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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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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她被卖身为奴时,刚刚新婚不久,还怀了几个月的身孕。最不幸是她生的是个女儿,喂的奶水不足,从小身体一直不好。十二岁那年一场大病,女儿不治身亡,李奶娘因此而恨透了王家。”

秦朝见她停下不说,笑了笑,故作惊讶地配合道:“这关王家什么罪?“

碧云身不由己似的抛了个媚眼,回道:“她认为是王家不肯出全力救治,舍不得几个钱。而且,当年如果不是李奶娘的奶水优先供应了王家子弟,就不会出现奶水不足。”

秦朝知道,这些都是那位聪明过了度的李奶娘故意透露,主动解释原由,示以忠心,心想:“难怪她不愿跟那位王公子一起走!刚才她向我行礼的时候……”

脸露苦笑,暗道一声:“我的妈呀!”

大吓人了!

连碧云也看傻了眼。

那李奶娘的身材比一般江南女子还娇小,胸前那一对宝贝却几乎大了木婉清一半。甚至还不止。碧云是看傻了眼,但不是没见识。秦朝通过网络见识多了,也都不由看傻了眼。

第二十七章一山还有一山高

“一山还有一山高!果然是比不得,没得比。”

见了面后不用想也知道,李奶娘当年的奶水肯定很富有,只怪王家根本不拿她当人,使用过度,弄得她自己的女儿奶水不足。不过,现在王家的下场显然不比她当年好多少,也算是遭了报应。倒是那王公子不像是个坏人,今日好运获得大笔银子,有望东山再起。

联想起来,他王家与邻居马家是同一类人。说不定,王家原来做得比马家还过分。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秦朝却不想学那王家,也不想学邻居马家。

秦朝见家中多了个李奶娘,碧云再没理由留下来不走,转着弯左说右说,终于说服。准备通过‘苏州镖局’将她送往龚家酒楼,下面都可以交由龚婉、小柳她们来自行安排。

碧云心里知道,李奶娘不过是个借口。但不知为何,感觉自己不走,家中便不好再另添奴婢,连打扫卫生都很麻烦,也不好意思累坏了那李奶娘。她的不幸理该终止了。

李奶娘的肌肤水得闪亮,秦朝见了就怕,不敢贴身带在身边。生怕忍不住上前捏捏,甚至想狠狠地掐几下,玩一玩,玩出火来。李奶娘虽然很聪明,凭他高价买房的动作便判断新主人远比旧主人好,但遇上这种情况也迷糊了,不明白他在搞什么鬼,多亲近一会不好吗?

别说理解他,自己都快没法理解自己了。如果不是灵机一动下将身世来历之类透过碧云的嘴向他交待得一清二楚,恐怕自己也会像那碧云一样想不恢复自由之身都不行。碧云的身世来历便是不清不楚,她显然还不能完全放下身段来,也难怪主人不想留下她。

等她醒悟过来,却已经迟了,失了自然、纯真。

听碧云大赞道:“你不但出身娇贵,长得漂亮,气质高雅,身材极品,性格温柔,熟读诗书,还很擅长揣摩人心,简直比肚子里的蛔虫还厉害……”

默默听着,知道她反正答应了主人离开,一时藏不住话,不如捅穿了直说。打算帮忙买些好用的奴婢回家,多少也算报答了一点恩情,维护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想法。

果然,不久后听她问道:“你猜主人喜欢什么货色?”

隔了三间房,秦朝都听清了,不由眉头一皱。既见不惯她话中将奴仆视作一般货物来挑选,也见不惯自己的自命清高。归根结底,买来奴婢的第一服务对象一直是自己这个男主家。总不好,扫地、买菜、炒饭、烧火、洗衣等全由自己一个人一手操办。这些方面还要故作清高,可以清高得了吗?

想安家、立业都不易呀!

