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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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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补上北冥神功固有的缺陷,或许可以从别处入手,修炼另一项逍遥派内功绝学

——小无相功。

在书中被吐蕃国师鸠摩智用得威风八面,假‘少林七十二绝技’之面震惊天下,一个人挑大理‘天龙寺’,一招生擒住保定帝。紧接着被段誉爆发六脉神剑救走保定帝,见力胜不得以智胜,巧擒住修炼有部分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和六脉神剑的段誉。

小无相功最厉害都肯定不如北冥神功厉害。

逍遥派有了北冥神功,代表真传弟子都可以利用别人的内力来打通经脉,那绝对远比纯消耗自己内力要花算。想一想,要是可以用别人的资金来给自己办企业,而且还不用还,想还也不用急,大手大脚随便用,要多痛快有多痛快,成为大企业家是指日可待。

打通任督二脉,有如在长江、黄河上建造一座接一座的发电站。有长江三峡那种超大型发电站,也有规模不如的中小型发电站。但修炼内功可以单凭个人之力,修建发电站别说单凭个人之力,以一国之力都不容易。

小无相功一点都不擅长吸收他人内力,化为己用。最擅长的也不是像发电机一样提供内力,而是像多功能变压器一样调节内力。也像变压器一样家家户户都有需要,高压低压都有需要。要是没调节得好,随便一拳要消耗掉一招‘降龙二十八掌’的内力,内力最深厚都花不来。

不过,真要换了是电灯炮,一个一天消耗一度电的灯泡,一天真的可以消耗一百度、一万度电吗?

可以。

说是可以,但那肯定是在极为特殊的情况下,一般情况下可以吗?

可以想象,还没消耗掉,灯丝就已经支撑不住高电压,被烧毁。

表现在电器上是电器被烧坏,灯泡坏了要换个灯泡,或是修好再用。表现在内功修炼上是走火入魔,要牺牲一身原有的内功从头再来,或找武学和医学兼修的高手来医治内伤。

书中鸠摩智便是控制不住走火入魔,最不该偷学了少林《易筋经》,终结一身傲视群雄的内力。一身内力全便宜了段誉,被北冥神功吸走,还要反欠上段誉一个偌大人情。

各种功能不同的电器,有如各项绝学一般,一家变压器一般对一家电器的支持最好。但在理论上,无论什么厂商生产有什么电器,小无相功牌的变压器都可以像一家电器一般支持。

一般内功都是从丹田开始修炼,如从三峡水电站开始发电一般,连小无相功都是如此一般。

北冥神功可以说是特殊内功,也可以说不属于内功。

换而言之,逍遥派最正宗最厉害的内功不是北冥神功。

逍遥派上一代掌门逍遥子的徒弟‘逍遥三老’中,最厉害的内功应该是大师姐巫行云修炼那一身‘八荒**唯我独尊功’,其次是师妹李秋水修炼的小无相功。这一代掌门师兄无涯子是修炼了最厉害的北冥神功,但可以说是修炼了最厉害的内功吗?

可以。

书中都说可以。

秦朝说:“不可以。”

私下里,称之为‘气功’,自己都觉得很可笑。

北冥神功竟然是门气功,让人想起原来世界的气功热,不由再次捧腹大笑。

归根结底,原来世界的气功最错是错在缺乏内力可吸。现在好像是不缺乏内力可吸,原来世界的教训还是教训,轻视不得。准确地说,秦朝是轻视不得,别人还可以继续轻视。因为对别人来说,教训还没来,甚至永远都不会来,来了也不一定有他体会深刻。

第十八章太多咱们不知道

北冥神功的**大不大?

