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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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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自己早就想跟他们拜了把子。
可惜呀可惜!吾之道,吾还不知道,还在上下而求索,但至少知道起步与之不同,明显是属于道家一脉。虽然自己心中老是有很多戒律在约束自己,却仍属逍遥一派。既是因为又不只是因为得了逍遥派两大奇功——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
恩还未报。
考虑到佛道之争,更不敢轻举妄动。
书中那三大主角特别讲哥门义气,为人都是英雄好汉行径,自己想与之结拜或许可以简单,至少跟乔峰可以多喝几碗酒,然后就串成一串了!
第一章近视眼返璞归真
三大主角已经很左右为难,揪心在帮派、国家、民族之争中苦苦挣扎,难道还要再加入自己,加上更加矛盾难解、好坏难分的学派之争!那其实也是天下之争。
不拜把子就不是兄弟了吗?
唉……
视线停在手中衣服上,这不都是那位隐居幽谷十几年的大宅女东想西想打发时间而来吗?或许这不但有助于打发时间,还有助于稳定心境,提升武功。跟岳老三的那把鳄嘴剪相比,或许修罗刀在修剪衣服上更得剪刀之神之妙。可惜秦红棉的关注点不在这儿。
否则她那身武功很有可能会因此而更上一层楼,并引以为傲。但中间无意之为之妙,或许更为难得,比故意而为更难得。秦朝心想:“这倒是一份好礼物,不知能不能请她帮忙设计一套大增男性魅力的服装?”
想入非非……
突然,他将手里的衣服统统放入了衣柜中,上床抱着玉朱闭上了双眼。玉紫嘟了嘟小嘴,嘀咕道:“又偏心!长得一模一样都不能得到平等,男人才是世上最奇怪的动物。”
哪里知道,秦朝不喜欢不是她,而是书中那个阿紫。至少,那阿紫比她更招惹不得。
玉紫奇怪他怎么突然就有了胆量抱着女人睡觉,猜不到是因为有了先天真气护体。
往日他都会在真正睡觉前将姐妹俩赶走,设下各种小机关防备在睡梦中被人偷袭。落到众女眼里,时间久了自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今晚不同,受甘宝宝刺激太大了。
处在这重男轻女的社会中,比不得《寻秦记》,却也像那秦龙一样太容易引人注目,一样是想要女人太容易。不想才难之又难。甚至连升官发财都一样,拒绝的后果是更难拒绝。
不拒绝的后果如何?
或许会更难得到吧!
秦朝现在表面是身在江湖,实际上接受了那道圣旨、百两黄金和玉朱、玉紫姐妹后,就至少等于成了大理的半个在职官员。说不是还是,是也不是。是在自己骗自己,假撇清。
玉朱的粉脸更显红润了,意乱神迷地又将主人的手往胸膛上移了移。
秦朝道:“别动。”心知这不是办法,但自己已经忍得很苦,再让别人跟着一起受这种苦?犹豫再三,咬牙松开了玉朱。起了床又一阵忙碌,在地上另外铺设了一张床躺下。
他只有亲自动手了,贴身侍女都不侍了。
不揍打一顿就算好的了,至少要骂几句。
挨了骂,秦朝心里反而更痛快。对不起人的感觉要轻上不少。可是,玉朱、玉紫见了后怎么会这么便宜他?
“主人。那心功到底是咋回事?”玉朱突然问他道。
秦朝皱眉道:“上次不是说了吗?不懂就别强求。”
玉朱嘻嘻笑道:“那主人教教阿朱眼功好不好?不少姐妹都有近视呢!不好受哇!”
秦朝沉默了一会。才道:“说来心功的创造与眼功还是有些近似,例如:近视还很轻时,你可以把眼珠左转几十圈,右转几十圈,大约半天做一次,很快就治好了。”
玉朱道:“主人说心功开始时更容易。是不是?”