听了一会,越听不像话。

突然狠下决心,买了。

明知这么做太不尊重人权,像是伪君子,但不买更觉得虚伪,那也不算是维护人权。这好像是在找理由解脱,但至少可以买回来后予以自由选择。事实远比不买要好,对买卖三方都好。

别人也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被像牛羊一样买卖是万不得已。

见机会来了,可以选择脱离奴婢之身,谁会傻得不愿意???

至少李奶娘算一个,确实很不一般。一般人肯定很愿意,大不了以后多赚些钱返还。像李奶娘这种官卖,虽然需要多花很多钱赎身,但最多一个抵得了几个?

可想而知。

也不是不可以立马尝试,但李奶娘自己都不愿赎身,还何必浪费钱便宜官府。李奶娘这种行为表面看起来很傻,但比起阿朱、阿碧在慕容家,长久以慕容夫人的养女身份,实际是做她儿子慕容复的贴身侍婢,还觉得李奶娘傻吗?

就是在人人平等的全新社会主义下,替老板打工也少不了示以忠心。相对的自由也不是不要付半点代价,许多人都生活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还不如古人在精神方面的享受崇高。

洒脱。

像逍遥派一样逍遥。

难怪碧云都很羡慕她的聪明,对她的选择赞不绝口。当然,要是她毅然选择离开,也不是不可以替她高兴。想到这儿,正巧听李奶娘道:“要走也要替主人买好了奴婢后再走,这对你也通用,但那时候还用得着走吗?别人都可以选择留下来不走,哪还好意思走。”

听碧云道:“你说得对。买回来很容易,要选择留下很难。”

听李奶娘道:“所以这件事只是看起来容易,实际操作起来很麻烦,确实有留下来帮助主人节省时间的必要。既然主人这么急着买房,当然是时间比较紧急,浪费不起。”

秦朝道:“别猜了,年龄十二岁以上、二十四岁以下,大几岁也无妨,太小或太大是我们照顾她们,不敢劳烦她们照顾。相貌无所谓,关键是品德。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方面多尽些力便行。身材瘦些,但不强求。我的就这些,其它都随你们。”

碧云见恩公进门,开心地跳起来抱住他,亲密地道:“就这些呀!很容易呀!碧云的条件也很少,一是只买女子,二是数量最好不超过四个,三是总价不超过三十两。”

秦朝皱了皱眉。

李奶娘想了想,笑了笑道:“主人是要最好的货色,平均一个十两怎么够?”

秦朝听了,眉头稍微舒展了些。

碧云见了,慌忙解释道:“这也是在替这个家,替奶娘你着想。买当然是要买最好的货色,要是可以用钱最少,那才叫替主家分忧。

秦朝不好太偏袒她,想了想道:“你们的想法各有道理,分开来各买各的如何?”

两女对此都十分满意。

三人又聊了一阵,各自回房。

李奶娘躺下来发现很难入睡,捧着一本书看了起来,半天都不知道看了什么。

想象主人一言一行中显露的神态,自己感觉自己不但不像是个下贱的奴婢,反而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这么形容似乎不很正确,更准确的形容应该是姐姐弟弟……

虽然相处的时间很短很短,但不得不承认,自己再次像少女初恋般心动了,内心甚至更火热难灭。

也开始那碧云对他的怪异举动。

第二天秦朝还没起床,两女都已经等不及,请示了他之后,一起出门买奴仆去了。忙了半天,累得半死,一个都没买回家,但也不是毫无收获,秦朝面前多了厚厚一大叠资料。

碧云解释道:“奴婢就是奴婢,不仅命运如此,实在是又美又贱的多,合心合意少。”

李奶娘轻笑道:“要求放低些多得是,放高些少得很。物以稀为贵,怪不得别人。”

吃过午饭后,秦朝整整翻了一个时辰观看和分析,更理解两女不好自作主张的难处。

碧云凑过头来,见他手里只剩下两份,似乎还无法下定决心,笑道:“原来又是神仙打架,百姓遭殃。‘无锡镖局’受了丐帮牵连,刚刚破产。听说丐帮现在是自顾不暇。连当今天下第一大帮都这么难混,江湖好什么好。虽然做官也没什么好,但做好官至少对百姓好。”

