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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啃魂)-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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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突然传来钟灵的声音:“段哥哥只要有了神仙姐姐,司空虹那种货色最多都将索然无味。不管他对女人讲不讲品味,未来都已注定,前提是神仙姐姐要归他所有。或许还有另开个半神姐姐来替代,哈哈……”明明就在耳边不远说话,却好像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都是想不听都不行。只这句话便暴露出,钟灵也知道那不能说的兄妹之恋,兄妹之情。

木婉清见段誉还未回过神来,眼里再没有自己和钟灵,便知道钟灵刚才所言不虚。现在的段誉,别说把自己和钟灵忘在了一边,甚至忘了他自己都极有可能。眼下明知换了别的男人都一样难舍难分,吃饭都能忘,只有秦朝那狠心人的表现大不一样,却还是忍不住怪段誉把自己和钟灵给忘在了一边,不肯相信两个活着的真人竟比不上一个假人诱人。

却不知对段誉来说,眼前这已经不是人,而是神。每一雕琢都是神来之笔,绝对地完美无暇。其中之精妙绝伦,一辈子都欣赏不完。

如果一定要说是人,那肯定是能助人脱离**苦海之人,投入感情最多都不会被拒绝。这和信仰救苦救难的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一样,真善美却能更加地深入人心。但若说是菩萨,又觉得有污染之嫌,不如说是神仙姐姐。这是发自内心的心声,用不着说来话长。

不如多喊一声:“神仙姐姐!”

接下来在很短的日子里又发生了很多变化,越多时候坐着不动都能感觉生活的节奏正在加快。秦朝的预言:“接下来的两年,将是江湖特别风云变幻的两年。”不只被越来越多江湖人士关注,因为很多普通人都开始有了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但又明显有所不同,其中区别很难用言语来说。

天人感应,妙不可言。

第八章在路上女匪战友

秦朝的冷淡加上时间让人感情冷淡,使木婉清更加地外冷内热。

木婉清嘴里说秦朝是外热内冷,心里却早就自认为绝对再无法装下第二个男人。

有人认为两人早就应该分手,木婉清绝对不许被自己相中的男人甩开,却终于还是决定先一步离开。分手不是目的,暂时的分离反而是为了未来能永远地恋在一起,再不分离。

只离开半天,心灵已饱受煎熬,特别觉得对不住意中人的真心爱护。

在路上,木婉清不止一次地原谅了秦朝。并知道自己上了他大当,因而又觉得不可原谅。但上当都上得很甜蜜,最苦都还很甜。原来他说离开又不离开,其实就是要等自己先一步离开,不然他心里会很过意不去,老住在小酒楼不好意思真正离开。

他最有机会都不能只为了那天下第一美人,便像爹一样抛开妻女十几年不管。见了面又亲热得不得了,只有娘能受得了,其她女人最多只能像钟灵的娘一样忘不了。幸好他跟爹大不相同,但他终究还是免不了男人的通病——好色。

他若不好色,便不会还梦想着三妻四妾。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前面跪一个,后面压一个……

好色哦!

再想又要发春了。

不像龚婉嘴上撒娇说要他摸一摸,揉一揉,却像木头一样别想情动。想来龚婉也是因为知道他最情动都不能行动,不然不如找一个普通淫贼,绝对能真刀实枪地满足满足。

他最无情都掩盖不住一颗多情的真心。只要他见了那天下第一美人,很可能像他写的那首情歌一样,十年修得共船渡。再找机会,再来一个百年修得共枕眠。

他要真不喜欢绝色美人,那还是‘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秦朝吗?只用一首词便能牵动无数才女的心,他要风流最容易,不风流最难。真要风流又何止一个,最好都只能像爹一样。

既然母亲受了十几二十年的伤害都能原谅父亲的多情风流,为什么自己被他救了都不能原谅他的无情风流?情真不一定要上床,上床不一定真情。他是有太多上床的机会不懂珍惜,傻得不一口吞下,囫囵吞枣,却不可否认他的温柔多情。

