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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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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一样矛盾。

一方面,钟灵是最要好的姐妹;另一方面,钟灵是最大的情敌。

一方面,希望钟灵此行能一帆风顺;另一方面,却希望她离开秦朝越远越好,越久越好。

相比之下,秦朝想去大宋京城开医馆,表面太不值一提,事实却更惹人关注许多倍,不然李青萝不用心急火燎地从大理赶回苏州!段正淳大呼一口气,对秦朝既感激又别扭。

为了打发她,秦朝亲手雕了七种观音玉像(大慈观音、师子无畏观音、大光普照观音、大梵深远观音、天人丈夫观音、大悲观音、不空钩观音),雕成簪子、头环、耳环、项链、戒指、玉镯、玉佩,合成一套首饰,瞒着众女送给她,并反复叮嘱别给众女发现。

对秦朝来说,最多几套首饰都没什么,对女人的杀伤力却大到难以想象,李青萝不再像原来的李青萝,直觉让秦朝对她有了更多的信任,理智上却还不能,也不好验证。

匆匆忙忙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青萝自言自语了一句:“我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不是落难秀才。”转身走向琅嬛玉洞,开始了有生以来最长的一次闭关,内心最宁静的一次闭关。

她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争,却什么都争不赢。她想改变,从做个有用的女人开始,做个讨男人喜欢的女人。

十月十日,上午狂风暴雨不断,中午彩虹高挂,雨过天晴。

吃过午饭,盈盈和吴圆圆母女又泪如雨下,碧云和阿燕眼圈的红肿久久未消,秦朝与众女一一拥抱,依依诀别。慕容阿碧和苏晓晓一路,秦朝抱着奶娘李嬷嬷先行。

李嬷嬷身材娇小,如同长不大的少女,身上最引人注目是胸前那对让木婉清都大落下风的**。要包住它,平时穿的衣服都特别加宽加大。呆在家里倒无所谓,出门却极不方便。

秦朝怜她,抱着走遍了祖国的山山水水。北上长城,南下南海,西入吐蕃,东临海岛。白天是烈日炎火的大沙漠,晚上就到了大雪纷飞的大草原,领略大自然的各种美景。

李嬷嬷的心灵饱受冲击,却越来越宁静,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直到走入汴梁城的时候,被京城各种繁华的景象惊醒。醒来还梦想不醒,宁愿一辈子不醒。

到了人烟密集的京城,秦朝不好再抱着她不放,只好跟着她慢吞吞地边走边看。李嬷嬷恨不得就这么跟着小主人走上一辈子,秦朝却恨不得长上隐形的翅膀飞走。

李嬷嬷自知拖累了主人,心想:“主人为了我,马车都不坐,可我又怎么能只顾着自己……”

没走多久,便主动唤了辆马车。

路边拉客的马车众多,选了辆年头最高、车夫年龄最大的好方便打听消息。那老车夫约莫七十余岁,脚长手长,脚掌手掌皆比常人大上许多,双目炯炯有神,显然外功不弱。

秦朝见他站似一颗松,不动不摇坐如钟,行动之间快如风,心中一动,问道:“您老是禁军吗?”

老车夫怔了怔,笑道:“客官的眼力真好!不过老头我在禁军里面只是混吃混喝的小兵,当了几十年小兵,打了几十年败仗,升不了一官半级,把祖宗的脸都丢了,没脸提名字,客官叫我老赌鬼就行。”

秦朝笑了笑,道:“凭您老的武功和资历居然都当不了官,其他兵还怎么混?”