玉紫笑道:“至少比近视要容易,比治疗近视更容易。”
秦朝道:“玉朱你这近视比较严重了,转动眼珠的时候就得更加注意细节,以获得更好的效果。才可以打破近视的恶性循环。脑袋不动更好,一边努力观看远方的景物,一边转动眼球,效果会更好。”
玉朱坐起身来,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心功也是这么一步步更深入,更复杂,更难掌握了。”
玉紫小声道:“小公主是好人哩!她那近视更严重,读书太凶了,天才都夭折了……”
秦朝打断她的话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近视对读书的危害,从小就天才的压力,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书都看不清,还怎么说书,我知道,别不信,因为我以前就有近视过。”
玉朱大喜,心想:“主人的近视可以治好,我的自然也可以。”笑道:“那很好啊!“
玉紫嘀咕道:“好什么好,习武之人很少犯近视,犯了也更难治。不。现在的书生,有几个不近视?有几个治好了!”
玉朱道:“别打击我了,主人不一样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玉紫白了她一眼道:“我知道什么,主人只抱你,不抱我。”
秦朝见势不对,连忙转移到正题上道:“那位小公主的近视应该快接近一千度了吧!那便是陷入了恶性循环,仍不知收敛,反而更加刻苦读书的苦果。治疗的周期更长,但只要用我刚刚说的那方法,短期内便可见效,视力会有很明显的恢复,一试就知真假。”
玉朱思索道:“心功也是这样吧!要取得更强大的效果,需要坚持更长的周期。但心功很明显更难,试了也不知真假。主人那心功是不是在骗人,只有主人自己心知肚明。”
玉紫道:“我觉得,主人这近视治疗法太简单,颇有骗人的嫌疑,反而是那心功越讲越复杂难懂,不像在骗人。”扑哧一笑道:“我这讲的是反话,千万别信,信了就糟了。”
玉朱笑了笑。
玉紫的近视虽然比自己稍轻,却也受够了。不但影响到读书,也影响到习武,影响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段誉那时候不肯接受,未尝不是因为考虑到这个。
什么小?那算什么理由!童养媳都多得是,小什么小。
只怪玉家女子的血脉传承之力太强!别人的近视已经很难治好,玉家的近视更多是先祖先天遗传,与剑术上的天分相对一样。
秦朝回忆了一会后世对近视的各种治疗案例,继续说道:“一般人只要按我说的方法,左转二十圈,右转二十圈,便会感到后劲有酸胀之类的感觉,按摩那儿一会后,视力便会有明显改善。原理是利用眼部运动引动对应的神经和气血,比较偏向于外功。”
顿了顿又道:“配合内功,治疗的效果不用说也知道。再配合我这心功,那效果就更不用说了。我现在别说近视……”
玉朱、玉紫扑哧!扑哧!异口同声笑道:“主人别说了,大家都知道,不但不弱……”玉紫停下,玉朱接道:“而是强得太变态,想不看都不行嘛!那什么偷窥狂,绝不是故意的。”
玉紫接道:“用那照妖法眼一扫,什么狐狸精都得露出原型。什么修罗刀,什么俏药叉,什么美女蛇……”
秦朝打断她的话道:“好了,睡了,别说了。”
早上他一出门,玉紫顿时忍不住抱怨。
“不是说好了,要一步一步来吗?”
过了一会又道:“算了,又前功尽弃,别后悔了。这主人太厉害了!老是拿出叫人无法拒绝的诱惑。跟主人一比,咱算什么。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得了便宜还卖乖。”
很是羡慕道:“被主人主动抱着睡的滋味如何?要崩溃了吧!”
“不……不……不,我只……”玉朱吞吞吐吐,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玉紫打趣道:“从主人嘴里随便吐出点什么来,都是无价之宝。不信今晚继续见识好了。”
……
秦朝一直都没睡着,经历了一场又一场心灵内战,终于将心功又推上一层。
到了这一层,勉强算是踏入了先天。最明显的标志还是那先天真气护体,只是现在表现得更自然入微,不再随便将那些灰尘隔挡在表层,只隔离在里层,更方便隐藏实力。
用武学术语来解释,这或许能称得上在内功上返璞归真。内家拳术上对应化劲,招式上对应无招胜有招。什么无招胜有招,说得太玄了!具体怎么说?
