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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修仙(王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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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川,谢谢你的关心,无论如何我都能忍受了的,只要能寻到殿下!”又是一个十分坚定的声音传来,正是那卫玠,想不到他也跟着葛洪和郭璞来到了成都。
第一百一十三章 桃花煞气
“我也是不想待在这见不到太阳,如同牢笼的地方,可是这卦象明明就是告诉我们顺承天意,以静制动,自然就有机缘寻上门来!叔宝,却也不必担心,我早已给他看过面相,贵不可言,祖荫深厚,但又因其天生玉质,故易招惹桃花煞,煞气一旦入体就多灾多难。六岁之时有一次,幸好这祖荫庇佑逃过一劫,不过经此劫后祖荫已经耗了大多半,家族经此大难也是人丁稀薄,因此此后这桃花煞紧靠这祖荫已经无法庇佑,只能靠自己了。十二岁也是有一劫,因此我们这才不管后果带着叔宝一起西行。”郭璞又回道。
卫玠一听此言,真是十分震撼,他和这郭璞也仅是一面之缘,通过葛洪所认识他,虽是一见投缘,可从来没有告诉他家中之事,连葛洪都不知道这些。想不到他竟然能算得如此清楚,真是深不可测。想起了那伤心沉重的往事,声音略带沙哑地回道:“多谢景纯兄长,兄长卦象真是神鬼莫测,天机妙算。当年祖父一心为国,清廉正直,操劳一生,想不到竟被那毒后和楚王司马玮矫诏而杀,可怜我卫家满门忠烈,一夜横死七人。当日因为母亲但着我和家兄在外看医,这才逃过这一劫!”
郭璞一听此言,连忙歉身道:“都怪兄长不好,又勾起了贤弟的伤心往事!当年卫家惨案,朝野为之痛哭,就是我等山野愚民都是肝肠寸断,伤心欲绝。只是想不到原来其中却是有这一段其中故事,那贾后真是蝎毒心肠,本是背后主谋,竟是把责任都推在了楚王身上,至今逍遥法外!”
卫玠当年虽还是孩童,但是长大后。母亲和哥哥自然把这一切事情都告诉了他。除了太子之外,家中这血海深仇第一次告诉外人听。今日又得以一诉衷肠,心情也是豁然开朗了许多。郭璞、葛洪俩人虽然也算是出生官宦之家。但是自然无法和卫玠这样王侯子弟相比。那些高层王侯将相之间的博弈,普通人自然不知道。
“叔宝。放心好了!我们找到太子之后,即使太子将来饶了那毒后一命,我和景纯兄也会帮你取了她项上人头,以祭奠菑阳侯!”葛洪拍着胸脯保证道。他只比卫玠大两岁,早已情同手足,把卫玠看成亲弟弟一样。
卫玠道:“多谢,稚川兄。景纯兄!身为太子贴身书童,太子失踪之事,无论如何我也逃脱不掉责任,若是回到洛阳。必定是砍头死罪!你们不仅救下了我,还陪我一起去寻找太子下落,真是感涕泪流!只是可惜,我自小体弱多病,这才在路上耽误了你们如此长的时间!”
郭璞一听。连忙回道:“叔宝贤弟,愚兄向来直言,真是让你见笑了!太子对我们同样也有大恩,若不是因为他舍命相逼,那贼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们活下来的!”
