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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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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第一美女王语嫣却是连一年半载都抛不下,便很可能要投入别的男人怀抱。”
‘北乔峰,南慕容’之名,在书中不管有多大,至少段誉敢跟慕容复争女人,游坦之敢抢乔峰女人,赢得无数书外人士的真心称赞,其中女性也不少。
要争便要真心投入,出尽全力去争。
别还想着左让右让,那还不如不争。
要争就别再等了,等王语嫣投入别的男人怀抱,钱最多都买不回来,武功最高都换不回来。即便有实力得人而不得人心,那还是不如不得的好,别害双方都苦不堪言。
争与不争,不必再久等不决,那还不如干脆点成全了段誉。怎么成全?
王语嫣现在喜欢的不是她那青梅竹马的表哥,与乔峰齐名的慕容复吗!
在书中,王语嫣最后免不了移情别恋,大多数人却不但不怪她,反而大怪那慕容复。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慕容复也确有不是,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至忠心耿耿的四大家将都对他忍无可忍,再无法原谅他,哪怕就一次!结果不是被他杀死,便是离开了他。
在那时候,慕容复若什么都按手下家将的理想要求来做人,那他还是慕容复吗?
人人皆有独断专行的时候,上至帝王,下至乞丐。不管耳根子是软还是硬,心胸是大还是小,年龄是老还是少。书中乔峰勇闯聚贤庄,有虽千万人而吾往矣的英雄气概,很是英雄。慕容复逼迫段正淳让位时,刚愎自用地大杀特杀了一回,很是枭雄。
其实,两人那时候都很独断专行。
乔峰是很不想杀人,对中原群雄很敬重,却还是控制不住在聚贤庄大杀特杀了一回。难道慕容复就很想与大理段家结下化解不了的血海深仇,杀死段正淳那群女人,包括舅母王夫人在内?
自己也不是没有独断专行过,现在是否又独断专行一回,很难下决心。一边是全力满足自己的心愿,另一边是退让——似乎,满足王语嫣对慕容复的爱慕比自身更重要?
第三章你下毒三位一体
或者,自己不满足可以,段誉不可以不满足,帮忙满足他对美人的美好爱慕更重要!有如此伟大的心胸,助人为乐,表面是很不错,细想却感到非常不妥!有什么理由不妥?
总不能只为了证明段誉比慕容复好,就有理由换个至爱。往好说,这是恋爱自由,王语嫣可以恋爱自由。往坏说,以后见到别的男人比段誉好,王语嫣岂不又要另投他人?
找到那么臭的理由,不如不找理由的好。反过来看待,就算自己对王语嫣没段誉好,王语嫣也不是不能选择自己,这似乎也不需要找太多理由。要找就找三个字‘我爱你!’
不够?
再找三个字‘我要你!’
不知够不够。
她有理由怪慕容复心里有了别的女人,那她该不该怪段誉有了别的女人?要怪就一起怪,不怪就摆明了是偏心。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如此站不住的理由,不如不找。
否则便不只段誉有了别的女人站不住理由,秦朝没有别的女人都跟着站不住理由。因为在心里不但像慕容复一样有了别的女人,而且很有可能比慕容复心里的女人更多。
另外也是因为不肯对别的女人翻脸无情,导致心里面不但少不了别的女人,而且势必越积越多。就算把别的女人全都从心头抛开,只留下她王语嫣一个,那又如何?
结果肯定还是不保险,除非将来不遇上比王语嫣好的女人。不然今日能找理由抛开别的女人,明日何尝不能再找理由喜新厌旧,像她一样一脚踢开旧日至爱,而且还很有理了。
男女间的感情有时不用讲理,不如像木婉清那样蛮不讲理。或许正因为有这种心理在做怪,甘宝宝情愿找了个远不如段正淳的男人。说自欺欺人是有,但事实很有说服力。
甘宝宝擅长牺牲。她做出的自我牺牲越大。段正淳越不好意思怪甘宝宝移情别恋,另结新欢。一个男人知道自己女人投入别的男人怀抱后还深爱着自己,心中只会更加地受伤。
最怎么无情都无法像对待青楼女子一样,最高级都只当一场爱情买卖。若只从这方面看,段正淳比同时代很多男人都要出色很多。只看他的出身,对女人就已经很有引力。
“秦郎!”甘宝宝轻轻一声呼唤。
她没叫错?