具体是指招式上的衔接和转换在表面上无迹可寻,信手拈来都如同神来之笔。秦朝现在是这么理解,但自认了解得还很肤浅,在招式和外功上还差内功很远。
论实力,只要内功达到先天,招式和轻功想不进入先天都难。
但是,想想《笑傲江湖》,想想令狐冲所使的‘独孤九剑’,该怎么像他那样,离开内功都厉害非常,招式上得领悟招意,轻功上踏雪无痕,外功上混元一体,体术上金刚不坏……
至于心功,起步便是先天功,长远目标自然是先天之上,转折是念力控物。这不是江湖公认的标准,但只要还没见到更好的标准,这就是自己最好的标准。
毋庸置疑。
按这些标准来推,在武功上后天跟先天的区别不再由实力而定,后天武者不一定就比先天强者弱。令狐冲在剑法招式上到了先天,却病得连走路都走不稳,身体弱得太不像话。
那自然会连累剑法的发挥,但不能怪他那‘独孤九剑’名不符实,玷污了先天剑法的美名。
剑法只是综合实力的一项,不代表全部。
这么分析,秦朝更有理由提醒自己别急。
先在这小镇上呆着,别急!
别像卓不凡一样随剑术提升而越来越自高自大,狂妄不可一世地成为当今江湖上第一个自称‘剑神’的厚脸皮剑客。
第二章不安分万人之上
上次在自己面前败成那样,他都不忙着吸取经验教训,马上就找上黄眉大师,结果拼了个两败俱伤。那还不算什么,毕竟他的剑术确实很高,但剑术高并不代表智谋也一样高。
他竟然马上就自作聪明地对自己用出‘捧杀’之计,难道在他的眼里:自己的智力就这么低下,与一身武功相差就该有这么大,看不穿他那计谋,以为那是在好心说实话!
假使自己只是实力高,智力却低得可怜,一辈子都看不穿他那点计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要江湖上还有人能够看穿,他就该担心被人说穿,那后果……
不说他有没有这担心,自己没必要替他操这闲心。就算不主动找他算帐,只要暴露他的出身,天山童姥会放过他这一字慧剑门的余孽吗?
只能说,他比书中段誉还莫视生死。往坏的说,就是很没心没肺。似乎别人都白痴,世上就他一个人聪明。但他不用像自己这么多顾虑,想这想那,确实可以活得比较痛快。
不怪天山童姥要杀他满门。
至少他这人很不安分。
宅了这么多年,宅得没了半点人情味。事实说接不下一剑很老实!但有了他‘剑神’那认输的狂言,自己至少坐定了西南武林第一高手之名,以后想安分都安分不了。
对那一字慧剑门,秦朝原本很同情,有想过替逍遥派做出补偿。现在不怎么想了。天山童姥对那么多属下都只下生死符,对他一字慧剑门却是如此不留情,杀无赦!
希望他还会例外不死,别也中了天山童姥的生死符!别受不了生死符的折磨,别找上门来求救。他那一身内力虽然算不上特别深厚,质量却是至今所见最高的一个,吸了绝对能大补。这么想像是有些入了魔道,可这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何必自欺欺人。
相比段家一阳指的隔空点穴,他那种剑气只胜在质量。综合实力还不如那‘天下第一大恶人’段延庆。他要是能再自高自大些。主动找上第一恶人,胜了败了都是在除恶,美名远扬,岂不妙哉!
他那脑袋是什么脑袋?
秦朝不想了。已经想得很多了。
那段延庆怕是又回到了原来闭关苦练武功的地方继续闭关。寻常突破。一阳指因为破了身再难有什么潜力可挖。接下来只有在邪路上越偏越远。命运不由人!