“这到底是这世上什么样的人。不仅千军万马来去自如,竟然连两位兄长这样的世外高人都对付不了他们!太子对我有知遇之恩,若是他有三长两短,我也绝不偷生!”卫玠接着道。这一路,葛洪和郭璞的能力他早已见识过多次,早已超出凡人的界限,不然若是以他这么柔软的身躯,也根本无法爬山涉水,来到这千里之外蜀中,早已客死他乡。
葛洪接着回道:“太子殿下的能力,你也多多少少见过,他还在我们十倍、百倍以上,况且他是这大晋未来皇帝,国之大运所在,这样有大机运之人绝不会有任何事情。况且这一路景纯兄所卜之卦,皆是显示其安然无恙。”
“不错!不错!至于我等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你讲稚川贤弟教给你的导引之术,每日勤加练习,融会贯通,早晚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不仅如此,即使你身上那桃花煞气也会慢慢消失殆尽!”郭璞也接着回道。
不过他心理却是暗想,这葛洪所给的导引之法虽是十分精妙,显然是那修士之中最上乘的入门导引之法,连他自己都十分心动,若是因为他自己的所练的行气之术早已小成,真会从修这门功法。可是这修仙之路是如此艰难,先不说这筑仙基,就是这炼己筑基入门,除了那莫大的机缘之位,资质更是十分重要,万中也难有其一。卫玠的体质,属于天生的经脉不全,无论如何都走不上这条修真之路,除非能炼制出那传说中那几种改变体质的灵丹妙药。
但是这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希望”,卫玠已经拥有,其他的已经不重要了。
葛洪自然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因此这才督促卫玠对导引之术勤加练习,长此下去,他的身体素质会明显提升,百病难生!甚至他那体内那桃花煞气也迟早会一散而尽!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他早已对卫玠隐瞒多日,郭璞早已暗中告诉葛洪,卫玠的命相虽然是富贵无边,他体内的桃花煞气太重,现在是凭着那祖荫庇佑和元阳之气,才勉强保持住了这平衡。若是有人日他娶妻生子,破了这童男子之身,那桃花煞气只怕再也无物可以克制,即使如此他一直保持童贞之身,只怕也最终活不过30岁。除非他这导引之术能修炼有成,或许有高人能吸走他体内的桃花煞气,葛洪真的希望有这样的奇迹发生!
“愚弟自不会辜负两位兄长厚望!”卫玠回道,心中也暗暗发誓,终有一日,他也要成为向葛洪、郭璞这样的存在!
“稚川,我看你近日是心花怒放,满面春风。应该不久之后桃花要上门了!”郭璞看着这其中凝重的氛围,连忙对着葛洪打趣道,却不知道是真假。
葛洪今年不过才十五岁,也到了娶妻的年龄,少年心性,一听这郭璞如此之说,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而为,还是缠着他仔细问了起来。甚至连这女子对方姓名,容貌,家庭。婚姻日期都不曾错过,这氛围顿时又热闹起来。
“不知道。许大哥现在也不知道怎样了,自从我们三人当成是流民被官府关起来之后,已经和他分开了数日!”葛洪又想起了那个如同他师父一般的年龄严厉而有充满关心慈爱的许逊,淡淡道。
郭璞道:“放心好了,许大哥虽是江南豫章人,但在蜀中生活过多年,门生故吏。亲朋好友众多,当年他曾留恋仕途,任职多年旌阳令,当地百姓至今念叨着其贤名。这旌阳就是在蜀中之地,想他一时找不到我们,肯定是投奔旌阳了!”
“许大哥,一心求道成仙,致力于整合我们这些散修的势力。希望他这次能有一番奇遇,心想事成!”葛洪也跟着道。
突然,这整个房间里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快放我们出去!”四周牢房无数的声音在呐喊着。
卫玠连忙惊道:“好像有人进来了,不知道到底是何人。究竟是新来的朋友,还是那些买主又来挑选人了!”
葛洪却是十分淡定道:“这几天每次都重复这种情况,进进出出,我们早已习以为常了!叔宝,你不必担心,若是来挑人,绝不会选上我们的!”
“我感觉这机遇好像就在今晚,只怕过不了子时我们就能找到太子殿下了!”郭璞不停地在手指上掐算着什么,好像是若有所悟的样子。
话音未落,牢门外不远处的声音已经传来,只听一个耍着官腔的声音道:“洪老板,今日怎么又是贵客上门,上个月不是刚买了五个小厮吗!不会你把他们都给折磨死了吧?只怕现在是连本都没有赚上来吧!”
