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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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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嫌麻烦不够吗?

碰又碰不得,甩又甩不开,不如装聋作哑,对彼此都好。

秦朝对步风传来的消息,既很满意又很吃惊。他这次又表现比情报头子玉朱厉害,玉紫知道了肯定又会气得吃不下饭,难免担心被步风抢了饭碗,将来甚至要降位追随他。

说委屈又不委屈,这属于良性竞争。

要说有什么不公平,对步风更不公平,玉朱、玉紫都应该知道。

步风抢先发现了,‘黄金屋’首任屋主颜如玉的一个大秘密——同胞三姊妹的年龄、相貌、名字、武功皆一模一样,平时易容之后当然是不一样。

步风比秦朝还吃惊,怀疑他真如史上有名的那些顶级军师一般,掐指一算,便可以对远在万里之外发生的事情了若指掌,例如那颜如玉的真正来历——‘光明教’圣女。

秦朝暗叹:“金发碧眼,这么明显的特征,不由不这么猜测,难什么难!”

知道是西方魔教用来打咱东方主意的美女,霎时,心里似乎少了大批量的顾忌。同时,真正穿透本质理解了——为什么胡汉之间的战争如此残酷,甚至比史书说得还残酷。

双方都不把对方当人,既夸张又不夸张。

要不是种种迹象显示,令秦朝很怀疑,‘光明教’的上一代教主,正是书中武功最深不可测的无名老僧,明知碰不得都会忍不住要碰一碰,晓得光明顶是龙潭虎穴都要闯一闯。

几百年后的武林,还会不会发生以少林为首的中原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一战?

倚天剑、屠龙刀、九阳神功之名,现在要不要提前用一用,秦朝一直在犹豫。

马秀秀原来那班人马另组‘藏娇阁’,成员无一不是云英未嫁的才女。又都不甘于寂寞,轻易不肯服从男人,特别是在文学方面。孟青竹和马秀秀的洞房花烛夜,‘藏娇阁’是最难过的一关。群娇对孟青竹不但没有手下留情,还都恨不得将难度提升至最大。之后最无奈也自然是要坚守规矩,同意马秀秀退位让贤,毕竟马秀秀不再是云英未嫁。

婚后第一天,‘黄金屋’就多了个合作伙伴‘白银盟’。

马五德喜得不敢相信,怀疑自己是身在梦中。上个月都还打算加入‘白银盟’。

要加入‘白银盟’,说易极易,说难又难。捐上一两白银即可加入,但地位还不如丐帮一袋弟子,要捐上一两白银升级。升一级再翻五倍,要捐二十五两白银,相当于丐帮二袋弟子。

上不封顶。

要加入是可以,但谁会嫌钱多?马五德一直犹豫不定。

加不加入?捐少了没面子,捐多了舍不得,手头紧张。

另一个主要原因是不服盟主姜司,那女孩继位时的年龄太小,现在都不比木婉清大。上一任盟主是‘善阐候’的孙女高明真,也是第一任创始人。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传言“高明真不死,百年后段家必亡。”马五德不敢赞同。高明真天才至何等高度!?