武功正不一定人正,武功邪不一定人邪,这是不争的事实。不必再怀疑。更不必把他和叶二娘所犯下的罪恶都硬搬到自己身上来。杀人者人亦杀之,借正义之名杀人也是杀人。
秦朝既怕报应到自己身上,更怕报应到亲朋好友身上。
特别是女人!
叫他怎么可以放心得下?
越不放心越不好就这么离开龚家酒楼。但呆在这儿,麻烦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只说这一点,就应该早做准备,尽快离开。下一站是前往姑苏慕容,不用再犹豫。
这天,他正在跟玉朱商量离开之后怎么办,突然见钟灵骑着黑玫瑰急匆匆跑来。钟灵什么都没说,马上又掉转马头往回赶。
秦朝眉头一皱,稍微一想便知道,她是不想自己骑在马上减慢了速度,看来事情相当地紧急。脚下凌波微步随心而展,紧跟在黑玫瑰后面,顾不得四周掉了一地眼球。
如此当众暴露这一身轻功,今后更不方便在龚家酒楼说书了,也更有理由早些离开这儿。小小的一个南涧镇,呆得很久吗?南涧镇都快热闹成了大镇。只说那金钱帮,就已在镇上立下了一个新的分舵,买下半条街地皮,正在跟神农帮、无量剑合作开发。
那是稳赚不赔的事,普通百姓都看得出来。
为什么别人就没有他金钱帮这种大气呢?
那金钱帮的帮主金穷,在穿着打扮上吝啬之极,对美酒佳肴却大方之极,十里香、百里香的拍卖价被他捧得越来越高,卖得龚婉和小柳都越来越不好意思再收他的钱。
秦朝一边东想西想,一边施展凌波微步,一边听钟灵解释。不一会儿,变成了他说,钟灵听。听他说,钟灵才开始明白万劫谷来的那些密宗高手是怎么一回事,心里渐渐有了底。
说到底,这事至少有一半跟那吐蕃国师鸠摩智有关,否则那些密宗高手很可能连甘宝宝是谁都不知道,更不会跑到万劫谷来请她做那佛母。说是秦朝的猜测,但很自信。
密宗才是吐蕃的国教。
教中地位最高的是活佛,而不是国师。这根本不算什么秘密。对比小说《天龙八部》,里面半句都不提活佛、不提佛母,却大夸‘大轮明王’,秦朝想到这儿,心中更有把握了。
鸠摩智对自己实力和背后势力最有想法都不好轻易出手试探,叫这些人来打前哨却无伤大雅。《天龙八部》中,这些配角默默无名,只说鸠摩智带来了一群吐蕃高手,为他做出了牺牲,挡住大理段家的高手联手追击,他才得以活着抓走大理世子段誉。
归根结底,这又是因自己还不够小心,惹来麻烦。这很不好跟钟灵解释,不解释是急人之危、讲义气、轻生死的英雄好汉形象。解释了是扫帚星,出力是理所当然。
如果甘宝宝还是原来那实力,应该还不够资格做那密宗的佛母,也就不会招来今日这类麻烦。鸠摩智的动作突然加大,可能是那活佛出了什么问题,他想成为新的活佛。
密宗那些人应该是在寻找新的活佛,顺路再添加些佛母,扩张势力。那鸠摩智的智力绝不可小瞧,他可能是想利用甘宝宝挑起矛盾,不管谁胜谁负都对他那大计有利。
表面上这是件送上门来的大好事,佛母在密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钟灵这么急着来找秦朝,主要是因为更愿意相信母亲的话,这才认识到送上门便宜越大越不好占。
有困难,为什么不找‘镇南王’兼‘保国大将军’段正淳?
钟灵一想到这问题,便控制不住心跳加快,脸上发热。母亲吩咐时,为什么提都不提父亲?难道……钟灵转过头把目光移到秦朝身上,笑了一笑。回过头,摇头又笑了一笑。
秦朝发现她笑得有古怪,但又说不清有什么古怪,心里不由七上八下,嘴上仍继续说道:“活佛只有一个,佛母却越多越好,挑选的标准自然离不开过人的实力和相貌。若连你娘都还不达标的话,这天下还能找得出几个佛母,还怎么越多越好?唉!”