不必在江湖上暴露,用自己的命来尝试。

一次不死再试一次,百次不死再试百次……

空想多了万两黄金可以用的**大不大,就可以略知一二。

一万两不够再加一万两,一百万两不够再加一百万两……

可以请杀手买上一百条、一万条命,买不回自己一条命。

不怕死可以直接将黄金全摆在要钱不要命的杀手面前,尝试找死的滋味。一般人找不着专门的杀手,可以随便找个习武之人代替,不用担心武功差距太大。一死百了,不死再试。

别人不肯来也不用怕,自己砍自己几刀试一试。

砍了几刀都砍不死也不用怕,多砍几刀玩一玩。

说起来这很傻。

实际上拿出北冥神功,**绝不下大量黄金之下。但好像不拿出来,不当众用北冥神功吸人内力,不学书中段誉,不怕被天下所有人知道,就不是聪明人,说蠢猪都还是在夸奖。

秦朝不怕自己太小心谨慎,被人笑话,就怕自己还不够小心谨慎。不像平日读书的时候只想主角怎么爽,就怎么爽。现在是可以爽一爽,但比不比得上书中爽都没必要爽。

不急。

将来还有得爽。

急了,残了,死了,还有什么好爽?

不急。

回过头来继续思考,书中李秋水在发现自己不如师姐巫行云的时候,可以找师兄无涯子帮忙。甚至可以用小无相功交换北冥神功,才不至于在武功上落后巫行云太远。推测是这样,假设与事实**不离十,不知自己可以找谁帮忙。找小柳、钟灵、木婉清?

这时候怎么可以不提,书中天龙第一美女——王语嫣。

就说那颗漂亮脑袋里装满了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笈,甚至对所有武功的优缺点都了如指掌,可以在别人激战的瞬间说出每一招一式的破绽来,书中慕容复竟然傻得不要。

终究便宜了段誉。

秦朝问自己:“你会比慕容复还傻吗?”

财、侣、法、地,侣还在财之上。书中巫行云最喜欢的道侣是无涯子,李秋水也是。无涯子最奇怪,自己都不清自己最喜欢谁,直至巫行云临死前发现,答案原来是李秋水的妹妹李沧海。等李秋水临死也发现隐藏的真相,无涯子都已经功散人亡,不在人间。

李秋水和无涯子分手的原因,书中说是因为争风吃醋。现在想来,无涯子最初与李秋水相爱,不管是对的多还是错得多,真多还是虚情假意多,师兄妹有一段长时间的亲密合作,原因至少离不开武功修炼上的需求。

原来很聪明的南慕容,可以突然傻得不要从小爱慕自己的表妹王语嫣。绝顶聪明的无涯子,可以突然傻得不要与自己神仙眷侣的师妹李秋水吗?答案说不定。

不可以。

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可以。

或许可以,不得已而为之。

秦朝知道自己对几女都不是不心动,不得已而为之的是,心动了不代表一定要行动。

如果单纯是为了武功上的帮助,不如将内功传小柳,等她修炼有成,再用内力帮助自己通过吸人内力的独木桥,踏上气功修炼的阳光大道。自己的内力不怕不深厚,反过来又可以帮助小柳修炼,打通全身经脉穴道都不是不可以,不用担心一次性用完。

书中段誉就很浪费,内力在与乔峰结拜为兄弟之前就远比北乔峰要深厚,最初连发挥出一两成威力都时灵时不灵,最好的情况最多可以发挥出三成左右的威力。那还是因为修炼了大理段家的一阳指,无意中像逍遥派小无相功一样发挥了调节内力的作用。

他的内力是越用越少,但可以越吸越多,又不常用,而且用‘六脉神剑’越用越强,终于有实力正面击败慕容复。强是强了,但对内力的利用率依旧谈不上高,与逍遥派武功存在有很多不配套,导致平均一百年内功修为所发挥出来的威力才相当于二三十年。

这也是为什么起初时灵时不灵。

用多了,磨合多了,便容易多了,用来灵活多了。

要计算内力的利用率,不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至少可以用段誉与慕容复比内力,答案如果是十倍,假设两人战成平手,那段誉的内力利用率便是十分之一,最多一成。