马五德认为:姜司这一生最聪明的地方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高明真,形影不离。

姜司表面是个走了好运的路边孤儿,因祸得福攀上了‘善阐候’,跟屁虫一样缠上了高明真。最搞笑的地方是喜欢用木剑,生死之战都不改。不过对手要小心飞刀,别误会。

不误会都很难在生死之战中避过飞刀,要是被那木剑误会了,真以为姜司不敢杀人,战后命还会在吗?怪不得有人不服,说她是故意用木剑迷惑人心,实则心狠手辣之极。

害秦朝都受了牵连。

木婉清、钟灵最讨厌他那木剑,不是没道理。何况剑尖还多了一根针,相比之下,姜司都没他过分。

江湖传言:姜司每年都会找一个高手试剑,胜了好说。败了别得意,飞刀来了。

第二十章藏不住了还要藏

另有传闻:姜司要是明着挑战,展露轻功,不用飞刀都要人命。所谓胜败,不过是与人为善,留些面子。之所以用木剑,主要原因是担心阻碍了轻功,危机关头影响逃命。

怀璧其罪。

论财富,‘金钱帮’明着那般有钱,也都还被‘白银盟’甩在后面越来越远。要知,‘白银盟’最吸引人加入的地方就在于——‘收入稳涨,百年不落。’的内部暗号。

说暗不暗,说明不明。别的势力保证不了,‘白银盟’可以。

条件是加入‘白银盟’,按规矩来便可以。说来就这么简单。

外人不懂,秦朝懂又不懂,叹道:“炒股炒成了这样,合作合成了这样,绝了。”

‘黄金屋’与‘白银盟’亲密合作,以孟青竹的远见,预示了一个大时代来临。

合作后第一天,姜司学马秀秀,摇身一变成了大盟主,脱身前线具体事务,空出时间来修炼。不管别人知不知道,自己知道自己武功不足。怀璧其罪,‘白银盟’富过头了。

又不得不继续稳富。

盟主之位传陈大飞。

那陈大飞是个出了名狂人,今年三十三岁,从小就长得又矮又胖。秦朝有次说书说漏嘴,被他听见了黄飞鸿的无影脚。陈大飞立马扔了原来的狂人外号,从此自称是‘无影一腿’。

事实上,所谓‘无影一腿’,不过是用内功升了级的撩阴腿。一般人学了都不敢用,女人都只敢对**用。他这狂人自然不怕,将之当成压箱底的招式,用尽办法深入掌握。

陈大飞继位后,第一忙的是具体合作细节,嘴上不停地喊苦喊累,实则非常享受。

对这次合作,心中最苦的人是秦朝。若他还不知道,那未免也太傻了——那姜司就是另一个辛双清,将嫁人的难度再提升十倍。比起小柳,要自己在木梳上刻一个名字,姜司用的是另一种方法在表明心意。

要换了对象不是秦朝,半丝心意都不可以露出。

大理所有的女富豪中,姜司绝对是第一大富豪,在整个天下都绝对可以排得上号。如此一连串动作之后,几乎等于是送上门来,名位都不求,试问哪个男人可以拒绝得了?

苦呀!

竟然敢喊苦,还是不是男人?

太甜了,甜起苦。

这勉强还像句人话。要不是姜司考虑得还算周全,真要敞开了来谈,甚至学辛双清。

那后果……

说不定是自己误会了姜司,人家就根本没那想法。答案又没法说清楚,有苦说不出。就当是被玩了一把,偏又不可以不想——要是让姜司知道自己连想都没想,后果将更不堪想象。

姜司刚刚笑得很痛快。

就在刚刚,‘白银盟’下属饭店连锁满了百家,眼线遍布全国各地。‘连锁’这个新鲜名词在心头一晃,不由又想起了秦朝那涨嘴。要不是他,还不知道用什么名字好。

这百家饭店有一个最难保密的共同特点,大掌柜全由女子担当,二掌柜全是男儿。这可以说是故意暴露的秘密,利大于弊。不隐瞒那些有心之人也好,大家心里都可以舒服些,放轻松些。

日子照过,没必要崩紧了。

往大的方面说,这也是在用实际行动来改善女人的社会地位。饭店连锁不过是牛刀小试,前期动作不宜过大。可惜高小姐命太薄,像是触犯了天条,最远大的策划都一起夭折。

男人越大越不习惯被女人骑在头上,提拔陈大飞可以使男人面子好看些。要是早这样做了,像马五德那样的大茶商不服都抵挡不住威逼利诱,早晚会控制不住捐银入盟。

羡慕马五德走了狗屎运,从此可以不用再为入不入盟发愁。

不如羡慕他女儿马秀秀的聪明才智。他那上门女婿孟青竹都比他强多了,偏宜他了。

运气太好难免会招人妒,最仗义疏财都提担心顶不住。他要继续保持好那孟尝之风,说好心不如说是不得已而为之。善心大发不必老是明着来,弄不好便犯了收买人心的灭族大罪。

不是有钱就可以孟尝。

‘白银盟’原本也可以保护他,不料他也会舍不得多捐几两银子。所以也知道了,他马孟尝的豪爽好客中含了多大水分。表面是风光,内心免不了担心,战战兢兢过日子,不敢得罪江湖同道。

