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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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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道:“反正你再不来,这两个小家伙就要造反啦!”玉手拍了拍越来越饱满的胸脯,感叹道:“我现在总算开始理解——皇帝为什么那么害怕下面的人造反?”
秦朝心道:“这狐猸子越来越懂得诱惑人啦!”
嘴上道:“你知道我修炼九阴神爪的首选方案是一只蜈蚣之王,而且得王中之王。但那未免想得太好。第二方案是,一只蜈蚣之王,一只毒蛇之王,相生相克,不成功便成仁。”
钟灵皱眉道:“第一方案越理想,后患越恐怖。第二方案太危险,根本没必要冒这个险,反正咱们现在这小日子过得还真不错!”
秦朝道:“我还要借此冲破‘北冥神功’,真正地自成一派。”
他的语气很平淡,钟灵却听得心惊肉跳,惊叫道:“那不是连命都拼上了吗?为什么?一代宗师面对你根本是个屁呀!这理由根本行不通啊!”
秦朝道:“你看我像那种喜欢把自己当小强折腾的人吗?”
“嗤!”钟灵忍不住笑了,“现在谁不知道你是个超级胆小鬼!那么高武功,连皇宫大门都不敢进,连那些小宫女、小太监都不如。”越说越是忍不住笑。越笑越开心。
“哼!”秦朝冷哼道,“幸好我足够谨慎!你是不知道,我还没进皇宫门,那小皇帝就忍不住大爆杀机,若是侵入了他的地盘,你想他为什么还要忍?还能忍?”
钟灵瞪大眼睛道:“那干嘛不直接杀人?”
秦朝道:“这牵扯太大,要解释起来实在太复杂,说上几天几夜都不一定说得清。大道理我先不说,说关键。具体说,高太后都亲自上门来通知我搬离京城,你想这还有假吗?”
第三章坐不了不是不做
钟灵听了他的话更加不解,笑道:“女人说的话,连你也信了?”这话中多少有些**,更多是讥讽,主意是加强不信。
秦朝一听就懂了不少,再不用任何解释,但自个还要解释,张嘴向她解释道:“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有一个最不希望见到有动乱发生的人,那肯定是高太后。”
“为什么?”钟灵满头雾水道。
秦朝道:“你无心沾染政治,要知太平即盛世,只要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史书对高太后的评价最低都不低,保持得越久评价越高。你说‘这有什么用?’”
想了想,续道:“我若用政治来解释,疑问只会越解释越多,不如用武功跟你讲,这就好比是‘武功上天下第一’对练武之人的诱惑,那不是心里明白就能抵抗得了。”
轻轻一叹道:“除非不练武,否则武功越是高强,有希望距离天下第一越近,抵抗力反而越虚弱。高太后的问题也是这样,所站的权位越高,对那种评价的抵抗力越弱。”
钟灵过去很见不惯他的唉叹,现在一想到养父与亲父就能理解深刻,强笑道:“我只知道,站得高有站得高的烦恼,以前不需要管的事情,现在都堆积成山,还像是不得不管。”
秦朝反问道:“你不是因为这个,才跑我这儿来偷懒?”
钟灵摇了摇头道:“那些对我只是小意思,太没挑战性。”语气一转道:“我不管那小皇帝为什么要杀你,总之先下手为强,咱先干掉他再说其它。”
秦朝苦笑道:“你胆子本就不小,现在更大了,太小瞧天下人了!”
语气一转道:“干掉他,还有千千万万个人等着坐上去变成另一个他,做的却不一定更好。若朝中权力不稳。天下更乱,百姓更苦。这罪过,你我能担得起吗?”
“你想未来都生活在自责之中吗?”
“你想以后比慕容复的复国还忙?”
