把其请到大殿后方侧屋,要进行当场认证。
  片刻后,司礼太监已经高喊道:“启奏陛下,皇后娘娘,太子妃娘娘右臂上确实是有一个浅色黑痣,胸前膻中穴上附近也有一处深色黑痣!”
  这贾谧听到司礼太监如是说,此刻真是惊呆了。太子司马遹是刚刚新婚半年的时间,况且这太子妃不过是东宫无数嫔妃妻妾中的一人,她相貌一般,他的情报显示,这太子妃并不是特别受到司马遹的宠爱。况且以他的理解,这在男权至上的社会中,特别是上流贵族中,在夫妻生活中无论如何都占于主导地位,除非是一些特别明显的疤痕,怎么会注意的自己爱人姬妾身上的一些胎记。他早已是算定如此,因此这才是最后抛开了这个难题。只是他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这林易早已不是普通凡人,一双眼睛是早已可以夜视,因此虽是黑夜之中,王惠风身上任何印迹他却都看得清清楚楚,况且他所修习的彭祖心法,对于双修之道,首要就是要观其身,通其言,只有达到那同心同力之境界,才是这双修的首要前提,因此林易平日恩爱之时自是对王惠风多有留心其身形面色变动。
  贾谧真是聪明异常,借着这贾后之权威,大庭广众之下,公开羞辱了林易数次,连带着太子妃都一起被暴露了**之事。
  殿中群臣听到这太监如实说,连忙是一起启奏惠帝司马衷尽快下诏恢复林易身份。这看似艰难无比的三道关,这人竟然在贾谧身前就这样轻松地过了。虽然这贾谧是故意要其自揭伤疤,让其**暴露在了众人面前,影响了太子司马遹的名号声望!不过这一切总算是无伤大雅。
  如此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这贾谧自然不会食言,没有了他阻止,他的那些狗腿子自然也是失去了锐气,默不作声!贾南风此时,眼见这贾谧等人已经无法阻止,看来只有她出面,此时她霸道的泼妇性格发挥的淋漓尽致,连那惠帝都是无可奈何。最终是定下来了林易为皇族司马遹的身份,但只是同意恢复其广陵王的身份,太子之事,事关国本,不可如此草率轻易改动,改日再议。
  
  第一百五十四章 风水轮流转
  
  林易本就是没有指望这朝堂之上,是当场恢复自己的太子之位,毕竟这太子之位已经是易主到了司马慰祖那个假儿子身上,贾南风及其同党好不容易,费劲千思万考,终于把这司马慰祖推到了太子之位,怎会如此轻易就易人。吃进去的肉是无论如何不会再吐出来的!
  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有的情人终成眷属,有的只得“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幸好我归来尚早,而你容颜依旧。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双手摸着熟悉的温柔,身旁两女已经沉沉的睡去,这一年来的相思终于是得到了回报,所有的一切都雾消云散。即使是梦中,都带着笑脸,双手是依旧紧紧地抱着林易不放,生怕他再一次离开。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这一年来,这两人自是吃了很多苦头,虽是贵为前太子妃,但是树倒猕猴散,痛打落水狗,一直是国人多年来的传统。幸好有尚书令王衍背后撑腰,那贾后爪牙却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善地等人在暗中保护,因此这人身安全却也是无忧。
  这一年来,生死离别,宛如隔世,看过了这世间的人情冷暖,看破了这时间的锦绣繁华。所有的一切都将过去,只愿和你长相厮守。只可惜是红颜易老梦难求,林易和这王惠风、蒋俊二人已经是走上了一条不同的路。林易虽然也是教会了这两人一些双修养生的功法,只是毕竟这之间差距还是越来越大。按照林易现在的修为,寿命可以轻易过百,而凡人即使再怎么注重保养,人生七十古来稀。林易是不想再去管这些,只记得现在的拥有即可。
  司马遹是自小得到武帝司马炎的宠爱,当时有望气占卜的人说广陵那个地方有天子气,刚刚6岁的司马遹遍被武帝封为广陵王。食邑五万户。一般食邑一万户就已经算是大国,而司马遹竟是食邑五万户,可见当年司马炎对他的喜爱恩宠!想不到世事难料,做了近十年太子后,又回到了广陵王的位置上。
  昨日朝廷之中,林易是逆来顺受,不管是如何遭受那贾后和贾谧的刁难和羞辱,但是他始终是守住了最后一道红线,没有率先使用武力进行反抗。这虽然让那些一心跟他一起大干一场,建功立业。摩拳擦掌的东宫将士唉声叹气,但是他知道他如此这般却是让天下人看到了他的努力和希望。
  以孝道治天下,此时已经深入人心,林易无论任何情况下使用武力都会得到天下人的鄙视。举头三尺有神明,林易在大殿之中是如此甘受那些走狗之流的屈辱,定然群臣都是看在眼中。
  林易知道,经过此事之后,他已经得到了张华等老臣的决定认同,更是得到了天下无数士子的心。武力不是能解决任何问题。大晋现在是已经病入膏肓,这样的同室操戈,只会使国力更加弱下。
  林易知道西晋之所以后来被刘汉匈奴所灭,就是源于这自相残杀。同室操戈,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开这个头。林易此时终于明白,只有真正像张华这样忧国忧民的老臣,才会劝阻他使用武力。那些一直怂恿他出兵废黜贾后的人,除了一个对他忠心耿耿的赤胆忠心之位,多多少少都还带有一些个人的目的。杨骏、汝南王司马亮、楚王司马玮、卫瓘等这些人的门生故吏大多都投靠了他。但是真心却是有几个,只怕大多都是为了为自己的主人复仇。
  窗外一声鹧鸪声响起,林易听到这声音,缓缓把那两个牢牢缠住自己的白嫩身躯移开,一年的离别相思,自然是折腾了一夜,林易如此大的动作,她两人是依然沉沉睡去,毫无知觉,真的是太累了,同时心中一年来的压抑都得以失望,自然是百无禁忌,睡得更沉了。
  林易缓缓起身,但是依然不放心,突然一个转身,长袖轻轻一挥,一道白雾袅袅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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