要复杂也可以复杂,如果慕容复的内力利用率远在一般人之上,相对一般人来说,段誉的内力利用率也会随之变化,不再是十分之一。针对慕容复还是分之一,针对一般人不是十分之一。

秦朝不强求太精确的数据,目前只求心里有个大概数目,不像书中段誉一样糊里糊涂即可。

例如:六脉神剑只使用一脉,书中可以战胜六脉齐使,在内力消耗上一下子便要少上几倍,实战的威力突然间提升了一大截,内力的利用率自然是在随之增高。

对每个人的不同时候,不同内力的利用率,真有必要精确计算数据的不断变化吗?

秦朝不认识内力的时候,可以怀疑被称作‘天下第一剑’的六脉神剑有假。认识了内力,有怀疑都要减小百倍。

因为在科学上有阴有阳有闪电很正常,可以一样正常的是武学上有阴有阳有剑气。再根据万有引力的定律,继续联想。一阳指之极阳与对手之阴,很自然就可以在中间形成一个强大力场,甚至产生如同闪电一般的自然现象,像雷电般威力十足。

答案说穿了简单。

但要是不说,谁知道大理段家的一阳指和六脉神剑是怎么实现法?如果自信可以很快想出来,像达摩一样自创出大量绝学来,便不必学书中鸠摩智对《六脉神剑经》志在必得。要是花了一辈子心血才终于想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为晚辈子孙留下。秦朝不好问别人,唯有再一次自问自答:“鸠摩智,你可以吗?”

答案是没有答案。

秦朝修炼武功日久,对武学的研究和认识日深,内含对内功及内力的研究和认识。现在发现越是深入,就越明白自己原来的浅显。对天外有天的认识不说,对人外有人也是认识日深。

说日深是废话。

虽然是实实在在地感觉,但仍是废话一堆。不如回过头来继续说,传不传凌波微步。

凌波微步是以动功修习内功,脚步踏遍六十四卦一个周天,内息自然而然的也转了一个周天。每走一遍,内力便有一分进益。内力高了,轻功想不变高都不行。内力高了还在继续增高,脚力、耳力和目力等自然而然也高了,都还在继续增高,日新月异。

耳力高了,用来窃听龚光杰和龚夫人叔嫂的谈话,无往而不利。暗中监视他的钟灵和木婉清见了,又气又笑,想马上将之捅穿,又不想暴露了暗中跟踪的秘密。两女对他的疑心一日胜过一日,怀疑他那说书的身份是个伪装。暗中跟踪越久,越觉得他可疑。

私下,钟灵对木婉清说:“秦朝这大骗子,轻功居然有这么高!比起我们,好像还差了一丁点儿火候,但说不定还藏了拙。不然那些机密情报都来自哪里?只说对咱万劫谷的了解,都远在想象力之外。”

木婉清以毫不犹豫地口吻道:“肯定藏了拙。这大骗子,在平时虽然很小心,隐藏得极深,不但在人前装得像模像样,人后都习惯了藏拙骗人。但你只要仔细观察他的步法,就会发现其中深藏有无尽玄妙,至少不是我们这等轻功可比。”

“可惜他的江湖经验不够,被咱们这么快就发现,学姑苏慕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别以为就只你一个人会装,难道咱们不会装吗?哈哈……秦朝大骗子,咱们走着瞧!真好玩,你可别又叫人失望,一定要挺住。”钟灵越笑越兴奋。

木婉清道:“可是这小贼知道有太多咱们不知道的东西,怎么解释?”

钟灵道:“别急,别急。总有一天,咱俩亲手把他剥个精光,欺骗咱们可以有什么下场。”嘴里说不急,心里怎么都想不通,他怎会在龚家武馆的门口挨打?