钟灵听他一问接一问,越听越郁闷,气道:“就算不杀他,真杀不了他,能吓一吓他也好,不然连那小毛孩的毛都没割下半根,就吓得逃之夭夭,多开一百家牙店都不够。”
秦朝道:“那更是拿亲友的性命开玩笑。反不如杀了他一了百了。”
钟灵凝神细思了一会儿,点头道:“看来对付这种人,确实只有两条路最好,要么杀了他,自己坐龙椅,要么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秦朝微微一笑,道:“为什么要自己坐龙椅?”
钟灵边想边说道:“费那么大的力气。当然不能便宜了别人。而且别人为了坐稳那位子,不找借口为上一任报仇才怪。再说,与那位子一比,其它好处根本不值一提。与其便宜别人反过来害自己。不如自己拿了最大的好处,高高在上把别人都踩在脚底下,有没机会都不给。”越说越得意。好像只要割下赵煦的人头,皇位就等于到手。
秦朝脸色一正。严肃道:“你们都知道我对那位置不感冒,如今只有三十六计走为上。人贵有自知之明,只一个兴趣太广。就注定我不会是个好皇帝。”
钟灵真心感到很无力,不甘心叹道:“只好便宜了那些牙店。”
秦朝道:“为什么?”
钟灵一本正经道:“笑掉天下英雄的大牙没什么,谁敢笑尽管去笑,就怕往后还会一直笑下去,比耻笑龙阳君还可笑,长此以往,牙店的生意不红火才怪。”
秦朝笑了笑,道:“你这丫头,我本来准备和你讲讲先天强者何以喜欢隐姓埋名?讲讲江湖上的强者与战场上武将之间那些复杂而又简单的关系,现在看来还是不讲好。”
钟灵眼珠一转道:“明知我最爱听你说书,越离奇越好,越复杂越妙,越巧合越悬,还转着弯说不想笑掉我大牙。快讲,快讲,我保证不笑。说不笑,就不笑,穿越射雕都不笑!”
她这话使秦朝不由想起昨晚做的一个梦,梦到贾大儒去了射雕,像段正淳一样见不得美女,见一个爱一个甩一个,连黄蓉都被他甩了,嘴里还说最爱她不过……
思绪从射雕梦中收回,秦朝轻了轻嗓子,说道:“事情得从禁不禁武开始说。你先说一说,如果朝廷禁武的话,局势会怎样演化?”
钟灵道:“这还用想吗?当然是被武者群起而攻,不倒台,国力也江河日下。你禁武越禁越弱,他国不禁武,国力武力皆越来越强。你要还敢禁,最终免不了被弱肉强食。”
秦朝双掌一拍道:“说得好!”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道:“你再说一说,朝廷不禁武,明着暗着都放任自流,局势又会是怎样?”
钟灵兴奋道:“当然是强者越来越多,不讲规矩的黑恶势力猛增。群雄四起,谁也不服谁,打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朝廷再想管,也越来越管不住这些自命英雄的江湖好汉了。”
“是啊!”秦朝道,“禁与不禁都不好,又各有各的好处。既不能完全施行,又不能完全放弃。只好一手萝卜,一手大棒,该用萝卜时用萝卜,该用大棒时用大棒,灵活运用,把握好其中分寸。举例说,当丐帮发展太快,那朝廷就得更快想办法打压;当丐帮发展太慢,那朝廷反而得想办法帮忙。调控好了少林和丐帮,就调控好了半个武林。高过警戒线便打压,低过警戒线便拉起。一打一拉,萝卜大棒。禁与不禁,皆在其中。”
“啊……”钟灵喜得又蹦又跳。
她胸前那地方更诱人了!
自然是无意是不?
大自然就是这么神奇,异性相吸最自然不过。
秦朝现在是想不看都不行,反正摸都摸过了。
有过第一次,第二次就更……
没第一次也不怕,一喝酒就有了胆。
只一次,不怕不色胆包天!
有过第一次,第二次就顺其自然好了。
再多摸几次,不大也大了。
不好也好了。
“果然还是官人的故事说得最好,直指心脏,以前再懂也只是些无关大雅的皮毛。”
秦朝道:“这不是故事。”
钟灵不以为然道:“那又有什么关系?”