秦朝苦笑。

杏子林事件的影响越来越大了,要不是丐帮现在自顾不暇,急着落井下石的人不会这么多,‘无锡镖局’不会这么快落到这地步。也可以说,**势力被天下第一大帮压得太久,控制不住反弹之势。或者说,这也是试探,如果丐帮真的自顾不暇,更厉害的手段还在后头。

第二十八章一箱珍珠没保住

听李奶娘道:“‘无锡镖局’呀!大小姐吴圆圆年芳十五,在这附近颇有名气,若非开价三百五十两太高,恐怕早就被人买走。这都已经超出主人之前定下三百两的标准。”

秦朝道:“没关系,说了可以不限三百两,那只是标准中的一个。”暗道好险,要不是之前补上这句话,今天肯定就这么错过了。自己倒没什么,难过的是她们母女俩。

第二份是吴圆圆的母亲吴夫人,十二岁就嫁给了总镖头吴金城,出嫁前是他小师妹,年龄小了他整整二十岁。

吴金城这人比较执着于事业,不然也不会这么晚才取娶。毕竟这不是后世那个讲究晚婚的时代,人人争先,大部分人连晚一天都舍不得。这也是为什么,吴金城要混迹于江湖。

一是屈服,二是抵抗。

一是在朝,二是在野。

一是同流合污,二是特立独行。

凭一身武功屈服、在朝、同流、合污的最佳成就是什么?

秦朝第一时间不由想起了杨家将,但不是现在的杨家将。

接着想起了穆桂英,但也不是现在的穆桂英。在后世的演义中,杨家将被追捧至极,穆桂英这巾帼英雄的形象,更是被树立得极之极矣!

甚至可以说,她被神化了。

想想自己,既然来了这宋朝,历史也好,小说也罢,等机会来了,总要在战场中会一会杨家将,在江湖中见一见那穆桂英。翻开遥远的记忆,穆桂英也该快满十八岁了。木婉清要是也出身‘穆家寨’,秦朝很怀疑,她简直就是另一个活生生的在世穆桂英。

想起穆桂英战场逼婚的厉害传奇,心扑通!扑通!

跳得很厉害。比起穆桂英,木婉清原来的武功是弱了点,但现在也不差了,将来还会更厉害。看来在家里多养奴婢也不是没好处,至少可以用来暗示她反悔。用事实来告诉她,别选自己选错夫君。自己似乎也在学杨府,一个烧火丫头杨排风都可以武艺超群。

吴夫人十三岁就生下了吴圆圆,现在还不满二十九岁,在这附近的名气远比女儿大,价格却还少了五十两。之所以名声大而价格低,原因主要在于吴圆圆现在还是完璧之身。

至于她母亲,当然早就不是了。

比她少了五十两是三百两,吴夫人这个身价不但不低,而且还高得过分。

因为**后的身价会立减一半,而且还要受年龄影响,一年都影响很大,何况是十二年。换句话说,吴夫人的开价至少是她女儿两倍,吴圆圆那个身价本来就已经远超市场价。

之所以开出这种罕见的高价,表面是因为官府要利用她们还债。吴金城一生在刀头舔血,伤人无数也是罪,附带了其它罪行一大堆,伴随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巨额债务。

镖局那类事很难说,至少有一箱黄金没替客户保住,一箱珍珠没保住,怎么赔?

赔不起。

被官府击中要害,杀人灭口都赔不起。

拿一大箱黄金压在镖局还勉强可信,那一箱子珍珠不是在故意陷害是什么?