无数次想要回头找他,继续缠得他脱不了身。一想他如此风流人物,随手便能写下‘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绝世好词,却只能陷在一个小镇中说书,又再也狠不下心回头。

再想想他那一身绝世武功,更加不该。

第二天,貌似巧遇地遇上越走越慢的钟灵,找了借口一起回头帮了万劫谷几天忙,免不了又杀掉几个不识好歹的坏蛋,但终究还是要离开他。

一路离开他越远,木婉清的心情越差。

特别是在经过一个小镇时,见了一个在当地颇有名气的女匪头被官府抓住后骑木驴游街,热闹空前,心情顿时恶劣之极、冰冷之极。对官府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当晚手上又添加了十来条人命,全是在白天闹得最可恶的恶棍。

“原来玫瑰仙子真的是你,我跟大姐说,大姐说什么都不信。听说你母亲是云州秦家寨第一高手的姐姐,弟妹是镇南王妃刀白凤的妹妹刀玉凤,不然秦家寨将多有灭门之祸降临。甚至有人说你母亲有意牺牲美色勾引镇南王,也是为了保住秦家寨。现在太多人谈论你玫瑰仙子,希望你别怪我多嘴。”被救第一个女人青虹说话显得很真爽。

“木婉清,莫问清。师父的事情别问,师父变成了母亲不用多问。”木婉清心中一痛,母亲第一次接近镇南王时或许真有那想法,怀上父亲的骨肉时却肯定不多了。这或许才是父母分离十几年的真相,恐怕连他们自己都总是想要逃避,有些不敢面对事实。

念头一转,想起上次被王夫人手下追杀的时候,青虹很热心地指点了一点近路,那是两人第一次见面。青虹当时还是个很年青漂亮的姑娘,现在却被折磨得像是老了十几岁的妇人,一身是伤。木婉清无语泪流,半闭上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泪止住了又忽然流下。

“你果然还是不喜欢多说,但你说话的声音真的很好听,确实当得了仙子之称,何况你现在武功真的大进,真令人羡慕!要我也有你这身武功,我……”青虹嘴里仍说个不停。

木婉清完全沦为了听众。上次杀了个回马枪,那是两人第二次见面,算是半个战友。这次借机路过,也是想再见一面,不一定要说什么,做什么,却不想大白天……刚刚脸上换了张黑色面幕又被湿透,泪水还在越流越多,却不再只是为了苦难的女人而流。

“秦哥哥,真对不起!我们大家都误会了你。”木婉清想教青虹武功时,突然明白了秦朝为什么要在一个小小的南涧镇呆上如此之久,好像只为了身边几个微不足道的小女人,被人笑话胸无大志。这和母亲躲在幽谷抚养自己一样一心一意是为了自己而放开其它。

对秦家寨,母亲应该是又爱又恨。特别是外婆外公去世之后,基本上已经一刀两断。正常情况下外婆外公应该还能多活几十年,其中肯定有什么不方便说出来的内幕。家丑不可外扬,母亲心里不会一点都不知道。有太多苦恼都憋在心里不愿说,只默默承受。

“娘真好!对不起,女儿不问了……”

“莫问清——夫君这话不但不是在嘲笑,而且真的很善解人意,等理解了方知解释得真好!”

听说青虹的大姐只是有缘跟云州秦家寨的子弟学了几招武功,虽然在自己眼里即便是秦家寨的五虎断门刀都不算什么,何况还不是,但那大姐能凭那几招武功跟官府做对,天赋和胆量都肯定不低。可惜现在是要感激青虹几个月前的援手之恩,而不是她那大姐。

木婉清一咬牙,下定了决心,展颜一笑道:“上次你虽然没说,但我只从你眼神便知道,你很羡慕我这手袖箭连击。正好我换了一套新袖箭,原来那套用不着了,感情上又舍不得扔掉,带在身边极不方便,就送给你好了。”

