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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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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虽然非常非常不想给,但更怕李秋水找自己上床一战,硬的不行来软的。虽然李秋水嘴上不说,但她随便动一动肢体语言,便远胜过许多说客用嘴说上大半天。

李青萝虽然借‘五斗米神功’夺得了西夏第一,但能当场看出来的人极少极少。王语嫣有过怀疑,却没敢肯定。左子穆连怀疑的功夫都没有,目不暇接,越看越眼花缭乱。

秦朝还怕李秋水?

开什么玩笑。

不开玩笑。

李秋水与鸠摩智一战,秦朝没亲眼观看,李青萝却有偷看,既防人又监守自盗,说是大战了一千多个回合,没说谁胜谁败。事实可以找鸠摩智,有什么不可以找秦朝?

没那道理。

李青萝连这都跟秦朝说,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白。

换个人会很快乐,秦朝却感到很头痛。换做是王语嫣,倒是可以开心开心。李青萝远不如李秋水聪明,却更加难缠。只看‘归去来兮’,便知李秋水有多聪明。

‘归去来兮’与‘斗星星移’,确有异曲同工之妙!

再加上‘小无相功’,更不着痕迹,最弱又能弱到哪里去?

虽说与‘斗转星移’不是一个等级,但不是不可以慢慢提升。

一夺得西夏第一,李青萝相思之情大爆,第二天便去找大理镇南王去了。李秋水气得饭都吃不下,拿这女儿没办法。于是,心思又转回王语嫣身上,又想打这外孙女的主意。

至于王语嫣武功低微,有李青萝的例子,李秋水还用担心吗?

最怕还是王语嫣对慕容复的感情,怕这母女俩都一般地死心眼。

损失大得连女儿和外孙女都有信不过,还怎么找其他人合作?

要说秦朝可以,要谈自然是上床再谈。见秦朝从不接受这个,李秋水一时无计可施。在这紧要关头失去女儿李青萝的帮助,更觉不是师姐巫行云的对手,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

巫行云一样气得食不下咽,怪秦夕落不肯帮忙一起收拾李秋水,很快便不欢而散。

对付李秋水,巫行云自信一个人就可以,但要盗得李秋水那一身逍遥派功力,却非得找人帮忙不可。没想将自己最宝贵的贞操交给了秦夕落,他竟然还不肯帮这忙,可恨之极!

连秦朝一起恨上了。

将全天下的男人都一起恨上了。

秦夕落显然有考虑义弟秦朝的想法,只要他多说一句该杀,秦夕落会说不该杀吗?

事实上这很冤枉秦朝,杀不杀不是关键,师妹俩都有机会,却都错过了,为什么?

这不是说不想杀,萧远山想杀慕容博不假,仇深似海,扫地老僧只一掌便帮萧远山杀了慕容博,人死如灯灭,有最大的仇都报了,萧远山心中怎么想?

想来比没报还空虚。

一次不够,再来一次,如何?

像玩游戏,升了一级又一级,杀了一个boss又一个boss,换了一个地图又一个地图。

关键是秦夕落和巫行云之间,始终隔了个无涯子。

关键是秦朝与众女之间,隔了有更多的女人。

秦朝一直没自信一心一意只爱一个女人,担心像段正淳一样见一个爱一个,每多爱一个都要对不起多个,爱得越深越对不起;木婉清一直很自信可以一心一意只爱一个男人。

这是男女最大的区别。

秦夕落和巫行云不是不能各退一步,不然走不到一起。但不能一退再退,如黄河决堤。秦朝和众女可以一退再退,但终究有不能退的时候。再退下去,‘虎牢关’都要失守。

一般人多数可没这种苦恼,更多是听天由命,花天酒地。失守就失守,根本不在乎,想在乎都在乎不了多久。这可说是自寻烦恼,但要不自寻烦恼,要怎么超越凡人?