摆明了。

镖局敢不敢接下都是受害者,事实已经证明不了什么了。但要说是在冤枉他,其它或许冤枉了,杀人偿命没得说。他至少还犯了贿赂罪,而且是在明知故犯,屡教不改。

不过贿赂之类的罪行不便公之于众,最低也会影响官府的威信,丢失民心,官府多半会极力帮他掩盖。虽然偶尔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用来宣扬官府的公正廉明,但也只偶尔。

官府除了判处他死刑之外,对他家属既舍不得杀也舍不得养,不如赶紧脱手,卖了大赚一笔。其实吴金城虽然不是什么大好人,却也不坏,侠名还不小,与地方官府的关系向来不错,说风光也风光了一二十年。可惜人在江湖,总少不了要领教它残酷的一面!

别说他,连‘北乔峰’如今都成了中原武林的大敌——契丹贼子。

站在国家、民族大义面前,乔峰自己都没得话说。不偏向祖国、不偏向契丹人是不忠不义,偏向大宋、偏向汉人也是不忠不义。乔峰很快便会易名‘萧峰’,秦朝知道。

江湖中大部分人的大部分目光都被丐帮吸引住,被乔峰身世之迷吸引住,连自己都是因为机缘巧合,不然也不会太多注意那‘无锡镖局’,用心关注起她们母女俩的不幸遭遇。

吴夫人外柔内刚,宁死不从,用她女儿要挟,她都可以不顾。不是薄情,不是无情。最无情莫过于对自己无情,她接连三次自杀不成,想来都是因为受了卖家干扰而失败。

卖家长期应付这类情况,理应积累了大量经验,总结有一系列手段。具体当然不用全都向买家细说,挑买家感兴趣的几处点明一二即可,其它随买家自己想象。秦朝也想了。

想象有人甚至还巴不得她们反抗激烈,好多点挑战,多来些趣味。不过那只是过程。卖家的最终目的要的不是反抗,不反抗也不必强求反抗的过程,只要可以达成目的即可。

用什么手段都不是目的,终要屈于目的。例如卖家将她们母女从无锡转来苏州,既免了她们见景思情加深伤痛,也减小了太多熟人带给她们的深度刺激,避开无谓的难度。

接着还花了众多大大小小的各式手段,渐渐息了她们的自杀之念。就这么一步一步由浅而深,使她们渐渐发生连她们自己都很难察觉的变化。**表面的变化,深入心灵变化。

不断变化,变化不断。无人可以阻止,但可以改变。

不是说连她们自己都很难察觉吗?还怎么改变她们?

阻止不了往坏的一面改变,还怎么往好的一面改变?

变好变坏的关键依旧在于她们自己,很难察觉的变化可以变得很容易察觉。

或者说是她们自己最不愿察觉,一日比一日接近那些让买家放心的高级货。

秦朝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赶紧将吴夫人母女买回了家。价格是高得吓人走。

服务却好的让人没话说,除了免费赠送两包‘软骨散’和‘化真散’,还附带有特制木枷、脚镣等刑具。这些药物和刑具都是专门针对身怀武功的女子而特别设计,分不同档次和类型。

碧云见识过后,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咬破了嘴唇都不知道。本来还有些不理解吴夫人母女驯若羔羊的样子,知道她们都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日子,理应无法在短期间扭转。

母女俩都很快进入了低级奴婢的角色,表现不但比玉朱、玉碧听话多了,连李奶娘都没法与之相比。最难受是她们动不动就跪在地上,以额触地。似乎已经养成了习惯。

反而弄得秦朝很不习惯,手足无措,引得碧云不时偷笑。

连李奶娘也偶尔乐了。

乐不可支。

听吴夫人感激道:“谢谢主人的温柔,奴婢会永远铭记在心。”