“呀!这怎么好意思……”青虹嘴里还想拒绝,却已经喜得说不出话来。最近吃够了苦,对实力不由更加地渴望,何况还是能极快提升实力的袖箭。什么时候能像玫瑰仙子一样,随心所欲地对付那些官府的爪牙,随便想想便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

扑通!扑通……

四周跪了一地。

最显眼是那位只比青虹大上几岁的大姐,几下便把头皮磕破了,鲜血直流,木婉清想拒绝都来不及。如果不是这一幕让她太被动,她可能还不会只呆了一天便离开,继续前往姑苏慕容。那些女人虽然很可怜,但可怜之人太多,木婉清不喜欢被人强逼。

青虹主动把其他男人都赶走,叫他们别呆在一边碍事,木婉清便很喜欢,很欣赏。可惜青虹太听那大姐的话,不然真想把她带回龚家酒楼,或者将她介绍给龚家酒楼也行。现在却不敢相信,只好多传她一些武功心得。

“难道他也是因为还不敢太相信我们这些女人,所以情愿多传我们武功防身。但他最怎么不相信别的女人,也不该不相信我木婉清呀!我绝对不会对男人三心二意,他应该知道啊!那誓言现在是变得有些儿戏,但我木婉清可不儿戏。”木婉清想不这么想都控制不住思绪。

第九章女犯地牢封四海

突然,木婉清不由又想起不久前在地牢里的所闻所见。所有女犯人的待遇都超乎想象,最好的男人见了都很难忍住不犯罪,女人最好永远别犯罪。但有时候不犯罪也是受欺负,杀人原是罪大恶极,有时却未必有罪,至少官府便是。杀人甚至都有功,战场上便是。相比之下,四大恶人都不算最可恶,南涧镇上的那李老头都算是大善人一个。

谁善谁恶?

李老头随便施一下粥都能像大善人一样救人,根本费不了几两银子。特别是在天灾之年,越有权有势越容易收买人心。因此左老头都能侠名远扬,毕竟是名门正派的一宗掌门。

最善最恶都比不上官府,权势如此。

其实还没进入地牢便知道里面少不了折磨犯人的恐怖刑具,一般地虐待都很可能是家常便饭,白天当众骑木驴游街的时候,多多少少都还有所顾及,何况不便公开的时候。对那些具体的所见所闻,不参与都不便公开。即便不使用真名真姓,甚至地点都不用真名,仍然还是不说为妙。越是具体细节越不好说,只能说是禽兽不如,多告诫,多防备。

难怪母亲从不跟自己说这些具体内容,却又老说要注意这,要注意那,围着这些绕上一大圈都仍不嫌厌烦。事实上除非女人全都离开江湖,不然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真要比男人多加注意一些。最主要还是要练好武功,没必要不要随便出风头,能低调尽量低调。最好别轻易离开自家的势力范围,一个人终究力量有限。大树底下好乘凉。

当年母亲杀了很多官差,要不是杀了一个大官,还不被父亲找机会抓住。但那也是为了母亲好,不然凭父亲当时和身份地位,根本用不着亲自出手。当时母亲能不感动吗?

心防一开,越高傲陷入情网越深。

正如《寻秦记》中所言,女人独自行走江湖太危险,越危险越渴望安全感。也越需要心灵上的安慰,但最好别轻易**。

如果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司空虹便是最佳实例。也难怪她能获得段誉的原谅,而不像普通人一样鄙视。大家都说女人的第一次最难,不如说男人的第一次最难。女人第一次最容易感情用事,守住最难,方显珍贵。守不住便自暴自弃,坠落不堪。

现实逼人。

那书呆子胸藏万卷书,容人之量非常人可比。他所知肯定比表现在外要多得多,大多数都不想说而已。其中有很多在很多时候都等若对牛弹琴,说了也没用。甚至很有可能惹来更多的笑话,笑他太书呆子气。相比之下,现在还不如原来的书呆子气越多越好。