这亦是秦朝的心功,生活中无一不是修行,修心养性不是说一说即可。

到现在,秦朝才自觉有资格自称是修行中人,对其他修行中人可称‘道友’。

虽然还远远不够入世,更不够出世,但多多少少有了些资格。心功是资格,武功是资格,知识是资格,经历是资格……有没有更多资格,看个人长进即可知道,用不着他人许可。

“二弟,不知你对我这‘西秦国’还有什么想法没,这一走,便不知要分开多少年。我不忍叫秦家就这么夕落,不走对不起列祖列宗。”秦夕落虎目含泪,百分百真情流露。

秦朝道:“该说的都说了,只要咱东方人和汉文化能占据七成优势,其它不过是枝末细节。至于我这一身武功,除‘北冥神功’,其它都随你,最好能在‘还施水阁’和‘琅嬛玉洞’中多呆几天再走。”

秦夕落面露忧色道:“说实话,能否在有生之年立下‘西秦国’,兄弟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没多少把握。最难是不想伤及太多无辜,束手束脚,不然又何必远走他方!”

秦朝道:“要想将伤害减少到最小,带上辛双清即可,一人抵得了十万大军。这绝不是我夸张,我现在都还有些怕。毒王之王可没这等武功和智慧,最恐怖都不及十分之一。”

第二十九章秦女盟解散阴后

又道:“不介意的话,事成后可立她为后。”

秦夕落愣道:“要我不介意,最难都不如我家那位万分之一,这你很清楚。”

秦朝想到巫行云,不由会心一笑,提议道:“要不这样——叫辛双清在你那边呆三年,一切听你吩咐,应该足够了。要是有任何不听话,你就跟她说‘恭喜你从此自由了!解放了!’”

“你这才叫毒!”秦夕落的语气和神态都奇怪之极,说不出是赞扬还是讥讽。

秦朝知道:秦夕落最介意不是毒不毒,而是自己没跟他正式结拜——这时候还不正式结拜,能不介意吗?

越有感情越介意,总之是不无遗憾。

这遗憾虽然很大,但看样子并不很难解决。

秦朝转着弯劝道:“大哥我是太追求十全十美,你追不追求是你的自由。”

秦夕落一顿大笑道:“再说这,就显得我太没气度了!还怎么去做开国之君?”

秦朝一声长叹道:“我还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信吗?”

“这叫什么理由?”秦夕落认真思考了一会,笑道:“只要是兄弟你说的,我没什么不信。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如同从一个到另一个国家,没什么不可。难的是开拓一个新的国家,难的是另行开辟一个新的世界。相比之下,不是容易接受多了吗!”

两人相视一笑,就此分开。

秦朝默默修炼了一会‘墨子剑法’,又默默修炼了一会‘百战刀法’,转而开始修炼‘小李飞刀’,修炼‘山水步’……突然忍不住泪如雨下。

身边人又少了一个,一个又将带走一群。

至少玉朱和玉紫会跟他一起离开,试着去西方打开新局面,努力成就新剑圣。大理有太多的伤心。‘剑园’玉家与段家有太多难解的矛盾,打打杀杀不能解决问题,留下无益。

这时候,只要玉朱、玉紫一句话,便可叫秦朝转嫁一身武功,但两女多少已经意识到这种不劳而获的弊端,不然不会不开口。事实看秦朝是如何对秦小柳,便不难知道。

所以说,被动只剩下龚婉和秦小柳。

玉朱、玉紫既不很主动,也不很被动。

这才十三四岁。旧友自然谈不上,但交情却着实不浅。

却也好在都还很年青,可以等得起,以后再叫秦朝转嫁还不晚。但要看着天上掉馅饼,强忍住不吃,一次两次都绝不容易,不吃不如离他远一些。几万里说远不远,不是不回来。

又或者,秦朝可以收下这两个义妹。这也谈不上旧友。却不再上不上,下不下,卡在中间像鸡肋一般。但这么一来,无论怎么跟义兄秦夕落解释。心中似乎都横有一根刺。

这也是为什么,秦朝还不跟龚婉、秦小柳结拜。

对秦朝来说,跟男人结拜,难度不下于跟女人拜堂!