归根到底,还在自己。
“佛母!这名字真好听!”钟灵咬牙切齿道,“那些可恶的秃驴,一个个都能说会道。我本来一见他们那秃顶,就对他们印象非常不好,这都差点被他们给说动。若不是连爹都被他们说动,反帮助外人劝我们,我还在迟疑不定。”
犹豫道:“但让爹那么一说,反而让我和妈都意识到事情很不对劲了。”
“狗屁不对劲!钟万仇为了报复段正淳,连四大恶人都能勾结,何况他们这群送上门来的帮手。钟万仇既然渴望得到他们的援助,对他们提出这条件又怎好拒绝。甘宝宝当然不愿跟外人合作对付段正淳,做那卖国贼,但这又怎么好意思跟你说。”
秦朝心中一动,哈哈一笑道:“他们是不是还表示,只要成为了佛母,武功在很短时间内就能突飞猛进!言下之意,有了更高地武功,自然有更多地自由,想怎样就怎样。”
钟灵道:“大概是这意思没错。他们说了一大堆,表面显得更加诱人。左绕右绕,在外围绕了一个又一个圈。”摇了摇头道:“鬼才信。当时不知他们施了什么邪术,不然只要想一想,单挑,他们的实力未必就都比这边这爹高,那些谎言便不攻自破。”
“说谎倒不一定,佛母的实力不一定就低吧!越高明的骗子越有真才实料,再在中间加一点料。”说到这儿,秦朝脸皮控制不住有些发烫。
看来他脸皮还是不够厚。
钟灵嘴上不说,但那神态显然是在说,你这大骗子不就是吗?难怪你对其中的道道如此了解!
她们母女不说出口也都说了,比说出口对秦朝更有威力。比起段延庆的‘腹语术’,钟灵可谓天生掌握了‘眼语术’。那一对眼精灵之极,用眼睛说话的本能本已超人,再加上与甘宝宝一脉相承的‘体语术’,无声胜有声,比说出口更显神妙。木婉清有那么好的嗓子,自然不在此例。她当然还是直接说出来的好,省得瞎猜,错了又生误会。
瞎猜归瞎猜,秦朝嘴上稍停,便又继续解说道:“那些佛母的武功,有可能真的能在很短时间内就突飞猛进,若没这好处吸引,谁愿意加入密宗?但这不是没有代价。”
“什么代价?”钟灵好奇心大起。
秦朝很是犹豫,知道也很不好说。
第三章第一人神仙姐姐
半晌,秦朝才开口道:“可能是利用男女双修,坏处是从此再离不开双修,越来越离不开双修,武功上想保持不退步都越来越难,**之火越燃烧越难抑制越易放纵。”
钟灵瞪大了眼睛。
猛地,勃然大怒道:“臭秃驴,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都坏透了。”
秦朝道:“别急,这还不算什么。最难接受的是那些双修不再一对一……”
下面的话被堵在了肚子里,更不说好了。但钟灵不是原来的钟灵了,对那一听就懂。不就是男人不只一个,女人不只一个……又不是从未见识过,只要不是轮到了自己人。
换了是自己母亲,那可就……
“好呀!好!”钟灵满怀怒火道,“对付这些猪狗不如的秃驴,咱们何必讲什么江湖规矩……”
秦朝不慌不忙道:“别急,你要这样,正好中了那吐蕃国师鸠摩智的计。”
钟灵怒火狂狂……滔滔……实在压不下,冷笑道:“好,知道是他鸠摩智就好。”
秦朝摇头道:“虽然是鸠摩智的可能性极大,但在找不到证据证明的情况下,不好只凭猜测就冤枉人。佛母中未必就没有正经的佛母,总得维护好佛门的正面形象,是不?”