可惜了。

第一次听秦朝说:“毁掉了一个段誉,造就了另一个段誉。”像有时听他说书一样听得很莫名其妙,最聪明都缺少了深刻的体会。现在有了众多切身体会,不用多想很自然能明白。

有很多事不用切身体会,不如从书中获得宝贵的经验教训,不管现实中有多么地不堪入目。书中一句能害人无数,但最恶都比现实要仁慈许多。与那不敢公开见人的秘密地牢一比,教坊司都算得上官方最仁慈的机构,但都只敢半公开化。一幅幅画面在脑海里闪现,稍微一想,脸上便再次红得发烧。

当时情况太危险,要不是运转起‘无欲三式’,恐怕连半成武功都发挥不出。只闻那扑鼻而来的屎尿味便能把人熏死,何况其中还含了很多其它气味,非常乱七八糟。

来之前本来又不打算杀人,真正动手果然又忍不住要多杀几个。没有只废了一只手或一只脚,一只眼或一只耳。动了手最怎么留情都非常残忍和不妥,留情越多不如越不留情。

可恨现在仍还未查出来,当时是被谁出卖,好像已经预料自己会在晚上那时候出手救人。是不是秦长风?木婉清摇了摇头。那秦长风也是前往姑苏慕容,只几句话便连要找慕容家报仇都对自己说了出来,外表半点都不像坏人。特别是那眼神,很冷很高傲,让人一见便很有好感。

不过好感很快便消失大半,因为多了四个带刀美女围在他身边转,帮他挡住了一个美女剑客的刺杀。

旁边有个中年人一脸惊讶,大声叫道:“原来他是封四海。”

有人问:“封四海是谁?”

那中年人还在考虑,另一人已经替他回答道:“云州秦家寨年青一辈中的第一高手。”

木婉清听了,原本当秦长风之前是报了假名,真名是封四海。等见多了那四个带刀美女出手,只一招甩手刀轮着扔出去,拉回来,才知封四海是他的江湖外号。只见那美女剑客绕了一圈又一圈,换了一招又一招,要把他纳入剑法的攻击范围之内都不行,被气得都快落泪。

“秋雁,你只喜欢用剑,我只喜欢用刀,咱们注定了不可能在一起,你又何必再纠缠不清。”秦长风突然开口道。

“秦长风,你混蛋!秦家寨的五虎断门刀都只是垃圾,江湖上谁不知道,你却为了它而放弃我,你……”那美女剑客气得剑都在打颤。

当!木婉清上前一步,替美女剑客挡了一刀。

另一头一个带刀美女被这一刀震得连退三步,握刀的右手也开始打颤,明显是控制不住。

“好武功!”那美女剑客对木婉清拱了拱手,笑着对那秦长风道:“说了你家的五虎断门刀太垃圾,配不上你自创的这招‘雷电连击’,跟这位姐姐的刀法更加没得比。”

“雷电连击?”木婉清怎么都无法把那一招脱手刀跟招名联在一起。

那美女剑客好像知道她心中的疑惑,解释道:“这自大的家伙小时候喜欢在船上练刀,经常被雷劈,却死不肯改,由此可见他从小便比驴还犟。有一天他被劈狠了,把刀往头上一扔,结果本来转了弯的闪电都被他给半路引了回来。当时有不少人在岸上亲眼目睹,被当成笑话流传开来。不料他在刀法上确实有过人的天赋,竟然根据当时的情景自创了这一招‘雷电连击’,借之扬名,一雪前耻。”

“那这刀阵?”想法刚从木婉清脑袋里冒出来,耳边便听那美女剑客道:“这刀阵是因为他命犯桃花,在江湖上屡犯桃花劫,一时聪明,想了个以毒攻毒的法子,用咱女人来制咱女人,你说他这人可恶不!简直是天下第一大混蛋!”

