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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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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龚家酒楼变化太快,酒楼的人大半都像变了一个人,无一例外。表面上变化最大的是龚婉,其次是小柳,事实上谁都说不清谁的变化最大。

两人的武功还在快速变化,但酒楼不再是修炼武功的最佳场所。

现在若非有了比地上大上不止十倍,且还在不断加大的地下酒楼,龚婉自己都说不定,会不会放弃一直坚持守护的龚家酒楼,当不当**都情愿随师兄一路同行,浪走天涯江湖游。

厌倦了再安定下来,说迟不迟。

桑土公和乌木娘都准备正式离开,像秦朝一样准备了很久,但并不准备带走所有的手下。

地下工程依约还会继续至少半年,完成他们夫妇留下的精心设计。

夫妇俩都对那些设计深具自信,认为将来完成后就算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地下酒楼,至少也是绝对的独一无二。有时候真怕设计得太过完美,像古人一样引来杀生之祸,被杀人灭口。

前例众多,不可不防。

龚婉准备在地下酒楼全部完成之后便拆除地上的酒楼,对之来一次全面的翻新。

当龚家酒楼再一次拔地而起,第一要求是要经得起日晒风吹雨淋,希望能保住千年不毁。

“真后悔当日没听娘子的忠言,将一身功法全交给秦老大修改。今后即便还行得通,最佳时机都不会再来。”

乌木娘摇了摇头,安慰道:“说不定那些都只是谣言,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这绝非谣言!对秦老大的灵异,我们都最清楚不过。而他对美人如何,大家又不是不知。这次前往姑苏慕容应该不是为了什么绝色美人,而是像那不是谣言的谣言所说。”

乌木娘接着丈夫的话道:“当然也是为了武功秘笈,这不用怀疑,也没什么值得怀疑。但绝非为了什么天下第一的神功秘笈,那么说肯定是谣言,目的却不好说。”

“唉……”桑土公一声长叹,一颗心七上八下。

“无规矩不成方圆,别再多想了。”乌木娘轻轻叹道。

一阵长久地沉默,桑土公突然叹息道:“本来还能继续追随秦老大一阵,现在若还跟上,又说不是为了秘笈,我自己都信不过。归根结底,还是怪之前没听娘子的良言,错失良机。”

乌木娘道:“只要是习武之人,谁都无法抗拒这些**,否则还何必辛辛苦苦地学武。”

又一阵长久地沉默,桑土公使劲放低声音说道:“说实话还是在畏惧秦老大那师姐,不然就算**再大上一倍,仍绝非死要跟着秦老大不可。”

乌木娘没说话,只用眼神示意他别再多说,以防隔墙有耳。

桑土公苦笑道:“原来不用怕,现在见识了秦老大的本领,话都不敢说,做人还有什么滋味!”

乌木娘右手做了个执笔写字的动作。

桑土公摇头道:“写下来便是证据,要是有没烧掉的留下怎么办?”

乌木娘左右手齐指,继续笔划,在空中留下‘空写’两个字。指一收,眨眼间再无半点痕迹留下。

桑土公见了哭笑不得,空写的主意是好,但这也未免太过小心。不过对小心谨慎惯了的爱妻而言,肯定觉得这样还是不够小心,出了这主意都仍只是在迁就。

祸从口出,乌木娘要的是能不说便不说,尽量不说。心知对天山童姥硬是硬不起,软又软不得,不说为妙。

第三章蚊咬都闻风而来

桑土公夫妇从秦朝身上推断,对天山童姥的武功认识更深,对生死符的恐惧症不减反增。有时甚至希望身上的生死符还没被解除,那样便不用担心因此而惹恼天山童姥,害得想恢复至生死符未解之前的日子都难。但若有机会再来一次,自知还是会找上门来苦苦求解。

