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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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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死的向问闲早已死了不知多少次,剩下这不怕死的不肯给皇帝下跪。

这是何等大罪!她只轻轻一句话,便自消一大半,却让这群官兵的罪连升三级。官兵中有的吓晕了,有的吓得屁滚尿流。反应慢的都渐渐反应过来,相继领悟出其中的微妙,却再无一人还有胆对这向问闲无礼。

“得罪不起的人果然不能得罪。”说话的是个十二岁左右的小男孩。

“小风哥哥,须知祸从口出。一时之快,祸害无穷!”旁边一蒙着脸的小女孩小声劝说道。

小男孩胸膛一挺道:“道理我懂,骂人在心里骂个痛快就行,这些话也不必说出口,但我还是要说出来,因为我将来绝不是一般人。别老用一般人的标准来要求我。”

不止这对小孩子在说,旁边还有许多人在议论,声音一个比一个压得低。

有些官兵知道再怎么央求也已无用,悄悄离开,想另谋它策度此难关。骂人的官兵再次豁了出去,想先揍向问闲一顿出出气,反被其他官兵们揍了一顿出气,五花大绑拖走了。

官兵们大都更怪他那张嘴惹祸,再没勇气去怨恨有御赐金匾保护的向问闲。

再不拖走,不知他冲动之下还会给大家惹出什么祸来。不料这缺口一开,便像点燃了导火索,一批又一批的官员和官兵获罪,或遭贬,或丢官,或砍头,或抄家,或灭族……

旧的下台,新的上台。

一边哭声骂声,渐至无人问津;一边欢声笑语,车水马龙,社会主流。

向问闲随着这场大动荡而名声大震,养生堂和它的主人自然也不例外。

有人猜测是高太后借机发威,为苏轼上台扫清道路。有人觉得向问闲不过是被推到前台的一颗棋子,与其说向问闲不肯给皇帝下跪,不如说养生堂的主人不肯当众那么做。

第十七章文第一武无第二

秦朝最近太忙了!

那些罪官的女性家属里面,相貌、才学、人品、性格好的太多,秦朝东奔西走,左挑右选,帮这个,助那个。只说对每个都很细心操心一次,就太忙太忙!

直到有一天,路遇木婉清,一起挑选,才开始轻松了起来。

木婉清加入没几天,就选好了十二个。虽然还有,秦朝却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心里堵得慌。十二个精挑细选的女人,小的才十二岁,大的还不满三十。

秦朝觉得家里的女人太多了,想送给苏轼,又觉这不妥。

最后送给了王闰之,借口是苏府现在的人手严重不足。而且这些女人都是比较有身份的女人,一般人连一个都承担不起,但苏府再多几倍都不怕。

王闰之私下跟苏轼商量:“这十二个抵得一百二十个,怎么用才能发挥更大价值?往少说一个一万,一百个便值一百万,一百二十个便是一百二十万……”

苏轼打着哈欠道:“不给咱添麻烦就好。”

王闰之嗔怪道:“小师父一片好意,夫君怎么能这么说!”

苏轼道:“我的意思是该怎么用,就怎么用,不是针对他。”

王闰之道:“虽然是大才小用,但大才小用的事情咱自己都不知干过多少。”

苏轼道:“言之有理。这些事情夫人自己决定就行,为夫现在实在太忙太忙,至少比你那小师父忙多了。不想叫这些琐事分了心。”

王闰之道:“当官的白天忙,晚上忙。忙得自身都难保,有几个能顾及他人。难怪小师父连间接屈膝当官都不干!但小师父不当官不是在逃避责任,同样可以大利天下。”

两眼放光道:“小师父那篇‘论温饱难’讲得多好啊!太后看了不知多少遍,睡觉都把它放在枕边。可惜那不是小师父亲笔写下,漂亮是漂亮,却少了味道。”

苏轼呵呵笑道:“从文学上讲,那篇文章是糟糕之极。却也像他的字一样意境高远。”

