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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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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点头道:“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你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也确实知道,你找对人了。”

阿朱脸红道:“别误会,昨晚……”

秦朝见不得她难过,替她说道:“昨晚那一吻没什么。”

脑筋急转,转换语气道:“凭你的聪明脑袋,或许也猜到了,你父亲正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木婉清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妹,你这丫头实在是太聪明了!”

“不是聪明,是预感,隐隐约约知道。不来找你问个明白,我还可以找谁?”阿朱流下两行清泪,情绪过于激动,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身体,软倒在他怀里。

秦朝从她玉手中接过一块黄金锁片,见那金锁片打造得十分精致,上面果然锈着两行小字:“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与书中说的一般无二。

这时候还可以说什么?

明知道有太多地方不好解释,牵一发而动全身,秦朝都得尽力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她,遇见实在说不得的地方便含糊过去,例如:她母亲阮星竹的详细住址?她妹妹阿紫的魔女性格?

突然,阿朱强笑道:“好姐夫,你一起娶了木婉清和钟灵好不好?”

啊……

三十六计,走为上。

走为上,三十六计。

阿朱笑了笑,嘀咕道:“好你个秦朝,对神仙姐姐还不死心。害我通知公子爷不好,也不好不通知公子爷。糟了……你这个害人精。果然是坐怀不乱,如传说中一般正人君子的害人精。”

想起昨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脸不由红了。

昨晚还是第一次,想的男人不是慕容公子。他刚刚说要帮忙提升武功,在三日内连升三级,南慕容最厉害都办不到。北乔峰不知道可不可以,果然是西南第一,没必要对自己说这种一捅就穿的谎言。有机会获得玫瑰仙子和闪电侠女一样的奇遇,会不要吗?

他对自己这么关心,图得是什么?

不怪他不敢**,实在没那必要。

只会破坏他的良好形象,贪花**,不得人心。原来没这么理解他,没想他也会这般难做。误会了,大家都误会了,连阿碧都误会了。害自己不敢脱身,最快与父母相见,核实。

他不是不可以和父亲镇南王一起合作骗人,连母亲阮星竹也可以合伙骗人,像自己平时一样喜欢骗人。最如何愿意相信他都没用,必须另想办法来核实,这也是无可奈何。如果他不肯提升自己的武功,耗费他的功力,透露他的底细,骗子的可能性自然增大。

这是什么理由?

阿朱笑了一笑。

没什么理由,这都是他自己找上门来。关键是乔峰在杏子林一战中展露的绝世武功,与之齐名的南慕容见了后,压力很大,不敢轻易迎战他这个西南第一。也没这必要。

那还不如正式挑战乔峰,至少可以用来收买人心。中原汉人与辽国契丹人之间仇深似海,幸好南慕容不是汉人,当然也没必要对乔峰落井下石。要战也要公平一战,压力很大。

北乔峰,南慕容。

大轮明王,还看今朝。

阿朱皱着一下眉,刚刚多次想开口提醒他,要小心大轮明王鸠摩智。却又不好坏了慕容家的大事,被夹在中间,很难做人。连得知父母、妹妹都还健在的惊喜,也都被冲淡了。

别人可以将慕容复捧上天,他表妹王语嫣不可以,知道捧他是在害他。慕容复不喜欢听王语嫣的实话,但也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阿朱也知道,比王语嫣还不好说什么。

王语嫣那天忍不住长久分离的相思之苦,见面后对心爱的表哥关心过了度,可以直接说:“表哥,不说北乔峰的厉害了。就说,大轮明王虽说是姑父的旧友,但武功即便比不得姑父厉害,也相距不大。换而言之,与表哥现在的武功根本不属于同一个级别。”

阿朱猜测:在王姑娘眼中,北乔峰的年龄明显比南慕容要大些,武功厉害些是正常。否则不如改称号‘南慕容,北乔峰’。

慕容复听不入耳,大怒道:“你不如直接说,他年青的时候已经是与父亲同一级别,现在又多出了几十年功力,还不敢直接挑战那不知从哪里冒头的西南第一‘还看今朝’,可见我南慕容不但武功略不如北乔峰,还远不如大轮明王,更不如连大轮明王都顾忌的那个臭小子,被表妹你迷得神魂颠倒的臭小子。一本垃圾《寻秦记》,你还捧着干什么?”