情郎!
该是“段郎!“
秦朝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很后悔来跟她道别。要不是见那钟万仇像死猪一样睡在一旁,随时都有可能被‘炒’醒,真想拔腿就跑。现在才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虽然不知钟万仇是中了什么手段醒不来。但甘宝宝要把他弄醒应该很容易吧!
“唉!我这次来除了跟你道别,主要……主要……”秦朝吞吞吐吐,脸都红了。
甘宝宝轻轻一笑道:“我知道,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你知道什么?”秦朝眉头一皱。
甘宝宝道:“别以为我又在套你的话,这答案很容易猜。”
秦朝半信半疑道:“你说?”
甘宝宝叹道:“你这人呀!对人家明明比对灵儿还关心,既要捧人,又担心人家跟你纠缠不清,又担心人家武功不行。不过你那无相归一功还真厉害,害人家欲罢不能。只是为什么跟灵儿比。效果至少又相差了一倍,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停了停,一字一顿道:“因人而异。”
秦朝道:“怎么说?”
甘宝宝道:“说最多都没用,你来摸摸人家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秦朝见她像说平常话一样说出如此充满了挑逗性的话。不由又一阵苦笑,点头道:“摸了也没用。”
甘宝宝道:“那就双修好了。”
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道:“反正人家知道你想干什么,又不要你真的负责。”
甘宝宝这次半点都不想骗他,现在最主要目的都只一个。像钟灵一样量身改造一个无相归一功,希望可以翻倍提升修炼的效果,特别是美容、美体似青春迷人之奇效难忍。
秦朝气道:“我知道。但你也得为我考虑考虑。”说着气消了大半,歉疚又生,感叹道:“你今天已经表现很正正经经,这很好!是我不该得寸进尺。”
甘宝宝道:“你这人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我现在忍得很辛苦。”
秦朝却暗道不妙,急忙转移话题道:“不用摸骨,不用双修,一样有办法……”
甘宝宝打断道:“我知道,像灵儿、婉儿一样嘛!”说着轻轻拍了两掌,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坐落在秦朝张开的左臂上,同时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但那刀立马又掉落在地。
“你下毒?卑鄙小人……”秦红棉的声音既愤怒、惊恐、后悔……又美妙动听。
甘宝宝本来已经跳起,一听下毒,身体一沉,半途落地,但马上又跳起,坐落在他已经张开的右臂上,嘻嘻笑道:“下毒好呀!什么毒?”
秦朝本来打算闭上嘴什么都不说,脚踏凌波微步,干完就走。方法还是复制当初与钟灵、木婉清无意中将三人内力连成一体的方法,不同的是这次是有意而为,更有把握。
“呀!”甘宝宝猛地捂住嘴。
却还是捂迟了。
秦朝和秦红棉都有无脸见人的感觉,心知怎么都隐瞒不住,只有更努力地故作镇定。
刚才秦朝根本就没用毒,只用内力稍稍刺激了一下,无意中配合上了男女**摩擦的刺激,不料秦红棉本来就敏感之极的身体怀了孕后更加敏感得不得了……
又因为刚才躲在一旁已被预热,受了不少的刺激,于是再也控制不住,竟然当场爆发了一个小**。于是更受刺激,更是害羞,更控制不住一波接一波……
秦朝左袖上湿了一片,正散发着特殊的香味。
对有过丰富经验的甘宝宝,怎么都掩饰不了。
三位一体,也不用再掩饰什么了。此时秦红棉不但有如木婉清第一次一样像似一团烈火,而且内中更加地狂爆难测。神态却像万年冰雪一样冰冷,娇躯静坐着一动不动。
“嘻嘻!”甘宝宝心里乐得不得了,却不敢笑出声来,一丝都不敢。
因为那样很可能跟师姐反目成仇,一辈子不得原谅都不是不可能。
秦朝被夹在冰与火之间,受尽煎熬也享受了福,有经验比第一次没经验都狼狈不堪,却很神奇地不怕了甘宝宝,反怕秦红棉。
主要还是太在意她了。
也是因为太在意木婉清了。
见甘宝宝像钟灵一样忍不住在坐在手臂上越扭越起劲,反而能暂时对之视而不见。这也一样逃不过甘宝宝的灵感,从她扭动的程度一直在遥遥领先同阶段的钟灵,就可以知道。
“呀!”