“军爷,你这是说笑话了,那些小厮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怎敢虐待他们!这不是因为我们‘里锦记’近来生意忙不过来,所以想再买几个小厮回去务工!”那叫洪掌柜的声音回道。
“那些小厮卖给了,就属于你了,死活我们不管,但是你若将这地方透露出去半点,校尉大人只怕会取你全家人口项上人头!”那人又是一副官腔十分地严厉道。
“小的和校尉大人的主薄赵大人是同乡,是他介绍来的,怎敢忤了校尉大人他老人家的意思,拿全家性命打赌!这里共5缗,小的要5个小厮,男女不限,只要身体健康,能织布即可!”洪掌柜又是急道,双手递上了铜钱。
这军爷却是看都不看一眼,脸上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口中淡淡回道:“你出的价格只是一个月钱的价格,现在已经涨到了2缗一个!”
洪掌柜一见如此,连忙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光闪亮的银锭,悄悄地塞在那带路的军爷手中。这一两银锭,虽是和那1缗铜钱是等值,当然无论谁都更喜欢这银锭。
这军爷一见如此,眼睛早已乐开了花,口气也变得了是十分客气道:“洪掌柜,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这现在是确实是涨价了。蜀中现在的那些氐人流民大多都已经聚成团了,除了偶尔抓几个漏网之鱼外,你说的那样条件的小厮,现在是卖一个少一个,因此太尉大人早就要我们涨价!不过看在你是如此孝心的情况下,这里还有不少其他流民,也可以原价卖给你!”
洪掌柜一听如此,真是后悔,下午那五个小厮没有对那一对傻夫妻再多敲一笔。不过眼前的事情总算是有了些转机,连忙又奉承道:“军爷,你知道我们织布的,虽然不要什么俊俏模样,可是这手脚一定要好使,你这若是那些残肢短腿的病痨货,我们可是白白添了一张口!”
“这个你放心,我这里有三个小生,人不仅长的十分俊俏,而且手脚勤快,健康无比,只是这身上有股难闻的气温,无论如何都洗不掉,不过给你做工应该不影响什么!若不然怎么会等到你,早就被那些富贵人家买回去做童仆了,特别是那一个年龄最小的小厮,只怕出个100缗都有人要。那模样真是俊俏,你见了就知道!”这军爷一边走着,一边不停地吹嘘着。
第一百一十四章 西夷校尉
郭璞、葛洪和卫玠三人的牢门口已经多了两个人,这两人皆是不约而同地紧紧地捂住了鼻子。一人一身戎装,正是这牢中的护卫,一个是身着一身锦缎的中年发福男人,看这衣着要么就是富商,要么就是卖蜀锦的,虽然是捂住了鼻子,那一双眼睛还是贼溜溜地看着这牢中三人,如同是看货物一样。
“又多了一个要买我们的老板,不知道能坚持多长时间!”这三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但见那葛洪手中不知道是何时已经多了一个药瓶,不时地晃动着,这臭味只怕就从这里而发出。这三人只怕是早已服用过了解药,自然是毫无影响。
这两人却是早已忍受不住,紧紧地捂住鼻子。这军吏真是后悔推销这三人,但是又必须如此,留在这里只会浪费粮食和空间,放出去又怕他们泄露了风声,看来这一月若还是卖不出去,只能悄悄地把他们给宰了。
这洪掌柜离远看这三人果真是腿脚健全,人也精神无比,特别是那个小的果真是如粉雕的玉一般。这次真是淘到宝了,可是当他逐渐走进这牢房,才发现从那里传出来令人作呕的蒜臭味,越近越明显。难怪这牢房只有这三人,连附近的几间都无人,看来只怕就是被他们身上这臭味所熏走。
