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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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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悟聚文这人太好色,不知因此而得罪了多少人。他身边美人不断,几乎任何时候都在两个以上。他那两个最漂亮的女伴,醋性表现比木婉清还强,连上厕所都不分开。

除此外,倒是挺温柔可爱。不,应该说最温柔可爱不过。这么说好像很矛盾,却连秦朝都承认,因为这两女看着比小柳还萝莉。而且还不只这样,这两女都喜欢添脚指。

在这男权盛行的时代,这和添手指一样不算什么,区别只是多添几口和少添几口。但要像添棒棒糖一样喜欢,那就不是假喜欢,而是真心喜欢了。而且还不只这样……

秦朝见了都赶紧避开,免得闹心。

悟聚文有一张阳光般灿烂的脸蛋,别说女人,暗恋他的男人都有不少。但他很小就受够了性骚扰。性格一点也不阳光,反而冷得要命。奇怪是,这反而使他亲和力大增。

不只对人,对动物也极具亲和力。他有一只白老虎,可称虎王,表现比钟灵的闪电貂还聪明。白老虎小名‘小白’,全称‘悟小白’。李狂一般叫它小白妹,可见是只母老虎。

悟聚文才五岁大就和李狂混在一起,两人有过许多次合作。

到悟聚文十五岁,两人既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大的敌人。

既然是最大的敌人,乔峰最厉害自然也只能往后排了。

不料都一改再败,一败钟灵,再败方蓉。悟聚文开始有脱离丐帮的想法,李狂不甘心。心想乔峰最厉害不也得滚蛋,过去对手最强都不怕,现在怎么还怕了弱者,还怕了女人?

可笑不!

可耻不?

李狂很不甘心,想叫方蓉败得比乔峰还惨。

妄想用最男人的方式征服方蓉。叫她乖乖做回女人该做的,多怀几胎,多生几个。李狂从小就知道悟聚文最大的弱点是贪花好色,坚信方蓉是悟聚文没法拒绝的诱惑。

果然——只是往那思路上一引。悟聚文就走不成了。

毒蛇山谷。

悟聚文大叹道:“这次可被你给害惨了。”

李狂大笑道:“你不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悟聚文道:“这可不是牡丹花,而是带刺的玫瑰花。”语气一转道,“不说这个。自从有了‘玫瑰仙子’,谁还惹得起玫瑰花!带不带刺都无所谓了。”

密语传音道:“我也知道,‘玫瑰仙子’眼高于顶不麻烦。麻烦的是方腊那小子。钟灵最厉害不也走了,乔峰也是。就方蓉这娘们,原本也不是不可以,只怪那方腊。”

李狂道:“你不要正好,我可没有跟别人分享女人的习惯。你从不介意,我很介意。”密语传音道:“别提那小变态了,一提我就来气。帮主之位什么时候轮得到他插手!!!”

悟聚文想起昨晚被李狂第一次那姑娘,皱眉道:“我自然不会不知道你最介意这第一次,但除非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有很好的机会,可如此短视绝不是什么好兆头。”

心知再也见不着那姑娘第二次,不知这已经是李狂的第几个?只记得一年救一个都有二十一个了。到第二十一个了还想救下,是因为一笑就有一对漂亮的小酒窝。

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越来越被李狂介意了。这也是想趁机离开丐帮的一个主要原因。不是不想做了做一帮之主,更何况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只不想再跟好友继续争下去。

天大地大,不愁没一席容身之地。

担心两人再做不好朋友,能做这么多年的朋友都已是奇迹中的奇迹,没必要再挑战极限。如果非要挑战的话,还不如四处多走走,挑战吃喝玩乐的极限。

李狂冷冷地道:“我知道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不然又何必留你,你滚得越远越好。留你下来,不是为了听这些废话。”

悟聚文不急不缓道:“我觉得至少得等十年,甚至二十年,咱们才有真正的机会。但我连一年都不愿再等了,甚至连短短的一个月都快等不了了,不然离开干什么。”

李狂咬牙道:“我都快满二十八了,在满三十岁前必须成家立业。乔峰大不了几岁,怎么没人说他年青?钟灵那么小,还是没人说她年青。就我俩,真他妈年青!”