正待进去关键的时候,秦红棉突然跳下,捂住鼻子,满脸泪水地跑了。
秦朝顺着甘宝宝的目光,傻傻地望着左臂上还在沸腾的水蒸气,张大了嘴……
可以说什么?
“你确实是卑鄙小人。”甘宝宝跳下道,“不想一尽全功就直说,何必使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
秦朝只摇了摇头,半句都没再解释。
这次确实是自己思虑不周。秦红棉那身体有多敏感,之前不是不知道,却一直避免往那些地方去想,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发生。事实上,不想比想多了更卑鄙无耻。
甘宝宝没有理由不生气,因为她没有理由不知道,自己都知道——她师姐秦红棉再也不会答应做这事,只这一次。
事实上这都只能算半次。
眼睁睁地放弃这种类似天上掉馅饼的双修奇遇,却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从内功上大大减小了对秦朝的依赖性,不用像别人男女双修一样粘在一起死不分开。
“算了,你不娶婉清,这也没什么……”
甘宝宝后面的话,秦朝没心情再听,现在什么都不想再听,接下来只想好好地安静安静。娶不娶木婉清?不用甘宝宝说也知道,秦红棉肯定会另有想法,绝不会轻易答应。
最怎么难为情也要在心里接受,她对自己的感情不假,不然便只有修罗刀下死,绝不许男人碰她半个手指头。其中的感情虽然来得很奇怪,微妙难言,却半点都来不得假。
可惜,最如何不假,她都绝不会同意跟段正淳之外的男人结婚生子,不能之理可以蛮不讲理,与她女儿木婉清不能选择第二个男人之理相比,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相似。
木婉清看似还有得选择,秦红棉表面已无再选择的余地。或许这情况在她来之前就可以想到,所以她才表现得远比平时要通情达理。事实再次证明了,动了情就再难割下。
秦朝不骗自己的话,也知道对她比对她女儿更容易性冲动。却老是自己骗自己,明知是自己骗自己还骗,说她女儿还像是未成年少女,她却已经很成熟了,那感觉自是不一样。
知道就好,不好说出口。秦红棉会不知道吗?更不好说出口吧!事先越清楚,表现越难为情,不难为情才怪。这种事还是别当面捅穿最好,尽管双方都有可能心知肚明。
回龚家酒楼的路上,又遇上秦红棉。
第四章吹了灯你这无赖
两人你望我,我望你,半天没说半个字。
“给我。”秦红棉终于开了口,声音却低若蚊蚋。
幸好,秦朝只用眼睛看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用耳朵听都可以明白。犹犹豫豫中,秦朝扯下了左袖,只悄悄留下了一小片,其它都被秦红棉明火执仗地烧了个精光。
“给我。”秦红棉的目光更凶猛,发出的声音更低。
秦朝想放在鼻端闻一闻再还,事实却还是不敢那么做。却也不想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点留念被烧毁得一干二净,斩断和她这一缕情缘,于是又成了逃兵。
情场上的逃兵。
耳边传来秦红棉充满不快的声音:“没胆鬼!就这胆量,想娶婉清,门都没有。”
秦朝怒了,一气之下,回道:“谁没胆!秦红棉你只要敢嫁,明天我就敢娶你。”
秦红棉先是被他吓了一大跳,待发现声音只有自己一个人听见,顿时笑了,开心地骂道:“果然还是没胆鬼,有本事……”
话没说完,听秦朝道:“你再激我,我就跑皇宫前,大喊一百声‘秦红棉我爱你。’”
“你!”秦红棉既不敢再说什么,被气得要命,又实在忍不住要笑,心如鹿撞。
“你妈肯定后悔生下你这无赖,天下第一大无赖!”话是秦红棉的心里话,说的人却是甘宝宝。只怪秦朝刚才那句‘……我爱你’没控制好,被追赶上来的甘宝宝听见。
秦红棉一脸疑惑地盯着甘宝宝,不知这师妹追上来又想干什么?