“这臭味虽然不会熏到这蜀锦上,可是这气温,只怕再后院之中,那前厅也能闻到,我这还做什么生意!”洪掌柜心中想道,一边捂住鼻子,一边往回埋头跑去,只怕这慢一步就要当场臭晕在这里。那军吏眼见如此,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他一起走出去。片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嘣……”一声响起,洪掌柜已经摔得四腿着地,还好那胖胖的肚子是吃住了不少力。那军吏也是一个狗嚓食的姿势。整个脸庞都是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显然是受伤不轻。
“这里明明是一条直道。怎么会突然感觉好像是一堵墙拦住了去路,脚下更是不知道没什么东西绊住了!”洪掌柜心中暗骂道,挣扎着怕了起来。
“你们是……”这洪掌柜头一抬起,不知道何时这眼前竟然是多了一对男女,更奇怪的是这俩人如此面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片刻后,他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正是下午买了他那五个小厮的一对夫妻。难道他们也是来买小厮的,或者说是来找他退货的,只是他长大的嘴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任何声音。挣扎了片刻,他终于若有所悟。他真是鬼迷心窍,早就应该看出这女子明显就是一幅氐人的装扮,她原来也是氐人,他们只怕是来寻找的吧!想到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不由得就晕倒了过去。又是一声重重地响声传来。
“阿兰,这人只是商人,他只是贪财图利,剥削克扣,敲骨吸髓。和那些狗官不一样,给他一点惩罚就行,无需取了他的狗命!”林易跟着阿兰道。他们跟着着洪掌柜,也偷偷进入了这地牢之中。阿兰一听心中爱郎如此,自然是言听计从,放了这洪掌柜一命。
“快说,你是何人的手下,这里还有多少这样的地牢?都在什么地方?”林易毫不客气,一把就提前了这军吏。刚刚林易那一绊,却是丝毫没有留情,此人早已被磕的头破血流,满脸都是血水。
“大侠饶命啊,小的上有70岁老母,下有刚满周岁嗷嗷待哺的婴童,求大侠饶了小的性命一条!小的一定如实招来,小的是西夷校尉陈总(此名不是杜撰,史载却又其人,这名真是霸气!只是这故事却是十二杜撰而来)的手下,这里向这样的地牢一共有六个,全都关押都是那些从雍梁二州来的氐人流民!”这军吏一开口就哭诉道。
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呢!林易眼见这军吏哭哭啼啼的样子,虽然不知其几分真假,心中还是忍不住弱了下来。
“说好的杀伐果断呢!或许我真的不适合做一个帝王,也不适合做一个修真者。做一个百无聊赖的书生,或许更适合我!”林易心中叹气道,在暗处早已蓄满杀气要杀了这军吏,可是真正要杀了此人之时,却又心软了许多,始终狠不下手。
突然却听一声“噗”响来,这军吏已经断了气,如同一滩烂泥跌倒在了地上!原来是那阿兰看到林易犹豫不决,一刀结果了这军吏的性命。
“阿哥,你怎么了!我感觉到你内心深处的剧烈颤动,长此下去,只怕你的道心都将毁了,数年苦修毁于一旦!”阿兰接着道。
林易此时却还没反应过来。他内心深处始终隐隐约约觉得杀这个人是不对的,虽然这人只怕早已是恶贯满盈,手中沾满肮脏,但是潜意识中却是告诉他不能如此这般轻易就要了这个人的性命,实际情况又告诉他不得不必须要了这人的性命。
若是放了这人,他必然会走漏消息,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那洪掌柜已经是个厉害,他们不可能再去为一个陌生人耗费法力,去掉他们脑中这段记忆。况且此地鱼龙混杂,蜀中之地向来是那崆峒派的势力范围,轻易露出修为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这究竟是怎么了?我怎么突然变成了个滥好人,活菩萨!难道真的与那本经书有关!”林易心中暗暗道。那黄帝天机经有关,此书寥寥三百余字,虽然是晦涩难懂,难以琢磨其句,但是林易还是早已通读了无数遍。那少君先生的告诫果真不假,这修为没有到了炼精化气之境,万万不可轻易钻研此门功法。