悟聚文一脸开心,呵呵笑道:“那我只好留下来替你收尸。”

李狂没有再说,现在要抓紧时间训练毒蛇阵。

丐帮除打狗阵外,阵法最擅长的便是毒蛇阵。

毒蛇不怕死不怕毒,某些时候比打狗阵更难对付。不如打狗阵是因为蛇类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天生惧怕雄黄。李狂知道方蓉和她身边的女人大都很爱干净,身上不喜欢佩带雄黄之类的药物,心想:若训练出一个厉害的毒蛇阵,说不定机会来了能让她因此而吃个大亏。‘打狗棒法’和‘降龙二十八掌’最厉害,只要不是百毒不侵,能抵挡多久?

网住了,有的是办法叫她屈服,一提妓院,一提接客,最厉害都没得选择,最后只剩下想办法讨好她男人一条路最好。李狂计划中不管将来方蓉服不服,先将她说成是乔峰专门找来的契丹狗再说,让她永远洗脱不了契丹母狗的身份。等自己得到完整的‘打狗棒法’和‘降龙二十八掌’,她要死要活都无关紧要了。但死前最好能……

不然总有种忙来忙去一场空的感觉。

悟聚文从他神情已经看出他大概正在想些什么,悄悄闪开了几步,暗自摇了摇头,悄悄闪开了几步,暗道:“我可是个文明人,你那疯狂劲我既不想学,也学不来。”

暗下决心道:“别的女人都并非不可以放弃,但黄蓉的命我一定会保住。”心想:“方蓉不是乔峰,黄蓉不是方蓉。第一次见她我就知道,她只属于我,从不属于你。不想我走,你是在担心我渔翁得利吧!我还真有那个想法。但我真的不想亲手对付你。好女人难求,知已比好女人还难求。因为好女人常有,而且很多,少是少了好女人的伯乐。”

王闰之每次进‘毒蛇山谷’,隔老远便听见悟聚文的大嗓门大喊:“苏夫人好!”相比较,李狂就像个闷葫芦,没礼貌。王闰之对悟聚文越来越有好感,多次想教他武功。

同一期间,王闰之发现‘毒蛇山洞’第五层每天都莫名其妙少了一些蛇,虽然少得很不起眼,但自认绝不会出错。不动声色,暗中追查了一段时间,虽然仍未找出原因,但已经完全断定之前的判断,第五层每天确实都有毒蛇在减少。这些毒蛇多半是养生堂花钱一条一条收购而来圈养,少了一条都觉得对不起小师父。

王闰之不想打扰到秦朝修行,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终于还是选择了上报。秦朝得知后,带着她悄悄在‘毒蛇山谷’转了一圈。王闰之极度惊讶地发现,那些毒蛇居然是被一向对自己礼貌有加的悟聚文盗走,蛇肉大都或炒或烤或煮被做成各种美味吃掉,难怪怎么找都找不着!难怪怎么找都找不着了!

“天啦!我家过儿都不如他有礼貌,不如他讨人喜欢,这,这,怎么可能?”王闰之理智上不得不接受,感情上总接受不了,心想:“这是在做梦。对!一定是在做梦!”

秦朝向王闰之密语传音道:“先别忙着揭穿,他装你也装,装作不知道,再看他怎么装?看他装到几时?”

出了毒蛇山谷,路上王闰之再压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咬着牙不停地喘着粗气,泪水一滴一滴不停滚落……

“太可恶了!送了丐帮那么多毒蛇,竟舍不得吃一条,咱们的却吃得津津有味。”

“丐帮不是最讲侠义吗?”

秦朝呵呵一笑道:“劫咱的富,济他的贫,这不正是侠义道中的人最爱干的事吗?”