“这事还没办完,总得把功法改完了再放他走。”甘宝宝只轻轻一句话,既解了秦红棉的疑惑,又帮忙抓回了逃兵。
秦朝不然不知甘宝宝还会耍什么手段,只知惹不起她。
“没胆鬼……”秦红棉耳边似乎又响起那‘我爱你’,脸一红。再骂不下去。
有气难出。
“秦郎!”突然听见秦红棉轻轻柔柔一声似有似无的呼唤,秦朝从头一直冷到脚,想做逃兵又不敢,一半迷迷糊糊中,距离两个女魔头越走越近。
是秦郎还是情郎?
秦朝糊涂了。
明知不该,还要玩火。
秦红棉在找不到理由的时候找了个理由,要破了秦朝那正人君子的一面。但那又何必!似乎,不是只有那样才有理由阻止他这潜在女婿与女儿继续交往吧?
甘宝宝找到了类似的理由,也自知说不过去。
三人一体的时候,机会难得。秦朝却满脑子的功法,于是又做了一回正人君子。
“秦郎!不读你的《寻秦记》,哪会知道,原来你心中只有怀孕的女人最美。”甘宝宝一句话,秦朝飞出一脑子功法。
吓飞了!
不得不承认,两女现在不用打扮都各有各的美,随便一处都可以令人久久陶醉。具体去说,秦朝却不敢。心醉了,碎了。要有那胆量,不如在钟灵和木婉清身上一一得到实践。
一生中的最美!
少不了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的功劳,少不了被心上人从爱情和**内外合体滋润的功劳,少不了孕妇与婴儿先天一体的自然优势。少不了内功的效果增幅,例如那双修。
比返老还童,所有增幅到现在都还只在起步阶段。看效果,却如此显著。想不察觉都难,不想趁机提升武功才怪!同时也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母爱总是那么地伟大!
明白了母爱的伟大。才理解了秦红棉。
对甘宝宝,却仍不敢说懂。不是不懂!
“功法是有因人而异同,你们如果还想改良至最佳效果,最好别再用什么美人计了,反正我也吃不了这一套。”秦朝突破决定敞开了说,晚了不再玩神秘,拒绝暧昧。
甘宝宝的双颊上升起两朵红云,有点恼羞成怒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秦红棉冷着脸道:“美人计对上你的铁石心肠,有什么用?你妈都知道。辛双清那种傻女人是有,但绝对不多,你别老臭美……”
秦朝听了,心中说不出地郁闷。
很想反驳她们一句:“那你们为什么还不快滚?”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三人又回到钟万仇睡觉的地方,还弄晕了两个年纪相近的婢女来做替身。主要是为了方便演试,所以全被脱得一丝不挂。只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男人的冲动就……
抑制不是好办法,堵不如疏。分别捏了捏玉女峰顶的朵朵红梅,感觉人与人比不得。望了望秦红棉,望了望甘宝宝,更理解人与人之间比不得。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
堵不如疏!