平时最怎么意志坚强,在受不了生死符的无尽折磨下,就算有机会再来一百次,所选相信都没什么两样,依然还是会禁不住找上门。只要真有一时之解,便没什么理不理智。

更别说长时间得解,甚至一劳永逸地解决,最如何理智都没用。只要中过生死符的人,相信都能轻易理解。不然就算生死符再厉害十倍,外人仍然很难真正理解。

不相信可以想想夏天被蚊子追着咬的美妙滋味,再将蚊子的数量不断扩大。若还不相信,不如找一群蚊子放在蚊帐内实验一番。还不理解的话,让实验天天不断,一天至少来上三四次,每次保持三四柱香的时间,持续至少三四个月,便能略知其中痛苦。相信便不用再试。

最难过是只要天山童姥还在,还会出手,不再玩猫捉老鼠,还逃得了吗?

被抓住后,只要再多种下一枚生死符,几次之后还有谁敢逃?越有本事逃,接下来肯定会越受罪。不过是像被猫盯住的老鼠一样,越厉害的老鼠越值得多玩一会而已。

桑土公不敢再往下深想,颇有些自暴自弃。乌木娘却是越想越有精神,觉得至少至今都还手脚齐全,眼睛和耳朵都还稳稳地长在脑袋上,不得不说是天山童姥一贯的仁慈。

“童姥的武功越厉害,原来越是在手下留情,否则哪里还有现在的平安日子可过!黑夜都有星星和月亮照耀四方,童姥最狠毒都还是个人。只要还是人,人性的光辉永远与人存在,童姥亦不例外。”乌木娘心想。

是否把自己的推断都对丈夫说清楚,乌木娘始终打不定主意,担心因此而惹来更大的麻烦。

“我不说,你不说,咱们还怎么惹恼童姥?”乌木娘心道,“童姥不恼,最可怕的都曾经历过,还有什么可怕?大不了从头再来。但若童姥不是站在咱女人一方,我还会这么说吗?”本来只用拿这一个对女人偏心的理由,都足够证明天山童姥还是个人,可是乌木娘却怎么都开不了这口。

只要她在事实上还是个女人,嘴里面最怎么站在男人一边都没什么用。

桑土公心想:“再中一枚生不如死的生死符,老子绝不再活着活受罪。在此之前,有机会当然要多享受一下活着的快活。躲不开还躲躲藏藏像什么样?白痴呀!老鼠最会打洞都逃不过猫爪。”

乌木娘突然道:“天啦!真是傻得没边呀!明的、暗的,只说咱三十六洞都不知有多少人闻风而来求救,秦老大不知还救了多少个?接下来还要救多少个?最怎么仁义无双,真要惹火了姥姥,找上门来,那不是……”一时不知该怎么接着说。

桑土公接着妻子的话说道:“真惹火了老夫人,就说让老夫人随手一把火烧了龚家酒楼,以秦老大的为人都损失不起,只有先一步离开。所以说,离开绝不是为了什么姑苏慕容家的绝色美人,只是秦老大的理由太不好当众说出口来,解释多了更容易招人误会。”

知道丈夫还未走出那生死符所留下的阴影,至今仍不敢直接喊天山童姥,甚至连姥姥都不敢喊,只敢称老夫人。乌木娘轻轻一叹,最希望是什么都不用喊,一次性全忘光,有一次忘一次。

那当然不可能!

嘴上道:“好人难做,秦老大越来越难做人。”

桑土公心中一动道:“这么多人像咱俩一样沉不住气,急着赶来,最怎么小心都还是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出来,绝不可能再瞒得过老夫人的耳目,最有本领都没用。”

乌木娘点头道:“瞒是肯定瞒不住,只看哪种做法更讨姥姥的欢心。咱们明着来不一定不好,别人暗着来不一定就坏。”

桑土公低声耳语道:“要完全相信秦老大的话,老夫人不但亲自来了,而且很可能比咱们来得还早,娘子相信不?”