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秦朝表现得更手足无措。

碧云和李奶娘却都觉得他好可爱,欢声笑语不断。

至于温柔,像也不像,原因主要是受限于床下。碧云心想,要是可以和他一起昏天暗地一晚,不温柔也温柔了。李奶娘心想,要是主人主动抱一抱,不温柔多情也温柔。

按卖方任管家的说法,这俩母女都还不过是表面被驯服。还需要长期服用‘软骨散’和‘化真散’,使她们一身外功和内功都难以发挥出十分之一。买家可以尽情享受那过程。

第二十九章大家都这么砍价

再加上那几套特制的刑具,烈马最烈都会被主人征服,个中妙不可言。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假驯服就成了真驯服,那时才可以放心断药。最令买家享受的主要是过程,果实的享受当然也很美,但也接近尾声。

事无绝对。买家也不是不可以继续尝试,让吴夫人和她女儿吴圆圆变回原来的样子,但那肯定会比驯服她们要困难许多倍。好比将宝石按心意雕刻好都很难,想恢复如初?

真不知会有多难。

总之是难之又难。

而且根本就没那个必要。

那不管是对她们自己,还是对她们的主人,都弊大于利。因此她们只会表现得越来越忠心主人,越来越好用,包括她们将来生下的后代。这也是她们价值超高的魅力所在。

不然骗买家一次失仁,骗两次失义,越骗越得罪卖家。真要那么做,长久下去?

卖家的来头越大,买家越得不偿失;卖家的来头越小,买家得利的空间也越小。

那任管家不好直接说,他自己绝不是那种人,但话里话外都表示买家绝对不会吃亏,也就那意思,只是换了个说法而已。他夫人说,夫妇俩是手下败将,实话实说。

讲什么诚信,说什么不是用贬低自己来抬高货价。夸吴夫人向来聪明,再傻也知道她自己再也不可能变回原来的吴夫人,所以可以比较心甘情愿地转变角色。

连她女儿也知道,她绝不可能再变回原来那个既刁蛮骄傲又天真可爱的大家小姐。自然也愿意接受命运安排的新主人,学习如何服侍好男主人,卖力讨得主人的欢心。

事实就算吴夫人的丈夫恢复如初,吴总镖头还好心认她这个夫人,赎回女儿,也不可能恢复如初。更好更别说,但她们主人可以对她们比原来还好,不用担心她们不听话。

夫妇俩显然是故意当着母女俩的面说,半点不怕被她们听见。或者说,巴不得她们听个一清二楚,牢记在心。这种当面的品头论足并不是他俩夫妇新发明,程序由来已久。

不知是为了什么,卖家还请了三个外人来,老年、中年、青年各一个。怀疑这是为了以事实来增强说服力,瞧他们三个那样子,似乎都很熟悉吴夫人和她女儿吴圆圆。

那青年人瞪大了眼,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用卖家介绍,秦朝已经知道他是谁。他是苏州镖局的少镖头,镖局新一代中的新星,年青有为。听说他出手阔绰,好交四方朋友。

以卖家的神通广大都不知道,秦朝也不知道,吴圆圆曾经暗恋过那少镖头,甚至打算大胆示爱。可是那少镖头不但已经妻妾满堂,连孩子都可以下地走路了。

那老者和中年人对母女俩毫不客气,呼来喝去,评头论足。

看吴圆圆那神色……

秦朝正奇怪。

吴圆圆在卖家的示意下开了口,向他解释道:“奴婢以前也喜欢挑三捡四,挑剔一番,再买下那些看上了眼的好货。甚至故意贬低她们,大家都这么砍价,从不觉得不对。”

吴夫人淡淡地道:“你不觉得他们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吴圆圆答道:“是吗?这好像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比起在闹市瞎闹,这里好清静。”

母女俩表现越平静,秦朝越心寒。

说什么好?