顿了一顿道:“丐帮中人原本就最擅长偷鸡摸狗的勾当,不管理只会更加乱七八糟。总地说丐帮的存在是利大于憋,对乞丐、对百姓、对江湖、对武林、对朝廷、对民族都是如此。一群乞丐都能变成这样,不叫别的帮派汗颜吗?再好几分,别人脸往哪里放!”

王闰之犹豫道:“你是真的不生气吗?”

第三十章介绍信宅男渡情

秦朝轻叹道:“以前会,现在不会。因为现在若还为这点芝麻小事生气,不用多久就会被活活气死。”

“怎么会?”王闰之貌似很惊讶道。

秦朝懒得去捅穿,想了想道:“你不会到现在还没发现,武功高了,眼力、耳力强了,所见所闻多了,少见都变常见了,如果每见一次都生一次气,那一天得生多少次气!加上比这更令人生气的还数不胜数,还这么一直禁不住生气的话,那得气成什么样子去?”

王闰之道:“难怪道友越来越喜欢宅在家!只这一件徒儿,”发现说快了,又说漏了嘴,改口道:“我都受不了,那些个数不胜数,就算能忍受得了,心里也难免不痛快。”

秦朝道:“这确实是原因之一,但不是主要原因。我在外面玩的时候同样疯狂过,但那样的日子早就一去不复返。就像小孩子玩泥巴,以前真是很有趣,现在不会了。”

听到‘玩泥巴’三个字从秦朝嘴里冒出,王闰之忍不住笑了。

秦朝道:“往事不堪回首。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起点,都是一个新的开始。”

王闰之道:“毒蛇还越来越多,道友却越来越用不着。”

秦朝道:“蜈蚣之王最多都不嫌多,毒蛇之王最少都不嫌少。蜈蚣和蛇全身是宝,最普通都药用价值极高,不亏本。你本就无须亲力亲为,多培养几个亲信不好吗?不管是穷苦人家的丫头,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是人都难免有落难的时候,只这京城里就多得是,正好救下来,相互帮忙。有了‘蜈蚣山’和‘毒蛇山谷’,这一切不都方便多了吗!但别忙着收徒。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王闰之迟疑道:“那你对我们夫妇,怎么一见面就那么信任?”

秦朝笑道:“你们不早就有经过无数考验,还用得着我担心?”

王闰之笑道:“既执着于规矩,又不拘泥于规矩,灵活变通。”

语气一转道:“正月十六,开封府赦免了一批女犯人,有几个无家可归,前来投奔,我正为怎么安置她们头痛。现在好了。道友随便开一下口,便解决了我心中一个大难题。”

秦朝笑道:“她们中间不会有个星宿派弟子吧!”

王闰之道:“是有一个沾了点边,除擅长溜须拍马外,本事稀松平常得很。”

秦朝见王闰之很不以为然,提醒道:“星宿派弟子武功是不怎么样,但毒功厉害,害人不择手段,防不胜防。最好多看几本星宿派的毒功,知已知彼。防范于未然。”

突然伸出右手,道:“如果那女犯想和你握手,你握不握?”不等王闰之回答,又道:“你一握。便落入她手里,任其宰割,因为她手里藏了根毒针,上面擦了巨毒。”

王闰之心中一寒。暗道:“这一招虽然简单,早被用烂了,但确实防不胜防。”想了一会儿。道:“徒儿只好不给她机会接触。”

秦朝道:“那还只是小玩意。比如说上次,丐帮差点全军覆没,就是中了西夏一品堂的毒药‘悲酥清风’,无色无味,却能像花香般在空气中传播,一闻即倒,防不胜防。”

王闰之脸色一白,颤声道:“这要落在一般人眼里,丐帮众多高手都防不住,那不是天下无敌了吗?我知道不是,‘冰火双极’都不能,却不妨多弄几根毒针‘冰火双极’。”

秦朝开玩笑道:“随便卖几根,双清就富了。”

哈哈一笑道:“唐门三老眼红了。”