秦朝也懒得计较,接着道:“不彻底禁武,肯定会强者越强,强弱越来越玄虚。皇族中人勤奋的少,专心的更少,吃喝玩乐更分心,资源越好越难一心修炼,更别说冒险登峰。”
钟灵恍然道:“大理段氏分俗家和出家,原来根源在这儿——那些出家人既是武林中人,又拥有最好的资源,不厉害才怪。而俗家子弟也可以更加专心于国家事务,让国家蒸蒸日上。他们骗别人说什么不忘记武林中人的身份,主要是掩饰。本意是为了江山永固,既可以笑傲官海,又可以笑傲江湖。恐怕还有坐山观虎斗,等机会吞并天下之意。”
两人边说边游山玩水,脚下时而快,时而慢,连自己都不知会走向何方,想跟踪就更难了。秦朝不干涉等于默认,顺势想引证最初那次在龚家武馆门口暗算自己那女人。
基本上,秦朝已经摸到了一些思路。那女人可能是看中了霍青,想传授衣钵,顺手给她一个行侠仗义的机会,考验一下她,看看她的仁心、机智等表现,看她是否有资格继承。
那女人是谁?
多半不是那灭绝师太!
多半与她少不了关系。观音院中的娘门,看着没一个正常,连霍红都越来越不正常了。霍青没加入,可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真要加入了,外人似乎也没法反对。
回转神,秦朝道:“你不也是段氏子弟中的一员吗?连我也沾亲带故,关键时候怎好袖手旁观?就算我们都袖手旁观,也远比去资助敌人好,是不是这个道理?”
钟灵嘻嘻一笑道:“我亲爹真是打得好算盘!佩服!佩服!别看相貌生得最忠厚老实不过,就是占便宜,谁让男女老少都以貌取人。”
秦朝道:“帝王最无情,那延庆太子便是明证。他们都那样,对我们能不见外吗!”
钟灵点头道:“娘早就跟我说过,让我别对爹寄予太大的希望,有好处拿千万别手软。”
秦朝微微一笑,道:“你娘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之一。”
钟灵低声道:“别以为夸奖两句,我就会帮你母女同吃。”
秦朝一听她这话,修养又不知飞哪儿去了,气冲冲道:“不帮才最好不过,谢天谢地。”
就这语气和态度,怎么能说服钟灵!
钟灵低声道:“看,连激将法都用上了。我又不是不许你通吃,只……”
秦朝知道这话题怎么说都是自己吃亏,急忙转移话题道:“既然江湖上避免不了强者越强的现象,而皇室子弟又难免一代比一代不争气,那该怎么办才好呢?”
钟灵也乐得避开不谈,心道:“同吃就同吃,我会怕你使坏吗?我才不怕哩!”越是这么说越难把心放宽,一颗心七上八下。
第四章出头鸟闭关去了
嘴上道:“最好是从强者开始开刀,但侥幸赢了也只是杀掉几个原本就老得快死的强者。胜了也两虎相争,败了也渔翁得利,左右都难办。不打又似乎不行,别人武功比你高,自不甘屈于人下,就算不大闹皇宫,在地方上闹来闹去,争王争霸,越闹越大,合纵连横,最大的国家都会被闹翻去。打与不打都不好,又与禁与不禁一样各有各的好。”
“可不是吗!”秦朝道:“逍遥三老可以更厉害,官府能杀都不用去杀。只江湖上的仇杀就可以绊住三老的手脚许多年,支付更小的代价,获取更大的利益。但这不再是针对个人,而是针对最大的那些个江湖势力。变成该打的狠狠地打,杀鸡儆猴;能不打死也不打,化敌为友。换句话说,不是死敌,就是朋友。”不做朋友,是不是死敌?