姜司知道马五德武功平平,原来没兴趣管他心里会怎么想。现在只求他别碍手碍脚,对他没什么别的指望。要说怪他,主要是怪他没啥好武功传下,马秀秀的武功没得指望。

如今,‘白银盟’算是与‘黄金屋’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捐。马秀秀的武功不但是个弱点,而且是个极大的弱点。这倒是方便了那孟青竹,夫妻俩有了借口形影不离。

不怪马五德急着要趁势弄出个比武招亲来,顾不得树大招风。不但他这女儿,就他马家这不知存下几万贯的家财,也真缺了个武功厉害的女婿来保护,且要求是上门女婿。

不然,不招上门来,那不是赔了女儿又折财吗?

姜司暗叹:“这马五德,还真是……”又气又笑。

听说:上次马秀秀先是与儒生打扮的段公子瞧对了眼,吓了马五德一大跳。后来知道段公子的皇室身份后,又吓了一大跳,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大醉了好几场。对女婿的要求又高了一大截。

曾经沧海难为水。

他那次参与无量剑东西二宗比武大会,不也是为了趁机寻找中意的无量剑弟子吗?

以马秀秀的聪慧当然可以提前识穿,就算对段誉和秦朝心存不满,也不妨先拿来当一阵挡箭牌。

要不是他马家最近被一连串的事情闹得太凶,实在太过惹人注目,极少有人知道:马家最厉害的人,既不是马五德,也不是马秀秀,而是马夫人——马秀秀的亲母。

别看她极少出外露面。别被她在人前那一副娇怯怯的模样迷惑。只见她眉目秀丽和肤色白嫩都不逊于女儿,便知马五德赚了多大便宜,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不怪马五德心虚。

不怪马五德藏娇。

如今藏不住了还要藏,与那‘马王神’钟万仇一样可怜兮兮,也一样地福气冲天。怀疑是自己在疑神疑鬼吗?

说不怀疑。

说是不应该怀疑自己的妻子,说即便是真的都不应该介意,最该介意反而是镇南王。但扪心自问,对自己心爱的夫人,男人真的可以不介意吗?

该怪夫人不忠,还是该怪夫人忠过了头——太过忠情于夕日**,至少是念念不忘。

假设怀疑不假,抢了镇南王的**,还大怪镇南王他为人太**,这是什么道理呀?

小人得志便猖狂。

至少,要不是有马夫人在暗中保护,或许,马五德再多十条命都没了。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其它。没什么好说的,要是他这人没什么弱点可以利用,马夫人凭什么要嫁他?来助他发财。

凭他的武功?

凭他的家世?

那可真是个大笑话!

他夫人不帮他帮谁?比起他,钟万仇都至少要强上好几级。对着他,连钟万仇都可以高高挺起胸膛来做人,有助于减小心中的自卑感。马五德对他,其实也可以不用自卑。

不过面对他那张马脸,别人都可以笑,马五德一笑也跟着倒霉,谁让马五德姓马!