有仙花都不摘,还摘什么摘?
红梅虽好,处子之身都不属于自己,哪还用摘!
秦朝暗叹,这次再跳进黄河也还是洗不清了。只怪自己,送上门来跳入这火坑。她俩显然是料中了,其它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不怕不来,就等自己这大傻瓜送上门。
如果没有钟灵和木婉清夹在中间,真想反过来算计一轮,调教调教,至少也要在每人身上都留下点印记……现在则不用再多想,每次都近又近不得,远又远不得,吃亏吃定了。
“怕了你们,我明天就走。”秦朝抛开一切,两手分别指住两位婢女的乳中膻中穴。
轻轻按了按,一脸郁闷道:“我的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只北冥神功便有三十六路,有人只学一路便可纵横天下,不像我,学满三十六路都还是废物一个……这膻中气……”
秦红棉插嘴道:“这北冥神功知道你不愿说,只不过想试探我们知不知道。”
“我就知道。”秦朝点了点头,“钟灵和木婉清都不会瞒着你们,这根本不用试。也不是要把北冥神功全教会你们,只因为混元一气功和无相归一功都少不了北冥神功支撑大梁。”
甘宝宝点头道:“难怪你等了这么久才来!”
秦朝道:“这只是原因之一,最关键是……”摇了摇头。
想说,又没说。
转个弯,又继续说。
万事开头难,只一个膻中气海便讲了一个多钟头,听得甘宝宝和秦红棉都借口跑了几趟厕所。不是他故意要把事情弄复杂,而是对北冥神功这一关既要讲明又不能讲明。
讲啊讲……
讲得自己都成了听众。
相比现在,原来就像是张白纸,很容易就学会了。对那些追求更高武功的人来说,这已是难以回头的难关,但这还不是最难。还得有极高的学术素养,悟性低了也领悟不了。
看两女越听越头痛,秦朝也头痛。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若不是北冥神功如此大违武学常理,早晚会在武林中广为流传开来,逼得别的内功都只得靠边站。
不站,那就扔了吧!
“慢,头又晕了!”甘宝宝又拉着秦红棉一起出门,不知干什么。
秦朝、钟万仇和那两位身材棒极了的婢女都被从外面倒锁在卧室。秦朝明知两女都在防着被偷听,却不能怪她们,要怪也只怪她们这样提防还是防不住被偷听。防了还是想听就听,耳边传来甘宝宝的声音道:“师姐你那是什么假药,半点用都没有。”
紧接着听秦红棉道:“说了他比太监还不是男人,你偏偏不信,要信有便宜不占是傻瓜。可世上偏偏就有他这种傻瓜,别说只两个擦了药的光屁股女人,就算再送他十个处子美人都不管用,要不要打个赌?”
听甘宝宝道:“晚上吹了灯,美人不美人还不都一样,一个鼻子两个孔。”
听秦红棉道:“你就不怕隔墙有耳吗?还敢说这个。当年要不是你喜欢说这些,也就不会有灵儿她们,也就不会有接下来这些。”
听甘宝宝道:“是呀!隔墙有耳,两个熟女都喂不饱他。”
秦朝愣了愣,不敢再听。惹火了甘宝宝,再加上秦红棉,那还不如现在就开溜,不然有什么下场都不足为奇。可是,没多久,两女的声音又传入了耳中,只听甘宝宝道:“师姐你说,那家伙的武功跟咱们比如何?”
听秦红棉道:“如果是在今天之前,他武功最高,我说不服就不服,最多就像那些富可敌国的大商人一样,或者像那些功高震主的大臣一样,尽是人渣!服什么服。”
听甘宝宝道:“师姐这两个形容很恰当,但这也只是在自欺欺人,不肯承认事实常以成败来论英雄。”
听秦红棉道:“是不是自欺欺人都不用再争,现在要说的是他武功如何。这也难怪你要怀疑,只观咱们三人的功力联合一体,阴阳互补,便知他的功力最深厚都十分有限。”
“他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总喜欢犯傻,舍弃北冥神功之长,不傻才傻。实际上是怎么一回事,谁知道呢!即使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你都很难真正对他下得了杀心吧!”