辛双清此行的任务。更多是保护玉朱、玉紫。姐妹俩最聪明都还是小姑娘,秦朝不放心。对秦朝来说:打天下可以顺带,不可太执着。多减少一些伤亡是好。但慈不掌兵。

还有多少人愿意跟三女同去,秦朝不想再多想。想多了怕又忍不住劝阻,不如等事实解答。要劝阻不难,难的是劝阻下来后怎么安排。特别是女人,越亲近越不好安排。

这也更方便解散‘秦女盟’。

解散‘秦女盟’,是秦朝争得天下第一后的第一大事。

‘秦女盟’闹得越来越不像话,段誉提了十几次还在提。

“秦兄,不是我说你,‘秦女盟’赚的钱已经够多了,你该收手了。”段誉的语气和脸色都相当不好,但话一说完,立马又恢复了原来的自然。

秦朝听不听都不好受,知道四大护卫和大理三公的语气和脸色更不好。这些人被逼急了,逼他逼急了。不过怪不得这些人急,只怪那些女人平时太无聊,太缺少娱乐。

“段兄不是不知道,关键不是表面上的解散,而是少了这个娱乐圈之后,该找什么来替代?要没这替代,别人可有样学样,分散开来后更难治理。”秦朝一脸苦笑道。

段誉呵呵一笑道:“这方面,你是权威。”

秦朝道:“我不是通过‘曼陀钱庄’,将赚来的钱又散发出去了吗?不然最大的家财都经不起这么个散法,你以为,只王夫人一家都能有那么多黄金做本钱?”

段誉哈哈大笑道:“秦兄竟然还好意思说这个!我婉清妹子的嫁妆钱,一般人十辈子都花不完,就被你换了一串明珠项链!怎么不开间‘玫瑰钱庄’?”

秦朝冷哼道:“你拿万两黄金去跟婉清换,就知道是谁赚谁亏了!”

段誉嘻嘻一笑道:“我当然知道那不只外表好看,主要是可以用来辅助修炼内功。你既然有那么好的宝贝便宜阿朱妹子,又怎好厚此薄彼,不讨好婉清妹子。”

秦朝道:“我只劝婉清说,你那些钱放着太浪费,不如存入‘曼陀钱庄’,造福百姓,多积福德。至于开钱庄,你去帮忙开呀!那些钱又不是取不出来,不过是要多付些违约金。”

段誉摊手道:“你知道我有多懒,要开不如叫钟灵帮忙开。‘秦女盟’十二元老,婉妹虽然很富有,却是最穷的一个。灵儿不是最富有,却最有商业头脑。”

秦朝道:“这么说下去,十天十夜都说不完。”

段誉微微一笑道:“所以我才来找你这头脑。”

秦朝道:“解散的方法是从上往下,顺流而下,一步一步。能解散则解散,不能解则并入‘酒仙镇’,例如那‘十二元老会’和‘黄金屋’。”

“厉害!”啪啪!段誉鼓了一阵掌,站起身来道,“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会叫大家尽量配合。”

秦朝道:“我倒没什么,龚婉和小柳又有得忙了。”

段誉嘻嘻一笑,人到了门外,只听他道:“本人以项上人头保证,你这两位妹妹绝对是越忙越开心。”声音随人远去。

他一走,秦朝立马又换了个地方落脚。秦朝知道他不是不想多呆一会,而是和自己一样担心门庭若市,此时都不宜在一个地方久呆下去。个中苦甜,无须再多言。

要不是有慕容夫人和七娘帮忙接待各方来客,还得学李秋水三十六计走为上。张三李送七娘来,越来越不像是临时起意。眼下这情况,他手下若有一两个智囊,要预知并不很难。

这不过是要预知一个大概——胜了如何?败了如何?