语气一转道:“毒功是下毒容易解毒难,低成本,高收入。单挑不愁少,群战不愁多,越级挑战最厉害不过。却也是越厉害越稀少罕见,缺陷多多,一怕被水稀释,二怕茶水和解,三怕内功高强,四怕身体免疫力,五怕以毒攻毒……”

随着他这话,王闰之的脸刷一下白了,刷一下红了,阵白阵红,冰火两重天。

秦朝仍左一句攻,右一句守,很快便使王闰之对毒功有了系统而深刻的了解。

只是苦了那张脸,白受三二惊,几度夕阳红。

王闰之虽然很理解秦朝用心良苦,目光中幽怨却阻止不了越收越多。那眼神让秦朝浑身起鸡皮疙瘩,眼皮直跳,很快败下阵来,不敢再说下去。

两人因此沉默了。

过了不知有多久。

终于另找了个话题,没谈几句就到了分别回家的时候,王闰之笑嘻嘻地掏出一叠未婚官家小姐的介绍信递给秦朝,小声道:“里面有几个真的很不错,不信可以偷偷前去考查。特别是那杨家小姐,曾女扮男装上过沙场,当过将军,至少拥有百人斩的战绩……”

她这话还未说完,秦朝人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什么‘百人斩’?当真太可怕!至少,秦朝是被吓住了。不是怕杨门女将,不是因为杀人杀多了,是想起了赢州岛国那些女人,那些不健康的画面当然远不如杀人可怕,但只论对男人的刺激,却比杀人还火热。

过了好半天,秦朝才鼓起勇气拿起那杨家大小姐的介绍信。

一见那相貌,手一抖,竟不敢再看一眼。

暗叫:“我的妈呀!春……怎么来了?”

心想:“难怪能女扮男装!说她是女人,又有几个人相信?”

终于鼓足勇气多看了一眼,心扑通扑通一阵狂跳,暗道:“那张国字脸,有几个女人有?那太平洋,那飞机场,要见了木婉清,还不羞愧死!苏老夫人,您行行好,别再好心办坏事,尽给些什么玩意儿!”

捂住胸口,强撑着一封一封看下去,看到最后,秦朝的一张脸比石灰墙更苍白,一口心头血越来越难压住不爆发,自问:“时代不同,审美观难道有这么大的不同吗?”

“这不是唐朝越肥越美,若睡在一起,那至少几百斤的体重压过来,男人就算练了武功,受得了一时,也受不了一晚,受不了一月,受不了一年、十年、百年呀!”

秦朝强忍住一把火烧了那些介绍信的冲动,带回家全交给了慕容阿碧,让她转回王闰之,顺带转送一段话:“

我是瘦子,但我不缺肉。

我是武者,但我家不缺花木兰。

我爱美人,多多益善,但妻子只一个就够了。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十年修得共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千年、万年来相会,白首同心在眼前……”附赠经典‘新’歌《渡情》和《千年等一回》。

两首穿越千年的经典,从慕容阿碧嘴里唱到王闰之嘴里,唱到太皇太后嘴里,唱到少年皇帝嘴里,越唱越红火,男女老少都爱唱,大宋、大理、大辽、西夏、吐蕃……

二月二十九,慕容阿碧在东十字大街一个人闲逛时,眼角闪过一个老头的背影,忙追了上去,大喊:“师父!师父……”

连喊几声,那老头才转过身来,迟疑道:“小阿碧?”语气很不确定。

慕容阿碧猛地点头道:“是啊!好久不见师父您老人家,阿碧即便没易容,如今这模样也几经大变,师父却一点也没变。”说着上前跪下磕了三个头。

路人一见她那样,纷纷止步,围在一旁看热闹。

那老头侧身避开,一边仔细打量慕容阿碧,一边沉吟道:“听说养生堂主有个精通音乐的小妾名叫慕容阿碧,是不是你?”

慕容阿碧还在措词,那老头一声长叹道:“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师父,不过教了你些基本知识,现在更不敢做你的师父了。”上面那一问,答案显然不用问都知道了。

看他神色,真不是一般复杂!