阿朱想起王语嫣被她心爱的表哥伤透了心,泪流满面的痛苦模样,心凄凄然,更不知该说什么好。慕容公子说的那本垃圾《寻秦记》,自己和阿碧也都喜欢偷偷躲在被窝里看。

天天等更新。

喜欢不得了。

却也怪不得慕容公子大发脾气,这一连串的打击对他实在太大。南慕容原本是站在江湖最顶层,令无数江湖人士仰望的无敌高手,突然像是被打落低谷,似乎连表妹都瞧不起。

但是……

就在那一晚,慕容复不顾阿碧修炼的辅助功法还没功行圆满,提前收取了她的红丸和元阴。虽然如愿以偿地增长了几年内功修为,但慕容复无法春风得意,心中很是不满。

慕容世家的双修功法虽然比一般武林世家要好多了,但是像这样半途而废,效果最好也不会多好。这类功法越厉害,对炉鼎的要求便越高,每培养一个都不容易,很费时费力。

阿碧不但元阴大失,而且还内力大降,一夜间像老了好几岁,然后免不了大病一场。体虚多病,接下来的日子自然是小病连连。请最好的医生,吃最好的药,全都效果寥寥。

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不过是打乱了原来的计划。按计划,慕容复原本应该马上纳阿碧为妾。等他将来完成大燕的复国大业之后,阿碧说不定可以荣升贵妃,真正地功德圆满。

第五章捅几刀还不解恨

没想他会找理由推托,第二天一早便又出了门,好像连半天时间都不愿浪费。

“公子爷急,公子爷心里更不好受撒!”

阿碧嘴中不但不见怪,还善解人意……

回过神来,阿朱终于记起,今日早早来找秦朝,不只是为了自己,主要是为了阿碧。阿碧明显是得了心病,虽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但秦朝也不是普通的医生,说不定会另有办法。

最大的问题还在于,可以这么快就相信秦朝了吗?

要不是还很不放心他,昨晚便可以直接开口相求。

这不是硬要怀疑他,要救阿碧,再容不得有半点马虎大意。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自己人都没法使人完全放心,更别说他这个外人。认真算起来,慕容家与他至少是半个仇家。

若非受了他的刺激,最近这一连串的事情,该不会这么快就发生,阿碧也不用……

可恨他刚刚没趁机对自己动手动脚,一派正人君子的作风做过了头,比伪君子还要令人恼火,害得自己还要继续左右为难。禁不住对坐怀不乱咬牙切齿,《寻秦记》砸他。

好恶心!

暗骂:“你年纪也不算小了,美女都投怀送抱了,你还这么坐怀不乱,这不是在,故意来恶心人吗?”但又不得不承认,他一直坚持的坐怀不乱,可以最快速度地令女人放心。

原来可以不相信,现在都禁不住亲身体验过了,不得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这怪人。

不然他最如何武功厉害,也不会有这么多美人喜欢围绕在他身边,自然日久生情。

最恼火是自己易容后扮演木婉清过于投入,假戏真做,下不了台。明知越是投入,被识破后越加危险,也做了种种防备,不料对他全然无用。要不是见他果如传言中一般神通广大,也不会继续利用身世之迷来试探他,行动还这么快,连心里都没来得及做好准备。

阿朱边想边找人,找了半天找不着。

不想守株待兔浪费时间,本想留个口信在碧云那儿,见了吴夫人后立马改变了想法。虽然与吴夫人和她女儿吴圆圆都没存什么交情,但也算认识,干脆以真面目示人。暗示自己,从今日起,对外名字改用阮阿朱,书面的正式名改用段朱,小名阿朱。