“客官这显然是外行话!”老赌鬼苦笑,“现在这官凭的可不是武功和资历,除了嘴上这张口,钱袋那张口,主要是看家世、学问、声望和功绩。不过那些全比不上运气,否则再大的官转眼就掉了脑袋。”

第五章病西施药铺李家

秦朝微笑着抛了颗金豆子给他,沉吟道:“咱边走边聊,往皇城那边走。”

老赌鬼两眼一亮,掂了掂重量,大叹道:“好东西呀!拉上百圈都值。”李嬷嬷知道他人老成精,故意不说清单位,给彼此都留些回旋的余地。亦知主人不会计较,用不着提醒。

只见秦朝微微一笑道:“您老眼力不错,一百不吃亏。”老赌鬼呵呵一笑,精神大振。黄金的价值细算起来很麻烦,多一小点少一小点,纯一小点杂一小点,区别都不小。

金豆子、金叶子、金元宝、金条携带更方便,秦朝虽然不是搞不清其中的具体价值,换算时却不计较自己吃点小亏,用着自然更方便。真要去计较,那便是自找不便。

马车不快不慢地行驶在当世最繁华城市的街道,秦朝对两旁被称为人间仙境的景色不怎么感兴趣。武功高了,视野广了,细了,闭上眼都能见到太多不该见到的景象。

不管对不起良心,管多了恐怕连神仙都管之不尽,太耗费时间。只能选择性地管。来京城开医馆便是其一,既能辅助自己的修行,还能帮助不少急需帮助的人。

老赌鬼很健谈,了解许多小道消息,秦朝随口一问就得知有三家药铺满足自己的要求。老赌鬼强烈推荐一家姓李的药铺,原来的店名最近被官府给查封,只好称之为‘李记药铺’。

一路上,老赌鬼对那家药铺大谈特谈,秦朝亦不由兴趣大起。

最让秦朝心动的是,‘李记药铺’不但离皇宫很近,而且紧挨‘崇文馆’。

据历史记载,‘崇文馆’是北宋最大的图书典藏机构。秦朝早就想潜入‘崇文馆’,住一段时间,却不敢轻举妄动。觉得先彻底解决了少林‘藏经阁’,再前往‘崇文馆’还不晚。

到了‘李记药铺’,一切果然如老赌鬼所说,占地比苏州城内那个家只大不小的李家,如今只剩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连一个下人都不见。

小姑娘姓李,名诗诗,大家都喜欢叫她‘病西施’。偌大的一个李家,百年的老字号药铺,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原因是得罪了‘东坡居士’苏轼。惹怒了少年皇帝赵煦。

李诗诗之所以和其他人下场不一样,主要是有苏轼在皇帝面前替她求请,才免了她的罪,还让她继承了‘李记药铺’。事情的经过很复杂,李诗诗和老赌鬼嘴里说的不一样。

旁边邻居说的又不一样,其他人说的千奇百怪,说书人嘴下最离奇。以秦朝超强的耳力,随便在旁边走一遍,就收集了大量的信息。分析出大概。

第一次和李诗诗见面,秦朝就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多半又怪自己引发了一连串蝴蝶效应。按历史发展,后世大名鼎鼎的‘唐宋八大家之一’苏轼。应该到明年才被召回。