回家问起母亲,甘宝宝在片刻间就为女儿想了十来种答案出来,但很快又一一否认。甘宝宝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回答女儿道:“答案太多了!筛选起来够麻烦,最好是直接问他。”

这和木婉清最初的答案很相似:“想那么多干嘛!直接问他,不说就给他一个耳光。”

钟灵想了想,摇头道:“这样至少会暴露出,咱们在暗中跟踪他,未得先失。”

木婉清想起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那一战,想起他在袖箭下那一个就地十八滚,又气又笑,狠狠地道:“是呀!这小贼可真够无耻,装得要多狠有多狠,不要脸。你问了他肯定会说,说得你又上了他当。以为是个老老实实的好男人,表面正经,满肚子坏水。”

第十九章偷偷摸摸大变身

不是不想直接问秦朝,但凭什么问?

钟灵道:“不如不问为妙,咱用不着暴露。装装装,要装大家一起来装。这游戏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装得越久越好玩,不好玩了再拆穿他不迟。”

答案其实不用问都知道,秦朝肯定有藏拙。不过他初入江湖那时候,碰巧遇上木婉清杀人,第一次正面躲箭,不用藏拙都很拙。比起凌波微步的精妙,他说没藏拙,谁信?不如不问。

对于凌波微步的精妙,钟灵和木婉清都认为,自己最没眼光都不会认错。

两女心有成见,有错都只怪秦朝装得太过,越找不出原来的破绽越想找。

秦朝发现,两道目光停在自己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怪。

为什么?想直接问,问不出口,每次话到嘴边又吞了回来。

心里面不由疑心大起,行动上仍一切照旧,防止打草惊蛇。

每次修炼凌波微步都要避开人群,这本身就是在修炼。一日至少三遍,想不引起钟灵和木婉清注意都难。钟灵和木婉清要暗中跟踪他,太近绝对不行,太远没什么效果,对凌波微步是又爱又恨。眼见秦朝每一天都在快速进步之中,更认定了他之前是在藏拙。

“你说,这小贼有没有发现咱们?”

“要说他没怀疑,鬼都不信。”

“那他为什么还不发现咱们?哦!知道了。”

“他在等,等咱们开口。”

“咱们一直不开口,难道就这么一直等下去?”

“所以他的轻功每天都在快速提升,等咱们跟不上他的时候,还用得着开口吗?”

“是呀!至少他那步法越来越显得潇洒自如,美观大方,绝不是短期内的功课。”

钟灵和木婉清越分析越不甘心。绞尽脑汁,一直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法来。只知道,不能像两头蠢牛一样,一直被他这么牵着鼻子走,一定要还他点颜色瞧瞧。

秦朝在轻功被按上了‘快进键’的同时,耳力也像是被按上了‘快进键’。一双耳朵变得像窃听一样功能强大,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每天听见的内容都在快速增长。

有不少内容与龚光杰和龚夫人有关,使秦朝对两人都有了不少新的认识。龚光杰当然算不上好人,但在与龚夫人交锋中,占据主导地位的反而是那龚夫人。别人或许无法理解,但秦朝肯定除外。

秦朝可以不将龚光杰放在眼里,面对一幅手无缚鸡之力样子的龚夫人,不由自主便会心寒意冷,甚至想要远远地避开。特别容易想起,书中将乔峰害得最惨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最如何厉害,在表面看起来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美人可以祸国殃民,有如书生杀人不用刀,但书生就不厉害吗?

屋外面的风吹得秦朝很爽很舒服,但心里反而更加地不爽不舒服。因为屋里头的男女之战,床板都被战得轰轰直响,战了一场又一场还没收场。龚夫人的声音竟然还不见有半点嘶哑,令人不得不佩服。

好嗓门。

最怎么蓄意压制,穿透力仍然强大无比。秦朝双手用力捂住双耳都没用,不知该不该怪一双耳朵都太过灵敏,一天比一天灵敏。

里面正在偷偷摸摸,外面一样是在偷偷摸摸,怪谁在偷偷摸摸?