王闰之忍不住扑哧笑道:“你们这些更纯粹的文人反而更习惯舍本求末。小师父既不想当大官,似乎也不想当什么大文豪。不是不追求这些,而是更追求真理。”

苏轼道:“苏晓嫣多少也是个大才女,先交给她润色一番。浪费不了多少时间。”

王闰之道:“才女我不懂分辨,但师父那小妾,歌舞之技真绝了,绝不在朝云之下。”

苏轼眼神大亮,犹豫道:“能否让她们多交流一下?”难的是不想让王朝云去养生堂,只想让慕容阿碧过来,这话当然很不好说出口。

王闰之知他心意,叹了一叹道:“想邀慕容阿碧来一点也不难,小师父可不喜欢管这些。家里家外都非常自由。最讨厌的是那母老虎。”有话不好说,最看不惯是她对秦朝太恶!

苏轼笑道:“夫人怎么不叫她小师娘了?”

王闰之气道:“现在才知道,不是师父想娶她,是她自己死皮赖脸缠着师父。还有个霸道无理的借口——说下山之时,她师父命她立下毒誓,倘若有男子见到了她的脸。她若不杀那男子,便须嫁给那男子。那男子要是不肯娶她为妻。或者娶她后又将她遗弃,那么她务须亲手杀了这负心薄幸之人。她如不遵此言。师父一经得知,便立即自刎。”

苏轼道:“都说她是大理镇南王之女,到底是不是真的?”

王闰之微微摇头道:“你难道就不曾听说,大理镇南王风流倜傥,江湖上不论黄花闺女,半老徐娘,一见他便神魂颠倒,情不自禁。不知怎么,镇南王在外面留下一大堆的女儿,家里却只一个儿子,而且还不是亲生。这次听说又生了两个女儿,不是不是生在外面,而是生在王府中。小师父因此断定,其中至少有一个是男孩,被狸猫换太子了。”

话才说一半,便听苏轼道:“她难道真是镇南王的女儿?”

话刚说完,便听苏轼道:“镇南王那些儿子都哪去了?很简单,去了‘天龙寺’。保定帝无子,镇南王想不风流都不行,镇南王世子也这样。反倒是他那些女儿,很难说是不是他亲生,例如木婉清。莫问清,秦红棉既叫女儿莫问清,也叫她自己莫问清。不是真的不知道真相,她自己一直在欺骗自己。这也为什么,她想和女儿一起嫁给秦道友。”

王闰之大惊失色道:“开什么玩笑?秦红棉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受镇南王多一些,还是爱……”说到这儿,突然无言可对,发现自己潜意识里早已同意了丈夫的看法。

——同意‘修罗刀’秦红棉有想过母女共侍一夫,一起嫁给秦朝。

真要敢放开了说,甚至还包括‘俏药叉’甘宝宝母女。

“不开玩笑。”苏轼一本正经道:“别人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你这小师父虽然长得不是最男人,对女人却有异乎寻常的吸引力。至少比镇南王要有吸引力多了!”

王闰之道:“这有什么稀奇。”这话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语气一转道:“你说的这些小师父多半也知道,却不好和我说,只说是狸猫换太子。”

苏轼轻轻笑道:“夫人还不知道吗!保定帝后定是镇南王继位,那母老虎就成了公主。不管她是真公主还是假公主,镇南王说是,不是也是;说不是,是也不是。”

王闰之心中一阵莫名地酸楚,叹道:“如此说来,她这些高傲也还正常,只是有些耍小性子而已,对师父的感情倒是有不少真心。”

苏轼点了点头道:“据说秦道友还在小酒店说书的时候,他俩就已经是这种关系了。患难见真情,这才是最难得。”

王闰之道:“小师父刚下山不久就折服了辛双清,那时木婉清似乎还不知道她自己的真正身世,却已经一天到晚粘着师父不放。”不再称木婉清母老虎,也不再称她师娘。

苏轼道:“木婉清的举动反而显得比较正常,辛双清的行为才比较难解。”