马夫人要暗中帮忙,提升丈夫马五德的社会地位、财富名望等,那也可以说是不得已。人活一张脸,马夫人不喜欢露面不代表不好面子,说不定不喜露面正是因为太好面子。

第二十一章比男主人还积极

马五德如何发财致富,别人可以不知道,马秀秀想不知道都难。母亲在幕后的功劳,父亲在前台的风头,见多了还会不会见不惯?于是,‘藏娇阁’的畸形开始出现。

扩展计划,酝酿成形。

机缘巧合下,冒险投资《寻秦记》,刚刚开始便知成功了一半。马秀秀大争面子,马夫人自然也跟着脸上有光。说不定比帮助丈夫还乐意帮助女儿,趁机宣泄长久累积下来的怨气。

或许她也会反对,觉得希望很渺茫,丢脸的机会明显更大。但在反对无效的情况下,不如期望女儿可以多做出些成就来,帮不帮得了都要想方设法帮一把。

早期司空虹也在帮忙。

后来应该是因为强烈地嫉妒心作怪,找了个借口溜走陪段誉。当然,‘美女蛇’那外号朗朗上口,少不了也在心底作怪。秦朝对女人,既似温柔多情,又凶狠无情。

不过,他要是真心接受了司空虹,‘美女蛇’真的可以安下心来,不找段誉了吗?

之前既然可以脱离司空玄,一同落崖时差点踢死段誉,表面最如何转好都没法信任。

相较而言,甘宝宝和马夫人舍上而取下,更显得难能可贵。司空虹如果纯是担心脱离了神农帮之后的人身安全,不是不可以求助于秦朝和段誉,秦朝对她的评价自然不同。

男人难,做女人也难。

一旦第一次不成功,下是下不得,上更上不得。

姜司不由考虑起自己的第一次,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桃子,暗骂:“臭秦朝,死秦朝,《寻秦记》敢挑逗本小姐,走着瞧!”捧起《寻秦记》,忍了又忍,终于禁不住又翻开……

不怪秦朝。

千肯万肯,众女不肯。

失了第一次,舍了,无论他往后最如何努力,最好都不过是另一个段正淳。

不舍,自己心爱的女人像甘宝宝投入钟万仇怀中,生活幸不幸福都将心如刀割。

别的男人可以使他心爱的女人天天生活在幸福中,夜夜笙歌,他不痛心疾首吗?

见他心爱的女人还很爱他,明明不快乐还要依偎别的男人强装快乐,床头假装亲密,喊着:“夫君,宝宝好爱你,爱你一万年……”之类的情话,婉转求欢,他不更痛心疾首吗?

知道了这些,想通了这些,他还敢要了那些追随他的女人第一次吗?

不怪他对秦红棉、甘宝宝很不一般,最讨厌麻烦都控制不住要插手。

心痛!

痛心!

爱与不爱都心痛,敢不敢爱都痛心。

不负责不难,太负责太难。

想想都难,姜司又惊又羞地发现:自己不但对秦朝大起同情之心,还大生知己之感。

最感人的爱是付出,像父母对子女的付出,他对众女的付出也是如此感人。但不妨先转换一个角度来思考,假设他真的急不可待地收获了众美的身心,他那还叫什么付出。

别怪他喜欢玩**,他是不得不**。

否则便要昧着良心,与众女同床异梦。

众女爱不爱他,那又是另一回事。爱最经不起**,最美丽也是执着。一场梦一场错误。镇南王的例子在前,爱不爱都可以春风一度再谈。爱之深,恨之切。

恨之切,爱之深。一体两面。

姜司羞答答地发觉,自己又一次被男人深深吸引了。脱不了身,醒不了心。问自己,对他怎会这般着迷?以后还如何理直气壮地骂那辛双清,怪她丢了咱女人的脸,涨了男人的威风。

问句真心话:“他女人多吗?”不多。再多一倍都很正常呀!比起周边其他男人……

答案好气人。

听说他留下了一个修炼任务打花时间,使辛双清、左柔、龚婉、秦小柳等女多了一门名叫‘太极圈’的武学研究,类似‘少林七十二绝技’,第一项功课是修补‘黄金圈’。

众女的心情却都不在研究武学,那还不如研究如何突破木婉清那一夫一妻的执念。

不得不怀疑,原因是他太过关心木婉清,否则死了根本不用救,事后无人怪罪他。

最怀疑、最心急的是辛双清,恨死了木婉清说过那誓言。不说不是不想说,惹主人不快不如不说。暗中骂了又骂,怪她像根搅屎棍,害得大家都跟着一起倒霉,心愿难成。

“师父。”褚光静轻轻喊道。

辛双清回过神来,叹了叹道:“这次又没法研究了,但不必强求,下次再试也一样。”

“师父,‘太极圈’的博大精深,真可以与‘少林七十二绝技’相媲美吗?”