钟灵和木婉清比秦朝还不知道该怪谁,干脆统统都怪在他头上。

仅是龚夫人那充满**的**娇喘声,实效都有如刚刚服用了被吹上天的春药。不过对男人自然比对女人更有效,隔上一面墙都可以深入挑动人体内潜在的欲火。

碰都不敢碰,硬都不敢硬,长都不敢长,不管有没有钟灵和木婉清在一旁,秦朝都唯有强调自己修养来硬挺。这或许也是男人本色,不过是换在男人控制下的本色,与被**控制不同。

个人的意志力最坚定,秦朝都不敢相信,最关键是有龚光杰的声音充当了最好的免费解药,分心解欲,百试百灵。不然怎么受得了龚地人一波接一波**的余波影响?

余波都让人受不了。

这种半个亲身的经历,使秦朝知道了,为什么龚光杰抵挡不住龚夫人的**。

这方面的事情,果然是千言万语都不及亲身体会深刻。如果这就是吃亏,龚光杰恐怕和大部分男人一样,巴不得这个亏吃得越大越好,完全用不着抵挡,所以也还是抵挡不住。

龚夫人的便宜有这么好占吗?

有一次,秦朝听龚夫人以死相胁,要让龚婉和小柳入无量剑学艺,最好是拜在西宗掌门辛双清门下。这事龚光杰早就在口头上答应,但在手头上一拖再拖,从不吝啬漂亮的空话。

刚开始,秦朝没有深想,还以为龚夫人是计穷无奈,只有和别的女人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后来仔细一想,发现龚夫人志不在此,那不过是为了减小龚光杰的忌惮。暗示自己快人老珠黄,没有了原来的底气和自信,再不足为惧。

这么想,或许把龚夫人想得太厉害了。

事实上想得还不够。

一次,龚夫人正在洗澡,秦朝强忍住不走,一直等洗完澡,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往室内偷窥了一眼。就这一眼,惊得魂儿都飞了,被只会几手三脚猫武功的龚夫人抓了个正着。

一个大变身,龚夫人变成了另一个年青的女人。秦朝都已经在龚家酒楼见过好几次,但那时候的身份变了,不再是生了龚婉十几年的龚母,而是位年青漂亮的表姐。

“表姐…我……我”秦朝脑袋一片空白。

他那张嘴迟钝得比一般说书人还不如,吞吞吐吐道:“您大人有大量,我……我……”

变身后的龚夫人什么都没说,像熟人般拉着他的手拉入浴室内。面对面打扮了一番,变回原来的龚夫人,就只在送走他之前说了句:“奴家才十三岁就生了婉儿,时间过得好快呀!”

那句话还有没有什么意思深藏在内?

秦朝不知道。

只愿当那是一场梦,梦醒了便不用再想。那次成了秦朝最后一次主动偷窥龚夫人,对别的女人也因此而收敛一大半。自那天起,他说书的时候,龚婉那冒牌表姐几乎每次都会来,静静地坐在一旁。

反正冒牌表姐的身份是假的,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目光,一双和龚婉一样会说话的大眼睛老停在秦朝身上。谁都不知道是在说什么,但不同人有不同理解。久而久之,他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平时最相信他的小柳都开始频繁地转着弯儿左问右问,一再提醒。

“我又不是龚光杰。”秦朝转着弯儿回答,不直接说比直接说还暴露。

“你不是龚叔叔,怎么连这些事情都知道一清二楚?”小柳这么说,显然是知道不说,要他来说。

秦朝奋起全力压制心头的尴尬,找借口道:“不是你跟我说的吗?”

“我说了吗?”小柳摇了摇头,“龚叔叔的名声不太好,其实龚叔叔是个好人。好人比坏人还容易招人嫉妒,因为不用太担心好人的报复,这不是你说的吗?”