王闰之道:“辛双清这名门大派的掌门,跟师父见面还不到一天就主动献身为奴。外人不知内情,自然很难理解。但就像这些天发生在咱们身边这些大都是以前难以想象的事情,现在却顺理成章。有时连咱自己都觉得这很难想象。那些不知内情的人,不会觉得这很不可思议吗?再看辛双清。细细一想,只说她年纪比师父大,不方便跟着师父,不想轻言放弃,便不难下那种决定。虽说她下决定时对师父很不了解,但女人对男人动情,不在于时间是太长还是太短。如果她不能在一天内下定决心,再给她一百天也没用。”

苏轼一声长叹,:“转眼又是几个月,是否还学武,依旧没办法抉择。”

王闰之道:“小师父不是建议你,想办法把书生之气转化为武者之气?”

尴尬之色一闪而过,苏轼解释道:“为夫想学李太白,将诗词之气转为刀剑之气,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曾为大梁客,不负信陵恩。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王闰之皱眉道:“夫君想学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这,这怎么可能!”

苏轼小声道:“不是学,是创。”

王闰之道:“有那能力都还得那时间。夫君现在一天到晚忙不过来,根本不可能嘛!”

苏轼道:“别人能,我也能。说不能,武功是不能从天而降。”

王闰之道:“这,这,这恐怕很不容易!”心里却说这完全行不通。

苏轼点头道:“这当然很不容易。但我比别人多出那么多资源,有最上乘的武功秘笈作参考,拥有最顶尖的武林高手帮忙。这些都是别人很难得到的东西,当然很不容易。”

王闰之灵光一闪,讶道:“夫君是想创出一门绝世武功,还师父的人情?”

苏轼脸色微红,道:“多还些人情不是天经地义吗?夫人别多想。”

王闰之点了点头,心想:“夫君年青时候的斗志再现,真不知是好还是坏?不过,我都能跟在师父身边新创降龙掌,以夫君的绝顶聪明才智,或许……或许真的……真的也能创出一门绝世武功,至少不输于丐帮‘降龙二十八掌’。虽然别人是先修炼再创,但一开始没武功怎么修炼?世上第一门武功总不能也是先修炼再创造。比起第一门武功,夫君现在要容易太多,修炼前先创一门武功早已不是最难,难的是绝世武功……”

越想脸色越轻松。

心中突然一动,劝道:“夫君不如先从容易的剑法创起,再一层一层地提高,虽然不知何时才能达到六脉神剑的水准,但至少中间耗费的时间没有完全白费。”

“夫人言之有理。虽然得耗费不少的时间,但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苏轼边想边说道,“何况,文武之间的转换,总不能以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不如先从理论上开始转换,再虚实转化。总之不可操之过急,就像当年的变法,并非全然不可行,坏就坏在操之过急。越是着急的时候,就越该镇定。现在也是。我们现在修炼武功已经太晚,时间加倍不够用,按理说,时间宝贵,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咱偏偏反其道而行。”

第十八章想说媒一刀一个

王闰之又建议道:“可以让朝云先修炼。”

苏轼深受感动,神色却不动,“夫人真是深知我心。”知道夫人贤淑并不代表夫人不吃醋,这样感激的话说得越多,说明自己对侍妾朝云越重视,对夫人的刺激越深重。

王闰之道:“可以让她先跟着慕容阿碧学武,这样咱更有借口邀请她常来。”

苏轼犹豫了一会道:“最好能先结拜为姐妹,师徒关系不是很适合她们。”

王闰之笑道:“你和小师父想一块啦!”

苏轼疑道:“怎么说?”