拍了拍爱徒的肩膀,沉默片刻,辛双清回答道:“你这又是信心不足,想在师父这儿找。一切早在主人意料之中,所以不忘添加一句:‘信心不足也好,踏踏实实研究。’”

褚光静道:“踏踏实实,大器晚成。”

辛双清道:“知易行难,消磨半生。”

踏踏实实不是不可以大器晚成,问题是晚成的时间消耗不起。一个人时间最多都消磨不起,必须多找可以找的武友来一同分担。集体虽然是急功近利,但个人要踏踏实实。

西宗高手大半大器晚成,混迹江湖是不如东宗出名,但数量和质量皆不在东宗之下。西宗如此实力都如此被动,东宗想吞并西宗的野心昭然若揭,大器晚成好还是早成好?

早了掌握主动。

晚了陷于被动。

西宗女弟子在早期多了天生优势,比起东宗男弟子,少年天才这一块一直不算短板。

强弱之势转换的关键不在东、西二宗弟子,在于两宗掌门人。每一代,两宗最杰出的一男一女都注定成不了夫妻。除非两人都肯放弃掌门之位,干光豪和葛光佩便是如此。

东宗下任掌门人之位,干光豪本来最有希望,一半毁在了葛光佩。龚光杰最没希望。

比洁身自好的功夫,龚光杰差干光豪太远。继承人不懂洁身自好,忍不了一时冲动,没了希望夺取下任西宗女掌门人的身心,还如何完成无量剑东、西二宗合并的大计?

连内部都无法统合,还谈什么对外扩张,领导无量剑发展壮大。面对上任掌门严格挑选出来的这任掌门,这种人表露的野心最大都不足以取信,不配继任东宗下一任掌门。

退不想退,进不想两败俱伤,左子穆的野心最正常不过。在他还没取得成功之前,想法最好也狂妄自大。要是成功了,手段最坏都是在结束内战,且是属于胜利者一方。

不过,洁身自好的对象不可以一概而论,例如:换成交好掌门之女,情况自然不同。

左子穆成功树立了一个典范。龚光杰学他,不是全无机会。前掌门要他遵从的条件,说低不低,说高不高——男主外,女主内。换句话说,家里将来由掌门之女说了算。

他夫人是前任掌门之女,受了父亲长期影响,吞并西宗之心甚至比他还强烈。受了‘男主外,女主内’的潜在条约束缚,对外的行动不便越过他,妥协的条件是同意纳妾。

男女间这种事情不便直接商量,要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双方都心知肚明即可。

公开在外,师兄妹是青梅竹马,夫妻俩相亲相爱,堪称模范。做足了面子功夫。

连他夫人的心腹丫鬟都不知道,女主人明明掌握了家中大权,唯独对纳妾的事情,表现怎么好像比男主人还积极主动。虽然因而博了个贤内助之名,河东狮吼之名自解。

女主内。心腹丫鬟不知该不该知道,女主人表现比男主人还热衷于对众妾的**。

第二十二章借口来取经的人

男主外。左柔现在喜欢游历在外,极少呆在家中,绝对少不了堂嫂徐双清的功劳。大家心里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却都无法敞开来说。不说远比说了难受,偏偏没法说。

徐双清原来面对左柔的时候,一直带着优越感居高临下,这些年武功不进反退都可以在她那儿找安慰。不料她突然来了个咸鱼翻身,自己却被辛双清牵连,让人大看笑话。

“师哥,辛双清这是在故意恶心咱们呀!你看看,她对自己都可以这般狠毒。所以,说了又说,别把女人逼急了,别把女人逼急了。说了又说,你还越加听不入耳……”