钟灵极不赞同他这说法,但知道他性格如此,懒得再和他争辩,心想:“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不然对那四大恶人还需要讲什么证据?一剑杀了便是。至少算是为民除害。”
又想:“正因为是这性格。所以只要事情发生时有秦大哥在,一切好说,只管放心。”
这么一想,终于在怒火中稍稍恢复了一些镇定,暗思:“若秦大哥真一剑杀了四大恶人,跟段誉,跟哥哥结下了的杀父之仇,还怎么面对木姐姐,面对段家的众多亲朋好友。”
“其实像秦大哥上次那么解决,结果已经是在减小四大恶人为恶。实际上要比亡羊补牢更有功德心。咱们怎么能和那些庸人一样不识好歹。怪秦大哥放走四大恶人。”
想着想着,忽然想到,连父亲钟万仇都开始埋怨、讥讽秦朝,说什么将来四大恶人之恶。至少有一半得算在他身上。为什么?
不就是见不惯他和段家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吗!
父亲对段家之恨是不讲理智的。
至少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另外。无非是怪母亲学了秦朝那无相归一功和登天步。武功上来了个大逆转,让父亲这一家之主落后于人,觉得失了面子。但又不好怪罪母亲。总不好不准母亲继续学武,不准女人的武功比男人高?
怪不了妻女!便只好怪他秦朝。但仍然很不好怪,也只好拿那四大恶人来说事。
眼下这佛母之事,可以因为母亲的武功提升太大而责怪他,父亲却又该怪不怪,反而再次轻信外人,引狼入室。那四大恶人的教训还不深刻吗?
叫人怎么说。
有资格惹来这佛母之事,不正是因为母亲的武功高到了有资格做那佛母吗?
换句话说,母亲原来的武功是不低,但显然还不够那资格。这好像有些瞧不起人,难怪秦朝转弯抹角,不敢直言!有些话他确实不好直言。那些秃驴表面说得好听,其实更主要是贪图无相归一功和登天步。
登天步一步登天,效果显著,谁见了不眼红?不想据为己有?会找上门来请佛母?
却不知那无相归一功才是登天步的根本,凌波微步才是登天步的主枝。更关键是无相归一功的兼容性,不但不与原来的内功冲突,还可以消除原有内功的隐患,弥补不足。
“那鸠摩智太贪婪了!得了逍遥派的小无相功,还贪图秦大哥随手创下的无相归一功。”钟灵心想。
……
秦朝确实有不可逃避的责任,但不该背负全责,只论罪责。
一个人不代表所有人,却可以影响所有人。不只秦朝,谁都可以。
只见秦朝呵呵一笑道:“你万劫谷还真有些万劫之相!才送走了四大恶人,又惹来了更难惹的密宗。”
他这话听了让人很不舒服,但见了他那轻松样儿,心中不由就松了一口气。
钟灵笑道:“你秦朝可不见得‘今朝有酒今朝醉。’想见到你喝醉酒,还真不容易呀!”
“唉……”秦朝感叹道,“你不懂,此事最大的麻烦不在佛母,而在活佛。一旦我接下这件事,必将成为活佛的候选人之一。鸠摩智自然是不想,但他能有什么办法?”
钟灵好奇道:“可你不是吐蕃人呀!”有些话早就想问了,顺便提起道:“你说你是汉人,但非宋人。又说段家可算作汉人,亦可算作白族人。还说什么天下各族是一家……”说到这儿感到有些说不下去,干脆不说了。
“英雄莫问出身。”秦朝道。
“比起佛母,那活佛更注重实力。就你爹那相貌,只要实力足够了,一样能被当成活佛转世之身。而不管你是大理人,还是大宋人,或西夏、大辽的出身。总之,活佛不是凡人。”
钟灵咯吱一笑道:“等秦大哥做了活佛,干脆将那些秃驴全都驱除密宗,那不也很好玩吗?”