这晚,秦朝享受过七娘的贴身服务后,终于听她主动谈起了魔门:“夫君就不想知道阴后是谁吗?还是早就知道了!”用的是传音入密,声音依旧压得很低。

“我只知道,阴后不甘心只做个打手,暗中效力高太后,两女的好日子只怕都不长了。”秦朝却没用传音入密。

七娘继续传音入密道:“说实话,巧儿一直不知道阴后是谁,连这名字都无权知道。”

秦朝道:“道家逍遥派都这么见不得光,魔门阴癸派自然更见不得光。一个是主流,一个非主流。说句不好听的话,天下第一名妓还是妓女。而我这天下第一,不也是平民一个!”

又道:“若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再看赵煦一个小屁孩,却比高太后还明正言顺,便知能力与身份、地位有多么地不平等。这样的例子太多,我都懒得说了。”

轻轻一叹道:“王安石一个男人敢于变法,高太后一个女人不敢变法。行动上高太后掌握了实权,思想上比赵煦还傀儡。不知有多少人受儒家思想的奴役而不知,知道又怎样?”

七娘道:“道家逍遥派至少还有外人敢提起,魔门两派六道却不知沉寂了多少年,连自己人都很害怕提起,个中差别,相去不可以道里计!这些大半都还是听夫君解说。”

又道:“巧儿想再听夫君说说魔门两派六道的来历,夫君别笑,像巧儿这种连父母出身都不知道的苦命人,这世上还不很多很多吗?但人最如何无情,亦想知道自身的来历。”

说这话显然是想从他这儿打探身世之迷,阿朱、阿碧当初便有过这想法。

虽然是人都知道,他不可能什么都知道,但还是希望从他这儿知道。明着却也还想听他说说魔门两道门派的来历。却不知道,秦朝原本便不是很相信魔门两派六道的存在。

争得天下第一后才想通,这魔门两派六道的存在,在不同世界、不同时代有不同称呼,本质上的区别却不是很大。简而言之,这是个由边缘行业组成的松散联盟,联弱抗强。

‘阴癸派’长于女性服务业,这行业由来已久,从没被彻底灭绝过。

‘花间派’长于画技,主流中的非主流,公子哥中的愤青,高不成,低不就。

‘灭情道’长于男性服务业,更不便公开,公开最出名莫过于龙阳君。

‘真传道’长于男女房中术,注重对男女**的研究,始于‘五斗米道’。

第三十章擂谷山大醉一场

‘补天阁’长于刺杀,过去称食客,现在称刺客,另一个时空称雇佣兵。

‘天莲宗’长于商业,最风光莫过于春秋战国时,往后的地位越来越低。

‘魔相道’长于口才,上有纵横家,中有说客,下有说书人。

‘邪极道’长于盗墓,大理华司徒未发迹时干的便是盗墓挖坟这勾当。

只要有这些行业存在,叫不叫两派六道不是关键,连魔门都可称作是圣门。七娘不知道这些称谓,更不知来历,秦朝不奇怪。奇怪是魔门的传承,七娘是意外而得,没师父教导。

巧儿这名字正来源于此,是七娘自取。

现在,七娘看出自己这经历说巧不巧,多半是有人在暗中出手帮忙。但还是少不了自身的努力,不然第一次是运气,第二次、第三次还是运气,第四次、第五次还是运气吗?

第一次的好运更多是考验,或许可以说是入门的考验。

往后的考验,难度越来越高;往后的巧遇,运气越来越好。

这次被送给秦朝这最没排场的武功天下第一,又是说巧不巧,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秘密任务要执行。这是什么考验还难说,这是什么运气却已超乎想象。

反正命运不由自己来做主,只能是随波逐流。可怜的七娘,有了这样的想法,秦朝势必很难接受她这样的妻妾。换了是奴婢,能有辛双清的忠心吗?

唉……能有一半就不错了!

这是否又是性格决定命运?

要说性格,秦朝的性格显然更出格。争得天下第一后,第二件大事是上擂谷山。

到了擂谷山,他脸色铁青,转身就走。巫行云追出,很快被他甩得不见踪影。一个神仙般样貌的男子飘然出现在巫行云身旁,眉头微皱道:“你这师弟的轻功怕已不在师父之下!”