一阵客气,一阵介绍。

“原来只是慕容公子的侍婢。”吴圆圆立马换了嘴脸,鼻孔朝天。

吴夫人见势不对,正想……猛然想起主人离开前说过,外人来访,就算是皇帝老子亲临,也不用卑躬屈膝,直管挺直了腰杆。

阮阿朱见吴圆圆如此不留情面,很想讥讽她几句,考虑到阿碧现在的病情一日深过一日,忙强忍住心中怒意翻滚,知道这时候最好别太得罪这些有机会吹耳边风的婢女。

昨晚不是没见识过这吴圆圆小姐撒娇的本领,虽然也很佩服秦朝那超凡意志力,至少自家的慕容公子不敢亲身尝试,每次不是换了年龄特别小的就是换了年龄特别大的来服侍。

每次真的快要忍不住了,也是由奶娘上前帮忙用嘴解决,绝不会乱来。

望了望旁边的李奶娘,暗中与慕容公子的几位奶娘比了比,结果气得都想揍人了,南慕容竟然又不如他‘还看今朝’,这是什么道理?对他这暴发户,实在比不得,纯找罪受。

匆匆谈完,回家找阿碧。

事无巨细,可以说的都和阿碧说了,不可以说的也说了。说着说着,忍不住眼泪又流了下来,怎么擦都擦不完,暗骂:“该死的秦朝,你怎么还不快找来?”

心道:“就不信你对姑苏慕容收藏的各家武学没想法,谁不知道你最爱偷偷摸摸,还不如那番僧鸠摩智光大。”姑苏慕容要获得吐蕃国师鸠摩智的大力支持,自要支付相应代价,没什么好说。前提是鸠摩智要亮出与之匹配的高超实力。他本来可以干下几件轰动江湖的大事来打响名声,现在要合伙应对神秘说书人秦朝,自然是隐藏起实力更好。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秦朝他却像是凭空出现,知彼还从何说起。一粒老鼠屎,打坏一锅汤。可以说,他简直是搅屎棍子。西南武林被他搅得一团糟,江南武林终于免不了也。

耳边传来阿碧的柔声细语道:“公子爷和那秦朝都还没娶妻,自然不便纳妾,正理比歪理难做,生比死难,别再多心好吗?”话中不时夹着吴侬软语,像音乐般美妙动听。

阿朱实在忍不住要豁出去了,直言道:“你还在做你那白日梦,这时候还不肯醒,什么时候醒?”气势一泄,连声说道:“对不起……”心中责怪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激动。

阿碧温柔一笑道:“本来咱们姐妹死都不会离开公子爷,不料阿朱竟然也出身这般高贵,今后当然不同咯!说不定还真如他所说,大理公主都可以做一做,那还有什么白日梦?”

阿朱哭笑不得道:“一说他,我就来气。恨不得踢他几脚几十脚,拿刀子捅他,捅几刀还不解恨。同样是高手中的高高手,怎么和北乔峰的气度相差这般遥远,儿女情长。”

阿碧嘻嘻一笑,接口道:“英雄气短。”

又道:“那吴圆圆也是个好笑的人,但也不傻。”

阿朱见她开心,忙趁机把药碗递上,呵呵笑道:“别怕药苦了,一切罪名都记在那秦朝头上,别忘了多踢他几脚,保准没那么苦了。吴家小姐算什么,见她可怜,受不了刺激,懒得跟她计较而已。”左哄右哄,花了半天,终于哄得阿碧喝下半碗药汤。

“苦啥哇,好苦伊……”阿碧说话声音却依旧极甜极清,令人听了说不出的舒适。

阿朱一半是故作气恼,半真半假骂道:“庸医害人,全是庸医,他要敢也开这么苦的药苦人,我保证先捅他几十刀再说。”

阿碧道:“你最近好喜欢捅刀么?”