每次苏轼被招回京,都是准备重用他。这回一回京就生病,请李诗诗的爷爷医治,小病治成了重病。可那李大名医依旧不知悔改。反责怪苏轼不听医生言,吃亏在眼前。

苏轼的字写得最好,官做得最大。也只好按医生说的做。结果重病险些治成了死病,幸好他自身医术不低,家里预备了救命的老年人参,才在生命边缘挽救了回来,捡回条老命。

被李大名医折腾一番后,苏轼的病越重就越不敢相信医生,甚至连皇帝专门派来的御医都不敢用,说自己最懂自己的身体,宁愿自己用自己的医术,自己给自己慢慢治。

他年少时医术就很不错,经历了几十年风风雨雨后,现在的医术着实不低,若不是顾着医生一般不给自己治病的古老传统,早就忍不住试着自己给自己治了。

结果大出许多人的意料之外,只短短一个星期,苏轼就基本上治好了自己的重病,使那李大名医满肚子内行话都说不出口,被勃然大怒的小皇帝亲自发旨问斩,抄了三族。

苏轼自己治好了自己的病,心中多半却不是开心,而是心痛。因为有个儿子被庸医治死,也曾顾及医者不自医的古老传统。若没有上次的惨痛教训,这次很可能在劫难逃。

可以说,是小儿子的死救回了这条老命。

从这件事中秦朝看出,小皇帝拉拢他的用意十分明显,但他显然不怎么领情,不然不会给李诗诗求情。小皇帝心中或许很不满,对李诗诗的处理却还算漂亮,赢回了不少人心。

就连苏轼,恐怕也因此而对他好感大增。

也对这少年皇帝多少有了些信心——最刚愎自用,还没到不可救药。

苏轼被贬多年,不可能不生怨气,发些脾气很正常。不然李诗诗最怎么讨苏轼喜欢,苏轼也不可能冒着丢官及失去施展满腹才学的舞台之险,以此来试探小皇帝的为人。

让苏轼在皇帝面前这么做,李诗诗想必有什么过人之处。

李诗诗把药铺转让给了秦朝后,准备出家为尼了此残生。

秦朝劝了一会劝不了,心中一动,介绍了黄蓉给她。

“好吧!就见一面,别再劝了好吗?”李诗诗面无表情地道,“这世上再没什么值得我留恋。”

秦朝知道李诗诗想借机让自己彻底死心,不再纠缠下去,心想:“你若连见上一面都不肯,那才真叫心如死水。”哈哈一笑道:“如果你什么都不留恋,让我抱一抱你也没关系吧!”

李诗诗只愣了一下,便又立即恢复了冷静,“你肯做淫贼,便宜你一晚也没什么。”

秦朝目光落在李诗诗身上。

李诗诗突然有一种脱光了衣服的感觉……

“你……”李诗诗不知该怎么说,急得发抖。

接下来的一段时光,是李诗诗一生中最难忘的一段时光。见黄蓉之前,李诗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从那一刻开始,自己心中多了一个神,少了一个人。

一颗心死了一大半,又活了过来,活得比过去任何时候还有活力。

黄蓉现在正急需人手,对李诗诗欢迎之至。两女越聊越投机,很快就把秦朝给抛在了一边。秦朝呆得无聊走了,两女却一起大骂了他一顿。却没料到,秦朝马上又回来了。

两女不骂了,也不理睬他了,又把他晾在一旁。

秦朝又走了。

这一次他回了汴梁。

李嬷嬷虽然有开始修炼武功,秦朝却仍然不放心她的安全。京中藏龙卧虎,谁也不知有没有更厉害的高手隐藏在暗中。甚至面对面都认不出来,例如改头换面的秦朝。

天下第一的荣耀极大,麻烦也极大,不改不方便。

李嬷嬷像初恋少女般,一见面便八角鱼般缠了上来撒娇。最近这段天堂般的生活,使她彻底抛弃了往日的矜持,想趁着众女都不在时和主人多一些欢乐。

夜深人静,屋内不见有一丝灯火,对功力深厚的秦朝而言,却与白天没什么两样。李嬷嬷的衣服轻轻一扯就脱光了一大半,荡出一对**,被秦朝施展‘大手印’抓住。

玩了会,秦朝亲了李嬷嬷一口,准备睡觉。李嬷嬷却没像以前那样乖巧听话,细声哀求道:“好胀啊!公子爷再帮奴婢揉揉好吗?”

秦朝捏了捏道:“咱都不是小孩子,别玩了。”

李嬷嬷愣了愣,娇笑道:“爷又不喜欢这个了,让奴婢好好想想,再换个新鲜有趣的玩法。”

“要不,用‘大日印’再多热一热?”

秦朝密语传音道:“京中隐士高人太多,被发现影响不好,别让我为难好吗?”

李嬷嬷娇躯一颤,点头道:“那还是奴婢自己挤出来吧!不然等下真的不好啦!”身体却紧挨着不放,片刻都不想离开主人。

秦朝只好在峰上各吸了两口。

“唔!主人。”

李嬷嬷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片刻,带回来两个杯子,熟练地挤了一满杯鲜奶递给秦朝,见他喝了,才笑着开始挤第二杯。

秦朝轻叹一声,道:“早说过养一头奶牛都比折磨人好,你何必自己为难自己呢!”