巫行云望着秦朝离开的方向怔怔出神。久久不语。

那男子突然道:“你后悔了吗?”

巫行云怔道:“我不后悔。”

那男子哈哈一笑道:“这不就得了。”

巫行云脸一红道:“我还没你看得开。”

那男子道:“看得开有什么用,要不是咱俩都功力大退,这次一定要让他见识一下。”

巫行云笑道:“师弟吃醋了!”

原来,那男子是她师弟——逍遥派掌门无涯子。

只听无涯子道:“师姐这次虽然称不上大彻大悟,功德圆满,但说是小彻小悟小圆满,似乎更不恰当。与师妹多年的仇怨都能放在一边,我却还斤斤计较这些!”

巫行云一声长叹道:“他这人表面对女人极好,却未免太低估我的智慧了。‘混元功’怎么比得了‘小无相功’,‘金刚不坏体神功’怎么比得了‘八荒**唯我独尊功’?”

无涯子哈哈一笑。补充道:“《易筋经》怎么比得了‘北冥神功’!‘一苇渡江’怎么比得了‘凌波微步’!”

后面传来一个声音道:“自学怎么比得了有师父教!”

紧接着传来另一个声音道:“丁春秋,你再拍马屁试试,我绝不会再通知,只会直接催动‘生死符’。”语气很愤怒,但对丁春秋显然有手下留情。

“你俩都给我闭嘴!”巫行云一声怒喝,望着秦朝离去的方向,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无涯子表面没什么,对丁春秋这样的逆徒都能放着不杀,内心却远不如表面平静。

便宜了秦朝这天下第一还没什么。最难受是便宜了他义兄秦夕落。这就好比:叫刀白凤便宜了保定帝段正明还没什么,最难受是便宜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延庆太子段延庆。

段延庆虽然是‘天下第一大恶人’,对大理镇南王妃刀白凤却显得颇有自知之明,从没死皮赖脸纠缠过。最多不过是逼亲生儿子段誉当众叫一声‘爹!’就志得意满好久。

无涯子或许还得感激秦夕落,没答应巫行云一起对付李秋水。只要秦夕落能对巫行云一心一意,巫行云至少表面不会对他三心二意。那样还是可以救无涯子,性质却大不相同。

这边不说。秦朝那边,喝了不知多少碗酒还在喝,自己再欺骗不了自己。对巫行云多少有失恋。内心深处,一直渴望能娶一个像她这般贞洁的妻子,这失恋更多是失望!

连巫行云都如此不保险,这世上还有比她更贞洁的女人吗?

但要怪巫行云,又实在怪不上。既已知道她和无涯子有近百年的感情,要埋怨也只有埋怨自己,没先一步阻止她和秦夕落的结合。不是没想过,主要是不敢伤了兄弟之情。

没八拜之交都自觉很对不起,真要正式拜了把子,秦朝想都不敢想了。

过去从没见过无涯子,这次怎么还没见面就知道是他?精神力一被那男子指间的宝石指环吸走,秦朝立知那是逍遥派掌门信物‘逍遥神仙环’,从而断定他是逍遥派掌门无涯子。

秦朝越喝越多,肚子越喝越大,大得像快生产的孕妇还在喝,明知借酒消愁愁更愁,还是狂喝个不停……

不好在一处地方呆久了,引来太多围观,大多数时候只好以酒功施展醉步边走边喝,东倒西歪一阵狂奔。说醉步,不如说是凌波微步版醉步,与‘一步登天’、‘一苇渡江’同理。

逢河不走桥,踏水而行,逢山不走路,踏树而过。愁没消,酒倒是消得飞快,一路不知喝光了多少家小酒店。

七娘早被安排去往大理,帮忙解散‘秦女盟’。

秦朝不知什么时候睡了,一觉不知睡了多久。

醒来发现和慕容家的阿碧姑娘睡在一起,脑中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香艳画面,忽然想起这是自愿中了慕容复的美人计,心知他是在学张三李大师,将阿碧这不是小妾的小妾送礼。

自己虽然没怎么拒绝就收下了,而且还狠狠地侵犯了阿碧,但在最后最紧要关头还是苦苦忍住,未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不用睁开眼,便知慕容阿碧正含情默默盯着自己。

对慕容阿碧来说,已用不上突破最后那一关了吗?