见那少镖头叹道:“那算命先生都说了,你们是命该一劫,最多只得十年富贵命。现在早就超出了十年,出人意料,还是被他说中了。这也不是他说得不准,你娘这么多年大把地香火礼佛,自然也是信了他所说。你们父女不但不感激他透露天机,还怪他满嘴……”

秦朝不想母女俩继续难堪,虽然也想听下去,但还是摆手示意他快些住嘴。

“算他算准了,如果因为少了感激便不肯继续救人,怕别人说他是在故意把劫难夸大了吓人骗人。骗得钱越多,说是被化解越多,劫难越小。骗不了钱,说劫难没被化解,劫难越大,那样算得最准也是害人。”犹豫了一下,秦朝继续道,“说不定正是因为他算得不准,吴夫人这些年香火礼佛减少了,就又被他盯上了,趁虚而入,落井下石。”

那少镖头愣了愣道:“不怪你这么说,因为你还未来得及见识苏州美人之盛。货比三家,她们都名不符实,算不得上品,中品都算不上,下品中也只是勉强可称作上品。这个级别的货色,买下其中任何一个都没什么大用,做个暖床丫环都麻烦……”

听他说来说去一大堆,无非是想说明,这母女俩还不够资格值得别人如此大费周章。就算那算命的可以这么办,也不必这么办。直接这么说当然很得罪人,这么转着弯儿说,似乎也没留什么情面。秦朝不是很在乎自己那点情面,在乎的是那母女俩被熟人这么说,想想都难受。

不想可以吗?

“唯母女俩打包一起买下,浪费了银子也不亏。你要是愿意相让,交个朋友,明天另送你一对爱妾,身价绝不在她们之下。”转着弯儿说来说去这么久,终于露了条狐狸尾巴。

任管家的表现竟比自己这当事人还急,发出提醒道:“少镖头这是要破坏规矩吗?”

那少镖头摇头道:“这并不破坏规矩。等这位兄台买下了她们后,转手再卖如何?”

任夫人笑了笑,摇头道:“这规矩虽然是死的,人虽然是活的,但怎么说,也不该在这儿松开这个口。”言下之意,规矩只是现在的规矩,但谁都不可以明着在这里破坏。

秦朝不知是什么规矩,也没多大兴趣知道。早就发现各行各业的规矩太多,烦人!

心下怀疑,那少镖头考虑买下,说不定也是想好心帮她们母女俩一把,虽然不一定是要放她们走,但如果不是自己也出现在这儿,于其落入其他人手里,不如落在他手里头好。

突然想明白,卖家没将鸡蛋只放在自己这一个篮子里,那三位都是次一级中最好的买家。这似乎也是在转着弯儿逼自己快点买下这对母女,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

真的现在连自己都没法松口不买,更无法狠下心肠将她们转卖他人。与后世那人人平等的社会环境相比,少镖头那儿待遇最好都可以说是地狱,不过是还没深入至十八层而已。

秦朝懒得理会什么规矩,向吴家母女俩直接提问道:“只要你们自己愿意跟少镖头走,我这儿绝无二话。”

吴圆圆似乎心动了,似乎在考虑,吴夫人毫不犹豫道:“随主人心意好了。”

突然发现那少镖头下身加了速硬挺,立知他的心意变化很大,受不了男性本能的**驱使,对这母女俩快接近势在必得的地步,秦朝顿时连一秒都不便再等,哈哈一笑道:“好,很好,买了。

任管家夫妇暗叹请神容易送神难,表面客客气气,将那少镖头一行三人送走。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干,最难都不怕,关键是要吊起三人的胃口。

别喂饱了,甜头越甜越数量不足,后劲越足。

秦朝平时虽然紧守男女界线,此时却当仁不让,不愿别人再插手,亲手将吴家母女俩抱入了马车。这也是因为对碧云和李奶娘刚刚显露的言行举止不满,只是不好说什么。

奇怪的是吴夫人半点都不见挣扎。

吴圆圆只微微挣扎了一下即止,脸露幸福的微笑,细若蚊蚋地喊了声:“哥哥。”

第三十章比辛双清还粘人

任夫人见秦朝脸色古怪,误会道:“别担心,她们还没完全转过弯,不懂听话。”