李嬷嬷默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才道:“奴婢没有什么像样的才能,只想做好奶娘的本分,这有什么不好吗?难道奴婢在公子爷眼里还是不如一头奶牛吗?”

秦朝挠了挠头,柔声道:“不是你不好,是我不习惯,老忍不住说这些废话,弄得彼此都不开心。”

“不!”李嬷嬷不想对主人说不,却不是不敢,反而越敢越不想。

“主人对奴婢不好都好,别人对奴婢最好都不好。奴婢跟了主人才开始知道人生的意义。奴婢解不开爷心中这个结。以前奴婢心里也有很多很多解不开的结,这些天却被爷解开了许多。奴婢却什么都给不了主人,连自己的本分工作都做不好,怎么努力都做不好。”

秦朝道:“是我太不解风情,多管闲事,辜负了你一番好意。我不想辜负了你,不想辜负了你们,却也做不到。这无关努力不努力,或者说越努力越难做人。”

第六章蝶恋花第一镖局

李嬷嬷扑哧一笑,道:“爷有时确实有关心过度,一点都不像个主人。有时候,奴婢确实有点犯贱,不知怎么,公子爷不打奴婢几下,奴婢反而浑身不自在。”

秦朝道:“我早就发现你有这习惯。不止你有,辛双清也有,李青萝也有,而且都还远在你之上。但李青萝和你们不一样,她的要更过分许多,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己。”

李嬷嬷高兴道:“太好了!原来不是只奴婢一个人有,辛掌门是名门大派之主,居然也和奴婢一样有这怪习惯。这下奴婢不用再担心了,可以任主人欺负个够啦!”

至于李青萝,自从知道她有拿人肉做花肥的恶习后,便希望没她这个人。虽然过去的事实根本没能力去改写,但至少有能力使之多消失在自己脑海一会,少说几句。

秦朝哭笑不得道:“你当我喜欢欺负你们吗?”

“我们被主人欺负都开心得不得了,主人欺负我们当然更开心。”李嬷嬷开心道。

秦朝见势不妙,转移话题道:“这么大房子,打扫卫生都麻烦,得有人照顾。药铺要伙计打理,男的混久了麻烦,女的越漂亮越不敢再收。这些都还是交给你去办的好,可你这身体不方便在外行走,不如请个车夫,再请两个女保镖。你觉得呢?”

“两个女保镖太浪费了!”李嬷嬷犹豫道。

秦朝道:“一个不保险,两个是必须,最好三个,可以互相牵制一下。”

李嬷嬷知道,主人不可能陪着自己去做那些琐事,否则便不是多几个伙计,多几个奴婢,而是多几个苏晓晓。多几个苏晓嫣。所以不请保镖不放心,只得点头表示同意。

心想:“以后得加倍努力修炼,不然再遇上这种事,只能给公子添麻烦。就是做这些小事,武功高些也能方便许多。至于主人的大事,就算再努力修炼一百年都插不上手。”

又想:“这次主人连母老虎都不带,只带我一个,恩比天高,情比海深。可我却什么忙都帮不上,连本分工作都做不好。比那母老虎还不如。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做。”

次日一早,老赌鬼饭还没吃就来了。

“你可真会做生意!”李嬷嬷好奇道,“你怎么猜到我这正好需要你的马车?”

老赌鬼正要回答,秦朝抢先道:“你不知道他是老赌鬼吗?不赌一把才怪!”

老赌鬼哈哈一笑道:“客官说对了一半,另一半是经验。做咱这一行要想做得长久,不能连这点眼力都没有。何况京城多得是有钱有势的人,多的是奶娘,出行也一样不方便。很多自家有马车都不坐,但也因此。小人才能多混口饭吃。”

李嬷嬷喜道:“是呀!奴婢怎么就没想到呢!你能不能帮忙介绍几个,大家交流一下经验。”说着脸都红了。

老赌鬼道:“你家主人出手大方,待人随和,气度不凡。这也是老赌鬼忍不住来这么早的原因。”

秦朝呵呵一笑道:“不用顾忌我。”

老赌鬼笑道:“既然客官不反对。那在下也就放心了。别说介绍几个,介绍几十个、几百个都完全可以胜任。”

李嬷嬷脸红道:“你都知道顾忌主人,奴婢却不知道先请示一下主人,果然还很不合格哩!”