听甘宝宝道:“是呀!即便他站在那儿让你随便砍,很可能都只能砍伤而不能砍死。不是砍不死,而是自己心中不许,手中的刀最锋利都没有用,招式最精妙都无用武之地。”
第五章恨与爱一百武士
听秦红棉道:“咱们的刀法是以杀止杀,外刚内柔。旦有所成,避实击虚像呼吸般自然,越级挑战像家常便饭。真要有杀意,别人最怎么小心都没用,越坏越容易对付。要不是他有如此神奇的保命奇功,也不会慷慨大方至连北冥神功都……都……”
秦朝听出秦红棉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时感慨万分,没有再听。
现在总算又确认了一件不能不疑之事——钟灵母女和木婉清母女在听说了明显有资格争天下第一内功之名的北冥神功之后,不对自己大起杀心才怪,胜过太阳比西边出。
那说来也是在情理之中,根本不必再妄加掩饰。掩饰最好都不如不说,说了便不用再掩饰。这晚看似很美妙,但怎么也掩饰不了杀机处处。只是任她们如何高估都想不到,会有傻子把北冥神功真的拿出来与她们分享,还不厌其烦地讲解其中隐藏的各种玄机。
只这一招,就把她们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杀心一举冲击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突然,耳边又传来甘宝宝的话声:“师姐你说,辛双清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听秦红棉道:“辛双清那贱人够狠,在很多方面都比咱们狠。对她自己更狠,脸都不要,这一点咱们怎么都比不上。但有一点她绝对不如咱们,那是天生,厉害有毛用!”
听甘宝宝道:“咱们有时候太也心软,这也只怪咱们师父,性格如此,也是天生。”
听秦红棉道:“师父说仁义在外是伪,内里一直希望我们更转向心狠手辣,这无疑是主要原因之一。越希望反而越难办到,事与愿违。不像辛双清,每战之后都可以清静数年。”
“你俩还不够心狠手辣呀!”秦朝暗叹。
想听又不敢再听。犹犹豫豫。辛双清以前留下的好感本来就不多,现在更丑化了。一想就知道,死在她剑的人或许更少,但那是更因为有干脆利落、心狠手辣的恐怖手段。
不知什么时候房门又被推开,醉人的香风接连扑鼻而来,兴奋中更难抑制兴奋,陶醉中更加不敢陶醉,钟万仇还在打着呼噜,或许还在做什么美梦。
秦朝像说书一样,继续未完的工作。
呼噜声中。有的说不得,只有暗叹:“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你钟万仇知不知道,只要你有半点对不住你夫人,最怎么防都防不住段王爷,反而能增加别人来偷香窃玉的乐趣。”
只凭两女对自己的一些作风,就知她们都很不甘寂寞。与她们有一夕之情,长得好或许不难。接下来第二、第三、第四……就看是不是‘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或者‘万劫刀下死。牡丹花下肥。’
自己这长相,应该还未放在她们的眼里。这么说来,她们的眼光太高反而对大家都好。猜甘宝宝自知在把守男女最后一关上比不她师姐,这才用嫁人来束缚。减小杀戮的面积。
最怕碰到像段正淳那类大人物,杀他一人,要牵连无数人。不然就算他武功再高一倍,说不定都逃不过修罗刀下死。既然最怎么恨他都不能杀他。便只有转恨为爱。
爱恨交织,谁说得清!