不问一问,一口气更理不顺。

慕容阿碧本来已经站起身,一听他这话,立时又跪了下去,哽咽道:“师父再造之恩,徒儿永不敢忘。那些对师父或许不算什么,但真心对徒儿好的人,一生中能有几个?”

顿了顿道:“至于养生堂主,师父大可不必担心,他从不管身边的人与别人是什么关系。一是一,二是二,分开来算,最乱七八糟都不怕。”

那老头脸上喜色一闪而过,急问道:“怎么算?”

慕容阿碧沉吟片刻道:“举个例子,如果养生堂主与人结拜为兄弟,那兄弟父母也该是养生堂主的父母吗?那只是兄弟的父母而已,不可将之混为一谈。”

她这话在世人眼里很大逆不道,因为当时的社会最重便是这一个‘孝’字。路人大都顾及养生堂主的威名,不敢直言讥讽、辱骂,脸上却难免露出鄙视、愤怒等神色。

少数人觉得她的话确有道理,却不敢当众附和。不孝的罪名太大,担得起都没人想担当。有人面露不解,有人甚至怀疑她是故意污蔑,与养生堂主有仇。

形形色色……

笔墨不及。

那老头脸色一阵变幻,忽然拉起慕容阿碧的左手,小声道:“咱们换个安静的地方再谈。”轻功一展,多拉一个人的速度竟然比平时一个人走还快,闪避也更加地轻松。

第一章广陵曲浩然之气

闪过街上密集的人群,两人左转右转,一时不知是我拉你,还是你拉我,直至瞧见养生堂的牌匾,才双双惊醒过来,停下脚步。那老头直盯着慕容阿碧,半晌才回转神来,不再犹豫道:“只以武功论,养生堂主无疑有师叔祖级别,他人再修炼一百年都不够。你是师叔祖的小妾,按辈分,老夫还得叫你小师叔祖。但你说养生堂主从不在乎这个,咱也别在乎这个,你也别再叫我师父。如果你一定要叫,那我也只好叫你小师叔祖。”

慕容阿碧苦了,含泪道:“辈分都乱了,这可怎么办?”

不知怎么,突然想起王朝云说:“从古到今,从没有小妾能比你还大牌,连皇帝的最爱都不能,还有什么不满?这都还不满,叫别人家小妾怎么活下去!慕容复将你送人很正常,小妾本就是玩物。这不能怪你家这位,也不能怪慕容复,只怪你选择了小妾的身份。在这里,不得不说‘修罗刀’秦红棉很傻很天真!她早就该学她那师妹,先嫁了人再说,嫁个最丑最穷的男人,都胜过小妾万倍——即使是镇南王的小妾,即使是最爱!”

秦红棉傻吗?

这得看镇南王能否升级成皇帝!不成,就傻了。

秦红棉不像她师妹甘宝宝,虽然都很爱段正淳,但甘宝宝不会不爱她自己,只会更爱她自己。秦红棉能不爱她自己吗?不能。但她能更爱段正淳。

这就是区别!

这有什么用?

有了这区别,秦朝对木婉清和钟灵的态度都不同了,很明显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熟悉秦朝的女人都知道,他看女人向来不只看女人自己,还特别看重女人的父母。

从父母看子女,从子女看父母。

他对王语嫣也这样看,所以很难去亲近。

那老头道:“看来只有学养生堂主,各交各的。不强求。”

慕容阿碧道:“师父怎么知道他不喜欢强求别人?”这话一出口,自己都脸红了。别人可以不知道,自己能不知道吗!‘三妻四妾’的制度,便是出自夫君那颗天才脑袋,经由高太后之手试行天下,从从三品和三品以上大员开始,由上而下推广。不然王朝云在这方面最大胆都不敢说三道四,只因她现在已经升级成平妻。苏轼再不用担心秦朝强求,要了他这爱妾去玩。这正是妻与妾的不同,王朝云一生最不能圆的梦圆了。

别说不能圆。想都不能想。

现在怎么说都行,过去不行。

有人说:“与养生堂主生在同一年代,是所有人的大幸,是所有天才的大不幸!”