秦朝害怕越说越出错,暴露越多,干脆来一个闭口不言,静观其变。

隔了一天,龚光杰突然找上门来,东扯西扯,说了一大把莫名其妙的话。

他走后,秦朝想了很久,突然恍然大悟——龚夫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最在意的还是女儿。

很多疑惑都随之解开,但又没完全解开,龚夫人的行为还是很令人捉摸不透。

不过龚夫人的玉手真个**,要是自己定力稍降,肯定会像那龚光杰一样上床谈。

仔仔细细再回想那天,龚夫人将自己拉进浴室,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实际上还用得着说吗?女儿家最矜持,心意都已经表露无疑,动手的机会就在眼前。偏偏在那种情况下,女的什么都不说,男的什么都不做。

自己是意外,但她难道就不意外吗?

说不定比自己还意外。

在那种情况下,竟然真的有男人可以禁欲,狠心放弃巫山**。或许龚夫人自觉自身魅力受了极大的轻视,想要报复。或许……太多的或许。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龚夫人不会替坏了她贞洁的男人守节,若不是为了女儿龚婉和养女小柳,绝不介意再找个男人。

秦朝不知该不该后悔偷窥那一眼,很担心被龚夫人误会成**贼。又希望龚夫人真的这么想,那代表她对自己的评价肯定不高,至少要比一般男人低上一大截。

龚夫人会如何评价他?

在龚夫人眼里,美色是可以用来衡量所有男人高下的一种标尺,而且是最最管用的那一种。他那次的表现虽然在他自己眼里很挫,但龚夫人打分是优秀。那不是最终分数,因为那说不定只是一种偶然,仅只一次不一定不准确,多来几次有什么不可以?

换着花样试探多次之后,龚夫人才真正认可了他的优秀,接着毫不犹豫地劝说龚婉。

第二十章被吓得面无人色

“有机会遇上这种男人,咱女人越被动越要主动。小柳在这方面表现比你好,但还不够……”话里话外,总而言之是劝龚婉快些出手,抢先让男人在体内播下种子,然后再想办法夺取男人的心。

龚婉一张俏脸比喝多了酒还红,脑中一团混乱,心扑通扑通直跳,卖力回答母亲道:“他有什么好,谁稀罕?要不是小柳,早将这满肚子坏水的家伙赶走。”

龚夫人微笑道:“你不稀罕更好,小柳肯定稀罕。傻子都知道小柳动了春心。”

龚婉强自镇定道:“这话不错!小柳的婚事确实烦心,现在还坚持共嫁一夫,根本没必要。但他男方不主动点,表现已经是很过分。小柳又不是不主动,听他说书说得头头是道,不会像其他书呆子一样不懂那些女儿家的暗示,难道是要让咱们直接求他?”

龚夫人笑道:“不说他有什么好,只说他是男人。是男人面对女人都习惯用下半身来思考,好不容易遇上半个不是,你又怪他太不解风情。主不主动,这事必须由男人说得算吗?”

龚婉蹙了蹙眉头。

“半个!说他是男人中的君子,最多是只算半个。满肚文章,才华横溢,大半篇幅写的除了女人还是女人,简直不可救药!这世上怎么会有他这种人?”

龚夫人摇头道:“《寻秦记》至少算一本奇书,但未必是他亲手所写。”

龚婉道:“除了他这个有色心无色胆的腐儒,这世上还可以找谁代写?”

龚夫人道:“金麟岂是池中物。你呀!这是在选夫君还是要嫁圣人?别说他还是单身,就算有了三妻四妾又怎样?”迟疑道:“他身上最多缺点都至少是万中无一,就这么放过实在可惜,动作慢了都花不来,你不要我要,别怪我……”