王闰之道:“小师父早就想跟我结拜为姐弟,只是担心他那还没结拜的结拜大哥。”

苏轼心想:“你怎不早说?”心里不痛快,更多的却是轻松,笑道:“文武相轻很正常。以现在的社会风气,大部分男人都不愿和女人结拜。”

王闰之小声道:“他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他呢!比起夫君和师父,他这大哥……”

苏轼心知她不习惯说人长短,下面的话越难听越不好说,说些违心的话不如不说。

感叹道:“我们在这方面的确有不少相似,想实现远大的理想,更无法分心。他那大哥虽然比较执着于求仙问道,人生目标可谓也远大之极,但他的所作所为根本不配。”

王闰之道:“小师父身边的人没一个简单,也没一个像他。”

苏轼心有感触道:“知已难求。”话虽短。感触却既多且深。

王闰之道:“辽国南院大王大婚将近,要找慕容阿碧结拜,时间可得抓紧了。”既知慕容阿碧和阿朱的关系比一般亲姐妹还亲。还担心她会不去吗?

苏轼道:“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没什么好担心,随缘好了。”

王闰之道:“要说随缘,听说小师父对那‘武林活字典’王语嫣很感兴趣,从大理跑苏州都无缘一见。后来不知因何事大醉一场,接着连那女人也抛在一边。却突然多了个黄蓉,不知是什么关系。像情人不像情人,像夫妻不像夫妻。像兄妹不像兄妹。”

苏轼轻笑道:“夫人这是在想说媒吗?”

王闰之道:“木婉清不能持家,师父家里总需要有个女主人。”

苏轼道:“慕容阿碧不行吗?”

王闰之道:“她只是小妾,不能越权。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苏轼道:“这倒是真不好找,我在这方面可比他幸福多了。”

王闰之笑道:“能长伴夫君身边,妾亦深感幸福。”

夫妇俩相视一笑。

知已一生难求,贤妻一个难求。好男人一世难求。与秦朝相比。夫妇俩的家庭生活可谓是人间仙境。

养生堂内院,木婉清见自己的刺绣与慕容阿碧比,一个地下,一个天上,气得一剪一剪把手中刺绣剪成十片……百片……千片,仍不肯罢休,最后拿到厨房烧掉,才眼不见为净。

慕容阿碧默默地看着。啥也没说。

不久,木婉清又缠着慕容阿碧学刺绣。慕容阿碧又一针一线,毫不藏私。

秦朝见了,劝木婉清别浪费力气,不如把精力集中在武学上。木婉清口头上答应得很好,秦朝一走又继续。慕容阿碧一边教木婉清刺绣,一边给阿朱准备婚衣,忙得不亦乐乎!

木婉清的技艺原本没这么差劲,但无论是谁,一旦太过于追求十全十美,一斤重的包袱都会重若万斤,以至于举步维艰。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也越不甘心,越不肯放弃。

简单点说,便是放不开。

心里放不开,手脚放不开。

对学武,木婉清已经没原来那么大兴致,却也没放下,不急不躁,反倒正好。

这么一来,木婉清越聪明越受不了讥笑。即便没人敢当面讥笑,也觉得别人在讥笑。即便真没人讥笑,也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最难不是看别人是否满意,是自己看着很不满。

秦朝不是不明白,却也偷着乐。

见木婉清表现越来越在意她自己和自己,想不乐也难,却也想哭!

秦朝心里越理解,越难免空空荡荡。

没事找事,在京城内四处乱逛起来。

走着,走着,忽然瞧见一家小铁匠铺,门端挂着块又破又旧的牌匾,匾上歪歪邪邪写着‘一刀一个’。

好奇怪的店名!

秦朝好奇心大起,精神力一扫,发现里面的店小二是个女扮男装的小美人。

走入店内,只见都是些普普通通的铁器,以各种菜刀居多,与店名极不相配。

秦朝随手甩了张千两银票,对店小二道:“定一把斩马,时间是一个月,越长、越厚、越锋利、越坚韧、越女性化越好。”说完转身就走。

耳边传来店小二努力伪装成男人的声音:“客官慢走。一百两一个月完工,一千两十个月完工,客官请在十个月之后再来。”

秦朝哈哈一笑,头也没回走了,心中充实多了,觉得那一千两送给她也无所谓。

回到家里,与木婉清一说,木婉清笑道:“收条都不收,那小姑娘长得很美吗?”