木婉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叹道:“他最多只是第二。”第一不用说。

“对,他只是第二,第一是他最好的一个狐朋狗友,给他起了个封四海的外号。那人便是聚贤庄的少庄主游坦之,武功更加垃圾得要命,却还更加自以为是。”那美女剑客嘻嘻一笑道:“我肚子饿了,我请客,快来。”竟然理都不再理那秦长风,好像他只是个路人甲。

木婉清的目光从左至右扫了扫,四周对上之人大都不由心中一颤,低下了头。只有七个人例外,但其中六个都随之微微一动,只有秦长风傲然挺立不动。

脚下跟上那美女剑客时,耳边传来她有意放至最低的话声:“姐姐那一刀表面是非常简单,事实却非修炼成最为上乘的内功不可。最难是要退人而不伤人,至少还得有十年苦修之功,真不愧是玫瑰仙子!”

第十章包打听锦囊同行

木婉清心中暗笑自己吃惊都吃成了习惯,却还总有人要来班门弄斧,嘴上道:“我不是你姐姐,你年纪至少看起来要比我大。”暗自加了一句:“还大还不嫁人。”

那美女剑客蹙了蹙眉头道:“姐姐长得至少比我要高上一大截,武功也远比我修炼得好。”

木婉清道:“你这岂不是等于在说,你修炼的也是上乘内功和剑法,只是修为和火候不够。”

那美女剑客跺了跺脚,扑哧一笑道:“是呀!面对他那无耻的四海美女刀阵,一身最上乘的剑法都施展不出来,难怪被姐姐小瞧!”

木婉清道:“我不是小瞧你,而是你的剑法有杀气而无杀心,似强实虚。没有最上乘的心法,最上乘的剑法都没用,不如不用。”突然觉得今天已经说了太多,不想再多说半句。

那美女剑客道:“原来如此!姐姐说得真好,比我娘说得还好。我娘也是喜欢剑法,我爹也是喜欢刀法,刀剑合璧,北乔峰都自认五百招之内极难攻破。这等机缘,我好不容易帮他求来,他不但不领情,还说:‘姐姐你行行好,别再害我。’我呸!我这是害他吗?我只是不想他往姑苏慕容家送死而已。就凭他秦家寨的垃圾五虎断门刀,还不如让我多笑话笑话……”

木婉清心中突然明悟,眼前这女人可能早就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地也是姑苏慕容,这才放低姿态喊自己姐姐,刚认识不久便哆嗦一大堆,无非是为了情郎秦长风。眼见怎么阻止不了他往慕容家送死,转而希望能多些人站在他一边,至少能多个人多个力量。

没那一刀,便没这麻烦。

若真有这麻烦,那自己此行不再是什么秘密,说不定还有更多自己不认识的江湖人士也知道。比如眼前这女子,不说一样不知道。这也算欠了她一个人情,不好不还。何况她还没有直言相求,要拒绝都很不方便。如果连这都不能领悟,很难不被她小瞧。

“好!”木婉清转身便走,不想再听,饭都不想吃了。突然格外地想念钟灵,跟她在一起呆上很久都没什么,不像跟这美女剑客只几句话就浑身不自在,不怪秦长风受不了。

换了别人,对那或许能挡乔峰五百招的刀剑合璧,可能会控制不住大感兴趣,欲得之而后快,木婉清却自觉能比秦长风还受得起**,心想:“就算北乔峰曾经亲口说了五百招,也很有可能只是他谦虚而已。何况北乔峰的武功又不是不会进步,像常人一般经常在原地踏步。今日的我不是昨日的我,今日的北乔峰自然也不是昨日的北乔峰,但他武功最高都肯定不及我夫君厉害。如果不招来传说中的天外之人,只北冥神功便足够无敌天下。我夫君都不敢嚣张,你还嚣张,当真幼稚得可笑!你不死心地请别人一同送死,却连你自己父母都请不来,很明显是被南慕容的名头给吓住。”

静下心来仔细一想,那所谓桃花劫也是不安好心的好心提醒。这又明显小瞧了自己,只当她心上人最有魅力,当别的女人水性杨花,跟她一样抵挡不住,陷入情网。**眼里出潘安,何必怪她。