“你这是什么话!?”秦朝暗道,“比武功你是输了,这些日子,该报的仇也报了,气也出了,还说这些话来干嘛!别又来恶心她们,害得大家等下都吃不下饭,想吐。”

苦笑,不是担心她们母女俩不听自己的话,而是她们太过听话,被你们奴化过了头。

任夫人笑了笑,继续道:“虽然她们现在还会有很多不习惯,但她们自己迟早会懂得自己改变自己,不需要主人多操心。”

见她半句都没瞒着吴夫人和她女儿吴圆圆说,碧云和李奶娘都觉得这趟不虚此行,大长见识。心中积累了一大堆问题,想问都不好意思问,不时忍不住拿来自己问自己。

可不可以做得了,甚至比她们母女做得更好,也学会讨男人欢心,还一次次自己问自己:“有必要吗?”刚刚要不是用绳索牵着走了一会,那母女俩都不会被他亲手抱走。

碧云禁不住左想右想,说不出对那母女俩是羡慕?是嫉妒?

还是后悔?

秦朝瞥了一眼,没空理会。

心想:“这些人太会做生意了,一天一包高效‘软骨散’和‘化真散’,二两银子不算高价,一个月六十两,一年七百二十两,十年七千二百两……”

计算之后,发现人口买卖的最大赚头不在人口。听起来很没道理,但就像以前买车容易养车难。隐藏了这么大利益,买方、卖方都禁止不了,难怪总有人敢知法犯法冒大险!

自己这算是知法守法吗?

秦朝摇了摇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买卖那些身怀武功的江湖女子,不过是换了一种用来吸引人的特殊广告宣传手法!

卖家越害怕她们将来翻身后报仇血恨,对付她们的时候越加**不如。买家也是。

自己明知不会用这些药物和刑具对付她们母女,心里很难接受,却从没开口拒绝过。明知回家之后她们马上可以选择恢复自由,但也猜测她们大半不是选择立即脱身报仇。

聪明人都知道,这时候要报仇是多么难报。报不了仇,大不了一死,也算解脱了。就怕想死都难,就怕下场比原来还悲惨。希望太小,不如留下,设法借助主人力量报仇。

秦朝自认看透了大部分人的部分本质,利益越大越压抑良心,没什么事不可以干,一倍不行两倍行不行?两倍不行,十倍行不行?十倍不行,百倍行不行?百倍不行,万倍不行吗?

不干是因为没能力干,干不下,而不是不想干。钱多了不妨用来买官,一倍不行再加十倍,十倍不行百倍。官小是因为钱少了,买不下,而不是买不了。

再配合武功,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干不出是因为财富、权利、武功还不够强大。

财富、权势、武功提升的同时,人性的善恶被不断扩大。

善者更善,恶者更恶。人口买卖也是买卖,如何让买家买得开心,用得放心,也是卖家关注的问题。更不用说对身怀武功的江湖女子,最难得都不叫难,不难更难卖高价。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卖家有的是手段。买家是难找,但自己不也……

不用怀疑,没什么好奇怪,有人欢喜有人愁,这也是江湖。

刀光剑影背后的江湖。

身为买方,为了让卖方放心,以便暴露更多的秘密,秦朝又花费一百两银子买下一百包‘软骨散’和‘化真散’。一边花钱如流水一般,一边暗骂自己摆脱不了败家子的头衔。

好在那些钱没有白花,临别的时候任管家送了张请柬。打开一看,才知任管家夫妇是属于‘快活楼’。类似现在的龚家酒楼,‘快活楼’有明暗两处,一在地上,一在地下。

地上对所有客人表面公开,地下接待持有请柬的特殊客户。就看了下请柬上的简介,便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快活楼’,规模远比地上大,花样远比地上多,货物远比地上好。

不难想象,赚钱也远比地上多。如果没有收下这张请柬,就算通过其它手段知道了这地下的地址,也不便直接进入,亲眼证实里面都在干些什么。卡在这儿,谁都难免被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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