秦朝伸手在马屁上轻轻拍了拍道:“好玩个屁!”黑玫瑰忽地停下,四条腿轮番踢他,一下都不踢中,却让他反超到了前面。一声长嘶,黑玫瑰更加用力奔跑起来。
钟灵在马上咯咯娇笑,玉手轻轻抚摸马背,柔声道:“黑玫瑰小姐,别跟木姐姐一个脾气,你吃他的亏吃得还不够吗?你再弄得大汗淋漓,咱又只好自己动脚了。”每说一个字,黑玫瑰都奔出丈来远,一句话就跑出了上百米,离秦朝却还是隔了一米来远。
“秦大哥的凌波微步,表面越来越不像凌波微步,实则是越来越控制自如。”钟灵扑哧一笑道:“秦大哥若真是那种照本宣科的书呆子,将易经八卦踏上一圈又一圈还在原地转圈,那才好笑呢!”
“以后,能不能少提‘凌波微步’四字?”秦朝一字一顿道。
钟灵奇怪道:“你还担心什么?你这武功还有什么好担心?”
不等他回答,又道:“是担心得了逍遥派的武功吗?这有什么好担心。逍遥派盗取全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笈都不以为耻,反以为傲,不是吗?”
语气一转,一本正经道:“秦大哥对着那位神仙姐姐的玉像不都磕了一千个响头,把蒲团都给磕破了才终于得到旷世秘笈,那还有什么好担心。”
秦朝越听越烦,但因为猜测这话在她心里恐怕已经忍了又忍才终于忍不住,素决定原谅,听之任之,并在心里自我安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巫行云、李秋水、无涯子,来就来,大不了一死。能练成逍遥派的武功,惹下这么多事,结识这么多人,和段誉、钟灵、木婉清做朋友,得到双清垂青,玉朱、玉紫依恋,老子已不枉来这儿一趟。”
“……对不起是对父母,这条烂命还是尽力留下的好。”秦朝在心里默默总结道。
对女人的雕像磕头,别说一千个,一个都很难接受。喜欢解释都一直没有向钟灵、木婉清解释。网上有一群人很喜欢抨击这类事情,说这是现代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但换了女人,难道就很愿意对男人磕头?一个个都像书中段誉对神仙姐姐般乐意之至!
那神仙姐姐之名第一个从他口里冒出来,钟灵当时听他介绍就觉得心里很不好受。有天从他嘴里套出,王语嫣是那亲生父亲段王爷旧日情人王夫人的女儿,相貌长得跟那神仙姐姐一个样,心里那滋味就更加不用说了,打翻了五味瓶都不足以形容。
木婉清想杀了那王语嫣,断了他的念头,钟灵费了极大的力才终于暂时劝住。
开始越劝越劝不了……
钟灵突然狠下心来,重重地道:“你这不是为了他吧!只为了你自己开心,顺心,温心……就算再轮回三世十世百世,最多只得到他的人,永远都得不到他的心。”
“你很好!”木婉清呆了一呆,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对王语嫣之事再不提半个杀字。
钟灵当时那么卖力劝木婉清,给自己的理由是不想跟他这个难得的好朋友结下血海深仇。
真的只是那理由吗?
摇了摇头,钟灵回过神来,目光停在黑玫瑰前的背影上,脸上一笑,轻轻喊了一声:“秦大哥。”
“什么事?”
钟灵脸红道:“没什么。只……只……”
秦朝道:“不用太担心你妈,至少我们的江湖经验都远不如她。”
一声苦笑。
“真正该担心的是我。因为不管新的活佛是谁,最后都免不了找我一战,借生死之战来突破人类极限。这是它密宗的常见套路,别人不死,活佛就得死,就得换个新活佛。”
“上一代活佛,说不定便是被那鸠摩智利用这些阳谋加阴谋陷害,才会这么快就归了天。否则凭那活佛的功力,不说活个上百岁,至少不会这么短命。但那样的话,鸠摩智永远都无法出头,成为吐蕃第一人,更无法成为天下第一人。换了是我……”
秦朝摇了摇头,不知这事该怎么说才好。活佛都被鸠摩智害成了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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