乌木娘非常地小声回答道:“不相信,不如和那些傻瓜一样跟上秦老大。”

桑土公摇头道:“不相信才是大傻瓜。”

乌木娘道:“回家吧!不管姥姥来没来,都应该没心情理会咱们这些小卒子。”

稍微一顿,马上又劝道:“就算得了姑苏慕容家珍藏的所有武功秘笈又怎样,别多想了。”

桑土公道:“秦老大根本不必把姑苏慕容家那不知真假、深浅、数量的武功秘笈放在眼里,那还不如直接攻打老夫人在天山的老窝,至少‘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都会集齐全力来支持,但他是这种人吗?事实早就足够证明。”

乌木娘一脸开心道:“总算说出句人话。”

桑土公继续压低声音道:“别怪大家都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怪秦老大仁义过了头。就像戏文里所说,观音老母都比不上他的慈悲心肠。真的现实中,世上真有这种人吗?谁信!”

乌木娘毫不犹豫道:“我信!”

桑土公道:“我不是不信,但那是因为别无选择。”

乌木娘娇笑道:“错!错!错!别无选择的是咱女人,听说连皇后娘娘都无法抗拒。这是真的!高太后那边的传言却还不一定,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滔滔不绝地说起了有关大宋高太后的众多传言,十句中至少有九句离不开秦朝,还有那比女大十八变还能变得多的神行百变——左柔。

桑土公心中一紧,知道谈起美容来肯定又没完没了,苦着脸道:“只凭这座天下第一的地下酒楼,秦老大怎么都不会拒绝。”拒绝什么?却不敢直接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乌木娘道:“既然如此,何不再带些人再来?”

桑土公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被乌木娘说了半天给说服。夫妇俩准备尽快回川西碧磷洞,争取在三个月内再来一次。在下次走之前再提议一下,如果龚婉能答应解决所有的资金,便继续帮忙建一座真正的天下第一地下酒楼。

“报恩都还要收钱,且不只百万巨款,咱们这算什么?”桑土公越是深想,心头越不是滋味。但既然已经答应下来,说再多还是要完成再说。

乌木娘轻松下来,安慰道:“区区百万巨款算什么,一张千两银票就能解决,千万别当秦老大真穷。最赚钱当然是他那手天下无双的美容神术,母猪都能变凤凰,一天一变。绝不夸张,事实如此。就算不用那手美容神术来赚钱,随便救一个咱们这样的人都能有一大笔收入跟上,不要比收多了还麻烦。”

桑土公道:“小柳的那一盘馒头被传开,如今江湖上谁人不知!秦老大游戏红尘的把戏而已,当真的真是脑袋被驴踢了。不信还有丐帮老帮主的叫花鸡,一只换一招降龙十八掌,你信吗?”

乌木娘戏笑道:“你秦老大亲口所说,谁敢不信!找死。”

桑土公笑道:“至少丐帮中多得是人不信,肯相信降龙二十八掌少了十掌的绝对不多。”

乌木娘道:“这些还轮不到咱们来操心。现在假设姥姥真的来了,却又不大开杀戒,原因是什么?”

第四章戒杀伤心人宝甲

“原因是什么?”桑土公只知道天山童姥绝不会像秦朝一样有杀戒要守,更别说现在还多得是激怒她大开杀戒的理由。

他还没来得及深想,乌木娘自己就接着回答道:“不管是什么原因,应该都与秦老大有关。一个杀人极端厉害,一个救人极端厉害。一个无怨无仇都杀人如杀鸡,一个动了真火都能忍住不杀。两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谁说得定!”

桑土公听了妻子的分析,不由责问道:“既有这想法,为何不早说?”说完才发觉语气不对。

乌木娘秀眉一蹙道:“刚才不是说了吗?假设姥姥来了。”

“真要来了,当然要紧紧闭上嘴,哪里还敢再多嘴,胡说八道!”桑土公脑筋一转,终于醒悟过来,张嘴大声笑道:“你是说老夫人随秦老大一起走了,哈哈……”喜得接连翻了几十个筋斗。