两女相视一笑。

阿朱脸红道:“见过乔帮主自己捅自己几刀那英雄气概,谁都会喜欢嘛!别拿来取笑了。”

阿碧道:“实在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要是公子爷也这般自己伤害自己,想想都好心痛。你所说那英雄气概,还真是半点都感觉不到。反而是那秦朝,确实像是很温柔多情。”

阿朱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你竟会这么帮他说好话?他要是很温柔多情……”

阿碧趁她还在想的空隙,插入道:“你要是也知道阿燕的遭遇,肯定也会很赞同。”

阿朱奇怪道:“哪个阿燕?”这‘燕子坞’不但燕子多得吓人,附近被称作‘阿燕’的女子也实在太多,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不只女人,连男人都有很多被称是‘阿燕’。

阿碧道:“别急嘛!你原来不认识,等下就认识了,听她自己说,故事绝对很精彩。”

阿朱心中一动道:“你不会说,他已经来看过你了,这混蛋王八蛋,竟然还跟我装,可恶!”

阿碧急忙摇了摇头。

阿朱心里顿时好受了些,笑道:“我说他也没这么厉害,论演戏,他男人哪里是咱女人的对手,更不是咱们姐妹的对手。”

阿碧道:“别把我也牵扯在内行吗?我不想骗他。”见阿朱神色不对,急急摆手道:“你可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样是哪样?”阿朱戏笑道。

两女戏闹了半天,阿碧乘隙把剩下的药汤喝了个底朝天,两女都大松了一口气。

第六章阿朱还叫阿朱吗?二更!!

阿碧道:“我也是在你走后听人说,他原来是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的小师弟。”

阿朱又惊讶又好笑道:“咱们姐妹是不是都应该口,喊他喊师叔公?”

阿碧道:“虽然这话很难令人相信,但由她嘴里说出来,假的都像真的毋庸置疑。神龙见首不见尾,那怪人的一身武功绝不是公子爷可比,用不着说这种谎言来骗我。”

阿朱点头道:“原来你说得是她呀!我这还真是反应迟钝,除了她还有谁。师叔公不也说,她与王家……”想了想道:“他指的应该不是王家,只是指夫人和小姐的亲人。”

阿碧温柔一笑。

“一见你喊他师叔公,就知道你已下定决心,要大占他一回便宜。”

阿朱道:“还是碧妹最了解我,本来还不好意思损耗他的功力,这次要叫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让他大出一次血,我阿朱还叫阿朱吗,不如也改称阿碧或阿燕算了。”

“你就这么肯定?”阿碧捂嘴道。

阿朱点了点头道:“不然为什么要他大出一次血,不就是要看他到底可以舍命陪君子到什么程度吗?”

阿碧纠正道:“该说是舍命陪女子,陪淑女。”

阿朱点头道:“想来你也想清楚了,最主要还是可以用来试探他,看他愿不愿意为了阿碧你大损功力。如果可以,就算他的医术是零,也胜过那些所谓的名医一万倍。”

阿碧很是尴尬道:“这怎么好意思?”

阿朱反问道:“难道你不想快些恢复吗?”

阿碧微微点头道:“谁都不想整日躺在床上呀!药都苦死人哩!”

阿朱双手紧握拳头在胸前横了一横,大叫道:“这就得了,就这么办。”兴奋得脸都红了。

阿碧犹豫道:“你要跟他讲清楚,别再骗他了好吗?骗他不好。他不愿意就算了。”

阿朱满脸得意道:“他绝不敢不愿意,因为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但只有咱们女人可以用,对公子爷没什么用。这且不说,他也会自己找上门来,原因很简单。”

阿碧害羞地捂住脸,轻声叹道:“跟你没得说了。”

阿朱知道她也心动了,呵呵笑道:“没得说也要说,知道你也希望越早恢复越好,对公子爷也是抗拒不了。”

阿碧羞得不敢见人,呢喃道:“你别害他。”

阿朱笑道:“这么好玩的好人,我怎么会害他。最多是捉弄捉弄他,教他别再这么正人君子,咱女人都不喜欢。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寻秦记》中是不是这么说的?”