“秦少阳,滚。”木婉清突然一声大喝,继续上路,毫不理会四周之人诧异的目光。

秦少阳是秦家堡的少堡主,主修的也是五虎断门刀,外号‘包打听’,最喜欢收集江湖上的各种小道消息。木婉清现在既不愁他不知道,也不怕被他误会或误会了他。实话说最初对他的印象也还不错,那张很阳光的笑脸太有感染力,现在却是坏透了。

主要是因为母亲的一个猜测,听母亲说:“秦少阳这人要文没文,要武没武,表面连野心都没有什么,笑里藏刀却一等一地厉害,不然何时轮他当上少堡主。要知道,他最初只是在一家车马行当学徒起家,干那种最脏最累最不需要技术的活。但只三年他便翻了身,自己开了一家车马行。又只两年,便把原来的车马行收购。他厉害不厉害?”

木婉清开始还觉得他很厉害,跟钟灵一说,不料钟灵想都不用想道:“这有什么,无非就是出卖主人的狗奴才,与主家的仇家内外勾结,里应外合,害人利已。等把主家害得倾家荡产,再用懂得报恩的好人面目出现,收购……安置……”木婉清听不下去,打断道:“你怎会知道这些?”

钟灵道:“这有什么。万劫谷有众多家业,将来都要我来接管,从小不懂这些行吗?”

木婉清想了想道:“原来如此。他是心知自己文不成武不就,没那资质又不甘平凡,要发挥特长得享荣华宝贵,要高高在上翻身将别人踩在脚底,便不得不借助各种歪门邪道。灵儿你自然不用跟他一样耍坏心眼,只要知道有这么一回事,遇上了不如直接用武力解决,方便快捷。”

钟灵道:“从小父母便轮流带我跟踪过那些家伙,见多了便没什么大不了。”

木婉清笑道:“原来你从小就习惯了跟踪,还在我面前假装不懂男女那些事儿,这下露馅了。”

钟灵道:“一直有父母防着,我当然不懂,懂了也不是很懂。要有现在的眼力和耳力,那当然是怎么防都没用。”

……

木婉清怀疑是秦少阳出卖了自己的情报,借刀杀人。或者说,借别人之手来报复自己对他的冷淡,他自己却脱身事外看戏。但不一定是他。只说别人对秦朝的嫉妒,便不可忽视。

“夫君不急着笑傲江湖,母亲隐居幽居多年,确非无因。”木婉清感动得笑了。

“有木婉清放开手脚来笑傲江湖,夫君不杀一人一样笑傲江湖。有《寻秦记》改变天下,夫君不用累死累活一样掌控天下。”

同一时间,钟灵在一条山路上碰巧遇上乔峰。

乔峰此行的第一目的地是大理无量山下南涧镇龚家酒楼,希望能跟秦朝打听一下不久前杏子林一战中的众多谜团,明知希望不大都不愿轻言放弃。或者说是在逃避真相。

钟灵从他那比云中鹤还厉害的轻功怀疑他是乔峰,见他转身停了下来欲言又止,不由笑道:“你是乔帮主吗?”

“嗯。”乔峰点头道,“你是闪电侠女?”

钟灵掏出一个锦囊道:“秦大哥有一个锦囊妙计要我转交你,我能不能先打开来看一下。”

乔峰正要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招擒龙手将锦囊夺来,撕开一瞧,眼睛顿时再也离不开了。

“燕门关,父亲萧远山?带头大哥,玄慈?”

“对不起!”乔峰突然向钟灵道歉。

“什么?”钟灵一脸好奇地盯着那锦囊。

乔峰心里松了一口气,觉得她应该还没有偷看过里面的内容,不由对她更加歉疚,解释道:“对不起!我要你陪我同往少林一趟。”

钟灵想了想道:“原来秦大哥找的是你,难怪不怕我遇险。”

乔峰叹息道:“不管你有没有看过这里面的内容,为了保险起见,我都不能再冒险。而这也确可能早在你秦大哥的意料之中,因为他要多提防我父亲杀人灭口。”

钟灵想了想道:“只要你告诉我你的轻功是否真能踏雪无痕,我便完全原谅你,配合你走一趟。”

乔峰笑道:“这可不好说,有时候能,有时候不能。你说是能还是不能?”