“老夫人不跟秦老大走,难道还要跟我们一起走?这么简单的道理,大家居然都不懂。一个个解了生死符都不知足,还糊里糊涂地暗中跟上。甚至还想找机会抢占便宜,希望秦老大和姑苏慕容拼个两败俱伤,或同归于尽,真是笑话!秦老大是那种人吗?看他怎么对待大理段家就应该知道。姑苏慕容是很厉害,但不是与大理段家这种雄霸一国的皇族中人比,白痴!”桑土公既开心又惭愧道,“怎么就没有人像娘子一样脑袋清醒,事先提醒。现在想提醒他们都已经太迟,再惹恼了老夫人,大家一起更糟糕。”

乌木娘叹息道:“真的能满得过秦老大吗?能瞒得过姥姥吗?最怎么侥幸都不可能呀!况且还都是自己要找上门送死,怪得谁来。”

桑土公想起自己本来也是想找上门送死的蠢蛋,羞得真找了个地洞钻下。等回过神来时,正站在一条下水道里,四周全被臭气包围,凶猛绝不在一般毒气之下。心中一痛,习惯了这些臭气都还讨厌,最讨厌是附在身上后遇上女人。相比之下,闪电侠女身上那点蛇药臭算什么!

乌木娘想起之前跟丈夫差点吵了一架,直至现在才完全解释清楚,却又不免伤了丈夫的心,对其自尊心、自信心都有很大打击。但要不这样,一路上随时都得担心丈夫会一个人离队,一旦再碰上天山童姥,不敢想象。

“姐!”云中鹤突然从地下钻出。

乌木娘转身不看他,淡淡地道:“要走就快走。”

云中鹤一个人说了一阵,走的时候却没发现,乌木娘眼角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

若说云中鹤有什么最不敢得罪的人,绝对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只大上半天出生的唯一姐姐。若每次在危机关头少了他这姐姐的保护,别说躲过这一次,有十条命都早就没了。

乌木娘对弟弟云中鹤早就失望透顶,但对他的武功却是越了解越佩服。最特别的是这次,这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九成功力,让人既从心底里替他高兴,又不免感到很失望。高兴自不用说,失望是没法让这弟弟在江湖上再安静一段时间,少造些孽,多积些德。

龚家酒楼二楼,云中鹤点了一桌酒菜大吃大喝,显然是不甘上次受辱,要来找机会找回面子。

小柳笑嘻嘻地从楼梯口走来,脸上半点都不见吸引住四周大量目光的不安。云中鹤打定了主意却还在犹豫,姐姐的警告仿佛就在耳边。小柳笑望着他,右手往左腋窝里呵了呵。

云中鹤见了,不由呵呵笑出声来,脸色却更加吓人。

他练功的罩门在腋下‘天泉穴’,那地方碰都碰不得。

小柳现在是还没真正碰他那儿,真要碰了,下场绝对比秦朝上次吸了他内力还糟糕。小柳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还不想碰,更不想因此而失手杀人,心中暗松一口气,坐在他对面道:“小云子要敢再碰一个不自愿的女人,至少要再不自愿地消失一年,信不信?”

“小云子?”云中鹤差点没被气晕。

小柳故作不解道:“难道是小中子、小鹤子?”

云中鹤心中恼火之极,恨不得把周围的人都给杀了灭口。正待动手,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顿时脸色大变,急忙从窗户跃下。街上突然好像集体失声,紧接着来了一个噪音大爆,震耳欲聋。

小柳回头见是乌木娘,对比她与云中鹤的竹竿身材,心中若有所思,却没直接询问。

只要云中鹤找的全是那些要钱不要脸的女人,在四大恶人中将更排不上号。最主要是他的武功要想完全恢复原来的巅峰状态,少说还要再修养一年。在此期间,要他长久忍住不找女人,想都别想。但他若还不听话地胡搞,淫人妻女,那也是在找死,再没什么值得可怜。

乌木娘拉着身边一个陌生的年青女人,迎上小柳道:“这便是我女儿白茉莉,接替我们夫妇留在这。”

那白茉莉的肤色一点都不白,只发白如雪,长至腰间更显眼。身材修长,顶着个大脑袋,说美谈不上美,说丑又谈不上丑。小柳只一眼就觉得跟她很投缘,不由想起了师兄说过的卡哇伊。