想到慕容阿碧用嘴帮自己解决,又不由一阵脸红。

“啊!公子醒了。”

听到阿碧那又甜又清又柔的嗓音,秦朝心中说不出地舒服,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笑道:“刚醒不久,却希望没醒,还是在做梦。”

问道:“几天了?”

慕容阿碧道:“十天不到,九天有余。大家都笑公子比猪还能睡,算上那一晚,现在是第十晚。大家都等着公子大说梦话,没想这一次公子只说让小妾服侍,再没说别的。”

秦朝挠了挠后脑,尴尬道:“我,我,醉酒后是有些胡言乱语。好像答应收你做小妾。你,你……”你了半天,不知说什么好。

难道说,怪自己穿上她送的这套衣服四处炫耀,引慕容复误会她脚踏两只船……

慕容阿碧脸色羞红,目光却极为大胆,乌黑发亮的眼珠里尽是灵气,秦朝好像听她在说:“你说话不算数,做过的事呢!这么快就忘记了吗?还说喜欢我,全都是假的吗?”

明知她没说,却像还在说:“哄我开心吗?就算全是假话,我也喜欢听呀!怎么不说了呢?为什么不哄我开心了呢?为什么这么快就不喜欢我了呢?为什么不想收我做小妾了呢?为什么……”

慕容复当初得了她的初夜,却连个小妾的名分都不给,转身便又忙他自己的去了,秦朝可以吗?

秦朝虽然没能得到她的初恋和初夜,却也自知自己再狠不下心不给她这名分,不管这会给自己带来多大麻烦,现在都没法再狠心不收下她这小妾。越想越敌不过她那双很会说话的眼睛,很快便败下阵来,咬了咬牙,点头道:“做我小妾可以,但得听话。”

大男子主义的嘴脸显露无疑,平时的男女平等跑哪儿去了?

这么看,比慕容复也好不了多好呀!最好都少了十几年感情。

慕容阿碧却听得心花怒放,屋外传来阵阵压抑不住的欢呼,像是打了大胜仗。对那些早就想跟在秦朝身边的女人来说,这确实是期待已久的大胜仗。攻克这一关,再攻下一关。

这时候,似乎有受到慕容阿碧这一身温柔气息的影响,连门外那些女人都显得格外温顺,竟然还没一个冲进来搞破坏!不得不说慕容阿碧很会讨人喜欢,交际手腕很厉害。

两人抱住一阵热吻……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木婉清第一个忍不住,没砸开门就算很客气。

秦朝手一招,隔空擒住木婉清便吻。慕容阿碧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却不知脸上少挨了多少个巴掌。依木婉清的性格,不杀了她就算很客气,巴掌却是少不了。但被秦朝这么一吻,哪还记得其它!

木婉清自然知道,只道:“这次便宜你了。”

她这是一语双关,慕容阿碧却没听说来,只当是便宜了秦朝。却不知,在木婉清看来,便宜秦朝是理所当然,万万不能便宜其她女人。但要就这么杀了慕容阿碧,也不可取。

第一章十二月十二北上

这些日子木婉清早已想清了个中关键,反反复复想了个一清二楚,知道这和母亲要杀父亲的其她女人一样,最狠都只能是嘴上说得狠,真要杀了就完了!什么都完了。

杀了情敌是痛快,只自己痛快,只能痛快一时片刻,再往后,便是无尽的悔恨,夫妻间基本上再无合好的可能。父母是这样,夫君也这样。自己那么做,后果只会更严重。

依他往日的性格,要能这么做,十个八个都娶了。

没错,秦朝确实从没放下过大被同眠的幻想。少了那些顾虑后,他这次表现比木婉清过去还主动,表现比强盗还强,三下五去二就将她剥了个精光。这却显得很没情趣了。

这倒也怪不得他,外面还有那么多女人等着……

睡了九天十夜,饭都还没吃一口!