秦朝脑海里突然冒出来很多从前从未有过的想法,像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
直至这一刻才终于确定。至少自己对甘宝宝和秦红棉都有一道真金不换的真情。
天亮后离开,身边多了一百名武士,到龚家酒楼时只剩下五十名。另外一半在半路公然袭击他,可是轻功最好都比四大恶人差远了,结果连凌波微步的边都挨不上。
却因为乱放暗器多了,秦朝也动了真火,也乐得玩一把,一一记下,半个暗器都不落下,最后都还以鼻青脸肿,一块都不少。
打人就打脸!
学辛双清。
要么就不下手。
之所以这么容易就动了无名真火,动了手就不留情面,主要是在路上见有一群孩子互扔沙石打闹,尘土飞扬,不敢再小瞧了。换了是钟灵、木婉清,这脸也丢不得。
想想看,几十个成年武士的沙石+暗器+武器狂甩会有多威猛?
你要我命,我可以先不要你命。你要我丢脸,我立即就要你丢脸。
更丢脸是被一个带面纱的女侠见到后帮忙,把与暗器、沙石、武器共飞的鸟屎、鸟粪之类挑出来……秦朝终于狼狈而逃,不用看了,有人吃屎吃定了。
怪谁?
秦朝第一是怪自己昨晚在甘宝宝和秦红棉面前话太多了,说什么大宗师在实战中至少有实力以一敌百,大师级高手至少要有实力以一敌十,武功才算到了家。
“不然武功便还没到家,一代宗师的荣誉不等于实力,两三个围攻都未必胜得了宗师级高手。朝廷只掌握武林中这些宗师级高手的大概情报即可,下面只偶尔找几个典型就行。”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说,甘宝宝对此早有准备。
这一百名武士,主要是想用来测试秦夕落,摸准西南武林四大世家的家主级武力。不料被一群小孩的玩闹挑起众多武士的自信,风风火火地半路实行了另一套预备方案。
那时候,只待他势头一弱,另一半武士肯定会趁火打劫,不将某些人嘴里的西南武林第一高手揍得认不清东南西北不停。每人都少不了顺路送上一顿拳脚,有福同享。
有罪同当!
众武士之所以如此自信空前,主要是因为心里清楚他所说那以一敌百并不是指一百名精英武士,一般有一百个普通武者的一般围攻就很难说得清最终胜败,得看临场发挥。
武士不等于武者。
武士对武者,一对一基本稳胜,一对二有一半机率胜。
一般武者对上一般成年壮汉,一对一也基本稳胜,一对二也有一半机率获胜。
武者有初级、中级、高级、精英之分,武士、大师……往上也可以这么细分。
具体实力却很难说,这一百名武士都自以为有精英武士以上的实力,实际上有一半就不错了。但也不排除有些人会偶尔爆发,有越级挑战的实力。
钟灵和木婉清就喜欢爆发,越一级挑战是家常便饭,越两级都没什么好奇怪。
初级战高级,中级战精英,有什么好奇怪?
木婉清就算不用内功,有袖箭在,随手就能越级杀人。钟灵的武功就算退回到三年前,一只闪电貂都可以挑战掌门级高手。一不小心,稍不留情,掌门级高手也会阴沟里翻船。
武者之下统称武徒,顶多算半个武林中人。武功不够,其余资历最老都属业余,说半个都有说多了。说不多不如直接说:“全天下人皆属武林中人,无一例外。”
《寻秦记》中,秦朝借秦龙之口说:“秦始皇统一度量衡,利国利民,功德无量。就算没一丝一毫功德,我也来对江湖做些贡献吧!不求在江湖上统一标准,只求有用……”
按他的标准算:
从武徒,到武者,到武士,到武师,到大师,到宗师,到大宗师……至无上大宗师。
初级武者有实力一招击败初级武徒,中级武士有实力一招击败中级武者,高级武师有实力一招击败高级武士,精英大师有实力一招击败精英武师,其它都可以依此类推……
一般情况,单挑是可以这么算。
群战又不同,因人、因阵、因势……
不同情况下会有所不同,只相对准确。
辛双清早就成就一代宗师之名,现在却连大师都不敢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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