堂嫂徐双清跟左子穆唠叨的时候,左柔在一旁一字不改听了不下三遍,改几个字都一样还听不入耳。首次听说堂兄听不入耳的时候,似是忠言逆耳不听劝,明显是他不对。

没想越听越可以理解他,同情他。甚至有些佩服他,可以与堂嫂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暗叹他这掌门之位得来不易,堂嫂那嘴实在厉害,滔滔不绝,不怕你不听,听了还要听。

左柔忍了一会又忍不住,开口道:“辛掌门绝不是那种人。东、西二宗又不是只剩下合并这一条路可以走,与外人都可以友好合作,无量剑内部当然也可以亲密合作。”

徐双清格外听不入耳,心道:“你现在厉害了,终于可以反过来教训咱们了……”

忽而联想起家中那群小妾,提醒自己不可以心软,被她们找机会骑在头上拉屎拉尿。

左子穆城府深,明明听得极不舒服,还哈哈一笑,抚须点头道:“柔妹说得在理。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大家都还是同门师兄妹,为什么不可以亲密合作?当然可以。”

左柔听了,恶心得想吐,偏又吐不得,还要以另一番装模作样来应付,这岂不是与堂兄一个样?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忍受,见多了实在受不了,与堂兄一样习惯了也不好。

不如离家在外体验江湖生活,**山水,省了这类一日三会都不算多的人情往来。

出门在外居多不便,本想带两个丫鬟一起走,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徐双清知道她窝囊日子过得太久,否极泰来,扬眉吐气。这时候,既见不惯她开心,也见不惯她不开心,心道:“你不开心?我俩开心得无地自容,活在这世上也是继续丢人现眼。”

无量剑被逼无奈,改名无量洞,受辱灵鹫宫。徐双清最不愿苦想都控制不住要想,简直是日思夜想。对左了穆都难忍一肚子怨气,怪他不争气,连父母都跟他一起丢脸。

对那仇家司空玄,却是复杂难言。觉得最多仇恨都没啥意思,甚至不忍过于责怪,同病相怜。要说对司空玄的恨,最恨莫过于怪他有眼不识金镶玉,感觉自身魅力被藐视。

他要抵挡不了**,那还好说,至少说明他眼光可以。现实是正经起来也不过如此,但也怪不得他色胆包天都不敢胡来。不算这几年的安定日子,往日剑下亡魂中多是色鬼。

特别是那年与辛双清比赛,一案对应十颗人头,既要比拼智慧破案,又要比拼武功杀敌。表面战了个平手,但自己知道自己输了。辛双清对淫贼的**更大,破案更简单直接。

当年也是不得不杀。

千日做贼易,千日防贼难。

要成功展开引蛇出洞的阳谋,可以缺了自己加入,但绝对缺不了辛双清。除了她敢真正一个人一把剑引蛇出洞,无量剑再无第二个女人有她那胆量、智慧、信心、剑法。

自己不过是表面凛然不可侵犯,辛双清是内在凛然不可侵犯。对男人的**也是,她根本不需要耍那些表面的手段,自然而然便已是最高明的诱敌手段。除了对付那秦朝,用尽手段都没用。

他当然是特例。

左柔都可以母猪变凤凰,他还不是特例,谁是特例?

徐双清对左柔百般强忍,坏话不说,主要是要从她嘴里套取武功大进的速成法。在还没取得成功之前,自然是说什么都不敢得罪她。左子穆嘴里说得漂亮,目的也一样。

夫妇俩现在对左柔比对辛双清还关注,指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越快攻克越好,没一日十会都算克制。左柔的功法被他们掏空之前,不厌其烦都厌烦,想安安静静都成了奢望。

特别是在应下皇后娘娘的邀请之后,以各种借口来取经的人络绎不绝,门庭若市。

家里热闹得没法呆,出门在外久了不放心。不知秦朝怎么应付得了,老压不住找他取经的想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愿烦他,对自己说一千遍一万遍都说服不了自己。