老赌鬼摇了摇头道:“你家主人一看就知道是干大事的人。如果连这种小事都要亲自处理,那才烦人呢!”

秦朝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道:“好了,别聊了。快关门吧!听闻城东的‘远扬镖局’是‘天下第一镖局’,等下可要好好见识一下。”

在寸土寸金的当世第一城中,‘远扬镖局’的占地面积依旧远比其它城里的镖局广大。江湖上的人都说‘远扬镖局’的建立之初是因为杨家将,实际上却是皇室赵家的私产。

私产与国库分开,使赵家不花国库的钱也可以过得很奢侈。杨家将既未公开承认,也从未反对。现在杨家将早就没落,‘远扬镖局’却仍然稳坐‘天下第一镖局’的宝座。

一路滔滔不绝大吹牛皮的老赌鬼,一到‘远扬镖局’门前便哑巴了,一直挺起的胸膛都驼了。秦朝暗自摇头,让他退一旁候着,不想让他再跟着了。丢脸不说,误了正事才麻烦。

老赌鬼面露感激,溜之大吉。

秦朝虽然是第一次来,却表现得像熟客般,带着李嬷嬷在镖局内左转右转,自选了两个女镖师,很快便办完手续出门,转眼就找到正和人在小巷子里赌骰子的老赌鬼。

李嬷嬷见多了,见怪不怪。老赌鬼很奇怪秦朝怎么这么快,不但办好了一切,还一下找到了自己,却什么都没说,对那两女镖师恭恭敬敬,连带着对秦朝都恭敬了许多。

之前秦朝从老赌鬼身上看到更多是大宋禁军好的一面,确实配得上禁军的光荣称号。可是现在!摇了摇头,不愿多想,视线转回两个女镖师身上。

两位女镖师的年纪都不大不小,二十出头,面色冷酷,一个使刀,一个使剑。使刀的外号‘冷月刀’,使剑的外号‘凝霜剑’。两女的武器都比正常要宽厚许多,刀剑面上布满花纹。

最低估计,价格也都在百两以上。怀璧其罪,从这身行头,不难推测出两位镖师的武力。从她俩的武力,不难想象出‘远扬镖局’的实力。

交待了几句,秦朝转身装作离开,暗中跟在后面关注了半个小时,见那两个女镖师都不怎么说话,一路上警惕心甚高,尽职尽责,不见什么其它异常,才放心真正离开。

回家见门缝里插了张请帖,打开来一看,原来是苏轼前来拜访,见人不在家,就随手留了张请帖。从这也不难看出,官府已掌握自己行踪。这没什么难,密探只用盯住李嬷嬷。

秦朝拿着请帖左看左看了十几遍,专门找了个檀香木盒子小心翼翼地装起,一个人偷着乐,暗道:“这可是苏东坡的真迹,无价之宝,卖掉是卖国贼。”

一声长叹,暗道:“可惜苏轼落难的时候,这些书画居然毫不值钱。听说前不久,他还和妻子一起下田耕地,挖野菜度日,却不愿贱卖那些书画,可敬!可怜!可叹!”

秦朝想见苏轼之心比想见乔峰之心还浓,却不认为苏轼是英雄。或者应该说,他不是江湖中的英雄,更多是书生意气,跟江湖义气截然不同。

虽然苏轼是千古奇人,秦朝却觉得他和自己在性格上有很多相似之处,很想和他做朋友,不想做英雄。早就想见他一面,却不想太草率,太冒失,担心留下不好的印象。

现在苏轼主动寻上门来,当真是个难得的机缘,秦朝决定以文会友,先一步写下苏轼的千古名篇《蝶恋花◇花褪残红青杏小》——

花褪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秦朝想再写首《沁园春◇雪》送给苏轼,因为担心给苏轼惹上大麻烦,只好放弃,改为另一首南宋词人的千古名篇,文学上与苏轼齐名的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写好之后,左挑右选都不见一个能与两篇千古名作般配的礼盒。念头一动,潜入一间大玉器店,寻了块最下等的玉坯,切豆腐般切了个上上等的玉盒,才觉勉勉强强能配上。

苏府门前车水马龙,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秦朝递上请帖后,才引起众人重视,纷纷询问他是谁?