秦朝没有说。
钟灵想听他解释,怕他太啰嗦,扯开了,忙按下性子,决定等他说完了再问。
只听秦朝道:“俗话说:‘得民心者得天下。’一个人武功最高,也是一个人。一个人做了皇帝,也是一个人。有弱者就有强者,杀之不尽。有臣下就有皇上,也杀之不尽。”
什么意思?钟灵来不及深想,又听他说道:“不杀光弱者,强者将越杀越多。国力越强盛越难杀,既然阻止不了强者出现,不如改而阻止强者与官府争民心,枪打出头鸟。”
听到这,忍不住笑道:“我知道,你不就是那出头鸟吗?”
戏谑道:“这傻鸟真傻!到现在还百般掩饰干什么?”
“傻鸟就不干!”秦朝心道,“真干了,就比段正淳还段正淳了。”心想:“叫阿朱扮段正淳,在江湖上走一圈,收获肯定会不错!”笑了笑。嘴上继续分析道:“如果强者不甘只做强者,不就是另一个吕布吗!真能有武力在战场上如吕布般天下无双又如何?有历史证明。再加一个项羽都没用。就算开始能百战百胜,能千战千胜?”
唏嘘道:“即便真能够万战万胜,打来打去杀得血流成河,只一次失败就全完了。最后能有什么好下场!若只知凭武力打天下,最强也只一个人,越强越残暴不仁。”
“哦!”钟灵正听得津津有味,忽然醒悟道:“我也知道了,原来是这样。官人再不走,小毛孩气量狭小。立功心切,早晚忍不住想把你当出头鸟打。皇上这么做,不管是否能成功,对高太后一党都没好处。小毛孩若能成功,威望自然是威望,权力难道会大降?自然不会。损失最大无疑是现在的最高掌权者高太后,以及那些依附她的人。”
秦朝道:“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杀了我能管什么用?”
钟灵极不赞同他这话。一时却想不出好的理由来反对。
嘴上继续阐述道:“要是小毛孩他失败了,咱先不说国家的损失如何,高太后她是一国最高掌权人,自然要对此负责。依我看。除了对那小毛孩有些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好处外,对大家都很不利。因此高太后那一党要极力阻止,但她担心你不肯相信,或担心下面的人误事。或许有担心被皇帝收买,会起反作用,最后只好由她老人家亲自出马。”
秦朝道:“她人是老了。心还很年青;我人还没老,心早就老了。”
他这话钟灵可不赞同,可也找不到用什么话来反击。
念头以光速回转,嘴上继续道:“若能以她那条老命换你一命,那也是稳赚不赔。何况你既然跟皇帝不是同路人,又不想上位,自然只有选择与高太后做朋友。那老太婆果然精明无比,不是我亲爹能比,更不是我爹能比。其中肯定还有很多我没算计到的地方,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与那老婆婆相比,我确实还差了很远。但不是不可以奋起直追。。”
啪!啪!啪!秦朝使劲鼓掌道:“这水平,当一个月薪十万、年薪百万的参谋,绝对是绰绰有余。只需要再积累些经验,完全有能力胜任军师一职。”
钟灵玉指刮了刮双颊道:“不害羞!”看他那眼神,显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不由得意道:“我这不都是官人教导有方吗?我都能胜任军师一职,那官人至少也是大军师。”
秦朝摇了摇头,道:“那不相同。我这性格,当参谋都不合适,更别说大军师。这与才华无关。”
钟灵道:“你性格怎么了?我看很好呀!”
秦朝直叹道:“我太傲!你没发现吗?”