“阿哥,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分开行动吧!”阿兰轻轻对抚着林易的胸襟道,片刻后已经消失在这地窖之中。
这牢洞之中那些囚禁的流民,虽然看不见这洞中发生的一切,但是从那声音中,也早已猜得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侠,快救救我们啊!”地牢深处无数声音呐喊着。
“伟大的白马神啊,您终于显灵了!我感觉到了,这是白马神的使者在解救我们!”那些十分迷信的氐人流民也祈祷着。
这些凡铁所筑的牢笼,自然对林易无丝毫阻挡,他所过之处,那些牢门纷纷自动打开,无数的人蜂拥而出。这些氐人已见到这林易如此神力,更是相信了自己的祈祷,齐声声地对着林易跪谢着。
这地牢里虽然男女皆有,但大多都是20岁左右,连30岁以上都很少见,虽然大多都是那氐人,但也有不少是汉人,也不由自主对着林易道谢。显然这些军阀抓住他们就是为了卖为奴隶换取钱财。
这西夷校尉陈总就是负责管理这益州之境的少民,因此朝廷下旨安排他协助那益州刺史赵廞(音读新)安抚这雍梁二州来的无数流民。想不到他竟然是监守自盗,掠夺了无数的流民准备卖为奴隶,这还真是一条发财致富的方法,可是这太缺德,是迟早掉脑袋的事情。
林易曾经做过短短数月的征西大将军,都督雍梁二州诸军事。这益州位于梁州之南,同样也属于林易所节制,因此对此地军政要员也有所涉猎,虽然大多没见过。这益州刺史赵廞是贾后的姻亲(到底是什么姻亲,十二查遍资料也没找到,估计是较远的,应该是其母郭槐那边),初为长安令,林易征西大将军到任之前一年,他以扬烈将军加折冲将军迁益州刺史,因此到这益州刺史之位上时间并不长。
而这西夷校尉陈总,负责这益州军吏大事,是这益州地头蛇,向来和这赵廞不和。因此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善茬,林易自然不会在这样的人面前暴露身份。不过想不到这陈总竟然如此无法无天,把朝廷迁徙而来的灾民暗中抓为奴隶卖掉谋财,真是胆大妄为。为了换取军饷,扩充自己的私人实力,这大晋封疆大吏中不少人干过人贩子的买卖。这些汉人他们不敢乱抓,自然是拿境内那些胡人下手,因为朝廷内外没人管这些胡人的事。,这其中最出名的就是那并州刺史司马腾,数年前就开始偷偷地把境内少民抓为奴隶贩卖为财,朝廷中早有人举报,但是因其是皇族子弟,一时又无明显证据,迟迟无法撤职查办。不知道这陈总后台又是何人!
难道这大晋真是烂到骨头之中,天下吏治如此*!难怪这些胡人是如此地仇视中原汉人,这些军阀竟如此地虐待他们!
“大家不用再谢我了,防止惊起那门外哨岗,待我们聚集了所有的兄弟,收拾了那门外的警哨,大家再一起逃走!”林易又对众人说道,众人连连点头示意。这地牢门口虽然只有寥寥数个军士,虽然不是这数百个流民的对手,但是这群赤手空拳的流民只怕也要付出不少的代价,林易自然不会让他们如此这般白白牺牲,于是又对他们嘱咐道。这些人对林易刚刚显示出来的神力,早已敬若神明,自觉地散开来,解救这地牢中更多的同胞。
林易也不停地直往那地牢深处疾去,他感觉到这地牢深处有几个熟悉的气息!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天下未乱蜀先乱
“这里面的气味怎么感觉到不太对劲,有股臭鸡蛋的味道,这味道简直让人人一刻钟都忍受不了!”林易走进这地牢深处,心中暗道。他的五感六识早已无法和一般常人相比,后期又开通了七窍,因此比一般的修真者都强上数倍。他刚进入这地牢之中,都感觉到这其中的怪味。
“小小的手段也想拦住我!”林易又是接着一声低喝道,单掌用力向前一劈,那股恶臭之位从身两旁而去,鼻中自是清新了许多。
“稚川、叔宝、景纯……你们怎么被困在这里?”