表面无一人知道,知道的全装作不知道,不敢现在就说穿。众人好奇心大起,很快便多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猜测。有人猜他是小皇帝赵煦,见过赵煦的官员忙出言澄清。

秦朝最怎么易容,气质仍是万中无一地独行者。至于年龄的误会,连赵钱孙都能办到,看着相差几十岁。而衣着打扮,经过慕容阿碧那双巧手后,多少有体现姑苏慕容的皇帝梦。

接待秦朝的是苏夫人——王闰之。

虽然苏家的客人很多,苏轼确实忙得分不开身,但这还是很出人意料。

苏夫人王闰之与慕容夫人王知仁的关系,连苏轼都不是很清楚,只知大概。

王闰之约莫四十二三岁年纪,一副乡下村姑打扮。她这些年跟着苏轼东奔西走,饱经风霜,满脸皱纹,既显年老,也显多智,却一点不显得丑,不怒自威。

秦朝见她一副乡下村姑打扮,手里珍贵之极的玉盒顿时变得烫手起来,‘爆发户’三字在脑海轰隆隆爆发了!!!

平时最怎么注重修养,与王闰之一比,立知自己的修养还远远不够。王闰之只穿了套很普通的衣服,普通的打扮,气质与气势上却丝毫不落下风。谁上谁下,显而易见!

第七章东坡肉养生养气

王闰之落落大方,心平气和地说了几句很普通的客套话,秦朝不知不觉亦心平气和,仿佛回到了家里,正面对母亲。刚刚被误会是皇帝微服私访,多少有沾沾自喜,这下全没了。

聊了几句,转入正题,谈起李诗诗。

不知怎么,秦朝不想隐瞒王闰之,一切都实言相告。王闰之不相信李诗诗去了苏州,瞧秦朝的神态和语气,却又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这么说很没水平,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秦朝见她真不懂武功,比王语嫣还不懂,心中感慨良多,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或者不该说她不懂,而是像读武侠小说般看懂,像学文一样学懂。

活在这高武的世界,最不懂,能比过去的自己不懂?

懂与不懂的标准不同,更多是一个相对的概念!

王闰之在感情上一时难以接受,在理智上却又不得不信,拿不定主意,请他稍等片刻,忙着去找苏轼商量。秦朝是谁?外面那些人知道都要装作不知道,王闰之不用。

秦朝见王闰之大失从容,心里有种说不出地成就感,却又觉十分不该。念头一转,按理说苏轼最忙都该腾出身来见上一面,他该不会是想借机观察,顺便考验一下自己的人品?

另一边,苏轼从妻子嘴里得知李诗诗的奇遇,整个人全傻了,半晌才回过神,喃喃自语道:“从汴梁到苏州走直线通运河都有三千余里路,早知道武功有这么神奇,就不该一心只扑在文学上,弄得现在‘百无一用是书生’,不如拿把刀上沙场杀敌……”

“苏家做文坛领袖还不够,难道还想争武林至尊?”王闰之这话像一盆冰水浇在苏轼头上,让苏轼打了个冷颤,一下子完全清醒。

满脸感激道:“惭愧!惭愧!若非夫人提醒。险些又酿下大错。”

心想:学武学不到最高不如不学!重文轻武的内中情由,老百姓可以不懂装懂,我可以?要没有太祖皇帝立下不杀士大夫的规矩,有一百颗脑袋都砍了。没了脑袋,要武功何用?