“你又胡思乱想了。”秦朝有些哭笑不得,“说了她是女扮男装。”心想说了又白说。

木婉清压低声音道:“娘说夫君有透视眼。”

秦朝微微一笑道:“你娘的想象力是第二,没人再敢称第一。”

木婉清道:“娘还说夫君的透视眼像擒龙功无影无形,但更加厉害,能隔墙隔衣,想看便看,想摸就摸。”越说越兴奋。秦朝有,等于她将来也有,一样想看就看,想摸就摸。

秦朝张大嘴道:“那怎么可能?”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木婉清道:“娘她还说,夫君好酒好饭吃得太多太挑食,小美人大美人见得太多太挑食,普通的再难下口。”她还有一句“叫女儿不用特别担心。”不好意思放在一起说。

秦朝张大嘴瞪大眼道:“怎么可能?”

木婉清哈哈大笑道:“夫君装模作样的本领越来越高啦!但与段木头相比还差得远呢!想骗本小姐,再继续努力努力吧!”在秦朝脸上留下一串唇印,蹦蹦跳跳,哼着歌走了。

秦朝早就习惯,懒得再洗掉。

木婉清虽然傲气,有些野心却小得可爱,挺容易满足。

秦朝在书房转一圈,又多出一串唇印。一个人修炼了会武功,在慕容阿碧的服侍下洗完澡,一脸唇印不见了,胸口却多出好几个淡淡的唇印,被掩盖在衣服下。

正准备去书房读一会儿书,忽然接到快活楼送来的请柬。介绍今晚有一场盛大的拍卖会,每一页都至少有介绍一位即将被拍卖的名妓,下面还介绍有不少增加玩乐的玩意。

没一样便宜,却更能勾起男人的性趣!秦朝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放弃亲自参加拍卖会,把请柬交给了向问闲,顺带两张千两银票。让她去看看,增长些见识,买不买随她。

苏晓晓很想一起见识一下,可一张请柬除被邀请者外,只能让一个外人代替,苏晓晓只好放弃,私下劝向问闲多买些好东西回家,叫大家一起长长见识。

向问闲经过九道保密程度改装易容后,才终于进了拍卖场。她花了七百两高价拍下年龄最小的名妓,秦朝碰都没碰一下,转手就原封不动送给了王闰之。

向问闲还拍到一件紧身内衣,是由特殊的蚕丝特制,不但可以从衣外透视衣内,而且刀剑难伤。更妙是,这内衣可以两个女人一起穿。向问闲自己是想和苏晓晓一起穿。

拍卖会的好东西不少,个个都价格超高。向问闲个个都很想拍下来,却不想让主人觉得自己大手大脚,只好眼睁睁见别人拍走。不然不是不可以当场借债,最多高利贷。

木婉清本来对拍卖会有些无所谓,见到那件半透明的紧身内衣,想法顿时大变,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果然,秦朝进书房后,整晚都没离开,那件内衣的诱惑力可想而知!

玫瑰仙子不甘心,准备买一件好十倍的内衣,叫夫君至少沉迷十晚都离不开。离不开最美!不料左挑右选,跑遍京城大大小小的衣店,就是见不着一件满意的内衣。

最后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心里很鄙视的快活楼,寄托在下一次的拍卖会。秦朝私底下向木婉清解释,说那晚主要是在研究那内衣的材质,见她一点都听不进去,便没再浪费口舌。

突然想起方蓉正在为丐帮内部‘乌衣’和‘净衣’两派矛盾日益激烈而烦恼,心中一动,觉得让木婉清和她混一段时间对大家都有好处,至少能让自己轻松一段时间。想做就做。

做完就走。

他这边前脚刚走,木婉清那边后脚就走了。去辽国找阿朱,一是道喜,二是讨教结婚秘诀。大家都知道萧峰对女色向来不怎么感兴趣,却不知阿朱怎么能这么快就……

路旁的树木倒退飞快,木婉清发现黑玫瑰越来越能跑,心里也不由越想越兴奋。不爽是面纱再也戴不了,老被风吹走。劲风扑面,厉害时有如刀割,戴不了也很正常。

第十九章没月圆花开正好

“‘马王神’算什么呀!夫君的‘马王丹’才叫厉害,随便一颗就甩他十万八千里。可惜不能吃多了!”木婉清心想。

怎么想都听不懂——秦朝为什么会说,‘马王丹’是高压缩饼干?