那老头道:“养生堂主名震天下,老夫知道他这喜好有什么奇怪?唉……”叹了口气,道:“你既然那么喜欢叫我师父,那我只好跟着叫你小师叔祖。”

慕容阿碧胀红了脸,尴尬不已,不知该如何解释。

正烦恼间。秦朝的声音远远传来:“那还不简单,就像慕容阿碧小时候,你们才刚刚认识,关系最简单纯朴。该怎么称呼,便怎么称呼。”

那老头浑身一颤,大声道:“多谢师叔祖指点。”循声四望,不见说话之人。

转过身。向慕容阿碧叫了声:“小阿碧。”

慕容阿碧愣了愣道:“康爷爷。”

那老头姓康,名广陵,号‘琴颠’。居‘函谷八友’之首,是‘阎王敌’薛神医的师兄,‘聋哑老人’苏星河的大弟子,逍遥派掌门无涯子的大徒孙,星宿派鼻祖丁春秋的师侄。

秦朝一见他,便知道他所为何来,长叹道:“你想让古曲‘广陵散’重现人间,任凭你琴技再高,亦是无用。”

“啊!”一声惊叫,康广陵想起这一路多次听闻养生堂主对天下隐秘最是了解,天生拥有‘读心术’,顿时不敢再多想,脚步一边跟着慕容阿碧,目光一边四下打量,想找出养生堂主,嘴上道:“请师叔祖指点。”

“‘广陵散’最开始叫什么?”仍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康广陵回道:“《聂政刺韩王曲》”心中想法如泉涌,不敢多想,不停默念:“‘读心术’三字。”想干扰养生堂主的异能。

在如此特殊的状态下,两人继续一问一答。

“‘广陵散’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全曲贯注一种愤慨不屈的浩然之气。”

“是琴技重,还是这种浩然之气重?”

“浩然之气。”

“你身上有浩然之气吗?”

“没有。”

“无浩然之气支撑,琴技最高又有何用?”

“百无一用。”

“你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与‘广陵曲’符不符?”

“不符。”

康广陵浑身直冒冷汗,一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刚开始只表面还算恭敬,内心很不服气对方的运气。只用看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便知天分和努力都不及运气。

随着对话继续,养生堂主在心中变得越来越高大,眨眼间超出教导多年的师父苏星河,转眼间又超出一直视为天人的师祖无涯子,光芒万丈,高大如太阳东升。

一身冷汗大半不是为养生堂主而流,而是为自己而流,心道:“错了,全错了,一开始就错了。康广陵这名字简直是在给‘广陵散’丢脸,亏我还一直洋洋自得,自以为除了师门几个人外,琴技早已天下无双。可是,为什么不但我不知道,连师父也不知道,甚至师祖也不知道,只养生堂主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不是我不行,也不是师父不行,更不是师祖不行,而是养生堂主太……太……”不知用什么字形容才好。

“唉……”康广陵耳边传来一声轻叹,转身一看,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个翩翩少年郎,身做道士装,手持桃木剑,头戴冲天冠……来不及细细打量,康广陵双膝一跪,心服口服道:“康广陵拜见师叔祖!多谢师叔祖指点!”感觉一股柔和的力道像清风般拂过,身体不由自主站直了,明知是养生堂主动所为,却没见养生堂主动手动脚。康广陵双腿一软,又差点跪倒,此时对养生堂主已是五体投地,极矣!尽矣!

心想:“咱逍遥派只是世外门派,养生堂主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神通之广大,只有传说中神仙能与之媲美。但那些大都只是虚构,不及养生堂主这般真实存在。”

秦朝满脸伤感。

康广陵道:“两位师祖远赴东海外访仙求道去了,师父和丁师叔都跟在师祖身边。”

秦朝犹豫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说,自然也什么都没问。

康广陵道:“李师叔祖似乎很不服气,似乎……”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秦朝哈哈一笑道:“是不是有一统天下之志?”