“早说过,苏家不做文坛领袖,夫君便不会如此多灾多难,时而被打压,时而被提拔,一手大棒。一手萝卜,不吃不行,吃了后,以前有最大抱负,也都早被磨平了。”

苏轼一双耳朵被夫人弄得左痒右痒,也只有强忍,听完转身道:“夫人所言甚是。但这次回朝,为夫心里是高兴居多,拼了老命也要多实现一些理想。多伸展一些抱负。”

王闰之做了个隔墙有耳的手势,两人不再谈论朝政,一边说着家里的琐事,一边走向秦朝所在客房。却不知这一切都被秦朝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一句不漏,一字不差。夫妇俩虽然已经很小心谨慎,但毕竟都没怎么亲身体验过武功的神奇。

隔山如隔山。

面对着年纪比自己大一、两代。辈分却不知大了多少代的‘东坡先生’苏轼,秦朝感慨良多,嘴里滔滔不绝。有时连他自己都不知说了些什么,直到苏轼说少年老成,才回过神。

秦朝用‘北冥版金刚不坏体神功’表演了一轮又一轮‘青年之身、童子之身、少年之身’用这摆在眼前的事实说上几轮,说服力远胜用嘴说上几天几夜,省时不省力。

苏轼、王闰之震惊之余,百感交集,特别是想起武功有强身健体之效。这些年,夫妻俩都劳心劳力过多,身体常常感到吃不消。

按秦朝所知的历史,王闰之就在这三年内早逝,苏轼大致死于十年后。

苏轼夫妇虽然一直都重视养生,但养生以养气为主,事业不顺气如何能顺!再精于养生也无力翻天。如今亲眼见识到如此神奇的武功,远超平日里了解,不由生出新的希望。

苏轼突然道:“武功不到家难免伤身,入了味是能延年益寿,但文学入了味就不能延年益寿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养性是基本功,却也因此排第一。”

秦朝猜这不过是话引,认为苏轼主要是想听听自己在武学上有什么高见,就像自己很想听听他在文学上有什么高见。却不知该怎么问,难道直接问他怎么写诗?怎么写词?

下人早摆好酒席,坐着的只有苏轼夫妇和秦朝,允许在旁边站着的只有一个侍妾王朝云。苏轼不想因顾及被下人听去而尽说些官场套话,只好委屈王朝云在一旁侍候。

以此时的社会风气,在接待贵客的时候,一般都如此,别说用侍妾陪酒、端菜、歌舞、娱乐,就连侍寝都很正常。只因苏轼与王朝云感情比一般的夫妇还好,才觉得有些委屈王朝云。

可现在除了王朝云,苏轼实在找不出一个信用可用之人。虽然有担心秦朝看上王朝云,不好拒绝,却不想失礼。一个是文坛第一人,一个是武林第一人,这还是第一次见!

即便不谈武,只谈文,只一本《寻秦记》,苏轼都认真翻阅过好几遍。却也因此,看出秦朝的思想与行动有太多不同,至少在他书中不禁女色的思想很明显。

从书面了解,很难相信他能一直戒色戒杀,言行如一。

秦朝早就听说过王朝云的大名,确是很喜欢和敬重。

记忆里,在千年之后关于她的简介,现在依然清晰如初:

王朝云因家境清寒,自幼沦落在歌舞班中,为西湖名妓。宋神宗熙宁四年,苏轼因反对王安石新法而被贬为杭州通判。一日,他与几位文友同游西湖,宴饮时招来王朝云所在的歌舞班助兴,悠扬的丝竹声中,数名舞女浓妆艳抹,长袖徐舒,轻盈曼舞,而舞在中央的王朝云又以其艳丽的姿色和高超的舞技,特别引人注目。

舞罢,众舞女入座侍酒,王朝云恰转到苏轼身边,这时的王朝云已换了另一种装束:洗净浓装,黛眉轻扫,朱唇微点,一身素净衣裙,清丽淡雅,楚楚可人,别有一番韵致,仿佛一股空谷幽兰的清香,沁入苏东坡因世事变迁而黯淡的心。此时,本是丽阳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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