钟灵想了想,黯然道:“难怪你想娶那王语嫣做正妻!她表面貌似极具江南女子的温柔,其实骨子里极傲,拉屎拉尿都傲气冲天。看着很谦虚,实际上臭屁之极。”说到这,脑中突然有凉气直冒,瞬间清醒了许多,急忙道歉道:“官人,我不是说你。”说一出口就知道又说了蠢话,更容易引人误会,还不如什么都别说,静候发落。
秦朝道:“没关系,想说直管说。”语气最平常不过,不见有丝毫异样。
钟灵听了心里更难受,这还不如被他骂一顿的好,最好是能打一顿。
一起默默往回走,时间突然像是被拉长了,分分秒秒都分外难过……
不知过了有多久,忽听秦朝道:“既然早晚都要走,当然是越早越好。既然不好带着这些毒物走,只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用了再说。毒物当真上不了台面,不受这限制,就受那限制。连闪电貂这种从小养大的宠物,也都不能强过主人太多。强了太不受控制,弱了也反噬。最好也只那么好,不堪大用还耽误正经修炼,不时间不如花在自己身上。”
钟灵道:“这还不简单,将蛇毒、蛇胆都取下,再多炼几炉丹药带走。”
秦朝摇头道:“这太浪费了!”
钟灵最大方都没他那么大方,不想白送人,嘀咕道:“留下来还不都便宜了那小毛孩,这是在资敌,最浪费都没它可耻。这些都是你自己说过的话。就算像娘那样用蛇胆炒豆子,都比资敌要好上许多呀!自己辛辛苦苦养着给别人用才是真正的浪费,其它的浪费最大都只能叫奢侈。更气人是,那个别人还是害得咱们在京城呆不下去的敌人……”
秦朝见她说个没完没了,插入道:“好啦!算你说得有理,是我说错了。”
钟灵呵呵一笑道:“什么叫‘算你说得有理’,说明你还是很不服气。”
“i服了you。”秦朝一句半英半汉的俗话脱口而出,意思是我服了你。
钟灵听不懂,皱眉道:“什么叫爱服了油?服了油干嘛?不服气就不服气呗!没什么大不了嘛!”
秦朝解释道:“这是西方一个名叫英国的国家的语言。i是我,you是你。”
钟灵瞪大了眼,道:“那国家的人是不是全都脑子有毛病呀?什么名字不好起,叫淫国?不过,听说西方那些国家的女人大都喜欢袒胸露腹,不讲礼仪廉耻,像野兽般胡交乱搞,那淫国的名字虽然特别难听,但还真难找个比这合适的名字,说不定他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越说感兴趣,却又怕引起误会,让秦朝以为自己也喜欢那样。
还有不少想说没说。
越想说,憋得越难受。
秦朝道:“这个说得最多都不如走一趟。只是现在还不行,我得赶紧取了那蜈蚣之王,回酒仙镇闭关去。”
呵呵一笑道:“别一提闭关就以为要很久很久,三年十年不算长,三天十天不算短,我这叫只欠东风,快得很。”说完不想再婆婆妈妈,挥手告别。
钟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人已站在百米之外。没想他也有这么干脆的时候,干脆得叫人连挥泪告别都来不及表演,真心白流了。左右没人看,伤心更伤心。
秦朝心想:若每个女人都来个深情告别,那我宁愿不闭关。但这次真是挺危险的,弄不好性命难保,不通知一下说不过去。
到了蜈蚣山洞第三层,秦朝不由又头痛起来。那蜈蚣之王中王身长丈许,一脚尺许长,两脚横开便是两尺来长,每只脚上都遍布倒勾利齿,能轻易切开坚硬如铁的花岗石。
上次秦朝捉了头老虎跟它打架,只见它千脚齐上,三下五处二,那老虎便被切成了肉酱,丢尽了丛林之王的脸,当真是不堪一击。
那些倒勾利齿上都含有巨毒,虽然主要效果是麻痹,但其它的毒性也不可小瞧,秦朝不久前试验过,一头成年大水牛,只被稍微划破了皮肤,半日都没挺过就死了。
秦朝突然心一横,双手使九阴神爪,各抓住蜈蚣之王的一只脑袋,腰带似地绕在腰上缠了两圈,打了一个结,将两头弄成两个球体提着,大步出了蜈蚣洞。
目的地表面是大理酒仙镇龚家酒楼,事实连钟灵、王语嫣、木婉清都被瞒过,龚家酒楼只是中转站。至于终点站,就连辛双清都没能贴身服侍,但也没被收入卡片。
第五章长生路是条死路
进入地下酒楼的专用闭关室后,没多久他便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出了酒仙镇后又出了大理国,一个人绕着海边转了又转,在东南海找了个小岛,挖了个秘洞深入海底。
他就这么不相信身边的人?