听不懂不是关键,关键是要能帮忙减少赶路的时间。

木婉清念头一转,心道:“一定要夫君求爱说:‘木婉清,我爱你!最博爱也只最爱你。爱得越多越没法跟你比,只有你是我的最爱。没了你,我怕我会活不下去……’”

秦朝真会这么说吗?

他刚离开方蓉不久,就遇到黄蓉。

黄蓉稍微说了说这段日子的经历,便向他大倒苦水,说现在不得不学洪七公,一天乌衣,一天净衣,左右不是人。这显然是把自己当成了方蓉,演戏都成了本能。

秦朝暗笑她敬业,开玩笑道:“你不如上半身乌衣,下半身净衣。”

“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些,乌衣在上,净衣会怎么想?净衣在上,乌衣又会怎么想?”黄蓉给了秦朝个很不耐烦的眼神。

秦朝呆了呆,轻轻一笑道:“那就左边乌衣,右边净衣。”

黄蓉道:“这我不但想过,还做过,但这是古代,重左轻右,依旧吃力不讨好。”语气一转,埋怨道:“你这人总改不了废话太多的习惯,啰啰嗦嗦。”

秦朝哈哈一笑,语态轻松道:“那你把衣服剪成洞洞装不就得啦!”

“尽是些鬼主意,你的智力难道也三级了?”黄蓉面露不屑道,“这种出卖色相的帮主有什么意思,丢垃圾堆,谁爱谁去。”

秦朝道:“里面穿上好内衣,外面破再大的洞也无妨。”

黄蓉冷哼道:“想得倒简单,好内衣就不是衣服。就无‘乌衣’和‘净衣’之分了吗?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比不上一天乌衣,一天净衣。”

秦朝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你干脆弄出个‘女衣’,与‘乌衣’‘净衣’三足鼎立。”

黄蓉道:“这我也不是没想过。可女乞丐少,年青的女乞丐更少,会武功少之又少。”

秦朝感慨道:“少林寺和尚不娶生子都这么大影响力。丐帮弟子在这方面不比和尚好多少,难怪能成为‘天下第一大帮’!官府对丐帮远比对其它帮派放心。上次丐帮之所以摔得那么惨,还不是因为过了界,要再来一次扫黄打非么!‘北乔峰,南慕容’威风过了头。”

黄蓉听了,越开心也越烦恼。

盯着秦朝不放道:“直说。我也知道,上面不会任由丐帮坐大。‘乌衣’‘净衣’不合虽然使丐帮的力量不能凝聚成一块,却更能使人放心。关键时放一把火,丐帮有可能就会因内斗而大损。华山派气宗、剑宗之争。五岳盟主的易位,中间若没有那些王八羔子暗中捣鬼,他们自己真有那么蠢?”

秦朝伸出大拇指,一脸佩服道:“你居然这么快就明白了这些。政治觉悟好高啊!”

黄蓉面露不满,冷哼道:“我从小在政治旋涡里长大,见惯了这些,不懂才白痴。”

骄傲道:“‘养生堂’是一举抓住了高太后的要害。随便找个人一问,十有**都知道。但这有什么?不过是一块傻乎乎的挡箭牌!大理傻过了,来大宋再傻一把。”

秦朝道:“江湖被朝廷压着。这是铁律。否则便天下大乱,群雄四起,百姓遭殃。丐帮发展得越快,倒霉也越快,这才是乔峰命运坎坷的主因。但对老百姓来说,大部分时候还是有官府压着比较好。甚至在某些特殊的时候,官府反过来还能成为丐帮的保护伞。丐帮怎么说也是属于侠义道,和官府的矛盾远不如那些地下势力大。”

黄蓉道:“这些不用你这农民出身的变态说,我怎会不明白!但我既然是丐帮未来最厉害的帮主,当然只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丐帮弟子大半也只知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知长远,不知藏拙,不知政治。那些长老也好不了多少。最无奈的是,连我都只能顺水推舟。不然难道一个人逆势而为,吃力不讨好,为所有人好而与所有人为敌?”