康广陵脸色一松,道:“应该是,徒孙看不出。”

秦朝笑道:“她想以此证明自己,那很正常。不过只要她不是疯子,便不会站在前台,承受天下大乱的反作用力。争夺天下可不是先下手为强,从古至今向来是渔翁得利,从无例外。”笑容一敛,道:“她是不是怪我多管闲事?”

康广陵吞吞吐吐地道:“听说……李师叔祖……请……请能工巧匠……雕了许多各种各样的雕像,雕的全是师叔祖您的样子……传言李师叔祖每天若不在雕像上刺一百剑以上,便……便……便睡不着觉。还随身携带一个施过法的布偶,上面扎满了针……”

康广陵以毫无质疑的语气道:“李师叔祖一定是在您手里吃了大亏,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

秦朝只微微一笑。

最怕不是李秋水的武功,而是硬的不行来软的。更怕她找自己女人的麻烦,或者从李云萝、王语嫣处下手。虽然放下了对王语嫣的追捧,但还是有想娶王语嫣做老婆。这也瞒不过木婉清、钟灵、慕容阿碧她们,暗中早已传开,早就传入李秋水和王语嫣耳中。

要不是这样,说不定段誉还不会跟王语嫣跟得这么紧,比癞皮狗还赖皮。银川公主表现比王语嫣还受不了,一气之下,以梦姑的身份引他义兄虚竹犯了色戒,私下称梦郎。这在别人看来很不可思议,在秦朝看来却最正常不过,心想梦姑还是配梦郎的好!

段誉上了虚竹的女人!

虚竹上了段誉的女人!

你让我来我让你,还兄弟情深……

木婉清第一个恶心得想吐,不理解秦朝怎不这么看。却非常非常理解,王朝云怎么这么快就升级成平妻。虽然觉得男人只一个妻子的好,但还是非常非常赞同苏轼的做法。

至少,表面是这样。

事实要没李秋水,梦姑最气愤都成不了梦姑。

具体过程之曲折,之精彩,十万字都说不完。

说到底,这又是无涯子惹出来的大麻烦。他有巫行云,自然不会再选择已经有过不知多少男人的李秋水。他既然和巫行云联合在了一起,自然不用再顾忌李秋水。李秋水知道惹不起他俩,现在这情况已是对方旧情难忘下最大的让步,自然把矛头对向了秦朝。

第二章教一招马贼纵横

秦朝怎么可能会接受她?

师兄妹感情最深厚不过的无涯子都受不了她,至忍无可忍,不要了。

秦朝怎么会接受她这水性杨花的老女人!李秋水随便想想便可知道。

即使能和秦朝结为夫妻,总不能有无涯子和巫行云一样圆满地生活。

可这除了他,还能选择谁?

秦朝研究过李秋水的过往,发现关键不在于和她有没有夫妻关系,不在于感情的深浅、真假。就说她想从自己这儿得到多少好处,少说得胜过无涯子和巫行云得到的好处。

说到底,李秋水一直对她自身不够自信。表面越自信,内心深处越是不自信。要能有足够自信,反倒希望巫行云长得越美越好,长大了也不用老想盗她那一身同属逍遥派的功力。

有自信,就自己努力修炼即可。

事实上这也越来越怪不得她——知道有‘北冥神功’,受打击了。

李秋水这人太现实!想得更多好处这目标简单而强大,相应的谋略原本也很简单而强大——借女儿李青萝、孙女王语嫣之力,走不了以质取胜,就走以量取胜。

问题是,王语嫣会老老实实听她安排吗?

对李青萝或许可以动之以情,诱之以利。

但那得看对付谁。

对秦朝不行。

因为这与李青萝的想法正好相反。

李青萝现在更想做一个对男人有用的女人,最想做一个对秦朝有用的女人。这不是说不爱段正淳了,而是爱的方式不同了。跟秦朝不用上床,跟段正淳则必须上床。

个中方式自然不相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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