“殿下!”
林易终于看清了这牢房中的三个人,这三人也终于认出了林易,那卫玠已经兴奋地要哭了出来。
“此处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快走!”林易对三人说道,瞬间就消失了原地。他是刻意放慢了速度,那郭璞和葛洪能跟上他却也不奇怪,想不到卫玠也是紧紧地跟上了他。林易此时才发现他身上气息的巨大变化,卫玠身子骨一直比较弱,想不到这数月未见,不仅个子长了好多,多了不少经历沧桑,很难想象在这风餐露宿中,身体素质也提高了不少。看这气息,应该是修习了高深的导引之法,这应该是那葛洪和郭璞所传授,林易本早就想传授他,只是无奈没有这方面的功法。
“想逃,没那么的容易!”林易只听地牢之外阵阵呐喊声音传来,原来只怕是被这些官军发现了,地牢内早已乱成了一片,林易连忙安慰众人不要慌乱。
“完了,这下全完了,他们把地牢出口堵死了,不仅是逃出去的希望没了,最终又得挨上这些狗官的一顿毒打!”
“即使是死在这里。也比被卖作奴隶的强!”流民群中激烈争论道,但大多远远地躲在那入口外的拐角处。
“壮士!小心,地牢外那些官军不停地放箭,还有无数长矛刺来!”林易还没到那洞口,已经有无数流民提醒道。
林易这才发现这地牢入口处的走廊中,果然下面已经落下了一层箭矢,这地牢外的官军一见到有人靠近,无数的箭矢已经射来。
林易此时才发现这异常,原来这地牢入口已经有无数气体排入,难怪这些官军如此大费周折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们这是想毒死这牢中的所有人,其心 真是恶毒!
这些毒气自然伤害不到林易,但是只怕再过了数个时辰,这里所有的流民只怕就要一命呜呼。林易一个箭步就向前跃了进去。
“公子小心!”
“壮士小心!”
牢中无数的声音响起,一颗心早已悬在了半空中,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多喘!那些氐人早已跪下不停地开始祈祷。身后的郭璞和葛洪一个暴起就要抱住林易,可是已经晚了,林易的速度太快,瞬间就把他拉开了一丈多远的距离。
林易和郭璞三人早已交代过。不能透露他的身份,因此他们只能以“公子”相称。只是这林易虽然修为是这几人中最高,毕竟他是千金之躯、万乘之主,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该如何是好!况且这地牢之中如此狭窄,如此短的时间内,林易体内的法力只怕根本来得及护体,因此只能凭这肉身来硬抗这长枪箭雨。这两人自然是担心不已。也跟着冲了过来。那卫玠一看如此,也是紧跟着冲了过来。
林易之间这前方如同箭雨一样,仅是一丈多宽的地牢走道之中漫天都是箭矢。林易速度虽是快如闪电,但是这躲避的空间还是太狭小,还是有不少箭矢射在其身上,却如同落在钢板上一样发出“哽哽……”声音,就落在了地上,甚至在身上连一道箭痕都没有,林易只觉得身上如同蚂蚁蜇了一样。看来这**力量达到了这40巨象之力后,这些凡人的刀剑早已对其造不成多少伤害。
“白马神显灵了!”地牢中无数的氐人跪下祈祷道,此时林易在他们眼中确实是如同神灵一般,如此近的距离,那无数强攻硬弩竟毫发无损。
“快跟着一起冲啊!”地牢深处喝彩呐喊声此起彼伏!