两人谈着谈着,谈到‘降龙三十六掌’,黄蓉越高兴越是不解——王闰之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

事实秦朝都不是很懂。王闰之就像另一个段誉,表现形式却裁然不同。段誉只随便玩玩,就在中秋节那天下午玩走了秦朝的西南第一。王闰之还在玩,玩得也还算开心。

是的,没错——说她在学武,不如说她是在玩。

据说,读书、写书是兴趣、是爱好是好,一旦变成职业就不好玩了。学武或许也这样,是兴趣、是爱好是好玩,是玩得开心。好玩就多玩一会,成绩好最好,最坏也不怕。

黄蓉也想玩,却太忙!

最忙都没秦朝忙,他那两条腿比黑玫瑰那四条腿还忙,越接近十二月十二日越忙——送完黄蓉送慕容阿碧,送这又送那……

十二月十二,萧峰和阿朱是主角。

木婉清送了一万朵玫瑰花,黄蓉送了一万朵桃花,祝两人万年好合。

秦朝没打算喧宾夺主,白天只说两个字:“恭喜!”整晚一个字都没说。就这样还被辽主耶律洪基盯住,像是在观赏什么稀世珍宝,那眼神简直比一百色狼还狼!

耶律洪基一身武功着实不弱,不比汤城弱。

天下第一总镖头,可说是一般江湖中人的巅峰。

天下第一大帮主北乔峰情况特殊,有太多不好跟一般江湖中人比。

只一个爆发,便远远不及段誉,却也远非常人能比。萧峰就更不用说,三招两式便收拾了耶律洪基。私底下试过上百次后,耶律洪基不服也服了,于是便有了八拜之交。

这一天,慕容阿碧话最多,萧峰喝的酒最多,阿紫最能哭,像小孩一样不给就哭。可是,萧峰这姐夫给不了,阿朱这姐姐更给不了。给了,新娘就不是阿朱,而是阿紫。

康敏得不到就想毁掉,阿紫更狠毒!更大胆!更直接!暗杀毒杀了不知多少次仍不放弃,不自量力之极。她要不失败,萧峰和阿朱就完了。反之,感情也因而又更进一层。

萧峰喝了不知多少碗毒酒,早就对她爱理不理了。

秦朝也当场喝了不少毒酒,也对她爱理不理。

阿紫见硬的不行,只好改软的——哭,当着宾客的面哭。

阿朱最想给都给不了,最想教都教不了。最怎么照顾这唯一的亲妹妹,也不见开心。要是没见过书中萧峰自杀那一段,说不定自己早就死了。现在却不同,越伤心越不能死。

对秦朝来说,阿朱不死便是最大的成功,懒得再呆在一旁碍眼,电灯泡越亮越碍眼!

至于阿朱还爱不爱萧峰?萧峰还爱不爱阿朱?秦朝既懒得去想,也懒得去管。

难道一定要爱得死去活来!事实比书中多了不知多少死去活来,最后都被化解了,这样不好吗?

是还不够十全十美!

但这对秦朝来说,已经够了。

已经想得够多了,不想了。

再想,就要想到洞房花烛夜去了……

秦朝回到养生堂,正逢大宋刑部尚书苏颂来访。

苏颂与苏轼出生不同,喜好也不同,一个是大科学家,一个是大文豪。

苏颂年龄比苏轼大上二十来岁,成名远比苏轼早,官比苏轼大,却远不如苏轼有名,是个实干家。

苏颂与苏轼最大的共同点是,他们都精通医术,比较善于养生方面的研究。要不是秦朝准备在京城东北方建一个‘蜈蚣洞’,苏颂来得最快都还要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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