两人互相打量了一阵,手牵手蹦蹦跳跳地下了楼。

留下乌木娘一个,静静地坐在云中鹤逃走前的位子上坐了很久。

要是早知道女儿跟小柳一见面便如此投缘,根本用不着费时费力织一套用来送礼的宝甲。

那宝甲主要是模仿秦朝说书中所说桃花岛的软猬甲而制,但在实用上或许还有得加分。特别是对女人的要害保护,至少吸取了木婉清在岳老三掌爪下所受的教训,重点在护胸上加了料。

比起秦朝在说书的时候所说那件宝贝软猬甲,在细节上有了多处改良,理该不差,甚至有可能超越。之所以不敢太肯定,关键是在材料上,无关设计和做工。只说材料既要防护性强,又要透气性好,便很苛刻。何况这还只是最基本的要求,还有很多别的要求,不然也称不上是宝甲。

乌木娘最开始想将宝甲送给木婉清,第二选择是钟灵,现在的最终选择却是小柳。

改变的原因有很多,但主要是宝贝太过出色,几个女儿都抢着要。在别人看来这或许没什么,但乌木娘知道,要送玫瑰仙子的话,最好是独一无二的宝贝,不然还不如别送。

要送可以找时机再送,根本不必太急。但那是针对木婉清,对小柳却不一样,现在送得正是时候。只要小柳肯收下礼物,至少比直接送给秦朝要强。原来怕的是小柳不肯收下重礼,乌木娘现在对这不是很担心。但如果不是由女儿出手,还真有很大可能被小柳拒绝。

或许还要感激一下云中鹤,加大了小柳的危机感。

宝甲是有了用武之地。但如果对付的是自己的亲弟弟……

说心里话,乌木娘最感激秦朝的不是帮忙解除生死符,而是放过‘穷凶极恶’云中鹤一马。此恩永记在心,却不可言传。在此之前对那习武之人的杀戒,乌木娘也像大多数江湖人士一样嗤之以鼻。毕竟那种人在书呆子中都十分罕见,就连佛门中人都不用死守着杀戒不破,束手束脚。

云中鹤变得最怎么坏,乌木娘都能原谅他,认为总有一天会变回小时候一样。

正是因为有了小时候的深厚感情,乌木娘始终相信,一直最信任自己的弟弟还有浪子回头的一天。但若在江湖上连小命都不保,他当然只有悲惨收场,有浪子回头的一天都用不上。

第五章多情总被无情扰

云中鹤并非天生邪恶之人,只因被心爱之人伤得太狠,性情大变,从此像黄河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

乌木娘深知其中内情,所见变得最坏都无法忽视其可怜可悲的另一面,不然最想原谅都无从原谅起。何况云中鹤在淫贼中的大名,主要是因为他对女人只奸不杀而起。而其他淫贼最厉害都不敢明来,事情闹大了大不了杀了灭口,干了最多都像没干一样,连受害人与周边亲友都帮忙一起掩藏事实真相。

多情总被无情扰,有什么办法呢!

云中鹤本来也是个多情公子,不然不会对女人如此感兴趣,至少可称得上万中无一。

晚上小柳跟龚婉谈起他的时候,龚婉总结道:“他是不是天下第一大淫贼,很难说,但肯定是天下第一大蠢贼。只说那半点都不知道掩藏的淫贼行径,饥不择食的傻相,全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不死是奇迹。现在还敢明目张胆地来咱龚家酒楼,厉不厉害不说,至少蠢得令人寒心。”

云中鹤的声音突然传入道:“小美人眼里只有那些小毛贼聪明,更令你家云爷寒心。”

两女交换了个眼神。

云中鹤道:“怎么还没拉响警钟?搞什么鬼!”

两女一脸古怪。

云中鹤催促道:“快说,云爷没时间跟你们鬼混。”

小柳气得破口大骂道:“你这天下第一大笨蛋,你娘在这床头里安装了窃听装置,你姐难道还不知道吗?”