阿碧转过身子背对着她道:“等你有一天成了真正的女人,你也知道了。”

“有了这套《寻秦记》,不用成为真正的女人,我不也知道了。”阿朱嘻嘻笑笑道。

阿碧突然鼓足了勇气,问道:“你真的吻了他吗?”

“骗你的。”阿朱道。

阿碧拍了拍胸口,笑道:“好你个阿朱,害人家担心死了。”

阿朱更不敢告诉她事实,强笑道:“也只有你会相信,害我都不好意思骗你了。”

阿碧道:“也不是相信你,只是不想对不起公子爷,爱情是会令女人丧失理智的。”

阿朱又气又笑,摇头道:“别开玩笑了,我会爱上他?异想天开。不过他这人确实比较好玩,知道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阿碧点头道:“这倒没什么值得怀疑。咱们不也知道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吗?他不过是知道得更多罢了!也许也更隐秘。也就这样,没什么好怀疑。你父母也是,骗不了人。”

阿朱苦笑道:“父母……唉……我也快相信他的话了。似乎真的不需要核实,铁板钉钉。”

两女多年生活在一起,形同亲姐妹一般,阿碧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阿朱正在苦恼的是另一件事,见她不好直接说,决定自己干脆点,提道:“别拿我父母来说他,无所不知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要说,你不问他也会说。他心地很善良的,藏不住,你也知道。”

被她猜中心事,阿朱丝毫不感意料,苦笑道:“不是不问,正因为知道不可能无所不知,生怕从他嘴里听见不想听见的答案,然后发现没得后悔药可吃。现在多少还存在一丝希望,你也别太过失望,他在这方面神通广大……”

阿碧打断道:“别问了,他不说,问了也没用。”

阿朱道:“我也不敢就这么直接问他呀!不过是抱了一丝希望嘛!”嘻嘻笑道:“他这人貌似是很善良,但你不抽空提醒一下他,他也是个大懒鬼。那首自创的《懒鬼歌》,你不也喜欢唱吗?再唱来听一听。”

阿碧虽然羞红了脸,但还是忍不住轻声唱了起来。阿朱半路加入,唱得也不错,但与阿碧的歌声一比,顿落下乘。两女都知道这无关技巧,主要是唱歌和易容术都要全神投入。

要全神投入,少不了兴趣使然。

单论技巧,阿朱说不定还更胜一筹,不然也无法在易容后以假乱真地模仿别人说话。例如模仿木婉清,技巧最高都难实现,还须修炼特殊的武功来辅助,越小开始修炼越好。

两女合唱一首后,各唱了一首,阿燕来了。

阿朱很快便从她嘴中得知了,前些天她与秦朝偶遇后的种种。

……

酒家林立,歌船往来,画舫处处,丝竹飘渺,脑中闪出杜牧的千古名篇《泊秦淮》: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忘国恨,隔江犹唱**花。

秦朝甩了甩头,脑中仿佛甩掉了乔峰、智光大师和那徐长老,心道:“苏州不是秦淮,却不下于秦淮。可怜千年之后的秦淮,只剩下淤泥处处,与她巨大的美名太不相符。”

商女只知歌舞娱客,岂知前朝亡国之鉴?