龚婉一颗心直沉谷底,被吓得面无人色。

光是想一想他成了另一个爹,都有如被五雷轰顶。

“别……”喉咙中发出的声音细若蚊蚋,但绝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在内。

龚夫人继续道:“他和娘一样都是表面年青,实际上年龄相差不大。这不是猜测,而是他亲口说的,虽然说的不是具体年龄,但可信度极高……”话还没完,刺耳的声音传来。

“不,不行!”龚婉猛地摇头,话声尖锐刺耳,把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随即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和母亲说话,努力克制不该有的情绪,放低声音解释道:“不是女儿要阻止娘再嫁人,或是只允许嫁李老头那种色老头,而是这世上再找不着半个男人可以好过爹,委身下嫁既对不起娘自己,也对不起爹。”

龚夫人脸色出奇地平静,耐心解释道:“一个家,必须要有一个男人支撑。你爹无疑是个大好人,但支撑不住这个家,便算不上是个好男人。你叔无疑不是个好人,但支撑得住这个家,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事实,现实不同于梦想,一直都是这般残酷无情。”

叹了一叹,道:“基于类似的道理,他最厉害都不过是个说书人,在你眼里有的是缺点,事实上那都是女人可以利用的优点。若是他身上毫无那些缺点,那真的可以让人放心吗?假设这世上是有那种十全十美的圣人,又岂是咱们这种人可以妄想。”

龚婉的头皮都在发麻,发现母亲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认真。

不过不是不可以理解。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龚光杰现在是威风八面,但江湖上风雨无定,刀剑无眼。一家三个女人都被群群**包围住,不多准备一个顶得住的男人行吗?

例如:别家惹不起镇上那李老头,小妾自然是纳了一房接一房,哪里还管得着男女双方的年龄合不合,辈分都不管了。

心想那色老头还不算色,至少还讲些道理。

龚婉叹道:“真不甘心,便宜那些臭男人。咱女人有什么地方不如?”

语气一转道:“但还是很支持上柳。要配上小柳的天生神力,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自然是不在候选范围之内。他上次在武馆门口挨的那一顿揍,表现出来的武力远不如小柳,还像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吗?”

龚夫人毫不犹豫,大赞道:“此人无疑是文武双全,而且都只会比你想象中高。能屈能伸,那正是大丈夫所为。”话里话外,对人对己,都显得信心十足。

龚婉不知怎么,突然大起无名火,怒道:“他那次连饭都吃不起,又怎么说?圆谎都不是这么圆法。”说完火泄了,又开始后悔了,可惜说都已经说了,收不回来。

龚夫人现出苦恼的神色,道:“这,这人只有这地方最令人担心。这,这说了什么?说明这人对自身品德的要求高之要高,简直比你爹还要过硬,等于是在作茧自缚,那会比你爹还放不开手脚。你爹可以为你娘不择手段,他可以为了你而不择手段吗?”

龚婉忍不住好奇道:“爹怎么不择手段了?”

龚夫人陷入回忆中,喃喃自语道:“当年追求我的人中,你爹刚开始最不起眼。可是你爹的性格,只要自己想要,死都不肯放手,一往无前,不管前面的路是多难走,不管未来的希望有多么飘渺。但你爹的运气,实在……”说着说着,突然停下。

龚婉等了半晌仍不见下文,终于等不及了,开口道:“爹对弟弟是关心过了头,最不该把自己学武机会让出,自己的气运都被让掉了一大半,余下最多都扭转不了江河直下。”

龚夫人玉容平静,现出庄严肃穆的神态,点头道:“人在江湖,身上什么都可以缺,唯独武功不可以缺。因此别说你现在学武是事半功倍,比不得别人从小打牢基础。就算你半点都不适合学武,都还是不可以放弃寻找机会。可惜,无量剑派内门弟子的名额对咱们太难!你叔都帮不了这个忙。其它小门小派又没必要,高不成,低不就,卡在中间。”

龚婉不满道:“要没叔叔在其中帮倒忙,加入无量剑派有什么难?大不了捐了龚家酒楼。”

龚夫人神色复杂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心知龚光杰是因为有了他哥的教训在前,被吓得太狠了,不然绝不会推托这种顺手之劳。而且……

不想再想。

龚婉道:“爹开这家酒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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