“这人到底是人是鬼,怎么杀不死!”地牢外无数的官军惊恐道,早已没了再战之心,要不是因为这中间还有一层巨大的铁笼隔着,只怕是早已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慌什么慌!快把那车弩哪里,不信连车弩都射不死他!”只见牢外一声巨大鞭响,一个骑着战马的军官喝道,想来就是这群人的头。
“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机会了!”林易一声暴喝,眼前那孩童手臂般粗的寒铁地牢大门就这样硬生生地拉开了一人多宽的豁口。
那些官军眼见如此,早已惊道一头雾水,今日只怕是见到了鬼了!或许真的是那些氐人所祷告的什么白马神显灵下凡了,早已四散而逃。这些凡人在林易眼前早已如同蝼蚁一般,林易自然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任由他们逃跑。但是那个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军官,林易自然不会放过他。
“擒贼先擒王!”林易又是一个箭步就跃到了那军官身前,一把就拽住了那马尾,这军官直接惊吓地从那战马上摔了下来。
“快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林易一把就提起了那军官的脖子,掐醒了他问道。
“回活神仙的话,小的正是那西夷校尉陈总!”这军官战战兢兢道。看他并不是戎装上阵,可能刚刚也是被从床上被惊醒出来指挥。
“看你这副熊样,堂堂大晋四品武将,西夷校尉,竟做出如此勾当,为何不敢痛痛快快地承认!”林易对这陈总怒斥道。
“回活神仙,下官所做一切虽是有背良心,虽然是害了无数流民妻离子散,但是一切都是为了大晋,日月可明,苍天可鉴!”陈总跪下如同捣蒜般磕头道。
却不知道其到底有什么要解释,林易又是呵斥道:“贪污朝廷赈灾粮饷,把朝廷安置而来的流民贩卖为奴隶,害得无数人家破人亡,这也是为了朝廷吗?”
“这都是冤枉的啊!这一定都是那赵廞造的谣言!朝廷所有的赈灾粮饷都在那赵廞手中,下官就是想贪污也没法下手。况且那赵廞把朝廷下发给我的军饷都暗中克扣无数,这才不得已想出这条生财之路!”陈总又战战兢兢道。
“这难道就是你暗中贩卖流民为奴隶的理由?”林易又是呵斥道,声音不大,但是那陈总感觉到整个五脏六腑都不停地颤抖。
陈总虽是早已吓得魂不守舍,此时却是十分小心谨慎起来,抬头看了看四周确实无人,这才轻声地对林易道:“下官早已发现了那赵廞的阴谋,自从朝廷传来太子西征不幸的消息,这赵廞就有了不臣的心思,割据巴蜀之意,他倾仓放粮,却是有的放矢,为了收买那些西戎灾民之心,并厚待氐人流民首领李特兄弟,收其为爪牙,那李特现如今已经在蜀中收揽了氐人流民数万,只怕迟早是这巴蜀一害!下官早已数次密告于朝廷,但是无奈他是当今贾后的姻亲,贾后一手遮天,自然是无人得罪此人,况且由于此事也与他结了仇恨,无故克扣下官的饷银。无奈才想出这一石二鸟之计,不仅能赚起这饷银,还能暗中减少这氐人流民实力!”
林易一听,这果然是让他大吃一惊。后世有云“天下未乱蜀先乱”,主要是由于这巴蜀之地交通不便,但是又可自给自足。这益州地处秦岭、大巴山、云贵高原、青藏高原的包围之中,进出交通十分艰险,直到科技发达的唐代,李白还咏出了“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诗句。这就形成了与外界相对隔离的局面,蜀人自给自足,发展农业生产,春耕秋收,相对固定的生产生活场所,确定了农业在社会生产中的主导作用。因此历代王朝只要天下有了这动乱的趋势,这益州由于远离中原,易守难攻,而又能自给自足,因此这地方军政长官若是野心家,就会有不臣之心,割据称王之心。
当年晋初伐蜀名将钟会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幸好因当年部下反叛这才功败垂成,否则这三国一统的时间不知道又要推迟到什么时候。晋武帝司马炎平定江南后,为了将军权收归中央,下令罢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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