早知醒来后会遇上这种情况,还敢醒不?

要还不醒,多一天不知要多来多少女人!

最难是还得守住最后一关,每次都得委屈慕容阿碧用嘴来解决,每次都还得看住怕被盗。只委屈慕容阿碧一个,秦朝最开心都很难接受,其她当然还是能不委屈便不委屈的好。

木婉清一向很争强好胜,到了床上一样没什么不敢,但这不光凭勇气就行,还得有相应的技巧,比不过还得多多练习,可这比武功还讲究天赋。这玩意,秦朝可没法转嫁。

连生理知识都不敢多教了,怕盗走种子怀了孕,一个接一个,一群接一群……

只一晚,秦朝就差点要学段誉了。倒不是在床上一个人应付不了那么多女人的围攻,这至少比争天下第一那晚要容易多了,关键是用得着这么多一波接一波轮流上吗?

好比吃饭,饿了的时候吃得最香。家常便饭都觉得好吃,青菜豆腐都吃得津津有味;但要吃饱了再吃,还能吃得有那么香吗?鸡鸭鱼肉最香都吃不香了!狗牛羊肉都不中用了。

过去吃少了,现在吃多了。最好吃的饭菜都不想再吃了。

再吃就撑着了,吃够了就好,事实不用再吃那么多。

段誉的女人最多都还没上百,秦朝的女人最少都早已上千。谁让他武功越高越肆无忌惮地多管闲事,救了一个又一个,救了一窝又一窝……没完没了。

‘北乔峰,南慕容’的女人都敢插手。其他更不用说了。

这下好了,只说在江南呆了还不到一年,就远超江南一阵风‘风波恶’的成绩!相比玄霜庄中那些女人,秦朝最少都得多上十倍,多上百倍都不算稀奇。

这么一来,不由对慕容复好感大增。

听阿碧说,他还在等自己的答复,秦朝原本很看不起他用美人计,不打算给他太多回报。现在却不再那么看。却还是不想见慕容复,叫阿碧喊来了风波恶。包不同不叫自来。

“风兄,包兄。”秦朝拱了拱手道,“多余的话暂且不说。这次要谈就谈大燕复国,行吗?”

“非也……”包不同话到嘴边,立马又收了回去,笑道:“行。你直管说。”

风波恶脸色微微一红,闪过一丝尴尬道:“秦大侠太客气了!”

“非也……”包不同笑了笑,本想反驳秦大侠之名。却不敢在这时候反驳,心想:“等下再看,别打扰了正事。公子爷和阿碧付出这么大代价,可不能叫我给搅黄了!”

又想:“阿碧虽然成了他的女人,第一次却被公子爷得了,两人确实很难谈得拢。他不愿跟公子爷面谈,多半是还在吃那无名醋。”

耳边传来秦朝的声音道:“我的想法和我义兄大致相同,想的是新立一国。他往西,你往东。东方有一岛,说大不大,少说能养活上千万。等将来发展好了,几千万人口都不算多。”

他说是日本,包不同和风波恶不敢相信,更不敢不信,你望我,我望你……

秦朝接着道:“我的计划是,先收服东海地区的海盗,顺便可造福于民。关键还在于提升造船术,多打造几艘更实用的海船。每一艘少说得载三百人,可以航行三个月不上岸。”

又道:“与此同时,你慕容家可以先派人,按我画的地图上岛去打探。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但看在阿碧的份上,再多说一句‘这岛上多产白银,随你们去挖。’”

包不同、风波恶都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这些话,人影一闪,他人已消失不见。

慕容阿碧递过一张地图,两人打开一看,既惊奇,又恼怒,觉得上了当。

那是什么岛?

相对大宋来说太小了!

秦朝得赶在慕容复之前通知甘宝宝,帮忙先一步收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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