多少王朝的衰败,就是这样在人们醉生梦死、无忧无虑的享乐声中不知不觉地酿成。按历史,北宋再风光不了多久。

靖康之耻!真的。

郭靖、杨康!假的。

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

宋皇都沦落为北方蛮夷的俘虏,**成了最下等的**,公主、郡主等贵女生活还不如这些商女。那既是中原各民族的耻辱,也是大宋皇室赵家的报应。今日之因,明日之果。

现在多享一分乐,将来的悲惨也就多一分。

福祸相依,风水轮转。想要避免,可以多积阴德,却不是不该享乐。

城门口,秦朝自知身份、来历有多不明,懒得跟那些只想着怎么多捞些油水的守卫多费口舌,展开轻功从一旁掠过。

猛地安静了一下,闹翻天。

出城后不久,秦朝便后悔了,不想再多事,专门避开那些大型画舫,寻了只有些破旧的小渔船。撑船的是位不满三十岁的美妇,穿着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裳,一脸的忧郁。

目光相碰,只见她脸上一喜,出现一丝不健康的晕红。

旋即用力划动船桨。

以秦朝现在的外功、内功、气功和心功修为,远远地如同用了高级望远镜,黑夜中连那美妇的毛孔都可以看个一清二楚,见状可怜,准备借她的船去找‘燕子坞’。

那美妇的视力显然远不如他,船都靠了岸,才稍微看清楚他,见他衣着华贵,忍不住“啊!”地叫出声,虽然很轻,却能听出语气中包含着惊喜、惊异、惊讶、惊慌诸多情绪。

秦朝见她不知所措,半晌还没反应过来,笑了笑,问道:“我能上船吗?”

第七章当此际香囊暗解,三更!!

“呀!这,船上太脏,奴家再打扫打扫,好伐?”那美妇一口苏州土白。

传入耳中后,大多数自然被大脑自动翻译成了官话,秦朝才来苏州不久,虽然不能百分百听懂,但自信错了也不会错得太远。

“不必。你别看我穿得好,就以为出生也好。小时候,我也是务农长大,玩了多年泥巴。”秦朝面带微笑走上了小渔船。

那美妇没说什么,默默划动船桨。

小船重新转入河心,几个转折之后,正式划入了太湖之中。

秦朝欣赏了一会太湖柔美的自然景观,忽听美妇低声唱道:“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饮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她的嗓音虽然不怎么好,但歌声中饱含了丰富的情感,很是动人。唱第二遍时,眼里都含了泪。

秦朝知道这首词是此时在民间很红的大词人秦观所写,名叫《满庭芳》,一出现,立受追捧,唱遍大江南北。甚至千年之后,仍余音不衰。不久前就听过好几遍,没怎么注意。

之前没什么感觉,只有这次,隐约体会到了些意境。

那美妇见他脸上露出欣赏的神色,开心之下欲再唱一遍,不料唱到中途,突然晕倒。

秦朝见她几次努力想撑起身体都中途失败,知道她身体太过虚弱,若不是遇见自己,说不好今晚就将一命归西。想了想,上前用右掌抵住她背心,输了一道真气到她体内。

得了这一道真气支援后,那美妇很快就精神焕发,不但行动自如,还气力大增。

甚至连眼力、耳力等都有提升。那美妇喜不自禁地给他磕了九个响头道谢,都被他闪身避开正面。那美妇不由傻了眼,不知该如何感谢他才好。这绝是不是什么滴水之恩!

秦朝见气氛尴尬,只好寻个话题转移视线,问道:“你身体怎么弱成了这样?”

本来不想听这些闲事扰乱心境,之前是懒得询问。因为这类闲事实在是太多,这世间多的是穷苦人家,就连富贵人家都满是烦恼,管之不尽。

偶尔听听也无妨。

听了后,知道是因丈夫早亡,全家的重担落下。她除了白天忙碌,很晚还需要偷偷地出来接客,太过消耗体力和精神。再加上吃得少,营养**,久而久之,虚弱成这样。

她做的主要是什么生意,之前也不是猜不着,自己不是为**作乐而来,也就懒得多说。原计划是,等到了目的地后,装作突然想到一件急事需要办,高价买下小渔船,使她从此能过上一段比较好的日子,也帮自己解决了交通工具,以后能借助这条船进出太湖。

听那小名阿燕的美妇亲口道出,内容最如何相近,感觉都大不相同,一个好比只是在想辣椒,一个好比正在吃辣椒。

“你公公、婆婆不怪罪吗?”