平日里感情最深都是假装?
不。
秦朝不是没有深想过,最后答案是:越相信越不能相信,反正时间不太长,熬一熬就过去了。越有感情越不能拿感情来赌,感情赌不起,真心赌不起。
命更赌不起。
就这样,秦朝都还不放心,又做下种种布置以防万一。然后静坐了三天,不见有跟踪的人现身,才勉强放下心来,假作闭关了。又过去两天,才真正开始闭关修炼。
这时候,大理‘保定帝’段正明和镇南王段正淳又谈到武林圣地,谈到秦朝还没完成那游说任务。不过这次有了准确的对象,不再是针对所有圣地,主要放在八大圣地上。
很显然,这两位没把希望全寄托在秦朝身上。相比个人的荣辱、生死,国运更难赌得起。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当然是计划越周全越好,掌控在段家自己人手里越多越好。
“真奇怪!”段正淳疑惑道,“这么多年来,武林圣地真没有同期超过十四个吗?更奇怪是真正值得咱们关注的竟然只剩下八个!严格来说最多就三个,去了剑园只两个。”
段正明叹道:“这千余年来,剑园是越来越跟不上形势了,终于有今日一劫!”
段正淳不服气道:“咱段家还在,剑园就还在。形势最如何恶化,咱也不是没一拼之力。”
段正明的神情突然变得非常严肃,一字一顿道:“段家是段家,剑园是剑园。是一家人也得分清楚,不是一家子更得分清楚。”
段正淳感觉他这话再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心中反而平静了,微微一笑道:“出家和俗家,得分清。女掌内,男掌外,一样得分清。这都没得说,不清不楚才麻烦。”
段正明回答他之前提出的问题道:“现在还能有两大圣地保存完好,这已经是武林中的一大奇迹。剑园没能逃过这一劫,反倒很正常。”
段正淳知道他这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回答,但他当然不会再透露具体怎么想,最想知道都只有自己去想了。想了想。仍不得要领。暂且放一边,叹道:“想不通!”
段正明笑道:“现在不必想这个,能想通的时候很自然就通了。现在最麻烦是惹上侠客岛,摸不透底细。秦朝最神秘总还是个人,不像侠客岛遮遮掩掩。”
段正淳扑哧一笑道:“皇兄一说这遮遮掩掩,小弟一下就想通了。不遮遮掩掩,到现在还能保存完好吗?这真是奇迹。”
心突然放宽不少,一脸轻松道:“明的也好,暗的也罢。最厉害也就另一个剑圣曹秋道,或刀王秦龙。一本《寻秦记》,什么都说了。该不该说都说了。”
“有人称他是‘书圣’,不料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他自己说自己是‘书虫’。”段正明道。
段正淳不知他又提这个干什么,过去不是已经说过好几遍了吗?顺着说了说,突然见他一脸惊喜道:“生了,是太子。不。是男孩。”
“保密!”段正淳急速提醒。
心中七上八下,自己都不知自己有在想什么,这时候能想什么?很明显。皇上信不过自己。左柔她什么时候怀孕,什么时候生,谁都摸不准,除了左柔自己和皇上。
见皇兄似乎惊喜过了,一时镇定不下来,段正淳忙密语传音道:“不如继续谈下去,就当不知道。”
段正明点了点头,左手摸着颏下长须,右手两指在额上轻轻弹击,在书房缓缓而行。众人均知他每逢有大事难决便如此出神思索,段正淳知道也不敢作声扰他思路。
突然听他道:“没关系,这日子本来就不对。”他越这么说,段正淳越不相信这是假的。信不信,这话题都不方便再谈了。心里有像挠痒痒,越压抑,这方面想法越多。
想到生个太子都这般偷偷摸摸,心中说不出愤怒,对自己,对皇上,对高家……
那一方,段誉太高调;
这一方,太子太低调。
最低调也瞒不过秦朝,人还在几千里外就知道了,只比段正淳晚知道三天。
这三天,秦朝一直在生生死中徘徊,侥幸又撑了过去。小花蛇立了功也没死,秦朝叫它走它不走,不幸被那蜈蚣王吃了。怎么劝都劝不走蜈蚣王,它这种忠心能相信吗?