‘神行百变’的外号越喊越响亮,听着不错,谁又知道,这主要是不得已而为之。

找秦朝不用开口都取了经,但对自己没什么用——喜欢听的听书,不喜欢听的滚蛋。

最烦是前来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打,打不走,用扫帚打都打不走。骂,骂不走,花钱请人帮忙骂都骂不走。以前是丑得赔钱都嫁不出,一年一年一直单身,渐渐成了大龄剩女。现在连上门女婿都群群队队送上门来,甜言蜜语听之不尽,忘之不绝,弃之不舍。

不好怪别人,连堂兄左子穆都厚着脸皮来替儿子山山定亲。

知道那侄儿山山才三四岁大,路都还没走稳,左柔被吓得……

半真半假地摔了半跤,脑海里突然想起了岛外相扑。没想养猪的道理同样可以用人做实验,肥肉越长越肥壮,不用想都知道有多**。但那是事实,自己还不清楚谁清楚。

左子穆暗笑自己唐突,摆手道:“误会!误会!”匆忙解释道:“这次说的不是柔妹,说的是儿女将来。表兄、表妹,亲上加亲。下一代,咱两家毕竟是隔了一层。”长话短说。

左柔拍了拍胸口,长吐一口气道:“将来女儿自己同意,绝不阻止。定亲不必,定了也没用。”

左子穆压下心头不快,笑呵呵地道:“理解,理解,咱兄妹全是在为了儿女着想。”

左柔心道:“我这全是在为了女儿着想,你却未必。要不是山山他现在实在太小了……”想想仍心有余悸。

听左子穆道:“柔妹还幻想和他一起的话,至少三年内成不了家,女人等不起呀!”

事隔多日,藏身‘藏娇阁’,被选阁主,正考虑是否答应,左柔陷入了回忆之中。

“柔姐,别想了,这么多年都等了,区区三年算什么。”

“然也!他要敢放开了收,多得是女人比辛掌门还愿意。”

“别犹豫了,要报答他,有的是其它方法。”

“与秦老家主结拜都要等,他是什么人?还用说吗!”

龚婉在客位站起,发言道:“他这人是好,做朋友是最好,做夫妻却未必。别误会,这不是想赞同男人三妻四妾,一般男人怎么可以与他一般等同。对不同男人要不同对待,要灵活运用,别把平均当平等。”神色变幻不定。

突然后悔,不该发言。

言多必失。

“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辛掌门动作太快了。”

“是呀!拿得起,放得下。”

……

众女叽叽喳喳,在一旁劝说不停。‘藏娇阁’的这群天之娇女,一般情况不甘人下,继马秀秀之后,好不容易找了个可以使大家都比较满意的阁主,谁都不想这么半途而废。

第二十三章霍总镖头急晕了

左柔突然道:“三年之内,‘藏娇阁’的正式成员控制在十五人之内。你们都同意,我也同意。你们不同意,我也不同意。”

众女面面相觑。

“外围不限吗?”有人问。

左柔点头道:“一般情况下两者没什么区别,但感情投入不起。”

龚婉张了张嘴没说,觉得外人不便插嘴。等呀等,见众女都还不领悟过来,终于可以忍不住不忍,对左柔道:“你的意思是说,外围成员像咱酒楼的客人一般,来去随意,不必操心太过。”

以己度人。

反应快地立刻思考起言外之意,左柔似乎也是想来去随意,不然不如当个普通客卿。‘藏娇阁’要她帮忙可以,要连累感情不可以。感情深浅都被那人完全占据,再也连累不起。

简而言之,人在心不在。

众女思考清楚之后,没一个想答应,但最终事实是出人意料地全体答应。左柔没想过食言,‘藏娇阁’阁主之位被确定下来。最低期限是三年,心知期限内没法不受感情连累。

有人问:“三年后,他要是还不肯下凡,过三妻四妾的生活,值不值?”

左柔毫不犹豫道:“没什么值不值,三十年都愿意。但那样对他好不好?没必要。”

龚婉点头道:“自己愿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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