云中鹤终于醒悟过来道:“原来两个小美人是在故意引我上钩。”又疑惑不解道:“这有什么用?”

龚婉脸色更加古怪难忍。

小柳又气又笑道:“猪!被你气死啦!”放低声音道:“茉莉姐,归你啦!”

话没说完,便听云中鹤惊慌失措地声音传入道:“你家云爷有大事要办,走着瞧。”

若还不明白小柳和龚婉今晚耍得是什么花招,他再多十个脑袋都早就被别人割下。换了别人,他肯定要杀人灭口,防止连累了乌木娘一家子。但龚家酒楼不同,瞒不住是很正常,杀人等于是自杀,且连累更大。小柳和龚婉换了个没安装窃听器的房间,再忍不住捧腹大笑,在床上打起滚子来。

小柳一脸轻松道:“小云子若还不被吓得远走高飞,那神经可真够大条。”

龚婉用力强忍住笑道:“白茉莉说小时候经常捉弄云中鹤玩,还真没骗人。一听茉莉两个字,他还真像见了鬼,差点把三魂七魄都吓了出来。”

小柳道:“这只怪他自己还贼心不死,明知惹不起师兄还要惹,想柿子选软的捏。”

一脸不屑道:“又怕这怕那,还疑神疑鬼。”

龚婉叹道:“他的出身一直是个迷,武功也是个迷。现在两个迷都被解,也就那么一回事。”

小柳道:“他这种饥不择食的王八,没脸见人的内宫少说都有几百,又是主修那种阴阳类武功,想弱都难呀!不知小王子什么时候连那些内宫一起接收,不然他这辈子都别想超过师兄。”

龚婉喃喃自语道:“少说他都有几百,为什么大师兄不能再多养几十个?”

声音不大,却震得小柳张大了嘴,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听龚婉又道:“只要大师兄肯弄个王爷当当,几十个根本不算什么。”

小柳瞪大了眼睛都没发现她有什么不正常,劝道:“别发疯了,当了王爷也只是另一个镇南王。”

龚婉摇头道:“别怪镇南王太**,谁坐在那位子上都会和他一样**。何况至今还没有一个真正的儿子,想不**都不行。至少像咱们这种角色,别说镇南王看不上眼,云中鹤那种淫贼都看不上眼。”

小柳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龚婉点头微笑道:“那是当然,现在谁还敢小瞧咱们。谁不知道,咱家小柳送一盘馒头比送真金白银还宝贝。”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那盘馒头还真是越来越令人难忘,无论馒头本身是多么地不值一提。或许那就是所谓的缘分难求,换个时间用一万倍的馒头都换不回来,比真正的宝贝还宝贝。

有一些话,两人一直想说都没说。

不难想象,凭云中鹤的为人,可能拥有的女人太多太杂,大多被乌木娘帮忙藏在了地下。但谁都有更高的追求,巨大的地下酒楼正是个最好的替代品。或许连乌木娘自己都没有完全意识到这点,只是潜意识里在这么做。甚至想将那些女人全都转送给秦朝,而秦朝却想将她们都转送段誉,助他那功法大成。

小柳仔细一想便明白,龚婉刚才不是在发疯,也不是突然入了魔,当时的头脑反而比自己还清醒,有着很长远的思考。说那几十个只是在试探,相对接收云中鹤那些女人的前期试探而已。如果他那些女人最差都远胜原来的自己,怎么舍得全送给段誉?

如果只是在瞎猜,乌木娘根本就没那想法,怎么办?