第十一章一掌两国争不争

钟灵道:“你别忘了是我问你。”

又道:“我说能。因为按正常的姿势行路,秦大哥都不如你自然大方。要像你之前那样迈开大步疾行,非得东邪西歪取巧不可。北乔峰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乔峰解下腰间的酒囊,痛痛快快地大喝了一口道:“我最佩服秦兄的却是那酒功,不然我还很难真的踏雪无痕。功力不够,踏雪无痕是在浪费功力,这是能与不能的答案。”

钟灵点了点头,道:“听说你的掌力能隔空击断大树,不知能否给我表演一下?”

乔峰皱了皱眉,随手一掌,只见相隔一掌距离外一颗大碗粗的大树从中断成两节,像是被狂风吹断一样。

“果然!秦大哥都不能,最多只能在上面刺个小洞,像钻钉钻个小孔。”钟灵走近断树,一边盯着断口左瞧右瞧,一边思考是否真要跟乔峰走一趟少林。

乔峰等了片刻,突然道:“要刺穿小洞难不难,从风吹雨淋中便可知一二。”

钟灵道:“我只是说秦大哥的掌力不如你,又不是说秦大哥的武功不如你。”

乔峰一脸自信地笑了笑道:“我知道。”

又道:“只从他留下这个锦囊,便知他现在还不便见我,不知他是怎么想?”

钟灵道:“我只奇怪,你又没见过秦大哥写字,怎知这是他的真迹?”

乔峰心生不快道:“接下来是不是要让你来确认字迹,检查一下是不是被人中途调了包?”突然觉得很有些过意不去,语气转柔道:“秦兄这锦囊很小心,写得非常有技巧,一般人得了肯定不知所云。我都还有很多地方不懂,懂了都还需一步步确认。”

钟灵道:“万一被人调了包,只改了其中一两个字,你怎么确认?”

乔峰皱眉道:“那你有什么说法?”

“我不知道。”钟灵道,“甚至不知道秦大哥为什么要我转告你‘报仇别急在一时,就算自认为真相大白,最好还继续等上一年半截再决定。’”

乔峰想了想,摇头失笑道:“鬼知道你秦大哥是怎么想。”

秦朝想:“书中乔峰虽然夹在宋辽之间难做人,但不想当辽奸未必就是宋奸。不是非辽奸即宋奸,一死未必能阻止得了宋辽之战,还不如像郭靖一样活着守卫关防。再说在秦皇统一天下之前,大宋何在?大辽何在?国仇何在?家恨何在?”

“齐、楚、燕、韩、赵、魏、西周与秦都有亡国之恨,对天下百姓却有大利。”

“如果大辽跟乔峰没有什么血脉之缘,大宋跟他没有什么养育之恩,难道就能随便杀宋辽两国之人?不如在某些方面对各国都一视同仁,但不必完全限死。如果真的该杀,即便是一家人都有闹分裂的时候。”

“乔峰被夹在中间是很左右为难,却并不是全只有坏的一面,好的一面至少有利于民族团结,关键还在怎么合理运用。说来大家至少都是同一个星球出生之人,不是非要家家闹分裂,不是非要人人分生死。”

《天龙八部》中有很多很想见的人物,秦朝第一想见的一直是乔峰,第一不想见的也是乔峰,心中矛盾得很。有时候真想学项少龙影响秦始皇一样影响乔峰,但仔细一想便知道那么做行不通。除非能再提前二十年遇上乔峰,否则还不如影响段誉。

虽说段誉半点不像是个打天下的人,却绝对像是一等一坐天下之人,仿佛有着大海一样的胸襟气魄。

北冥神功与他确实很相配。

秦朝有个想法,什么时候真正认可了段誉,什么时候便将北冥神功还他。

那时他的功力越高,越难舍得从头再来,才越能令人佩服。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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