钟灵或许会相信。
反正秦朝是不信,但没有再劝。要是连它都能信,辛双清早就守护在一旁,钟灵、王语嫣、木婉清都不会错过这机会。万一秦朝撑不过,真死了,多少有个人收尸。
想当初无涯子那情况,似乎便是因此被李秋水给坑了,夫妻俩反目成仇。
何必!?秦朝不想赌,没胆赌,感情赌不起。最没感情都赌不起,伤不起。
不然不用放小花蛇走,亦不用再担心蜈蚣王。这能说明什么呀?至少能说明:对它们最没感情都还是有了感情,宁愿冒险都不愿恩将仇报,因为这恩最怪异都还是恩。
既然可以冒着生命危险放过这两只毒王之王,为什么不可以少冒一些险叫钟灵、王语嫣、木婉清她们过来帮忙守关?这似乎太没道理了!至少也应该信得过辛双清。
秦朝盘坐在空中,多少有开始脱离地心引力,这是连书中无涯子都没达到过的境界。看样子却比书中无涯子狼狈多了,左边衣服被毒火焚身时烧了个精光,右边则成了冰块。
最狼狈是两腿间那杆枪,比一般成年男子早上起床时的一柱冲天冲多了。好在没女人看见,要是被看到现在还软不下去,武林第一人的面子往哪放!说不定就只好先干了……
不想了。
再想就不和谐了。
目光转移到蜈蚣王身上,看来动物也不是不知道修炼,只是大都只知道本能地修炼,想象力和创造力远不如人类,但人类不也是动物之一吗!动物升级了就不是动物了吗?
是与不是,两者间都不该打上等于号。
动物的修炼,有没有内功?
有没有,外功都占了上风。
在秦朝眼里,外功和内功一体两面,有外必有内,有内必有外,不然也无法被气功转化。过去没内功,是被外功遮掩了。一样的地球,不同的环境,非三言两语可以说清。
北冥神功反其道而行,属于特殊中的特殊。但最特殊也改变不了事物的本质。北冥神功最怎么借鸡生蛋,鸡总要有人养大。借鸡生蛋是捷径,但若不犯罪,早晚要归还。
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有人说:“天道不公,不用管。”
天道有不公不假,但不只有不公也不假。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为什么最终都难免一死?正因为人来自于天地,欠天地越来越多,回报少了自然是越来越行不通。
人生的路上存在有太多的劫难,最大莫不过生死。
度不过,短不短命都只一条命;度得过,长寿绵绵……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路;世上本没有人,猴子学聪明了,也就有了人。世上本没有天龙世界,想的人多了,也就有了书中的天龙世界。
然后一级一级往上升……
升不了就死。
有生必有死。
长生之路无非是两条,一顺天,一逆天。逆天者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走的是杀道。顺天者自然是少杀为妙,最好能无中生有。过去没秦朝,现在有。过去没天龙,现在有。
过去的秦朝,与天龙世界距离到底有多远?
网上有人说:“坐飞机可以去天龙世界一游。”
别逗了!有人问:“坐火箭,可以吗?”
秦朝想都懒得想就甩了,只当是清理垃圾。
现在又可以想了。人可以出生在不同的世界,却像坐牢一样困死在原来的世界,这是所有人共同的命运吗?事实证明了,不是。但事实没说,为什么不能?为什么可以来?
也没说,天龙世界到底怎么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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