在秦朝离开前,实在是太小瞧了云中鹤这人。没想他这么多年淫贼不是在白干,随便拿出点积蓄都非常之可观。但若不是白茉莉送的那一件宝甲,最多都还只是推测而已,当不得真。

小柳和龚婉都还不知道,同样的宝甲至少还有五件之多。只一件都惊呆了眼,被当成了稀世之宝。

小柳抚额道:“别想了,秦老家主住的也是地下宫殿,知道了也没什么奇怪。”

龚婉道:“我在想,像秦家这等高门世家,理应少不了有专门训练女间的地方,美其名曰歌女、舞女等等,姿色不够要入选都不容易。不信你问小朱,她最清楚这一套。”

小柳两眼一闭道:“我是不想再想了,师兄自己什么都知道,不然色戒和杀戒都早就一破再破。秦家的事轮不到咱们来管,段家的事更轮不到咱们来管,要管就管住这龚家酒楼。最近各种亲戚变得越来越多,夫人偏又不嫌多,不管从哪里钻出来都不管。只要肯听夫人的话便接受,这已经够咱们忙得头昏脑胀,想好好修炼都没时间,有时间都静不下心来。这次还得感激那云中鹤,多少有点危机感,让人更快分清哪个是主,哪个是次。”

龚婉心情无比复杂,叹道:“那还用说,只要还结交有一个小段王子,县老爷都得看咱们脸色行事,知府夫人都想找机会来拍咱马屁,这世道……”沉默了一会儿,又道:“要出人头地,难怪这么多人拼了老命都要加入大门大派习武!”突然变得冷冰冰地道:“爹妈都说辛掌门是在施展美人计,你是赞同还是反对?”

小柳毫不犹豫道:“我既不赞同也不反对,只很佩服。”

龚婉沉吟道:“我一样很佩服,整个无量洞都被耍得团团转,左老妖根本就不是对手。”

小柳道:“别提,那老妖怪与司空玄狼狈为奸,一次次交换小妾,竟还怪辛师姐不中意他,直落得现在给人为奴,贱婢一个,说什么下场悲惨,当真是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人长得人模人样,仙风道骨,其实一肚子坏水……”突然眼泪直流,如暴雨突袭。

龚婉不用她说都知道是为什么而泪流满面——左子穆娶了个落难的富家小姐为妾,在地方上曾轰动一时。但那才貌双全的小妾在不久后说是病死,渐渐被世人遗忘,只留下一些仁义之举。小柳不久前才得知幕后真相与那交换小妾之恶习有关,服毒自杀的主要原因是不能忍受被交换之辱。这还只是原因中的一部分。

第六章九花守关黄金洞

对另外一部分,龚婉希望快点把它全都忘光,忘不了便让它烂在肚子里不说。

本来姐妹俩都准备暗中支持左子穆来对付辛双清,使其陷入鱼与熊掌不可兼顾的尴尬境地,被逼得主动退出一方最好。现在却在不知不觉中转变了阵营,变回了辛双清的主要帮凶。不再奇怪左柔为什么对辛双清明显比对左子穆要亲近,与他不像一家亲。

左柔现在可是真正的无量剑第一剑。

左子穆现在都不敢再跟他这堂妹比剑。

为什么?

左柔只施展了一招九朵剑花的基本剑术,便将整个无量剑都惊呆。当众打破了原来的最高记录七朵剑花,剑术在某个方面超越了历代祖师。事实上主要是在内功上的超越,但现在还有谁跟她计较那些呢!

内功本身连皇后娘娘都羡慕得要命,内功修为连保定帝都自愧不如,无量剑其他高手很难与之相提并论。

左柔每次比武赢了别人后,被称赞时总要加一句不知是太谦虚还是太骄傲、太嚣张霸道的话:“小女子这点武功真不算什么,连秦神医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接下来只要别人脸上有一丝不信,一般少说都要挨了一顿揍。

但若机灵点,快说:“秦神医是西南武林第一高手……”之类的话,不但可以免了一顿揍,说不定还有什么意外收获得。

听说这主要是因为,秦朝那西南武林第一高手的宝座降下来太快,坐得还很不稳,不服的大有人在,不解决迟早会爆发。左柔‘神行百变’的时候,顺路见多了别人的另类讨论,心里当然很是气不过,暗底下发誓要替他守关,镇压四方。

或许还想借机打响自己名号,方便招蜂引蝶……

若别人嘴里硬要说不信,却连来闯关都不敢,自然是心虚,面对事实还有什么话说。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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