“怎么不?”阿燕咬牙道,“开始的时候,怕奴家不肯干,不敢说多了,到了后来,大家说的话就越来越难听了,简直……”

秦朝怜惜之心大起,感叹道:“你为了这个家吃了这么多苦,亲友们不但不领情,还把罪名都往你推。这就是人性黑暗的一面,没办法,不过最黑暗也掩盖不了另一面的光明。”

阿燕道:“开始是很苦很苦,后来渐渐习以为常,就不那么苦了。再说,像奴家这样苦命的女子附近都有很多很多,没什么好遮掩,公子之前不是也见到了不少吗?”

秦朝怔了一下,神色复杂地道:“看是看见,但我没注意那么多,也没想那么多。”

阿燕盈盈一笑道:“公子是干大事的人,这些小事当然放不到心里去。”

秦朝道:“这倒也不是件小事,只是太多,根源解决不了就懒得多想。”

两人聊着聊着,阿燕突然脸上一红,羞羞答答地道:“奴家本来是想将公子带回家,现在却觉得……奴家知道一处隐秘地方,也许更好些。那儿很幽静、美丽,有青草地,有小溪,还有石洞可以遮风挡雨……”

秦朝听懂了。

她想表达的另一层意思是不想让那些家人扰了等下做那种事的兴致,想让大家都玩得开心些,可以放开些尽情享乐,可是自己原本就没有做那种事的打算,也无所谓兴致。不想等她把话说完再拒绝,太伤她的心。没等她把话说完,秦朝便插嘴道:“我本来是不想这么早说,现在却觉得还是先说出来的好。没别的,我只是想借你的船去一个地方。”

阿燕的目光暗淡了下去,很是自卑地道:“奴家早该清楚,不该存有那些痴心妄想。公子如此神仙中人,怎会有那些凡人心思。”

秦朝安慰道:“是人都有七情六欲,不然不会选你这艘船。”

阿燕眼神大亮,喜悦道:“公子喜欢奴家,什么时候都行。”

秦朝有些吃不消她的大胆示爱,但也知她急需自己的帮助,不管从哪面来说都没法抗拒报酬,轻咳一声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出二两银子买下这条船,再出一两银子雇你半个月,每隔一天在晚上这时候来接我,往西送出十余里即可,天亮前再送我回去。”

阿燕大喜,说三两银子多了,推辞了多次,见实在推辞不下,自己又极需要这笔钱,才满脸感激地收下,笑道:“若公子舍得花些钱打通官府,奴家虽然是良家女子,却也愿意卖身为奴,一心侍候公子。”

秦朝心道:“这样也好,安家落户也好。”

微微一笑,道:“只要你自己不觉得委屈,我又怎么会舍不得几个钱。不过我不想与官府打交道,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掏出个金元宝放在阿燕身前的船板上,省得她再不停地推辞。虽然不知道买下阿燕具体需要多少钱,但知道在正常情况下,按行情这些金子应该足以买下好几个。

阿燕“啊!”一声叫了起来,喜形于色,能跟在这神仙般的公子身边,纵死也愿意,为奴为婢又算得了什么,心想:“这真是苦尽甘来,老天有眼。这附近多得是苦女子,让我这么好运给遇见,又这么好运晕倒。”

片刻后,阿燕才稍微平静,并收起了金元宝。

“奴家倒也不是办不到,不过得多花许多钱,不但得打点官府,家里也要花钱安抚。”

秦朝不以为然道:“多余的钱都是你的,随你。”直吐心事道:“我本来是连半个奴婢都不敢收下,不然已经在这苏州落地安家。说是人人平等,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思。”

“啊……”阿燕不知该怎么回应他后面的话,干脆当是没听清、没听懂,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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